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水果12th——金桔,2

[db:作者] 2025-07-08 15:59 5hhhhh 2340 ℃

“那就太好了!王奶奶也和村里其他人都说说吧!然后……您把碗拿来,给您尝尝我熬的汤!”

白醒举瓢把野菜汤盛给排队的村民,小金桔也在一边帮忙。她虽然没开口说话,村民们却都看她新奇。

有村妇问:“这又是哪家闺女这么有福气,能在白御医家做事啊?”

“不是在我家做事,只是个客人。”

不料村妇说:“客人?我看不像!这姑娘看你的眼神……那可是爱慕得紧呐!”

白醒赶紧摆手澄清:“大婶千万别打趣我,我刚才已经无礼冒犯过她一次了,好不容易才被‘海涵’,哪还敢再惹她生气……”

小金桔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爱慕,反正只管傻乐,心里像开花一样。

一缸野菜汤分完,村头店家请白醒进去坐坐,时候虽已不早,但盛情实在难却,于是就坐进去了。两人并排而坐,一人一碗油菜阳春面,小金桔虽然吃了点茯苓糕但是远远不够,此时看见面条又饿了,狼吞虎咽下去,白醒则一根一根细细地吃,等到小金桔一碗下肚,白醒这边还是热气腾腾的多半碗。

白醒似乎想找点言辞感叹一下,思忖半晌说了句:

“金姑娘果然很……豪爽啊!”

“不不,白公子过奖了!”

“金姑娘没吃饱的话,要不这碗也分你点?”

“好啊!”

小金桔也不客气,接过白醒的筷子就吃,吃了半天,又听白醒在旁边摇她肩膀说:

“金姑娘可否再剩一点?白某其实也没吃晚饭……”

“啊!?哦哦!我还以为刚才白公子吃不了了……”

“白某并非不饿,只是进食缓慢,又怕金姑娘久等,才提出要分吃半碗……”

“不急不急,白公子慢慢吃!”

两人在店里吃饭,一群小孩扒在窗户上偷看:

“他俩吃同一碗面条呐!”

“他俩连筷子都用同一双啦!”

“咕咕……我也想吃面条……”

店家出来轰,小孩们就嘻嘻哈哈地跑散了。

“小店招待不周,还请二位多包涵!”

吃完面条,白醒数出八文钱放在桌子上,在村里老人小孩的簇拥欢送中上马离开了。

………………

…………

……

六、

回程就没有这么顺利了,快进镇时突然下起瓢泼大雨,把二人都淋了一身,春雨萧瑟,冻得小金桔瑟瑟发抖,手都僵了。

“金姑娘!若不嫌弃,来我白家庄歇息一晚吧?”

要回客栈还要穿些巷子,白家庄则近在咫尺,小金桔盘算一下,自己也确实想和小少爷多相处片刻,自然而然就同意了。

侍女早在门口迎接,马匹车辆交给仆从收拾,白醒把小金桔径直领入浴室,一东一西隔上帘子,各自褪掉湿衣服,穿上干松的麻布单衣。

“金姑娘,你没事吧?”

“我……哆哆……没事……”

小金桔自称没事,上下牙哒哒作响。白醒说:“这里虽是浴室,今晚并未烧火,倒是隔壁煎药房火烧得旺,金姑娘不如过去沐浴一番,也省得冻坏了身子?”

“有……热水吗?好!好!哆哆……多谢……白公子!”

侍女把小金桔领入煎药房,热浪蒸腾,药香扑鼻,泥灶上文火煎着一排砂锅,房中间立着那口大鼎,里面早已洗干净,换成清水,鼎下堆着几块红炭,侍女一撩水,说了句:

“水已热了,姑娘请入浴吧。”

小金桔褪掉单衣,爬入鼎中,站直身体尚能没到胸膛。水温果然正合适,不冷不热,冻僵的手脚一下子就融化开了。小金桔长长地舒了口气。

“哈——————————”

泡没多会儿,白醒推门进来,小金桔赶紧蹲下去。

“冷热可好?”

