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渎神 R18,2

[db:作者] 2025-07-10 10:45 5hhhhh 6040 ℃

他微笑看着保持着远距离警惕地瞪视着他的审神者,道:“那可不行……监督主人好好用餐,也是近侍的义务之一。”

审神者瞪视了他半晌,最终无奈地选择了离他最远的桌对面,将他面前的餐盘拉到了自己面前。

他像从前一样叙述着本丸内的情况,今天有几人出战,获得了什么战利品,负责本丸内杂事的几人做得如何,如果忽略掉他并没有像从前一样保持着礼仪完美的样子之外,一切都与从前毫无二致。

审神者并没有听他在说什么,她机械地往嘴里送着温热的粥,双眼放空地看向打开的门外静静飞舞的花瓣。

“……您在听吗?”

他无奈的语气终于让审神者回过神来,她慌乱地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地移开了视线。

他叹了口气。

“主人,在听别人说话的时候,要更认真一点吧?”

审神者立刻低头继续用餐,他也不再纠结于这些问题,只是起身向门口走去。审神者默默地松了口气。

然而他并没有离开,只是关上了拉门,然后再度向审神者的方向走去。

她猝不及防被压倒在地。

他胸口的穗垂在她的眼前,让她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他则慢慢调整了自己的位置,将她的手固定在头的两侧,自己低下头去,舔过她嘴边残留的一枚饭粒,卷入口中。

“用餐的礼仪也不合格呐……”他微笑道,“真是让人困扰,让我来教你一些东西吧。”

她稍稍扭动身体想要反抗,但两人之间的力量差异太大,让她的一切动作都变成了徒劳。

他低头轻轻咬住了她腰带上的结,稍一用力便让它松脱开来,交叠的衣襟随之大开,而如他所知的,里面并无任何遮挡之物。

他沿着衣襟慢慢地向上轻咬,在本应被他尊为主人的审神者身上留下浅浅的齿痕,审神者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恳求起来:

“一期哥……请不要再羞辱我了……”

他贴着她温暖的皮肤低笑出声:“这也是侍奉主人的方式之一啊……请您放松,好好享受吧。”

她的衣襟已经完全被他打开,如同孩童一般赤裸地展示在他眼前,他慢调斯理地顺着她腹间的凹处向峰顶吻过,最后停在山峰的最高处,将她在冷空气中微微颤抖的蓓蕾含入口中。

舌尖划过敏感地带带来的刺激让她忍不住轻叫出声,随即就因为难以言喻的羞耻感而咬住了嘴唇。身上的男人咬住她的乳尖笑了起来:

“其实并不需要忍耐的……”

话音未落,敲门声响了起来。

门外传来的声音是她曾经最熟悉的近侍,烛台切光忠的温柔嗓音:

“主人,听一期一振说您身体抱恙,不知道好些了吗?”

审神者惊慌地想要从一期一振的压制中摆脱,他却毫不放松,甚至连动作也没有改变,只是低声道:“如果您希望被他看到的话……也可以哦。”

审神者一滞。

门外的烛台切依然在等着她的回答,而一期一振终于从她的胸前离开,她轻舒了口气,正要回答,他却移动到了她的左耳边,含住了她的耳缘。

“唔……!”她惊叫出声。门外的烛台切疑惑道:“主人,怎么了吗?”

“不……没什么。”她红着脸答道,“我……我还没完全康复……请……呃……请让我多休息一阵……”

“是吗?好的。”他温柔地安慰道,“那么,请好好休息吧。”

脚步声响起,他离开了。

“真是听话的主人……”一期一振凑近她的耳边,笑道,“好孩子……需要给些奖励呐……”

他将她的双手拉至头顶,换成单手按住,另一只手则快速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衫,审神者只感到有灼热的硬物被他放出,抵在自己赤裸的双腿之间。

他却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是温柔却强势地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分身贴上她的秘处,缓缓地上下厮磨起来。

