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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語]香女記,1

[db:作者] 2025-07-06 19:17 5hhhhh 5870 ℃

香女記

作者:小佳佳

[前記]此文是小佳佳第二部作品。本文匪夷所思,異想天開,並無邏輯,不知所云。文中之時間、地點皆非歷史,所述之事也並未曾發生于作者所在的時空,故文中所載的紕漏甚多,萬望各位讀者切勿要細細考究。本文描述種種或過於冗雜,或殘忍荒誕,作者在此先向讀者謝過。若有讀者歡喜本人的故事,作者不盡悅矣。由於寫作間隔較長,文風前前後後或有所出入,敬請原諒。

  尚香蓉與姐姐住在杵城外一幢老宅子中,她的家族原本是城中有名望的大戶人家,生意直通京畿,在官場上也很有名氣。據說後來的一場大火將香蓉父親的基業燒了個精光,是時香蓉還在繈褓之中,家中除了出門辦事的下人外只有香蓉及父姐三人倖存,從此父親整日鬱鬱寡歡,不久辭世。父親辭世後,大女兒將城中尚家其餘的基業變賣,從票行中兌出了銀兩,又變賣了所有地產,為父親出殯後就帶著香蓉來到了城外廢棄的祖宅。

  大小姐獨自將小香蓉拉扯長大,憑著祖上留下的財產,姐妹二人倒也豐衣足食。對於香蓉來說,比自己大一旬的姐姐就好像是慈母般呵護著她,姐姐從不讓她做活,家丁做不過來的事情姐姐便親力親為。其實小香蓉童年的生活在姐姐眼裡看來同真正的大戶人家的孩子並無甚分別。家中無男後,姐姐從香蓉六歲開始便教她讀書寫字。每日雞鳴時分香蓉便須早起做早課,早課過後便開始練習女紅。是時的杵城以刺繡聞名,女兒家的針線功夫確是十分重要。紡、編的下等活倒不甚重要,可縫紉、刺繡、剪花等手頭活香蓉卻是不能不學的。姐姐本來就是刺繡的好手,香蓉卻更喜歡剪花,刺繡這種繁複枯燥的功夫她一點也不歡喜。每當小香蓉不好好做功課,姐姐就會變得嚴厲起來。初時姐姐本臉香蓉並不當成一回事,後來姐姐偶爾會拿出小鞭子來執掌“家法”,香蓉吃痛,於是只好乖乖聽話。從此她的性子也就收斂了許多。

  香蓉的姐姐確是大家閨秀的一副樣子,身材高挑卻不失豐腴,鵝蛋般的面容之上,眉目口鼻都生得落落有致,蛾眉之下雙目秀而不媚,兩隻眸子靈閃有神;鼻尖微翹,口小唇潤,雖無傾國傾城之容,卻是閉月羞花之貌,儀態落落大方,舉手投足都惹出無瑕愛憐。唯有美中不足的只是姐姐的膚色略暗,稍顯麥色,但家丁們私下議論卻頗不以為異,膚色雖暗,確是紅透華潤、面如凝脂。姐姐芳名一個佳字,卻只有香蓉知曉,雖然未曾出嫁,可外人都也稱她作“尚夫人”。關於家中的排輩,香蓉自幼倒是聽姐姐提起過,尚家男女分排,尊家訓,家中出生的女子也要按女名排輩分,所謂芙秀沉香,香蓉就是香字輩的,至於姐姐為何單名一字卻不曾聽她提起,香蓉年幼也不如何介意,但姐姐卻是香蓉最敬重之人。香蓉不比別家女子,她自幼讀書習字都是家姐所授,姐姐是她唯一的親人,也是她的偶像。小香蓉總是在經意與不經意時暗自模仿姐姐的一顰一笑,到了她豆蔻之年,也儼然如家中小當家一般。

