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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5

[db:作者] 2025-07-06 16:17 5hhhhh 8600 ℃

第五日

御堂筋再醒过来,已是在自己房间床上。

匆忙去抓身边,那根长枪还在,便松了口气,尚未注意到与此同时盖上来的手掌。

“你醒了啊!”

石垣的表情有些诧异,但更多的是喜悦。

“你做什么。”缓过劲才感觉身体有气无力的,即便如此御堂筋还是翻身拍掉了石垣的手,“恶心。”

“我怕你死了。”

石垣摁住御堂筋的手腕,手指在脉搏地方探了一下,才放松般地把手拿走。

“闭嘴。”

御堂筋扭动起手指,虽然身体使不上劲,口头上的话丝毫不减锐气。

“要做恶魔的傀儡,我还不如就在那里死掉啊!”

“没有将你做傀儡。”石垣拉开他的衣服检查伤口,御堂筋试图翻身躲开,还是不及石垣的手速,“我又不会做什么,是用人类办法治你的,得让我看看。”

这么一说,御堂筋反倒愣住了,借着这个时机,石垣拉开了他的上衣,露出缠满绷带的胸口,因为刚刚的动作,血稍微从伤口渗出来一滩。石垣用手摸一下,决定替他换一下药,手指伸到绷带和皮肤的缝隙间用力一扯,一圈一圈地就松落下来,整个房间又满是草药和血腥气混杂的味道。

“干嘛救我。”

伤口和绷带脱离扯起些许皮肤组织,御堂筋倒吸一口气,却因为胸口大幅度的动作又流出一道血。石垣把那抹血迹擦掉,不知道该往哪里蹭,随便在袖子上抓了两把。

此时才注意到石垣那身白袍,衣领、衣袖、衣摆,都是血渍。

“你想活着,却不肯用我的方法,我只好用你的方法。”

“和你无关。”

石垣开口。

“我也想你活着。”

御堂筋今天总容易愣住,大概是血流失太多脑子还不够清醒的关系。

“你可以再睡一会。”

石垣帮他重新缠了绷带,拂拂他的胸口。

“还没有好……”

石垣正坐在床头替御堂筋换药,过去三天了,御堂筋已经能够坐起身来,只不过胸前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动作幅度太大就容易裂开,不一直躺着过一会就会喘气。石垣一只手托着他的背,让他得以借点力,另一只手就在上身一圈圈绕过来。草药味占据了绝大部分比例,御堂筋捏住鼻子,左手手背对着自己,比划出三根手指。

“你之前昏迷可不止三天。”石垣把绷带拿到身后,抓起床头柜上的碗变到御堂筋面前,向前挪了挪,御堂筋再向后退,靠在墙上,他才将药涂在伤口周围,“差点以为就那样一直睡着了。”

“我晕了多久?”

“大约有一周。”想到这里石垣突然笑起来,药都抹歪了一段,“第二还是第三天的时候你发了烧,还在那里说胡话。”

“噫——”不知道在指是划在偏左胸口的那道药膏,还是其他什么事情,“说了什么?”

石垣用侧掌把多余的药擦去。

“想吃糖。”

“哈?”

“你说你想吃糖,一直在那里嚷嚷。”

“骗人。”

石垣变魔术一样抓出一颗包着黄色彩纸的糖果,塞到御堂筋嘴里,令他不得不闭嘴。

“你好像挺中意柠檬味。”

硬糖和牙齿碰撞有嘎啦嘎啦的响声,御堂筋用舌头搅弄着嘴里那颗糖,酸甜的口感化在口腔,他闭着嘴又舔了几下糖的表面。

上完药,先用一块纱布抵在伤口上,再用手围着身体一圈圈绕绷带上去,石垣的手越过背后,御堂筋稍微坐起来一点,身体向前倾去。

“没有必要。”

“嗯?”

“受了伤丢在那里就行了,发烧任由我自愈就行了,至于胡乱提的要求更是不需要理会。这种事对你丝毫好处也没有……”御堂筋警觉地将身体靠后,“还是说其实到最后有什么交换条件?”

