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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蝶情史(1-12) - 3,1

[db:作者] 2025-07-07 10:43 5hhhhh 4230 ℃

  不妙!这下厨娘肯定要醒了!我不由得在心里暗叫一声,还好乳肉本来丰实,要是手肘是撞在肋骨上,我准会痛得张嘴叫起来了。

  还好厨娘只是伸手摸了摸屁股,用黏黏糊糊的声音低低地嘟囔了一声:「别胡闹了,二姐儿……」复又没了动静。

  原来厨娘是误以为我无意中触碰了她呢!我灵机一动,便用一种刚睡醒时那种慵懒不堪的声音应道:「唔……天亮了……」赶紧给吓木了男人使了个眼色,用嘴朝下面肉穴的所在努了努。

  克军又抖抖索索地伸着指头下去了,这次明显勇敢了许多,没有作任何停留便将指尖轻轻地按入了紧闭着的肉缝,引来厨娘浑身剧烈地一震。

  厨娘嘴里「嘤咛」地哼了一声,还是那种懒洋洋的腔调:「别闹了嘛!都还没睡够的呀!」嘴上这么说,却将屁股往后一翘凸露出来,不经意将刚刚陷了一个指尖的指头吞了大半截进去。

  我见她如此举动,便知道她在纵容我的侵犯,依旧用似睡非睡的声音说道:「姐儿,我就是摸摸哩!」

  「讨厌鬼!」厨娘低低地骂了声,却不转过身来。我便大了胆子将男人手肘往前轻轻一推,整个指头便没入了饱满的肉团中,插得女人又是一声娇滴滴的低吟,将屁股蠕动着摇晃起来。克军也很知趣,便屏住呼吸将手指在肉穴里浅浅地抽动起来。

  「唔唔……痒……」厨娘低低地呢喃着,缓缓地抖动着臀部一下一下地迎合着手指上不紧不慢的抽插节奏。

  「姐儿!你舒服吗?」我伏在男人的脖颈上柔声问道,厨娘「嗯」了一声,更加鼓舞了男人的手指抽插的更加勤了,听那越来越响亮起来的「嘁嚓」声,必是肉穴里的淫水早已泛滥开了。在女人高高低低的吟唱声里,我伸手绕到男人的小腹上,熟练地将男人的皮带扣无声无息地解开,探到热烘烘的内裤里一摸,那肉棒早硬得橡根粗大的木橛子似的烫着了我的手心,便掏将出来握在手里轻柔地把玩着。

  「亲亲……快活死我了……轻……轻……点弄着哩!」厨娘意乱情迷地吟唱着,杂乱无章地低喘着,声息里充满了狂荡的热望——要是早知道她对我一点也不厌恶,以前在家的时候就应该好好地「招待」她了。

  「我会很温柔,很温柔……一点也不不会痛!」我嘴里柔声细语地抚慰着女人,手上也是这样招呼男人的肉棒的——捋住男人柔软的包皮小幅度地套动,即便这般轻柔,克军还是抵不住麻痒的侵袭,咬紧了嘴皮微微地颤动着往我怀里直蹭,不大一会儿,马眼里溢下精液来,滑滑地濡了我一手心的水。

  男人的手指在女人迂回着潜入退出,潜入退出……越来越快,厨娘想必是旷得久了,欲火一上来就全然不顾及那脆弱不堪的羞耻之心,浪声浪气地呻唤起来:「真要命……嘻呀……嘻呀……穴眼儿美死了!美死了……」一颗头在枕头上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地翻动,愣是将那头浓密的黑发樊城了难看而杂乱的鸟窝状。

  这种感觉真奇妙——我让我的男人爽畅,我的男人又让别的女人爽畅,天底下哪还有比这边更博爱的事情呢?虽然我想沉迷在这种刺激的游戏里不罢手,但是天光越来越亮敞,再不行动的话爹娘起了床,克军是想走也走不了的。思量及此,我便往下看那在肉穴里进出的手指,指节上面已是一片淫靡的水膜,穴口上亮亮的全是淫液沫子——该是成人之美的时候了!

