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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語]香女記,2

[db:作者] 2025-07-06 19:17 5hhhhh 2460 ℃

  “孩兒,”許不盡叫到“你脫去這淫娃的鞋襪,讓為父再仔細觀賞下她的玉足。”“是的,爹爹。”許歡沁邊答邊走到了尚香蓉的身旁。沒想到小香蓉忽然大叫:“不可不可,鞋襪絕不能脫!許老爺你既已經羞辱於我,此刻就請罷手吧!不可啊!我死也不脫去鞋子!”香蓉一邊大叫一邊不斷擺動著自己的左腳。此刻她已顧不得下肢的疼痛,居然發癲似的來回扭動。此舉讓許氏父子頗為差異,許歡沁好容易按住了小香蓉,長指玉手敏捷地向香蓉的足底伸去。他剛剛碰到香蓉的繡鞋,就感覺出了異樣:這鞋子好似並非麻布所制,內壁似乎嵌有軟皮,而鞋口則用皮筋勒緊,鞋面用錦緞縫好,外人不仔細觀察很難察覺有何異樣。許不盡此時已經遞過了剪子,許歡沁一剪剪開了皮筋,一把脫下了香蓉的一隻繡鞋。就在一瞬之間,這個刑房立刻彌漫著令人昏厥的足臭。

  許不盡直感覺雙目發黑,一陣眩暈。他睜開雙目,難以置信地向尚香蓉地左足瞟去,只見那雙白襪襪口潔白,確是新襪,但奈何香蓉足底發黑,襪面也佈滿了灰黃色地汗漬,直教人作嘔。他萬分詫異地看著尚香蓉,仿佛盯著天下最怪異的東西。只見香蓉閉目歪頭,整張面孔一直紅到了脖根前胸。“晦氣!真他媽晦氣!”許不盡提起褲子,拿著錦袍,連鞋襪也不穿轉身閃出門外。只聽他立於門外大喘了幾口氣後對著屋內說道“歡沁我兒,這小蕩婦你隨便處理了吧,只是本月之內別玩死了她,我還要用她去為難那婊子。”他一口氣說完,不等許歡沁回答,邊一溜小碎步離開了。

  許歡沁此時在石室之內仿佛完全沒有在意爹爹到底講了什麼,自從脫下香蓉繡鞋的一刹那,許歡沁的雙眼就一直沒有離開過這只奇臭無比的小腳。他此時湊過頭去,將面孔埋在灰黑的襪底,深深地嗅了下去。許歡沁感到腦中一黑,而後卻異常興奮。他雙眸發亮,仿佛找到了千年至寶。

  尚香蓉一言不發,緊閉雙目。此時倒不是因為難過,更多的是因為羞愧難耐。自己的足臭一直是姐姐再三叮囑需要隱瞞的糗事,就連尚家的家丁都不曾知曉,現在卻被外人所知,這又該奈何?想著想著兩行眼淚又流了下去。她正在獨自傷心,乎聽許歡沁對她柔聲說道:“你莫要悲傷,我爹爹那土包子對你不好,這真是暴殄天物,本公子對小姐您是敬仰地很”他邊說邊穿好錦衣,又恢復一副翩翩公子地模樣。尚香蓉聽到許歡沁地言語,心頭一熱,哇得一聲哭了出來,此刻她得頭腦已思考不得,只是暗暗感到這許公子確是個好人,一切得不是都是他那個可惡得爹爹,許公子確是為父所迫才欺辱自己的,頓時滿心的委屈似乎找到了宣洩之處,伴著源源的淚水嗚咽道:“我自六歲開始,足臭無比。若公子所見,新襪上足,不出一個時辰,便已底部發黃。姐姐令我時刻沐足,我不敢不從,即便如此仍然足臭不止。姐姐惱我,便常常請出家法,一連幾日打得我無法下床。後來她不惜重金,請人做了這軟皮布鞋。此鞋密不通風,鞋口用上好皮筋封死,臭味才不至,姐姐曾對我言道,此乃至不祥之事,如被外人知曉,定要砍我雙腳,將我關於那狗圈去當牲畜。公子大德,千萬不可說出這此間奧妙,否則我回去便成牛馬之身了!”說著又嚶嚶得哭了起來。

