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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院女教师林雪萍(第一部全) - 3,2

[db:作者] 2025-07-08 19:32 5hhhhh 6040 ℃

  「……不许胡言……我没答应的……」顿时我有些不知所措。

  「那好,您提出建议让我们听听。」

  「我……穿上高跟鞋给你们走台步?」我逐渐回过神,输牌在我的预料中,该实施计划了。

  「不行,您表演了三次佛洛依德,早已看过了。真的不行。」

  「那……你们说怎么办?……」

  「脱光呗。真正实现一丝不挂。让我们看个里外透彻。」

  「不行……真的不行……老张,帮我出个主意……」

  张铁麟深沉的看着我微笑道:「林老师,这大主意还得您自己拿呀。」

  那个念头在脑子中忽的现出,我紧张的有些窒息。「不脱,可你们……你们把我……捆起来行不?」

  「捆起来?……」胡汉清又摇头:「身上又多些遮挡,不合算。」

  这个傻瓜!给他这么好的机会都不知道。

  「别,汉清,我看可以捆,可得有个条件,捆的方法得听我们的。」李永利比他明白。

  「但是只能在腰部以上,不能过界……」我提出条件。

  张铁麟站起说「我看可以达成协议了,你们可以随意捆绑林老师的上身,别动下面,双方都同意?」

  我们都点头。

  紧贴着吧台,我顺从将两腕放在身后。

  「转过来呀。」胡汉清拿着绳子拍拍我屁股,稍显粗糙的绳子和屁股的接触使我想起金主任的捆绑,不由得气喘。

  「就在这儿捆嘛,我都背过手了嘛。」红着脸扭头看着与胡汉清一同张开绳索的李永利,心跳的更快。

  「这儿捆可以。」张铁麟劝解。

  虽被暂时解围,可我明白捆好后早晚得被他们拉开,那黑布条勒进阴沟会被看见。他们会怎样的反应?我想像着,体内发热加剧。

  胡汉清用黑色的麻绳(看来是他们早已准备的,我们真是不谋而合!)紧紧绑住两腕后从腋下穿过压住乳房上部,使劲儿勒。乳房被向下压扁。绕过后背又是紧紧的一圈,让我有些呼吸困难,微微的窒息感令我冲动。

  不知麻绳在后面怎么穿行的,再到胸部时勒到乳房下端中间部分,上半座肉丘被夹住,又扁又尖,不仅难看,而且挺疼。

  「不能这样捆……」我抗议。

  「怎么捆我们说了算,您同意的。」李永利说着和胡汉清一起使劲儿勒我。

  「嗷……你们好狠……」没想到这捆绑如此肆虐,比金主任的捆厉害多了。疼痛中悠悠昇起被凌辱的快感。

  绳索固定后,他俩站在我面前,羞得我低下头。

  我以为捆完了,可胡汉清端起我的下巴,后面李永利拍拍我屁股:「挺起胸!」

  我赶忙顺从挺胸,不顾李永利摸屁股的手。

  胡汉清突然从侧面一手扒开夹扁乳房的绳索,一手粗暴的揪住左乳的前端使劲向外拉,让夹乳的双道致命索勒在乳房根部,被拉出的乳房成了一个半扁的肉球。

  突来的强刺激使我双腿一软向地上跪去,身边的李永利一把搂住我,屁股侧面触到他硬硬的东西,当然隔着衣服。这时我发现这可恶永利的手指已经伸进我屁股沟。

  「不许碰我的身体!」,我开始抗议。

  「林老师,您您答应我们随意捆,捆绑哪有不碰到肉体的?」

  「李永利,住手嘛……」我扭着屁股躲开了他的手指。

  胡汉清不由分说的又揪住我的右乳峰,使劲往外拉,造成了第二个对称的半扁肉球。

  「呕……你们……」看了一眼乳房的惨象,我闭上眼。

  双腕被多圈绳子紧紧捆住,绝对挣不开的。啊,被彻底的剥夺了自由……

  正想着,两腕接着被猛地上提,两肩「卡吧」的响了一下,疼得直哼唧。可我没说话,怕影响他俩的情绪,赶紧挺胸撅臀缓解了疼痛。我的屁股不得不撅到最高,同时还得尽量挺起被麻绳啃咬的乳房。从侧面看是个奇妙的S型,屈辱,色情而妖艳。

