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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院女教师林雪萍(第一部全) - 3,1

[db:作者] 2025-07-08 19:32 5hhhhh 6340 ℃

  站在那里迈不开腿,毕竟太赤裸了!

  「过来呀,林老师……」

  我摀住脸,摇着头。「羞死了!看到这样我自己都觉得太……在你们面前……我……不能……」确实害羞,正是这害羞的亮相令我兴奋不已,进入佛洛依德这一步,将带来精彩,既给他们,更是给我。

  「这里没有发佈会的大众,没有镁光灯,您害羞什么……」

  装作鼓着勇气对着镜墙走了一个来回,让他们从侧面看我白光光的肉体,感觉颇佳。

  「可以了吧?」我扭头问。

  他们哪儿能满足,齐声要我面朝他们。

  我向地桌走去,还是有羞涩的,不好意思看他们,距地桌两米即刻转身,可身后有热麻麻的,那是他们贪婪的目光。

  在他们要求下又是一个来回。

  「可以了吧。」我走向隔壁。

  「别,林老师,请您,恳求你过来和我们一起坐坐,求您啦……」

  我止住脚步。一个羞涩的林雪萍说快离开,一个冲动的林雪萍大声说快到他们中间去。我站着没动。

  「林老师,没什么嘛,和上次的三点式区别不大嘛。」张铁麟劝我。

  终於,我转过身,略微迟疑后,投入他们的圈子。迎来热烈掌声与欢呼。

  坐下后才明白为今天何换成日式地桌,这让我的肉体无处藏身哪。

  我装作不在意的喝茶,眼睛避开他们的目光。

  「林老师,请看一下镜子,这是一幅多么美丽壮观的画面哪。」张铁麟感慨道。

  头扭向镜墙,立刻一怔,一个赤条条肉体雪白的女人同几个衣装严谨整齐的男人席地而坐,黑色的服饰和道具把她的娇嫩肉体衬托出银子般的光芒。啊,这才是安装镜墙的用意。在一张西洋名画里有类似的场景:草地上三个黑衣女人之间躺着一个丰腴的裸女。我们的场面真有些艺术品位,男士和女士,保守和开放,严肃和放荡,黑衣和白体对比各位强烈震撼。如果有位大师将此情此景画出,当属名着。

  「林老师,看到这场景有何感想?这是我的构想,感谢您的慷慨出场,实现了,多美的艺术!」张铁麟直言问。

  「……你倒是有些……艺术品位……不过也挺坏的……这地桌,那墙镜,都是有目的的吧……」我笑着掩饰羞涩。

  「这是另一种形式的弗洛伊德吧?」

  「……算是吧……」

  「林老师,别不好意思,您穿弗洛伊德让那么多人外人看了,今儿只给我们仨人瞧,应当好多了。」李永利说。

  「在发佈会上我的佛洛依德只出场三十几秒钟,今天已经超时了……」我看着他们每个人,心中热呼呼的。我喜欢这么赤裸,但嘴上还得表白。

  「时间长短没关系嘛,请放心,我们保证不吃您的豆腐。」胡汉清虔诚的说。

  「真能作到?你们可挺坏呀,上次聚会都有前科呀……」想起被摸屁股抓乳房,下体涌出热流。这样放纵相对猥亵交谈真是绝妙的享乐……

  都说女人有裸恋,肉体暴露给男人会获得快感,我就是这样,而且特别强烈。不但愿意被目光「视奸」,更渴望被触摸,甚至……但是作为女人,作为我这样有身份的漂亮女人,决不可明示欲求,必须显得被动无奈,这样才有羞涩感。羞涩带来的快感格外奇妙美好。在他们步步紧逼下,我表示不情愿的退让也会更刺激他们的欲望。

  「既然你们保证,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可从未在异性面前穿得这么少,羞死人了。」嘴上这么说,心里当然是乐不得这样。