  許歡沁一言不發,默默地聽完了香蓉的講述,微微一笑,對尚香蓉言道:“家姊說此乃不祥之物,真是令人發笑!你可知這臭足乃是天下至珍至尊之寶,我常求而不得乎!”正說著,他雙手一抬便除下了那只黃灰的襪子,貼於鼻前深深地吸了一口,仿佛品茶之人在飲茶前要仔細聞茶一般,而後將灰襪折起,從袖中抖出錦帕小心包好又放回袖中,此時才低頭,用一指點起香蓉左足,仔細看來:只見這只小足晶瑩剔透,足面如白玉,每根纖細的血管清清楚楚映在皮肉之中,五隻腳趾掛著臭汗,看上去就像溪水之中的鵝卵石透亮影人,又像是剛出鍋的蝦球嫩滑多汁。他接著抬起腳板,細細去看那足底,只見玉足底面血色紅透而足心白嫩,腳掌中間厚厚橙色的老繭看上去確與玉足極為不襯,但在許歡沁看來確更是風韻有餘。香蓉的繡鞋被脫下已過了一刻,石間中仍彌漫著那令人昏厥的臭味,不過此時已不如先前那樣濃郁,即便如此,臭足之氣仍然一陣一陣彈入了許歡沁的腦鼻之中。

  許歡沁興奮無比,丟下了尚香蓉的左足便去除他的右鞋。小香蓉忽然又滿面羞愧,大叫道:“公子請不要!我右足有殘疾,不便….不便觀看!”許歡沁也不理會,直脫下了她的右鞋子,另一陣惡臭瞬間又撲面而來。許歡沁一個踉蹌,雙目發黑,連著向後退了多步,使勁搖了搖腦袋,才清醒立穩。他大呼了一聲“好過癮!”而後又撲上前去拔去了發黑的白襪,這才發現小香蓉的右足與左足完全不同,簡直判若兩人。這右足面雖然白皙,但腳趾上下不平,大足趾與中足趾將二足趾頂在上方,看上去醜陋無比,而指縫只見的皮膚明顯已經潰爛開去,足底更是焦黃不堪,水泡磨成的老繭看上去掉了又生,右足跟的老繭則已然成了灰白色,看上去倒像個十足的怪物。

  只見許歡沁捧著這只右腳,似乎激動得發癲,用微微顫抖的聲音高呼道“美而如玉,醜則更媚…..我有這對寶足,此生無憾矣!”尚香蓉驚奇地睜大了眼睛,姐姐從小就把她這對臭足當成異物,而這許公子確似乎歡喜地要死,這可真是奇了!許歡沁獨自捧著香蓉的臭腳發狂,而香蓉內心深處隱隱感到有些不妥,這種怪異之感源於何處一時間也無法細細考慮,她只嬌聲叫到:“許公子,請你將我從這架子上接下來可好?我被綁縛了這許久,現在難過得緊….”許歡沁只當沒聽到小香蓉的話,自顧自地仍嗅著臭足。“許公子….”尚香蓉待再喚那許歡沁之時,突然看到許歡沁驀地抬起頭來,面露猙獰,嘴角高挑道:“我是你這賤婢的主人,你叫了這麼多聲,對我如此不敬,你自己說我該如何處罰於你?”

  尚香蓉此時呆住了,她哪裡想到自己剛出虎口,又入狼穴,頓時一顆心冷到了極點,此時她還抱著一絲希望,對許歡沁嬌聲討饒道:“大貴人,求求你放了我吧,不,不用放我,把我關起來也好,不要再折磨於我了….我…我實在受不了啦….”說罷,又抽噎起來。許歡沁卻對她全不理睬,徑直走向了火爐旁邊,從爐中抽起之前放入,現在早已燒得亮紅的烙鐵來到了香蓉身旁。他再次抬起了香蓉得左足,拿著烙鐵對著香蓉得大腿根刺去。火紅的烙鐵碰到香蓉腿根的肌膚,立刻冒起了焦臭的白煙,許歡沁刺得及其用力,不一會兒,腿根處竟然生出了烤肉的肉香。而香蓉此時早已痛暈過去,再也沒有任何知覺了。

  

