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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2

[db:作者] 2025-07-06 16:19 5hhhhh 9860 ℃

“啊啦,真是好巧,我刚提到夜阑大人,本尊就现身了。”希云氏笑着说,看向了一旁的茂言茗,“那么茗当家,我们也该告辞了吧?”

“嗯,月夜当家你务必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我们会为你处理妥善的,不必忧心。”茂言茗点了头,对着床上的夜明月夜露出个笑容,而后跟在希云氏后头走了出去。

偌大的病房内顿时又只剩下了两个人。

“休息,不要说话。”夜明夜阑简短地下达了指令。

夜明月夜睁开眼看他——他最近似乎毫不顾忌在夜明夜阑前睁眼。

夜明夜阑看见病床上的人朝他伸出手:“夜阑……带我回去。”

“你现在只需要静养。”他如是回答。

夜明月夜带上了一丝恳求的语气:“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去。”

站在病床边的人似乎顿了顿,随即伸开手臂,一把抱起夜明月夜走出了病房。

一路上有碰到人来阻拦,却都被夜明夜阑冰冷的表情吓得不敢再靠近。

回到了夜明月夜独有的领地,夜明夜阑将怀里昏沉的人放在了沙发上,却见夜明月夜瑟缩了一下,似是有些冷。

这里不是夜明夜阑的地盘,所以他也不知道这里都有些什么东西,就算是夜明月夜睡在沙发上也从未见他盖过什么毯子之类的,大概是平日里都有花晨缠着他,花妖的体温那么高,就算是严寒都能把人捂得温暖。

想着,他也坐在了沙发上,将夜明月夜整个抱起放在自己腿上,而后让对方靠着自己的肩膀,用双臂环紧了夜明月夜的身体。

夜明月夜无意识间向夜明夜阑靠了靠,其实夜明夜阑的体温通常比任何人都要低,但是这么环抱着,却给了夜明月夜一种特别的温暖。

夜明月夜再次做了噩梦,一身冷汗着惊醒的时候,一双冰冷的唇压住了他发出痛苦呻吟的唇。

被亲吻的人恍惚间竟回应着夜明夜阑,并环上他的脖子,意识迷离而混乱。

顺应着夜明月夜的意思,夜明夜阑没有用过多的时间就进入了他。

夜明家的当家闭着眼惊呼,双手慢慢攀上夜明夜阑的背脊,夜明夜阑听见他痛苦的声音响起。

“别离开我,夜阑……不要……”

夜明夜阑脸上的冰冷面具霎时破裂。

他疯狂地啃咬着夜明月夜的全身,舍弃了一直以来冷漠的形象,像一头野兽一样撕扯着夜明月夜,仿若恨不得吞吃入腹。

“慢……啊,别那么快……不要呜……”

任凭夜明月夜怎么叫喊,夜明夜阑都没有慢下来,哪怕是一瞬间,他隐约觉得夜明月夜的梦与他有关,但夜明月夜不肯主动开口,他只好一步一步紧逼。

夜明夜阑突然发狠似的将夜明月夜一把压在沙发前的矮桌上,猛烈进攻着,夜明月夜连呻吟都变了调。

“月夜……月夜,你梦到了什么……?”夜明夜阑亲吻着他,低沉着声音问道。

夜明月夜摇摇头,什么都没有回应。

夜明夜阑突然觉得有些气闷,即便是夜明月夜接受了自己这样的侵犯他,却依然不肯告诉自己任何事情。

这样,还算双生子吗?

