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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語注意】双面镜(哨兵向导paro),5

[db:作者] 2025-07-07 21:21 5hhhhh 43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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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二次觉醒,正如它的字面意义,是哨兵或向导继青春期觉醒之后,所发生的又一次觉醒。你们都知道,在青春期,哨兵或向导会第一次觉醒他们自身的能力,根据可靠的科学研究所得出的数据,这个年龄段一般在12到15岁,更早或更晚都有可能,觉醒的年龄与哨兵或向导的能力并没有直接关系;觉醒过程的长短也因人而异,从两周到一年不等,同样,没有任何科学研究结果表明,觉醒过程的长短与哨兵或向导的能力有关。这些你们都在进入圣所的第一年就学过了吧?”

没有异议。青年站在讲台上,环顾了一下台下的学生,露出了轻快的微笑,他推了推眼镜。即使是作为讲师为刚进入“塔”的新兵讲课,他也还是穿着及膝的白大褂,墨绿的领带表明了他医疗部门成员的身份。

“但二次觉醒就完全不同了。如果说初次觉醒是基于哨兵或向导体内天生的基因变异的话,那二次觉醒中就是基于更决定性的因素——心理。心理状态决定二次觉醒的成败。想要达到这种进阶,你们的感情或意志,就必须要超越之前的自己,在某个时刻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才行。什么感情都可以:极度的兴奋、过度的悲伤,愤怒、喜悦、沮丧……只有心理状态达到一个足以让人【坚定】的状态,二次觉醒的心理条件才算是完备。简单来说,如果青春期觉醒是肉体的觉醒的话,那二次觉醒就是内心的觉醒了。这和你们常看的漫画书里常见的,提升自己时的【觉悟】差不多吧。”

“如何达到这种状态,这是至今都没有定论的。因为这产生于个人内心独特的要素,毫厘之间便千差万别,无法用统一的方法予以归纳和激发。唯一可以明确的是,想达到这种状态非常困难。这样你们就能明白,为什么即使是在军部,完成二次觉醒的哨兵向也很少,并且年龄差距要更大。当然了,除了心理状态,生理机能也是重要的。二次觉醒的时候,不论是哨兵还是向导,自身的能力都会在短时间内迅速提升,你的肉体是否能承受这种提升,也是你是否能完成进阶的关键。每一年,因为二次觉醒而终生残疾甚至死亡的哨兵向导都屡见不鲜,军部对此也越发重视。所以,如果在座的你们对二次觉醒跃跃欲试的话,先锻炼好身体总是没错的。”

“这就是今天的内容了。还有什么疑问吗?”

学生们都一边听着一边记着笔记,听了这话,立刻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讲台上的青年依旧笑容可掬,对这番嘈杂并不在意。几分钟后,第三排的一个男生举了手。

“岸谷教授,一星期前首席向导刚刚完成二次觉醒的消息,是真的吗?”

数十道目光顿时唰地投向了讲台上的人,后者不由得在心里冷汗了一把,但他还是点了点头:“是这样没错。”

学生中间炸开“咦——”地惊叹,目睹着这一切的讲师不禁揉了揉太阳穴。该说祸害就是祸害吗,自己眼前这批新兵中,不知道有多少是那人的信徒呢……正这么走神,又是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听说首席向导在二次觉醒的同时完成了【反射】,这也是真的吗!”

教室里霎时间陷入了一片寂静。无论是讲台上的讲师、台下的学生,还是门口一直看守着的几个黑衣的男人,神色都变得古怪起来。学生中听懂了这个问题当即满脸错愕,没有听懂的则因为突如其来的怪异氛围困惑不堪。白衣的男人微微张着嘴,余光瞥了一眼门口的人,后者也一副举棋不定的模样,没头没尾的诡秘在教室里扩散开来,最终还是一个女生打破了沉默:“什么是【反射】?”

讲师终于还是叹了口气。

“……【反射】,全称是【二次觉醒反射】,指的是哨兵和向导在二次觉醒过程中一种独有的相互共鸣。”他说着挥了挥手,将大屏幕上的课件关掉,一边盘算着要是这番话引起了什么不必要的麻烦,他要去怎么敲诈罪魁祸首。“反射与精神结合相类似,同样建立在精神的基础上,但前者远没有后者那么稳定和持久,算是一种比较低端的链接。精神结合时的意识建立是同时的,但反射有先后顺序:反射过程中,通常是先一步完成二次觉醒的哨兵或向导,对另一个还停留在初次觉醒的向导或哨兵进行精神投射,这种投射激发了后者的心理因素,促使他也紧跟着完成了二次觉醒,我们把这个过程称之为反射。就像是光照在了镜子上被反射回来的过程。”