  「林老师,我们保证不动手,可君子能动口吧?」张铁麟问。

  「只要不动手,可以畅所欲言,我知道你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

  我们一起哈哈大笑。

  「我做的弗洛伊德三角合适吗:」李永利侧头看着我腹下。

  「比发佈会的精细,可太小,只能……」

  「只能什么?」胡汉清盯着我。

  「……不知道……」我知道他的所指。

  「林老师还有点儿害羞呢。其实我们都看的一清二楚,三角布只能兜住您的阴唇,对吧?」张铁麟一反原来的客套,说得我心跳。

  「……明知故问……」被「阴唇」二字羞红脸的我低声回答。

  他们开心的大笑,笑声中我那地方再涌出热流。

  「您干吗不把阴毛塞进里面哪?」胡汉清挑衅。

  「……你问坏蛋李永利去,他裁剪的这么小,哪儿能……」

  「露出这么多阴毛害羞吧?」又是张铁麟。

  「……当然……不过……反正没露点……」

  「谢谢林老师,您认可了我的弗洛伊德三角!」李永利很得意。

  「什么认可不认可的,已经这样了,有什么办法……」

  我下面更湿了。故意把勺子掉在地毯上,低头一看,哎呀,流出的粘液把三角布泡的精湿,因为是白色棉布材质,已经基本透明,可以看见阴蒂。

  「啊……这个……既然你们喜欢弗洛伊德,我就再换上一件……好吗?」

  在得到他们的讚许后,我转过身背着他们站起,走向隔壁间。

  「林老师,先换那件红色的好吗?」

  「……行……」身后传来他们毫不掩饰的嬉笑,又在瞧我全光的后身,这帮坏东西!

  脱下湿黏黏的三角布,用卫生纸反覆擦拭阴部。我流的不少,待会儿还得流,还得再换一次。

  坐下前,他们把我又看个够。

  「林老师让我想起一篇世界名着《红与黑》」。张铁麟思索的说。

  「对呀,黑毛红三角。」两人迎合。

  「都看了好长时间了,那儿还有这么多废话。」我装作不满。

  「林老师的美貌我们一辈子都看不够的!希望天天和您这样在一起。」

  「那是癡心妄想。」看着他们,我脸红着说:「我已经够可以的了吧……。」

  「当然,当然,林老师特别伟大,对我们特别好!」胡汉清说:「咱们给林老师鞠个躬吧。」

  三人跪起,对我深深一拜。

  「哼,你们知道就好。」我挺高兴。

  「冒昧提个建议,您能不能把纱巾摘掉呢?」张铁麟发起进攻。

  「那怎么行?」下腹抽动一下。「上面两点是不能露的。这也是李永利设计的一部分嘛。」去掉纱巾我多少有点胆怯,毫无遮拦的两乳可能会使他们失态。

  在一篇关於原子能利用的科普文章中介绍了核聚变,最关键主要的是可控性,让核聚变一点点发生,产生无穷无尽的热能提供人类。如果核聚变失控,就是一颗爆炸的氢弹,将毁灭一切。

  从上次聚会起,我一直面临类似的课题。我们双方都期望出现情欲并不断升级,在每次升级中得到各自的享乐。对任何程度的发展,似乎掌控权基本在我这里,因为他们有三个人,无论怎么私下密谋,彼此总有制约。那次我被金主任绝对掌控的主要原因之一是他无任何这方面的顾忌。虽刻骨铭心,但稍许缺少演变过程的享受,此时此刻这种点点滴滴却不停止的淫欲互动让我们都在步步升级。

  这是人类性生活的前戏,我最喜欢的前戏。

  可是也许被他们掌控,过快过强的刺激会引发他们的狂乱,那是我完全完全无法抵挡的。想到此,有点紧张。现在这般程度的赤裸是不是有些危险呢,可已经不能后退了,自己也不想退却。

  我不能点出每一步,却必须暗示引诱,然后以无可奈何的方式在矜持后接受,我渴望接受,加深耻辱局面,被他们逼迫围攻,慢慢缴械投降。缴械的难堪过程带给我极为愉悦的快感!

