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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Machine 【7w完结,5

[db:作者] 2025-07-07 21:19 5hhhhh 9000 ℃

所以他们就这样在一起了,梦境这样开始了。

雨后就真真正正入秋,略显萧瑟的秋风代替夏日的燥热。罗严塔尔维持着之前和奥贝斯坦的相处模式,只是从阳台花下到了教士的小屋里,大概奥贝斯坦是觉得如果已经在一起了还应该把情人扔在楼下很不符合常理,才把房间的钥匙递给了罗严塔尔。

虽如此,罗严塔尔是用不到钥匙的。奥贝斯坦除了本职工作之外很少离开他的房间,他的日常生活简单到枯燥乏味,仿佛完全的清教徒,罗严塔尔实在不明白如此恪守准则的教士会被镇子上的人们当做异类。当罗严塔尔将这番话如实说给他的情人听的时候,他的情人讽刺了一句被罗严塔尔当做是告白沾沾自喜。奥贝斯坦是这么说的:“……那么阁下便是我的准则之外。”罗严塔尔认为他的理解完全没错。奥贝斯坦的另一间房间里有一整面墙壁的书,罗严塔尔认为那么多的书可以供他的情人看一辈子,但奥贝斯坦表示远远不够。总之罗严塔尔要么可以在教堂找到奥贝斯坦,要么就是一起跟着奥贝斯坦待在房间里——更何况半夜幽会的时候比起从正门进入,罗严塔尔更加喜欢爬窗进去,比绕到正门要快多了。而且罗严塔尔极爱他从窗台下来时,奥贝斯坦从书本移开视线,在灯下回眸望他的眼神,像是浸在月色里的冰块,好似要慢慢慢慢融化。

有一回罗严塔尔冒充虔诚的教众听奥贝斯坦布道,在周围人们正襟危坐听取神的恩典时,罗严塔尔只默默地关注他的情人本身。奥贝斯坦表情庄重肃穆,他用他冰冷的声音讲述神的教义,以超脱世俗的游离姿态站在高处,仿佛裁决万物的圣典。不过罗严塔尔想到的不是其他,善良和牺牲?勇气和正义?无聊!他想到的是如果可以和穿着教士装的情人在空无一人的宽阔教堂里做爱,不管是在桌子上还是在地上,日光透过四周的彩绘玻璃落下来,那种景象像是尘世仿造天堂所建的花园,他们在上帝的花园里做爱,那一定是新奇的体验。罗严塔尔的遐思从南方的炎夏穿越海洋到了极北的冰原,一下午时光也随着转瞬而过,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教士已然站到了他的身边。

“走吧。”奥贝斯坦居高临下望着他此刻唯一的“教众”,冷不防被罗严塔尔抓住手腕。

奥贝斯坦任由罗严塔尔拉着他的手,这种突如其来的动作奥贝斯坦开始还不习惯,现在已经习以为常了。

罗严塔尔探头,细细亲吻教士细瘦的手腕,用嘴唇温柔地过搏动的动脉血管,牙齿浅浅戳刺着薄薄的皮肤,像是吸血鬼电影里的镜头,亲吻手腕这件事由这个男人做起来比亲吻脖颈还要色情,充满浓浓的情欲意味。

奥贝斯坦一瞬间感受到危机四伏,他的浅褐色义眼一动都未动,但脑袋已经迅速计算了守卫人员来关门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我想做一件事。”罗严塔尔仰头说。

“如果是那件事的话免谈。”奥贝斯坦抽回手,但被罗严塔尔一拉差点摔倒。罗严塔尔坚定的力量把他拉离原来的位置,然后接住了奥贝斯坦倒向他的身体。

“……啊啊,我也不是每个时候都只想做一件事的。”罗严塔尔轻松地在奥贝斯坦的耳边说话。

“阁下说这句话的时候手不要伸到在下的衣服里可能会比较有说服力。”奥贝斯坦用手撑着椅子的靠椅和罗严塔尔的肩膀以便不要完全倒向他,“因为阁下的原因我在镇子上的风评大概更加差了。”

