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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空万里如彀(下部)◤营苟◢,14

[db:作者] 2025-07-09 10:17 5hhhhh 3770 ℃

◤长空万里如彀◢  营苟·ⅩⅣ

  「嘀——」

  「您好。已读取预设时间表,系统正在初始化,请稍候。」

  「扫描到观看人数为一人,是否启用模拟?」

  「提示:是否开启模拟?」

  「进入倒计时,结束后将默认关闭。提示:本进程内仍可接收指令」

  「十……九……八……」

  “……否。”

  「指令已接收。即将为您切换到指定频道。」

  早上八点,原天璇左军统帅公寓内,靠胡思乱想打发掉并不漫长的后半夜,外加此后两三个小时的风万里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应该直接下令关闭眼前的新闻。

  这个念头一起,就遭到沙沙作响的下颌骨和隐隐作痛的口腔联合,风万里只得作罢。

  正所谓“没有比较,哪来鉴别”,火龙山谷石门前那把老拳,算他傲长空优待伤病号了,真要像昨晚那么一下,星天罡和清云逸非得双双跳起来跟傲长空拼命不可。

  “你……你叫我什么,蓝魔蝎?!”

  傲长空气得暴跳如雷,胖揍他两把:“睁开你的眼,给我看清楚,我究竟是不是你的好情人!”

  某种程度上,这通指责的逻辑简直和蓝魔蝎殊途同归地无理取闹。性爱方面风万里确实保守,除了不知哪个环节理解有误导致的莫名羞涩,更多的,他待两人的契合很是神圣,打算对未来的妻子负起完全的责任,类似双方取悦彼此时的义务原则,他了解得比技巧姿势深入得多。

  义务里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喊对方的名字,绝绝对对不可以喊错。

  颇具责任感的风万里对此表示完全赞同。

  所以傲长空的这火发得,简直莫名其妙,仗着自己位高权重,趁人之危无耻地侵犯他,这事都没翻篇呢,还管他痛到极处喊的是哪个阿猫阿狗?又不是心甘情愿,和名正言顺的爱人做,他风万里想喊谁喊谁,独独没有义务喊对傲长空的名字。

  当然,说实话,喊蓝魔蝎错得更离谱。

  傲长空一定不知道绑起风万里的手有多碍他的事,不知道风万里只恨不能动手把散落在空气中的呼唤,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塞回喉咙里咽下:“请你……务必收回你的话。”

  ——你这人也挺稀奇的,最想收回那些话来不算数的明明是你自己,结果转眼,又一锅扣得傲长空昏天黑地,贼喊捉贼的事什么时候办得这么溜了。

  风万里暗自苦笑。

  “这是命令,还是你在威胁我?你凭什么要求我更改我的判断!”

  果不其然,傲长空怒发冲冠,如果伟大的进化忘记除去人类的毛发,那么风万里并肩携手长大的这个男人,大概得炸成朵烟花。“凭什么”,傲长空刚刚又问他,凭什么?风万里只觉得这句话今晚的出镜率离奇的高:“凭我和……那种畜生,”他心有余悸地扫了眼傲长空腕上的通讯器,就是那玩意儿砸得风万里鼻血长流,不过这还没什么,风万里更担心傲长空怕他不认账,把他的话录下来当呈堂证供,“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

  能源之城城主大人整装待发的尖牙利嘴出师未捷,身先死,戳得傲长空一阵内伤。风万里却清楚,这算不得是自己扳回一局,他不过借此再一次转移焦点,将自己真正的想法对傲长空欺瞒到底。

  但要被说成是有意回避,风万里又很冤枉,在他来不及意识到自己有多么不想接受现实时,他已经固执地呼唤着那个恶魔,一次,再一次。

  那么当时,他究竟想得到怎样的回应?

  到底传达给傲长空什么讯息,才能让他满意?

