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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蝶情史(1-12) - 3,2

[db:作者] 2025-07-07 10:43 5hhhhh 5000 ℃

  不过在这之前,我得小小地惩罚她一下。

  主意打定,我便弃了她的肚脐眼,迅速往下来到胯间,舌头直接越过肉乎乎的馒头在大腿内侧扫刷。离鼻尖几寸远的地方便是厨娘那淋漓不堪的肉穴儿,内里氤氲着一股潮潮热热的奇香,连绵不断地从绽开的缝隙中散发出来钻到我的鼻孔里、心肺里,撩得我意乱情迷起来。

  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女人下体特有的芳香,一边舔一边喃喃地说:「姐姐啊!

  你这肉穴儿……香!「我心里清楚得很:用不了多少工夫,她就央求着舔她的宝贝——那胯间的肉口子正不安地翕动着早早做好足了准备,正巴巴地我的嘴唇和舌头去安慰哩!

  「唔唔……啊……」厨娘意乱情迷地呻吟着、哼叫着,就像在唱一首欢快的歌谣,同时不由自主地蜷起双膝夹着了我的头。

  我把舌头在大腿内侧柔嫩的皮肉上频频地扫刷,却听不到她央求的声音,心里觉着很不解气,抬起头来一看,厨娘那红扑扑的脸儿上早已经云霞朵朵,闭着的眼帘上睫毛忽忽地抖动,像蝴蝶身上那两只细小的翅膀一样灵动一样可爱,看起来十分受用十分舒服,嘴巴却紧紧地闭着不吐一个字。

  这明摆着是在和我较劲了哩!我一时气不打一处来,复又俯下头去把嘴唇直接贴在软鼓鼓的阴阜上挨磨,就是不盖在肉穴上,看她作何反应。

  「啊呀!不是……不是那里……」厨娘果然情急起来,按着我的头可劲儿地往下推,一边将双股大大地张开奋力地拱起屁股来凑我的嘴巴,急促的呼吸声早已达到了凌乱不堪的地步,「我的亲亲……亲亲……求求你快点儿……快点儿舔起来罢!痒得……痒得我受不下啦!」她浪声浪气地央求着。

  我缩回头来看了一眼那鲜润饱满的肉穴儿,听那声腔便知她的血里痒到了极点,低声骂道:「嘻嘻……你这骚货!看你还硬端着不松口,我这就满了你的意,给你止止痒来!」说完一头扎在那软踏踏湿漉漉的肉绺儿上,用火热的嘴唇将那速速抽动的肉缝盖了个严严实实,不让它透出一丝儿风来。

  一时间厨娘的鼻孔里「呼呼」地喘动起来,浑身筛糠似地战栗着,双手紧紧地揪了我头上的头发,使劲地按向她的肉穴,挺动着屁股不住地挨磨,嘴里哀哀地求告道:「唉哦……哦……快快舔……舔……!」

  我探出舌尖,伸暖乎乎的肉穴里,舌蕾上便尝着了一股咸咸腥腥的味儿,不知是克军残留的精液味还是厨娘的流出的淫水味,总之是这般的美味,便一时兴起,鼓动着舌尖往里探索,不时地将舌轮在肉褶上扫刷起来。

  「呣啊……啊……呣……我爱死你的小嘴了……亲亲!」厨娘高高低低地呻唤起来,声嗓婉转动听,揪住我的头发的双手松开来揪住奶头不住地抓扯,不住地揉胸脯上鼓胀的大白奶子,挺着屁股一颠一颠地迎凑上来,「舔啊……舔得舒爽……舔得快活……就这样把我舔死了才好哩!」

  一会儿功夫,厨娘的肉穴便如一眼新打的井,内里便「汩汩」地流出许多甘美粘稠的汁液来,被我的舌头汲取到了我的口腔里吞到了胃里,滋养着我的肺腑,沾濡得我的下巴上一塌糊涂,全都布满了一层黏黏滑滑的液膜。

  我抬起湿漉漉的嘴来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咂咂嘴巴赞叹说:「谁说的有尿臭味!这味道出奇的好,总也吃不够,想那蟠桃会上的琼浆玉液,也不过这般味儿哩!」说完伸下手抬着她蜷着的腿弯,将膝盖卷到白白的胸脯上压着,以便那美味的肉穴儿在大腿根部往上鼓凸出来,复又压下嘴巴去贴在上面,好不容易在那稀软的皮肉里寻着了那枚早已肿胀不堪的肉芽子儿,便将舌尖抵在上面碾压起来。