审神者的呼吸变得灼热了起来,自耳根处泛起了红潮,乳尖与他同样赤裸的胸口磨擦,带来难耐的酥痒。他缓缓地亲吻着主人因为动情而不由自主扬起的颈项,落下一道湿痕。

“主人……如果在这里刻下印记……大家就会知道,你属于我了。”他稍稍用力地咬了口审神者的颈侧,审神者立刻偏向另一侧,他被她的动作逗笑了:

“呵……您大可放心,我不会这么做的。”

他再次用难以言喻的温柔声线安抚着审神者:“如果我在这里留下记号,大家看到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象……您这样……在身下绽放的样子吧……所以我不会让任何人看到……”

他吻到审神者耳边,低声道:“因为您,只能属于我。”

他将分身自她腿间抽出,握住她的一只手,抚上自己灼热的硬物:

“被弄脏了呐……”他引导着她的手,抚摸过柱身上来自于她的蜜液,“那么,乖乖把它弄干净吧……”

他隔着她的手握住自己的分身,缓缓刺入她的身体。足够的润滑让他的进入无比顺利,两人天衣无缝地结合在了一起。

他并没有急着抽动,而是将她的手自身下拿起,缓缓地舔过她手指上残留的体液。

“主人的味道……”他的喘息微微加速,“是只属于我的……东西……”

他急速地抽动起来,带起了审神者努力压抑的抽噎和呻吟。

“您……不甘心吗?”他看着审神者的泪水流入发间,“还是说……啊……您希望,对您做这种事的……是烛台切?”

审神者睁开眼,怒视着他。

“看来我……说对了。”他笑了起来,“哈……没关系……只要您期望的……可以随意……即使是叫错了名字也好……”

审神者再次闭上了眼,随着他的动作身体微微起伏。

“这么不愿意看到我吗……?”他的动作停了下来,声音有些落寞。

审神者也低声道:“没错。”

他轻笑起来,抽出自己的分身,突然抱起了审神者,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他趴在了地上。

“我说过没关系……无论您心里希望的是烛台切或是其他人,也无妨。”他也俯身趴在她的后背上,贴近她的耳边,道,“因为可以对您做这种事的人,只会是我。”

他再次插入她的腿间。不同于之前的温柔,他猛烈地动作让她与他的撞击发出了清脆的声响,还夹杂着湿润又黏腻的水声。

审神者将脸埋入自己和他的衣衫内,小声抽泣了起来。

“啊……哈……您已经……这么兴奋了吗……”他曲解着审神者的意思,“这么……用力地……想要让我……出来吗?”

审神者用衣服捂住嘴,小声地叫喊起来:“没错!给我出去!”

他突然停了下来,再次凑近了审神者的耳边:“那么,就如您所愿。”

审神者第一次认识到同样的词汇带来的不同含义会造成多大的差别,她的哭喊,抓挠,带来的只是他越来越快的动作和仿佛没有终结的反复进出,最终,在她几乎麻木之前,他终于在她体内完成了最后的冲刺。

他抱着已经几乎昏睡过去的她踏入房间内的浴室,在最后意识尚存的时候,审神者听到自己问了一句话:

“对我的惩罚,够了吗……一期哥?”

而他的回答则是……

他的回答是什么,她并没有听清。

作为被羞辱的人来说,面对无法反击的对象,逃离以自保才是最上策。

身为前审神者的她选择的正是这样一条路。

她在恢复健康后递交了退职书,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本丸。毕竟不会有人可以完全掌控另一个人,即使是付丧神也不可能。

她已无暇再想自己的离开会让本丸发生怎样的变化,甚至自己喜欢的那个人会发生什么变化……因为这些与她已经毫无关系。

审神者消失了。

当清晨狐之助领着一位陌生的少女来到本丸时,众人才发现,曾经召唤出自己的那个主人已经不存在了。

前朝旧臣,不受信任也是理所应当的,在狐之助与审神者的默许下,大部分刀剑男士都选择了再度沉睡,等待新的主人再次将自己唤醒。

然而一期一振并没有。

他们身为付丧神的记忆只存在于这个本丸中,当重新被召唤时,一切又将归零……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放手,即使先离开的是他曾经的主人。