  「林老师,您在想什么?」

  「哦……我……在想你们是坏还是不坏……」我冒出这一句。

  「不是说我们都是坏蛋吗?」

  「坏嘛是挺坏,害得我这样坐在你们面前,说不坏嘛……你们倒有点君子样儿,动口不动手。」

  「我们哪儿敢哪,对您这样高贵的老师,艺术家。」

  「我的高贵已经被你们剥光啦。」真的,虽我自愿,还是等於被他们剥成这样的。想到这儿,下面更湿了。

  「说实话,您的美貌让哪个男人都想给您扒光的乾乾净净,我们还算文明吧。」

  「哼……自吹自擂……谁知你们心里怎么想的。」

  「想请您摘掉纱巾,可以吗?」张铁麟旧话重提。

  这话又刺激我一下:「那不行,说过不能露上面两点嘛。」说着理理纱巾。

  「林老师,您这两点其实早露出了,别说透着纱巾我们能看见乳头,您的纱巾经常飘开,让我们看得清清楚楚。特别是在您侧面的我和胡汉清,至少一半儿时间能直接看到。乳头像个熟透的大红樱桃。」

  我下意识的摀住胸,作出意外的羞状。

  「你俩是贼,去,坐到我对面去!」我害羞的抗议,心里美美的。

  俩小子讪笑的服从,坐在张铁麟两边。

  「这样也好哇,我们三人一起正视您,看您的肚脐儿,阴毛。」

  是啊,三人共同直射的目光真叫我害臊。可没办法。

  「林老师,耽误您用餐了,来点蛋糕,还有这个培根……」他们给我夹了好多。我用刀叉吃了一些。

  「看林老师用餐的姿势多优美,多显得教养和风度。」张铁麟称讚。

  「是吗,你们也学学嘛。」

  「尤其是乳房的晃动,弄得我们的心和它一起颤悠悠。」张铁麟在这儿等着我呢。我放下刀叉:「瞎说什么哪,还让不让人家吃啦。」

  我不敢看对面的三张面孔,六只眼睛的视奸太强烈了。看着侧上方,下面不断流水。越来越厉害。

  「再换上那件黑色的好吗?」李永利说。

  可以顺桿儿爬解除窘困了。「那好吧,再换一次给你们这些色鬼瞧。」

  红三角被浸润的和第一次的一样透湿。我从来没有流出过这么多的淫水,但不仅毫无疲倦,身体还倍觉充实有力。

  擦洗乾净下体后套上第三件。

  听见外面几个人在笑哈哈的说着什么。

  透明拉带比前两件作的短,使劲儿拉扯才穿上,腰部箍的特紧,腹股沟更是勒得有些「难受」。刚穿好就觉得淫水要出来。我意识到这件可能是李永利的「精心策划」,低头看看,找不出哪儿异样。

  「真是坏蛋,做得这么紧,真勒的荒……」我嘟囔着向外走。「扑」的一下,下体异样,低头看,黑三角缩成一条,勒进阴沟。赶忙两手扯开。这个三角做的小?可看着一样大呀……

  外边催促,来不及多想,打开门走出去。

  刚迈两步,黑三角再次可恶的变成直线勒入。糟糕!不得不在他们远距离注视下装作无所谓的扯开。

  没办法,我只能腆着腹部小步行走,防止再勒入。那模样真挺下流。

  三人面面相觑,眼光奇特。

  「看吧,混球们,我得快点坐下……」真是尴尬。

  艰难的走到地桌前,一手捂着下面坐下。暗暗骂着李永利。

  刚坐下,三角布扑的又勒进紧去。我只好夹着腿。

  「干嘛这么瞧我,不就是个弗洛伊德吗?」我尽可能大方的说,掩饰自己的窘迫。

  「没,没什么啊……这是觉得林老师这次出来更美丽动人了。」张铁麟忍不住笑。

  「色鬼们,你们何时才看个够。」我嗔骂一句。

  「林老师,我第三件的设计好吗?」李永利问,这傢伙太坏。

  「都差不多……」我脸红了。这件肯定有什么不同,可我仍不清楚。

  没想到几个人又笑了,他们一定知道这件的奥秘。方才背着我的议论准是说的这个。

  「李永利,你比我想的还狡猾啊。」我自己笑出来。

  「站起来让我们瞧瞧行吗。」胡汉清哈哈笑。

  「不行!」我抗议的一扭身子。「啊!」的叫起来。天哪,我胸前的纱巾没了,两只乳房赤裸裸的对着他们。一定是在隔壁拉扯开三角布时转移了注意力,纱巾悄然落下。怪不得他们神情异样笑哈哈的呢,坏蛋们已经看个足够了!