  杵城地處南疆,除了刺繡聞名於世外,藥草也是舉世之冠。尚家城外的老宅周圍幾被樹林環繞,老宅所靠之丘是遠近聞名的采藥之處。由於家宅落于山陰,僻遠於山路,雖山上草木繁茂,采藥人絡繹不絕,尚家卻極少與旁人往來。只有城中許莊老店的當家經常親自到尚宅來收藥。要說起杵城藥都的名號便不得不提許府。許家藥場是南疆最著名的藥場,保有近千年的機密藥方,每年初春,朝廷都會派欽定專員到杵城尋藥,大部分的藥都是走許家的藥場入京,杵城以草藥遠近聞名也全仗最初許家的秘方,藥品貿易才在此處日益壯大。而許府名氣大也不全因此,許家當家極少與別家走動,就連當處的官員也很少拜謁。倘若有病尋方想叩許府之門則更是難上加難,因故許當家在當地私下有個不太中聽的名號叫“許閻王”。由於許家與朝廷多有走動,藥場更是欽點御用,就連當地官員在碰了許閻王的釘子之後也敬而遠之。就是這樣一個許家當家卻常常出入沒落尚家的門府,外人很少知曉其中之道。

  尚家祖上精通醫術,據說前朝尚家發達就是因為尚家出一名醫,可起死回生。遠近之人慕名而來,無論如何病入膏肓,尚名醫都可藥到病除,因故尚家斂財無數,創了尚家的家業。尚家子孫未知緣何並未繼承尚家祖宗的醫術,但家業卻從此創起。尚家醫術雖然就此沒落,但祖傳的方子卻被很好地保存了下來,特別是幾喂靈藥,別家有通天本領卻也無從仿製。許家世代多人從尚家買回藥材研磨希望窺探其中奧秘,卻從未成功。而後許家獨與尚家來往,為的就是採購成藥。據說尚家成藥極難配製,許當家每次少藥便親自去尚家請來,一直如此。尚家後來落難,藥方卻為尚佳(香蓉之姐)完好地保存了下來,尚家姐妹生活富足倒也多半不是靠尚家老底,而是許家經常來購藥之故。

  這日,香蓉早早起床梳妝,做完早課之後便來到藥間別室開始練習刺繡。刺繡原本便是一針一線一絲不苟地女活,而香蓉年不過二七,豆蔻之年的孩子貪玩,哪會專心於枯燥無味的女工。恰巧這早姐姐有事外出,香蓉無人看管,於是起了貪玩的念頭,偷偷從箱櫃中翻出紅紙,玩起了剪紙。香蓉雖然頑皮,但自幼心靈手巧,一雙靈巧的小手潔白如玉,手指拿起剪子在紅紙中來回穿插,就好像靈巧的飛燕穿過豐茂的枝葉。不多時,一張“春末採蓮圖”便在小香蓉的手下栩栩如生。香蓉正盯著自己妙手剛剛刨制出的傑作美不勝收之時,隔壁藥間卻傳來一個粗壯的聲音:“叫你們女主人出來見我!她以為避而不出就能了事了嗎?!”

  香蓉好奇之心大起,要知她長這麼大,自記事之日起,除了家中的男家丁外還沒見過外面的男人,尚小當家雖然年幼,但家中上上下下裡裡外外卻是極為熟悉的,這粗壯的聲音定然不是家中之人。“姐姐今日不在,遇到這種事自然要我來撐起門面”她心裡想著,理了理自己的衣袖,稍稍咳嗽了幾聲整了整嗓音,一副家姐平常泰然自若的樣子走出了室門。她悄悄走到藥間門口站定,看到房門虛掩半開,一個身材矮小的人站在陰影之中,旁邊理藥的家丁老吳正在向他作揖小聲道:“回許老爺,夫人確是出了遠門,臨行前還囑咐我將老爺上次定的幾副藥包好了給您備著,老爺何言……”話未言畢,許老爺便大吼道“胡說八道!尚佳這小賤人昨天還在我家……”此時尚香蓉正站在屋外,聽到這“許老爺”對自己敬若神明的姐姐出言不遜,哪還能忍!啪得一聲推開房門,高聲說到“是誰在尚府造次!”老吳看到了香蓉推門進來,原本一臉輕蔑的笑容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快步走到香蓉面前小聲說到:“小姐,當家的囑咐過的事,小的自可以應對,您快快回房,不可讓當家的牽掛啊…”

