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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院女教师林雪萍(第一部全) - 3,3

[db:作者] 2025-07-08 19:32 5hhhhh 4300 ℃

  男人在我嘴里的发泄与下体性交确有异曲同工之妙。

  「好了,我已剿灭长毛大军,真不少,好几百根。美人儿,换个地方。」张铁麟拔出半软的阳具。我紧忙长喘粗气歇息一下。再伸出舌头。

  眼睛被乾巴巴的精液粘住,可鼻尖已经触到张铁麟的屁股沟,我自觉地伸出舌头,很快探到肛门。菊座周围长满卷毛,几根进入鼻孔,痒痒的……闻不到什么气味,我卖力舔,让他满意。直到舌头发僵。

  三分钟后李永利的龟头捅进我嘴里,半软的。张铁麟给我擦过脸,可以清楚观望一切。

  我把注意力放在吃他的阳具上,阴毛让他们拾掇去吧,早晚是光溜溜的,也不是第一次。

  「林老师,使劲嘬鸡巴,对,就这样,很爽……」我用舌尖舔鸡巴沟,那肉棒开始胀大。

  「好,好极了!」按照他的指点,我尽心尽力服务。他很快完全勃起,而且特别硬,让我安心的是他始终没往喉咙口插。可因为方才射过得缘故吧,始终不见喷精,那肉棍在嘴唇口腔里擦来摩去,不停又不停……

  「太棒了!林老师,您再使劲点儿咋!」他开心大叫,只享乐於我的服务,忘记了剃毛。

  我用嘴唇裹住他阴茎,使劲儿前后撸。同阴茎在阴道里一样,嘴唇对茎桿的摩擦给他强烈的刺激,嘴里的肉棒也让我淫心大发。

  我透彻心脾的体味到女人的口腔竟然和阴道一样能够感受交配的高度快感。

  於是竭尽所有的力气为他嘬吮。在忘情的颠癡中不知过了多久……

  当我意识到腿间他的刮毛时,李永利的第二次射精全都进入口腔内,当他拔出时,一半精液沿着嘴角流出,其余的缓缓流进食道。我的嘴已经麻木了。

  「爽,爽死了。」他大声喊。「我的任务也完成了,胡汉清,该你啦。剩下的毛难剃呀。」

  「林老师,交给我吧,保证给您斩草除根。」

  当理发师胡汉清想把鸡巴塞进我口里时,我的舌头已经不能动了。

  「这这么行!轮到我她却不行了。」胡汉清十分懊恼。

  「呕……对不起……」我讲话像大舌头。

  「汉清,别发火,这不怨林老师,她已经尽心尽力了。」李永利替我解释。

  「你俩过足瘾,别装好人,我不干!」胡汉清发火了。

  「要不这么样,让你痛痛快快玩儿林老师的这儿。」铁麟捅了一下阴道:「怎么玩儿都行,只是不能……」张铁麟两手做个性交动作。

  「为什么不能?上面的嘴不行就用下面嘴代替好嘛。」

  「不行,我们和林老师有约在先……」

  「那什么时候才能来真的?」胡汉清的肉棍已经抵到我阴部,滑动着那儿的粘液。我毫无拒绝之意,甚至等待他的进入,那里火烧火燎的需要哇。

  「这已经够真的了,至於你说的那个嘛……下次吧,如果我们同林老师还有缘分的话。」张铁麟思索的劝道。

  「那……好吧……这儿我可想这么玩儿就这么玩儿,得包括屁眼儿,我想要让林老师看着我玩儿。」

  「林老师,这样可以吗?」张铁麟抓着乳房问。

  我无力的点点头。现在非常乐意任何人用任何方式玩弄我。

  张铁麟托起我的头,李永利把我后拉我左腿,我的脸距离阴部只有一尺多,清清楚楚。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直面自己的密处,一股冲动的精气神蓦地焕发,欲火倍增。

  「汉清,交给你了,请你痛快的玩儿吧……」我声音哽咽。

  这番话倒使胡汉清变得温柔起来。「林老师,感谢您给我,给我们的一切,我,我们会终生爱戴您,保护您,为您甘当犬马。」

  「谢谢汉清,谢谢大家……汉清,欠你的口交我会补给你,当着他们俩补给你……别拘谨,只要你痛快……」

  胡汉清将大拇指徐徐探进我阴道,那里立刻热切的痉挛起来。

  亲眼看着别人玩弄自己私处的感觉可太刺激了!