而烛台切,也同样没有离开。

偶然间,他们四目相对之时,仿佛能看到另一方的记忆中,同样存在的那一个影子。

她的工作时间比同龄人稍晚,因为她曾经在毕业后的当年出过一场意外,整整昏迷了一年。

失去了一整年的记忆,即使她被医生认为是幸运到了极点才能从昏睡中醒来,也不能弥补她内心那一点小小的缺憾。

偶尔有朋友说起某个偶像的出道单曲,她回想的时候,会发现自己毫无印象——只有随声附和才能缓解这份尴尬。

圣诞夜,她并没有参与其他人的狂欢活动,只是和朋友们吃过饭之后独自回家,离开电车站的时候,刚刚开始下雪。

雪花静静地落下,无风的冬夜里,伴随着远处传来的圣诞歌,反而让这个街区显得更安静。

她站在人行斑马线的一侧,等着绿灯亮起,百无聊赖地拿出手机看着最新的新闻,大概又是某明星的八卦……虽然并不真的感兴趣,然而总要与朋友们有些谈资。

有人站在她身侧,和她一起等待着,她并没有抬头关注他人的意思,只是稍稍向另一边移动,保持着让所有人舒适的距离。

终于进入温暖的公寓楼内,她走进电梯,按下自己租住的楼层,等待着门自动关闭……然而门再次开启,出现的是一个她从未见过的陌生的蓝发青年。

她微微点头示意,向后退到了电梯的角落,对于陌生人来说,保持着适度的冷淡礼仪才是城市人群的生存之道——因此她也没有注意到对方并没有按下其他楼层。

电梯缓缓上升,然而在还未到达她所住的楼层时,灯光突然闪了一下,然后电梯的厢壁传来了仿佛被什么卡住的咔咔声,紧接着就停止不动了。

她愣住了,有些犹豫地扫了眼站在离操作按板稍远一方的男人,便认命地走到了按板前,按下了紧急联络键。

电话的声音响起,却没有人应答。

她有些急了,开始用力地反复按下警报和紧急联络,电梯却没有一丝反应。

那个男人终于开口了:

“我想,今天管理员室的值班人员大概喝醉了……在进门时我看到了管理室门口的酒瓶。”

她不得不放弃了努力,退回到电梯角落,开始回忆起曾教过的紧急避险内容。

“大概等稍晚些有人回来的时候,就会发现电梯坏了吧,应该会有人来救我们的。”那个人继续说着安慰的话语,她也不得不勉强扯起一个笑容回应:

“是吗……那是最好了。”

“我是最近刚搬来的住户,住在606号房。”他笑着道,“没想到刚搬来不久就会出这种事啊……”

她并没有想要交谈的意思,然而也并不愿意失礼,只好回答:“真是巧合……我住在您隔壁的607号房间。”

他用她听不清的含糊声音答道:“这可不是巧合。”

“嗯?”她有些疑惑,蓝发的青年却笑着回答:“不,没什么……话说回来,还没有自我介绍,我是一期一振……从大阪过来,您呢?”

她勉强笑了笑:“我叫……”

话音刚落,电梯里残存的灯光也熄灭了。

她惊慌地蹲在了电梯的角落。

一期一振向她走近一步,她立刻抱住腿尖叫道:“抱歉!请不要靠近我……真的很抱歉!”