  不知過了多久,尚香蓉才悠悠地醒轉過來,她感到四周昏暗無比,似乎自己是在一所監牢之中。香蓉發覺手足上的鐵鐐已被卸去,但是自己的脖子上卻多了一個鐵箍,這個鐵箍剛好與自己脖頸切合,呼吸起來甚是困難,而鐵箍被牢牢地固定於石壁之上,讓她不得動彈。更令人匪夷所思的卻是她口中之物:那口中似是咬著一個瓷球,球上有孔,球的一邊連有一根瓷管伸出她的口外,直直通到石室頂部一個漏斗下面;而瓷球的另一頭似乎也有根瓷管,好似直插進了香蓉的腹部。瓷管乃異物,香蓉頓時感覺說不出得難過,想要嘔吐卻嘔不出東西,想要呼吸嘔吐感覺又亦甚。她感到室頂的漏斗不斷有腥臭的液體滴出,沿著瓷管注入自己的口中,又直入自己的腹中。香蓉想用手將瓷管從口中取出,雙臂抬到了胸前,卻無論如何再也抬不上去了,而貌似十指也完全不聽使喚,於是只好作罷。小香蓉此時坐在冰涼的地上,她覺察到自己似乎仍然穿著貼身的錦兜,自己的雙足似乎已經裹上了皮袋,而後背似乎癢痛無比,似乎被無數針刺一般,苦於手臂無法抬起,只能伸手去摸那隱隱做痛的腿根,發覺腿根已被烙上大大的圓印,香蓉自幼讀書認字,她用手仔細摸來,似乎是用篆字印出了“許家奴肉”。她情不自禁又哭了起來,自己暗暗悲傷“我這輩子確是再也嫁不出去啦!”

  正在此時,鐵牢之門一陣響動,已被打開。進來的正是那換做阿福的家丁,他一手拿著一根火把,一手提著一個碩大的鐵箱,而跟在阿福後面的不是別人,正是公子許歡沁。尚香蓉一看到許歡沁,頓時感到一陣恐懼,她默默將手腳縮成一團,兩眼緊閉,不敢與他對視。阿福將火把掛在牆上,然後把大鐵箱放到了牢房中間,一臉恭敬地對著許公子鞠躬作揖後轉身退出牢房,關上了鐵門。

  尚香蓉眯起眼睛,偷偷瞟了一眼那許公子,發現許歡沁正笑吟吟地盯著她,她立刻把頭轉到一邊。許歡沁開口說道:“你現在已經是我地肉奴,我卻不曾告訴你我這兒的規矩。首先我要給你起個名字。”尚香蓉心裡想著,我明明有姓有名,你說的好似我剛剛出生一樣。心裡雖如此想來,但苦於口中塞滿了器物卻不能說話,只能咿咿呀呀哼哼唧唧。許歡沁接著說道:“你的臭腳舉世無雙,我就給你取名作‘香淫雙’好了,哈哈哈哈。雙奴兒你聽好了,以後你必須尊稱我為主人,主人不讓你說話你就不能發聲,實在有事稟告必須先征得我的同意。”尚香蓉聽後吖吖叫著,許歡沁快步走到她的面前,對著香蓉的香面拍了重重一巴掌,香蓉半張面孔立刻高高腫起,她口中含有硬物,這一巴掌用力之猛,險些讓她昏過去,香蓉面帶怨恨地盯著許公子,但卻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了。

  許歡沁好似十分滿意,接著說道:“事實上對於一個肉奴,你沒有任何事情地決定權,我讓你吃飯你才能吃,我讓你睡覺你才能睡,包括出水出汙,也必須經過我的同意。你做錯了事情,便會受到懲罰。剛剛打你那算是獎賞,並不算罰。懲罰地手段卻有很多,時間久了你便知道了。你現在必須點頭表示你明白我剛剛所言。”尚香蓉此時對許歡沁的言語不敢有違,她微微地點了點頭,眼睛裡地淚水又開始打轉。許歡沁接著說道:“作為我的肉奴,你必須明白,雖然你的腳非常珍貴,但是你的肉大多不符合肉奴的要求,我會幫你配置藥劑,説明你改善你的肉質,這點你不用擔心。當你的肉質符合標準,我們將你拿去販賣,希望你可以賣出好價。但是如果你的肉質一直未有得到改善的話,你就會降級成為苦力,你要好自為之!”香蓉聽著,暗暗著急,看來許家真的把自己當成了奴隸一般,不過心中慢慢放心了一些,看來許公子為了將自己賣出好的價格,會為好好養我的身子,這樣便一定不會再折磨於我,我可千萬不能去做那苦力。一時間小香蓉心中忐忑,也不知道是該喜該悲。