“正好!”

白醒从药柜里拣出几味蛇床子金银花之类,筛去碎末,撒进水里。

“撒的是……什么?”

“调料。”

“呀?白公子这是要把我给煮了啊?”

白醒笑道:“金姑娘肌若琼脂,清炖一番,想是比那小乳猪肉酥软多了。”

“哼,比作什么不好,偏比作猪……”

小金桔往肩上撩水,白醒又添了两块炭。

“金姑娘肩胛僵硬,寒气聚集,白某给姑娘推拿几下可好?”

“嗯,有劳白公子了。”

小金桔稍微站直一些,白醒搓热手掌,往那洁白的膀子上捏去,不轻不重,力度刚好,捏得小金桔一阵阵舒服。这人却不好好捏,正经的刚没几下,手指就往小金桔胸口摁,先是揉搓乳房,之后便去逗她乳头。小金桔尚幼,双乳只有糖饼大小,乳头也凹陷成两个小缝,不常外露,谁知今日受他一逗,双双立了起来,红豆般大。

“嗯……嗯嗯……”

“金姑娘感觉如何?”

“嗯……白公子的推拿也忒痒了些……”

白醒突然把那两颗小红豆子狠力一捏————

“呀!!!”

小金桔差点蹦出鼎去,红着腮帮子,赶紧把肩膀上这双淫手轰开:

“去!去!不要你摁了!女孩儿家光身子洗澡,却有个顽皮小生围着圈转,尽操作些有的没的!”

“嘿嘿,金姑娘说痒,白某这是给你止痒呢!”

“不痒了不痒了!也不用你挠!你若闲来无事,咱俩好好地说会儿话。”

小金桔早不冷了,白醒却又把炭加了点,热得她额头冒汗。

“只当你开玩笑,原来真要煮我啊?”

“嘿嘿,傻姑娘以为白某给她推拿,实际那是松肉皮使肉入味呢!快来,还有哪块皮紧?接着给你松松!”

小金桔热得站起身来,不把胸膛藏在水下,反正摸都摸过了。

“哼,你这厨子也不入流,几时见过炖肉时候下手乱抓的?”

看她把胸露出水面,两颗乳头依旧挺着,白醒又伸手过去捏,小金桔背着手,低头看他摸自己乳房。

“怎么样?什么感觉?”

“嗯嗯……有点痒痒——但是这样就好,别再止痒了,差点疼死!”

“你这乳房小了点,挤半天挤不出奶来。”

“急什么,过两年就长大了,长大了每天挤奶,挤出来我自己喝!”

“好自私的妮子,白某拿剪子把你这两肉芽儿剪掉!”

“水要是再这么热,不等你拿剪子回来我就已经熟透了!”

白醒把她乳房松开,脱了自己衣服,露出白得像鱼肚一样的身子,胯下一根阳具早硬了,剥了皮的香蕉般长,翻身一跃也泡进水里,水温瞬间凉了下来,原来他故意填炭是给自己准备的。

小金桔往他身上撩水说:“没轰你出门就不错,谁知还敢泡进来,真把本姑娘的清誉不当回事!”

“嘿嘿嘿,把咱俩煮一锅,没准还能熟到一块儿去!”

小金桔伸手抱他,整个搂住,两个人互相搂着,前胸贴前胸,大腿贴大腿,小金桔只觉得有个肉棍子在自己小肚子外面乱跳。

白醒说:“咱俩快亲个嘴儿!”

“不亲!怕你咬我舌头!”

“反正早晚要嚼烂吃掉,先咬你一口尝尝!”

“哼,那你尝!”

小金桔把舌头伸出来,白醒真用门牙咬住不让她缩回去。

“嗯嗯!哦……啊啊啊……”

“哈哈哈哈!你这根五香舌头尖还没入味呐!”

