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桔也愤怒地站起来：“我也打听过了，那事就是师哥不对！师哥行事鲁莽，不察秋毫，只听信小道传言，不由分说就去厮杀，皂衣蒙面，招招狠手，于白公子看来，你这容颜举止与强盗何异！？生死相搏本无阴招阳招分别，白公子以牙还牙，伤你下体算轻，未曾伤你性命！我还听说，在你痛晕之际，白公子得知你为‘除害’而来，为你止血上药，免于失血身亡！”

秦蔡一掌把木桌拍得粉碎：

“啊啊啊！！！嗷嗷嗷嗷嗷！！！此人乃我深仇大敌！你却一个劲地为他说话！！！莫非你天生骨髓犯贱，被他肏得酥软服帖了，专门欺负我这阉人！！？”

小金桔放声大哭：“师哥说的什么话，一点道理都不讲……”

两人的吵架被屋外人听得清清楚楚，好事者都趴在门上听，小金桔正要拽门而出，却有一堆闲人涌进门来，纷纷发表意见：

“金姑娘的事情我们听了个大概，依老朽看，那白醒无论善恶，你师哥与他毕竟有阉身大仇，再怎么说，女子也万万不该嫁到仇家！”

“秦少侠与你虽无血缘，但也照顾你多年，有兄长之名。婚嫁大事本应由父母做主，金姑娘自幼孤儿，应当遵循兄长之言，不可杵逆。”

“哼哼，丫头，你师哥本是你未来的夫君，被人阉了，你就该去和仇人拼命，拼到死才算是你有骨气！你师哥伤痕未愈，你就去和仇敌连夜媾和，怪不得我们看不起你！”

“要我看，这贱人是不是早跟白醒有染，共同设毒计害了秦少侠？”

小金桔慌得不知从何解释：“我……没有！你们不要血口喷人！你们……你们……”

煽风点火之辈层出不穷：“这小贱人被说中了才口齿含糊，看来果真如此！这对狗男女想必私通已久，否则的话，哪有人只见一次就私定终身的！？”

“没错！没错！正所谓最毒妇人心，小小年纪如此淫邪，长大必是灭国之灾！不如今日把她就地正法，也为镖局清理门户！”

“哈哈哈！甚好甚好！咱们……吸溜……扒她的皮，挖她的心，把这骚屄也剁下来，看是不是已被那恶少肏得腥臭乌黑！”

小金桔吓傻了：“不要！你们这群疯子！师哥救我！啊！！！！！！！”

秦蔡如石像般无动于衷，眼睁睁看着师妹被一干侠义人士扒光衣服，上下猥亵。

小金桔已然心灰意冷，自己和爱人云雨也就罢了，此时被这群疯子一摸，三两下竟也摸出酸骚淫水儿来，也分不清自己是尖叫还是浪叫，只觉得下体胸部被无数粗糙脏手一阵蹂躏，心里厌恶至极，私处却是一阵酸麻，突然不知谁的两根指头往那淫水儿窟窿里猛抠一阵，一个哆嗦忍不住，竟被抠得泄了身去，骚尿也喷了一地。

“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不愧是贱货，死到临头还浪叫不断！哈哈哈哈哈……”人们一阵爽朗的笑声。

一柄尖刀架在胸口，小金桔闭眼等死，她只恨自己死得悲惨，未能再见相公一面，死前还被这群恶徒肆意蹂躏，直至此时身子还在不由自主地娇喘痉挛。

“嗯嗯……救……我……”

秦蔡突然说：“诸位且慢！”

尖刀已刺出一滴血珠，听到这话赶紧缩了回去。

“师哥……你……啊啊……终于肯救我了……？”

秦蔡对众侠说：“我不忍见师妹惨死于面前，于是另有打算：我将与白醒再次血战，以生死定输赢，且这次携师妹同去。我若赢了必把白醒千刀万剐，我若输了，就算白醒不下杀手我也势必自裁。我深知自己功夫不如白醒，只身一人必死无疑，所以请师妹助我报仇，若师妹手刃白醒，也断了她的痴念！但若她不全力以赴，萎靡应战，形同害我！”

众侠关切地说：“秦少侠万万不可！这娘们别说帮你，恐怕还要帮白醒杀你！”