  「捆好了,老张你瞧瞧捆得咋样。」他俩像抓获猎物一样将我推转过身。

  「呵!」三人不约而同叫起来:「三角没啦!不等於全露啦!」

  我低头红着脸一言不发。

  「这是怎么回事儿,林老师?」李永利摸着露出的阴唇问。

  「问……问你自己吧,坏透了!全是你搞得鬼。」我扫了他一眼,又立刻低下头。真是羞死了,虽然我希望一步步全部裸出,可阴部被勒的模样简直比

  没有这条布丝更淫荡可耻,强烈的耻辱令我心醉。

  「怕不是您自己把它勒进去的吧?上次穿T裤,就看见你故意把阴毛往外分出来。」胡汉清挑衅道。

  「胡说,瞎胡说,我没……没有……是它自己……」我结结巴巴的回答,心里可刺激了。

  「我看挺好。」张铁麟发话:「勒着舒服吧?说实在的,这样子比不穿更性感。」他说的没错,我无言以对。

  「嗨呀,原来我还不同意捆呢,这样一弄,您比脱光显得还迷人。阴毛都露出,这黑条勒进缝儿里,让人想入非非啊!」胡汉清兴高采烈。

  张铁麟赞同的说:「汉清说得对,黑条让人有更多的遐想,它代表了我们的意念与追求。被捆绑的肉体越发娇嫩肉感,激励激发我们的佔有欲。」

  张铁麟托着下巴又细细打量我的胸部。「你俩够狠的,不过捆得确实棒,使敬爱的林老师现出她另一种风采,一种屈辱的光芒四射的美。让林老师在镜前自己欣赏一下嘛。」

  我被推搡到镜前,只看一眼就羞愧万分的低下头。美丽玲珑的两只结实白嫩的乳房被勒索成挣扎的扁球,阴蒂突突的跳动,那该死的弗洛伊德也野蛮嗜咬最敏感耻辱的部位。

  胡汉清从后面伸出双手使劲儿抓捏我的乳房,接着拉拽翻弄,乳头被掐的生疼,令我迷癡昏醉……

  我娇嫩精美的乳房从来没被如此粗暴的凌辱,胡汉清如此野蛮让我在惊慌失措的屈辱后面体会到被男人蹂躏的淋漓快感。迷濛中又想起金主任,把我带进受虐恋深渊的金主任那,你看的见吗,被你私密调教过的女人正在被三个男人,你根本不会正眼看的粗俗男人玩弄凌辱,比你蛮横多了。才刚刚开始,我就被弄成这般惨象,后面还有呢,他们会怎么做我不知道,充满悬念,可怕的,淫秽的,奇特的悬念……

  想起那个梦来,我在几个粗矮野蛮的男人中赤身裸体鹤立鸡群……是金主任托的梦,更是我灵魂深处的渴求……

  李永利在前面一手提着黑布条往上拉,另一手摸着凸起的两瓣阴唇。

  「哦哦哦……嗯嗯……啊啊……」实在忍不住了。

  已经开始了,我闭眼身心享受着气喘奇耻大辱的快乐,期望更美妙精彩的来临……

  11。核聚变

  我转过身。宁可被他们看也不愿再面对镜中的自己。

  「好了吧,解开我继续打牌吧……」

  「那哪儿成啊,好容易捆上,我们得好好欣赏,林老师自己也得细细体味嘛。我看您挺满意的。」胡汉清说着将一只乳房用力下压,接着一松手,乳房顽皮的跳起来,接着不停的哆嗦。