  小香蓉此時心中正有氣,暗暗心道“這老吳,外人都欺侮道姐姐頭上了,我不出來說幾句莫不要丟了尚家的臉面!”正想著,便一把推開了老吳直入房中。藥間是儲藥的倉房,光線較為昏暗。香蓉借著屋門反進的弱光模糊地辨認屋中站立的“許老爺”個頭只比自己略高,雖然身材矮小,但一身錦段出奇得華麗。他顴骨很高,長須儼然,一雙小眼睛正惡毒地盯著自己,表情透露著些許驚訝與疑惑。一瞬間,小香蓉似乎從許老爺地臉上看到一絲神秘地笑容,看上去著實令人厭惡,不過這抽笑轉瞬即逝。

  許老爺轉過身來,忽然堆起了滿臉的笑容,一手指著老吳,對著香蓉說到“剛剛聽到這廝的言語,小姐莫不是尚府的小當家嗎?”小香蓉畢竟年幼,而且這是第一次面對外人,一時間忽然有些手足無措,但她心思敏捷,眼睛一轉卻又心頭歡喜,暗想“這老頭倒還有些眼光,知道我是‘小當家’。”她一直想效仿姐姐,今日總算來了機會,一時間心底一股傲氣夾雜著幾分頑皮浮上心來,於是柔柔說到“我是尚家二小姐,這位先生先前未曾拜會過,請恕小女子不識,在此謝過。但聽得剛剛有人對家姊出言不恭,故怒而言過,此言莫不是先生所發吧?”許老爺一副惶恐之妝,對著小香蓉低頭作揖道:“原來是尚家二小姐!失禮!失禮!在下許不盡,乃杵城中許字老號的男當家。這個….嘿嘿….這個以前經常聽尚夫人提起二小姐,今日才一睹芳容,果然….果然….果然….”許老爺連說了三個果然,滿臉歡笑之態“果之奈何?”尚香蓉心中暗喜,想著我一出來便讓這個老頭子恭恭敬敬,而這恭敬之人確是這杵城最有名的許閻王!她雖然心中美不勝收,但是表情卻仍然平靜。“小姐果然顏美如畫啊!”許老爺答道。

  小香蓉自幼在家,偶爾會拿家丁刷刷威風,那是小孩性子。家姐有女賓客拜訪,偶然遇見香蓉在堂,也頂多贊她一個靈巧可愛。今日遇見許老爺算是第一位男客,雖然鬍子一大把,但是讚揚到自己容貌,小香蓉卻也芳心竊喜,她淡淡一笑,聲音更加嬌嫩嫵媚“許老爺有禮了,我家姊確是不在家中,不知許老爺适才何故卻要發那麼大的脾氣?”這許不盡忙顯出一臉惶恐之狀,作揖道“二小姐贖罪!實是因為朝廷近日將來采貨,而我這幾味藥出不得半點差池,否則在下項上人頭不保!恰巧尊夫人出門,這藥無曾查對,情急之下口無遮攔,其實為公事,萬望二小姐海涵!”

  尚香蓉看到許不盡如此恭敬,一副小心腸早就飄飄地飛到了天上去“原來當家確如此威風”她想著姐姐的樣子,萬分驕傲,滿面榮光按耐不住內心的喜悅之情。許不盡不等香蓉接話便接著說道“既然尚夫人不在家,小當家在此也甚好,就煩勞二小姐幫許某核查下藥是否妥當。”他邊說邊撫開衣袖拿出了一個紙包。香蓉正在飄飄然,一聽要看藥登時內心尷尬,心道“姐姐教過我這些許多,卻唯獨未曾教我配藥之法,這可如何是好”她雙眸一閃,暗想“我既然當家,便不能在外人面前顯露慌張,莫要墮了尚家的臉面,我便應了他。姐姐辦事一直細中又細,豈有配錯藥的道理。我且說此藥無錯,敷衍了他也便是了。”她邊想著邊伸手去接那紙包。旁邊老吳忽然竄了過來大呼“小姐不可!”許不盡大袖一掃,喊道“去吧!”老吳頭頸被大袖拂到,退了幾步便軟倒在地上不再動彈。