  「哇呀……哇……」厨娘放声尖声起来,浑身犯了疟疾似的颤抖着,伸手抓扯着我的头发不住地推搡,似乎要将我的嘴巴推离那连着神经的肉丁,带着哭腔气喘吁吁地哀求道:「别舔……别舔那要命啊……啊……再舔我就死掉了!」

  我正舔得起兴,岂能她能说停就停的?!便忍着头皮上的疼痛,不依不饶地鼓动着舌尖在肉芽上打着旋,恶作剧似的舔的更狠更快,细细碎碎的「泽泽」声也响得更欢了。半晌之后,舌尖二酸了才扬起头来看见女人要死不活的样子,咧开嘴巴得意地打趣道:「这回你知道我这嘴巴厉害了哩!」

  厨娘停住在枕头上翻滚的脑袋,挣扎着抬起头来骂道:「伶牙利嘴的小浪蹄子!有能耐你不要停啊!我还就不信,你能把我吃掉了?!」说完又倒了下去,脚掌撑在床面上将屁股高高地抬起来,示威一般地挑衅道:「你舔……舔!」

  「我就不信今儿还收拾不了你来!」我不服气地嚷道,将她那肥硕丰满的屁股摊在手掌上,重整战鼓,在肉穴上疯狂舔起来。明知中了她的激将法,却也舍不得胯间这坨美味的尤物,不仅闻起来喷喷香,而且舔出的水儿温暖如丝,就像是吸上了烟土鸦片,沉迷在其中不可自拔了。

  「唔喔……唔啊……亲亲……我的头被你舔昏了,就快死了啊!」厨娘肆无忌惮地呻唤起来,雪白的大腿紧紧地绷扯着,手心能感觉到屁股上也是紧梆梆的硬得更石块一样,一忽儿一忽儿地狂抖不已,「就要这样……这样……在舔快些……快些……」她没头没脑地催促道,似乎永远也得不到满足。

  身为女人,我当然知道她就要攀上快感的巅峰了,便舞动舌头一阵狂舔,「噼里啪啦」的声音恰如饿狗舔面盆弄出来声响一样,时而将舌头沿着肉唇两侧上上下下地扫刷,时而地用嘴唇夹扯着柔软的肉瓣拉伸,时而用舌尖频频地点击着她那肿胀到了极点的肉芽……一时百般撩弄,靡计不施。

  一顿饭的功夫不到,肉穴里果然活泼泼地攒动不已,厨娘张口呼喊着:「哇呀……我死了!死了!」随着肉穴的口子紧张地闭合,肉穴里便泛起一阵「咕嘟嘟」声音,身子像坍塌的桥梁一样坠落到床面上压着了我的手掌。

  还来不及将手抽出来,只听得厨娘「啊」地一声吐气,饱满的穴口便如嘴巴一样募地向外翻开,浓浓白白的淫液便从内里翻涌而出,漫过肉尻儿顺着股缝流到下面,热乎乎地淌了一手心。抬起头来看厨娘,白花花的胴体早已酥软得像根面条似的耷拉在床上,气息微微就像要断气了一般,那穴口却是活的,兀自不停地往外吐涎,我便并拢了五指将两只手掌来接住,接了白汪汪的一摊淫液在手心里才抽出来,放在嘴边津津有味舔了个精光,完了还意犹未尽地将十个指头舔了一遍。

  再看厨娘时,她已经缓过气来幽幽地睁开了双眼,扭头看着枕头上的毛巾却挪不动身子去拿,只得有气无力地说:「把毛巾给我!给我……」我便伸手过去扯过毛巾来,也不递给她,弯下腰去帮她的胯间揩抹干净后,才拉上被子来将她汗津津身体盖住,钻到被子里想搂她过来一块儿睡下,她却说:「你让我按在床上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再不起床去烧洗脸水,夫人要骂我偷懒了!」说罢摸来衣服穿上,强打精神晃晃悠悠地下了床,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门前,打开门出去忙活了。