  「真好玩儿,我也来一把。」李永利作的相反,先是把那只乳房推得尽可能高,再一松手,扁球肉丘向下震颤。

  两人兴起,竟肆无忌惮的不断翻弄蹂躏,他们在释放被我长时间刺激出的欲望,兽性开始爆发了。

  我闭着眼睛,感觉粘液顺着大腿内侧下淌。

  「放开我吧……」我的声音呜咽嘶哑,台刺激了,受不了了。

  「好了,玩儿够了,歇会儿吧。」张铁麟劝阻住他们对乳房的戏弄。这傢伙自己不动手,一定是更喜欢看他人凌辱我,准会仔细观察我的反应,他一定特别过瘾。

  「扶林老师坐回去。」

  胡汉清李永利听从张铁麟的将我押到地桌前,我两腿一软跪在坐垫上。

  三人也坐下。「接着打?」李永利问我。

  我摇摇头「……解开我……」

  「其实捆着也能玩儿,我替林老师抓拍,林老师拿脚丫子出牌。」胡汉清混蛋的建议。

  「不打了,解开我……」

  「我看这样吧,先歇歇牌,咱们问林老师几个问题,回答后就解开。」张铁麟和气的说。

  「那就快问吧,勒死我了……」

  「我的第一个问题请林老师回答:为什么你想被捆?」张铁麟单刀直入。

  「……总得输得让你们满意……还有……我想……体验一下女英雄在铁窗牢笼里的滋味。」

  「如果敌人抓到并审讯你,是不是要扒光你的衣服?」胡汉清问的有点坏,却是我喜欢的。

  「我想会是的。」

  「既然你想体验,就应当完全仿真,敌人不会让女英雄挡着下面的。」张铁麟追问。

  「……其实我这样和裸体基本没什么两样……你们想看的基本都看得到吗。」

  「可是……」张铁麟再问:「只是基本而不是完全真实,对吧?」

  我没回答。

  「如果我们捆绑你前或捆绑后给你全部脱光,你会答应吗?」张铁麟追问。

  「当然不答应……」我说的声音很低,带着胆却,心里却想,真要捆起来后你们要扒光我也没辙嘛。再说这纯属象徵性的布条没有任何遮羞的作用。

  「你是不是嘴上说不同意扒光,心里希望我们这么做呢?」张铁麟步步紧逼。

  「不……不希望……」我说的声音很小,特别软弱。因为不愿被解开。

  当然他们也绝不会解开我,每人都心里乐呵呵的想随意折腾我呢。

  「该我这个学生提问林老师了。」李永利举手,像我教室里的学生,让我解围。

  「你们发现没有,照片和录像里林老师的逼没有毛,这么这里的阴毛这么茂盛?」我被重击,拿我的阴毛做文章,坏了!

  「林老师给解释一下好吗?」

  「……不知道……」

  「奇怪,怪哉也,自己的逼有毛和没毛怎会不晓得?」胡汉清戏弄着。

  「哎,我明白啦,林老师的逼本不长毛,这些毛是假的!」李永利笑呵呵说:「咱们扯一下,验证真假。」说着拉拽我一撮阴毛。

  「……啊……疼……不是假的呀……」

  「阴毛这事儿很重要,来,吧林老师架到桌上好好审问,一定要问出个究竟。」

  在张铁麟发令下,胡汉清和李永利将我搬到地桌上跪着。

  太羞辱了!我像个奴隶俘虏,光身子反绑跪在他们面前,前翘的乳头距张铁麟的脸不到一尺。比金主任的那个羞辱厉害得多。

  没等我从羞耻中醒悟过来,两只乳房被捏住并望左右拉拽,是胡汉清和李永利。张铁麟又揪住阴毛。

  「松手……我说……」

  「为了提高林老师痛快交代的勇气,先培训她讲髒话。」张铁麟实在可怕。

  「用粗话介绍你肉体的部位!这叫什么?」

  「阴……阴部……嗷……逼……」

  「不对,叫骚逼,说!」

  「……骚逼……」我羞得无地自容。从小到大,我的语言非常文明,就是最气愤的时候,说出最厉害的话也无非是「讨厌」,「混球」,「坏蛋」之类的。今天竟然讲出如此肮髒话语,而且是说自己的隐私部位。自己真下流无耻!

  我身心有一种向耻辱漩涡里沉溺的猛烈冲动。

  「这个呢。」张铁麟使劲儿捏我的阴唇,他很过瘾。

  「……阴唇……对不起……我只知道这个……」

  「我来教您。」胡汉清对我耳语。我的脸更红了。

  「……逼……逼帮子……呕……叫骚逼帮子……」

  在他们哄笑中我深深低下头。

  「这个呢?」张铁麟跟着布条捏阴蒂。还算好他没扒开那条线。

  「……不知道哇……真的……啊轻点……」对三点的肆虐越来越粗蛮。

  「叫骚逼豆儿!大点声说。」张铁麟变得吓人。

  「骚逼豆儿!」我尖厉叫出。无耻的声音在大厅回荡。淫荡可耻的林雪萍还有什么肮髒的话不能说,还有什么下流羞耻的事不能交代啦!