  我松了握着肉棒的手将男人的手往外一带,手指便脱离了肉穴,厨娘便哀哀地叫起来:「我还要……还要……」我真担心她转过头来横生枝节,便一边捉了克军的肉棒朝那稀烂的肉穴牵引过去,一边用言语抚慰空虚的女人:「别动!别动!我这就进来,你将屁股往后一点,把你那宝贝掰开些,好行事儿……」

  厨娘到这时候还浑然不觉,依了我的话将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往后挪了挪,反过一只手来掰着上面那扇屁股,乖巧地露出那淡褐色的湿口子来,宛如一朵绽开了的黑中带红的花苞一样,等待着我的手指的侵入。

  克军因为在强忍住笑,脸儿憋得红通通的,任由我牵着那杀气腾腾的肉棒儿贴过去,将浑圆的龟头抵在女人的肉缝中央,说时迟,那时快,猛地一挺腰杆,伴以女人「啊——」地一声尖叫,长甩甩的肉棒便全根没入了肉穴中。

  厨娘大张着嘴巴,大半天才缓过气来,「霍」地扭转头来看着了男人,惊恐挣扎着叫起来:「怎么是你!」

  克军气喘吁吁地干笑了两声:「怎么不能是我!」手早紧紧地勒着了她的腰胯,将肉棒深深地埋在肉穴里。

  厨娘的下身动弹不得,目光越过男人看见了笑嘻嘻的我,心里便全都明白了:「原来你们是一伙的,你这小妮子!亏我还那么信任你,好心好意地来把你暖被窝,你却将我卖给姑爷,我还一直埋在鼓里哩!」

  见她那般着急的模样,我禁不住「咯咯」地笑了,伶牙俐齿地说道:「昨晚是哪个浪货叫我化作男子来干她的?今儿赶早给你寻了一个真的,你却又恼起来,真个出尔反尔的浪蹄子!……罢了!罢了!大清早的,我也不跟你计较这些,早些时候我错怪了你,现在算是弥补你来了哩!」

  厨娘羞得脸红扑扑的,气呼呼地扭过脸儿去,用尽吃奶的力气挣扎起来,嘴里直嚷着:「我不要……不要……」怎奈男人的手箍得紧梆梆的,任由她扭得跟水蛇一般,肉棒只是埋在肉穴里不曾脱离出来。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厨娘累得「呼呼」地只喘个不住,僵硬的身子渐渐地绵软下来,也许是肉穴里痒的难受,她不由自主地将丰满的屁股兜在克军的怀里蹭磨着。见她这般模样,我知道这事成了九分,便爬到里边去双手抓着她胸前两个硕大的白奶子摇晃着、拉扯着,要在这熊熊的欲火中浇上最后一瓢油。

  「嗯喔……嗯喔……」女人开始苦着脸呻吟起来,声音里满是欢快,满是放浪,手掌陷在软塌塌的肉里,就像一股顽强的磁力粘附着丢不开,我在手掌上暗暗地加了些力道,揉动的速度越来越急的时候,乳尖硬凸凸地抵着我的,又白又大的肉球像是充了热气一般,越来越大,越来越热乎,饱满得就快要将我的手掌弹离开来。

  克军见我在前面支援,便在后面试着浅浅地抽了几抽,惶惶地停下来密切地关注着女人的反应,手掌依旧紧紧地掌握着腰胯不敢松开,谁知厨娘口中却急急地叫唤起来:「我要,要……」

  一得了这信儿,克军胆子一时放开了胆子,撒开手揽住耷拉下来的大白腿子,高高地往上竖起来,大腿根部那淋漓的穴口便大大地揸开了,他将牙关一咬,猛地一抖屁股,「啪嗒」一声浪响,女人张开嘴又是「呜啊」地一声嚎叫过后,便马不停蹄地浪插起来。