  忙活了大半夜,我一直睡到临近中午的时候才起床来,在这几天几乎日日如是自然而然地成了习惯。腊月间的白天短促得跟人赛跑似的,刚吃过了午饭,一大家子围在火炉边聊不到两三个时辰天就暗了下来,厨娘又做好了晚饭进来叫大家开饭,吃完饭天就彻底地黑麻了下来,远远近近地传来些零零星星的炮仗声,此起彼伏地昭示着临近年关时节必然会有的新年气象。

  洗漱完毕之后,我和厨娘早早地到被子里睡下了,窝在被子里说些闲话儿等着克军的到来。厨娘说:「这厮今早儿他被你娘半路杀出来,吓了这一场,怕被吓坏了胆儿,说不定不敢来了哩!」

  「这个你就不要担心了,男人那点花花肠子我还是有数的,明知色字头上悬着一把刀,偏要把头伸到刀口下来,这就是男人的本性,色胆包天!」我十分肯定地说道,厨娘只是不信,我又说:「你想想,今早那泡骚尿没射出来,憋了这么一天也够他受的了,说不定今夜比往常来得更早,你就等着瞧吧!」

  话刚说完,门就「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厨娘在被窝里就「咯咯」地笑起来,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可真是男人肚子里的蛔虫!说曹操……曹操就到!

  ……「我见那黑影儿不像是克军的,连忙伸手捂住她的嘴惊恐地叫了一声:」谁?!「

  「鬼娃子!是你老娘哩!」娘咒骂起来,衣裤擦响间已经到了床前,我才在黑暗里看清了她那被棉布袍子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形,厨娘吓得噤了声,抖抖索索地伏在我的肩头边大气儿也不敢透一个,「啥事儿这么高兴?说来给我也听听,解解闷儿!」她嘴里说着,手上撩开被子就要钻进来。

  「娘!这床小,睡不下三个人哩!」我慌慌张张地叫起来,伸手推着她搭上来的膝盖,「我们也没说啥好玩的啦,就是小孩子家傻笑着玩,过一会儿就睡觉了,你又跑来凑啥热闹!」

  「你骗谁呢!你这张床还是娘自己叫的木匠,尺码都是我一口敲定的,四个大人都睡得下,你还哄我?」娘不耐烦地拨开我的手,硬生生地挤到被窝里来,不容分说地和我并排躺在一起,见我们都不开腔,便生气地说:「怎么都闷着不说话了?是不是嫌弃娘老了,听不得你们年轻人的话头儿?」

  「不是的……娘!我们啥也没有说,就要睡觉了哩!」我无力地解释着,脑袋里却像风轮一样转得飞快:要是克军这会儿摸进来撞见了,该怎么像娘解释才好啊?伏在旁边的厨娘这时却开口说话了:「今晚有你娘给你暖被窝,我留在这里也是个空壳儿,没啥用的了,倒是绊手绊脚的……我还是回去睡的好!」说着就从暖呼呼的被子里爬起来,在黑暗里窸窸窣窣地穿起衣服来。

  厨娘的这一举动可让我彻底地慌了——这一出演的是「金蝉脱壳」,要撇下我一个人来独自应付即将来到的尴尬局面呢!我扯着她的衣服哀求说:「姐儿!

  你可别走呀,你走了……不好,这被子大半夜也热乎不起来哩!「

  「这是干啥呢?」娘的声音里略微显得有些愠怒,「快躺下,我一来你就走,这张床这样宽敞,还怕睡不下你?太不给我面子了罢!」

  厨娘也不听劝,甩开我的手翻下床头走到床面前来,一面理头发一面和和气气地对娘说:「大娘,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而是这二丫头刚回来,也没能好好地和你在一处说说知心话儿,这些都是我的错,让娘儿俩的感情变得生分了。既然今儿你来了,我一个外人也不便打搅,还是到外面去睡,让你们好生说说话,明儿要是话也说够了,想起我来,我又回来给二丫头暖脚。」

  这一番话急得我在黑暗里挤眉弄眼地干着急,可是对娘来说却是冠冕堂皇,说得在情在理,全说在了娘的心坎儿上,只听她高兴地说:「好懂事的女人里!