他环顾着黑暗的环境,对他来说,暗中视物并不是什么难事,因此可以看到,他从前的审神者像个怕受伤的孩子一样抱住自己的腿喃喃自语,似乎在念着什么。

这个场景让他想起了将她关在地下室三天之后,她缩在角落里的样子。即使她失去了那时的全部的记忆,黑暗狭小的空间依然会给她带来难以抑制的痛苦。

她在默默地唱着一首儿歌,用他人听不到的音量,然而他却能清楚地感受到,在她颤抖的歌声中萦绕着的不安感。

他并没有靠近,只是倚在电梯壁上看着曾经的审神者脆弱的样子。

他有些庆幸她已经不再记得一切,这意味着他还有机会作为一个拯救她的人为她抚平伤痕,即使需要再多的努力……

他在黑暗中无声地微笑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的手机已经没电了,不知道可不可以借您的电话报警呢?”

他站在原地向前审神者借用手机,精神已经紧张到极点的审神者几乎完全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将包里的手机直接递给了他,然后继续抱着腿念念有词。

他接过审神者的手机——壁纸是很简单的风景照,然后打开了联系人,并没有在最近联系人里看到任何有暧昧称呼的对象,他勾起了嘴角,输入了自己的号码,在接通的瞬间便挂断,然后删除了记录……最后,他用遗憾的表情将手机递给她,道:

“没办法……圈外。看来只能等了。”

前审神者并没有听他在说什么,甚至连手机也没有接。他在黑暗中叹了口气,想要再说些什么——

电梯突然动了,灯光也在闪烁了几次后再次亮起,前审神者似乎松了口气,默默扶着电梯内的扶手站了起来,然后对同样被困在电梯里的他露出了一个有些不自然的笑容,接过他递来的手机,道:“多谢您……”

多谢?他有些好笑,她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于是他只是微笑着答道:

“不,不用谢。”

他站在自己的门前,看着她有些慌乱地翻找着自己的钥匙,然后无奈地将包中所有的东西都倒在地上,确定了自己并没有带钥匙。

他有些犹豫地开口:“虽然很唐突,如果需要的话,可以在我家暂时呆一会,我去楼下叫管理员来……”

她刚开口想说些什么,属于她的房间门却被打开了。

“又没带钥匙吗?真是的……”

那是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一期一振并没有看到他的脸,因为他的前审神者惊喜地冲进门去,门就在他眼前关上了。

他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间公寓的隔音并不很好,因此他可以听到隔壁那属于他的前审神者的声音:

“欢迎回来~AKIRA!”

“嗯嗯,我回来了,SAYURI。”那个男人又开口道,“虽然下周又要走了……”

她的声音有一丝嗔怪:“真过分,新年也不能休息吗?”

“正因为是新年啊。”那个男人笑了起来,“想我了吗?”

他听到她肯定的回答:“嗯!非常想!”

他在心里给出了同样的回答:

我也很想你啊……我的……主人。

在黑暗中,他的眼睛闪过一抹血腥的红。

“欢迎光临……哦呀?”一期一振看着推开店门的身影,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前审神者为了躲避大雨随手拉开了街边咖啡馆的门,随着风铃声响起的声音竟然是她不久前在电梯里遇到的邻居。

“……一期先生,您好。”

一期一振微笑着为她递上一块干净的毛巾,让她擦干头发。

已经快到深夜,这间咖啡店正要打烊,所以空无一人,前审神者有些尴尬地看向已经换下了工作服的一期一振,道:

“很抱歉,如果您现在打烊的话,我马上就走。”

“没关系……如果您要回家,正好我的店里有伞。”他拿起店门口的伞架上唯一的一把伞,道,“可以借给您使用,我留在店里也没关系。呃……还不知道如何称呼您?”

前审神者更加不好意思了:“我姓高坂,高坂纱结璃。”

他将伞递给前审神者:“那么,请用吧,高坂小姐。”

“这样也太不近人情了……”前审神者最终还是没有接过伞,“我想阵雨不会持续很久,可以允许我再多坐一会吗,一期先生?”