  這一切發生的過於突然,尚香蓉還不曾反應過來,但見老吳跌倒,她心中不明,說了句“吳師傅,你怎麼….”未曾說完,但覺一陣惡臭拂面而來,眼前一黑,雙膝一軟便癱倒了下去,迷迷糊糊地覺得被人一把扛起,而後就覺得眼皮越來越沉,再也感覺不到什麼了。

  

  小香蓉感到一陣眩暈,驟然間打了個激靈,她想要睜開雙眼,眼皮卻如何都抬不起來。周圍一片昏暗,仿佛有人忽近忽遠圍著她不知在說些什麼做些什麼,四肢也毫無知覺,而頭卻昏痛不已。香蓉迷迷糊糊地不知過了多久,慢慢地清醒過來,她感到自己似乎是在一間冰冷的房中,四周十分昏暗,而自己似乎是被繩子縛住了雙臂吊在半空。現在雙臂已經發麻,毫無知覺。小香蓉此時口中腥苦,她第一個反應就是莫不是自己做了個噩夢?但這噩夢卻為何又與往常不同,痛苦的感覺如此真實,自己想醒卻倍感無力....尚香蓉越想越迷茫,不久又昏睡過去。

  不知過了幾時,小香蓉被一聲刺耳的金屬聲吵醒,她終於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房中終於有了光線,她眯著眼睛分辨出一閃一閃的光源來自牆上的火把。火光映在光滑的石板上反射過來。小香蓉環顧四周,發現她此時卻是在一間石室之中,這石頭房子無門無窗,甚是恐怖。她借著昏暗的火光看了看自己,發覺自己懸於半空,身上還是之前的衣衫,只是自己腳下的石板上擺著一口淺缸。尚香蓉此時清醒了很多,她感到口鼻被麻布縛起,而麻布卻又濕又臭,似塗滿了藥物;她感到雙臂雖高抬,雙肩酸痛無比,而前臂更是沒有知覺,於是抬頭望去,發覺前臂被粗厚的麻繩綁得結結實實,麻繩一直伸到石室頂篷的一個小窗中,她在窗中隱約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身影。

  小香蓉想大聲叫嚷,苦於口鼻被綁,發出的只是嗚嗚呀呀模糊不清的呻吟之聲,窗口上那人似乎也已發覺她醒了,轉身離去。小香蓉此時腦子轉了一百個圈,暗暗尋思“這是何處,我卻如何被綁於此?”最後所能記得的事就是在自家藥間同許老爺對話,看到老吳暈倒。她暗暗感到大事不好,自己似乎被人綁到此處:“綁我那便是為了何緣何故?姐姐平時不准我出門,我與外人無冤無仇”她轉念一想,忽然了然“定是這群惡人要拿住我來威脅姐姐,圖謀我家之財!”小香蓉只知家中似乎十分富裕,卻不知祖上有那從不外傳的千金寶方。尚香蓉卻是為許不盡所擒。許不盡號稱藥王,他那日用藥熏暈了香蓉,將她綁起縛來許家旁宅,又留有便條于尚佳。尚府下人中著實有幾個能打的好手,但許不盡拿住了二小姐,家丁們投鼠忌器卻都攔他不住。

  小香蓉哪會想到其中的種種緣由,此時她的頭腦雖然越來越清醒,但是由於自己被吊起了這許久,未曾進食進水,現幾近虛脫,也無法靜心思考。香蓉只感到這原本冰冷石室變得越來越熱,悶躁難受,自己開始香汗淋漓,汗水就一滴一滴滴到了腳下的淺缸中去。不多時,淺缸中已有淡淡一層潮濕之汽。此時,香蓉聽到了頭頂天窗上傳來人聲:“回稟少爺,小的已經按照少爺的吩咐,待這小婆娘困醒了以後將‘烤房’的爐火點起,再捎帶片刻那女淋汁便可集好,以便煉藥。”另一個男聲回到“好,好,好。這小丫頭等下你把她掉來刑房,我另有發落。”尚香蓉聽得不明所以,但似乎二人一人是此間房舍的主人,另一個則是下人,而二人所討論的似乎就是自己。