  許公子接著說道:“你背後的藥針是用來調理肌肉之用,它可以幫助你長出更好的體態。而你口服的藥劑則是按照你的體態專門為你配置的‘卵春液’,這‘卵春液’可是天下之至寶,它可以調理你的心脈,讓你的女性精華得到更多的釋放,先前我讓阿福收集你的女淋汁液實是為你調配那卵春液之用。那上好的藥品加入你的淋汁,便會按照你的身體進行變化,它讓你的臟器更加敏感,你可以感覺得到身體每根毛發的痛楚與快樂,並將感覺放大萬倍,從此你可以感受得到天下至尊的快樂….當然還有痛苦…”許歡沁說到此處,不僅露出淫笑。“不過這卵春液的配製工序極其複雜,藥材及其名貴,效果如何卻就說不好了。為了使卵春液發揮效用,我需先為你醒春。”

  尚香蓉對於許歡沁所說之言似懂非懂,只道他要改變自己的身子,既然不能反抗,便也沒有過于留意那許歡沁到底說了些什麼,只是感覺口中有物,身不能動,十分酸悶。她又睜開眼睛,只見那許公子緩緩地從大鐵箱中拿出一個小壇,而後另取出一隻約三寸長短,似是用竹木做成的精緻小夾,放置一側,又另從懷中取出拇指大小的小瓶,拔開了蓋子,緩緩走到了尚香蓉的旁邊。許歡沁攤開手掌,從那小瓶中倒了幾滴粘稠的汁液於掌心後卻俯下了身子,用那沾有汁液的手掌於香蓉的私處揉搓起來。尚香蓉此時已經知道那許歡沁又要羞辱於她,除了無可奈何外倒也不再掙扎,只覺得下身滑滑膩膩,兼之那手掌頗暖卻有說不出的舒服。許歡沁把那小瓶慢慢拿起,將瓶口插進了香蓉的右鼻之中,一個奇怪的味道便鑽入了香蓉的腦中:小香蓉一開始只感到渾身忽然輕飄飄的說不出的舒服,感到自己的心撲通撲通越跳越快;而後自己內心蕩漾著一種奇怪的感覺,她但覺得自己的面孔越來越熱,口鼻之物也不再那麼難受,而自己上上下下從香唇,到耳根,從玉頸到雙峰,從腰間到雙足無不騷癢難忍,仿佛要爆裂開來,現在最好….最好有人幫她從頭到腳揉一揉,又或是緊緊保住才能除卻那內心的忐忑。不多時,小香蓉便覺得渾身發燙,剛剛那種感覺越發強烈,她此時只想掙脫開束縛,撕去自己身上的絲兜,掰開自己私處的兩片小肉片….她甚至…甚至想那許老爺,想起許老爺之前對她羞辱之時的樣子….再來一次啊…再來片刻也好…..

  許歡沁知道此時藥效已發揮了作用,他從袖中掏出了一張尋常麻布,塞到了尚香蓉的私處,只見尚香蓉私處紅嫩不已,春水氾濫,只用了半柱香的功夫,整塊麻布便已然濕透,他拿起那濕透的麻布,回到小壇旁邊,小心翼翼地打開了壇口,將一整塊麻布塞入壇中,從懷中又取出一小瓶,倒出了少許焦黃色的粉末塗抹於壇口,又小心地將那壇口封好,這才端著罎子來到了尚香蓉身旁。那小香蓉此時眼前似乎一片朦朧,看到了許歡沁向她走了過來,想也不想便扭動起了身子,她想方設法將自己的陰私高高抬起,雖然頸部被固定得不能動彈,但小香蓉還是盡力挺著自己的蠻腰,看上去就好似那晚春之中盡力向陽綻放的小花一般。香蓉一雙眼淚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憐地盯著許歡沁,此時平日姐姐教誨的貞潔操守全都一溜煙地跑了沒有影蹤,她此刻只希望這許公子,許主人可以再重重地“獎賞”一下自己,而自己的內心卻暗暗想著:“我如何變成了這般不知廉恥的蕩婦模樣?看來他們喚我作‘淫娃’也不完全是出於侮辱,只怕是有幾分道理的….他怎麼還不來摸我的身子….許公子的小肉蟲也快來侵犯我的妹妹啊….快來采她的花蜜…..”她此刻一副面孔像紅透了的蘋果,腦中萬千般的想法,一會兒感覺自己變成了純淨的仙女,飄上了天,那朵朵白雲綿綿地摩擦著自己的私處;一會兒又覺得自己入了地,黃土埋了全身,自己骯髒不堪,恰有老鼠蟑螂這樣的小蟲子到自己的小妹妹中去作窩,可是自己一點也不擔心,卻只感到心中說不出的痛快“快咬爛她…..把卵都下在裡面啊….折磨她….”小香蓉此時神志已經不清楚,她內心大叫著,而口中卻只能支支吾吾地發聲。