小金桔捶他胸口:“呸呸!舒服的没有,尽是些把人疼出眼泪的!”

“要舒服的?有!”

白醒把手伸到她身后,抓着两瓣屁股揉搓一会儿,手指就往私处蹭过去。

“金姑娘何时流了这么多淫水儿!?刚才我还纳闷洗澡水怎么变得如此黏滑!”

“淫……水儿?”

“就是从你私处流出来的黏水儿。从来没自己弄过?”

“哦哦!弄过弄过,一摸就流,擦都擦不干净!但是今天不知怎的,不摸也流,流了一天,特别是和白公子说话的时候,裤裆都浸透了。”

白醒一本正经道:“实不相瞒,这是金姑娘见到白某后发情所致。”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生病了……不过这水儿又黏又滑,别弄脏了白公子的手就好。”

白醒从她屁股后面捞起一条稀蛋清似的白液,吸进嘴里:

“不脏不脏,好吃着呢!”

小金桔把脸贴在白醒胸口上说:“金桔还小,产不出奶来,唯有这‘淫水儿’多得是,一摸就有,白公子爱吃就再多弄出些来吧!”

白醒依旧把手摸到她后面,左手抚着她的背,右手中指陷进那金沟儿里面来回来去地搓。

“唔……嗯嗯……请白公子再快一点……金桔自己弄的时候比这还用力呢……啊啊啊啊!!!”

白醒果然速度加快,摁得也更深,直把小金桔舒服得飞上天去!但是小金桔突然缩了下屁股,白醒手指头一打滑,噗嗤一声戳在这小闺女的贞洁花片上。

“呀————!!!”

白醒赶紧把手抽出来,不再深入,小心别把这层膜给弄破了。小金桔先是一急,随后见他尚有分寸,安心了许多,把脸埋在他怀里,腿分开些,屁股翘翘,把自己的清白身子放心地交给他去把玩。

“嗯哼……唔唔……啊啊啊啊啊……”

小金桔一边舒服着,一边忍不住地抓他的阳具,捏两下,硬得像黄瓜一样,于是用手握住,上下拨弄,亦或举着他的龟头蹭在自己肚脐眼上。

“啊啊啊……白公子……金桔不行了……要……要……”

“金姑娘要泄身了?”

“泄……啊?啊啊啊啊啊……”

白醒在她私处猛搓几下,小金桔的娇喘越发急促!大腿紧紧夹起来,身子一阵颤抖,水花四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金桔一边颤抖叫唤着,白醒却不停下,继续用最大力气刺激!

小金桔站也站不住,逃也逃不掉,只得搂着他的脖子哭喊。

“啊啊啊!!!舒服完了!!!碰不得了!!!呃呃呃……哦哦哦哦!!!呜呜呜呜呜~~~~~”

“哈哈哈哈,白某就要把金姑娘榨得干干净净,一滴不留!”

“呜呜呜……没了没了,金桔的淫水儿早已经被榨干了!求白公子饶过金桔吧……啊啊啊!!!”

白醒又玩了她半天才罢手,把楚楚可怜的小金桔难受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终于放她一马,小金桔趴在白醒怀里蹭掉眼泪,时不时仍有阵阵痉挛。

“白公子真不怜香惜玉……嗯哼……差点把金桔弄得死过去!”

“金姑娘淫叫的样子甚是可爱,白某也是想多看几眼才不愿停手,若是弄疼了姑娘,真是白某的大罪!”

“疼倒不疼,就是……反正就是……哼!”

小金桔一鼓腮帮子,背过身去。白醒又摸她乳房,捏她屁股,都被她扭身抖掉。

“金姑娘?当真生气了?”

“哪还有假!”