  不多時,小香蓉的汗滴已經集滿了淺淺的一小缸,那下人似乎十分滿意,他攪動起滾輪,將尚香蓉釣上天視窗,香蓉此時才發覺自己雙足足腕也綁有麻繩,麻繩漸漸受力,那口淺缸也被吊了上來。那下人忙著將淺缸從香蓉足上解下,手腳麻利地將缸中之液倒入一個小壇,封好壇口後拿進里間,聞聲似乎擺放穩妥後見他快步走了出來。小香蓉仔細打量著這個下人,看到他似乎年齡不大,面容也不見戾氣。香蓉嗚嗚呀呀地盡力發聲,示意此人解開她地束縛。這小哥好像並無聽聞,他將香蓉扛起便走出了房門。

  這下人腳步好快,雖然身負一女子,卻也疾步如風。他出了房門經過廊廳,穿過一片林立的假山又走入另一間石室。這石室與适才那件並無不同,只是石頭房間中多了很多器具,石室一角有一口燒得正旺的火爐,而石壁上掛滿了大大小小的鐵夾鐵剪等工具,此外,一個大字型的木架斜立在石室中間。這便是剛剛那公子爺口中的“刑房”了,只是小香蓉幼年無知,不通事務,從未見過這許多器具,她進了這石間,好奇之心竟多過了些許恐怖。那下人小哥將香蓉的雙臂解開,卻又用鐵鍊將她的四肢與腰身綁在了那大字型的木樁上。香蓉轉頭看到自己的手臂已經醬紫,原來潔白如玉的雙手似乎已經發黑,而血液忽然回流到手臂,更令她酸麻不已。小香蓉自小雖不說是金枝玉葉,倒也被姐姐奉為尚家的掌上明珠,她連家中掃地洗衣的活都沒做過,更別說受到如此折磨。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此時什麼“小當家”、“尚家臉面”卻都顧及不得了。

  那下人任憑小香蓉哭鬧,將鐵鍊綁緊上鎖後便退出房去。少時,一個書生打扮的公子爺飄然入房。小香蓉止住了啼哭,睜開眼睛看著這書生:只見這書生玉面黑髮,額骨高翹;他身材高挑,身型面容都及其俊美,衣服簡單卻金銀鑲邊,看上去又及其華貴。小香蓉頓時感到自己面頰一陣紅潤,心道:天下竟然有人生得如此好看。她即與那公子對視一眼,立刻低下頭去,微閉雙目,卻又忍不住向那公子身上看去。

  那公子笑吟吟地伸手入進衣袖中掏出一塊錦帕,他用錦帕遮住手,隨即轉到香蓉身後,將香蓉縛於口鼻之處的麻布隨手解去。香蓉原本滿腹的疑問,此時卻一句話也問不出,兩隻水靈靈的眸子直直地盯住了那玉面公子哥,柔柔地飄出了一句:“你是誰?為何生得如此好看?”那公子笑而不答,緩緩走向小香蓉,猛然間就是一巴掌打向小香蓉地面頰。小香蓉頓時呆住了,淚水在眼眶中打著轉:“你這野人!卻為何無故打我!”那公子笑道“我是你的主人,你剛剛言語對我不敬,這一巴掌要是算作懲罰,倒也忒輕了,我這是在獎賞於你,一是你生得可憐可愛,而是你總算也在讚揚於我。”小香蓉淚水未幹,心中委屈、疑惑又惱怒,但聽得這公子讚揚自己地容貌,倒也有絲絲甜意,言道:“這公子,你弄錯了,我是尚家千金,並非下人。你說是我‘主人’,這是從何說起?”那公子斜眼看著香蓉,面帶微笑地接著說到:“你可知這間宅子就是我的,我是此宅之主,而你在我地宅中,難道我算不得你的主人?”香蓉皺起了眉頭,感到這公子雖然在強詞奪理,一時間卻也想不到甚說辭來辯駁,她抬頭便見這公子一雙俊目直指看著自己,不禁感到面紅如潮,她小聲問到:“不知公子爺尊姓?此間是何府宅?”那公子似乎是沒有聽到,獨自在屋中度著步子,像是在自言自語:“你剛剛罵我,我應該給你何種獎賞呢…?”邊說邊拿下牆壁上掛的長柄烙鐵,將烙頭放進了火爐。正在此時,門外傳來一個粗壯的聲音:“歡沁,你可在囚房?”這聲音小香蓉卻認得,乃是那許不盡來了。小香蓉暗想“我果然被這姓許的惡人劫持了,不知他要對我如何?”正想著,只聽那玉面公子高聲答道:“爹爹,孩兒在刑房這裡!”原來這公子哥就是許不盡的獨子許歡沁,他邊說邊快步走去將刑房之門打開。