秦蔡一挥手：“若是如此，我宁可死在师妹剑下，诸位无需为我报仇！”

众侠抱拳赞曰：“秦少侠果然性情中人！”

小金桔摇着脑袋说：“我怎么可能对师哥下手，我……”

秦蔡怒目而视：“你若有一招半式对他留情，我当即自裁，不受其辱，化作枯骨看你们这对狗男女过荒淫无度的日子！”

众侠又赞曰：“少许好骨气！我等实在佩服！”

秦蔡也抱拳回应：“诸位过奖！话已至此，请诸位放开我师妹，我二人休息一晚，明早出发！”

众侠悻悻地放开小金桔，吐几口唾沫，把扯碎的布条扔在她身上，然后昂首挺胸，器宇轩昂地说：

“我等众人温酒以待，愿秦少侠血仇得报，凯旋而归！”

………………

…………

……

八、

娘子看到了她的相公，相公却没看到他的娘子，他看到的是两个黑衣蒙面的要取他性命的人。

“你是秦蔡？为你那不复存在的屌儿找我寻仇？还有你……哦哦，你是那天前来报仇却被打得差点失禁的女贼？两人携手，当真是要置白某于死地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废话不多，三人便已厮杀起来。刀剑未至，暗器先行，白醒手里两枚铁球呼啸而至，秦蔡使的却是一柄极其刚硬的斩铁剑，奋力一挥，竟把两球同时击落。小金桔趁机射出三枚毒镖，着实没有半点留情！她不想让养育自己的师哥负败自尽，一心想着如若得胜就随白醒殉情去。

白醒不用兵刃，无法格挡，这三枚镖角度刁钻，无从躲闪，眼见得手，他竟从腰间抽出折扇一挥，乒乒乒三声，毒镖尽数打在青石板上。

挥扇之际秦蔡已近身前，斩铁剑如泰山压顶般纵劈下来，白醒躲避不及，迫不得已拿玳瑁扇骨一拨，竟把这铁剑拨开半尺，但是同时“咔嚓”一声，折扇也碎成两半。

小金桔的软铁长剑也舞着剑花直挑过来，刺他心脏，挑他喉咙，尽是杀招。秦蔡见师妹下手无情，只当她终于回心转意了，心里高兴，招式更加势如破竹。一个空手的如何敌得过两个使剑的？白醒滚了两下便开始躲闪，用轻功爬墙上树，似要逃脱，秦蔡当然不能放过这绝佳机会，师兄妹左右夹攻，使他逃无可逃，困在街心一棵大树上。本有些围观的人，见他们飞檐走壁地追杀，都纷纷躲得更远，却依旧是看。

秦蔡一剑把树劈为两截，白醒随着树冠栽下地面，掸掸身上的泥汤。小金桔要杀他，软长剑却挑不开这些枝枝杈杈，无从下手。秦蔡哪管这些？挥剑就砍，砍得树叶树皮漫天飞溅，即将砍到白醒时，白醒轻笑一声，躲在一根碗口粗细的树枝后面。秦蔡乐得不行，这一剑下去势必连人带木砍为两截，自己也就大仇得报了！

“咔——————！”

一阵风声过后，师兄妹大吃一惊：斩铁剑深入树杈三分之二，竟是再也砍不动了！脸盆般粗的树干都能劈开，何以卡在细杈里？原来这树干半腰有一伤口，常年泡雨，病虫寝室，伤口以下的树干内部早已烂如蜂窝，坚硬的只有一圈树皮，因此才能砍动。而这树名为“铁梨木”，质地坚硬无比，伤口以上不曾腐烂，光是一根碗口粗的枝杈就能挡住铁剑——不仅挡住，挥剑力大拔剑力小，竟把秦蔡的斩铁剑彻底卡死！白醒早认得此树种类，又见秦蔡善劈砍不善突刺，便爬上树去引他过来想废他兵器，虽然略有不测，树干被他劈开一剑，但也长其自信，第二剑加大力度，着着实实地把剑废在木头里。