  你得多学学人家,说出句话来多会暖贴人的心窝儿!去罢去罢,一个人睡可要多压条棉被,要是冻坏了我可担待不起哩!「

  「好咧!」厨娘应了一声扭身便走,我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她黑乎乎的背影走到门前,「吱溜溜」一声门轴响动过后,她便带上门走到外边去了,「娘!你看看,好端端的非要挤进来胡闹,这下好了,人都被你撵走了!」我埋怨地嘟囔道,一扭身气哼哼地朝里睡下了,心头想要是克军真的摸进来的话,我可是长出一百张嘴巴来也说不清楚的了。

  「哎呀呀!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了,' 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 ,这才结婚没过几日,连娘老子也嫌弃起来了哩!」娘在身后委屈地说,在被子里伸过手来将我的身子扳转过来,讨好似地说:「娘又没撵她,是她自己要出去的嘛!她走了,娘就捂不热这冷被窝了?我倒还不相信了哩!」说着伸下手去勾住我的腿弯拉上来夹在她的大腿间,像小时候那样给我起暖脚来。

  我还记得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寒冷的冬夜里一家人挤在上屋里的大床上,姐妹三人争先恐后地将一双小脚往娘温热的大腿里塞的情景——想到这些,我心里的气也消了大半,任由娘夹着我冰凉的脚掌悔恨起来,一边努力地立起耳朵仔细听聆听着她絮絮叨叨的说话,一边在心里着急地祈祷着:厨娘啊厨娘!赶快把这消息告诉克军,叫他不要来了才好哩!——而这祈祷完全是有可能发生的事情:要是厨娘欲火旺盛,一时憋不住了,自个儿大了胆子跑到书房里去找克军在一处弄,如果她没被日得昏了头还是清醒着的话,百分之一百会把这恼人消息说给他知道的。

              第十章教学相长

  「丫头!你回家这么些天,娘都没好好单独和你说说话儿,夫家好不好也不出个声气来听听,难道一句半句都没有和娘说的?」娘柔声细语地说。

  说得我的心肝儿都软化了下来,兀自闷着想了一想说:「就是结婚嘛!有啥好说的,还不是那样,一切都好!」

  娘见我口气儿松活了,顿时变得活跃起来,话匣子便像决堤的水一样打开来,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啥叫一切都好?你倒是说得下细些呀!公公婆婆待你怎么样?妯娌叔伯是不是相处得来?家境是不是殷实?……」

  「娘!这要我怎么回答你才好,我才到那边一个日夜,早上的起身时候一家人坐一张桌子吃过一次饭,不好评价的嘛!」我觉得娘问得真是奇怪,俗话说'人心隔肚皮' ,哪能这么快就看得出人的好坏来?

  「到底也是见过的嘛!你就凭着这一次见面,跟娘说说你的印象呀!娘挂心得紧。」娘依旧不依不挠,看来不回答她的话她会睡不着觉的。

  我努力地回忆着回门那天早上在饭桌上所见到的每一个人,当时大家都有点生疏不大好意思盯着谁看,所以大都只留下一个大概的印象,「公公婆婆看起来……很和蔼,跟你和爹地差不多年纪,兴许要大点,出入也不过两三岁,顶好顶好人,一顿饭吃下来,不停地往我的碗里添菜,有一个小叔子还在读书,大伯子是镇上小学的老师,都是本本分分的人家……哦……对了……大嫂是个很漂亮的妇人,性格也随和得紧,拿着我的手问这问那的,对我十分关心,说到家境嘛…

  …看那庭院屋舍,恐怕也是当地数一数二的人家哩!不愁吃也不愁穿的!「

  娘听了很是高兴,絮絮叨叨地说:「这便好!这便好!好多年不见了,这国家的政策经常变来变去的,我还担心家运无常衰落下来了哩!既然是这样,也了却我的一桩心事了,不过' 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 ,世上最难处的倒不是妯娌叔伯之间的关系,倒是婆媳之间经常闹得不可开交,你可要十分小心,顺着婆婆的话来,不得依着在家的臭脾气违拗了她的意思,这才过得长久!」

  「娘!你又来了,你不是都说过了么?全都记在心底的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这个分寸我还是拿捏得住的,再说,」我不耐烦地说道,也许在娘眼里,我永远都是个不作调的小女孩,想了想又说:「……过日子是我和克军两个人的事,只要我们自己过得好了,公公婆婆也就没啥闲话好说的了。」

  「是呀!是呀!婆婆整天在耳边啰嗦,也无非是为了你们自己过得好嘛!」

  娘赞同地说,「克军这娃看起来也长得眉清目秀的逗人欢喜,性格上也温和懂礼,就是不知道和你合得来合不来哩?回到家里的头一天晚上,我见你们两口儿不是在闹别扭么?现在合好了没有啊?」