白醒爬出铜鼎,不知去干什么,小金桔回头张望,见他回来又赶紧背过身去。白醒拿来一把篦子,一小碗不知什么水,放在鼎沿上,自己则又泡进去。小金桔依旧背着身,只觉他在解自己发髻,但也不再反抗,任由他去。白醒把她发髻解开,披散开来,用篦子一缕缕地给她篦头发。

白醒做得认真,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小金桔早不生气了,心里暖融融的,先开口了:

“这碗里的是什么?”

“皂角水,等会儿篦掉这些泥土,给金姑娘洗洗头发。”

“嗯,那个……一会儿我也给白公子弄弄吧……”

“有劳金姑娘了。”

等小金桔的头发弄完,白醒背过身去,轮到小金桔转过来,解开他的辫子,细心地弄净每一缕头发。等都弄好,两个人互相涂上皂角水,搓出泡沫,沉到水里洗干净。

洗干净了,两人靠在鼎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等到炭都烧完,水开始变冷的时候才爬出来,擦干身体,穿上麻布单衣。

“白某的卧房在后面,但是刚才也让人给金姑娘收拾了一间厢房,不知……”

“白公子睡哪,金桔就睡哪。”

………………

刚才泡在水里还算有些遮掩,此时光着身子滚在床上已是彻底没羞没臊了。

宽敞的黄花梨木拔步床,垂着白底黄花素丝帐,床边放着一对青铜仙鹤桐油灯,摇曳的火光映得整个房间的影子都一跳一跳的。床上铺着粉白色单子,绣着碧桃黄鹂,又在半腰位置垫一条柔软干松的小白褥子,竟还特地暖过,暖热之后才刚铺上的。

小金桔身上微冷,唯有后腰跟屁股舒服,斜眼看他,只是满脸嬉笑地看着自己,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铺这褥子又是作甚?”

“白某怕金姑娘半夜尿床。”

“哼!本姑娘五年都没尿过床了!还用得着这东西?想是白公子又在图谋我的身子吧?”

“金姑娘好伶俐,白某确实图谋已久了!”

“什么伶俐,早看出来了!不然你那话儿怎么翘得老高?”

“咦?哪话儿?”

“这话儿!嘿!”

小金桔一把攥住这根甩来甩去的大阳具,用手上下套弄几下。白醒先是一脸沉醉,没两下却叫唤起来:

“嘶……啊啊!金姑娘手劲着实不小,白某吃不得痛……”

小金桔赶紧把手缩回来:“这东西硬得像山药一样,竟也像我们女孩一般娇嫩?”

“白某这是煮熟的山药,用力捏不得……”

“那怎么办?”

“有水润滑一下就好。”

小金桔想了想:“白公子不嫌脏的话,就用金桔的口水吧?”

“好好!”

小金桔在手上吐两口唾沫,然后又去套弄,弄了一会儿只觉手心发烫,干脆跪起身来,趴在那阳具上面舔,又用手玩弄阴囊里面的两颗卵子。

“嘶嘶……屁股转过来,白某也给金姑娘舔舔!”

小金桔听话地转过来,双腿跨在白醒的脸上,不等他舔的时候早已湿了一片,蓦地被他舌尖一撩,浑身酥软几乎瘫作一团。

“嗯嗯……唔唔唔!!!唔~~~~~~~”

身体一软,支撑上半身的手臂都没了力气,胳膊肘不停打颤。腿间一阵阵刺激,小金桔忍耐不住,前前后后地开始扭腰,也不知是躲这刺激还是追这刺激,人脸自是凹凸不平,有鼻子有嘴还伸着舌头,这些尖耸凸物蹭到私处,弄得她娇喘不停,“淫水儿”又被榨干了许多。

“嗯嗯嗯……啊啊……唔唔唔唔唔……吸溜……白公子……金桔又要那个……泄身了!”