  「姑爷,你轻些……轻些……」厨娘蹙紧眉头颤声哀求着,摇头摆尾地扭转头来寻男人的嘴巴,男人见了便伸着舌头递过去给她含着,任由她咂得「吱吱」

  地响,底下却紧密锣鼓地抽个不停。

  我低眼看着胸前白花花的两个奶子在弹动,心里一时也被惹得火蹦蹦地难耐,便伸出双手将它们托在手上,向乳沟中间挤拢来,以便那桑葚一般的奶头鼓凸出来含在嘴里,像婴儿吮奶那般频频地舔咂。

  厨娘沉醉仰着雪白的脖颈,地闭了双眼欢叫着:「哦嗬嗬……好痒……好痒……」将早先的不安和懊恼一齐抛到了九霄云外,尽情地享受着这如暴风骤雨般的前后的夹攻,双手张牙舞爪地寻不着搔扒之地。

  克军将头埋在女人后颈上凌乱的发丝里,瓮声瓮气地叫道:「原来是个惯事的骚娘们!看我怎么收拾你来……干……干……」一手从女人的脖颈下面穿过来兜住,一手掌握着女人的握髋骨一下一下地奋抽动,肉穴里的淫水飞溅着,发着「啪嗒」「啪嗒」的脆响声,和喘息声舔、咂声混在一块成了美妙的乐曲。

  乳房肿胀得不能再肿胀的时候,我松开了双手低头往大张着的肉丘上一看,那穴口上已是白沫翻吐,看在眼里煞是撩人,便将手掌贴着暖乎乎的小腹直插下去,在光溜溜的肉丘上寻着了那条离开的肉隙,用指尖在肉缝联合的地方按着勃起的肉丁儿挨磨。

  女人浑身筛糠似的战栗着,将腰肢儿扭得跟水蛇一般灵动,口里浪声直叫唤出来:「哎呀呀!我的天!……痒啊……痒死了!」

  「呼呼……」克军的鼻孔里喘出的声音让我想起了伏天的牛犊子,他在粗声粗气地低吼着:「这水儿,多的……干死你这骚货……骚货……看你烂也不烂!」

  下面又是一阵「噼噼啪啪」狂响。

  身下的床在「吱嘎」「吱嘎」地哆嗦,被子早缩到了床头,大旱的腊月里,屋子里一点也不觉冷,在三人间反而流布着异同寻常暖气。除了我之外,他们两个的身上热气腾腾地早蒙了一层亮亮的汗膜,摸上去滑不溜手的。

  克军紧咬牙关,就像一头浑身劲力十足的牯牛,没天没日地冲撞着,昨晚怎么就没见他这般生猛呀!我的心里不禁涌出一丝嫉妒来,看他现下这般生龙活虎的样子,不知道要干到啥时候才是个尽头呢!

  「就这样……别听下来!呜呜……唔唔……唔……」厨娘的浪声欢叫依然变成了甜美的呜咽,就像那粘稠的麦芽糖一样将我的心窝糊弄住了,听得出来她对克军很是满意,「姑爷……这就要死了……死了……!」她就这样没腔没调地呻唤着,不大一会儿,猛地把头往后一甩,就势僵住了身子,喉咙里「咕咕」地响:「到了……到了啊!」

  克军在后面低吼一声,急急地抽了几下,猛地撞在女人的屁股里贴着,让肉棒往穴里尽力地生长、生长……眨眼间,两人就抖抖索索地泄成了一堆儿,像两条死鱼一样紧紧地黏糊在一处残喘不已。

  见男人精疲力竭地兀自躺着不挪窝,我便爬过来在他耳边叫道:「看把你美成这个模样,还不给我起来,滚回你的地儿去,非要爹妈都……」话还没说完,他也不收拾一下便一骨碌翻下床来,提着裤子冲了出去。找来毛巾扔给厨娘的时候,她还沉浸在刚才翻云覆雨的快感里,嘴里喃喃地说:「快活……好快活……

  二姐儿找了个好姑爷!「

  我心里虽然很不痛快,却没显露在面上来,冷哼了一声说道:「你这是得了好处在卖乖哩!你要是觉着痛快,我们就多住几天再回去也无妨,看他不捣烂了你那穴儿才怪!」一赌气拉过被子来盖在身上准备睡个回笼觉,心里却止不住恨恨地想:要不是我有月事牵绊,那轮得到你来分一杯羹哩!