  就這樣過去了許久,尚香蓉在一片朦朧中好似看到了許公子打開了那壇蓋,從袖中掏出了一個金絲夾,從那壇中夾出三隻晶瑩剔透的千足肉蟲置於香蓉的股間。那肉蟲大小不均,大的約三寸有餘,而小的不足二寸,通體乳白,外皮透明如膏脂,腹下數不清的細足,看上去甚是噁心,而嗅上去似有淡淡的淫臭之味。三隻惡蟲緩慢地移動到了尚香蓉的私處,只見那最小的一隻先到,順著香蓉的魄孔(肛門)滑入,香蓉忍不住嗚咽了一聲;而後另一隻惡蟲爬上了第一隻蟲尾搖頭晃腦地擠進了她的女陰金勾;那最大的那只緊接其後,踏著前兩隻的身子竟向尚香蓉的尿口鑽去,三隻惡蟲唯此蟲最肥,而香蓉尿口僅針眼般大,只見那肥蟲極其霸道,數不清的小足奮力而動,不多時便只留下一個小尾露於尿口之外,而另二蟲此時早已爬進了香蓉體內。尚香蓉此時神志清楚了許多,她早先不曾進食飲水,而口中的藥劑卻著實灌飲了不少。她原本小腹覺脹,只是此處不是撒尿之所,原本硬生生地忍著莫再汙了自己的身子。可那肥蟲爬入尿口之後,尿意越發強烈,小腹感覺卻要炸掉一般,而恰恰肥蟲堵住尿道,她此刻只怕想要隨地撒尿卻也撒不得了。許歡沁看著小香蓉臉孔紅一陣,白一陣,似乎十分滿意。他點頭微笑間,又從壇中夾出兩隻惡蟲。此二蟲比之前三蟲略長,身材似是纖細。許歡沁將兩蟲放在了香蓉的脖頸之處,那蟲子甚是黏滑,好似蚯蚓一般,刺溜一下便滑入了小香蓉的絲兜。小香蓉感到兩隻蟲子纏繞在了自己地雙峰之上,竟然使勁想要從乳頭鑽入!那右邊一隻似乎已經鑽了進去,她只感覺左乳一涼,頓時腫脹不堪;而左邊那只似乎怎樣也鑽不入,搖晃著纖細地身軀,似乎疼痛不堪,片刻竟徑直朝著肚臍硬鑽了進去。許歡沁似乎並未留意,他正小心翼翼地將金絲夾深入壇中,只見他雙指微微顫抖,從壇中夾出了一條一尺多長,周身肥碩地千足蟲。這只毒蟲比前面五隻似乎形態相似,但除了身體碩大外,顏色殷紅,看上去甚是恐怖。許歡沁似乎生怕碰到此蟲,他夾得極為謹慎,緩慢地移動到了尚香蓉得身旁,竟將這毒蟲放到了香蓉的臉上!此事若在平常,只怕會嚇得小香蓉哇哇亂叫,而此時香蓉忽然覺得激動無比,似乎這蟲子便是自己親密無間的姐妹。只見那紅蟲高高昂起前身,在空中搖晃了幾下,驀地鑽進了香蓉的右鼻。小香蓉雙目一白,昏了過去。