他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攻占着夜明月夜的每一寸,直到夜明月夜失去意识。

夜,已经很沉了。

夜明月夜被花妖们拉去参加了宴会,其实从头到尾都是在接受着敬酒,一拨又一拨,花妖们似乎是合起伙来存心要把夜明月夜灌醉,夜明月夜笑着接下一杯又一杯的酒,不禁觉得头有些发晕。

他酒量原本是不错的,但这一段时间以来少得可怜的休息让他招架不来那么多的花妖。

夜明月夜又接下一杯酒,刚要抬头一饮而尽,却感觉拿杯的手被人猛地一扯,杯子在地面上摔得粉碎,四周的花妖都于一瞬间噤声了。

抓住他的手的人,是夜明夜阑。

“跟我回去。”夜明夜阑的语调不带一丝起伏。

夜明月夜在花妖们的窃窃私语中被拉走了。

夜明夜阑的步子极快,好几回夜明月夜重心不稳都快要跌坐在地上,到后来夜明夜阑干脆就不扯着他,直接打横抱起就直奔目的地。

后背撞在冰冷的镜子上,夜明月夜闷哼一声,却被夜明夜阑抵在镜子上,啃咬着嘴唇。

“够了,夜阑。”夜明月夜推开夜明夜阑,似是燥热般扯开了领口。

夜明夜阑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将夜明月夜狠狠摔进足以容纳两个人的浴缸中,而后自己也踏了进去,一抬手按上开关,浴缸里开始慢慢注入灼热的水。

夜明月夜被摔得发出痛哼,他扶着浴缸边缘想要出去,却被夜明夜阑一把扯住,不由得滑入水中,顿时被呛了一下,酒倒是清醒了很多。

白色的单衣湿淋淋贴着身体,将身体的曲线彻底勾勒出来,夜明夜阑打量着夜明月夜,靠过去将后者死死抵在浴缸边缘,便不由分说咬了上去。

穿着衣服泡在水里是一件非常奇妙的事情,夜明月夜被吻得缺氧,然而让他真正觉得不对劲的不是这个,而是——

夜明夜阑在水下抚摸着他的下身,竟笑了起来:“怎么,你已经有反应了吗?”

夜明月夜推拒着夜明夜阑的手,嘶哑道:“不是,是那酒——”

酒里面绝对放了什么,之前也是昏沉着接过就喝了,完全没闻出酒里那股异样的香气。

“离我远点,我会自己处理的。”夜明月夜的脸开始浮上一层绯色,不知是被热水熏的,还是药物的作用。

下身胀痛得厉害,但失了力气的手却怎么解都解不开裤子的拉链,夜明月夜低低呻吟了一声,扭过头不愿再看。

夜明夜阑看着他,此时迎过去,替他解开了下面的束缚,已经可以摸到粘稠的东西。

“夜阑……别碰。”夜明月夜将脸埋在手臂中,声音嘶哑。

夜明夜阑平静地开了口:“你知道他们今天给你放的是什么吗?”他贴近夜明月夜,在对方耳边低声道,“这是靠交合才能解的药,通常……是给女花妖用的。”

夜明月夜一惊,却听得清冷的声音响在耳边:“今天,有男花妖给你递酒了吧……花妖间情欲若起,是不会顾及性别之分的。”

“够了……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解决的,你出去吧,不用管我……”夜明月夜轻推着夜明夜阑的身体,还是不愿相信这样荒唐的事实。

“不管你?你连解开这个的力气都没有,你能怎么解决?”夜明夜阑眸子中有了怒意,“靠冷水解决不了,更何况,我不会给你泡在冷水里面。”

夜明月夜似被戳到软肋,面色一白:“我……”

夜明夜阑看着他的眼神毫无波澜:“除非你先证明给我看,你确实能解决它。”

“夜明夜阑!你不要太过分……呜……”夜明月夜面上一烫,猛地弹起身,似是要朝夜明夜阑扑来,却重重摔回了浴缸,激起一层水花。

夜明夜阑神色淡然:“动手吧。”

夜明月夜喘着气,将手缓缓沉入了水底,径直伸向还有些红肿的地方,慢慢压了进去。

夜明夜阑面对面地注视着夜明月夜,没有表情,也没有声音。

修长的手指在甬道里进出,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夜明月夜咬着牙,忍住快要破口而出的呻吟,让颤抖的手指在体内活动着。