              第九章措手不及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我对娘说出了要多住几天的打算,娘高高兴兴只是说:「就怕你们年纪轻,管不住自家手脚,这过去了一晚上,我也看得出来你们蛮听安排的嘛!往后只要这般规规矩矩的就好,随在你们住多久,我都乐意!」我和克军赶紧异口同声地作了保证。可是车夫却等不了这么久的时间,家里又有些杂事儿要处理,便自个儿把马车驾回去了,约定好一周之后再来接我们,车钱回去后再一并儿结算。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全把娘的话当着了耳边风,一到黑里我和厨娘便在被窝里巴巴地等着克军摸进来,夜夜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干那事。只可怜我的月事淅淅沥沥地流个不净,不能亲自披挂上阵,只能在一边儿火燎火燥地煎熬着,夜里听那抑扬顿挫的喘息声、呻唤声,天放亮有光的时候看两个白花花热腾腾的人儿缠在一堆儿起伏不止。

  奇怪的是,即便克军这样夜夜捣弄,有时候甚至一夜要干三四次,厨娘的屄竟也没被捣烂,反而愈加肥肥润润的好看起来。

  第四天天刚放亮的时候,克军又要日一回厨娘再回到书房去,先是把手在那肿红光洁的柔软上又是揉又是捏,整得厨娘「哎哎哟哟」地咬着被头浪叫,一双白乎乎的藕腿儿在温暖的铺面上伸伸缩缩地乱蹬。

  克军扬起手来对着天光瞅了瞅,指纹里掌缝间布满了亮亮的水膜,像冷天里小孩儿流下的清鼻涕一样晶莹碎亮,又伸过来凑到我眼前笑嘻嘻地说:「这骚娘们就是水多!你看看,看看……」

  我正在憋着粗气看得心慌意乱,闻着那一手腥腥膻膻的骚味儿,「呸」地一下将唾沫啐在他的手心里,「路边的野花就是好,等下她放下一个屁,你闻闻是不是也是香的!自家媳妇的水就少了?!」我满心不悦地说。

  克军脸儿窘了窘就红了起来,陪着笑说道:「娘子这是说的啥傻话呢!要不是你身上不方便,我可得要先好好的侍弄完你再给别人,你的水也多,毛也不少,这屄光秃秃的看着奇怪的紧!」

  我猛可地想起孟超说过的话来,便有些担忧起来:「女人身上长了这张屄,有个唬人的明儿叫」白虎「,谁做了她的男人就会被克死,先前就克死了一个,今儿成了寡妇,你就这么胆大,夜夜贪着不怕?」

  「啊呀!你早先做啥去了,等我这都日得惯了,你才说!」克军也惊慌起来,不过他很快就找了个方便的说法,摇头晃脑地说:「罢了!罢了!不日也日了,何况已经克了一个,已经应下这霉头,料想也到不了我身上……」

  话还没说完,厨娘已经等不及了,又听了说下的坏话,懊恼地嚷起来:「白白给你日了几宿,你还要挑三拣四的,这还日不日了哩?不日我可要穿上裤子了!」

  赌气就挣扎着爬起来,要去抓搭在床头的衣服裤儿。

  克军听了,慌忙将手在床褥上一抹,撇了我从被子里蹿将出来,跳到女人的后面紧紧地抓着肥满的屁股蛋儿急切地说:「日!日!日!,怎么不日呢?我刚才说的瞎话,是开玩笑的啊,你就生气了?」