  許歡沁看著那殷紅的巨蟲搖晃著尾巴,鑽進了尚香蓉的鼻中,迅速從鐵箱中掏出一個淡綠色的香包,頂在了香蓉的鼻孔前,只見那香蓉渾身顫抖不已,眼珠抖動,眼白翻起。香包頂了好些時光,香蓉才慢慢醒轉,而四肢依舊不住顫抖。許歡沁此時才將香包撤下放回了鐵箱,又轉頭來看香蓉,小香蓉此時私處又濕又滑,似乎仍有黏液不斷湧出,原本粉嫩的顏色卻已變成紫紅;她的雙峰隔著那兜兜高高隆起,左乳前已濕了一片;一張俏面變得蒼白,紅唇不住抖動。許歡沁高興地大叫:“成了!”轉身對推門進來的阿福說到:“把她吊起來。”

  阿福恭敬地鞠了一躬,從懷中掏出一串鑰匙,走到尚香蓉地旁邊,先舉手用力拔出了香蓉口中長長的瓷管,又迅速從剛剛地小壇中拿出已經黃黑地麻布,將香蓉的口鼻縛上,而後打開了香蓉脖頸上的鐵箍。小香蓉此時已經癱倒在地,沒有半點力氣,口中連聲音也發不出來,只得任憑阿福捆好她的雙臂。阿福將香蓉抬起,掉在了囚室中間的鐵鉤上,轉身離去。

  許歡沁用力捏了下尚香蓉蒼白的臉頰,香蓉頓時醒轉。只聽許歡沁說道:“剛剛這六隻淫蟲,是幫雙奴兒你醒春用的。前面那五隻雄蟲最愛女性性器,他們盤踞在你的身體之中,以你的女汁作食物,不斷生長。他們所分泌的淫汁可以讓你時時刻刻感覺到春意,雖然你時刻受到那肉體折磨,卻可以越疼痛便越發歡喜。對了,還有那只鑽進你尿孔之中的肥蟲,他會慢慢吃掉你腹中的尿液,然後將淫汁從尾部排出。”說著,許歡沁用力擠了擠蕩在香蓉尿孔外面的蟲尾,繼續說道“這排泄出的淫汁,我會代你收集好,供你享用。而最後那只紅色的淫蟲是只雌蟲,這只蟲兒之前已經吃了你的春液,與那些個雄蟲交配過了。現在已經由你的鼻孔爬入你的腦中。這只雌蟲以你的腦髓作食,與你腦相融,而後在你腦中產卵作巢,從此以後你腦中別只有那淫蕩苟且之欲啦哈哈哈…..”香蓉聽到這裡,莫名一陣涼氣泛起,這些蟲子在身體裡便也罷了,可進入腦中豈不是要死?可自己此時卻一點也不覺害怕,卻只感到自己身體火熱,只想著“死就死吧,只求快活便了。”

  許歡沁接著說道:“從今以後,你仍需每日口服那卵春液,一是為了改善你的身子,二則是讓那雌蟲不會過度飲食,毀了你的身子。你如此過得一年有餘,皮膚便會透明如白玉,二肌肉也會彈潤康健,你的肉便有賣相啦。只是這卵春液卻又有壞處,說到底它卻是劇毒之物,你的臟器長久浸毒,三年之後便會腐壞。不過三年未到,你是肉奴還是苦力便早已有數,卻也無妨了。”小香蓉此時聽到許歡沁談及自己的肉身,頓時心中泛起一絲甜意,只覺得自己的肉可以賣個好價,才不枉費了來此世一遭,才對得起自己的主子。她甜甜一笑,柔柔說道:“主人,雙兒以後就是主人的肉,希望雙兒賣個好價才不枉費主人的心血,只有主人以後多多折磨雙兒的身子…..”話未說完,遠遠看到許歡沁從牆上拿起長刀,心裡默想“哎呀我怎麼忘了,主人未吩咐,我不能發聲的….”