他停顿了一下,越发觉得头痛。而学员中反应较快的,已经意识到这说明了什么,他们迅速交换着视线。

“但是,能明白吧,完成这种反射,比二次觉醒还要困难,因为这需要一对向导和哨兵在没有结合的情况下达到情感共鸣和同步,这种感情不能仅仅停留在相似,唯有高度也一致,才能两个人都完成进阶。一般来说,军部会定期挑选哨兵向导组合进行反射的训练,这些组合多半已经建立过精神结合,甚至肉体结合也完成了。即使是这样,他们中完成二次觉醒反射最快的也需要几个小时,通常则需要几天时间。而未结合的组合,基本是不予以考虑的。”

“因为契合度。没有天生的契合度,是不可能短时间内完成反射的。”

解释到这个份儿上,任谁也能明白这事的爆炸性了。总“塔”中大名鼎鼎的、25岁都没有任何二次觉醒迹象的首席向导,在这次战斗中遇见一个同样强大却也停留在初次觉醒的陌生哨兵,不仅打破了这么多年未觉醒的封锁,还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了对契合度要求苛刻的反射。至于到底有多短——

“十五分钟。”讲师摊开手,“满打满算的话,十五分钟。”

当然了,这和那两个人本身超群的能力也有关,不过嘛……他望着瞬间炸开了锅的教室,毫不意外地歪歪头,几乎已经能预见到接下来学生的问题了:

“那么,”刚刚提问的男生迫切地探过身,“这是否说明,首席向导已经找到可以结合的哨兵了?”

“这个嘛……现在还不能这么说哦。”

“但是,第一次见面就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形成反射,这种契合度已经前无古人了吧!”

“哨兵和向导的结合可不能只基于契合度啊。忽略了他们人类的身份,仅仅从哨兵向导的身份来考虑的话,”讲师引述着某人论文中的观点,“是绝对无法取得进步的。”

“这种罕见的高契合度,就算自己不愿意结合,军部上面也会施压的对不对。”

“……这可不是我能回答的问题了啊。”

在一片乱哄哄的提问中,他最后推了推眼镜。镜片后泛着墨绿色的双瞳中,又浮现出了事不关己的笑意。

二十分钟后,军部专用的轿车在军部的正门口停下。他走进右手边的大楼后,身后跟随的黑衣男人便止步不前,一副严加看守的姿态守在入口处。他转过身,正好看见门田京平从楼里走下来,作战服披挂整齐,手里拎着枪,整装待发身形稳重。看到了他,首席哨兵便摘下军帽,朝他点了点头。他也笑着招招手:“又是任务?”

“是啊,最近很忙呢。”礼节之后对方便又把军帽扣上了,“你呢?我听说你这个月被委派去圣所担任新兵导师了。感觉怎么样?”

“啊……要怎么说呢。现在的年轻人,简直比上头的人还要难缠啊。”

门田京平到底不是个笨蛋,听了这话立刻反应过来,沉稳的表情瞬间破了功,他的嘴角抽了抽:“你还算是幸运的……这几天狩泽缠着我问得就没停过。她们这个年纪对这方面很敏感,把上头都当做逼婚的家长了。”

“某方面来说也确实是这样啦。”

哨兵因为他过于事不关己的语气苦笑了一下:“你去哪里?去病房看折原吗?”

“不,我先去那里。”

他指了指地下。对方恍然,朝他点点头:“说的也是。那里现在也只有你可以去了。那我先走了,岸谷,一会儿见。”

逼婚的家长啊……

他熟门熟路地走进楼里。在电梯的入口处,他第一次出示证件,又输入医疗部门专属的密码,约莫五分钟后,昏暗的电梯厢无声无息,将他带入地底深处。没人知道具体在第几层,但那地方非常深,足以隔绝任何光线和声音。这里是军部的临时监狱,但知道它存在的人都将它戏称为“遗弃之地”。很少有被关在这里的哨兵和向导不害怕这里。正如这个称呼所言,这是被所有人遗弃的哨兵和向导呆的地方。通常,等待他们最好结果,是孤岛流放。

军部想对“遗弃之地”里的哨兵进行“逼婚”……吗。他顺着长长的走廊一直往前走。这里与其说是走廊,倒不如说是一个高科技化的防空洞。每走一步,他的脚步声都瘆人地回响。他终于走到入口处。

“X营。”他说。

守卫的哨兵立刻看了他一眼。他又一次出示证件,验了指纹和瞳孔,哨兵便领着他朝更深处走去。他们经过一排排营房,从A到D划分为四个等级。走过每一级营房,里面关押着的犯人都瞪着眼睛朝他们看。但他们也只能瞪眼看着了。在这种地方说太出格的话是会付出代价的,他瞥了一眼他们脖子上的金属环,对此毫不意外。短暂的步途因为禁制环的高压电变得沉默无声,只有沙沙的白噪音陪伴着他们。越往里走,他就能感觉到身旁哨兵越来越沉重的呼吸。他们终于停留在最后一道门前。