  他们会认为我自愿裸光上身,我必须掩饰。

  「不行,我得回去……」我摀住胸部。本想站起,又怕他们看见勒进布条的阴部,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这样不是挺好嘛,更显得楚楚动人。」张铁麟鼓励我:「再大方些喽。」

  「我们看见您这对白嫩丰满的乳房好长时间了,不还是老老实实坐在这儿吗,您还在乎个啥呢。」胡汉清说。

  羞愧的低头期间,我的下体涌动不已。听见开放的林雪萍说,松开手,展示给他们!

  「哎,算我倒霉……好吧……怨我自己不注意,又让你们佔个大便宜。

  ……「我正式认可了新的一步。

  两手一松,乳房沉甸甸现出的同时下面淫液流出。我气喘着体味新的刺激。

  六只眼目不转睛盯着我胸部,看得乳房,特别是乳头发热,发痒……

  我身上连象徵性的遮挡都几乎没有了,毋庸置疑,下一步将是全裸。但不想简单的继续,要有更刺激的情节。

  后来李永利交代了他搞的鬼。黑色佛洛依德的缝制和前两片不同,三角上沿和透明挂带不是钉死,而是穿过的,他只在两角缝了几针,看起来和刚穿上时还是三角,我稍一走动,缝针就开绽,加上特别紧的挂带纵向拉扯,三角就缩成上下一线的竖条,我怎么拉扯,只要一动就缩回。

  毋庸置疑这个让我羞耻无比的设计激发了我们双方的欲望,为后来的爆发起到不小的作用。

  10。打扑克

  不管这些了!我大大方方拿起刀叉吃饭,端起杯子喝茶,乳房波动颤抖让我和他们同时心旌荡漾。愿意让他们看,看个够吧,连下面只勒着一条线也不在乎了……我淫荡起来,想放肆……

