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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士郎子随便写2-下-P站备份

[db:作者] 2025-07-06 19:17 5hhhhh 68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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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没做多少犹豫,就和吉尔伽美什摊平说出这样的决定。

吉尔伽美什先是露出有些惊奇的表情,又迷迷糊糊思索了一会儿,最后表现得好像很顺理成章。

“果然是你能做出来的事情啊。”他不无讽刺地讲,“以身饲虎,期望自己立地成佛吗……”

士郎两手交握——她实际是有些紧张的,“毕竟没有更好的法子。”

“和caster一样吃点灵魂也没什么不好。”

“caster现在已经不这样做了!”士郎争辩着,“rider也没有。”

她的脸颊涨红,不知是因为天气,因为争辩,或是因为别的。吉尔伽美什没有多少力气来耍嘴上滑头,否则他一定舌粲莲花,将士郎说个一败涂地。他从鼻子里喷出鄙夷,点点头,“好吧。”

“那么,晚饭之后。”士郎的两手简直是绞在一块儿。

“好的,晚饭之后。”吉尔伽美什说,“现在吃晚饭吗?你开始做晚饭了吗?”

Archer诚然没有欺骗士郎。吉尔伽美什看到安全套的时候露出十分厌恶的表情,如同见到什么污物。

“无需此物。”他将士郎抱在膝头,两根手指夹住薄薄的小包装,丢到墙角,“此等有碍观瞻的玩意儿……”

“我不在安全期。”

“……本王宝库里有的是…这类药物。”吉尔伽美什说的异常坚定,实际他自己也不大清楚。比较起来,他活着的时候更喜欢收集不死药一类高端大气的宝贝,紧急避孕药......说不定哪天顺手丢进去了。说不定的事情。

“你好小只。”吉尔伽美什皱眉,将注意力转移到眼前的魔力之源上,“这么小小的一个……”

“以后会长高的。”士郎辩驳,“archer他比你还高。”

“archer是个男人。”

“archer和我一般年纪时候,也是很矮的。”

“唔,男人嘛……”吉尔伽美什拖长声音,有些发冷的指头伸进睡衣,“——你脱掉胸衣了?”

“这样比较方便。”

“果真是不解风情的小女孩,”吉尔伽美什叹气,“解胸衣是性爱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你那时候不是没有胸衣吗?”士郎指出其中纰缪,“你又是怎么……”

想到对方在人间逗留了十年,未必没有和其他女性发生关系,士郎自动消音。她不占理的时候,总是认错很快。

“唔…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吉尔伽美什解释道,“不过你这种一手可握的胸围——本王是说,一手握住两侧——解开胸衣也没什么好光景。”

“十年…?上次的……是……”

“嫉妒?”

“……”

“露出了很可爱的表情呢…”吉尔伽美什将她抱住,“现在多天真一会儿吧,越是含羞带怯的花朵,散落一地时越让人为之感叹。”

士郎被他的指头挠得有些发痒,缩在一处,小腹上的皮肉因长年锻炼有些紧实,又有发育期少女独特的柔软触感。

“补充魔力正要黏膜接触,用了套子做什么?和你亲吻一整夜?”吉尔伽美什跟她解释,另一只手理顺她的头发。士郎的头发半长不短,碎碎地落在肩头。“和你这样毫无技巧的小女孩亲吻一整夜,那是相当无趣的事情啊。”

士郎的眼睛侧向一边,不肯看他。吉尔伽美什将脸埋进她的发梢,更加深切地感知到她和自己对比起来有多小巧。

竟然会被这样弱小的人类打败……

古老的王很快把这个念头抛在脑后,他可没法将疯子一样直冲向前的失格master和现在安稳坐在自己膝头的女性联系在一起。

“要脱掉睡衣吗?”士郎问。

“嗯。”

于是士郎扭动几下,轻松地从睡衣里滑出来。她有些不知所措,右臂搭在胸口,左手却伸到下方。

“别着急脱。”吉尔伽美什按住士郎的手,她本来打算将内裤一块儿脱下来的。“这样的事情,要让男人来做。”

“嗯?可你那时候没有——”

“乌鲁克没有内裤不代表本王不认得内裤!”吉尔伽美什咬牙切齿,“还有,轻松熊的内裤是怎么回事?!你这个年纪的姑娘不该开始跃跃欲试买蕾丝内衣了吗?!”