  「呵,您在挤压我的手指呢。」胡汉清好不快乐。「一收一缩的,越来越猛烈。」於是把拇指更深的探入。

  我张嘴哈气扭动下体迎合他指头的丑态一定让他们看个够,可也顾不得任何羞耻了。既然已经这般模样,就恣意放荡吧。

  又一只指头,可能是食指缓缓进入肛门。两个洞穴被他指奸!接着两根指头隔着薄薄的肉壁捏来揉去。我放肆无耻的呻吟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强烈的电流一股又一股冲击后脑,从下体到头极端麻痺,越来越强。

  阴道和直肠内壁痉挛抽搐,挤压他的手指,飢渴难耐。

  「啊!……」尖叫中我达到高潮!眼泪,鼻涕,汗水泉涌似的冒出流淌。

  腹部的起伏逐渐平缓,胡汉清慢慢拔出指头。

  「太棒了!真没治了!」他兴奋不已:「林老师,太好了,太好玩儿了。我还得接着玩儿。」

  沉浸在深深余韵中的我用无言表示同意。是啊,到这种状态,就是他们杀了我也毫无怨言。

  胡汉清左手掐住我阴蒂,觉出他恶狠狠地劲儿。右手举着直挺挺的阴茎凑近我的脸。没等我恳求他轻点折磨阴蒂,他龟头前端兀的冒出一团白乳,就像影视中向观众射出子弹头那样,这团白乳在我眼中越来越大,越来越近,接着「扑」

  的击挂在我鼻尖上。虽然仅是极短的一瞬,我的大脑和已经竟然能够像分解动画一样清晰地看到精液飞行过程。时隔多年后这情景依然历历在目。

  接着的喷射落在下巴,胸脯和肚子上。我用舌头舔着鼻头留下的精液,吃进嘴里。

  欲望的泄放和我承接他遗泽的举动弛缓了胡汉清的粗暴,他轻捏我的发痛阴蒂,反我一抖,这反映当然令他开心,他缓慢的搓摩,他这样老派的理发师都会按摩,手法精细。这不轻不重的让我气喘吁吁。

  我的阴蒂在跳跃,他的指头配合着那节奏张弛,我们在互动,在无声的对话,和方才粗鲁的蹂躏相比,这手法更刺激我,让我逐步向天堂迈进。

  「汉清。」终於忍不住发话了:「……你真会玩儿……林老师的逼要给你玩儿死了……呜呜……」

  我这番淫荡的自白无疑深深刺激了张铁麟和李永利,他俩同时抓住乳房。不一会,两个乳房上接到两边射出的大量精华,耳边是野狼肆的嚎叫。

  「哦,……呜,……哈,……咦,……」我受不了了,使劲儿用阴部顶他的手,突然胡汉清低下头,一下子叼住涨的慢慢的阴蒂,发疯的嘬,简直要嘬断了。

  「啊!……」丝毫不觉疼痛,我发出尖叫,想抱他的头,立刻悟到被绑着,便拚死的用下腹撞击他的嘴。用吃奶的力气不断加剧那里的摩擦。

  我眼前金光灿灿,千百束闪电从那里迸发到身体的每个角落,每条神经,每个细胞……

  日月时光和他们都消失了,我在无数闪电中狂舞。

  伟大的核聚变成功了。我享受到淋漓尽致的痛快,痛快的想撕裂自己。

  苏醒过来,还是捆绑躺着,张铁麟李永利还是举着我的腿,胡汉清在仔细剃除肛门残存的毛茬。

  「好了,乾乾净净。」胡汉清抬起头:「林老师,一点儿都没有,」说着在阴部来回摸索,手指在光洁的嫩肉滑行。此时我已无性欲,也不疲倦,全身像一片羽绒轻飘飘,狂风暴雨青天霹雳后的朗朗晴日子充满身心。他们手在各处的抚摸格外温馨。