秦蔡一心纳闷，又不信邪，猛力拔剑，白醒的拳头已迎面击来。隔着一丛粗细枝杈，两人就地斗起拳法。秦蔡虽也会拳法，未曾见过这等复杂情况，只管大力出击，树枝划得手背满是血道，白醒则如鱼得水，把自创的一套“泥龙掌”发挥到极致！泥龙掌源于推拿之术，阴柔至极，两条手臂如泥鳅般穿梭于枝桠之间，打得秦蔡还手不得。突然又是“咔嚓”一声，却不是树木断裂，而是白醒把秦蔡右手尺骨敲骨折了。

“呃！！！！！！！！”传来一阵秦蔡的惨叫。

白醒趁他吃痛下盘不稳，运用内力飞起一脚，把他踹出五米开外。

小金桔则是根本不敢深入这堆树杈之中，只等白醒爬出来。白醒根本不正眼看她，躲过一剑，一掌拍在她小腹上，飞出八步之远，随即不再管她，又骑到秦蔡身上一通乱揍，制造出十余处脱臼骨折。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找白某报仇？真是想瞎了心！不自量力！总有人把查不清的命案冤在白某头上，找我寻仇的蠢笨拳师不知死了多少，今日恐怕又要多两个了！”

小金桔感觉小腹里面火辣辣的胀痛，几乎又要失禁而出，憋也憋不住。她却还有一绝技，能完全隐藏自己的剑风、杀气、呼吸、脚步，不用于比武，只用于背后偷袭。白醒专心殴打秦蔡泄愤，面貌狰狞如饿鬼一般，哪还是她认识的相公？小金桔便也下了个狠心，绕到后面，把气息全都藏了，靠近到五步之远，猛一上剑，只刺后心！

谁知白醒一抖脑袋，那根辫子竟如游龙一般缠住剑格，这一剑竟然刺歪，戳在石板地上，崩断了一截剑尖。

“哈哈，好技巧！剑气藏得不错，白某差点葬身于此！可惜你尿骚气味毕露无疑，难道又被我打得憋不住了？”

白醒一转身，竟从裤腿里掏出一柄九寸短剑，兵刃相接都不用，第一招就挑断了小金桔拿剑的手筋，半截长剑也掉在地上，此战看来胜负已分了。

………………

…………

……

九、

白醒欺身而上，把剑刃伸到她双腿之间。小金桔吓得一夹腿，白醒已将剑刃向上挑到两腿中央，紧贴会阴，小金桔只觉下体一凉，深吸口气，白醒把剑向前抽出，接抽剑之势轻轻一抹，抹出少许黏稠血花。

“嗯哼！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上次我赠你玉针一枚，说过再战必定杀你于此，你却还来，那就怪不得白某今日剑不留情了！”

小金桔疼得捂住私处，半蹲下去，一阵呻吟，裤裆已被割开，可以看到里面的东西——一道血缝从尾骨抹到小腹，凡被割到的部位全都一分为二。白醒直接把她向后推倒，左脚踩在她脖子上，右手再次把剑伸向腿间，这次却是剑尖直指花心！小金桔感到有东西顶在私处，已知他要干什么了，刚才一剑只是割伤，但这一剑却是刺死，自己挣扎无力，叫也叫不出声，恐怕————

白醒猛然刺入三寸，略微一顿，弄得小金桔娇喘几声，此深度只割伤些阴肉，尚无大碍，却把她小便孔切豁了口，憋不住的尿水向上浇出。

又刺入三寸，再一顿，疼得小金桔上下扭腰，此深度剑锋直入胞宫，女阴大损，已然绝后，无法孕育，宫内饱受酸麻绞痛，如临月事，并有黏白宫液流淌出来。小金桔知他不会停手，咬住牙关，深吸口气，流下两行泪水。

白醒手上用力，“噗嗤”一声刺入最后三寸，剑刃齐根没入，胞宫破裂，柔肠崩断，血流不绝，性命不保。

“啊啊啊啊——————————！！！！！！！！！”

白醒把剑抽出来，挂着粘稠的血丝。

“呸呸，好浪荡的女娃儿，血尿淫汁弄脏白某的剑，洗净也要留下酸骚气味！来来，你自己舔净，舔净了赏你些女孩儿欢愉事情再死。”