  风万里双臂交叉在胸前,抱紧感到些许凉意的自己。

  ——并不……

  傲长空,我并不是,无论什么形式的恨意,都可以坦然接受。

  唯独……你,对我做这样的事,傲长空,我不能接受。我不想在你面前露出那种低贱的求欢模样,甚至幻想,如果我呼唤那个人,呼唤得足够多,他会前来撕碎所有称之为“现实”的存在。

  可是直到、直到现在……我……

  「……各位观众,接下来将为您插播一条重要新闻。」

  「傲长空城主将于本日九点二十分,召开能源之城常务委员会扩大会议,针对12号第五军区-廉贞监狱Ⅲ2-05监区发生的事件发表公开讲话。」

  「您好,我是本专题现场记者……这里是天枢议事厅,十分钟后,我们将为您全程直播会议详情。」

  风万里坐在浴室门口的台阶上,望着浓缩在不足29吋画面中的议事厅内,与会者们西装革履,依次就座,没有生出过多物是人非的落寞。主机位的镜头持续拉近,星天罡率先出现在投影里,清云逸居然也在,风万里不得不说,这个角度对星天罡很不友好,现任右军将军那张肌肉紧绷的脸直惹得风万里忍俊不禁,幸好他要求关闭场景模拟,否则身临其境的错觉影响下,他一定会忍不住起身,走过去拍拍旧部的肩。

  甩给星天罡烂摊子,再加个阴晴不定的师弟的愧疚,多少缓解了风万里对于接下来新闻内容的紧张情绪。城内近九成的信息曾对他无条件开放,被俘后耳目闭塞的状态,风万里过了好一阵子,总算适应下来,那之后,他从没像现在这么焦虑过。

  ……

  “我突然有个不错的主意。”

  暗金色的眼逆着光,微微眯起:“我知道有一个地方,很快……等我找人算完这笔帐,我就带你动身,然后在那里让你认清楚,你真正的身份。”他攥紧风万里的衣襟拎起他来,然后像抛弃一个破烂物件似的松开手,任由手酸脚软的风万里摔倒在地,漠然道:“和蓝魔蝎做过那么多次,应该懂得怎么清理你下面那张嘴吧?自己去洗干净,我可抽不出一堆仆人来伺候你。”

  “……”

  看傲长空那架势,大概会拒绝给他松绑。风万里做足几个深呼吸,积攒起一点体力,用肩膀和膝盖从地上借力,挣扎着慢慢站起身,体内未被清理的秽物,混着血水缓缓沿大腿内侧滑落,他立在原地,默默夹紧穴口,颤颤巍巍往浴室里去。

  傲长空嗤笑:“谁告诉你是现在?”

  回过头时,他已经拾起剥下来的那条长裤,擦干净小腹、分身和大腿内侧,顺手扔进垃圾桶。见风万里还不明就里地望着他,傲长空伸了个懒腰:“时候不早了,”他冲时钟打个响指,口气一半威胁,一半调笑,“我休息的时候不希望听到任何动静。除非,你特别希望我立即惩罚你,否则就找个你该呆的地方,给我老实呆着。

  哼,我得提醒你,客厅的地毯价值不菲,打理起来也麻烦,要是让我发现你的东西弄脏了它,恐怕……就要拜托你,亲、自用嘴给我收拾干净了。”

  “你……”

  “不服?没关系。”

  傲长空斜睨他一眼,脱下脏污的外套和衬衫扔进沙发,精赤上身扭头走向卧室:“你想动手,我随时奉陪。”

  事出突然,傲长空捆绑他的时候无意间结了死结,加上那根领带质地强韧,风万里最终还是没能靠自己解开束缚。他双手不便,连毛巾都无法取用,也就谈不上多彻底的清洁,肠道不断收缩蠕动,很像受凉后拉肚子的感觉,偌大的公寓因此几乎没有一处可供他栖身的场所——傲长空点名的确实只有地毯,之前毛巾还借他用过没错,但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蓝魔蝎帐下风万里采取的策略是消极抵抗,偶尔主动招惹,从不避其锋芒,可在傲长空这儿,谈不上什么策略,他单纯就是不想触傲长空的霉头,被对方借题发挥。

  风万里靠着墙壁,在浴室里晾了许久,等到地面的水排得差不多,衬衫基本被体温烘干,才走出去,三步一歇地靠近垃圾桶,咬出那条长裤。再付出多一倍的时间慢慢走回浴室,坐在门框上,把长裤搭在腹部,遮住私处。

  天枢议事厅,傲长空推门而入,全体起立,以热烈的掌声相迎。能源之城的年轻城主在演讲台上站定,万众瞩目的他,意气风发,神采奕奕。

  天璇公寓内,风万里屏息以待,那个人临走之际,精心设定时间播放给他的这场宣判。

  ——他,想要告诉自己什么?