  睁开眼,汗淋淋的我微笑着望着他们。

  「林美人柔情似水,沉鱼落雁,羞花闭月啊。」张铁麟温柔地说:「莺啼鹃鸣中过了巫山云雨,恰似一江春水。」

  我无力地笑着问:「你们……都满足了吧?……」

  「那还用说!我们革命生产两不误,大丰收啊。」李永利把一堆黑黑的阴毛递给我看:「多壮实的庄稼呀,林老师快快长出,我们再剃。」

  「去去,瞎说八道……」心里甜蜜蜜的。

  「林老师也舒服了吧,瞧您最后那样,真想不到您这大美人儿也会……」

  胡汉清用指头弹了一下我的阴蒂。

  「死鬼,不许寒颤我,还不都是让你们下折腾的……好在是折腾我,要是这社会这地球再折腾就完了。啊,累死我了……」

  「精彩!」张铁麟拍手道:「林老师胸怀裸乳,放眼世界。自己光屁股也不忘解救那三分之二的劳苦大众。可敬啊,您一穷二白,缺吃少穿,只能拿弗洛伊德勉强遮羞,喝些精液充飢裹腹,现今尊敬的林老师连这一小点儿也无私奉献给大众。您要不要再来几注,我等殚精竭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们一起大笑。在我承受他们的玩弄爱抚,他们享受了我的肉体,双方暴风骤雨的发泄后,这种开心,惬意和满足实在难以言表!

  「林老师的阴毛分成三份,每人珍藏,这是最好的纪念珍品。」张铁麟说。

  「林老师,您同意我们分藏您的阴毛吗?」李永利笑着问我。

  「傻瓜蛋们,有什么好收藏的……」我嗔笑着说。

  「每看到林老师的阴毛,我们就会想起剃掉它们的场景,想到林老师的这个地方。」胡汉清摸着我光溜溜的阴部肉丘。

  「可不是吗。」李永利凑过来摸着我的肛门和会阴:「这儿多滑腻细嫩。」

  他俩把手指又分别深入两个洞穴。

  「好了,该让林老师歇息了。你们看,林老师的乳房被勒得青紫了,啊呀,胳膊也是,把世界最美的女人解开吧。」张铁麟把我扶起。

  我晃晃悠悠立起,又瘫软的扑到张铁麟怀里。他紧紧抱住我,感觉到他的手臂在激动得发抖。

  解开绳索后,三人合力将我抱到浴室。放在一个长条椅上。

  「林老师,您终於实现一丝不挂了。」张铁麟说罢,三人有高兴的拍手。

  「是啊,可算等到这一刻了,让我们好好看看,仔仔细细的欣赏啊。」

  「傻样儿……」我微笑的看着他们:「你们如愿以偿了……」

  他们用热水,浴液,更用六只大手清洗我全身每一处,将我一会儿仰躺,一会儿俯卧,有一会儿侧身,知道舞蹈专业的我身体柔韧,边大幅度摆弄我绵软的四肢,作成种种大胆色情的曲线形态。边洗边欣赏,当然忘不了在各处戏耍玩弄。真是美妙绝伦的爱抚和享受。

  我最喜欢分开双腿被舔舐阴部,也顺从的高撅屁股让他们尽兴的吮吃指奸和拍打,这是他们最喜好的姿势,这让我又想起了对这个样子乐此不疲的金主任,他们都是男人,有共同的喜好……

  迷濛中记得最后跪在地上,两手抓着铁麟和李永利的肉棒,为胡汉清口交,直至三门巨炮的爆发……

  胡汉清在向我口中大量喷射精液时高喊:「这还不算数,得把你捆着才行。」

  「汉清,还欠你的。」我说着,嘴角流出白色的粘液。「下次……下次补给你……」

  我愿意欠他,为的是再次被结结实实的捆起来……

  啊,下次,还有下次!我的生活多美妙,多「性福」!