另一只手,则覆上早就有反应的地方。

像一场极其淫靡的表演。

很快,有什么东西在水下散开。

夜明月夜脱力一般倒在浴缸边,却觉得身体越来越燥热。

难道真的只有……

夜明夜阑有了动作,他一把扯过夜明月夜,让后者背对着坐在自己双腿上,手已伸向水底,不紧不慢地揉捏着。

夜明月夜靠着他的胸膛,蹙起眉吐出灼热的气息。

他难耐地仰起头靠在夜明夜阑的肩膀上,却被趁机啃咬着颈子与肩头。

“月夜,你说,要是我之前没有带你回来,现在的你,会是怎样的情景。”夜明夜阑咬住夜明月夜的耳廓,用牙齿来回摩擦着,“男花妖将你抵在桌子上,遵循着肉体本能地侵犯你撕裂你,女花妖用她们那灼热的手指抚摸着你的这里,”他捻上胸前红樱,“然后是这里,”手滑向了腹部,“最后是这里,”下体被包裹住并微微握紧,夜明月夜呼吸滞了一下,“还有那么多的花妖,如看戏一般看着你坠入情欲中不可自拔的表情。”

夜明夜阑如同毫无感情,一字一句说得平平:“堂堂夜明家当家被玩弄时湿润的眉眼,会令所有花妖着迷沉醉。”

“别说了……”夜明月夜喘息着,渐渐的话却梗在了喉头。

夜明夜阑突然提起夜明月夜的身子,然后又缓缓沉入水中。

与此同时,夜明月夜也在被缓缓地进入着。

他全身肌肉紧绷着,粗重地喘息着,再没了推开夜明夜阑的力气。

“月夜,我有问题要问你。”夜明夜阑亲吻着夜明月夜的背部,含糊不清地说道。

“……什么?”

“你的梦里,有些什么?”夜明夜阑明显感觉到被进入的人身体一僵。

夜明月夜抵不过药效,又怕一开口就会发出呻吟,只能简简回了两字:“……别问。”

“你不说,我就这么一直让你欲火焚烧好吗……”说完,夜明夜阑当真不再动,只是柔柔抚过夜明月夜的大腿内侧,无论如何都不再更进一步。

“别……”夜明月夜很快就败了下来,这药效太厉害,每每想自己动手,就被抓住扭在身后,他忍不住颤抖起来。

“说出来,又有什么关系……?”夜明夜阑的话语中似乎带着笑意,“还是说,你难为情?”

夜明月夜垂着头呜咽着,断断续续开了口:“我梦到你……你,让我……别靠近你……”

“我说的吗?明明是你亲手推开我,拒我于千里之外,怎么在梦中我反而成了恶人。”夜明夜阑吻着夜明月夜的侧脸,“还有呢?”

夜明月夜拧紧眉头,呜了一声:“……夜阑,帮我。”

“坦诚以后,我就帮你。”夜明夜阑一口回绝。

“呜……还有你和花碎,在我面前……你,让我……”说到此,夜明月夜有些哽咽了,“……让我滚。”

“我和花碎?”夜明夜阑似是觉得惊奇,转念一想,似乎明白了什么,“莫非是花晨与你说了什么,你……想到了其他的东西?”

夜明月夜面上的绯色似乎重了一层,夜明夜阑的手在他身上游走着,喑哑的笑回旋在耳畔:“话说在你眼中,我就是个这么恶劣的人么?”

那人摇了摇头,又喘息了片刻。

“还有呢?”

“没了……”夜明月夜说道,无意识地用背蹭了蹭夜明夜阑的胸口。

“你撒谎,我看得出来。”夜明夜阑收敛了笑容,突然一只手紧紧握住了夜明月夜的下体,在他身后猛烈撞击着,“作为惩罚。”

“啊呜……嗯,哈啊……停下,夜阑,夜阑……!”下面涨疼着已经濒临发泄,夜明月夜一个激灵,却被紧握住硬生生堵住欲望的出口,连表情都扭曲了。

“乖,说。”丢下两个字,夜明夜阑不再动作,只是握住欲望的手仍然紧紧箍着,不松分毫。

夜明月夜脸色忽红忽白,全身颤抖:“我梦到我,还有,你……我们……”

“如何?”夜明夜阑起了兴致。

“我们,像野兽一样……交……”夜明月夜别过脸,一抹红色从脖子开始烧到耳朵根,声音也小了下去。

“如同现在这样。”夜明夜阑空出的那只手捻着夜明月夜胸前红点,“那又有什么奇怪?”

