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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七(181-220) - 2,1

[db:作者] 2025-07-11 16:01 5hhhhh 8810 ℃

               第195章

  「虽然姓钱不一定就都有家财万贯,可是姓钱的自出生就有一定的优势,要知道,钱财的……」商奕轲依然滔滔不绝,让商奕非不断的用手指揉著额角,他还真是不知道,这小九什麽时候成了财迷了?

  可惜商奕非没有预知的能力,现在疑似成了财迷的,可绝对不只是商奕轲一个。

  「太後驾到!」

  内侍的幽长传声让商奕非终於松了口气,一身赫色云纹褙子的太後走了进来,头上金色坠著红色宝石坠子的簪子斜斜的插在盘好的圆髻上,脸上带著安稳的笑。

  「母後!」商奕非站起身,太後带著笑容拍了拍商奕非的手,心里很是欣慰。

  虽然商王陛下的年纪算不上很大,可是别的国的君主哪个不是後宫佳丽三千皇子皇女成群的。偏偏这个皇儿就是不一样,嫔妃不多,而且子嗣空虚。东宫多年没有皇子,原本还有个公主,结果生下後因奶娘的一次疏於照顾而得了风寒夭折了。

  现在终於有了大皇子,让太後的心里很是欣慰。

  「小九儿。」太後看到商奕轲畏畏缩缩的躲到商奕非的身後,眼睛一瞪。「躲什麽,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就是让你选个王妃,你都多大了!照理早就应该大婚了!」

  什麽大婚!商奕轲强笑著出来给太後见了礼,「母後您不用操心,皇儿自有道理。」

  「什麽道理!」太後坐到了商奕非身边的侧高位,眼睛似笑非笑。「今天就算了,明天你早些到我那儿去,我画像都准备好了。」

  「哦。」才怪!

  原本兵部侍郎的小公子约了他去什麽诗会,其实在他看来就是一群吃饱了撑著不知所谓的家夥在那边闲扯,顺便展示一下自己不是草包。本来他是不想去的,可是现在看来还是和一群草包吟诗做作的好一些。

  商奕轲下定了决心,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却听唱礼官一声长唤,文武百官依品阶进入。

  最前的是丞相原锦书与军帅戎寒分站在一左一右,原锦书身後是文官,戎寒之後是武将,都是一身的官品盛装。

  众官先是进入後一同行跪礼贺商国皇裔後继有人,又同贺了太後商王,这才进入了宴客席。这是宫廷之中的贺宴,等到了入夜後会继续在後宫举行的晚宴,那时会让百官的官眷们带著子女在後宫内举行庆典,也就是在那时,会把各官送入的礼物放在客席上,让大皇子一一抚过,大皇子牢牢的抓住了哪个,就代表著大皇子与哪个臣子有缘,不过这只是一种仪式,却并不会被真正的重视。

  众官进入席位後开始举杯同庆,一时间君臣相谈甚欢。太後林湘只是略坐了一会儿就起驾回了寝宫,毕竟入夜还有晚宴,怕到时候人会没什麽精神。

  太後离开後九王爷商奕轲「复活」了。他一反之前毫无生气的坐在席里摆弄筷箸的行为,开始举起杯子与在坐之臣相聊起来,谈兴甚浓。

  很快的,唱礼官就走了进来,身後跟著的是一群群内侍,无一例外的手上皆拿著托盘,上面放置著的就是文武百官们送来的百日礼。

  「丞相原锦书,贺大皇子百日之喜,送上金泾纸、玉徽墨、湘翠笔与紫竹砚。希望大皇子能够百尺千竿头。」

  托著托盘的内侍把原丞相的礼转了一圈,这四种是文房四宝中最珍贵的,是原老太爷之前珍藏之物,现在送给大皇子也算是相得益彰。

  「军帅戎寒送上青龙玉剑贺大皇子百日之喜……」

  随著唱礼官的声音,内侍们捧著礼物转了一圈後就把贺礼送入後宫,大皇子在後宫的百日宴开在云水亭,那是在东边的太子宫附近。

  商奕非听著唱礼官的声音,看著内侍手上的东西。足足近一个时辰,商奕非快要在对方的声音中睡著时,突然,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魏七魏公子,祝大皇子健康活泼……呃……」恐怕是生平第一次,这位唱礼官大人在唱礼中途卡壳了……