  門外來人過然就是許不盡,他個頭雖矮,步子卻大,一下子便跨進了刑房。他一進來便一臉譏笑之情對許歡沁說到:“小子又在做那苟且之事啦?可玩得盡興乎?”許歡沁畢恭畢敬地答道:“爹爹您又取笑啦!我令阿福取這丫頭的女汁,取好後運來刑房,孩兒這才剛剛進來。”那許不盡轉頭看了一眼尚香蓉,淫笑道:“小子所言不虛,這衣衫卻都還在,與爹爹共同享樂何如?”許歡沁深深作揖道:“謹遵父命!”說著,快步走到了小香蓉身旁,一把撕扯下了她地半邊衣衫。

  尚香蓉這一下可真嚇傻了,她的心底漸漸泛起一陣恐懼,原本伶俐的口齒此時仿佛已不是自己的,她結結巴巴,顫抖著說到“你…你們父子,緣何侮辱於我?我…我尚家與貴府有何仇恨….”許氏父子似乎沒有聽到香蓉地話語,許歡沁繼續撕扯著香蓉地外衫,而其父許不盡則側臉盯著小香蓉,似乎不像在看一個女娃,而是在看著手中一件玩物,口中嘖嘖“小婊子居然生出了這麼個尤物,看上去還真是喜人。”“那賤人對爹爹不起,我們倒不能便宜了她女兒。”許歡沁說著已撕扯下了香蓉的布衫,而後又掏出匕首劃開了香蓉的褲腰。此時尚香蓉羞怒交加,她原本想好的一通說辭想要直斥許老爺,此時卻半個字也蹦不出來了,只是哭著討饒道:“許….許公子,您行行好,不…不要再羞辱於小女子了!香蓉在此給你們賠不是了!”許歡沁當然不會理會她的討饒,他高傲地笑著,仿佛在耍籠中之鳥:“我是你的主人,脫你衣衫有何不可?”此時小香蓉已經泣不成聲,她顫顫地對著許不盡又求道:“許老爺,您大人大量,求您別讓公子羞辱于我啦!我…我家姊知道我露膚于外人,非要打死不可!”尚香蓉少與外人接觸,她其實不知道在外人面前如此坦胸露乳到底不好在哪裡,只是從小姐姐對她言傳道女子之道,不可于外人肌膚相露,這是及其嚴重地罪過,到底是何罪過卻也不知甚解,因故只言家姊要打死她。許老爺笑得更響:“看不出你年紀輕輕倒也是個淫娃蕩婦!原來不讓我兒脫你衣衫只是由於家姊管束之故!其實你確是十分想要與我兒有那肌膚之親吧!”正說著,許歡沁已經完全扯下了香蓉的長褲。

  小香蓉楚楚可憐地抽噎著,她被拴死在這大字樁上,身體動彈不得。此時除了鞋襪未除外,她渾身上下只有一件紅色綢緞織成的貼身內兜了以遮羞。之前小香蓉香汗淋漓,這兜兜早已濕透,現在濕嗒嗒地貼于女孩胴體之上。只看到尚香蓉面如粉脂,絲發淩亂,一對酥胸在絲兜之下若隱若現,一高一低此起彼伏。兜兜下麵延伸到她雪白的大腿根,剛好擋住了小女的私處。許歡沁此時透出一臉壞笑,轉頭對其父說到“請父親甄鑒!”