大雨并没有丝毫停止的迹象。

前审神者在无意识中用左手的食指敲击着桌子,规律的敲击音与雨声混合在一起,让坐在离她不远处的一期一振有些恍惚。

曾经在本丸的某个下雨天,一期一振陪在审神者身后,也曾经看到她这样伴着雨声敲击着桌面,在雨势更加猛烈之后她停下了动作,转头对着怔怔看着她的一期一振笑道:

“雨滴前奏曲……萧邦。很优美的曲调呢……”

她用带着一丝遗憾的表情看向雨丝萦绕着的虚空,道:

“你应该不会知道这是什么吧……”

他意识到自己与审神者终究是不同的,她的人生,在没有他们的时间,几乎与他所知的世界完全不同——

然而,那又怎样?

只要握在手里,就是属于自己的。

他微笑起来。

他换上了一张CD。

《雨滴》的旋律伴随着门外雨点敲打的声音,审神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甚明显的笑容,她转头看向他,正想说些什么——

“抱歉,SAYURI!”一个身影闯进了他正享受着的与前审神者独处的空间。他听出这是在她的公寓里的那个男人,抬头打量了片刻,道:

“欢迎光临……您是……?”

前审神者露出了抱歉的表情,道:“他是来找我的……多谢您,一期先生。那么,我们告辞了。”

那个男人也向他道谢行礼,然后为她推开店门,另一手撑起了伞。

他笑着回礼,看着他们的身影在雨中模糊,而没来得及完全关上的门,漏进来的冷空气中传来了这样的话语:

“《雨滴》吗……真是合适的曲子呢,以这个天气状况来说。”

“是啊,老板也是个很有情调的人呢。”

情调吗?

他停下了CD机,收拾好了店内,关上门离去。

如果她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买下这张CD,大概会像害怕黑暗一样害怕他吧。

雨已经不再落下,他缓缓地沿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回到公寓,明明与她只有一墙之隔,他感受到的距离却是穷尽一生为代价也无法跨越的鸿沟。

他靠墙坐下,想要离她更近些。

“……小声点……”她压低了声音,虽然以付丧神的耳力来说,这并不是什么问题。

“会被别人听到的……”她带着喘息的声音让他一愣。

她压低了声音的娇喘,与他曾经在梦里想象过的无数次如出一辙,然而那并不属于他,她正咬住唇接受着身后之人的爱欲爆发,而他却只能在这里静静地听着。

他开始后悔起自己身为付丧神而超越人类的优秀感知起来,即使不能看到画面,光是听到声音想象着她的表情和喘息就让他难以忍受。

他无意识地伸手释放出已经撑起了裤子的巨物,上下套弄起来,与她同频率地隔着一堵薄薄的墙上下律动,带起了急促的吐息,因充血而紫红的顶端渗出了些许的液体,又被他粗暴的动作拂去。

她的喘息声开始无法抑制地变成了悲鸣,他也随之加快了动作,当她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的时候,他看着自己手心里还带着一丝体温的液体,露出了不知是苦笑还是自嘲的笑容。

“我的主人啊……弄脏我的责任……该由谁来背负呢?”

“早上好,请问您是……?”她在某个休日的早晨被一通电话唤醒,重新回复到只有一人在家的生活,想比于两人反而更多了些随性的自由。

“早上好,这里是一咖啡,请问,我预订的蛋糕什么时候可以送来呢?开店时间已经快到了。”

她有些烦躁地答道:“你打错电话了,再见。”

“……抱歉……”那头的人很快道歉,她正想要挂断电话,那边又传来了声音,“请问,是高坂小姐吗?”

她看了看电话号码,一头雾水地回答:“是的……请问您是?”

“真的很抱歉,我是一期一振。”他再次道歉,“没想到打错电话竟然会打给你,太巧合了……真的很对不起。”

因为是认识的人,她的态度也好了些许:“没关系,真巧呢,一期先生。”

“是啊。”他笑了起来,“那么,请好好休息吧,再见。”

她并没有在意这件事,甚至也没有存下他的电话,毕竟只是邻居,谁知道什么时候,邻居又会换一个人呢?