              (十三)伤别

  张铁麟他们调侃的「放眼世界」立即得到应验。第二天去艺院,办公室通知我: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艺术系邀请我教授民族舞的文件来了,期限18个月。那时一年前我有一搭无一搭办理的,始终没有回音,早已忘掉。周围不少人梦寐以求想出国可难以如愿,现在这事儿落在我头上,旁人一片羨慕之声,可我却满是惆怅彷徨……

  金主任多次建议我到国外发展,现在他的语言灵验了。该怎么办呢?这里有他们三个人,也有金主任的魂灵环绕着我……核聚变后的余韵还蕴藏在体内,无尽的回味呢。

  电话告诉张铁麟。迟疑少许他立刻劝我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这对你一生特别的重要,一定要去,而且有可能留下的话争取留下来,你在那边发展的机遇要大得多,这里环境不适合你,很难跳出艺院的圈子,而且你城府太浅,文化圈的潜规则不是你能对付的,早晚得吃亏。千万别犹豫,要去,越快越好。」我注意到他把一贯使用的「您」换成了「你」。他的观点和金主任一样。

  放下电话,我哭了,哭得很伤心。

  真的不想离开他们,虽然只有两次聚会,但足以让我刻骨铭心!无论何时回味每个情节,每个谈话,每个举动都令我心醉甚至癫狂。在我心中,和他们的「性福」以及金主任与我的生死交往简直是光辉灿烂,金主任去世后他们填补了我的空虚和惆怅,怎舍得离开?我那自私的老公只是个冷冰冰的机器人。(我临走时和他离了婚)。

  把张铁麟请到家,诉说心里的的苦闷彷徨。

  那天我只穿了一条几乎半透明衬裙。张铁麟见到有意坐的离我远些。

  他的谈话让我意外和震惊。

  「林老师,你去美国是好事,我说的不仅是你个人的前途发展。离开此地对你,对我们三个都是好事。恕我直言,你和我们这样下去既不会长久,也难以有好结果。你的出国对大家是最好的结局。」他眼睛看着窗外。

  「你……你们……」没想到他如此冷漠。

  「听我说,林老师。您把最珍贵的美好的给了我们,有了这些一辈子都值了。让我们庆幸和荣幸的是在赐给我们美丽和享受同时,你也和我们同步到达灵魂和肉体的巅峰,是吧?。他俩不知,可我心里明明白白,你渴望解放灵魂和肉体来获取欢快,聚会时你的每一步都有同我们有和谐的默契。如同一对娴熟的舞伴,将其演绎到近乎极致。简直登峰造极。我说的珍贵就在此。可是这美好的过程不可複制。」

  「为什么?……」

  「恕我直言,原有的神秘感和悬念基本不存在了。比如我们再看见你的三点式或弗洛伊德还会有原来程度震撼吗?你还有那样沁入心脾的羞涩吗?说这话绝非喜新厌旧见异思迁,我们没那个资格和本事,也不是那种得便宜卖乖背信弃义的小人。知道他俩怎么看待你吗。李永利说他这辈子只敬仰两个女人,他妈妈和你。胡汉清将你比他母亲还亲,还重要。你走后他俩在我家孩子般痛哭了好久。

  可是感情归感情,理智更重要。「

  「是我还是你们没有激情了?」我很失望。

  「说心里话。作为男人,我们恨不得天天和你在一起……听你燕声细语,陪你倾心谈吐,和你演绎一出出美妙性感的故事,每想起那两次聚会我都会发疯。可是在几次心灵的战栗后,更多出现的将是肉体的盛宴,固然是天堂般的享受,可容易沉沦变质。我们,特别是李永利和胡汉清,没有太多的文化,缺少素养,在社会的生意圈儿里混得庸俗了,你会逐渐看到这些缺陷,有可能感到索然无味。

  这是事实。再说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长久这样下去万一出了麻烦,我们可以一走了事,无非换个地方。可你在艺术圈子里没法躲开,这对你不好。「

  「……」我说不出话。张铁麟说的是对的,够朋友,这又激发出我的感情……

  「张哥,我们喜欢你们,特别是你,不止是喜欢……只要你说不走,我立刻放弃去美国!」

  「别说傻话。」

  「可我真的不想离开你们,离开你!」我一下扑在他怀里忘情的哭起来。

  「雪萍,别这样。」他慢慢扶起我:「人间处处有芳草,美国比这儿好,自由,适合你的性格和气趣向,看的远些。」

  「想到我们不能见到,难受哇。」泪水不停地往下淌。

  「谁说不见面了?我们等你回来,也可以去美国见你,现在到美国的旅游签证已经放开了。」他用手指抹我脸上的泪,显得很亲暱。「别伤心,我的林美人,过一两年回来一次,可谓新婚不如久别嘛,那时我们这些坏傢伙步步为营,巧设奸计,把你这个留美,或者是美籍大艺术家引入圈套,放肆的折腾,而且或许不在寒舍,而在青山绿水之间呢,当然如果你还愿意。」