白醒把剑凑到她脸边，小金桔就真把面罩去掉，伸出舌尖舔了一口，也不管他何等表情，强忍着痛打趣：

“前天一个劲夸我淫水儿好喝，今天就骂我气味酸骚，负心郎，你口味变得也太快了吧！”

白醒早扔了剑，用自己的嘴唇吻了上去。

………………

“啊……啊啊……相公哪里都好，就是武功也忒狠毒了些，把你娘子生娃儿的地方捅个窟窿，死的不好看些……”

“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我二人何以恩将仇报至此等地步啊！”

“都是……呃呃……金桔的错……相公只管迁怒于金桔就好……”

“当然都是你的错！你想故意死于白某剑下才来的吗！？”

“本想……共赴黄泉……谁知相公功夫了得……两人联手都敌你不过……金桔也就放心了……”

“共赴黄泉！？究竟何事让你心灰意冷以至放弃性命！？我的傻娘子啊！”

小金桔摇头不语，但白醒就算不问也已猜到八九了。秦蔡看到师妹下体淌血，悲愤交加，但又骨折无法移动，躺在原地不住哀嚎。

“娘子忍住痛，哪怕只有一丝生机白某也要救你！”

“那就……先谢相公照顾了……啊啊啊！！！”

白醒把小金桔抱上一辆马车，车内车外青石板上染红一片。秦蔡在原地无力地喊：“你要去哪！？把师妹还我！你……”

等小金桔被抱进白家庄，躺在病床上时，一条命已去了多半条了，脸色苍白，手脚都是凉的。白醒排除一切悲怨杂念，以一个大夫的身份专心治疗，时不时和小金桔相视一笑。

“相公……我好像不疼了……是不是治好了？”

“不是，只是麻醉止痛而已。”

“相公，你在我身上扎的这些针是什么呀？我又不是刺猬……”

“扎的都是止血的穴位。”

“那，管用吗？”

“不管，血崩不止。”

“相公，你何以长得如此英俊，让金桔百看不厌？”

“好聒噪的一个娘子！来，张嘴喝药！”

“嫌我聒噪？哼，喝完药我还是睡去吧……”

“聒噪点好，别睡，一睡恐怕就醒不来了。”

“相公，我的血还一直流吗？”

“嗯，但是流速渐弱。”

“是不是治疗起效了啊？”

“不是，只是失血过多，流无可流了。”

“相公，我若死了，你愿同我殉情不愿？”

“不愿，还有许多病人等我去救。”

“那……我若死了，相公会用我的身子去救济饥民吗？”

“七成救人，三成自己吃，娘子身上酥软嫩肉拿去埋了简直可惜！”

“不要你吃，十成都救人去！金桔有酸骚气息！哼！”

“好娘子，肉汤熟了也让我尝尝吧？”

“好肉不准你吃，真正酸骚的下水之类倒是许你留着尝尝！”

“谢娘子大人！”

“你打算怎么煮？清炖还是红烧？加点桂皮吧？你千万别……”

白醒突然停下手上的工作：

“娘子……白某有一事要说……娘子的伤，白某已经无力回天了……”

“哎呀没事没事，咱们再好好说会儿话，你千万别像那天洗澡似地把我整个扔进去煮，煮难吃了人家宁愿捞鱼去！”

“……”

“相公你听我说，我就喜欢你这狠心的样子，娘子都快死了，哭也不哭，安安静静陪我说话。”

“……”

“相公你是不是没好好治我，就等我死了吃口肉呢？你说我水儿多，这下可是真给榨干了吧？”

“……”

“你说还要赏我些女孩儿的欢愉事情再死，快点赏我，再迟点我就真死透了！”

“……”

“相公？你怎么不说话了？好相公？”

“我与你殉情去吧！”

“好相公，你若觉得这是金桔真心所愿，跟来无妨，看金桔不把你推下桥去！我的好相公，去洗个脸吧……”

“娘子……我……去洗个脸……”

“快去快回，我醒着等你。”

………………

白醒果真去洗脸，洗回来看见小金桔还活着，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随即把她扒光，用水洗掉大块血迹，小金桔似乎精神了些。于是把她抱到厨房，往地板上一扔，正面朝下，歪着脑袋，腿也张开，然后掏出阳具，不知何时早已硬了。