  「回答正确,加十分!」

  张铁麟话音刚落,胡汉清和李永利立刻把两只塑料夹子分别夹在两个乳头上,下边系着铃铛。张铁麟则把阴蒂用劲儿外拽。

  「嗷呕……」强电流从三点迸发到全身。这审讯的野蛮远超过金主任。那次在金主任逼迫下我无耻的交代了和老公做爱的细节。髒话教育后我已失神迷醉,梦游般随波逐流。挺不住了也不想抵禦,特想告白那次特别色情的剃毛来一吐为快。让他们和我本人共同羞耻折磨自己……冥冥中唯一的一丝理智告诉我,和金主任的事儿绝对不能说……

  「快快如实交代剃毛的事儿!」

  「……这是人体艺术的需要,阴毛影响肉体的线条,所以就剃掉了……」

  「这里有问题,我们看过其他六人的逼照,怎么就你剃了。」

  「都做过工作,可她们不愿意,学校让我带个头,结果只有我剃了……」

  「好极了,谁给你剃的,总不会自己吧,连夹缝皱褶都刮得乾乾净净。」

  「这……我……」

  「林老师,鼓起勇气说吗,说完没准就解放您了。当然要是说谎,我们就一齐拔草了。」张铁麟劝诱道。

  「亲爱的林老师,都到这份儿上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您不是一再讲这么朋友之间知无不言,畅所欲言吗。」张铁麟再次催促。

  「……那好,我就实话实说了,你们得保密……」忽的想起几年前站在五米跳台上,望着下面深不可测的碧水,闭着眼跳下的情景。

  「跳吧!」我鼓励自己。

  「放心,您就快说吧。」

  「……是一个男生给我剃的……」不知怎的下面鼓出一泡淫水,他们一乐。羞耻我吧……

  「……我不愿找老师,更不喜欢女老师来剃。就请来那个男生,录像里打灯光人中的那一位叫到家里,他当然愿意……我提出绝对保密的要求……他宣誓保证,可也提出一个条件……」

  「快说是什么条件?」

  「……他要求我脱光,我答应了……」

  「那个男生穿着衣服?」

  「……让他脱光也是他的条件……」

  「林老师诚实,故事精彩,赶紧的……」

  「……他剃得很仔细,也很慢,有一个多小时……嗷,我……」回想起和那男生的剃毛情景,淫水汪汪流出。

  「……不对你们隐瞒任何事了,请一定保密,他和我头脚倒置,我吃他的阴茎,舔他的肛门,呵,屁股眼儿……呕,我不行了……」

  在色狼们注视下,我的淫水源源不断。

  「剃完了呢,你们还做了什么?」胡汉清把腿根的粘液抹在我脸上。

  「性交……和他性交了,他射了两次,总共有三十分钟……」

  「你满足了吗?」张铁麟问。

  「还……还可以……虽然他出的快,可年轻人很有劲……呕……我不行了……啊……」身体棉花般瘫软无力,靠在胡汉清一侧。他俩大把抓捏我的乳房,我只是闭眼喘粗气,系在乳头的一对铃叮铛作响,好像剧场告知观众下一幕即将开启。

  出卖肉体和灵魂的一吐为快令我回肠荡气,走向疯狂。世界真奇异,肉体的凌虐和言语的「逼供」,加上厚颜无耻的「交代」,没有性交却让我得到接踵而来的满足。以张铁麟为首的他们用犀利的耻辱之剑深深刺进我灵魂的阴道!

  「那么今天我们也得给你剃毛了?」

  「我可没输给你们剃毛啊……继续捆着我不就行了,再说我也老实交代了嘛……」

  「交代了也不行!今天不能轻易放过你,来人,把她吊起来!」张铁麟腾地立起,把我吓一跳。吊起来?……我没听错?……不是要剃毛吗?……

  三个恶汉下面的举动让我知道会有强烈的行为来了。此时的我脸红心跳到了极点,心中无比欢快。来吧,弄我吧,折磨我吧,狠狠地惩罚我吧……

  他们把我放倒在地毯上,用麻绳将脚踝一并捆住,一圈又一圈。打好绳结后把我抱起。我看见镜墙边的近三米高的铁架,明白它不是为了张铁麟健身,而是准备倒挂我的刑具!曾看过裸体捆绑的日本女人被倒吊的写真,让我又羞又怕又刺激,没想到我今天也成了SM的主角,屠宰场里一扇白光光的肉!

