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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意的戀情》上集,7

[db:作者] 2025-07-10 10:45 5hhhhh 7740 ℃

3-2

「我想洗澡,借一下浴室。」

  「受傷不適合碰水,忍耐一下,先包紮再用毛巾擦一擦吧。」赤井將手洗淨,將所需的包紮器材一一擺放在桌上。

  降谷拿起放在桌上的毛巾,用盆子裡的熱水揉過之後先把臉擦了一通,舒了口氣。赤井捧起他的頰,藉著燈光仔細端詳,「幸好沒傷到臉。」

  「其他地方你下手倒是不客氣。」剛好赤井的手放在他唇邊,降谷咬下去。

  「要是被你挌倒,FBI就功虧一簣了,我不能手下留情。」赤井的拇指在降谷嘴裡攪,按住柔軟的舌頭嬉玩。「哪裡最疼?」

  「全身。」最後摔的那一下他連護身倒法 都來不及打,摔在水泥地上有多疼,摔過的人就知道。「你們FBI又在我的地盤裡鬼鬼祟祟的搞些什麼,葛西浩二在哪?」

  「葛西浩二已經死了。」

  「……」降谷笑咪咪地揪起赤井的領子,攢起拳頭,「牙齒咬緊。」媽的老子把人讓給你,你回頭就把他給宰了?

  「十年前,蒙大拿州,黃石國家公園的間歇泉。」赤井不疾不徐地掀起降谷的衣襬,露出平坦光滑的腹部,「……應該吧。」

  「『應該』?」

  「因為遺體已經被熱酸泉溶解,這是採集泥地上的頭髮,化驗DNA之後的推測。」

  「嗯哼……這還真是奇遇。」降谷的手搭上赤井肩頭,十指在男人後頸交叉,「今晚我和部下們看見了兩個美國幽靈,還把他們給放跑了?」

  赤井露出淡淡的微笑,脫下降谷的上衣。青年配合著舉起手,露出赤裸的上身。

  「那個人真正的名字是Darrell Donald,父母都是日裔美籍,日文名是鶴田陽三。除了『葛西浩二』以外,他還有另一個名字叫做『溝口和哉』,戶籍在日本青森。」

  「……」降谷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偽造身分?」

  「影劇裡常演吧?罪犯獲得新的身分,逃到新的地方進行新的生活。」

  「那不是你們FBI的拿手好戲嗎?」

  「證人保護計畫 是受到政府核可的。」

  「也就是說只有你們才可以為所欲為。」降谷懶洋洋地挖苦道。

  赤井低笑一聲,用生理食鹽水清洗降谷身上深深淺淺的割傷,上藥包紮。

  「一年多前,佛羅里達州警逮捕的一名毒犯提出墨西哥籍證明,主張應回國接受審判--墨西哥廢除了死刑制度。但他有在美國境內販毒的事實,被檢察官以美國法律起訴,途中卻查出他是道地的美國人,持有的是一名失蹤人口的身分文件。

  「過了兩個月,阿肯色州警在一起毒梟鎮壓行動中,起出大量身分文件,全部都是真品,卻被不同人使用。他們同屬於一個販毒集團,名單橫跨北美,南美、甚至歐亞洲都有。」

  「真是龐大的……」降谷咬著嘴唇沉吟,「……跨國犯罪啊。」

  「放心吧,偵搜行動已經收尾了。毒梟首腦上個月被鎮壓,FBI回收了超過千份的身分文件,也包含目前使用者的資料。已經得到了最源頭的清單,剩下的就是一一收網抓出來。」

  赤井在降谷手上貼好最後一枚紗布,語氣平淡得像在談論天氣。他將熱毛巾浸入水盆中,擰乾然後擦拭降谷的身體。

  「但是有些名單不在美國,被帶到了外面。Darrell Donald,鶴田陽三,或者該說葛西浩二……他是日本地區的總負責人,我的任務是得到他持有的名單,不能讓日本警方以小小的販毒法條抓獲他。」

