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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OWER,11

[db:作者] 2025-07-06 19:17 5hhhhh 8900 ℃

10

一周后宫地回来了。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晚间巴士总有使人腰酸背痛的能力。他轻手轻脚地开门。黑暗的客厅里静悄悄的。

他也不开灯,坐在沙发上抽了支烟,精神亢奋,却很累。

绿间的卧室门关着,他自己的却开着,凉风从敞开的门里窗户里灌进衣领。他心里一动,站起来打开绿间那边的门,月光透过薄薄的窗帘,照着床上靠在一起睡着了的两个人,高尾蜷在他怀里,是个被保护的姿势。

他心下了然。高尾喜欢用这样的姿势睡觉,他是知道的,可从未在他怀里这么睡过。大部分时候背靠着他,孤零零地睡。

宫地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心里五味陈杂,不知是什么感觉。半晌他才轻轻带上门,坐回去搭着沙发靠背仰头点了第二支烟,看着夜色中那缕青烟跳升。觉得今晚大概是个无眠夜了。

绿间按亮客厅的灯时,宫地仍然沉浸在很多深夜的情绪里,这让他看起来有些落魄。

“……折腾你了?”

“…没。你的烟,给。”宫地并没坐直身体,仍然窝在沙发角落里,同时觉得身体快要散架,又从怀里掏出两包烟扔给他。

“嗯,大坪前辈还好吗。”绿间看着烟盒子想,就算被折腾了这个人大概也不会说的吧。他在沙发另一角坐下。

“啊啊,完全活蹦乱跳着呢,那个人。”

“太久没做受有些不习惯吗。”

“…碾死你哦。”

“又没有车。”

“会有的,第一个就来碾你。”

“…你要走了吗?”绿间从烟盒上抬起眼睛,正好遇到了宫地的目光,他们对视了一会,双方都明白了什么。

宫地用略带歉疚的口吻低低开口:“我…”

他深吸了一口气,换了无所谓的语调:“我的合同快要到期,不想再签了。大坪要比我早一点,这次就是告别出演了。我们想一起做点什么,也不能老是在这一行干下去。”

绿间应了一声,看起来蛮无所谓的样子。

宫地想问问他,他有很多问题。比如,你喜欢他吗?可他要是这么问,绿间准会回答怎么可能谁会喜欢之类的。或者问他母亲的病情怎样了,绿间又一定会说还好。他跟他一起住了一年多,从来都没得到过坦率的回答。

“高尾怎么样了?”

“我很好哦。”高尾揉着眼睛走出来,走过去挤在他们中间坐下。

“欢迎回来ww。”

“只是一句欢迎回来就完事了吗。”

“那这个?”高尾露出像是仍在梦境中的恍惚微笑,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

宫地啧了一声,把烟摁掉,抓住他的下巴狠狠亲了过去,他甚至听到了牙齿碰撞的声音。高尾的反应是还在睡眠中的慢吞吞,迟钝而缓慢地配合着他急切的节奏,一边抓住了他的鬓发,揉他的耳朵。

“烟臭…还有宫地前辈的耳朵一点也不软。”嘴唇分开之后高尾小声说。

宫地挑起眉毛,好笑地捏了捏高尾的耳朵,觉得手感不错,遂上前咬了一口。

绿间无数次地端详屏幕上高尾的脸。

他显得有些瘦,脸色苍白,嘴唇却被情欲烧得异常殷红。有种病态又蛊惑人心的味道。如果不是屏幕里的高尾开始脱他的衣服,并用牙齿咬开拉链,绿间可以轻易想象到高尾在学校里跟朋友们有说有笑的情境——他是那种很容易令人联想到学校或者书卷气的人——穿着干净舒适的衣服,动不动就笑,性格随和但是有坚持,相信同伴,即使绝望也没放弃过希望。说得再远一些,毕业后找份稳定的工作,谈恋爱,结婚,赡养父母,有一个可爱的孩子,生病,衰老,死去。

这本该是他们的人生。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他不想知道。

只是这样的普通的人生现在离他们好远。

他看着高尾搂着他在他耳边喃喃地说着喜欢,那一场是现场收音,他把台词念得很清楚,一句也没错。

“喜欢…呜,最喜欢了…抱歉,我忍不住了,进来吧,现在就进来,好吗?”