  「当然愿意,我什么时候都愿意,包括现在。相信你有更多的坏主意。」我心情好了些。「铁麟,陪我好好聊聊吧。」

  「好哇,咱们畅所欲言。可得借用那天你的那句话:君子动口不动手。」

  「好一群君子啊,你们不仅动手,还用绳索和鞭子,还有……剃刀。」

  我俩会心的笑起来。

  心情好转,我添上咖啡,和他面对面坐着,让他清楚地看见我。

  「铁架,麻绳和皮鞭是你事先预备好的吧。」我问。

  「当然,鄙人蓄谋已久,包括剃刀,先让胡汉清准备了,这小子不知道,还以为我要刮鬍子呢。」张铁麟喝口咖啡:「味道好极了。」他开始看我睡衣内的肉体。

  「你说的是咖啡还是我?」

  「是你的一切,那两次聚会,还有现在。说实话,你被倒吊时的肉体最美。」张铁麟取出香烟:「你也来一支?」

  「真的吗?」接过烟,他给我点上。

  「汗淋淋,白光光,屈辱美艳,变形的乳房,爆炸般隆起的丰臀,丰满的大腿和纤巧的小腿,不可能再性感了。特别是,特别是阴部勒紧的黑带子,妖艳夺目,永利他们想脱掉它被我劝住。那黑布条就是我们,深深噬咬进那最羞耻淫靡的密肉,那时摘掉就乏味了。」

  「可最后还是摘下了……」我脸红的说。

  「那不一样,最后你分开两腿作最终的全裸是伟大的看点,万众欢呼的高潮。我们觉得眼睛都不够使了。」

  「虽然……虽然喜欢,可还是羞死了,事后每回想起还心跳呢。」

  「其实你这女主角是真正的导演,我默契配合。」

  「不对吧,是你们,尤其是你一步步的引诱,让我上钩……」我撅着嘴把一缕烟吐向他:「坏,真坏,蓄谋已久……」

  「我们是心有灵犀啊。一切都那么理想完美……」

  「你们的坏心眼儿是从那天来我家看照片和录像时就有了吧?」

  「……说实话,去你家时我们只想聊聊,当然想近距离看看你。见你对我们挺热情,就斗胆提出看照片,没成想你竟答应了,而且看完照片又拿出录像。……」

  「还不是看你们在地震救灾表现的份上……哼……」

  「回去后我们就异想天开了,大伙议论要是能够看到林老师活生生的肉体该多有福气。可我们也知道多半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是三点式的模样也很难的。后来在杂志上看见你佛洛依德表演的照片,真把我们刺激坏了,同时也让我们看到一点儿希望。」

  「什么?看到什么希望?」

  「林老师开放,超出常规的开放,也许会给我们一点点,比如做一次服装模特什么的……」

  「你们可真够癡心的,竟然把妄想变成了现实。」

  「晚礼服那次,你的裸体我们已经看见了,可只是后面,时间也短。但已给我们信心,我们预感到长时间的,零距离的,完全无遮掩的看到你并且亲密接触是可以实现的。」

  「於是就借用佛洛依德达到了目的。可后来呢……」

  「只有我有更大的妄想,我作了准备,当然不能抱太大希望。」

  「那这妄想何时冒出来了?」

  「从隔壁间出来,没有纱巾袒露双乳时,我认为那是你的裸体宣言。」

  「可我真的是不留意掉下来的……」

  「知道,当你发现时,满面羞红。但终於你认可了这个现实。」

  「你们有贼心由来已久,可哪儿来的贼胆呢?」

  「你第三次出来时,李永利告诉了我们他设计的奥秘,虽然你尽可能遮挡,我们还是偷窥到那黑色的佛洛依德三角缩成一条勒紧阴沟,浓密的阴毛像一大朵盛开的墨菊。你并未有退离之意,不啻於宣告乐於把肉体加入我们当中,这个贼胆还能没有吗。」