  「那……还不快些儿,天都亮了好大一会儿了!」厨娘即刻原谅了他,我就怀疑她不是真的生气就做个样儿催迫男人。她并没有按头几夜的习惯翻身仰面躺倒下来,而是撅着个大屁股等待男人将肉棒插入进去。

  克军似乎也觉得这不合规矩,伸手穿到女人的腰胯里要将女人的身子拨翻,却被女人伸下手去不耐烦地拍了一下手背,缩回来讪讪地问道:「这个样子也能日得着么?」我也没见过哪个用这花样弄过——曾瑞和孟超都没有使过,他的疑问也是我心中的疑问,迫切需要得到答案。

  「瓜娃子!没日过也见过吧!狗儿猪儿牛儿马儿,不都是这样子日的?见了洞只管捅进来就是!」厨娘不耐烦地嘟囔道。

  经她这一点拨,我有了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克军似乎也领会了明了,用手掰着肥嘟嘟屁股瓣瓣垂下去看:那肉穴遭受过连夜蹂躏,口儿上正红通通地肿胀着,水涟涟地泛着光亮,从一开一闭的肉缝儿看进去,粉粉嫩嫩的肉褶儿正在一簇簇地蠕动,整个儿饱满得如一朵春雨后娇艳花朵肥肥白白的大屁股中间盛开,再配上和紧致的腰身和悬垂着的雪白奶子,活如一头通体雪白的豹子一样趴伏住那里。

  克军看得兴起,抬起脸的时候,两眼里血红血红地布满了血丝。他一手握着颤动的肉棒,一手扶着女人的屁股,用膝盖在床面上「通通」地前进了几步,停在了女人的屁股后面,似乎是为了平稳呼吸,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歪着头瞅准了肉洞的真切部位,屁股往后一沉再往前一挺,斜斜地从下面挑了进去。

  厨娘浑身一抖,嘴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呢喃:「嗯唔……」,声音虽小,但我却听得出来声音里满是舒服满是快意——她已经习惯了这根肉棒,再也不像头两夜那样:一插进去的时节就「啊呀」地高叫一声。

  这一下沉着而有力,一下就将肉棒全根送入,我在边上看不到一点儿肉棒的影子,只见着克军小肚子上的皮肉紧紧地贴着女人的屁股。他只是伸展着腰身紧紧地贴着不放松,仰头闭眼「嘘嘘」地吹气,一脸惬意莫名的样子。

  厨娘迟迟不见男人抽插,急切地晃荡着屁股叫起来:「干啥呀?快点日哩!

  ……屄里好痒……痒……「她这是在央求男人了,在我眼里,此时的厨娘就像是一头发情了母狗一样,毫无廉耻可言。

  克军「哦」了一声,这才从无尽的沉醉里回过神来,握稳了屁股往后一缩屁股,扯出大半截湿漉漉的肉棒来,一忽儿又「嘁嚓」一声耸了进去,撞得女人头往后一甩,娇滴滴地闷哼了一声,男人便再也毫不客气,虎着脸一抽一抽地插动起来。

  厨娘凹着腰身撅高了屁股,开始高高低低地呻唤起来:「嗯啊……啊……啊……」屁股上被撞得「啪啪」地响,像是被一只手掌以固定的节奏搧打在上面一样,胸脯上的两个大白奶子前前后后活泼泼地浪动,肉穴里的肉褶也被扯动着「嘁嘁喳喳」地碎响。

  见了这般光景,我再也按耐不住杏子,先是把手伸到厨娘的胸下抓扯那顽皮的奶子,想拿嘴去亲去舔,却又够不着,便仰面躺下来把头梭到她的胸脯下面,张嘴含那桑椹粒儿般的奶头。那奶头随着奶子前前后后地晃,不住地划过我的脸庞酥酥地痒,却怎么也含不到嘴巴里去,好不容易含着了其中的一个,便再也不松口了,像头刚出生的小牛犊一样又舔又咂,糙糙的乳头上竟有一丝丝甜润的乳香味流到口里来。