“呀！？只道相公专心救我，救我时却挺着那话儿？”

“娘子娇躯妩媚，白某把持不住……”

白醒说着，趴在小金桔背上，阳具上抹点唾沫，兀自往她后窍里插。小金桔虽然吃痛却已无力抵抗，后窍也松软无力，只是缩了缩，还是被他滋溜一下插到深处，抽出来，再插进去，抽出来时金桔的小后门就缩到最小，插进去时就撑到最大，连续抽送二十多下，渐渐就开始缩不回去了。

“嗯……嗯嗯……哼……哼……嗯哼……啊…………”

又弄了一会儿，小金桔也开始有意翘着屁股迎他的动作，脸色微红，身上本已冰冷的地方似乎又转暖了起来，微微出了点汗。白醒抱着她翻个身，自己躺地上，让她躺自己身上，腰上依旧一送一抽，手指头往她受伤的私处里捅。

“娘子，咱们亲会儿嘴儿？”

“好！嗯嗯……唔唔唔唔……吸溜……”

两个人歪着脑袋亲嘴儿，下面吱溜吱溜地干，小金桔就好像回光返照一样，动得越来越厉害，身上也跟着颤起来。

“唔唔……吸溜吸溜……啊啊啊……相公，金桔下面还有水儿吗？”

“呼……有，多着呢！”

白醒怕弄疼她，只用手指头伸进去抠，抠两下还真有淫水儿流出来，裹着血丝。小金桔还嫌不够，竟然自己也伸手指头进去抠，把淫水儿抓到嘴边两人一起品尝。

“啊……啊啊……相公……再用力些弄，金桔要泄了……”

“娘子忍住，白某也快射了！呼……呼……”

白醒猛地一顶，把龟头顶到小金桔的断肠深处，射进她的腔子里，金桔也身子一颤，大腿一夹，泄出最后一股阴精来。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小金桔颤得幅度如此之大，全然不像失血快死的人，但是这一泄完，蓦地瘫软下去，元气已然见底了。

“哈…………哈……………哈……………………相公…………”

“娘子？白某可以架锅了吗？”

“嗯……嗯……相公若是馋得厉害，赶紧吃了金桔吧……”

………………

白醒从她下面抽身出来，金桔的小腚眼缩不回去，敞着黄瓜粗细的黑窟窿，淌着白醒的精液。白醒烧上锅，把油倒好，拿把菜刀俯视着她。

“娘子不许我吃好肉，留给白某什么地方？”

“比如……嘿嘿……相公最喜欢弄金桔哪？”

白醒摸了小金桔的私处一把。

“啊啊……这里正好，相公拿去，只是金桔刚泄过身，正是娇嫩不能碰的时候，等片刻后…………啊啊啊！嘶……别……刚说不能碰呐……呀！！！”

白醒在那湿软私处搓了几下，弄得小金桔身子乱颤，但白醒也不多弄，趁她泄完身子肉嫩，菜刀伸到腿间，管她能碰不能碰，刀刃一转，刀下生花，小金桔感到私处一凉，却也不躲，抿着嘴唇挺腰一迎，“嘶儿”的一下，刀刃划过，把她女孩儿特有的地方给片了下来。

“啊！！！嗯~~~~~~~~~~~~！！！”

本是私处的地方只剩一片鲜红，有不少白浆从那稍大的血洞里冒出来。白醒把切下来的东西给她看：

“嘿嘿，你这块皮子有意思，又黏又软，凹进去一条缝，缝里还有一大一小两个窟窿眼儿！”

“啊啊……嗯嗯嗯……什么皮子，这不就是金桔刚说不能碰的地方嘛！”

“现在能碰了？”

“随相公怎么扯烂去！”

白醒把这片嫩肉儿摊开，下锅去煎，刚翻个面就熟了，金黄酥脆，闪着油花，两个窟窿眼儿过油一煎也扩大了些，白醒便用筷子捅小眼儿里夹着，在小金桔面前显摆，一口口吃下去。

“娘子果真绝世美味！”

“哼！看你洗都没洗，尿水儿淫水儿沾的净是，能有多好吃！？”