  「直接说出来。」商奕非一拍手边的椅把,脸上表情严肃。

  「魏七魏公子,祝大皇子健康活泼,以後後宫美人儿无数,百子千孙,定要娶个天下第一的皇後……咳,特别送上金链一条。」

  捧著托盘的内侍走了上来,早就因为唱礼而昏昏欲睡的君臣在看到托盘上的东西时最终彻底的清醒了。

  红色漆著金色云纹的托盘上面,黄澄澄亮闪闪的金链子,足有婴儿的小指粗细,不只如此,上面还挂著一个用黄金做架珍珠做算珠的小算盘,精致小巧却也是金银闪闪。

  商奕非低下头无奈的抚了抚冒汗的额头,而众臣早就看得目瞪口呆。

  这礼物……真不知道荣妃娘娘看了会怎麽想,难道,那位魏公子是个暴富的人麽?还是这麽爱钱麽?

  殿内自开始了宴席之後,第一次陷入了如此静寂的沈默之下,这种气氛让在场的众人都不太敢说话,瞪著这串黄金发呆。

  「发什麽呆,还不送去云水亭。」商奕非真的很想咬牙,挥了挥手命令已经愣住的内侍快快把这一串让所有人都震惊的东西拿走,心里和额角都在冒著汗。

  ……

  魏七从练武的练武场回到承乾殿时正是唱礼官在晖阳殿开始唱礼的时候,他起了床就像之前这几个月一样,先去了练武场练武。把戎寒教他的东西一一的做了,这才转身回了承乾殿。

  「礼送过去了吗?」一清早魏七就吩咐了一个小内侍去把他的礼连同礼单送了过去。

  「送了。」小内侍微微冒汗,虽然他不识字,可是光看那礼物就让他两眼冒绿光了,那麽多金子,可以让他们一家吃到死了!而这个才只是魏公子送给荣妃娘娘的礼物而已。天啊,果然,听总管大人的话准没,在这里乖乖的做事,将来他说不定也有大出息,到时候赚上几条金链子,回家时定要让爹娘和兄弟过上好日子!小内侍下著决心。

  魏七到云水亭时一眼就看到了正捧著贺礼过来的众位内侍,他先是跑到了抱著大皇子正在云水亭里观看著内侍们准备的荣妃身前,抢手抱过了大皇子逗了几下,这才把人家的儿子乖乖的还了回去。

  「贺礼还真是不少。」魏七看著内侍们正在把手里的托盘摆放好,而荣妃却因为这贺礼太多而努力的把比较重要的贺礼放置在最醒目的位置。

  一边的礼官把手里的礼单放到荣妃的手里,轻声禀告著边指了指正捧著托盘的内侍。内侍手里托盘各色礼物都有,都是一些奇珍或是古玩或是金玉,无一不精致秀美。

  而在最後的一个托盘上,魏七倒是看到了很是眼熟的东西。

  荣妃娘娘并没有注意到这份特殊的礼物,事实上,这礼物太多而让她完全的头昏了。吩咐内侍把东西放好,又指挥著其他的宫人们摆放宴客用的花瓶。

  「哟,看看看看,这荣姐姐生了皇子到底是不一样了,事无巨细不说,光这礼也……啧啧啧。」一个一身亮丽的玫红色的宫装女子盈盈而笑,手臂扶在身边的宫女的身上,似乎风一吹就会倒一样。

  「哼,是啊,生皇子还真是了不起。」荣妃很是看不起眼前这个姓赵名娥常的女人。

  她是和她同时入宫的美人。当年这个女人因为名字就娥常就以为自己嫦娥了,天天装弱装病的,引得她有段时间同情心犯滥一直帮著这个女人出头,那时在宫中得罪了无数的人,还被人说是仰仗著自己武将父亲出身而狂妄自大,被一群女人笑她粗鄙,她当时还不知道,事实上第一个领头笑自己的就是这个自己一心相帮的女人。