然而当她与好友约好逛街走到他的店附近时,还是带着好友一起去喝了杯咖啡。

既然是邻居,那么偶尔去光顾一下他的店也是正常的,至少她是这么认为。

所以当他在晚上送来蛋糕,表明这是为了感谢她的光顾和对打错电话的歉意,她也很开心地收下了。

当她醒来的时候,感受到垫在身下的并不是自己柔软而弹性良好的床垫,而是带着青草气息的被褥。

她迷茫地起身,身上穿着的依然是入睡前的睡衣,而所在的房间则与她租住的公寓全然不同。

“醒了吗?”

并没有敲门就进来的人是她的邻居,他并没像之前几次穿着普通的衬衣或是咖啡店的制服,而是一身军装。在他身后有几个少年正对着她好奇地打量着。

“一期先生?”她有些迷茫地看向他,道,“请问这里是……”

“这里是被某个审神者抛弃的城。”他笑着让弟弟们先离开,自己走进了房间,坐在离她不远处,“她厌倦了打打杀杀的生活,私自离开了,因此也没有人接手,所以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她越过一期一振看向门外的风景,本该精心打理的花园变成了一片荒草占据的地盘,高大的樱树也因为缺少营养的关系显露出枯死的迹象。

“不过我和弟弟们选择了留在这里,定期会做一些打扫,所以房间很干净,不用担心。”

“不是这个问题吧!”她有些生气道,“难道你不该向我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吗?这里是哪里?为什么要把我带来这里?什么时候让我回去?”

“……我以为你会想知道别的事。”他敛起了笑容,歪头道,“比如——审神者是什么,以及,我是谁。”

她站起身,绕过他向门外走去,并没有理会他。而他也似乎并不在意,跟随在她的身后。

城内一片萧索,她拉开几间房门才终于意识到,这座占地广大的本丸里,大概真像他所说,只有他们几人居住,大部分房间都因为无人照料而有些残旧,而他的弟弟们似乎也不在附近。她绕过曲折的回廊才走到大门前,然而拉开门后,外面却是一片迷雾。

“这里是哪里?——以你们的理解,这里是异空间。”他自她身后伸手关上了门,顺势将她困在了自己与门之间。

“通常,审神者称此处为本丸……作为我们的居所。”他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曾经,你也是这么称呼这里的。”

在她用力推开他前,他已经松开了审神者,站在了离她一步之外的地方,继续道:“这是怎么回事?——因为送你的蛋糕里有些特别的东西……对人还是这么没防范呢,主人。”

她有些难以置信:“你下了药?”

他并没有回答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只是转身向荒草庭院走去,前审神者立刻追了上去,继续质问道:“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如果是需要我来代替之前离开的那位……我想我并不合适……”

他突然停下步子,她未及停顿便撞在了他的背上,他低笑起来:“代替……?不,是她曾经想要代替你,不过很可惜,失败了。”

她后退一步站定,道:“既然已经失败了,那么我也没有办法……”

“关于这一点,我想并不重要。”他迈步进入了她醒来的房间,“审神者存在与否,已经不重要了。”

他回头看向追着他走进房间的前审神者,道:“我曾经是刀剑……但现在,已经是恶鬼了。”

他微笑起来,明明是笑着,但是嘴角勾起的弧度和他毫无温度的眼神却让她有些毛骨悚然,正想后退,在她身后的门却呯一声关了起来。

她意识到不对想要拉开门,门却纹丝不动,她立刻抬脚踹上了门扉,却引起了身后的人的嘲笑:

“虽然看起来是纸门,但可不是真的纸门啊,高坂小姐。”

他扯住她的睡衣,轻易便撕开了大半,前审神者不得不用双手扯住残破的衣服才能勉强遮住身体,而他则慢慢地除下复杂的军装,甚至还有余裕将它们摆放整齐。

“为什么要把你带来这里?——只有这里才不会有其他人来打扰啊……”他扯开领带,解开衬衣的扣子,“不会有任何人打扰我……上你。”