夜明月夜摆了摆头:“不……不是……”

“嗯?”

“花碎她,在看着……在旁边……”

“然后呢?”

“她,看着我……说我……不知……”

夜明月夜梗了梗,话却无论如何再说不下去。

有灼热的气息喷在耳后,然后移到肩膀:“她定是骂你不知羞耻吧。”有舌头舔舐上皮肤,“夜明月夜,被自己的孪生双子抵在地上,被迫接受着侵犯,却沉浸在色欲中没有抗拒……这就是,月夜当家你的风采。”

“不……不是,并不是……住口……”夜明月夜低头反驳着,却遭到了突如其来的撞击,一次被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狠,禁锢已被放开,没一会儿他就再次发泄了出来,与此同时,他的体内也被注入一股热流。

他听见夜明夜阑的声音在周围响起。

“那又有什么关系,这样美丽的月夜,我一个人看到就好了。”

夜明月夜在浴缸里软了身子,慢慢滑靠在夜明夜阑身上。

此时,似有一双眼睛,冷冷地注视着浴缸内的两人。

花碎身边的气压越来越低了。

花晨正喝着放满了冰块的冷饮,此时极其豪爽地大笑了一声,一把将花碎从花妖群中扯了出来,转眼间就将她带到了一个阴暗无声的角落里。

“怎么,心情不好?”花晨将花碎抵在墙上,伸出只笼了一层纱的长腿,强硬地挤入花碎的双腿间,而后充满情欲地摩擦起对方的下体,她却仿佛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是有什么烦心事?”

花碎细细呻吟了一声,用手抵住愈发靠近的花晨,强装冷静地说道:“族长,别把我当成月夜当家一样挑逗。”

花晨听罢,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笑意却越发浓烈:“哼,同为花妖,我能不知道你底细吗……你们每个人的弱点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当初月夜便是被你这表面功夫蒙混过去,才把你安排在夜明夜阑的身边。”

她笑道:“花妖对肉欲向来不觉羞耻,如你这般作态反倒是新奇,哈,看看你的身体,恐怕是渴望到极点却得不到夜明夜阑的满足,从而变得异常敏感了吧。”

“……别碰我,啊……”花碎惊呼了一声,却是花晨的手指间夹了偏小的冰块,慢慢摩挲着她的大腿内侧,然后那一小块正慢慢融化的冰块被嵌入她的下体,手指借着冰水往更深处活动着,稍显尖利的指甲在她的身体里搔刮,发出渍渍的水声,“嗯啊……啊啊……”

“还敢说不动情吗?我纯情而高贵的花碎,你看看你自己的模样,如果此刻挑逗你的是夜明夜阑,你一定不管不顾地贴上去了。”花晨拿出了一根比三根手指还偏粗的晶莹棍体,蘸着冰水,往花碎的下体慢慢推入,每没入一分,花碎的声音就高上一分。

甜腻得令人头皮发麻的女性呻吟渐渐大了起来,晶体在花碎的下体内不断推出进入,淫靡的液体顺着花碎的大腿流了出来。

花晨微眯了眼,笑容可嘉:“这么快就要高潮了么?果然花妖就是花妖,骨子里就是这样的充满情欲,你也不例外。”

她用腿抵住花碎两腿间的晶体,而后肆意揉捏起了花碎的胸口,柔软的肉体在手下被狠狠蹂躏,因情爱而从花碎腿间流出的液体也沾湿了她的腿。

“你想要什么?花碎。”花晨咬住对方的耳朵,用腿将晶体狠狠顶了进去,霎时,鲜红的液体慢慢在花碎身下浸开。

花碎高高尖叫了起来,在高潮的那一刻,她的眼中有一种难以言明的冰凉。

“我要夜阑大人,彻底离开月夜当家。”

夜明月夜突然被花晨邀请了,地点不是别的地方,是夜明夜阑所居住的楼阁。

然而到了目的地,花晨却是在他脸上吻了吻,而后丢下他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正沉思着,花碎难得穿得极少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眼前,她毕恭毕敬地行了个花妖的大礼:“见过月夜当家。”

夜明月夜指向沙发的另一边,温柔地笑了笑:“坐吧。”

“是。”花碎应了一声,而后竟是朝着夜明月夜走了过来。

“花碎?”