  倒挂起来的我先是觉得世界倒错过来,旋即从镜墙见到捆绑吊挂成光猪模样的自己,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我目不转睛盯着镜里那汗淋淋白花花的林雪萍,黑绳勒索的乳房和阴部,充满淫荡猥亵的形体。可以说任何日本的SM摄影师见此都会折服。这淒惨壮烈的模样数年后仍深深刻在我脑海里。

  「为什么这样?放开我!……」毫无用处的哀求抗议。

  「您让我们这样的。」

  「什么?……我没有……啊!」

  没等我说完,屁股猛烈剧痛,疼的我呲牙咧嘴叫唤:「别……别打……」

  张铁麟给我屁股一鞭!真狠哪。

  从镜里见他又挥起黑色皮鞭,我「唔」的一声屏气夹紧屁股。

  「啪!」响亮的鞭声响彻大厅,更重更疼。

  「饶命……饶命啊……为什么这样打?……」我失魂落魄。猎物般的倒吊,不由分说的鞭笞,令我彻底屈从於暴力之下。啊!被他们完全佔有了,心里萌发出愉悦的讚美,屁股的疼痛令我陶醉……

  「您得让我们剃毛。」几只手摸着屁股被抽打的地方。

  「……为什么?……」

  「我们和您是这么好的亲密的朋友,难道还不如那个学生!您不会是看不起我们没文化,没学问,不年轻吧?……」他们的似乎夹杂愤慨。

  「没有,绝对没有的……我非常信任和喜欢你们,不然怎么会聚会,怎么会……让你们捆绑……」

  「这跟那学生比差远了,没想到您和他作出那等事儿!」听了我剃毛的交代,可能真的把他们惹急了。我低估了男人的嫉妒,同男学生的口交性交与剃毛重创他们的心。有爱才有嫉妒,爱越是深,嫉妒就越强烈。今天的吊打是他们爱我的野蛮表示。我挺感动,抱歉……

  「您说是不是?」

  倒悬的我点点头。「……对不起……我没想伤害你们……那是在和你们之前的事啊……」

  「那是发生在以前,可现在呢,您对我们可能有那样的友情吗?当然我们不会强求,也不敢想入非非,可还是伤心哪……」

  「我不是很……两次聚会……答应了你们一次次的要求……捆绑倒吊我也接受哇……」

  「也许是吧,您对我们确实做了不少,可我们心里难受,真的难受……」

  「……我有对不住你们的地方……对不起……惩罚我吧……」

  「您愿接受处罚?」不知谁在阴缝里来回拉磨布条,弄得我小腹急起波澜。

  从脊椎到后脑触电似地发麻。

  「……是……那就剃毛吧……」

  「真心实意的?」

  「光是剃毛也不成,还得打屁股才能出气。」

  「……是的……行……那就请你们抽屁股吧……狠狠的……」

  我呻吟哼唧。等待鞭打给我的凌辱和快美感。

  「啪!」

  「啪!」

  「啪!」

  「啪!」

  ……

  无数毒蛇肆的鞭条在丰臀炸裂,疼痛啃食着肌肤,更噬咬着灵魂。我用尽全身气力要摇摆扭动,随着每一鞭吃力的舞起上身垂死挣扎,享受虐待凌辱的快美感,越疼就越痛快!就要到高潮了……

  终於我像野猫似的我乾嚎一声掉下头,下体涌出猛烈地热流,我大口喘着气,肆意发泄蕴藏已久的淫荡欲望。

  鞭打停止了。幸亏布条勒着,挡住在鞭打中我阴精的喷射,大股粘液从阴部导流在腹部和屁股沟,我这模样一定让他们过足了瘾,剃毛也会笑话我的,不管这些了,核聚变已经发生,排山倒海的发生了!