  「荣姐姐还真是直爽。」赵娥常捂住唇笑了起来,让魏七在那一瞬间眉头紧皱。

  「喂!」魏七看不惯这种装模作样的女人。「你演的太差了,还不如小洪班的角儿呢。」

  「你说什麽!」虽然在深宫里,可是在闺阁中她也知道,小洪班是商国出了名的戏班,当然,出了名的差,那里面的角儿都是挂著羊头卖狗肉的,一个个卖的都不是戏。

  「我说你还不如小洪班的角儿。你这女人不只喜欢装模作样,耳朵还不好。」魏七哼哼了一声,脸上都是厌恶。

  他其实并不是真的讨厌女人装模作样,毕竟,他是在妓院长大的,妓院的女人都是喜欢装模作样的居多,但是魏七却不讨厌,因为那里的女人,如果不装模作样恐怕也勾不到什麽男人。不过,他身边的花娘却一直是用著真实的面目在他身边,也因为这样吧,在看到了赵娥常那拙劣的表演时,他第一次觉得,女人戏演的太假居然是这样的面目丑陋。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要的,最主要的是他莫名的对荣妃有种信任感,相对於陌生的赵娥常,他自然是和荣妃是一国的。

  「哼,你一个名不正言不顺,说男人不男人说女人不女人的家夥在这里说什麽话?」赵娥常一脸的冷笑,一直精致漂亮的脸原本如同贴上去的娇柔笑容全变了质。

  「哈!」魏七如同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拜托,这个女人在干嘛,在找他吵架骂街是麽?真是,不想想他魏七,这辈子可能怕个读书写字做文章,可是他绝对不可能怕这个!

  「你这个娘们还真是可笑,老子是不是男人你又知道了?难道你试过?不对,你是没试过所以不知道老子是不是男人?」

  魏七边说边走,步步紧逼著让赵娥常退後了好几步,她有些受到惊吓的瞪大眼睛,看著魏七的脸上那一片邪邪的坏笑,她吓得退了几步。

  在感觉到了自己居然有些害怕眼前这个商王的男宠时赵娥常几乎要几得把牙咬断,要知道,自她入宫後,还从来没有怕过谁,即使是商王商奕非,她也一直觉得对方虽然不是个草包,但是却绝对没有她聪明,因为她可以轻松的把对方看得透彻清楚。

  而现在,赵娥常却忽然觉得有些看不清眼前的这个让她觉得是以色侍人的男人,可是,她更不能忍受的却是自己居然对对方有了惧意。

  「果然是下做的地方出来的下作人,就说一些让人觉得恶心的话,真不知道你长得有哪里让人入迷,居然还会被陛下留在宫里,想来也就是些下等的贱招罢了。」赵娥常冷冷的笑著转头去看荣妃,「荣姐姐,这种人还是让大皇子离远点,没听过近朱者赤?」

  「对啊,你还真说对了」一清早就开始莫名其妙的烦乱的心现在彻底的被眼前的女人点燃了火焰,魏七冷笑了起来,彻底的来了个下流招式。「我还真是下作人,我还有下作人的方法让你见识一下我是不是男人。」

  魏七一直逼得赵娥常站到了云水亭的亭柱前,小宫人们都被两个人的对峙吓得动也忘记了动,而荣妃就在一边轻抚著大皇子的後背看著魏七修理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

  「天啊!你干什麽!」

  在手腕被魏七抓住时赵娥常根本没反应过来,直到掌心传来了炽热微有弹性的触感,她才恍然对方居然抓著她的手去摸他自己的那根!

  赵娥常这一生一直在演著戏,她无论何时何地都会一时是柔弱的、楚楚动人的,而在这一刻,她却把几乎溶入她骨髓的那种装柔扮弱的本能几乎都全部丢掉了,整个人都因为魏七的动作而陷入了疯狂。

  「你这个下流胚子!你、你无耻,卑鄙!简直就是胆大包天!你、你!」

  赵娥常飞快的把手掌抢了回来,指尖那股灼烫几乎让她整个人都燃烧起来,不对,是整个人彻底的燃烧了起来。涂著红色的丹蔻的手指尖颤抖的指著魏七,赵娥常的整张脸都涨得发紫了。

  她真想用世上最恶毒的话来骂眼前这个无耻之徒,不过很可惜,自幼的闺阁教育让她无法顺利的说出什麽真正的实质性的骂人的污言秽语,即使她十分的想骂。

  「你连骂人都不会?」魏七一脸的可怜之色。「真不知道你是怎麽长大的。算了,和你这样一辈子都装模作样的女人说什麽啊?喂,还不走?听说晚上一群女人都会来,你不乘著现在耳根子清静回去休息?」