  克军的两手也没闲着,不住地拍打着女人的屁股,像车夫那样将鞭子抽打在马屁股上,发出一声声「啪、啪、啪……」的脆响,在各种混合的声音里显得尤其响亮,这让我隐隐地有些担心被早晨起来解溲的人听见。

  更要命的是,每拍一把掌厨娘便「啊」地浪叫一声以作呼应,那酥软无力的腰身坍塌下来,软鼓鼓热烘烘地奶子便挤压着我的脸,堵着了我的鼻孔和嘴巴,使得我喘不过起来,在下面闷声闷气地「唔唔」地直叫唤。

  三人正在难分难解的时节,我突然听到外面「吱呀」一声响,像是木门被打开时朽烂的榫头转动发出的呜咽声。立起耳朵仔细听,上屋的院窝的石板上响起一串布鞋底子擦在地面上「嚓啼嚓啼」地响声来,一直下了青石的台阶响到我的窗户这边来了。

  我心里一惊——这细巧的脚步声是娘的,怕是憋不住早尿要解溲哩!忙伸手将压着脸的奶子推离了嘴巴,低声着急地叫唤起来:「歇歇!快歇歇……」

  「唔……这要紧八力的啊……」厨娘不悦意地嘟囔道,一时在兴头上下不来,兀自将屁股一下一下地朝男人的胯上撞。

  克军听得真切,手掌便停止了抽打女人的屁股,机灵地俯下身压着女人那不安分的屁股,也不作声,只是趴伏在女人的背脊上紧紧地搂住女人的腰不让乱动。

  厨娘不明就里,欢叫着奋力地挣扎了几下,却也得不着该有的快意,便急起来,嘟囔着埋怨道:「啊……怎么就停下来了啊?赶紧日……」我赶紧伸上手去摸着她大涨着的嘴巴捂住,急切地说:「有人起来解溲了!」

  两人都吃了一惊,一齐惊恐万状地扭过头去朝后面看,窗户上果然有个头影在往里看,吓得三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看着那头影歪来歪去地找可以下眼的地方。还好我早料着有这一出,睡觉前将窗户从里面关紧实了的。

  那头影终于在纸糊的窗户上找不到瞎眼的地方,从窗户上暂时消失了,一串细巧的脚步声随着墙角响到前面去了。三人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全都瘫软下来成了一堆。紧绷的神经一下才松弛一下,前门上又「笃笃笃」地响起敲门声来,三人全都吓的面无血色,你看我我看你你看他地将身子复又僵直起来。

  「小蝶!小蝶!」娘果然在外面叫起来,「你把门打开,我要进来……」

  「娘……」我慌乱之中赶紧颤声应了一声,心想这下坏了——她肯定地听见厨娘的呻吟声或者说话声,所以要进来看个究竟,情急之下我只得装成刚醒过来事那种惺忪的嗓音,不耐烦的说道:「这大早上的,进来干嘛?!可冷咧,等下起来冷得生下病来,又要花钱又要吃药……」

  「你就让我进来看一下嘛!我咋听得有别的声气在里面?」娘跺着脚焦急地说,估计地尿憋不住了。

  「哦……这个……是我晚上一个人睡着冷,脚板大半晚上都是凉的,昨晚叫了厨娘来给我暖脚哩!」我一边说心一边「突突」地跳,给厨娘使不了颜色便在下面揪了一下她的奶子,她即刻便领会了我的意思,学着迷迷糊糊的声嗓开口朝门外说道:「大娘!是我哩!我们……睡一会儿就起来,没穿下衣服,起来受罪!」

  娘在门外「哦」了一声,这才信了,急促的脚步声「踢踢踏踏」地穿过院子,一直响到厢房那头去了,随之传来一声沉重的「咣当」声——茅房的那厚重潮湿的门板撞击在石墙上的声音。