士郎穿着一件白底的莱卡棉四角裤,前方是一只戴着蝴蝶结的轻松熊脑袋,后方对称的位置则是熊尾巴。

“蕾丝穿着不舒服。”

“…你真是上世纪六十年代的品位。”

“上世纪六十年代没有轻松熊。”

“……本王确信你和archer是一个人……”吉尔伽美什说,“一样挣着嘴上的赚头,一分都不愿少。”

接下来的事情想都知道是怎样。士郎多少也看过情色电影,生理健康课也没有翘过。实战的时候总会害怕,士郎认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指头却轻轻抖动。

“放松。”吉尔伽美什显然注意到了,他嘟哝两句听不懂的话,将士郎的手腕捉住,用她的掌心轻轻摩擦自己的脸。“本王技术没那么差。”

“会疼吧?”

“嗯。”

“有多疼?”

吉尔伽美什停下试探的动作,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那要看你喜欢多疼了。”

“我不怎么喜欢……”

“任性。”吉尔伽美什断言,“本王知道了。头一回难免不舒服。”

“噢。”

大约是因为士郎说自己不怎么喜欢疼痛,吉尔伽美什便花了很长时间润滑。乃至后来真正进入的时候,也只觉得涨涨的。士郎为了转移注意力,让自己去想那只是一根买错尺码的棉条。吉尔伽美什停顿下来,士郎也回过神。

“怎样?”吉尔伽美什问。

士郎按着小腹,点点头,“有一点疼……”

“哦?”

“待会儿慢一点。”

“不行。”吉尔伽美什傲慢地说,“将含苞的花朵打散,自然要疾风骤雨,本王掠夺成性,你就耐着吧。”

“明天下午要去代saber的班……”

士郎明显感到体内的某玩意儿小了一圈。

“……不提saber。”

“…哦。”士郎应下,“真的会疼。”她补充说。

吉尔伽美什叹气,他以前从来没叹气过,叹气是因为无能为力。

“再过一会儿就好了…忍不住的时候就咬本王的指头。”他将左手伸到士郎唇边,士郎也听话地咬住了两根手指。

“会非常疼吗?”她含含糊糊地问,舌头在吉尔伽美什凉丝丝的指尖转了一圈又一圈,舌面划着指腹,痒痒麻麻的。

“不会。”吉尔伽美什向她承诺,“你只需将全副身心交予本王…只要如此,本王便不会令你疼痛。”他说这话的时候,蛇眸里一闪而过几片阴影,“疼痛是赐予逆反之辈的,你将灵肉供奉,自当得到极乐。”

“嗯。”

士郎用犬齿轻轻磨咬。吉尔伽美什的指头是柠檬糖和姜糖的甜味,夹着一些清爽的酸和辛辣,让人想到流着奶与蜜的国度…他践踏过去,挥着鞭子打碎精致的陶罐,将哺育人和神的液体一并碾做尘泥,放肆地大笑、点火、焚烧,于是他身上的甜蜜里夹了一丝灰败的木料香。

吉尔伽美什应承的不假。他的床上功夫果然了得,也不知道是谁教的。毕竟作为王,就算提枪临门就一泻千里,被宠幸的妃子也会高声称赞吾王英武。士郎高潮的时候抽抽搭搭地,眼眶红彤彤,煞是可爱。吉尔伽美什的指头被她咬出血了,两个小小的伤口。

他们两个攀在高潮的尾巴上,用奇怪的松垮姿势拥抱,大概是实在没有紧拥的理由,又不想像情人节夜里随意拽过来的陌生人一样发泄完就各向一边。

“魔力够了吗?”士郎问。

吉尔伽美什点点头,他是个男人,即使再古老的男人,射精后也有那么一两秒钟觉得生无可恋世界灰暗。此时他正处于万念俱灰想要屠戮一切的空档期。

“我去放水,这次不介意我先洗澡吧。”

“不介意。”

士郎不好意思地拽过睡衣穿上,领口打的一圈褶子里落满灯火的阴影。

吉尔伽美什毫无自己表现很渣的觉悟。在他活着的年代,他什么都不用做。包括上完床之后的抚慰。士郎也不介意,她习惯了自力更生,在她看来,也许让吉尔伽美什烧水预备才是麻烦的事情。