  魏七直接转身问荣妃,可惜荣妃回以一脸呆滞的木头表情。事实上,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当事人两名,其他人都处於一种泥塑的状态。

  居然有人如此的对待商王陛下的妃嫔,这简直就是罪大恶极死无葬身之地,如果这麽做的人是其他任何一名内侍或是侍卫或是任何男人,恐怕早就被内侍拖出去了,而现在,魏七的身份在那里,这让在场的人无比的纠结。

  「发什麽呆,走了!」魏七抓著还愣著的荣妃,伸手抱过软绵绵的大皇子直接离开了,留下了一群发著呆变成木头的内侍和一个又气又羞几乎要疯掉的赵娥常。

  不管一起怔愣的荣妃,魏七把人送回去丢给了在宫中伺侯的奶娘与内侍宫人,他转身回了承乾殿就开始睡了起来,一直到,商王商奕非冲进来兴师问罪。

  「魏七!」

  赵娥常冲到了他那里连哭带闹的,让他莫名其妙,而对方说的话也让他当场就脸色铁青没有半丝耐心的直接杀到了这里。

  「你居然让那个女人摸你?」商奕非简直就是不可置信。「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你到底想怎麽样?是不是一定要给你个欺罪冲撞之罪,你才能消停!」

  努力的抚了抚胸口,商奕非努力的让自己不要被气得发疯,可是太难了,一想到魏七抓著赵昭仪的手伸进了他的下身处……天啊,他真想……他真的真的很想把那双手剁掉!

  那个女人居然还敢跑到他面前去哭?

  「你有病吗?跑来发什麽疯?」魏七懒懒的瞪了商类非一眼,头晕晕的还没睡醒。「哪个女人?」

  不知道是不是被气到了,他回到了这里後就睡过去了,结果又被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吵醒,真是可笑,这麽久都不来他这边,结果一来却说什麽让那女人摸他!咦?摸他?

  魏七把身上不知道什麽盖上的被子一把掀开丢一边,脸上带著一丝不羁的表情,看了看商奕非。

  「那又怎麽样?」

  「什麽那又怎麽样!」商奕非的眼睛彻底的红掉了,上前冲到了魏七的床前,他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你、居然让她!摸、你!」最後两个字是从牙齿间蹦出来的,让魏七听了後心一凉。

  「让她摸又怎麽了?总比你好吧?你说你这人,身为一国之君,怎麽好像心里有病?你已经有了新宠的妃子,为什麽还不放我走?我告诉你,你再不放我走,我不只要让她摸,我还要睡她呢!我要睡遍你所有的女人,让你戴上个永远也摘不掉的绿帽子!」

  「放你走?」商奕非犹如听到了一个最大的笑话,眼睛中射出了冷锐的光芒。「你觉得,我可能放你走吗?」

  「你什麽意思!」魏七被商奕非的话气得快疯了,想到了魏君宵,想到了心痛至极的那次分开,还有无影,如果不是要救他,魏君宵怎麽可能会把无影做为条件给了熊飞?那只熊?

  魏七想到这里只觉得一股愤怒,那种愤怒让他感觉到了痛苦,手腕被对方愈抓愈紧,而他却好似感觉不到自己的痛楚一样,眼睛里带著一股清冷的锐利。

  「什麽意思?」商奕非的唇角微斜,冷冷的表情却是狂烈的眼神。「你说呢?」

  他手掌微抬身体一动,直接压到了魏七的身上,愤怒的气息随著对方的靠近而扑过来,那股气息强烈的让他近乎窒息一样。

  「这样的身体,这样的皮肤,年轻而漂亮,充满了活力。」商奕非的手掌探入了魏七睡得已经皱歪的衣服里,手掌在抚摸到了对方的皮肤时,小腹不由得一紧,那股熟悉的欲望如潮水奔涌一般,让他无法自仰。

  「魏七,除非我死或是你死,不然,我永不放你。」商奕非的嗓音沙哑而变得温柔,可是内里的坚定让魏七的双眼一黯。在商奕非低下头时,魏七条件反射的转头避过了他的嘴唇。

  商奕非的眼睛里,明显的痛苦的神色无法掩饰的流露了出来,可是却因为魏七的侧过脸而没有被对方看到。那抹痛苦很快的就被商奕非冲散,他坚定的伸出了手,紧紧的抓住了魏七的下颔。

  低头,吻住。

  触感柔软而火热,这就是魏七!