  「哈……好险!」克军大大地吐了一口气,双手抓着女人坍塌了腰胯往上提起来,急急地抽了几下,一边说:「接下来……我们得快点干了!」

  「干你个头!」我骂了一声,赶紧从厨娘的身下钻了出来,翻爬起来伸手在男人汗津津的胸脯上狠狠地推了一把,强硬地嚷道:「还不长记性!刚才没把人吓出心病来?就知道干,还要不要这张脸了?」

  厨娘倒也知些轻重,将屁股往前一缩,肉棒「噼」地一声将从肉穴里扯出来——上面一道道白色的奶痕——一扭身坐在枕头上,将蓬乱的头发捋抹到脑袋后面,露出汗津津的额头和潮红的脸庞来,柔声劝道:「我也没尽兴,遭了这一回,兴头都去了大半,再干也没甚趣味,今儿就不来了,赶快回去,晚上又来也不迟哩!」

  克军见她也这般说,便即刻熄了妄念,急急地翻下床来,飞快地将衣服胡乱往身上套,贴身的褂子穿反了也兀自不知。提上裤子的时候,那水淋淋的肉棒仍旧不情愿地而顽强地挺立着,他尴尬地看了我们一眼,嚷了句「顾不得了哩」,便硬生生地将那话儿塞到裤裆里系上皮带,一转身头也不回地扯开门闩溜了出去。

  这里前脚刚走,院子那边的墙角里又「咣当」地一声闷响——娘上完茅房出来了,脚步声一直朝门口拢过来,吓得床上我和赤身裸体的厨娘忙不迭地钻到被窝里去。

  「奇了怪了,这门刚才不是关着的……」娘「吱呀」一声推开门,探进一颗蓬松松的头来困惑地说,看见我把头探出被子外面来,便问道:「刚才你们两个,是不是谁起来过,把这门给打开的?」

  我连忙点了点头回答说:「是啊!是啊!我刚才憋了尿,起来打开门在门口看了一看,茅房的门却是关着的,原来是你在里头,抵不住冷,又跑回被窝里来了!」一边做出冷得打颤的样子,把牙齿磕击起来弄得「咯咯」地响!

  「哦!老娘上个茅房你也要来抢哩!现在空了,快起来空活了再去睡,别憋出病来!」娘关切地说,看着我抖抖索索地从被子里爬起来后,又伸长了脖颈看清楚了厨娘的脸庞嘱咐道:「这鬼天气,真是冷得不像话了,你估摸着时间就起来把炭盆生起火来,用大锅烧些水,一大家子人都要等着你热水来洗脸呢!」厨娘缩在被子里应了一声,她才放心地掩上门抹过墙角到上屋里去了。

  为了做个样子,我只得在睡衣外披了袄子,趿着棉鞋出得门来,门外腊月里冷冽的空气冷得我瑟瑟发起抖来,缩着肩膀「哼哼唧唧」地一路小跑着朝茅房奔过去,故意把鞋底重重地踏在院子里的石板上发出响亮的脚步声,钻进茅房里待了四五秒的光景,又一溜烟地小跑回温暖的房间里,插上门闩回过头来的时候,厨娘一脚将被窝踢到一边,高高地扬起一只腿来抓过枕巾就要往阴阜上抹过去。

  「啊呀……」我慌乱中叫了一声,跑进前来一把夺过手中的毛巾说:「姐儿,等等再揩也不迟哩!」

  「哪个知道竟流了这么些骚水!」厨娘低头看了一下水淋淋的肉穴,十分不解地说,「你看看,现在都冷却下来了,冰凉凉地难受,你却夺了我的毛巾,不让我干爽了来?」说着将高扬着的藕腿耷拉下来,脚尖勾着挑过被子来。

  「你们两个倒是风流快活过了,就不见我在边上可怜的样子?」我坐到床沿上踢掉棉鞋,脱下外衣一扭身将她扑倒在床上,把嘴在她那红晕微笑的脸儿上连连亲了几下,嘴里喃喃地说:「来吧!来吧!给我也快活快活!」