她清洗了身体,隐私的部位涨涨疼疼,不怎么舒服。拿不准应该怎么处理,只能按照寻常的步骤来,再额外增加涂抹软膏的一步。

这简直太不正常了。如果他们两个里头有一个是正常人,一定会跳起来大声叫嚷。

士郎洗完了身子,坐在小板凳上洗头发。吉尔伽美什推开门,幽灵般滑入室内,毫无廉耻之心地全裸。

“香波。”他伸出手,士郎在他掌心挤了一大团。他坐在浴缸边缘,两手慢慢抓挠,揉出大朵白色泡沫,顶在脑袋上,像一朵大蘑菇。

“沐浴液。”

士郎晃晃瓶子,“不多了,正好够你用。”

“你洗过了?”吉尔伽美什闭着眼,把额头上的泡沫往后捋。

“我用肥皂洗过了。”

他摸索几下,找到花洒,冲掉洗发水,顺手拿过士郎手里淡粉色的瓶子。

“诶?”

吉尔伽美什显然没有服侍别人洗澡的经历——他一向是被人服侍的那个——他用起泡网涂浴液的动作有些糙,士郎背上的皮肤被擦得发红。他的指头路过锁骨上的吻痕时,意外地放轻动作。

士郎全然不知他到底犯了什么病,只是专心洗自己的头发。吉尔伽美什大约也是无趣了,过了一会儿,也只顾自己。仍旧是没有任何交流。

士郎先洗完,回到卧室。抽掉之前的床单——幸好还有这条预备丢掉的,否则弄脏一条新床单,怎样想都很心疼——铺开被褥。拿不定吉尔伽美什要在哪儿睡,士郎只拿了自己的枕头。被丢在角落的安全套孤零零地闪着银光。士郎想:那可很贵啊……

她抱着这种念头关上灯躺下,一阵一阵的疲乏酸痛洗刷四肢,外头吉尔伽美什趿拉步子走路,有一点吵。

希望他今晚不要彻夜打游戏。

吉尔伽美什也没有打游戏。他拉开移门,脚趾踩在榻榻米的上面,有种蛇类在草丛中爬行的窸窣响声。接下来士郎听到开柜门的轻响,装满荞麦皮的枕头落在榻榻米上。吉尔伽美什躺下来,椰子味香皂的味道甜滋滋。

“被子分给本王一点。”

“柜子里有新的。”照着一般的状况,士郎会自己拿出新被子,只是今天她实在不想动弹。困倦随着疲惫一起淹没思维,她只有种甜梦被吵醒的莫可奈何。

“噢。”吉尔伽美什拿了新被子,潦草铺下,“睡吧。”

得到了肉身的英灵翻个身,靠近士郎,别扭地从背后搂着她,觉得手脚不方便搁置,恢复平躺。可听见士郎的呼吸,又认为自己起码应当做到拥抱这一点。

士郎也不大喜欢有人抱着她,尤其现在是夏天,吉尔伽美什魔力恢复后,体温也恢复正常。她听见吉尔伽美什翻来覆去,也回到平躺状态,从空调被下面伸过手去,轻轻戳了一下他的小臂。吉尔伽美什捉住她的指头,虚握在掌心,另一只手隔着被子拍打几下。

就这样睡着了,第二天起来,吉尔伽美什卷着两条被子滚到墙边,看榻榻米上散落的纸张,他滚动的轨迹应该是先撞到靠窗的小书桌,然后滚到壁橱,再滚到移门那儿,然后滚到墙的附近。士郎对此叹为观止,她和saber分享一条被子时,对方也只睡个头脚颠倒。

士郎坐在那儿,歪头清醒好一会儿,才揉揉眼睛,预备去做饭。刚一起身,扯得浑身肌肉发酸。

“早。”吉尔伽美什含糊道,“早饭吃什么——噢。”

他一下子清醒了,睁着眼睛看向士郎,似乎要说点啥,又只言不发。

“已经九点半了…随便吃些垫垫肚子好吗?午饭多吃点。”士郎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买了很好的橙子,先给你做蒸蛋,果肉当餐后水果。”

“……”

没有听到吉尔伽美什的回答,士郎抬起头,“不喜欢吗?”

“……不,很喜欢。”吉尔伽美什也捡起T恤,从头上套进去,“今天让本王来。你在客厅候着吧。”

士郎茫然地点头,洗漱完毕后便在客厅等着。吉尔伽美什在厨房里忙活,倒很有几分专业人士的风姿。她实在闲不下来,就把堆积成小山的毯子折叠整齐。夏天九点多已经有很高的太阳,玻璃窗被照得发白,看着就是炎热的一天。

=end=

如果有人想看的话大概会写个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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