  「日本法條小小的還真是抱歉了啊,」降谷沒好氣地在赤井腹部搥一拳。「FBI是多缺人才,讓你這個身分曝光過的臥底再當一次臥底,都不懂得汲取教訓嗎?」

  「考慮到地緣,我是最適合的。」赤井將降谷的指尖拭淨,繞過指腹上的一道刮傷。「上個月,我偽裝成前M16 的特務接近他,以洩密後被起訴為由,向他請求新身分。他開出的條件是一百萬。」

  「真低廉啊。」叛逃的特務?那可是塊燙手山芋。

  「單位是英鎊。」

  「可以在東京置產了呢。」

  「我說沒錢。」

  「你怎麼可能沒有?」

  「他也這麼問我,我說銀行帳戶被管控了。所以我用這個--」秀出長年持槍的指繭,「潛伏在他身邊。」

  「哦……」降谷盯著他瞧,「黑衣組織的銀色子彈,FBI赤井秀一,在賣身呢。」

  「總之我成了他的保鑣,新名字是,」握住降谷的手,「--佐藤大翔 ,請多指教。」

  「噗!」降谷的笑點遭到會心一擊--趴在赤井肩上笑得連眼淚都出來,「……哈哈哈哈哈!有夠不適合你……哈哈哈哈哈!」

  「我很高興這名字至少還有娛樂你的用處。」赤井將降谷攬進懷裡,用溫溫熱熱的毛巾擦拭背部,靜靜等他笑完。

  「哈……」降谷好一會兒才緩過氣,懶洋洋地敲了敲赤井的背。「真不知道該說你很忙呢……」諸星大、萊伊、赤井秀一、沖矢昴,四個名字不夠還多來一個,「還是該說你很閒?」一邊做為沖矢扮演假研究生,還一邊潛伏在毒梟身邊當保鑣。

  「身分文件還在葛西手上,目前我在試用期,只能算是半個佐藤。」

  「在等他露出馬腳?」

  「只有他知道文件在哪裡。等我退場,FBI會向日本政府提出協同調查申請,得到的資料也會分享給你們。所以,能請你們暫時睜隻眼閉隻眼嗎?」

  「我明白了。」降谷舒了口氣……猛然掐住赤井脖子,「……你以為我會這麼說嗎!」

  赤井舉手投降,「果然不會這麼順利嗎。」

  「你剛才說『上個月』,也就是說,」降谷擰眉,「逮捕上原兄弟的時候,FBI就攙和進來了?」

  「不,上原兄弟集團和Darrell Donald不是同一個組織,應該只是買賣關係。」

  「你不知道上原和葛西有合作?」

  「看到你的時候,我也很驚訝。」赤井撫上降谷帶傷的身軀,輕嘆。

  「……我知道了。」降谷鬆手。「那麼,『半個佐藤』先生,你能在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你說說看。」

  降谷再一次揪起赤井的領子。

  「--你為什麼就這樣把我剝光了?!」

  「你不是很配合嗎?」赤井挑眉。脫褲子的時候降谷是自動抬腿的,他用濕毛巾降谷把全身上下擦了個透,也是一點掙扎也沒有啊。

  「我聽得太專心了……」降谷抱頭。他居然是在回過神後,才發現全身上下只剩內褲還有襪子!