  厨娘「咯咯」地笑着躺平了身子,眯着眼皮把那丰满的小嘴儿嘬起来给我亲,四片热乎乎的嘴唇便紧紧地贴到了一处,唇齿间流转出温热芳香的气息来喷洒在对方的脸颊上,两条香软糯滑的舌头「嘘啦嘘啦」地纠缠在一处,你来我往地钻到彼此的口腔中,热情地翻搅出一汪甜津津的唾沫子来「啧啧」地响。

  我一边吻一边将双手盖在她的胸脯上揉她那让我又羡又妒的奶子,厨娘禁不住这刺激,柔软的手臂便如藤蔓一样缠上了我的脖颈,在下面扭着身子「嗯嗯唔唔」地哼叫起来,这奶子就像是平日里她揉过的绵软的面团一样,经过我这一番「加工」,整个儿迫不及待地发了酵,在我的手心里愈加饱胀愈加弹性十足,连两枚小小的奶头也早尖尖翘翘地硬糙了,蹭着我的手心「簌簌」地痒。

  就这样揉着舔着,我渐渐感到不满足了,脑袋里募地生出一个新鲜的念头来,在她耳边低喘着柔声柔气呢喃:「姐儿!我……我要舔你那宝贝!」

  厨娘听了,「呀」地一声低叫猛地挣开头去,恢复了红晕的脸庞上浮现出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惊慌失措地问道:「你……你刚才说的啥来着?要给我舔……舔屄?!用嘴……」

  「嗯嗯……我用嘴给你舔!」我郑重其事地了点了点头,咧开湿漉漉的嘴唇笑了,「刚才你说你还没快活够,我也许能哩!」我不确定地说,这事儿还是头一遭,我无法保证能有预想的效果。

  「你这母疯子!亏你还真想得出来,从来就只听说女人的屄是给男人的鸡巴日的,没听说可以用嘴巴来舔的哩!再说……」厨娘犹犹豫豫地瞅了我一眼,「尿就从屄孔你流出来,流了这么些年头,难免沾染了些尿味儿,你也不嫌脏?!」

  「不怕!不怕!我知道你常用那野蔷薇的花泡澡,闻着倒是挺香的,」我摇了摇头满不在乎地说,见她还是不肯放口,便柔声央求起来:「我的好姐姐,你就给我舔舔……再说了,上面还留有克军的精液,尝一尝味道也好啊!」

  厨娘冷哼了一声,恍然大悟地揶揄道:「我说呢,刚才硬是不让我擦干屄来,原来是舍不得你汉子的那几滴骚尿,还拿话来诳姐姐,原来不是稀罕……」她话还没说完,我早已扑倒在她身上,把湿润的舌头沿着她的脖颈、肩窝、锁骨、奶子……一路向下舔舐着,滑向她光洁的小肚子。

  「哎哟哟,你要死了……」厨娘有气无力地推着我的头,一时间痒得十分难耐,便将柔软的腰肢扭动起来,嘴里「咯咯」地直笑:「你这不要脸的妖精,舔得……舔得人家好痒好快活!啊唔……真痒痒……」

  到了小肚子上的时候,我尖起舌头探到那小巧的肚脐眼你,鼓动着舌尖顽皮地往里面钻动,厨娘一时在上面「呼呼」地喘起来,平坦光洁的小肚腩便随了呼吸声上上下下地起伏不止,双手早早地撒开在两边,做出一副任人玩弄的骚样儿来断断续续地说:「别……别捣蛋了啊!屄里……屄里痒得厉害,好多蚂蚁子在里面爬……爬……」

  听她这般浪声浪气地叫,我心里暗自好笑:刚才还一副不甘不愿的样子,这一忽儿的功夫就变了脸了,要是真舔着了她的宝贝,不知道还要痒成啥样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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