小金桔舒服得不行,把自己的小腰板猛地扭动两下,只听“噗”的一声,一股阴精射出体外,多半射进白醒嘴里。

“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

下半身过度愉悦,上肢终于再没了力气,不小心手肘一弯,没撑住上身,一根大阳具直接插进小金桔的嗓子眼里!小金桔一惊,一缩喉咙,白醒突然就射了,直接灌进她食道。

“唔唔唔唔唔!!!!咳咳……咳咳咳!!!!”

小金桔呛得难受,满嘴都是这黏滑东西,咳了几下,咽下一半咳出一半,不仅从嘴角流出,鼻子里也淌出不少,用手一抹,奶白色浆糊糊的,就像稠米粥一样。

“咳咳……呜呜……”

小金桔还兀自委屈,转过身来一看,刹那间羞得耳根发烫,耳根发烫,却又笑得前仰后合:小少爷的一副俊俏面孔已然不见,被自己腿间那块儿蹭得就像洗脸一样,还是拿奶油洗的,也是顺着嘴角一股一股地淌着白汁。

“哈哈哈!白公子……你这……这这这……哈哈哈哈哈哈!!!”

“哎呀哎呀……呸呸……虽说女孩儿是水做的骨肉,金姑娘的水也未免太多了些……”

“哈哈哈……女孩儿是水做的?我也是吗?我要真被白公子榨干,岂不就连末也不剩了?”

“那是当然!嘿嘿!金姑娘淫水儿恁多,炖你时候无需加水,直接干烧,说不定再一揭盖就能有半锅肉汤?”

小金桔拽一条汗巾过来给他擦嘴。

“哼!原以为白公子喝一大口也就饱了,谁知说两句话又提肉汤!再说这‘淫水儿’,白公子不也射出许多?”

白醒也伸手拿条丝帕擦拭小金桔脸上的精液。

“男人哪有什么‘淫水儿’?阳具里射出来的当然是精液!”

小金桔大吃一惊:“这就是精液!?以前听郎中讲过,弄到女人私处里面就要怀上孩子!”

“怎么是听郎中说?这事一般都是母女相传吧?”

“我没有娘,也没有爹,要说家人,只有个结拜的哥哥。”

“啊……”白醒沉默片刻说,“白某也是孤身一人,曾有个师傅也早去世了。”

两人默默地擦了会儿脸,给对方擦干净了,躺一块儿休息。

“金姑娘睡了吗?”

“没呢,一点也不困,怎么了?”

“我玩会儿你脚丫子?”

小金桔身体极其柔韧,稍微一抬就把右脚抱到枕边。

“我的脚有什么好玩?从小就没缠过,大得寒碜,一看就是没家教的苦命娃儿!”

小金桔虽然穿不下那些三寸金莲,但和同样不缠脚的山野村姑相比又小巧白净许多,小巧却不娇嫩,毕竟也是练武之人,没有深闺女儿那些肥厚脂肪,道道青筋毕显。

白醒说:“金姑娘与白某相处半日,也应猜到白某所爱了吧?白某……”

小金桔打断他说:“知道知道,当然知道,嘿嘿,白公子是不是专门喜欢金桔这样的脚丫子呀?”

“咦?小蹄子倒是毫不谦虚!”

“哼!借白公子玩弄一晚无妨,正好今天洗得干净,白公子想亲就来亲吧!”

小金桔果然把脚凑到白醒脑袋边,白醒也果然伸舌头在她脚心舔了一口。

“嗯……痒死!”

白醒见她反应好玩,一手钳住她脚腕,另一只手用指甲在她脚心画圈,把小金桔痒得哭笑不得,哀嚎不断,笑得几乎窒息过去。

“啊啊!哈哈哈哈……哎呦哎呦,不不……别别别……求白公子……哈哈哈哈!!!”