  我被趴放在地桌上,依然不停地喘气,汗流如雨。屁股火辣辣的疼,一定被打肿了。

  「操,老张,你丫挺也忒狠了吧。」李永利抚摸着我两座臀峰。「打成这样,疼吧?整个屁股通红。」

  「像七八点钟的太阳。」胡汉清拍打着我屁股戏虐的说。

  「啊,疼……」我夹紧屁股。

  「挨打时您的屁股就这么紧夹着,臀肌发达,那样子很好看。」胡汉清接着

  「讨厌……你们真坏……」我说的很轻柔。

  「林老师,怎么屁股挨打的时候逼处还往外流汤儿呀,倒流在小肚子上了。」胡汉清边摸屁股边问:「射了吧?」。

  说的我真害臊。不过一切都不在乎了。

  「林老师,您没事儿吧?」张铁麟凑到我脸前:「打的稍狠些,有点儿肿,不过没有皮开肉绽。」

  「你还想打死我呀,坏蛋……」我朝他友好的微笑:「过瘾了吧?」

  「此次我等与林老师高峰对话。美臀含笑不语,只现红晕……妙哉!」说着起劲儿拍我的屁股,好像还嫌不够红肿。

  「何为对话,实处无奈……」我害羞回答,屁股不停的痉挛。

  「啊,美臀含笑不语,只是羞红。」张铁麟温柔的抚摸肿起来的屁股。

  后来才知道张铁麟是山西大学中文系毕业的,不知他为什么开了茶艺馆,听说他在外地有不少分店,交由别人打理。他自己愿意在这儿经营,多半与邻近艺院有关。

  「羞煞我也……无地自容……」我愿意同他文绉绉的猥亵对话。喜欢带给我全身的燥热。

  「羞乎,痛乎?羞乃爱慕暗生,痛岂不快哉。」他掐我屁股,酸疼酸疼的。

  「如此承奉於君,尚不知足?」我使劲儿扭动屁股。

  「此言差矣,汝依然半遮面,孰能尽欢。」他捅捅我阴部,扯扯阴毛。

  「晴川历历芳草萋萋,待君收穫。」我柔情回答。

  「你们在说啥,越来越听不懂啦。」胡汉清傻兮兮问我:「干嘛把我俩晾到一边儿。」

  「你俩手一直没闲着呀。」我哈哈笑起。惹得他俩在我屁股上啪啪的扇打。

  太美妙了……言语和动作双重加在光溜溜的屁股上,如醉如癡.

  「……时间不早了,林老师的的事儿赶紧办吧……」

  「林老师太好了!我能把鸡巴给您吃喽」。李永利声音发颤。

  「您特别愿意吃鸡巴,是吗?」胡汉清问。

  「粗鲁无礼……我不愿又能怎的,五花大绑不能反抗,而且再不服从又得抽屁股……多疼啊……」我嘟嘟哝哝的说。

  听见我的应允,他们开心欢笑。「开始理发吧。」

  听见「理发」二字我笑了。「铁麟,茶艺馆新开理发业务啦。」

  「我在张哥这儿新开的分店。」胡汉清乐呵呵的揪起一撮阴毛:「我喜欢一手外国歌『阴毛剪子嚓嚓响』」。

  「没正经的。」说完和他们一起乐了。

  (十二)「理发」

  依然沉浸在方才互相戏虐的亲密氛围中,我仰躺在地桌上,依旧五花大绑。

  我将被这么捆绑着接受剃毛,还有应允的口交。我嘴里将含入三只阳具。这以前只有那个学生和金主任的,我从未给老公口交过。

  他们在浴室洗澡,听得见哗哗的水声。

  抬起头,先看见被捆匝翘起的两团肉丘,接着看见被汗水粘贴隆起的阴阜上的一大片黑毛,想到一会儿这里将被他们一点点剃掉刮光,那该是我们都梦寐以求乐不可支的游戏,给每人,包括我,可能更是我带来至高的销售。

  胸部剧烈起伏,期待,渴望……

  门开了,他们轻声走过来,我闭上眼睛……不敢看他们裸体走向我的样子。

  不知谁的手慢慢退下那湿淋淋的布条,终於正式的亮出了最后一点。我配合的弯腿收脚让那弗洛伊德离开,然后把头歪向一侧,用我训练有素的柔韧功夫将两腿几乎180度分开。

  「……最后的一点……你们期望已久的……」我心里愉悦的念叨:「把全部的我都交给你们了……」

  还是得闭上眼睛,他们在看,快要挣破眼球在看……敞开的阴道能感觉灼热的目光。

  几只手指温柔的触到阴蒂,阴道和肛门……爱不释手的摸索,探寻……。

  我慵懒的扭着下体,陶醉的承接爱抚。看吧,摸吧,爱多久就多久……

  「林老师。」是张铁麟,我从迷醉中醒来。他摸着我的脸:「可以了吗?」

  我看见他的阴茎,粗壮欣长。同时看见另外两只高挺的肉棒。

  「……早就把你们憋坏了……来吧……」我再次闭上眼,微微张开嘴。

  「我们讨论了一番,胡汉清说他是职业理发师,剃毛唯他莫属。我俩不同意,李永利说这么美好的事情只让胡汉清一人独享太不公平,争来争去,我的建议得到认可:我先上,给您剪下长的毛,李永利第二,用刮刀剃掉您腿根和阴唇外侧的毛,胡汉清负责将阴唇内侧和皱褶以及肛门的毛剃净。胡汉清全程做技术指导。您看这样可以吗?」