  「都包紮好了,你沒有替換衣物的話,穿我的吧。」赤井轉身,想去拿衣服。後領卻突然被抓住,降谷拎小貓似的把他拖回來,把他推倒在沙發上。

  「脫。」降谷作勢捲起事實上並沒有的衣袖,「我也幫你包紮一下,禮尚往來。」

  「我沒受什麼傷。」

  這是實話--降谷專注於追擊葛西,回擊的次數不多,只有朝臉射的那記飛刀還有摔進摻有鐵片的廢物堆中比較驚險。

  反而是他為了阻止降谷的腳步,下手更重。最後一次將降谷摔出去之前,他抱著意中人,一瞬間想過要不要攤牌……但葛西還在,他猶豫的時間也就僅止於那一瞬間。

  「誰管你啊,給我脫。」降谷騎上赤井的腿,把手指折得喀喀響。

  這模樣看起來比較像是要把他的傷勢加重。「你在生氣?」

  「沒有。」

  「真的?」赤井撫摸降谷柔軟的金髮,「我並不是很擅長判斷你的情緒……你在想什麼?」

  「我被你看光了。」還摸光了。降谷扯開赤井領口,「所以我也想看你的身體,不行嗎?」

  「……降谷君……」赤井按著眉心,發出難受的嘶聲,「……我本來打算慢慢來的。」

  「嗯,你也只能慢慢來,敢亂來我會打死你。」降谷的聲音簡直冷酷,將赤井的襯衫鈕扣一顆顆解開。他的影子罩在赤井秀一身上,即使如此,赤井的膚色還是比他的蜜糖色手指還要白。

  健壯的胸膛漸漸袒露,鎖骨形狀鮮明,看起來很強壯應該不是很容易斷……不對,一不小心又往怎麼幹掉赤井的方向想了,降谷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重新組織心理準備。

  赤井的眼神帶著玩味,而降谷再次看向那片胸膛。頸部的胸鎖乳突肌往下延伸,在對稱的鎖骨之間形成V字;胸膛與腹肌之間有個三角形的凹陷,勾勒出胸肌的形狀。

  「……沒胸毛呢。」乳頭的顏色也不是很深,挺乾淨的。

  「有的話比較好嗎?」雖然胸毛是西洋男人的性感象徵,不過他父親是日籍。

  「幸好沒有,不然可能會被我點火燒掉呢。」

  「哦……」老爸是日籍真是太好了。

  降谷懶洋洋地繼續拆鈕扣。赤井的腹肌結實但不張揚,肚臍淺淺的,側腹的兩條人魚線向下收,進了褲頭便被皮帶阻隔--視線就到此為止了,他將全開的襯衫往兩旁撥開,雙手從肚臍往上摸。

  赤井由著他動作,安安靜靜宛若俎上魚肉。微涼的手指在他胸口捏捏按按,手心柔軟得不像一個二十九歲男人該有的膚質;降谷的目光帶著好奇,赤井瞇起眼,手指輕輕撫過降谷涼滑的臉頰。

  降谷視線對上他,輕輕「啊」了一聲,從桌上將包紮器材取來,開始幫赤井臉上和手上的割傷消毒。急救器具在赤井胸膛上排開,赤井頓時有種化身為野餐盤的感覺。

  「好了。」包紮結束,降谷在赤井臉頰輕拍一下。

  「謝謝。」

  「那麼……」降谷偏頭,「感想如何?」

  赤井摸了摸ok蹦,「可圈可點。」雖然傷口本來就淺,但降谷的技巧很好,幾乎沒有感覺到痛。

  降谷的表情有些不悅。赤井思忖著是否說錯了什麼話,降谷將器具收回醫療箱,溫溫涼涼的手按在他胸口,朝他瞇眼。

  「意外遲鈍的男人呢。」頭顱微偏,金色的髮絲從耳後散落下來,燈光照射下透明得像在發光;修長的腰肢挺起,漂亮的身體線條一整片赤裸--赤井屏住呼吸。

  帶著傷的青年將雙手支著他結實的腹部,身體的重量放下來,坐在他跨間。隔著一層薄薄的褲管,他幾乎能感受到青年大腿肌膚的彈力,兩片渾圓臀瓣中間迷人的凹陷處,就抵著他的胯間。