小金桔吃不住痒,在床上滚来滚去也挣扎不开,另一只脚照他脸上飞踹过去,却也被一把钳住,动弹不得。白醒对着两个脚心一阵狂舔,痒得小金桔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哎……哎呀……呜呜呜……早知道白公子这样欺人,我就不借白公子玩了!呜~~~~~~~~”

白醒把小金桔玩得口吐白沫泪花四溅才松了手,小金桔心生愤懑,小脚丫子在他身上踢蹬一番才出了口气。

“哼!踹死你踹死你!看我不把你这大山药踩成山药泥!”

不踹还好,用脚心稍微挑逗一下,原本已经射过一次的阳具又立起来,通红的龟头胀得快要炸开似的,看得小金桔又是一阵心里痒痒,用脚趾缝轻轻套弄两下,阳具稍微颤颤,顶端挤出一点清澈黏液,又用脚趾肚沾一点,抬起脚,竟也能牵出粘稠的细丝来。

小金桔又用脚心蹭他龟头,刚才又是抬腿又是打滚,自己那块儿早被他看得不稀罕了,用手一摸,不知何时又淌出少许淫水儿来。

“金姑娘快去喝点水吧,要不一会儿全身都化在我床上了!”

“化就化,化没了最好!”

小金桔把腿收回去,和白醒并排躺着,心里一通寻思:自己本来是要嫁给师哥的,本不应对不起他,但那人既已断子绝孙,自己早晚是要另寻他人的……

小金桔一翻身,压在白醒身上,平趴着,胸贴着胸,眼看着眼,腿挨着腿,嘴唇亲着脸蛋。至于那根挺起来的大肉山药,小金桔把它夹在大腿之间,紧挨自己私处,稍微扭腰,上下蹭蹭,也不知是自己的淫水儿还是他的什么水儿,总之是滑溜溜的一阵阵舒服。

“金姑娘身子好轻!”

“白公子……嗯嗯……白公子可喜欢金桔?”

“喜欢。”

“喜欢我哪?”

“喜欢你的小花儿。”

“我的什么小花儿?给我指指?”

白醒在小金桔的私处抹了一把。

“嗯!哎呀!不值钱的花瓣一朵,白公子喜欢的话,摘去便是。”

“摘走之后呢?”

“绣在这小白褥子上,也是个装饰。”

白醒抚摸着小金桔的后颈,后背和臀部,两人浑身是汗,屋里尽是两人散出的奇异体香。

“金姑娘把屁股稍抬高些……”

小金桔分开腿,依旧跪着,跨在他身上,双手向前扶着他的胸口,腰部稍微抬高点,把那淫水儿不断的小窟窿顶在挺起的龟头上。

“白公子……嗯嗯……金桔准备好了。”

白醒双手掐住她的腰肢,和她对视一笑,手臂向下压她的腰,慢慢进入,感觉龟头碰到小花瓣的时候,略顿一下,然后————挺身向上一顶!

“嗯————————!!!”

轻轻的吱溜一声,这黄花小幼女的贞血就淌了出来,把她疼得一阵叫唤。小金桔血流不多,止得又快,不多不少,真就只有一滴印在了白褥子上,鲜红的一朵。

白醒抽身出来,想给她止血,谁知她血没流多少,粉嫩嫩的淫水儿倒是吱吱吱地往外冒。疼劲稍微缓缓,小金桔就摇摆着屁股坐了下去,让他的阴茎再次插到身体里面。白醒依旧掐着她的腰肢,下身配合她的动作缓慢抽送,一开始不敢太快,生怕扯开伤口,抽送片刻之后发现并无大碍,反倒是这小浪蹄子越动越快。

“慢点慢点,破身之夜理应不再行房,静养一天等伤处痊愈。娘子也不怕疼?竟然兀自把腰扭得飞快?”

“嗯!嗯!嗯哼!金桔停不下来啊……啊啊……哈哈哈……不破不知道,深处比浅处别有一番滋味呐!”

随着抽送加剧,两人的下身已被浸透,小腹、阴部、大腿根都是光滑一片,每插一下都有白沫飞溅而出,发出吱溜吱溜的淫霏之声。

“啊!啊!啊啊啊!相公那话儿也太大了点,金桔就要不行了!要……要……要化成水儿了!!!”