“哈哈，白某吃的就是娘子这股骚气味啊！”

小金桔突然好生害羞，红着脸说：“剩下的不给相公吃了！”

“当真？”

“当真！”

“可白某还想尝尝娘子的奶子肉，腚眼儿肉，胞宫，肠子，尿泡，反正都是下水，没人爱吃，只有白某当成宝贝，不如娘子就赏了吧？”

“哼！下水也不给，剁碎了喂给灾区的狗去！”

白醒拍拍她的两边乳房，拍得乳头翘起来，金桔也开始微喘的时候，拿刀把她糖饼大小的两片奶子削了下来，粉嫩的奶头下面都是黄澄澄的油脂，给小金桔看一眼，放案板上。再把她翻过来，让她翘着屁股，抠抠刚才把她干到泄身的腚眼儿，又在附近转着圈地抚，弄得她紧缩几下，挤出些精液，缩回到最小了，拿起尖刀剜了一圈，剜下来了，手指一抠，抠出一圈带褶的腚眼儿肉，连着一截肠子，拿剪子把肠子一剪，把这圈肉也扔在案板上。这些割法本应流血极多，但金桔已经几乎没血可流了，反倒干净。白醒又把她翻回来，在她小腹上横切一刀，纵切一刀，肚子上切个十字，随即伸手进去掏。

“嘶……呀……啊啊……”

先拽出一个肉球，伸刀子进去齐根切下，挤挤球里的血液淫水儿，这便是小金桔的胞宫了，顶端有个大口子，白醒知道，娘子一多半血就是从这口里流失的。金桔要玩，就递到她手里玩，小金桔翻来覆去地摆弄，七捏八拽，舔自己淫水儿，把胞宫外的两颗肉球甩着玩，手上玩着，下面白醒已经捏住她膀胱的几根管子提了出来，里面存的半泡尿液倒进废水池里，一层瘪皮放在案板上。

“相公……我手里的这两肉球是什么呀？”

“凡女子必有两颗，查遍医书少有记载……”

“原来相公也不懂？怪不得我死得飞快！”

“这……这……白某曾用母猴试验，切除后月事不来，不孕不育，可知乃是天癸汇聚之所……”

“相公莫慌，金桔只是打趣罢了，几时当真怨过相公？这两肉球就赠与相公，却也别吃，剖开看看，待研究懂了，著书传与后人吧。”

“娘子所托之事，白某誓必努力。”

白醒把案板上的下水乱剁一气，真如小金桔所说剁碎了，装坛里准备喂狗。此时的小金桔已经昏昏欲睡，再也支撑不住。

“娘子？还听得见白某说话吗？娘子？”

“听得见……听得……分分明明。”

“娘子洗了再睡吧，洗澡水已烧开了。”

“相公休闹，哪家洗澡用开水的？是要煮了金桔吧？”

“娘子英明，白某正是这等打算。”

“不切了？”

“不切了，煮熟再切。”

“金桔无力，走不进锅里，最后借相公膀子一用……”

铜鼎里的水已滚开，白醒把小金桔扶起来，面对面站着，双手掐着她的腰，一用力举过头顶，举到热水上方。小金桔夹着腿，膝盖微屈，害羞地捂着不复存在的私处，看着自己相公的脸。白醒也看她的脸，看她的身子，这条多年习武练成的精细腰身，美得简直像沐浴更衣的仙女一样！

开水碰到脚尖的时候，小金桔稍微弯弯小腿，但很快就主动泡进去。白醒看她竟是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手臂一沉，把她全身放入滚水之中！

“啊！啊！金桔真的要融化啦！相公！相公！抓着我的手！”

“娘子……我在这里！”

小金桔眼前一片模糊，伸出一只右手，白醒赶紧握住。

“相公！金桔真是个淫荡娘子，开水泡得阴肉儿痒痒！前天洗屁股被热水撩得泄了回身，没好意思和相公说，其实金桔还挺喜欢热水的呐！”

“娘子喜欢就好！一会儿洗出锅来再让白某好好撩撩！”

“好！好！相公快松手吧，金桔又要泄身啦！啊！啊！！！金桔就要……去……去……嗯嗯…………嗯哼……啊啊啊啊啊————”