  我没料到娘突然会提起这茬来,心里紧了一下,赶紧说:「早就合好了!也不过是为了芝麻大点的事儿,闹点脾气挺正常不碍事的,常言道:' 夫妻闹矛盾——是床头吵架床尾合' ,你和我爹地还不是经常赌气的?」

  「你能这样想就好,说明你已经长大成人了,我和你爹嘛……唉……」娘说罢叹了一口气,像是怀了满腹的心事似的,顿了良久才开口继续说下去:「我从十六岁夹过来,整整二十年,二十年了哩!只从生下你妹妹之后,你爹里里外外地忙活,就是晚上在床上才见得着他的面,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怎么的,一回来吃了饭到头便睡,睡得像头猪一样雷打也惊不醒来!」

  我对爸爸那震天响的鼾声依然记忆犹新,「这个我知道的呀!那时候爹的鼾声' 轰轰' 地响,吵得我们姐妹三个都睡不着哩!后来分出来睡才踏实了,现在还是这样?」我在黑暗里问道,娘「嗯」了一声,「那就让他睡呗!一天到晚地奔走也忙得够呛,睡不好可没精神头。」我说。

  「因为你们还小,本来有些事情我不打算和你们说的,可如今你也做了妻子,晓得了男人女人之间的事,跟你说了也无妨,说出来比闷在心头还好过些,」娘说到这里,突然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凑在我的耳边说:「也记不得是啥时候的事了,你爹地落下个奇怪的病了哩!」

  「落下病了?啥病?」我生生地吃了一惊,难以置信地问道,「也没听他说起过呀!才四十岁的人,白日里看见他红光满面精精神神的,也不见他吃药打针,咋就落下怪病了呢?不可能的事……」

  「男人得了这种病,那能往外说呢?」娘的话让我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只听她在低声说:「现在常常是……睡觉前我把手伸过去一摸,裤裆里就硬梆梆的让人高兴起来,等到我赶紧脱掉裤子爬上去,没弄上几下,却突然又软塌塌的像条死蛇似的,伸下手去一摸,早就泄出来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说奇怪不奇怪?」

  「呀!你们都这把年纪了,还要做这个事情的吗?!」我奇怪地轻声叫道,让我觉得奇怪的倒不是那病,而是我一直想当然地以为父母生了妹妹之后使命早已完成,应该早就没有那回事了哩!

  「鬼丫头!一惊一诧的,娘今年才满三十六岁,有你说的那么老么?」娘不高兴地责骂道,「娘也是女人,比前些年还要想得慌些,再过几年腰干了,想做也做不了啊!偏偏你爹又这样不争气!」

  「娘!不是我说你,没了就没了呗!」我不以为然地说,「老这样贪着,难道你们还要给我们生下弟弟妹妹?」

  「不生了!不生了!生一次痛一次,就像在鬼门关打转转一样,折腾不起了,」

  娘连声说道,「这经过男人的女人,一时没了不习惯,时间一久,到了晚上里面就' 簌簌' 地痒得难受,就像有千万只蚂蚁爬到里面叮咬一般,非要男人捅几下才会舒服,你先莫笑话娘骚情,往后你就知道娘的心境了!」

  「哎呀!娘!我哪是在笑话你呢?」我惴惴不安地狡辩道,不由得为往后的日子担忧起来,「这里面的滋味我可是知道的,熬人得很,保不准克军以后也得下这号病,那可怎么办才好啊?」我问道。

  「净瞎想些啥哩?年轻人哪能说得就得的,凡是都有来由的,要不是那几天我日夜不停地要,你爹怕也得不了这病!」娘十分懊悔地说,「所以啊……你们年轻的要吸取这教训,有的时候向着没的时候,像银钱一样,早早地用完了就免不了要受穷的,凡事都不要贪得无厌,有个度才是好的!」

  「话说得容易,这道理我也明白,可是到了那头上,男人像条发了狂的饿狼一样,由不得我了哩!」我说,按我的经验,经过的三个男人中没有一个例外,面对那猴急的模样和不顾一切的征服狂潮,我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难道……这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么?」娘惊讶地说道,她不知道别的男人是个啥情况——在她的生命中只有爹地一个,「克军……

  也是这样?你们一晚上要来几次?「她好奇地问道。

  「这个嘛……我们就是结婚那晚上来过一次,再也没来第二次了,」我沉吟着怯怯地回答说,想想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便解释道:「要不是……我的月经刚好来了,克军肯定还要来,三次四次也说不定的!」

  「唉,年轻就是好嘛!……早不来晚不来偏在那晚来,你可真够倒霉的,」

  娘惋惜地说道,「你可是头一回,肯定会很痛的,那……克军当时也是童子身么?