“呼……化成水儿好,什么水儿呀?”

“淫水儿!都是淫水儿!啊!呀啊!金桔身子都是淫水儿做的,真快被相公给榨干啦!!!”

白醒感觉即将要射,看金桔娇喘急促,身子直抖,也是快泄身的反应,于是猛力突刺几回合,齐根没入,回回见底,直把小金桔插得几乎跳起来。小金桔只觉阳具在身子里猛颤,知他又要射了,自己也舒服得骨肉无力,真好似要融成一滩淫水儿流去,最后几下被他猛力一插,酸痛地睁大眼睛,仰头娇吟。

“啊!啊啊啊啊!!!啊~~~~~~~~~~~~~~~”

两人就在这要泄不泄的边缘酣战二十来下,就好像比着要把对方榨干,结果小金桔先不行了,长发一甩,屁股一夹,蓦地喷出一股清水来,尽数淋在小相公的肚子和胸口上,同时私处猛地一缩,把那阳具紧紧挤住。

“啊啊啊啊啊————————嗯哼!!!!”

这一挤不要急,白醒也终于受不住了,一插到底,直顶花心,一管精液尽数射入小金桔的湿软私处里。

“啊啊……啊……好相公……射完了吗?”

“嘶嘶…………呼!娘子还要多少?白某已经射不出了……”

“噫!要什么要!相公千万别再射啦,金桔已经装不下啦!哈……哈……看看,金桔肚子上鼓起一块,是不是装的都是相公的精液?”

“一团肥肉而已,早先就见你肚上有了。”

“哼!最会气人!金桔上你的床真是瞎了眼睛!”

白醒把她脖子一搂,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嘴对嘴地亲了上去。两人下身依旧结合着,歇了一会儿,阳具疲软下去了,水蛇脑袋似地滑出金桔的小水帘洞。小金桔一收肚子,装不下的精液就噗的一声喷溅出来。

小金桔爬起来,用干净的白布细细地擦,先给白醒擦干身体,要擦自己时,白醒让她等等,自己则穿上衣服走出卧房。

“娘子稍等片刻,盖上被子,这种时候万不得受风。”

小金桔身上黏湿,被子也没盖,等他回来。白醒提来一壶开水,倒在脸盆里混少许凉水,试试水温,调得略微烫手,关好门窗,让小金桔下床来。

“娘子过来,蹲在盆上,白某给你推拿一番。”

“怎么又要推拿?”

“白某心想,你我二人毕竟尚无夫妻之名,若是先让娘子鼓起肚子,在世人面前想必不好解释,这推拿不为别的,只为避免妊娠。”

小金桔刚才就为这事发愁,只当白醒是完事睡觉的负心汉,谁知他也有这思量,心里暖得被子都不用了。于是翻身下床,蹲在脸盆上方,白醒绕到她后面,从她腿间伸手过去,勾手轻摁小腹,摁一会儿再把她私处张开,果然就有大股精液流淌出来,流了一会儿再摁小腹,又能流出一些,最后摁都摁不出来了,小金桔说:

“我感觉好像还有点……”

“嗯,我知道。”

白醒也不碰她敏感私处,只把烫手热水往她下面一撩,小金桔“嗯”地轻吟一声,却觉暖融融的甚是放松,如此撩了几次,有些粉红色的阴肉儿自己翻了出来,最后一点残存精液也牵着丝地流出体外。白醒看小金桔洗得舒服,又继续撩水给她洗洗。

“相公……我想尿尿。”

“直接尿吧。”

小金桔也不害羞了,哗哗地浇在盆里,尿完之后白醒又用干布给她擦干净,都弄好后一拍她屁股:

“站起来吧,先穿上衣服坐会儿,我去把水倒了。”

“好!对了,有没有干净单子?”