  「张哥,你可真厉害,不光看见我身体,还钻进了我心里去。」

  「哈哈,就当我是孙悟空,你是铁扇公主吧。」他又点起一支烟:「我觉得可以作一切了。」

  「你特别爱抽我屁股?」我切入大胆的话题。

  「是的,每抽一鞭都有射精的快感,越抽越想狠些。老实告诉你快抽完时我射精了。」

  「你抽的真恨,疼死了。奇怪的是我从疼痛中感到强烈的刺激。真想大声称快,求你再狠些,但还是羞涩,毕竟还有胡汉清和李永利在场……」

  「我能理解,如果有下次,我会更狠。你的屁股让男人发疯。」他深深吸了一口烟,许久才吐出,好像体味着什么。

  「你怎么知道会使用上绳索鞭子?没有谁提出哇。」

  「是你,是你以聪明巧妙地方式提出的,你建议用捆绑取代脱掉佛洛依德三角时,我就都明白了。他俩至今不晓,我也不会告诉他们,这样他们心里的感觉会更美好。」

  「你真可怕……坏……看到我心里去了……」我很害羞,不亚於穿最后一片儿弗洛伊德的感觉。「在你面前,穿衣服也白搭,早把我脱得光光了。」

  说罢我站起,没等他反映过来,一下把自己脱光。

  张铁麟一怔,盯着我看了许久,这让我很满足。

  「雪萍,你是个很有知性的女人,对SM的喜好尤其能诠释这点。从性的方面我能看到你今后在艺术领域的发展,不是恭维,只要努力,特别是抓住机遇,你肯定前途无量。」他喝口咖啡又问:「那天你提出不能接吻和性交,我很赞同。

  能告诉我你的想法吗?「

  「……好像不是能用语言说清楚的……总觉得不能来的太快,太早……

  ……不能太过分……我没这个心理准备,再说也怕怀孕……「

  「是的。」张铁麟思索着:「一个女人和三个男人廝磨肉体已经大大超出常规,要是再性交,那可就……你做的对。」

  「可是张哥,现在我愿意作,在走前一定要作,包括欠永利的那个……」

  「这个嘛……,再说吧。」

  「张哥……我……特想这样和你在一起……我愿意作任何事,对你也对汉清和永利……」

  我扑向他,却被挡住了。

  「雪萍,我并非坐怀不乱之君子,何尝不想得到你,与你风鸾颠倒美美作爱交欢。」他喘的很厉害。「可是我已在永利汉清和你面前承诺,不得单独与你亲密相处,要不是因为出国这事儿,我也不会一个人来,所以雪萍,我的雪萍,美丽绝伦的雪萍。请不要在说,我快支持不住了,亲爱的,放开我好吗,让我别作失信之小人……」

  他的诚信深深感动我,对他的尊敬阻止了我。

  「谢谢你,张哥。」我对他深深鞠躬。

  他走了,没有拥抱接吻,只有紧紧的握手。

  临别时商定要给我开个欢送会。

  我决心届时把自己完全奉献给他们,包括欠胡汉清的那个。

  手续办得比我预想的快,北京的美国领事馆按照特殊人才给我办了快速签证,二十天后一切准备妥当。

  后天,也就是10月23日我将乘泛美航空公司班级出国。

  22日晚艺院的同时朋友要给我践行,同张铁麟他们的聚会安排在那天中午。

  十点半,我穿着李永利精心缝制的米色西服套裙,推着一只行李箱,提着手包,包里放着一大盒避孕套。像要出远门似的走到茶楼 .

  奇怪的是我被引导到一层的包间,外面有些客人。胡汉清李永利坐在里面等候。

  他们穿着整齐的西服,一下让我想起那天我白皙裸体和他们黑色服饰强烈衬托的美景。

  「林老师,您好!」他们礼貌的招呼,令我觉得有点儿拘谨。「张哥在外面先打点一下客人,马上就来。」

  我坐下。「你们挺好吗?」虽然说的平淡,脸却红了。今天我将和他们发生最终的一切。还有胡汉清的那个。他会怎么要求呢,很可能要我再被捆绑去作。

  ……

  「一切都准备好了吧?」他俩也有点害羞。

  「都弄好了,送给我的衣服和高跟鞋装满一大箱,还剩下一些,加上我的杂物先放到你们这儿,替我保管。」我指着带来的?辘包。说的「杂物」都是我有意留下的内衣,拖鞋,凉鞋之类的,专挑性感的。想给他们留点纪念。