  「有酒吗?」我问。

  「当然有,您想喝哪种酒?」张铁麟立即站起。

  「红酒吧。」我和金主任在一起时就喝了许多红酒。想找到类似的感觉。

  胡汉清和李永利听见我要喝酒,自然十分高兴。

  「是啊,早就该饮酒尽兴。」

  铁麟拿来的竟也是那种波尔多。

  四只高脚杯斟上三分之二,紫红的颜色很诱人。

  「大家敬林老师一杯。」铁麟站起,另二人也随着立起。

  我可不能站。「干嘛这么客套,都坐下,坐下嘛。」我把腿夹紧。

  见我不肯起来,他们也没再要求,弯腰同我一一碰杯,一饮而尽。

  「呵,这么喝呀。」说着我也干掉。

  酒喝进去,觉得身心松弛愉悦。

  当然接着喝,李永利一边倒酒一边说:「咱们每人敬林老师一杯好吗?」

  「应该,太应该了。林老师对我们多好,我先来!」胡汉清伸过杯子:「祝林老师永远美如天仙!」

  虽然这祝词有点儿俗,我还是很高兴,同他一口乾掉。

  李永利举杯凑过来:「该我了。」

  我赶紧想一侧躲闪,刚想说不能这么一一对我喝,见他又往身边凑,紧忙喝掉。

  当然也必须和铁麟喝了。几分钟就干了四杯,喝得有些急,微微发晕,身体轻飘飘的。

  「不能这么灌我呀,我都要醉了。」看着胡汉清咕嘟嘟的往我杯里倒满酒,我抗议道。其实很想喝。

  「别动不动就一口乾了,美酒需要细细品味呢。」我举起杯:「谢谢铁麟的招待,谢谢汉清,也谢谢永利,你做的佛洛依德。」

  「林老师说得对,美酒需细细斟酌,这么得有点儿档次。」铁麟点头说。

  「嗯,有道理,观赏林老师也得像细酌美酒一样,一点点,一点点的。」李永利看着我:「要是林老师来了就脱光情趣就少多了。」

  这鬼东西!说的真粗,可挺有道理。

  我当然不能认同:「又满口胡言,闭嘴吧。」

  「让我闭嘴也行,一起喝一杯。」

  他说完又是一口乾:「虽说品味没有,可喝的真痛快!」

  「李永利呀。」我伸过杯子,让乳房晃晃荡荡。「本不想同你喝,你坏点子太多,老给我使坏。可今天喝的高兴,我就不介意了。」

  「冤枉我了,我李永利绝对是好人,大家说,在光屁股林老师面前我多本分哪。」说着朝我屁股一指。

  「胡说,谁光屁股?」我拨开他的手。

  「是的,林老师没光屁股,还穿着裤衩嘛。」胡汉清指着我腿间戏言道。

  我赶紧使劲摀住下面。不能让他们看见佛洛依德的变形。

  「你的坏不仅是动手吃豆腐,还拿你的手工寒碜我,成心作成这样,羞死我了。」

  「您不是挺满意,很喜欢吗?」

  「喜欢归喜欢,可穿了你的衣服,让我一次次倒霉呀。为那晚礼服,叫你们偷看了三点,又是摸屁股,又是抓乳房的……你这叫什么弗洛伊德呀,比发佈会小的多……」

  「哎,林老师,您干嘛老捂着弗洛伊德?」胡汉清问。

  「我手放哪儿你管得着吗?」我偷偷扯了一下,可手刚离开那该死的东西又勒回去了,也假装不知。

  我们都在开心的笑,各有各自的收穫。

  一共喝了5瓶,我大概喝了近两瓶。

  都说酒后宠辱皆忘,确实如此。酒后我觉得如同平时与同事朋友聚会一样,不介意现在的装束,但没忘记护着下面。

  酒足饭饱,胡汉清建议打牌。

  「玩儿拖拉机,两付牌的,林老师会打吗?」李永利问。

  「不但会,我还是高手呢。」确实我喜欢打牌,也有点儿水平。

  「那好,您稍候。」

  胡汉清和李永利搬来一张圆形的小吧台。

  「在这儿打。」李永利说。

  「就在这儿打吧。」我说。

  「这地桌好的收拾,再说也太大,出牌不方便。」张铁麟说。

  「没关系的,我来收拾……」话没说完就打住,要是我去收拾残羹剩饭,不但得站起,还得走来走去。「哪……」

  我知道了他们的用意,让我站着,可以方便欣赏我全身,尤其是旁边的两个人。这又是刺激人的场景,他们乐不得的,我也挺愿意。

  「干嘛这么站着,多……多什么呀。」我做出不情愿的样子。

  「在地上坐的腰酸腿痛,站会儿不挺好吗?」张铁麟望着我,笑嘻嘻的说:「您亭亭玉立的样子多美呀。」

  「是你处的馊主意吧,想方设法让我难堪。」我抱怨道。

  「站着坐着您不都是穿的这么多吗?」李永利揶揄我。

  「我这么看不见林老师穿的多呢。」胡汉清跟着起哄:「就这么一星点儿,不仔细还看不见呢。」

  「臭嘴,又胡说八道了。」我说着还是站起来,双手摀住腹部,赶紧站到吧台前,尽可能贴着桌沿。

  「林老师,穿上鞋子吧,地板很硬,赤脚不舒服。」铁麟拿来那双黑色高跟鞋。

  「我来给您穿。」李永利提着鞋弯腰过来。

  我赶紧背对他,抬起脚让他穿。

  李永利抓住我的脚腕的手直发抖,我心里暗笑:对着我屁股穿鞋刺激死你这混傢伙了。

  穿第二只时屁股被他头碰了一下,多半是成心的,我没理会。

  「嘿,还是穿上高跟鞋漂亮,屁股撅得更高啦。」胡汉清笑瞇瞇的看我后面。

  「胸部也挺高啦。」李永利接着说。

  「去去去!贫嘴!」我嘟囔道:「快打牌吧。」

  张铁麟微笑看着我:「果真亭亭玉立。」

  「谁发牌?」李永利问。

  「我来发。」胡汉清一把拿过牌,熟练地洗了两把。

  「咱们转一下,让林老师站在这边。」铁麟说。

  我贴着桌沿移动到他值得位置。谁知道这是为什么,也不多想。

  「行了,开始吧。」张铁麟把牌放在台面上。

  胡汉清发牌很慢,而且丢在每人面前的牌很散乱。

  一张牌飞到我胸部,贴在乳房上。

  「干嘛你!」我抗议。

  「对不起。」他朝我做个鬼脸,却把一张给李永利的牌扔到地上。

  「瞎扔啥?」李永利埋怨着蹲下。

  我赶紧夹腿并用手摀住腿间。不能让他们知道佛洛依德已经缩成一条勒在我阴沟里。

  李永利蹲了几秒钟才站起来,脸红红的。

  我们打两副牌的拖拉机。胡汉清和李永利执意要我和张铁麟作对。这样他俩可以站在我身边,真够鬼的。

  我没反对,也愿意和铁麟配对,他的牌技肯定好。

  「得来点刺激的,干玩儿没劲。」李永利说。

  刺激?我看看他们没说话。要打我的注意?