  許不盡緩步走到了尚香蓉面前,蒲扇大的肉手一把摸到了香蓉的雙股之間。“啊…..”香蓉大叫一聲“不可不可!這萬萬不可!除了姐姐,這裡是誰也不能碰的地方!她…她會壞掉的!”許不盡聽著小香蓉的聲音,獸性更盛,狂笑道“我倒要看看你的‘小妹妹’會如何壞掉!”他一摸之下,頓時眯起了眼睛,嘴唇顫顫地長吟“哎呀….哎呀….倒真看不出,你這小淫娃還是個可造之妓,這小屄竟然嫩如豆腐。你還裝什麼貞潔,這淫水如洪,可抵賴不得!哈哈哈….”許不盡說著,一把翻開了絲兜的下沿,父子二人頓時目瞪口呆:小香蓉下體光滑如玉,幾根淡淡的陰毛稀稀落落地長於腿根,甚是可愛;而最光彩奪目地則是那蜜桃,兩片鼓鼓囊囊地肉片粉潤透明,在這石室之中淡淡地反射出火光,那晶瑩剔透的小肉片上交叉著一絲一絲血紅的細痕,就好似名貴碧玉上斑斕的花紋。許老爺用顫抖的粗壯手指掰開了那兩片粉肉,頓時少女的陰花綻開在了男人面前:這小花色澤如血,紅得極其妖豔,花瓣當中那一環晶瑩剔透的小蕊透出淡淡乳光,好似月暈,又好像晨霞…..“爹爹,這小丫頭這麼淫蕩,確還是個處子之身!請爹爹為她開苞吧!”許老爺此時似乎已經看呆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此時他心花怒放,淫笑滿面,對著兒子不住點頭,目光卻不曾離開小香蓉的下體。

  許氏父子二人除下了衣褲,拔出了。小香蓉哪裡見過男人之物,頓時嚇呆了!但見許不盡的男根粗壯碩大,許不盡皮膚偏白,但這裡卻是黝黑發紅,根部隱隱血管噴張,勃起的龜頭顯出紫色,在火光的映襯下格外光滑,緩緩的冒著白氣;再看許歡沁的卻比父親的細小很多,但龜頭則更加紅潤透亮。尚香蓉看著這一對男人的器物,心裡說不出的噁心,感覺這一對醜陋之物就好像兩條碩大的肉蟲,又好似兩條無眼毒蛇,她自沒見過陽物,心中暗暗把這對父子當成了怪物,可不知天下男子都如這“怪物”一般。

  許不盡令兒子放開了香蓉左足腕的鐵鍊,也不管小香蓉痛與不痛,用力抬起她的左腳扛在了自己的右肩膀,左手拿起粗壯的,對著小花瓣一氣狂插。小香蓉畢竟是處女之身,又兼年齡幼小,陰花緊閉,便總是從股縫之間滑過。即便如此,小香蓉也被這男根抽打得疼痛不堪,又哭著討饒:“求求許老爺別再拿鞭子抽香蓉啦!許老爺得鞭子可比姐姐的‘家法’厲害太多了!”許歡沁一聽,頓時來了興致,他把臉湊到了小女兒家的粉面旁,咧嘴問到:“你家姊平時如何執行這‘家法’啊?”小香蓉不敢執拗,一五一十地答道:“我平時貪玩,不好好念書,惹得姐姐生氣。姐姐一本臉,就去廟堂之上請來祖傳的三尺皮鞭,我此時需得脫去長褲,坐在家中的‘家法太椅’上,雙腳架上扶手,抬高屁股對著姐姐,姐姐就會用皮鞭來懲罰我的‘小妹妹’。按照犯錯大小,姐姐或鞭打數十下,或鞭打幾百下….待到消了氣,則配好硝堿之水幫我洗淨傷口。姐姐再三叮囑,女兒家的身子,只有姐姐一個人碰得,別人一碰,我….我那裡就不成啦!特別是男…男子,更加碰不得,萬一碰到,肌膚寸爛,到時候即便我撿回性命,姐姐也要打死我的!許老爺,許公子,求求兩位行行好,放過我吧!”說著,香蓉兩行眼淚猶如泉湧。