白醒一松手，小金桔脚下打滑，一头栽进水面下，最后半声浪叫戛然而止，挣扎两下，头没浮起，却浮起个煮得半熟的大圆屁股，阴肉儿也已烫得发白，屁股哆嗦一阵，两条大腿开合几下，最后一紧，从臀缝里朝天射出黏白滚烫的淫水儿来，第一股强，第二股弱，第三股微微飞溅，第四股涓涓淌出，四股射完，锅里再无一丝动静，任白醒用叉戳她屁股，戳破腿根，戳烂那射出淫水儿的地方，连痉挛也不再有。小金桔已经渐渐熟透了。

白醒随后加入调料，文火慢炖，出锅后剁成肉块，分给灾区村民，肉酱和骨头分给狗吃，一根趾头也没剩下。

………………

…………

……

十、

秦蔡怒曰：“我就不信，大不了这次举镖局之力去杀白醒，难道还能败了不成！？”

众侠劝道：“万万不可啊！秦少侠！万不可再去招惹白醒！”

秦蔡悲愤无比：“不可！？为何不可！？你们难道不知，我师妹遭他毒手，终被他活活煮熟了喂狗！此仇不报……此仇不报……”

一大侠无奈道：“我等也是近来才知，那白醒竟不是一般邪医！三年前皇贵妃喜怀龙种，却胎动不安，白醒云游四方颇有名气，被粘杆处物色进宫，为皇贵妃调理三月，产下一子，皇上欢喜，本欲引入太医院，见他本性闲云野鹤，偏爱济世救人，便在甜水镇赏他一间大宅，封云骑尉。又因他惯用白术，凡有需用必自行炮制，被太监宫女戏称为‘白术童子’，此号传到江湖上时，白醒已渐成年，逐渐改称‘白术郎君’，却不知为何近些时候被甜水镇人误称为白蝮郎君，想是耳闻有误，又见他武功像蛇，便以讹传讹了吧……”

又一大侠补充：“这白醒自创不少灵方妙药，传抄大江南北，专治饥民浮肿症，在重灾区很有声望，同时他又是领朝廷俸禄的人，秦少侠若是得罪了他，恐怕对咱们镖局不利啊！”

秦蔡抱拳：“多谢诸位告知，我不去惹他便是。”

但他只是外表冷静，出门两步，急火攻心，双眼一黑，倒在地上。

………………

…………

……

甜江连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白公子泛舟江上，两妾紧随起身。江湖人尽皆知，甜水镇“白术郎君”只纳妾不娶妻，当下两妾是他庄内侍女，至于为何不娶妻就说法各异了。有人说他曾与栀子花仙有过一夜之缘，转眼雨打花落，花仙不复见，他自此心生怀念，只盼与花仙重逢之日再续前缘。白公子很喜欢这个说法，每逢会客就会讲述一遍，连主人都这么说，久而久之别的说法也就没人再提了。

两岸微风，嫩绿相连，刚才晴了一会儿，转眼又细雨缠绵。白公子戴上斗笠，坐在船头，赏绿、听水、品茶，品得津津有味，如醉如痴，茶不在他手里，却在江岸的片片新绿间。

游经江村，白公子斗笠遮颜，上岸歇息。此地家家丰饶，户户安乐，不塑神佛，只把一口青铜大鼎供奉起来建庙祭拜，香火不绝，每年谷雨前后则要洗刷干净，烧一锅汤，村人分食，保作物丰收，又保身体健康。

今年煮的是羔羊山药汤，白公子也领一碗吃，吃毕踱进村口茶馆，再来一碗油菜阳春面，囫囵下肚，仍觉有憾，便要盏清茶，借来纸笔，填词一首，自赏一番，揉作纸团丢入鼎下炭中，驾船而归。

有闲散小儿扒出纸团，吹灭火星，辨认字迹，照描下来，村人知是白公子所作，将原纸复请入炭，只留抄稿：

卜算子 谷雨

橘绣暖风香

玳瑁青簪玉

豆蔻佳人志学郎

暗采红花去

药料煮鲜汤

江岸淋绵雨

梦里花仙可是卿

水软新茶绿

……………………

………………

…………

……

1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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