  香淫雙奴兒此後每日除了進食排便外便是飲那卵春液。雙兒後來才知,因卵春液有劇毒,不得一次大量飲用,故只可用長管灌入胃腸之中。雙兒每日的飲食十分單調,除了饅頭便是白糖。說來也怪,以往尚香蓉在尚家進食甚少,如今或許是難得可以活動之故,每日進食,雙兒足足可吃下一籮筐的饅頭,就連白糖也要吃下去三、四斤。因為不能排尿,雙兒每日很少飲水,唯飲那淫蟲排泄的淫汁。主人甚是不喜污濁之物,雙兒每日排泄,無處傾倒,只得自己又裹於米麵之中吃下。此三月中,雙兒未曾沐浴更衣,身上那件絲質的兜兜早已污漬滿滿,幸而因自己長食靈藥加之淫蟲於身,故肌膚不曾污濁發臭;雙兒腳上的軟皮鞋也不曾脫下,她暗想此定是主人愛潔之故…

  尚佳得知香蓉被許家掠去已經過了近三個月,派去打聽消息的家奴一無所獲,而那姓許的也從此不登尚家房門。尚佳心裡有數,許不盡一心思的想要竊取自家靈藥,香蓉自是許不盡用來搶取藥房的籌碼,看來此時許家終於翻臉,只等他何時來放贖人的消息了,心中倒也不如何因此著急。家丁看到小主人被人挾持,初時都暗暗心焦,而後看到當家的不緊不慢又都十分佩服。尚佳自幼城府極深,辦事幹練俐落,很早之前就擔當起了一方家業。尚家沒落之後,尚家的營生自然都落到了這位大當家的身上。在這位女主人的主持之下,尚家雖說沒有再飛黃騰達,但人人都可聊以自保確已是不易。而尚佳心裡明白,祖上留下的銀子全還了債,光靠吃老本早就出了虧空。現在尚家仍可富裕除去偶爾賣藥以外,全靠從許家“化緣”。許家祖輩與尚家都有往來,而這往來的初衷都略不懷好意,無非是為著尚家的那幾喂偏方。外人家丁都知道許不盡一直以來都對尚佳以禮相待,倒不是因為他真的對她尊重,而是這許閻王知道尚家女主人是軟硬不吃,故表面尊重,實則心底不知打著什麼算盤。而此時尚佳心裡知道,許不盡再不上門送銀票,尚家就要揭不開鍋了,銀子才是當務之急。

  這日尚佳叫來了陳管家,告訴他自己今日將會出門幾日,向他安排好了家中事宜,便關上房門到了內室。內室之中出了尚佳春閨之物外便只有父親一張靈位。尚佳輕輕拿起那靈牌,翻轉過來按了一下底部的一個小小凹槽,從靈牌側邊的暗格之內取出一個小瓶,放入懷中藏好。心中暗暗盤算,此次雖對家丁言要出遠門,實則是要到那許府做一番周折。

  尚佳二更十分獨自掩上房門順著小道下山,馬夫早已在山下等候。一路顛簸來到杵城北面那遠近聞名的許家外宅。來到許宅正門,下了車子,打賞了馬夫些銀子,喚其離去,便獨自繞到了大宅的東邊的側門,在門板上扣了七下。看門人點亮了油燈,打開側邊小門,看到尚佳,默然不語,竟自引她穿過了九曲長廊,跨國小橋來到湖中書房。看門人點亮了書房壁燈,對尚佳深深鞠躬,便掩門而出。此時正值三更,當日有烏雲,不見月光,庭院之中只有書房壁燈獨亮。尚佳挺身從牆上去下壁燈,繞到了屏風之後。只見她附身弓腰,將地墊挪開,地墊下露出了鐵環木板。尚佳拉動鐵環,抬起木板,順著石階地道一路向下走去。走到地道盡頭,現出一扇木門,她用力扣了三下木門上的鐵環。

  大木門緩緩打開,開門的小廝看到是尚佳,驀得一驚,躬身低頭鞠了一躬,叫了一聲:“夫人!”尚佳隨手掩上木門,對那小廝道:“阿福,你們家主人可在其間?”那小廝正是阿福,只見他仍躬身,畢恭畢敬地答道:“公子在石房中,福兒不知夫人駕臨,待我去稟報公子爺…”“罷了,我自去尋他。”尚佳言罷,脫下外套交與阿福手中。阿福接過尚夫人的外套,面容似有難色,口中叫到:“夫人,我家公子爺此時…此時恐怕不方便待您,還是容小的稟報一下…”話語未落,尚佳臉上露出鄙視的微笑:“你還怕我去壞了他的好事?”“不敢…”阿福說完便躬身退下,讓出了門路。