  許不盡聽了香蓉的話,面頰微微透出紫氣,好似又驟然粗壯了一倍,那條條青筋爆了出來。他隨手抄起牆上的細鐵棍,用力抽打起小香蓉的大腿根同私處,一下比一下用力,他激動到了極點,高聲咆哮著:“你看我許家的家法是否不比你家的皮鞭?”小香蓉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她一下一下忍受著撕裂的疼痛,只能獨自嚶嚶啼哭。

  只過得片刻,尚香蓉的下體便已皮開肉綻,原本粉嫩水靈的肉片高高腫脹,紫紅發亮,看上去更加美靚誘人。“啊啊啊啊啊啊!”聽得少女一聲慘叫,只見許老爺將鐵棍一把插進了小香蓉粉嫩的後庭,鮮紅的血順著鐵棍盈盈流下。許老爺雙目放著微光,他重新立定,左手用力托起自己腫脹不堪的男根,右手指輕巧地掰開了已經青黑發亮的少女肉片,對著血紅的陰花用力頂去。香蓉只覺得仿佛天塌了下來一樣,單純地疼痛已無法形容她此刻的感覺,她只覺得自己的下體像是要爆開一樣,剛剛的鞭抽棍打,後庭被插等種種都無法與此時的折磨相提並論:“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她腦中不斷重複著,直覺得兩眼一黑,便昏了過去。許氏父子哪肯如此便宜了這小丫頭!許歡沁看到香蓉不再動彈,隨即跑去火爐旁,拿起木桶,將其中的半桶水潑向香蓉。香蓉慢慢醒轉,迷迷糊糊地感覺這許老爺矮小的身體把她壓得透不過氣來。她此時已經發不出聲音,但漸漸感到下體似乎已沒有了剛剛撕裂般的感覺,開始變得麻木了起來。許老爺正在奮力地來回抖動,但他仿佛與自己毫無干係。尚香蓉這時生出了一種奇妙的感覺,貌似自己的身體只是一具皮囊,她早已不是自己的肉體,自己只不過剛巧在此處經過罷了。

  許不盡一陣呼風喚雨地抽動已快接近尾聲,他感到此刻自己就是天神老子般的快樂與逍遙,尚香蓉那黯然呆滯的目光並不能減低他的性欲,反而使他變得異常興奮,“這小丫頭是我的,全是我的,我幹死她,她是我的玩偶!”他任憑自己的老二在少女的身軀中橫衝直撞,那雖然碩大無比,確如何也逃不出陰花的包裹。許不盡感到自己的下面快要爆裂開似的,只見他暴吼一聲,身子猛然一挺,一團滾燙的白漿便從小香蓉的陰花中奔狂而出,許不盡挺足了許久,這才慢慢退後癱倒了下去。

  此時許歡沁已端來了茶水舉在許老爺旁:“恭喜爹爹,這小蕩婦現在已是我們許家的器物了!爹爹稍息片刻,喝口水吧。”許不盡結果茶杯,小泯一口,又接過兒子手中的手巾使勁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搖頭晃腦地說道:“這小淫娃真是一具絕頂淫蕩的寶貝,我初來只是想拿她要脅下那小婊子,而今,我兒,此事便要從長計議了。哈哈哈哈哈!….”他笑過之後又目不轉睛地盯著尚香蓉地身體,只見香蓉左腳耷拉在地,大腿根已經血肉模糊,私處小花瓣鐵青,但依舊緊閉,縫隙中還不斷湧出粉紅色地黏液,想來是自己地精華混著血漬流淌出來,甚是好看。尚香蓉秀髮或絲絲垂下,或貼於胸前雙峰之上,那一對玉峰圓潤高聳,晶美透亮,好似鼓脹的小皮球一起一伏,又好似兩枚小巧的白玉秀碗,碗頂兩隻通紅的小櫻桃高高聳起,好似山峰被夕陽映得通紅。“美不勝收啊….美不勝收!”許老爺不住讚歎又繼續望去,只見小香蓉將頭扭向別處,雙目黯淡無光,雙頰掛著淚痕,卻掩不住臉蛋的粉嫩。此時香蓉早已涕淚橫流,一張櫻桃小嘴,唇厚像足了姐姐,此時掛滿了鼻涕,借著火光越發映出青紫之色,這幅表情透出了另一翻嫵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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