正当夜明月夜惊诧之时,花碎将裙摆一掀,竟坐在了夜明月夜的大腿上,雪白的手臂环上了他的脖颈。

腿上的触感滑腻而柔软,漂亮的花妖在裙子掩盖下没有穿任何的遮羞物,那比其他部位更灼热的地方就在夜明月夜的腿上,花碎眉眼潮红,慢慢用下身摩擦着夜明月夜。

似乎是动了情,花妖难耐地呻吟了一声,一只手放入自己的口中,用舌头妩媚地舔舐着,另一只手却伸入裙摆之下,抚摸过自己娇嫩的地方,哀哀叫了一声插了进去,在内里毫无技巧地搅动着,令人无法直视的液体从她下体渐渐流出,很快就在夜明月夜的腿上留下了一大块浸湿的痕迹,花碎看向夜明月夜的目光中,带了一丝情欲与蛊惑。

夜明月夜一挑眉,伸手飞快地掐住了花碎纤细的颈子,柔柔笑道:“花碎,逾礼了。”

刚想使出制服花妖的方法,却被猛然一动的花碎吻住了唇。

花碎撕扯开夜明月夜的衣服,整个跨坐在他身上,二话没说地啃咬上锁骨,转眼就在他的胸口留下几小块的红痕,与此同时,她也不断玩弄着自己雪白的胸,很快也满是情色的痕迹。

夜明月夜与花碎撕扯着,就在裤链被拉开的时候,突然发力给了后者一个响亮的耳光,没反应过来的花碎因此力道狠狠摔了出去。

就在此刻,夜明夜阑打开了门。

同样响亮的耳光响起,却是打在了夜明月夜脸上,顿时让他的头偏向了另外一边。

夜明夜阑冷冷地看着他,转身快步走向了摔坐在地上的花碎,动作轻柔地拉起了她,却看见花妖的裙子沾满情欲的液体,从她若隐若现的双腿间竟流出了几道鲜艳的血痕。

夜明月夜被攥紧了领口提起来,然后胸口受了一拳,被用力甩在了沙发旁边。

“夜明月夜,你令我失望。”

夜明夜阑冷冷地注视着夜明月夜,后者略显狼狈地站了起来,抹了抹嘴角的血,朝着他浅淡地笑道:“你相信是我做的对吗?”

“难道还有别的可能?”夜明夜阑随意扯过旁边的一张长毯将花碎的身体包裹起来,一把将之抱起,语气冷得像冰。

夜明月夜仿佛在无形间又遭到了一次重重的耳光,他渐渐颤抖起来,笑声却愈发刺耳:“……对,你看到的没错,都是我做的……我从来在你心中就是一个恶人,呵……”

他又抬手擦掉了嘴角新渗出的血迹,刚想开口,却突然捂着胸口跌坐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整张背脊弓起,好几回他都像是极度缺氧要昏倒在一旁。

夜明夜阑看着他,慢慢开了口:

“夜明月夜。”

被叫到名字的人惊异地抬起头,双唇微启。

他好像已经知道夜明夜阑要说什么。

“——给我滚。”

夜明月夜不知道是怎么回到自己的地方的,他整个人像猫一样蜷缩在沙发上不断咳嗽着,只觉得冷得发狂。

另一边,夜明夜阑把花碎抱到柔软的大床上,平静地问道:“花碎,你还好吗?”