  是夜。

  能源之城肇基于当代建筑学典范,自诞生之日起就是毋庸置疑的巅峰,全方位、无死角的示范性,表现得淋漓尽致。

  两道坚固的长桥横跨永不熄灭的炼炉,凌空架起环形基座上高耸入云的塔楼,镶嵌于大陆的胸膛,从视觉上混淆这座机车族要塞真正的地基。火龙山谷依千万年岩浆蛀食造就的万仞峭壁而生,被知晓此间玄机的历代城主和长老们惊为天人之作的幻象悄然覆盖,将整个世界的祸根贮藏。

  先代们的雄心以及远见卓识,俱在这座矿山之中。

  同时它亦是真正意义上的遗珠。

  绝大多数波澜壮阔的诗篇属于第一军区,中央悬浮梯从不欠缺溢美之词,短期内曝光率飙升的天枢议事厅则成为其他城池研究者的新宠。异族人们如今正将目光投向神秘莫测的城主府,迄今为止,这个军事重地对外公开的部分仅仅是一间单调乏味的会客室,和所有已知城池的最高级别接见处没什么不同,而且很显然,空间上更局促些。

  能源之城古往今来的主事者们相信,选择会客室召开全体会议并不明智,反正生死攸关的决议城主心里早有定夺,讨论向来只是走个形式,剩下些挑肥拣瘦的拉扯有什么理由不在议事厅进行,动起手来不仅唾沫星儿能够轻易躲过,还有茶杯盆栽可供互殴。至于接待举足轻重的外宾——前提是,确实有外宾值得这么重视——会客室既没有祈风台隆重,更不及宴会厅奢华,不伦不类得很。

  城主府会客室,所会之人与其说是“客”,不如说是城主的心腹。

  能源之城大概是唯一将根深蒂固的等级观念延伸到如此私密场所的城池,室内仅有的座席,其主体几乎已经占据背后的整面墙壁,却还在座前铸起三级台阶,执意要它那位尊贵的主人时时接受仰视。

  但此刻,以最高权限锁闭的大门内,却是一副淫靡至极的景象。

  “呜……呜呜——!”

  不容僭越的权位叫衣不蔽体的青年鸠占鹊巢,他的手腕被电磁拘束器固定在身后巨盾形的金属靠背上,双腿则向两边打开到极限。所有的高度、角度仿佛都经过精心计算,使得他半仰起上身,肘部向下直到腰椎中段完全悬空,整个人除分散在扶手的重量外,全落在饱受煎熬的腰部,维持眼下这个姿势对他而言本已种刁难,何况经手指草草扩张过的后穴里,还倒插着那把第三十二任城主加冕仪式上所用的礼器,昂贵而沉重的权剑没柄而入,剑身铭刻的纹章在辉煌的灯火中熠熠生辉。

  “明明和我师哥,长着张一模一样的脸,声音……啧,一点差别也听不出,不过你比不上他。风万里他啊,不管多琐碎的小事,只要事关能源之城大局,想瞒他都瞒不住。”傲长空旋转着带螺纹的手柄,一旦发现风万里眼神涣散,就适时控制它小幅度地摇摆:“可你看,到现在为止,会议记录你听进去几条?枉我今天在城主府加班加点,一整理完就下来接你。”

  “嗯……呃唔……呜——”

  “这就是你在我师父墓前,口口声声说你梦寐以求着的权柄。”

  傲长空怅然若失地笑一笑:“我那个时候头一回知道,继承人各自的纹章备选方案,早在我和师哥初掌左右两军时,就依流程设计好,等待启用。我问他们要风万里的那套,他们却告诉我,城无另主,所以这纹章现世之际,也只能有唯一的一套——属于我师哥的方案已经销毁,我一眼,都没能看见。”

  风万里难以置信地望着他,那种至今浓得化不开的哀伤,傲长空当时有多无法接受?