  「隔些时间帮我打开晾晒一下,拜託了。」

  「放心,我知道怎么保管。」李永利说。

  「永利,这身套裙真好,合体,穿着舒服,同事们都很称讚,谢谢你。」

  「那还用说,永利对您的尺寸在熟悉不过了。」胡汉清望着他。

  「别瞎说。」李永利脸红了:「只要林老师喜欢,比什么都好。」

  张铁麟进来,抱歉的双手抱拳:「失礼失礼,林老师包涵。」他坐在我对面。

  四人坐着,竟一时无语。我不喜欢这包间,哪儿像三楼那样可以无拘无束。

  可不好说什么。安排在此必有原因吧。

  「……林老师明天就远走高飞了,去美国发展,好事,真是好事啊……

  ……「张铁麟环顾我们。胡汉清和李永利低下头,很难过的样子。我也很心酸。

  「汉清,把酒倒上,为林老师践行。」

  胡汉清打开大瓶的日本「松竹梅」清酒给我们倒上,我看见他手直发抖。李永利摸着酒盅也有些哆嗦。恐怕是后面的「节目」让他们紧张吧,我想着也有点不安。会是在这里,隔着外边客人,是新招数吗?这可太……

  「来,大家举杯,祝林老师旅途平安。」我们举起酒杯。张铁麟接着说:「临走前林老师很忙,今天我们不多喝,只用这寡淡的清酒互表心意和祝愿。」

  我们干掉。胡汉清再端起再倒满的酒盅。「林老师,您先别端起来,让我说几句。」说着站起:「和您认识时间也不算短了,我一直很敬仰您,这两次聚会后,更是感慨万分。林老师给我胡汉清的一切,我一辈子也享用不了。林老师,我……说的是那个,这辈子值了,死也值了!当然我决不能死,因为我还要享用林老师给予我的更重要的财产,好好做人,我要改造自己,努力学习文化,作文明有教养的人,我要尽最大努力开发业务,取得成绩,等到我们再见面时,让您看到我的进步。这是对您的最大回报!」

  在包间里听到「那个」,我不禁脸红。听到他上进的表白更令我高兴。

  「汉清,我相信你会非常出息的,我等待那一天,看到你的出色成就!」说完举盅,「噹啷」一碰,一饮而尽。汉清,你挺混的,但更可爱!临走前我会让你满意,把那个补给你,和你,还有他俩再疯狂一回……

  该李永利了。他向我深深一鞠躬,半天不起。

  「林老师。」他抬起头,已经泪汪汪。「汉清的话也是我的体会,我的感激,我的努力目标。一定做个让您高兴的有出息的人。我会开发雪萍系列,被您激发出的灵感现在装满我的脑袋,您就等着吧。永利我对您感恩戴德,不多讲了,大恩不言谢!」又是深深躬身良久。

  我擦擦泪:「我真高兴……」

  张铁麟正要说话,他的手机响了。

  「对不起,出去一下儿。」

  「铁麟也是个文化人,林老师知道吗?」

  「当然知道,他大学中文系毕业,挺有文采的。」想起张铁麟趴在我下身说的那些文邹浪语,身子直发热。

  「您大概不知道他为什么干起茶艺来了吧?」李永利说:「张哥本来在一家文学出版社作编辑。可他的思想不本分。给上面写了一篇文章,说毛主席进京赶考不及格,还说毛泽东的农业社会主义路线是反动的,祸国殃民。结果先被安全局关押半年,被开除。张哥可不在乎,出来后自己单挑,生意做得越来越好,我们不知道他有多少财产,反正挺富。」

  「可张哥为人仗义,慷慨大方。朋友熟人有啥难处,不说一句话,帮!他可散出不少钱财呀,四川地震他捐了30万呢。」胡汉清接着说:「张哥老教训,不,教育我们俩,让我们学习文化,待人要忠厚……」

  张铁麟进来。坐下后他思索一下举起酒盅。

  「林老师,本不想多说什么,尽在不言中了……」

  我会意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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