这时他们已经离四级营房很远。在这扇门的上方,有一个硕大漆黑的“X”:无法控制的罪犯,无法预知的破坏,特级强度监禁。

哨兵的气息沉重急促,无形的压迫感让他呼吸困难。哪怕是被高强度阻隔装置全副武装,也不能抵挡那人的情绪和信息流。难怪一度没人敢看守他。门田说的没错,这种地方,也只有他这种人可以来了。

在最后一道关卡,哨兵操纵仪器的手指已经有些轻颤。那一定很痛苦吧,他望着那颤动的频率这么想。即使无法亲身体会,自己的研究数据也可以间接地让他明白这个事实……证件、指纹、瞳孔,最后是声音识别。他弯下腰来。

“医疗部首席医师,岸谷新罗。”

几秒的静默后,机器亮起了淡蓝的荧光。

“医疗部首席医师,岸谷新罗,身份确认,准许进入。”

在他长长的吐气声中,沉重的金属门打开了。映入视线的,是熟悉的房间。这里是完全空白的空间,除了四面墙壁,没有任何可以称得上是“家具”的东西。没有狭窄的床,没有简单的架子,更别提桌子和椅子。角落里一个便器和一个水龙头就是盥洗室,全自动清洁系统每隔两小时对这里进行清理,因为几乎没有人被允许进入。苍白的灯光亮起来时,他看到角落里蜷缩着的那个身影动了动。他倚着的那面墙壁甚至比分部的一栋楼都要昂贵上数倍:那是最新型的合金材料,按照科研部的说法,连导弹的袭击都可以挡住。饶是如此,他仍然看到上面被砸出了大大小小的凹痕,像荒野中的陨坑。

岸谷新罗看着那唯一的犯人——他从来没有狱友。后者在动弹了一下之后便不再有反应,依旧靠在墙壁上,似乎睡得酣沉,刚刚的小动作可能只是为了躲避亮起来的灯光。白噪音已经无法掩盖身边哨兵的呼吸声,他侧头看他:“你可以在外面等我。”

对方没有动弹。医生微微扬起眉毛。

“我这个身份,是有单独谈话权的,你知道吧?”他顿了顿,“更何况,再待下去,你的五感就要到极限了吧。”

“面对他,只有我这种普•通•人,才能安全地呆着不是吗。”

上一次在这里看到他时,应该是那次事件之后了吧。

那时他远没有现在这么安静。如果不是在重伤之下,他释放出的信息量足以杀死一批向导,而哨兵根本没法靠近他,因为他的力量也太强了,就连禁制环也控制不了他——高压电完全不起作用,最后金属环被他亲手扯断,他的手掌被烧得焦黑,但他仍然能够战斗。这一次他们应该将电压又提升了,但现在他很安静。他应该不会想到自己又会回到这里。

毕竟,他是军部自建立以来,唯一一个有能力单枪匹马从这里活着逃出去的哨兵。

岸谷新罗低头看着他。很难说他和首席向导哪个更悲惨:后者在战斗后昏迷了五天,而眼前的哨兵仍将头埋在两膝之间,透过金发间的缝隙,能清楚地看到密密麻麻的针孔,一直向身上蔓延直到被禁制环遮挡住。他的四肢也被禁制环紧扣,手腕被磨出血痕,与墙壁同样材质的锁链整体直径足有十公分,就算是这样也不能保证他能被困在这里。他就是这么可怕的存在。

“虽然很不应景但我还是想说……要是这次他们让你死,我能申请对你的尸体进行解剖嘛?”

他看到他抬起头。他的金发上仍沾着大块污渍,脸上的伤痕却已经自行愈合了——他身体愈合的速度令所有人惊叹。他还穿着破烂的军服,墨镜和脖子上挂着的铭牌已经被收走,从敞开的领口可以看到上半身缠着的绷带。他因为光线不适地眯起眼睛,没了墨镜的遮挡,他的视觉显然更加不舒服,但在看向他时,他的眼中并没有任何敌意:他们是老朋友了。

“好久不见,静雄。”医生说。

“好久不见。”平和岛静雄伸出布满灼痕与刀疤的手,抚摸了一下颈部的针孔,他的动作让锁链发出沉重的哗哗声,但他熟视无睹。他又揉了揉脑袋。

“塞尔提好吗?”

啊被囚禁的静静!prprpr!我一直想写的终于满足了!

这章临也掉线中,然而并不能阻挡旁人眼中的JQ→_→

喜欢小静第二句话。就算是这么狼狈,见到故人也不忘记向朋友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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