  “我从来对这种事不上心,想着要是风万里他还在,指不定能帮我参考参考……呵,到此为止吧,你不是他。”

  能源之城城主抽出权剑来,欺身而上:“我本来还担心你这个样子,不太方便享受至高无上的权力给你的快感,现在看来,倒是我多虑了,你下面那张无所不能的嘴很识货,刚插进去就兴奋得不像话。”

  “唔——!”

  分身不断进攻他身体末端的入口,凶狠的捣杵让风万里错觉那节承重的脊柱下一秒就会被折断。

  但这还不是风万里全部的恐惧,甚至不是最害怕的部分。

  尾椎骨往上,至迟迟不被赐予高潮的男根——所有的禁地,在那扇被告知将随时有人造访的门前暴露无遗,而紊乱急促的喘息,尤其是那性感含沙的呻吟飘荡在会客室内,宛如充斥潘多拉魔盒中的邪灵。风万里竭尽全力挣扎着拔高身子,却只能透过傲长空不时漏出的一点空隙,望见严丝合缝的那道黑线。

  这种场面,不能……

  “你在期待谁?”

  “呜……唔嗯!”

  能源之城的主人用拇指指尖惩罚性地抠挖被重新剥开的铃口:“还是蓝魔蝎么,嗯?”

  他欣赏兄长的负隅顽抗,不时稍显激烈的扭动蹬踹使他得以始终保持亢奋状态,相应的,傲长空也异常反感风万里的走神。虽然一点点强制手段就可以迫使风万里重新集中注意力,但是到底,风万里的关注点发生过偏移的事实,和性事中途呼喊某个臭名昭著的仇敌一样叫人恼火。待到那知错愿改的目光转向他,傲长空便温和宽容地微笑,覆以指腹,借着体液的润滑,力道拿捏得当地按摩敏感至极的前端,安抚那根受惊的分身,算是接受了风万里的致歉。

  “唔……不呜……嗯哈……”

  风万里咬紧牙关,仍抑制不住快感催生的津液,不厌其烦恳求傲长空爱惜羽毛的那双碧眼,渐渐盛满深不见底的晦色,被单膝跪在阶上、埋首他胸前专心舔弄的傲长空占据。傲长空对此浑然未觉,他俯下身,门齿逐一解开衬衫前襟的纽扣,叼开湿透的布料,挑一侧挺立饱满的乳头含在唇间舔弄,舌尖扩张尚未完全愈合的孔洞,辅以驾轻就熟的吮吸:“那,我得给你个更好的建议……”

  “嗯……唔嗯……”

  时间在他们之间流淌,腰椎发出类似锈蚀齿轮转动的涩响,风万里高高扬起下颌:没有错乱,不是梦境,并非幻觉,他被迫以一种毫无尊严的姿势彻底打开自己。短短两天之内先后经受过手指、分身和权剑轮番侵占的甬道深处,残留着前夜傲长空射进去的东西,而数十年前,正是这座如今被白浊彻底玷污的权位,见证那个骄傲如鹰的少年眼里,蓦然有了疼宠。

  曾经,风万里是那样欢喜过的啊,原来那种柔软的感觉……

  情不自禁的呻吟,逐渐染上丝婉转迷离,他的身体含住傲长空,泛滥在那亟待填满的欲壑间的苦涩,掺进极致的满足中,化作一声喑哑的叹息。

  “呜——!”