他被蒙住眼睛,塞了口珠,手腕用手铐所在床头的铁柱上,一动就发出金属撞击声。绿间记得当时他在腹诽,到底喜欢到什么程度才会把人锁在床上一边道歉一边做啊,还有拍个戏而已有必要上全套吗?那手铐是真的,不是情趣商店卖的那种一拽就开的玩具,冰冷、又沉,一并锁住了他的心神,令他全神贯注在高尾撩人的触碰上。黑布密实不透光,无法吞咽的唾液也顺着张开的口角一直流到下巴。这令绿间非常恼火。

总之,虽然是当事人之一,绿间还是第一次亲眼确认这时的情形。

他正卖力地在他身上点火,用冰凉的手指划过他的小腹,警服敞开着(啊,是了,难怪会有这么专业的手铐),皮带解了一半,内裤被草草地拉下来,露出已经充血半硬的柱体暴露在空气中欲求不满地叫嚣颤动,顶端沾满了唾液,亮晶晶的。

高尾开始脱衣服,他从头上甩下那件白色T恤,接着快速地从紧绷的裤管里逃逸出去。他好像迫不及待地重新俯下身为他口交,逸出轻微的呼吸吞咽声,同时将手伸到身后给自己做润滑。绿间自己难受地挣动了一下,不自觉地挺动下身,手铐敲着床头发出撞击声。高尾回过神来,爬到他身上,亲吻他的下唇。

“给你解开好吗?我想听你的声音。”

绿间看着屏幕里的高尾给自己解开了那个该死的口枷,将手指伸进去搅动他的舌头,色情而缓慢地抚摸他的齿列,牙龈,轻轻骚动上颚。绿间觉得有点痒,又怕咬了高尾。他的舌头软软地抵着手指,不安地蠕动着。很快高尾的唇舌代替了手指,他凑过去歪着头跟他接吻。绿间的嘴唇有些凉,他一直把它吻得温热了,才低头继续舔湿了他的下巴,并一路向下,咬到他的喉结,把他胸前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欲火而硬立的乳首含在嘴里。

绿间看到他光裸的身体伏在他身上,身体中央硬挺的阴茎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着——他甚至都没有伸手去碰一下。

宫地在他身后开启一罐啤酒的声音显得那么响亮而脆弱,他俯下身来跟绿间一起看着那幅画面。

他听见自己说:“不。”

那声音显得很痛苦,好像如果高尾继续做下去,他们的友情就完蛋了一样。

高尾的反应是轻轻笑起来,扶着他的阴茎按在自己身后的洞口上,慢慢坐了下去。茎口分泌出的前列腺液让交合处非常湿滑,进入几乎不费什么力气。他按着绿间的小腹,皱着眉头哭泣似的喘了一会,才慢慢开始动作。

绿间听着不舒服,伸手关了声音,把里面冒出的浪荡的性话关掉。

宫地坐在沙发靠背上,稀奇地挑起眉头:“你让他们把你锁在床头上?还蒙眼?”他仔细看了看画面,“还有口枷?”

绿间没搭理他。

他无数次地端详着高尾。他正要高潮,镜头推近他的脸,一缕黑发落在鼻梁上,他用犬齿咬着一点嘴唇,蹙起眉头闭上眼睛,仰头颤抖起来。他仿佛感到温热的精液洒在了自己胸口,如同剧毒化学试剂一般腐蚀着皮肉,露出空荡荡的大洞,直抵胸腔深处。

他跟着屏幕里的自己一起狠狠地缩紧了胃部,仿佛要困住什么东西似的。

绿间记得这片子的后半段,这是个病态又甜蜜的小故事。

高尾搂着他解开他的眼罩,目光接触时的躲躲闪闪显得有点可爱,然后是手铐——最后警官先生并没有逮捕大胆袭警的友人,反而把他按在床上脱掉衣服又做了一回。

标准的下半身结局。皆大欢喜。

他转过头问宫地:“高尾呢?”

早晨起床时高尾就不在,宫地也不在,他以为是两个人一起出去了。但现在宫地自己回来了,却不见高尾。

宫地慢慢地盯着他喝了口酒,回答道:“出去了。”

绿间的表情慢慢冷却,心里沉沉的。他还是追问:“去哪了?”

宫地跟他对视一会,道:“被公司的人接走了。”

他在宫地的眼神里看见那个不可逆转的事实,只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能说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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