  「同意,一把一千块,怎样?」原来如此。胡汉清和张铁麟都同意。

  「我可是身无分文哪。」确实我没带一分钱来。

  「林老师不仅身无分文,还身无寸缕呀。」张铁麟嘲笑我。

  「别瞎说,不过我倒真是个无产者,包括衣服吧。」我愿意自嘲。

  「这样吧,和林老师输局,我付两人的,我们胜局,林老师有一份儿。」张铁麟建议。

  「那不行,林老师光赚不赔可不公平。也得来点儿什么。」李永利不干。

  「这样行吗?甭管林老师赢多少,只要你俩输掉三局,吧弗洛伊德输给我们。」胡汉清看着我。

  「这……」张铁麟作思索状。「林老师同意吗?」

  「不行,我不能脱光。」说完差点没笑出来,我这样和全裸有什么区别呢。

  「瞧您说的,就那一片三角布,还有啥用?」胡汉清坚持。

  「……我……我毕竟还保住一点嘛……」

  他们笑得弯下腰,我也跟着笑了。

  「真逗哇,那还算一点哪。」

  「这一点不就是阴蒂吗?」

  「不许笑!」我装作生气背过身,为的是再让他们瞧瞧。「对我来说,这最后的一点至关重要。」

  「得得,您就护住那颗肉粒儿吧。」胡汉清讪笑道:「那可怎么玩儿呀。」

  「这样吧,如果我输了,会提出一个方式,和输掉弗洛伊德同等程度。行不行?」

  「什么方式?」

  「到时候告诉你们。」

  「那不行,或许我们不同意呢。」

  「如果不同意,我再提出新的,知道你们满意为止,可以吧?再说你俩也不一定能赢我们三局。」

  众人齐声赞同。

  三个男人和光身子的我站在四边打起扑克,似乎拨开我在内的所有人都暂时适应了这个艳丽的场面,可我知道谁心里都不是心静如水的。

  两侧的胡汉清和李永利故意靠我很近,简直把我夹在中间了。

  「躲开点儿,不许偷看我的牌。」我扭屁股供了李永利一下。

  「冤枉啊,我真的没看您的牌,瞧您拿得多紧,想偷看也看不着哇。」被我拱一下,李永利特别高兴。

  「林老师,李永利哪儿有空看您的牌呀,您的屁股和乳房都看不过来哪。」

  胡汉清可真坏。

  「去,还说永利,你也贼猫鼠眼的,一丘之貉。」

  「你俩别光看林老师,看好自己的牌,出错了可不能反悔。」张铁麟说。

  「就你俩这么心不在焉,本来就是臭手,非输个落花流水不可。」我讽刺道。

  「也许吧,铁麟,你有林老师这个秘密武器,可不得了哇。」李永利冲着铁麟笑道:「可我们也可以利用这武器,如果赢了,会把林老师彻底扒光,这是我俩努力拚搏的最大动力。」

  「哼,想得美!怕是你俩没这个本事。拖拉机吊主!」我兴奋的甩出主牌的三三四四和五五,一下把他俩打得目瞪口呆,连我甩牌是乳房的抖动都不留意了。

  「妈呀,算你狠。」这一把将他们的双主十,双主K和双大鬼都吊出了。

  「这是对你俩心术不正的惩罚。」我真高兴痛快。

  这一把对方只得了5分。一千元的票子摆在我和铁麟面前。

  第二局胡汉清发牌,慢悠悠的。

  「给我!」我夺过牌,擦擦擦的发牌:「学着点儿,真笨!」

  「哇,发的真好,今天发牌就交给您啦!」

  发完牌我才知道他们叫好是看见我乳房在发牌时的左右上下跳动。

  看就看吧,鬼东西们。

  张铁麟配合和主打都很默契,半个小时旁边堆了一摞钞票,至少七八千元,我们只输一局。

  可下面一局,李永利手气好的出奇,拿了三张王,七个2,几乎满把主。我们被剃了光头。还好,事先没约定光头算输多局。

  「林老师,怎么样,输的服气吧,这可是输的第二把了,再输您可就得脱光了。」李永利看着沮丧的我:「该谁被惩罚呢。」

  我只能歎息手气太坏,没理会他的讥讽。