  「我再問你一次、感想如何?」降谷的手指在赤井的腹肌上打轉,赤色舌頭舔過唇瓣:「赤井……秀一?」

  「……」赤井按住額頭。他知道自己選了一個不好對付的人物……但這還真是……「超出我的想像。」

  「嗯哼?」降谷將鬢邊的髮絲紮到耳後,露出左耳,引得赤井摸上去--耳垂被揉弄,他捧著赤井的手,閉上眼睛發出小小急促的哼聲:「唔……」

  這樣的風情只用一隻手享受簡直浪費,赤井繼續撫摸降谷的臉頰,另一隻手沿著側腹往上滑,柔韌的膚觸幾乎吸住他的手。撫過涼涼滑滑的肚皮,他試探著用掌心擦過胸口,降谷半瞇著眼看他……

  他輕輕捏住。

  「嗯、」降谷咬住牙,眉頭聚攏,眉心出現小小的川字。噴拂在赤井手心的氣息變急了,赤井將食指中指伸進降谷口中,攪動濕熱的舌頭,緩緩抽動--「嗯……!」

  赤井在柔軟的乳首輕掐一下,指尖陷入了細嫩的肌理,他用指腹畫圓,很快便讓小巧的乳粒充血挺立。

  「真不可思議……」用食指與中指夾住突起的乳尖,輕磨慢撚,「竟然有男人的乳頭是這種顏色。」

  「什麼啊……」降谷捧著赤井的手,不時呼出細碎的喘,「……說得乾脆點如何?二十九歲的乳頭還是粉紅色,很噁心?」

  「……」赤井稍微加強了力道,降谷終於支撐不住腰,往前傾了一些,喘息漸漸摻上呻吟。「降谷君,和你不同,我不是能言善道的類型。」

  「哈、啊嗯……我知道……」一顆汗珠從交叉的瀏海之間滴落,降谷努力睜開眼睛,「……就像這種時候、你也……很囉唆……」

  「所以我對你乳頭顏色有什麼感想,我就不用嘴說……」赤井撐起身,抱起降谷的身體,「用另一種方式讓你知道,可以嗎?」

  「咦……」降谷的身體忽然被抱高,赤井攬著他的腰,低下頭,緩緩貼近。那個地方已經被揉得充分敏感,赤井的氣息比嘴唇更快接觸到,幾乎灼燒的溫度--「……停!」

  赤井忽然被推回沙發上--好像突然被從夢境拽回現實,說真的還挺失落的。

  「……別,」青年拍開他還想偷襲的手,「別弄了。」

  「你很殘忍呢,降谷君。」赤井溢出淡淡的喟嘆。「我以為我弄得你很舒服的。」

  「就是太舒服了……」降谷將身體往後挪了些,「……身體變得很奇怪。」

  「……你很殘忍呢降谷君……」赤井失笑著揉臉,「我到底是要不要繼續呢?」

  「你要是敢動手,我會揍你。」降谷亮出右手抓握了幾下,十足的威脅性。

  「看來我還是停手比較好。」赤井認分地放棄幾乎到口的機會,但還是抱住降谷的腰,往自己的方向拉近一些。他望著身上的青年,那雙藍眸比平時更濕潤,他捧起降谷的臉,問得很認真:「讓我看著降谷君你舒服的樣子不好嗎?」

  「不好,」降谷別開視線,「心臟會爆炸的。」

  「……好吧,我有耐心。」赤井感受著青年還沒緩過來的呼吸,拇指滑過降谷輕喘開闔的唇瓣,「那,可以接吻嗎?」

  降谷嚥了口唾沫,望著赤井十足認真的表情……他靜靜閉上眼睛。

  至少還有這個,赤井自我安慰道。他將降谷壓向自己,舔舐濕潤的唇瓣,舌尖伸進降谷口中,三兩下就把柔軟的舌頭拐進自己嘴裡,吸吮勾弄。青年的呼吸帶著甜美的味道,只是撐在他胸口的手……有點不安分。