  商奕非几乎想要轻叹了,那股想要对对方疼爱想要宠爱对方的心情,与对方轻易的只凭著一个轻触就让他欲望陡升的魔力,这一切都让他的内心那种无奈的感叹更加深刻。

  他迷恋丽妃,不亲近魏七,原本只是想不要太过於迷恋对方,更不想看到魏七厌恶他的表情。可是这一切,似乎都没有用了。

  再次见到魏七,再次与他如此的贴近,商奕非才发现,他对魏七,还是无法舍弃。他以为他会一如之前的女人那般,在迷恋过後,只剩下让人烦厌的纠缠与疲惫,可是,这一切,在赵昭仪跑到他面前哭诉非礼时被直接的击碎。

  听了礼单又看了让了无比震惊的魏七的贺礼之後,他就回到了晖阳殿的後殿休息,谁知道,那个女人就去哭诉。

  在听到了这件事後,他生气的不是魏七动了他的女人,而是那个女人碰到了魏七!想到这一点,他就很想要把那个女人碎尸万碎,那种冲动他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那种冲动。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在承乾殿里响起,伴著这声音的,是魏七咬牙切齿的声音。

  「商奕非,你给我放手!如果我死了才可以离开,那就让我死好了!」魏七声嘶力竭的声音,如同一记重锤,狠狠落到了商奕非的心上。

  作家的话:俺崩了,要不就是鲜崩了,反正有个崩了……还看不到俺要求那个精神损失……掉了多少根头发啊俺……

             第196章【限】

  魏七近乎於哀鸣一般的绝望如同一记重锤敲打到了商奕非的心上,让他的心神剧震,那震惊过後的,却是一股不服气般的愤怒与冲动的欲望。

  魏七的衣服像是破布一般被撕裂了丢到了地上,两个人如同野兽一般的纠缠在了一起,魏七的是绝望与愤怒,而商奕非的却是愤怒与欲望。

  被情焰与愤怒控制的身体渴望著对纠缠著的身体的进入与贯穿,商奕非的眼睛像是火焰,整个身体把魏七紧紧压在了床上,在魏七的捶打嘶咬间用力的分开了对方的双腿,狠狠的进入。

  撕裂样的痛楚在那一瞬间贯穿了身体,魏七的全身如同被抽掉了气的充气娃娃一般的瞬间瘫软,商奕非却只觉得自己销魂的似乎到了仙境。

  他的欲望被一个十分炽热而又柔软紧窒的内壁夹住,在他的粗鲁的进入後,那里如同小嘴一样拼了命的收缩著,一张一合的,内壁蠕动间紧紧的箍住了他,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对待让他舒服得几乎快要忽视对方紧紧夹著他,以著似乎想要他断掉的力度。

  「哈……呼……」

  在商奕非微微後撤再用力的顶进时,魏七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呻吟,後穴传来了火辣而又麻痹的痛楚,他好久没感受到这种痛楚了,而在这一刻,这种痛楚却是必要的,那代表著对方是个让他厌恶而又讨厌的家夥,一个——只会强迫的恶心家夥。

  商奕非的鼻息沈重,低下头看著一动不动如同死人一般的魏七,突然向下张唇含住了魏七前胸的茱萸,如同灵蛇一般的舌尖不断的缠绕著那瞬间挺立的乳尖,一下下的时而用力的盘旋,时而轻柔的舔舐,那上面的小硬粒敏感的不得了,被刺激的微微发颤。

  嫣红的乳晕被对方的唇舌染上了淫糜亮泽的水色,而另一边也被对方的手掌狠狠的揉搓,那挺立的小粒没几下就被搓得火热,红得发烫。

  「啊……哈……」

  熟悉的痛感中夹杂著快感让魏七咬著唇微微低吟著,感受到了对方的唇的温度,那种粗鲁平顶杂著一丝细腻的温和的手法让他怎麽也仰制不了身体的反应,商奕非用手抚过两人身体相连的密穴,紧缩著的後穴在感觉到了对方的抚摸後更加难过的瑟缩著。