  张铁麟遗憾的看着我。平心而论,他是认真努力的,没有故意输牌。面对我光裸的上身,颤颠颠的乳房,竟显得心平气和,我暗自佩服他的定力。

  张铁麟努力翻过局主打,只让他俩得到10分。

  「真活该呀,该看的地方不看,不该看的对方瞎看,快,掏钱来!」我特开心。

  他俩痛快的将钞票摆我俩面前,胡汉清藉机碰了我乳头一下,让我一哆嗦,「别看现在大开张,一会儿全得被扒光。」李永利盯着我双乳放肆的说。我没理会。因为我知道,他们也知道那是早晚的事。

  我注意到在发牌和每次出牌之前,张铁麟总在看我,可有时目光朝着我身后,不知为何。我抽空先后看了一下,不仅脸红。背后是那张墙镜,夹在两个黑衣男人之间最醒目的是我的雪白大屁股,明白他为何要我移动位置了这个铁麟,真有心计!这样他既能看见我前面的乳房,也能从镜中看到我光溜溜的后面。

  「铁麟,你可是兼收并蓄啊。」我给了他一句。

  铁麟笑笑:「美不胜收哇。」

  我故意扭扭屁股,和他一起会心的笑。那两个傻瓜自然不知。

  该我打了,边看牌边想着输了第三把该怎样应对,心里不免有些乱,我不是害怕被他们剥掉最后的这条布丝儿,是考虑怎么安排更为新颖的方式,想到这里,有顾虑我的要求能否得到同意,他们同意后会导致何种局面。

  「想啥呢,林老师,快出牌。」胡汉清和李永利几乎不约而同的拍我屁股一下。

  「讨厌!」我扭扭屁股,乳房又晃荡起来:「不是说好动口不动手嘛,人家总得把牌码好嘛。」

  「你俩也是,别打林老师屁股啊,说啥都没关系,就是别非礼。」张铁麟似乎在教训他们,实际在提醒和怂恿他们胡说八道。

  「林老师您的乳头怎么勃起了?」果然他俩放胆瞎说了。

  「怕是屁股被打刺激的吧?」胡汉清盯着乳房说。

  「也许是您扭屁股时被佛洛依德勒的吧?」李永利低头看着我下面。

  「哎呀,太过分了,还让不让我打牌了。」我装作生气把牌摔在台上。

  「林老师,别介意。」张铁麟劝我:「专注精神打好牌,让他们说去吧,再说您讲过『但说无妨』,嫌难听就当一耳朵进一耳朵出好了。」

  张铁麟表面安慰我,实际在继续怂恿鼓励,他喜欢别人用猥亵之辞说我,既自己体面又过瘾。

  「您以前裸体打过牌吗?」李永利问。

  「光屁股打牌过瘾吧?」胡汉清跟着说。

  既然铁麟也纵容他们,我不再抱怨,其实他俩的言语猥亵令我几乎抑制不住的冲动,下面不断溢出粘液。

  「哎,真拿你们没办法。」我装模作样歎口气:「来,出牌了。」

  手里的牌还不算差,每把出的小心谨慎,打到还剩三张时,胡汉清和李永利只得了20分。

  我扣了30分,怕扣底,一时变得紧张,不知这么出着倒数第三张。

  「想什么哪,要不我告诉你出哪张。」李永利凑过来要看我的牌。

  「去去!」我向侧面一躲,贴到胡汉清,一慌掉地下一张牌。

  下意识弯腰去拿,余光看见他俩扭身看我后面,也没办法了,快速蹲下,一手挡住腹部,一手迅速捡起牌。

  站起来时,心慌意乱,没有太多思索,留住大王打出一张主2。

  牌刚落下,李永利「啪!」的拍下一只大王,震得吧台直晃,兴沖沖大叫:「双抠!」

  背透了!他两个副牌的小3,竟打死了我手里的一张副2和一个小王。双扣底牌60分,加上那20分,正好80,我输了!

  后悔不已的我气得摔牌。好窝囊啊!

  「林老师,愿赌服输吧。」李永利红光满面说着站起来:「让我给您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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