  他捧著降谷的後頸調整接吻的角度,而降谷的手沿著他的胸肌往下滑,慢慢接近腹部,再往下是……

  「……降谷君。」赤井不得不出聲,語氣帶著笑。

  「你可沒留褲子給我。」降谷的嘴角還連著一條與他相繫的銀絲,隨著說話的速度慢慢斷開。

  赤井舉起雙手,「好吧,照你的意思。」酷刑。

  「那就這樣,」降谷抽起赤井的皮帶,「打平。」

  「褲子不脫嗎?」

  「你的腿毛就算了。」

  「我還以為你會想先驗貨。」

  「赤井秀一……」降谷勾起有些猙獰的笑,「我不說話,你就黃腔連發了是吧?」

  赤井有些意外地挑眉,「降谷君對這種話題沒有辦法?」

  降谷視線飄了飄,「……大概只對你吧。」

  「哦--」赤井注意到自己的心跳又因為這個人換了個頻率,「為什麼?」

  「因為,會想到,」坐在赤井胯間,降谷的臀部不自覺地夾了一下,「……那裏去。」

  「……」

  「喂。」降谷忽然臉色大變,「你……」

  「抱歉,不過在過失的比例上,你50、我50哦,降谷君。」赤井搭在降谷腰線上的手緩緩施力,將青年壓向下腹。

  「啊、唔!?」降谷倒抽一口氣--「嗯、不要、別頂……!你、也太有精神了吧!」

  「沒辦法,」赤井故作無奈地嘆口氣,「我可是個健全的男人啊。」

  降谷翻了個白眼,「別把我說得好像不健全一樣。」

  「我當然不會那麼說。」赤井捧起降谷的臉,「我們繼續吧?」

  搶在降谷出手前,赤井以吻封住降谷的唇,這一次他主動出擊,在降谷口中盡情開疆闢土。

  「嗯、嗯……」降谷努力著想從赤井口中搶回空氣……但頂著腹部的那個,他無法不在意。

  ……果然他是被抱的那邊嗎……

  知道赤井一直是用什麼樣的眼神看著自己,他多少有點心理準備,可是同為男性的赤井正式對他展露性的慾求……還是比想像中更加衝擊。他稍微退開,一睜眼便落入悶燒著熱度的眸中。

  變得奇怪的身體也好,不知終點在何方的這段感情的名字也好,赤井是唯一能讓他感到害怕想要逃開的男人--

  赤井卻在此時朝他笑,降谷的心跳亂了一瞬,男人再次吻上來:這次是連換氣的機會都不給了。降谷發出慌亂的聲音,赤井將他抱得緊緊的,他想掙扎,赤井握住他的手,同時溫柔地吸吮他的唇瓣。

  濃烈的吻令他漸漸暈眩,將想逃的念頭也全數吞噬。

  

  *

  

  盡情吻了個夠,赤井攬著降谷的腰,躺在沙發上休憩。

  「留了不少傷呢。」手指沿著脊椎骨一節一節往上,他計算著降谷身上的傷痕。背上就貼了四處,最大的擦傷上頭覆了一層巴掌大的紗布。「希望不會留疤。」

  「留疤的話要怎麼辦?」降谷懶洋洋地咬住赤井的嘴角,手指在赤井臉上的紗布戳弄。

  赤井把他的手指當成菸一樣叼住,「那就是我在你身上留下的記號了。」

  「嗯哼?」降谷歪頭,「那我也該在你身上留一點記號啊,熊貓眼怎麼樣?」

  「雖然那樣也可以,不過我想和你交換一個東西……」赤井撥開降谷的瀏海,「不要那麼痛的,讓你可以帶著走。」

  降谷凝神思考了會兒……「是什麼?」

  赤井提起他的手,輕吻上臂。手肘與肩膀之間,手臂內側,咬住然後吸吮……降谷低著頭,看見從赤井睫毛落下的扇形陰影,不可思議的竟然讓他覺得性感。

  吸吮的力道與舌頭鑿弄的觸感,有點麻又有點癢。最後赤井抿唇,離開的時候,留下了一枚深紅色的吻痕。

  「……」降谷盯著那抹吻痕,「你果然很囉唆。」直接說吻痕不就好了?