  看到了魏七的脸庞上泛著的痛楚欲望与挣扎,那种无法言喻的欲望在商奕非的身体里飙到了最高点,那种想要狠狠抽动用力攻击的冲动倾刻占据了他的全身。

  猛得把魏七的腿拖起,用力的把腿打成了大字一样,商奕非慢悠悠的把插入的肉茎抽出一小段,再一寸寸的沈入魏七炽热的後穴。

  柔软的後穴在感受到了对方的侵占後立刻拼命的收缩起来,不断的紧窒的裹绞著入侵的器官,一分一寸的紧密贴附著,让商奕非无法控制的开始抽插起来,动作快速又狠厉,带著一股想要把对方狠吃入腹的狂躁。

  如同触电一般的快感立刻席卷了全身,对方的肉茎既热又硬,魏七咬著牙努力的克制著,那种努力的压仰在对方一点也不留情的攻击下很快的就已经溃不成军,身体不断的微微扭动,在感觉到了对方狂野而又凶猛的进攻後言骥无意识的呻吟著。

  商奕非的肉茎不断的在抽插中划著圈,螺旋著的方式让那进入的角度刁钻又古怪,偏偏刺激的让魏七克制不住的欲望更加强烈,只能迷乱的随著对方的动作承受著那一波波无法阻挡的狂烈火热。

  殿外的内侍似乎说了什麽,可是在床上的两个人都完全无法分出心去理会,两个人都在这样的火热下无法拒绝的一起投身热浪欲望潮。

  「啊……啊……」

  魏七咬著唇,克制著那股全身都麻酥酥的快感,菊穴在被反覆的进入有既痒又火热,那种想要被人狠狠的贯穿的欲望是那样的强烈,强烈到明明被反覆的抽插占有却无法填补内心的空虚与寂寞。

  对方的顶端一个重重的顶入,硬硬的肉茎从顶端开始直直的擦过了魏七体内的那一敏感点,一道白光瞬间略过了他的脑海,微微张唇,魏七的身体猛得痉挛了起来。

  「啊……」

               第197章

  魏七两眼微微失神的看著远处,手指紧紧握成拳,极力的压仰著想把这个人杀掉的心情。他对於商奕非的痛恨,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魏七?」商奕非的声音在魏七的耳边,而魏七却像是失了魂,一直不做回应,商奕非的轻叹声,自殿内回响。

  「商奕非!」魏七突兀的声音让商奕非吓了一跳。

  「我要进商国的军队。」

  「你说什麽?」站起身穿朝服的商奕非吃了一惊,转头看魏七时,眼睛中是掩饰不掉的错愕。

  「我说,你送我上战场吧。」魏七的脸上一片肃然,幽冷的表情看著商奕非时,让他从心底往外冒寒气。

  「什麽战场,这时候哪里有什麽战场?」商奕非觉得荒谬。「而且你上了战场能做什麽?不过……」

  「不过什麽?不过让人玩弄的男宠?」魏七在商奕非猛得停下声音时接了过来,脸上是一贯的嘲讽与一丝不服。

  「商奕非,你是一国之君,你可以为所欲为,没人阻止。可是,你为什麽要困住我?是因为和你在一起了,就不可以再和别人在一起?还是说你觉得只要在这个宫里,就会困住我?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和谁在一起,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做过什麽。我不管你是基於什麽理由留下了我,我只是要告诉你,我是魏七,我不是别人。这个皇宫困不住我。你知道,如果真的把我困在这里,魏七也就不是魏七了,你想要的,是什麽样的魏七?」

  光裸著矫健的身体,魏七从床上翻身站起来,蜜色的皮肤上星星点点的痕迹。他平静的双眼直直的看著商奕非,直到商奕非受不了他的目光侧过头,魏七才露出一丝冷冷的微笑转头淡然的走去了隔壁的浴间。