  用的啥架势?干了多久?「她像法官审讯犯人一样连珠炮似的发起问来,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娘!你可问得真多,是童子身又怎么了?不是童子身又怎么了?」我很不高兴地反问道,「我倒宁愿他不是童子身,干得也久些!你是不知道,克军爬到上面来,又疼又麻的还没到舒服的边上,他就不行了!」

  「这么说来……克军就是个童子身了,你也别着急上火,多做几次,慢慢地就会好起来了,」娘老练地安慰着我,「这和你爹地现在的情况不一样,那是正常的不是病,童子身的男人就像一头刚出牛圈的牛犊子一样,劲头正足,只要假以时日教养一番,到了后头,那可是受用不尽的宝贝哩!」

  「娘!你这话倒把我弄糊涂了,」我听得云里雾里的,理不出个头绪来,「先前你不是说男人像' 银钱' ,要省着用的么,怎么这会又说要' 教养' 起来好好受用了?前言和后语可搭不上的呀!」

  「嗯?我这样说过的……」娘似乎也意识自己说出来的话前后产生了矛盾,便耍了赖皮说:「只要有吃的,吃一顿算一顿,哪管以后的有的吃没的吃?」

  我「咯咯」地笑起来:「对呀!对呀!想吃就吃个痛快,到时候真的用坏了,大不了找一个野汉子干!」

  娘从黑暗里伸过手来,轻轻地揪着了我的耳朵,拉扯着骂道:「疯丫头!哪里弄来的这种不要脸的吓人念头?光是想上一想,都羞人答答的,就不怕别人指着脊背骨吐唾沫淹死你?」

  「敢做就敢当,管别人怎么骂的好!那是那些找不到野汉子的女人心里不痛快,非要把别人骂得狗血淋头的才解气哩!」我一直不明白为啥会有那么多的长舌妇,大事小事都可以信手拈来放到嘴里嚼到稀烂,「我这里也只是说说而已,又不是真的要找一个,倒是娘你自己要上心了,岁月如刀,可饶不得人哟!」我一时间忘了彼此间母女的界限,半开玩笑地调侃道。

  「没大没小的东西!真是没了王法了,不知道孟老师教你的那些道德经都教到哪里去了,连你老娘的玩笑也开得出来!」娘果然生起气来张口就骂,「你以为我像你这样还年轻呀!想干啥就干啥,即便娘不要这张脸皮了,大概也没人会看得上我这个黄脸婆的啦!到时候你给我找一个?」

  「娘!你可别这么说,多少人到了你这把年纪,怕是没你这般柔嫩的皮肤,没有你保养得这么好的哩!不信你随便在村里找一个对比对比,」我连忙找着好听的话来说,不过也基本上符合事实,「你不是找不到,而是你看不上,要是我到那时候真的找到了一个,送到你跟前你还打不上眼的哩!」

  「死丫头!越说越离谱了,看我不撕烂你这张臭嘴!」娘大概是羞得不成样子了,伸过手来抓我的脸,却被我往后扭摆着躲开了,她依然是不依不挠,把手在我的腰上乱捏乱掐一起,痒得我「咯咯」地笑个不住,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正在这时,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黑影闪进房间里面来,娘连忙回头去看,那黑影却走近前来「嘻嘻」地笑着说道:「又遇着了啥高兴的事情,要这么开心得睡不着觉了哩!」赫然就是克军的声音。

  娘慌里慌张地叫了一声,在黑暗中失声问道:「大半夜的,你怎么就跑到这里来了?」声气一出,克军便知道事情不妙,身影儿便呆若木鸡地立在床前,一动也不能动了,急得我赶紧大声责问道:「还不快跟娘说说,你咋就跑到我的房间里来了,不是说好的不能同房的么?你那木瓜脑袋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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