“原来你在意这些?”罗严塔尔用戏谑的话语嘲讽着。

“雪上加霜总是不好,也不利于教堂的发展。”奥贝斯坦考虑了片刻,很谨慎地说出口。

“我认为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巴尔,你叫我奥斯卡不好吗?”罗严塔尔以一种装模作样的极度夸张又委屈的语气说。

奥贝斯坦沉默着把情人的嘴巴给堵了,那些烦人的声音总算不再耳边一次次回响了。

但最后就如罗严塔尔所说,他什么也没做,他只是将奥贝斯坦拉到他的边上,两个人只是坐着,在上帝的花园里看秋日也五彩缤纷的花。

“我觉得你在乎这些。”那天分别时罗严塔尔对奥贝斯坦说,“本来是很想做一些事的,不过你不喜欢的话那就算了。”

奥贝斯坦出乎意料又在意料之中地道了谢,另外还补上了一句:“阁下这么为我考虑真是受宠若惊,我以为当阁下的理智从来不会居于本能的上风。”

“是啊,我亲爱的巴尔,”罗严塔尔咬牙切齿地回敬,“那一定是你的魅力下降的错。”

“……我认为是阁下的眼睛出了问题,从开头到最后。”奥贝斯坦不疼不痒地说。

“我才没有后悔,”罗严塔尔反驳道,他的黑蓝眼睛盯着奥贝斯坦的义眼,确认般地说了一句,“……你也不会后悔吧?”

奥贝斯坦回望回去,还是毫无波澜的表情,他薄薄的嘴唇紧紧闭着,不是原装的眼睛也无法透露他的心情。罗严塔尔自顾自地替情人回答了,他拥抱了奥贝斯坦,在唇角轻轻一吻,听到奥贝斯坦的呼吸声如同叹息,比夜风吹拂衣角的声音更为轻柔,比夜色覆盖大地的声音更为坚定。

“你不会后悔的,跟我在一起多么好啊,对吧?”罗严塔尔喃喃自语,“绝对是这样的。”

可惜奥贝斯坦从头到尾都没有给他回答,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再也不会有机会了。

从教堂到后门到了十二点之后的路灯是熄灭的,在某一天起,罗严塔尔就不需要在没有月光的夜里摸黑找路。奥贝斯坦为他点了蜡烛,罗严塔尔可以将一边的油灯给点亮,提着走过来,不过还是那句话,罗严塔尔并不需要,仅仅是那盏蜡烛透出的光,就足够他前行了,不过奥贝斯坦说他纯粹是逞强和嫌麻烦。

不过当金银妖瞳在雨天因为路障摔倒,默默拿出药箱的还是之前在冷嘲热讽的奥贝斯坦。

“我不想看到罗严塔尔阁下横尸在我的小楼前,他们会认为是我杀人抛尸。”奥贝斯坦的语言远没有他的动作轻柔。

“难道不是第二日的三流小报,罗严塔尔先生为情所困,在奥贝斯坦教士楼下以死明志?或者是绝情的奥贝斯坦教士拒绝了深情的罗严塔尔先生,伤痛‘难治’?”罗严塔尔唇齿的利剑很多时候并不输于奥贝斯坦。

奥贝斯坦不再回答了,他专注于给罗严塔尔涂药或是沉浸在其他的思绪里,罗严塔尔闭着眼睛半天没有听到奥贝斯坦的回应,只好睁开眼,就看到奥贝斯坦为他包扎伤口。

“这两天都不要碰水。”打了一个小小的结,奥贝斯坦冷淡地叮嘱道。

“可以碰你吗?”罗严塔尔饶有兴趣地问。

“……不行,会碰到伤口。”奥贝斯坦愣了下才理会了罗严塔尔的意思。

“我小心点就好了,哎呀,我好难得受了伤,需要犒劳呀。”罗严塔尔站起来,弯下腰,捧起教士的脸亲吻了下去,这个吻越吻越深,一不小心就野火燎原了。

结果最后伤口还是重新包扎了,奥贝斯坦的动作已经不那么轻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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