  赤井在自己的吻痕上滿意地舔了一下,多吸幾口弄得更圓一點,直到降谷忍不住敲了他的頭才停止。「你要留在哪裡呢,降谷君?」

  「原來你是浪漫主義者啊。」降谷看赤井的眼神摻上了一點新奇。

  「你如果還是比較中意熊貓眼,我可以稍微忍耐。」

  「到這地步就不是浪漫了,純粹是個M而已。」降谷扶正赤井的臉,吻上赤井沒有受傷的臉頰,「我就讓你死得其所吧。」

  啾啾的吸吮聲響起,但赤井的臉龐很乾燥,並不是那麼容易留下吻痕。吸了幾口後降谷還是不太滿意,他捧起赤井的腦袋瓜,努力不懈繼續吸;赤井勾著嘴角像是很享受的樣子,一直讓降谷種到滿意。

  「挺不錯啊,這個角度看上去還有點像愛心。」降谷拎著鏡子,在赤井臉上比畫。「沒關係吧?反正你臉皮這麼厚,也沒人會看到。」

  「就照你喜歡的做吧。」赤井輕撫自己留在降谷身上的吻痕,表情顯得很滿意。

  降谷看了看鐘,十二點……早就過了,他起身。「我該回去了。」

  「需要借你衣服嗎?」

  「……」降谷看著原本的衣服:灰塵、破洞、還有異味,「麻煩了。」

  他跟著赤井走進房間,赤井挑了件上衣給他,他隨手套上。

  「就這件褲子,再配條皮帶就……」赤井拿著褲子轉過身……忽然不說話了。

  「怎麼了?」降谷眨眨眼。他坐在床沿,正在調整太長的袖口。

  「……降谷君。」赤井在降谷面前彎下腰,單手碰上赤裸的大腿,「……坐在男人床上,穿著那個男人的衣服,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吧?」

  「你別想的意思。」降谷答得果決,又歪頭:「……不過,我還以為你是更有定力的男人。」

  赤井的視線舔過領口露出的鎖骨,衣襬之下的大腿,黑色襪子上方的小腿。「……以前我也這麼以為。」

  他捧起降谷的手,隔著衣服再次親吻自己留下了印記的地方,森綠的眼神熾熱,幾乎將降谷灼傷。

  「我……」降谷嚥了口唾沫,「……是不是需要皮帶?」

  赤井凝視著他,降谷幾乎懷疑他真的會撲上來。他的心噗通噗通跳個不停,最後赤井鬆開了手,「我去拿。」

  降谷鬆了口氣。

  

  *

  

  提著裝有原本衣物的袋子,降谷走出工藤家門,「衣服下次洗乾淨會還你。」

  「隨時都可以,你回家小心。」赤井叮囑著,一路將他送出門口。

  「嗯。」降谷搭上車,與赤井揮別。

  

  確定自己已經離開了赤井眼前,熱度突然慢慢慢慢地燒上兩頰。

  「混蛋……」他抱著方向盤,額頭也抵上去。他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少女心境的?

  餘光看見自己的手臂,被赤井的衣服包覆住、赤井吻過的地方。

  雜念消失以後,答案就那樣簡單地浮現了。

  人如其名灼熱的溫度,赤井秀一。自己最初沒有選擇逃開,就是已經準備好被那樣的赤色浸染了。

  

  他低頭,將自己的唇覆上那枚吻痕。

[1] 護身倒法:一種摔倒時減少衝擊的方法。

[2] 證人保護計劃:又稱「蒸發密令」,是美國聯邦政府一項旨在保護證人出庭作證后不受到人身傷害的政策,給予證人全新的身分並嚴格保密,警方人士若洩密會遭重罪起訴。

[3] M16:英國情治單位軍情六處,世界四大情報組織之一,曾被公認為最高效能的情報機構。但在純黑的噩夢中出場33秒就被碰碰掉了。

[4] 日本最大姓:佐藤,日本年度第一菜市場名:大翔。委屈赤井大人了,溝咩哪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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