他将她压倒在被褥之上,强制分开了她的双腿。他早已准备好的阳具立刻从穴口挤入,相比于几年前,现在的她身体已经成熟了许多,稍一用力便顺利地尽根没入,虽然她依然止不住地呼痛,然而他却没有丝毫怜惜的心情。

“痛吗?”他缓缓地抽插了起来,“没办法呢……我是太刀啊,比起普通的人类,自然是要大上一些了……”

他笑着吻了吻她的眼睛,道:“不过没关系,很快就会习惯的。”

毫不温柔的肉刃开始律动了起来,紫黑色充血的肉棒分开她的两片软肉,刺进又拔出,带出白色的液体,身体的自然反应缓解了她的痛苦,带来的是阵阵从未感受过的充实感。

他以某种让她感到熟悉的节奏在她身上律动,然而她却已无暇再想,耳边响起的水声和他的撞击声合二为一,让她几乎无力再想任何事。而他却在她耳边低声道:

“喜欢吗,《雨滴》?”

见她不答,他笑出了声:“这是你喜欢的曲子啊,主人……你曾说过我不会明白……但是,那又怎样?”

他的笑容依然那么纯良:“用你最喜欢的节奏上你……是不是更舒服些呢,主人?”

“你抛弃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天呢?”他咬住她的乳头,问道,“不告而别,甚至忘记我……不过,没关系。”

他在她的胸部重重地吮吸,留下一个红印,“我会重新让你记得我的……不,因为你永远不会忘记我了。”

“什么时候能放你离开?——不可能。”他用力地顶弄了几下,让她难耐地哭出了声,才道,“你会永远留在我身边……接受了我的力量,变成和我一样的东西……”

他在她体内快速抽插了起来,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感受到的是快感还是疼痛,只能恍惚间抓住他的手臂,指甲都几乎陷入到肉里。

他以极快地速度律动着在她体内释放了出来,然后微笑着对她道,“你看……下雨了。”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他依然插在她的体内,随着她的清醒和一瞬间的僵硬,他的阳具又硬了几分。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晕过去,他一直留在她的体内,丝毫没有浪费任何时间,甚至当某次她还清醒的时候,他还能一边按住她的身体抽插着,一边吩咐门外给他送餐的少年们给他拿一杯热水。

她已没有力气再想还会发生什么,只是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微弱的呻吟,甚至他偶尔还会温柔地给她喂一些水,好防止她叫哑了嗓子。

她能感受到下身的泥泞不堪,甚至垫在身下的被褥都已湿了一片,撕破的睡衣早已被丢开,他赤裸的身体紧贴着她的,仿佛不知疲倦的肉刃还在急速地律动着,比人类更粗大的阳具撑开了她的内壁,厮磨着她身体最敏感的部分——然而她已经麻木得感受不到欢愉了。

他再次喷发在了她的体内,看她还醒着,终于大发善心地拔了出来。

白浊的液体在他拔出的一瞬间涌出,再次打湿了她身下稍稍干了些的被褥,淫靡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

她已没有动弹的力气,满脸泪痕,连说话声都微弱得让人听不清,然而他还是听到了她的喃喃自语:

“为什么……?”

“因为……我一直爱着你啊,主人。”他将弟弟们放在门外的粥喂给她,道,“即使你背叛了我,即使你离开了我,即使你选择了其他人,我也是这么爱你……”

她艰难地开口:“那么,就请放我走吧……”

他吻上她已经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唇:“好啊。”

她眼中的惊喜一闪而过,他又继续道:“现在的你已经死了,如果要离开,只能选择重入轮回。”

她刚想回答这也没关系,他用天真无邪的笑容问道:“那么,您是愿意变成树,变成花,变成羊,或者变成一只兔子吗?”

“即使是这样也没关系……”他俯身在她耳边道,“反正你的灵魂已经被我浸染成这样……如果你变成树,我就烧掉它;如果你变成花,我就碾碎它;如果你变成羊,变成兔子,我就杀掉它……总会有一次再变成女人的,到时候,就和我在一起吧,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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