花碎回了他惨白的一笑:“没事……是我自己太愚昧了,现在,只是感到疼而已……”

夜明夜阑问道:“真的无事?是否需要……”

一双略微火热的手掌捂住了他的嘴巴,花碎的面容很苍白:“没事,我自己可以处理的,真的没事……”

夜明夜阑凝视着她,而后不动声色地拿开了花碎触碰到他的手,说道:“你好好休息,在我回来以前不要离开。”

语毕,他走了出去,并顺手带上了房间的门,轻轻地,将门锁锁上了。

花碎躺在床上,恶狠狠地咬着下唇,她撑着身体半坐起来,一只手伸入裙子里面,从双腿间拿出了一根沾满情色液体与血液的晶莹棍体,随即看着又开始流出大量液体的地方,发狂似的发出了骇人尖利的叫声。

夜明夜阑来到夜明月夜的地方时,发现门是敞开着的,走进室内,又看见地上胡乱地洒了很多东西,而夜明月夜蜷缩在沙发上,全身都在发抖。

完全可以想象他是怎么精神恍惚地回到这里的,撞翻了周围的东西,更是连门没关都未察觉。

夜明夜阑走到沙发前,单膝跪了下来,伸长双臂拥紧了夜明月夜。

一记打击狠狠敲在了夜明夜阑的肩膀下方,力道之大让夜明夜阑重心不稳,后背撞上了身后的桌子边沿。

“滚,你给我滚。”

夜明月夜不再笑着,他冷冷地盯着夜明夜阑,同猫咪一模一样的翡翠色瞳孔里带着恨意与绝望。

夜明夜阑平静地看着他,没有动。

夜明月夜发疯一般推开了夜明夜阑,而后跃下沙发,朝着屋子更深处跑去,跌跌撞撞的像是逃亡。

跑至中途,有人突然从后面狠狠扑了上来,接着他被用力地抵在墙上,夜明夜阑啃咬上他出了薄汗而让几缕头发紧贴的脖颈,双手也环到他的胸前,桎梏住他胡乱挥舞的手。

夜明月夜翠绿色的瞳孔瞪大了,他剧烈挣扎起来,双腿往身后胡乱地踢踹。

“放开!夜明夜阑,我不想见到你!”一向优雅的当家疯狂地挣动着,喉间发出凄惨的吼声。

夜明夜阑眉头一动,将夜明月夜旋了个面,发狠地压在地上,夜明月夜背后遭此重击,顿时不住地咳嗽起来,一双唇堵住了他的嘴,他狠狠地对着对方一口咬下,口腔内都是铁锈味。

“夜明月夜你冷静点!”

夜明夜阑从来没有对一个人这么大吼过,但是夜明月夜却仿若充耳无闻,反而嘶哑地笑道:“哈哈……冷静,我有什么可以冷静的!?别碰我!放开!”

夜明夜阑一把扯开夜明月夜的衣服,紧接着,夜明月夜的打击就不断落在了他的胸前,打击的力道意外大了起来,打得他一阵胸闷。

他也不再犹豫,将夜明月夜的衣服往外一扯,打了个尤为结实的结,夜明月夜挣了挣被反绑在身下的手臂,却没挣开。

压制住不断乱蹬乱踢的双腿,夜明夜阑狠狠咬上夜明月夜的肩膀,夜明月夜吃了疼,便更加的气恼起来。

夜明夜阑堵住了夜明月夜呜呜作响的口,利落地扯下对方的裤子,毫不留情地进入到夜明月夜的最深处。

夜明月夜疼得喉间一声嘶吼,却被按住了腰肢狠戾地贯穿着,有血液从他身后流了出来,沿着地板的纹路汇成了一道道曲折的线。

“滚出去!出去……呃啊……滚……”夜明月夜挣扎着,又被疼痛逼得不住发抖。

他觉得好冷,这坚硬的地板是冰冷的,夜明夜阑的那句话却比之更冷,让他霎时间如坠冰窟。

到后来,夜明月夜也没有力气挣扎了,只是仰起下巴,恍惚地盯着一片漆黑的天花板,口中不断发出嘶哑的怒骂:“……你给我滚……滚出去……”