  說罷尚佳進了內室,內室燈火通明,那許歡沁並不在裡面,室中卻跪著一個皮膚白皙的女奴,頸中套著鐵鍊拴在火爐邊。尚佳初時並未留意,但很快就看到了那一雙軟皮鞋,她一下子驚到了嗓子眼,仔細望去,只見那女奴不高,皮膚甚白。她又從頭到腳細細打量,看到那淩亂的黑髮下佈滿掌印的紅紅的笑臉,不是尚香蓉卻又是誰了!

  雙奴兒此時也認出了尚佳,眼睛裡透出迷茫之色,微微叫了一聲:“姐姐,你怎麼在這?”尚佳仔細看著自己的小妹,若不是那雙鞋子,那對眼睛,胸前的兜兜,確是不敢相認了。此時雙奴的皮膚比以前皎白透嫩,雖然佈滿鞭痕,但仍微微放光。她大腿已著實粗壯,雙臀無比豐滿,再不是以前那個小姑娘的模樣,一對小腿小腳反而有些不太相稱。雙兒蜂腰纖細,但左胸極大,胸前濕潤一片,甚是畸形。最另尚佳吃驚的是,妹妹小腹隆漲,似乎是已有四五月身孕的模樣,一副嬌嫩的模樣早已沒有了以往的稚氣,確是嫵媚無比。尚佳臉一沉,大步走上前去,用力扯開了雙兒胸前的兜兜,只見雙兒雙乳都佈滿血絲,青筋發黑,在皮下若隱若現,一對乳頭一驚幾近黑色,那右乳倒是小巧飽滿,皮膚卻是透明,宛如一個小皮囊;而左乳肥大,已拖下垂到腹前,只見乳暈外凸,乳頭不住滲出乳汁,而乳皮之下似乎有無數長蟲來回遊動。尚佳俯身抓起了小妹的雙足,向她陰部望去,只見雙兒此時陰唇肥厚,長長地耷拉在石板上,乳白色地液體糊滿了雙股之間,而尿孔中一條肥大乳白的蟲尾還在來回翻動著。

  “姐姐,妹妹此時已經是主人的肉畜了,名叫‘雙兒’,你以後也叫我雙兒吧。”雙奴兒雖然兩目混沌,卻是一臉興奮的表情“姐姐求求你別接我回去,我…我現在離不開主人啦,我每日需吃藥,要麼內臟就會化成膿水啦…我的腳比以前更醜,更臭了,姐姐不會歡喜的…而且…而且我也不想走…我走了就沒人鞭打我、折磨我了…”正說著,之間許歡沁推門走了進來。他一見尚佳,立刻堆起了滿臉的歡笑:“佳佳,你終於肯來了!”

  雙兒雖然滿腦滿身都已化成淫欲,但主人這句話卻仍然讓她心中泛疑,難道姐姐早就同主人相識?只聽尚佳歎了口氣,頹然地幽幽說道:“無憂,我知你想我,但奈何將我小妹禽來調教成了這般模樣?她身子成了這樣,以後只怕再也不成啦!”“無憂”乃是許歡沁的字型大小,許歡沁聽到尚佳叫得甜蜜,心中不僅一蕩,但隨即臉上又泛起淫笑:“乃女足臭,身體頗佳,你明知我那點嗜好,卻有意將她藏了起來。若不是我爹將她擒來,你卻要瞞我到幾時?你倒說說,她父親是誰?”雙兒此時越發摸不清頭腦,心道:“我喚她作姐姐,為何主人說我是她女兒?又問我父親何人?難道我不是姓尚?”她心中如此想著,但心底莫名地泛起一陣春潮,有個淫蕩地想法在她心中暗湧,自己卻是還沒明白。尚佳歎了口氣,幽幽答道:“我喚此女作‘小妹’,你當知曉她的父親乃是我父啊。”她過頭去看著雙兒,手撫著她的長髮歎道“可憐我母女今日才相認,可惜為時晚矣!…”“此時一點都不晚!”一個雄壯的聲音在背後響起,許歡沁心中一驚,躬身叫到“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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