  犬齿毫无预兆地咬进风万里的乳头,傲长空这一口极狠,几乎再次贯穿那颗敏感的蜜豆。掌中的分身立时在难以忍受的剧痛里疲软,傲长空不以为意地放开它,端起胯间悬挂的两颗囊袋揉捏。

  就在一个小时前,傲长空确认了一件事,代替他“坐”在首位的这具身体熟练得不像话,哪怕是最蹩脚的撩拨都能唤起欲望,要获得真正的释放却不那么容易。风万里每每只有在悬而未决的阻塞感将体力消耗到所剩无几、意识恍惚之际,依靠某些剧烈的刺激才能迎来高潮。

  岳纪哲先前的说法,就此得到了最好的印证。

  入狱体检的化验项目结果出得稍晚,率先提交给了傲长空。叫这个领域大字不识一个的城主大人抄起来,屁颠颠地跑去庸医那里不耻下问。

  “睾丸靶向素,还是神经毒?或许吧,药物成分短时间内我分析不出,不过摄入途径我能肯定,是静脉注射。症状倒是清楚:诱发目标器官的炎症,造成局部组织肿大,神经过敏。至于病变过程可不可逆、有没有后遗症……嗯,说不准。我只能……别那么瞪我。”岳纪哲不甘示弱地回应损友“要你何用”的眼神:“兽族这张白纸上,我好歹比你城医生多个点,敢在保证控制病情的基础上,尝试治疗。”

  庸医把初始界面堆满携带象征“绝密”的文件格式后缀的数据板抛回给损友,漫不经心地瞧一眼傲长空五味杂陈的表情,耸肩:“其实根据我对其他创伤形成机制的总结,那玩意儿估摸着,也就是害他多受份活罪,致命……倒还不至于。”

  ——不过,只是份活罪……呵。

  傲长空从一枚新鲜的牙印开拔,继续埋头在那具累累伤痕均不致命的身体上扫荡,试探那些藏匿在淡淡水香气肌肤下训练有素的敏感区域。舌尖搜集情报的能力远超手指,追查它们并非难事,所以接下来,走马观花地啄风万里身体的这个人很快感到,排除所有的地雷是项浩大的工程。他开始为繁重的工作量感到烦躁,情绪严重削弱了傲长空对自己力度的控制,更多的啃咬失去分寸。

  “——我是谁?”

  傲长空……

  那声轻唤应声而起,风万里认得这组英挺俊朗的眉眼,就算终有一天衰朽松弛的皮肉会将它们篡改得面目全非,他也永远……不会和傲长空擦肩而过。

  “不,不不……我不要你用那张花言巧语的嘴来告诉我,有时候……我越来越觉得,你的两片嘴唇这么一拍,就会让我忍不住想把它撕烂。”

  傲长空尝到风万里的血后下的每一口,扎实到仿佛他就是在吃风万里,真正意义上的食用,生吞活剥这个他毕生最爱,亦是毕生所恨之人的臆想,使得傲长空的喉咙都在模拟吞咽的过程,他含糊不清地重复着:“我是谁,我是谁,我到底是谁……你就用这双眼来认清楚,然后——期待天谴吧。”

  风万里条件反射地抬起头,那个把他咬得鲜血淋漓的人,正凝视着风万里盆骨边缘那枚烙印,宛如面对挚爱一般深情:“去求这城内历代先祖的亡魂,一齐来……教我五雷轰顶。”

  在风万里印象中,那不是阵剧烈到足以让人刻骨铭心的痛。

  痛苦和他实在纠缠得太久,彼此再无新鲜可言,过去风万里曾笑,笑自己如今的确坚强过头,天底下应该再没有什么事可以让他真正崩溃。

  然而,那么一个司空见惯的痛,最终却让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至于不翼而飞的软组织真正的下落,风万里无从得知,毕竟被黑暗吞噬前,光明留给他的,不过一阵……听上去,像是蚕啃食树叶的声音。

  躺在地上遭到冷落许久的通讯器,仍在忠实地重播着能源之城城主这天早上在天枢议事厅公开发布的讲话,在那里,傲长空提及不幸殒命的师父,仍数度哽咽,并义正词严地表示,只有风万里心悦诚服地悔罪,才能给予云太息真正的安宁,同时,能源之城法律的公信力,将得到维护和巩固。

  而傲长空本人更倾向于,视其为有的放矢的宣战。

  无论如何,所有的疯狂,以及接踵而来的巨变,就在这天端倪初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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