  「随你们……」我忍不住笑出。

  还有这般认真的安排,这三个混傢伙,坏得可爱,粗鲁的可爱,淫荡的可爱……

  「我有个请求,今天,请别和我接吻,也不能同我性交……我只作口交,身体嘛……可以随便摸……」

  「我代表他们同意。」张铁麟在我乳头上亲一下。

  两个枕头塞到屁股下。我配合着尽量亮出肛门。

  张铁麟从我头部爬上桌子,粗暴的阴茎和两只大肉丸嘟噜嘟噜的悬在鼻子上方,小孩拳头大小的龟头在鼻子和脸颊扫来荡去,我张口想叼住却未成,便咯咯的笑起来。

  「林美人稍安勿躁,会有的,香肠会有的,鸡蛋也会有的。」

  终於那龟头如愿进入我口中。

  两只乳房被旁侧有力的大手紧紧攥住,乳头被粗鲁的磨蹭,我下体往往的流水。同时肆无忌惮的哼哼唧唧。

  张铁麟在我阴唇上「吧」的亲了一口,抬头说:「到处莺歌燕舞,还有潺潺流水。」

  我吐出龟头笑着说:「老张真才子也。」

  他立刻回答:「佳人休语,快品美味,我这里也要痛饮圣液了。」说着在我阴道口秃噜秃噜的吸吮。「人间鲜有,可长生不老矣。」接着「咕隆」咽进肚里。羨慕的那二位只哼哼。

  我赶紧吞进那只大蘑菇,使劲儿嘬。

  这荒淫无耻下贱的丑态若是被老公看见,非得杀了我。这三人对我娇媚玉体的这般佔有要是被艺校的同事和朋友目睹,非宰了他们,或许连我也捎上。而我却悠然自得,滋滋美美地咂吮茶艺老闆的龟头,不时伸长舌头舔那睾丸。

  全世界都会被淫荡下流的我气疯!

  胡汉清在一旁热心指导:「张哥,剪子尽量平贴阴唇,下剪要轻,既不伤着的嫩肉,又能取到长毛……喂,把阴唇往里边掰掰,这样剪子不就贴上逼帮子了吗。哇操,这小逼豆还挺不老实……」

  「啊——-别……」一定是胡汉清的手捏住他叫做小逼豆的阴蒂,还在头儿上摩擦。「松手,我挺不住,会伤的我……」一道闪电从阴蒂掠击至脑后,我狂乱了。

  「张哥,林老师这么欢喜,你先停下让我玩儿一会儿?」

  「汉清,免了吧,要是给她泄光了,你第三个上就没戏了。」李永利劝道。

  「可也是啊,张哥接着来。」胡汉清还是恋恋不舍的久了阴蒂一把。

  正在用舌头把嘴里的龟头前后左右舔的起劲时,一股腥腥的粘液打在我鼻樑上,是头顶的李永利一手死抓我乳房一手撸着肉棒,向我脸上射精。我连忙闭上眼睛,股股精液连续喷在眼皮额头上。

  「呜呜呜……」我粗声粗气的哼唧着。张铁麟一定以为我发情,屁股一沉,龟头捅向喉咙,没等我反应过来,随着阴茎的暴涨,大股精液灌入嗓子眼儿里。我用力吞嚥,嚥下一股又来一股,持续了十多秒,液束才变成断续的细流。

  「嗷嗷……」我叫唤着,张铁麟才退出半截。

  「要捅死憋死我呀!」吐出肉棒我抗议着。

  「对不起,林老师,我没留意,抱歉。」

  「真粗鲁!」埋怨完又吞进渗出精液的龟头,他精液的味道还没品嚐到呢。

  我用嘴使劲的吸吮,把男人的发泄污物卷在舌头上品味儿,然后嚥下。

  「林老师的口交赛过性交,小舌头向妖精似的,真销魂……两位兄弟一会也会尝到的,特别鲜美。」张铁麟无比开心。是啊,谁能不开心呢,包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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