“有,柜里就有,换下来的堆在门边,明早就有侍女拿去洗……对了,嘿嘿,小褥子留着,我再好好闻几天。”

“哼!明儿我就捐给路边受冻的小娃儿去!”

小金桔穿上衣服换好床单,坐在床上等他,白醒回来了,倒杯开水给她递过去。

“虽有点烫,一口口喝,喝完再睡。”

两人在挨着坐,小金桔捧着水杯,悬在床边的小腿来回晃着,把头靠在小相公的肩膀上。之后她是几时喝完水的,又是几时上床睡觉的,都记不太清了,因为对她来说,唯有定格在这一刻的人生才是最完美的。

………………

…………

……

七、

小金桔再醒来的时候一切景物都已变了,她以为自己睡在白家庄里,却发现自己躺在一辆颠簸的马车上,身上裹着麻布。

“师妹!师妹!你醒了?”

“这是……怎么回事?”

“你走后我一直放心不下,便在你之后到达甜水镇,听闻有人见你进白家庄却不曾出来,想是白醒把你强掳了去,我心焦虑却又敌他不过,只得守在门外一夜,清晨见他出门便趁机潜入进去,抱你出来。师妹……师妹……你被那淫贼糟蹋得好惨!要是再晚一步,怕是已经被他杀了……呜呜……”

小金桔心里烦闷,一心只想跳下马车去找白醒,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外。秦蔡慌忙问:“忘了什么重要物件?”

“啊?不……没有。”

小金桔看师哥脸上挂着泪水,冻了一夜又没睡觉,心里一阵难过,便断了当即跳车的念头,等回家再和师哥一一讲明。

甜水镇与洋盐镇相隔百里,马车在泥泞的土路上颠簸多半天才到,一路无话,小金桔脑子里都是那个人的影子:

他在做什么?一大早为什么要出去?回来一看我不在会怎么想?找不到我会不会伤心?

回到镖局,小金桔再也忍不住了。

“师哥,我有话想和你说。”

两人面对面坐到桌前,秦蔡满脸纳闷,不知她为何如此庄重。小金桔沉默一会儿,也不知从何开口。

“师妹有何事要讲?”

“师哥……我想说……我们都误会白醒了,他是个好人,一切恶名也只是传言而已。”

秦蔡说:“嗯嗯,无所谓,你平安回来就好,从今以后我们别再去管什么白醒了。”

“不,我还想说……请师哥不要激动……我想说……”

“说吧说吧。”

“我愿嫁与白醒为妻。”

“唉!可怜的师妹,竟被他糟蹋出失心病,或是他给你下了迷药……”

“他并未糟蹋我,昨晚的事,从进白家庄起,就都是我自愿的!”

秦蔡睁大眼睛看着她,手也抖了起来。

“你……你……你居然要认贼作夫!!!!????”

小金桔扯着嗓子争辩:“我说了他不是坏人!反而是个济世救人的医生!”

秦蔡拍着桌子怒吼:“不行!绝对不行!你本是要与我成亲的,何以去这两天就背叛我了!!!?你与我相依为命多年,与那白醒相识不过一天,竟然就敢以身相许!!!?你……你这……”

小金桔压低声音,不由得哭出来:

“金桔自幼爱慕师哥,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本无差池的话,定会把自己许给师哥,就是皇上把我娶为贵妃也不随他去!但是师哥伤及下体,已然是……是……是……是没办法与金桔恩爱了,何况师哥也说金桔可以自选夫君,过门之后金桔也不会弃师哥于不顾……”

秦蔡把木桌捶得碎屑飞溅:“正是那白醒伤我,毁我一生安乐,使我不得娶你为妻!先时你要为我报仇,去了却与仇敌私定终身!?此事绝对不行!你就是嫁给村野匹夫流氓无赖,也绝对不能嫁给白醒!”

小说相关章节:水果学园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