夜明夜阑俯下身,低沉地问道:“……还想继续下去吗?哥哥。”

夜明月夜浑身一震,接着是突然剧烈的挣扎。

哥哥,原来是这么可笑的称谓。

他们两人是孪生双子,夜明月夜也就比夜明夜阑年长那么一会儿,他们从小就是互称名字,到后来,连来往都少了,更是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用叫。

而现在,这个称谓却从夜明夜阑的嘴里吐了出来。

夜明夜阑将夜明月夜的双腿折压向下,而后狠狠冲撞着这幅身躯,不管夜明月夜嘶哑着声音呻吟,还是流着冷汗冷冷地看着他,他都丝毫没有放轻力道。

最后,夜明月夜彻底输给了身体过分的痛苦麻木与酸涩,他低低地叫道:“停下……不要,不要了……快停下呜……”

“冷静下来了么……”夜明夜阑停下了动作,淡然地看着身下的人。

夜明月夜似是突然崩溃了一样,眼里的光芒渐渐暗了下去,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隐隐带着抽泣的声音:“夜明夜阑……你是个混蛋……”

看着他的表情,若不是知道他的双手已经被缚并且失了气力,夜明夜阑甚至有一瞬间怀疑会有拳头狠狠砸在自己身上。

向来冷漠的人微微启唇:

“对不起。”

夜明夜阑的手覆上夜明月夜的胸口,轻轻往下按去,后者一震,顿时剧烈地咳嗽起来。

之前挨的那一拳着实不轻,因为现在,夜明夜阑还能看到对方的胸口上有一大块的淤青,除此之外他的身上还有其他的一些伤痕,大概是夜明夜阑将他甩出去时导致的,那些淤青伤痕似盘踞在躯体之上,无法消除。

“咳、咳咳……混蛋……”夜明月夜蹙起眉,止不住的咳嗽让他难受得面色一变,胸口的疼顿时如同扩大一般令人窒息。

夜明夜阑将他扶起来,解开了手的束缚,而后把他紧紧拥在了怀里:“……对不起。”

夜明月夜没有回应,胸腔内的缺氧渐渐好了,他却再没有任何的力气,沉沉地睡了过去。

夜明夜阑垂下头,似是立誓般低语。

“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月夜。”

昏睡在怀抱中的人没有听见。

替夜明月夜善了后,夜明夜阑回到了自己的居所。

打开锁,推开了房间的门,花碎已经整理好衣装,静静端坐在了床边。

夜明夜阑看着她,语气意外的平静:“没事的话你就回去吧,如果仍有不妥我便再找人为你处理,还有,今天之事……就忘了吧。”

花碎一惊,急忙站了起来,却又不是很稳的踉跄了一下,被夜明夜阑扶住,她抓住对方的手臂,语气急切:“抱歉,今日之事是我逾越,我不该跟月夜当家……”

“啪——!”

刺耳的响声回荡在上方,留下长长的余音。

一个耳光准确落在花碎脸上,她摔到了床里。

而夜明夜阑神情冰凉:

“原来你还知晓自己做错了是么?”

花碎惊讶地捂住脸,似乎完全没有意识过来刚刚那一刹那发生了什么,她满眼讶异地看着自己的主人,仿佛在为自己受下无辜的一个耳光而不满。

“你自己的那点心思别以为我不知,”漂亮的黑色眸子里似乎正燃着火焰,那张与夜明月夜相似的脸如凝冰霜,冰冷而充满厌恶的声音从夜明夜阑口中吐出,“此回权且当你无心,若以后再碰夜明月夜,我,不会留情。”

他冷冷地下了命令:

“——出去。”

夜明月夜觉得整个身体只有疼痛,从下至上都狠狠的疼着,并且连肺腑,都疼痛得令人难以呼吸。

他掀开盖在身上的毯子,脑子里却无论如何都回忆不起曾经有过这条毯子的印象,摇了摇头,他干脆不去想,摇摇晃晃地下了沙发,还差点重心不稳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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