  ……

  云水亭一片欢腾,逐渐沈下的暮色并没有阻挡到宴会上众人的喜悦。众妃嫔与官眷们纷纷落座,都在等著商王与荣妃大皇子的到来。

  自魏七那儿出来,商奕非先回了自己的寝殿换了衣服,这才去了荣妃那里接了她们母子。

  「商王陛下荣妃娘娘与大皇子到。」内侍的一声长唤让众人一起起身跪地行礼,商奕非在中间,荣妃在他左侧抱著大皇子,身後跟著众内侍。

  商奕非意气风发的看著荣妃抱著大皇子,莫名的忽然想到了魏七的话,脑子里时时的窜过的都是一些让他头痛的话。

  唱礼官走了过来,手里拿著红地金字的柬纸,长声念叨。

  「云岚大陆商国第九代君主诚昔皇主之长皇子,取名商修铭,生於商国历382年,今至百天大礼,特在此立此名柬,以求历代忠主佑爱,许此子以修身之志,愿此子以铭刻之心,求百世之昌荣,求世代之兴盛。」

  唱礼官说完,由国师开始占卜,卦相显示,月上中天,行礼为上佳。

  商奕非拿著杯盏与众臣眷众妃开始谈笑风生,观看歌舞,一直到了月上中天,这才开始了行礼。

  各个内侍皆拿好了托盘,里面全是礼物,而国师大人开始在睡著的大皇子身上用沾了露水的柳枝轻扫,不知道怎麽,大皇子一下子就醒了过来,大皇子也不吵闹,睁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国师在他身上划来转去,接著,国师轻轻从繈褓里抽出了大皇子白白胖胖,有五个小肉涡深陷的小手,内侍开始一一上前,让大皇子的手掌摸过托盘里的礼物。

  谁也没有想到,大皇子既不要各色宝石嵌成的刀剑也不要温润的暖玉腰佩,更不要珍珠书笔,只是在摸到了魏七的黄金链子时用小手紧紧的捏在了手心,牢牢的攥住就再也不放开。

  因为链子太重了,大皇子根本就拿不动,但是小手却依然牢牢的把链子握了个实成,让众妃子皆愕然。恐怕就算是魏七在这里也是一样惊愕吧,毕竟,他打这链子只是心血来潮,根本没想过一个三个多月的娃娃居然就认识黄金并且很喜欢黄金,魏七恐怕看到会笑破肚子也不一定。

  国师大人相当的困扰,大皇子拿哪个东西,他恐怕都会有一堆说辞,可是,如今大皇子拿的东西,还真是让他有些哑口无言。

  不过好在国师毕竟是国师,不是一般的人,他噎了噎咽喉,然後面不改色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了一堆吉祥话儿。

  众妃子当然不可能扫兴,於是一一奉承了起来,商奕非听著这些,脸上带著笑,可是心里却无端的厌恶了起来。

  这一切到底什麽?一些人虚与委蛇的模样,还做出了一副祝福的模样,恐怕这里除了荣妃,又有几个是希望大皇子健康长大的?又有几个人是看到大皇子摸到了魏七的礼物真心的笑出来的?

  商奕非的眼睛不由得又扫向了已经紧抓著链子沈沈睡著的大皇子,说不上是好气还是好笑。这个世上,是不是只有这个魏七这样让他想气又想笑?

  看看後宫的妃子的模样,再想想她们初入宫时的青涩纯净,如果有一天,魏七也会变得如这些人一样……

  手掌用力的抓紧了椅背,他的眼睛扫过一抹坚定。

  「大皇子抓的既然是魏公子的礼物,那麽就封魏公子为太子少傅吧。」

  整个云水亭在商奕非的话音落下後,一瞬间陷入一片沈寂。

  「商王陛下!」商国兵部司马也就是姜嫔的父亲第一时间站了出来。「臣以为有些不妥。」

  「商王陛下,臣也以为这有些不妥。」另一个镇西将军——林美人的父亲也站了出来。

  接著,又有几个站了出来,一起向商王商奕非提出了反对,众人没明说,但是却都隐约指向一点。

  商王陛下你喜欢把人当男宠也好,当玩物也好,总不能为这麽个玩物来败倒商国吧?

  商奕非的脸色隐约有些铁青了起来,看著众人的眼神带著犀利。

  「怎麽,你们是对商国的皇祖制不满?」

  众臣互看了一眼,低下头皆不敢再做声。突然,有人传报。

  「商王陛下,前方有探子送来战报!」

  战报?一时间众妃与众臣都有些困惑,接著马上醒悟了过来,最近,云岚大陆的战事只有一个,就是凤国内乱。

  「传。」商奕非脸上神色一整,肃然的坐在了龙椅上。现在是什麽时候,居然内侍不怕被怪罪的前来通报,那就说明了情况已经相当的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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