“没有。”石垣从背后绕过一圈绷带,扯着那段头部把御堂筋又拉得近了些,“你给我找回了书,又救了我一次,已经足够了,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早说过没有在帮你。”

糖化得小了以后,吐字终于变得清晰起来,嘎嘣两下嚼碎糖果,用舌头把跳到嘴唇边上的糖屑舔进去,御堂筋伸手抓住了石垣的衣领,白袍上的斑驳血迹居然还没有洗掉,又嫌恶般的松开了手。

“你现在一点也不像个恶魔,恶心得要命。”

“大概吧。”

因为身体支起得久了,又开始喘起气来,虽然没前几天发烧时候那么厉害。

御堂筋无论如何不肯点头,石垣除了把剑取走以外实在做不了其他,血潺潺地淌出来,他突然感觉胸口有些收紧,连自身本有的疼痛都差点忘了。因为魔法的关系,从来没有研究过人类是怎么治疗伤口和疾病的。幸亏御堂筋自己经常受伤,虽然大部分情况都靠自然康复,也总会有不得不借助药物的时候,他就从那堆瓶瓶罐罐里胡乱找了些看起来正常的,再拿了本医书过来照模照样配了个药膏出来,止血不是什么难事,主要是伤口的关系很快发起烧,还总昏迷着。

“嘴干。”

御堂筋发出声音的时候,还以为他醒了过来,结果只是意识不清醒的自言自语而已。浑身皮肤发烫,有点干裂的嘴唇砸吧着一张一合,石垣把水从那里灌进去,大多数都沿着嘴角流走了。

“糖。”

都说意识模糊的状态下最能反应人的本质,御堂筋喜欢吃甜的东西这一点倒是出乎石垣的意料,如果是喜欢,房间里大概总会藏着一些。果然在贴着床底的一个小纸袋里翻出一些,黄色的包装,闻起来似乎有股柠檬香。

糖分并不能缓解喉咙的干燥,嘴里发出吸吮糖果的响声,还是张着,舌头都探出来。

两边脸颊都在发红,看起来有点要紧。

石垣没有多想,就托着后脑勺嘴对嘴把水喂了进去。

解决了口渴问题以后的御堂筋平静许多,当天晚上流了一身汗烧就退得差不多了,只是人还是像睡着一般在那里躺着,那段时间石垣一直照看着他,也没来得及多想什么事情。

现在他的伤似乎好了许多,刚刚舔过糖的嘴唇还泛着湿润的光泽,和那次喂完水以后的样子相同。

“我不会因为你做了这些事心存感激的,你当是在报答我就随便,做无用功更好。”石垣在御堂筋侧身打了个结后把手搭在他的胸口,不像在认真听话,御堂筋拉下了他的手,“我们还是两清,你知不知道?”

“哦——”

石垣敷衍般地拖长了音调。

刚吃完糖的嘴里还散发着微微的柠檬香气,和那天喂水时候一样的味道。

石垣很想再尝一尝。

“喂!不是说什么都不会做吗!”

突然之间躺倒在床上的身体,胳膊还使不上太大的劲。

“虽然你觉得我不像,不过我还是恶魔。”

柠檬糖的味道,果然还是不错,怪不得他喜欢。

石垣满意地舔舔嘴唇。

“恶魔,是会说谎的。”

御堂筋不假思索地抬腿去踢石垣的肚子,他倒不躲,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脚上,撑久了还是吃力,换了一条腿继续抵抗。小腿放到另一条的膝盖上,再伸直了脚腕,试图借助脚趾到脚跟的这段距离让石垣再离自己远一点。

借力点太小,石垣干脆将身体滑下来,咬住了御堂筋的脚。

虽然对身体状况不太在意,御堂筋倒是很爱干净,就算是天冷的时候也会每天洗澡。石垣记住了这一点,在他昏迷不醒的那一周,以及之后的几天里都尽量替他擦拭身体,一来想反抗也做不到,二来确实无法忍受身上总黏糊糊的,反正趁没意识的时候已经做过了,就闭上眼睛任他来了。大概也是受伤太重头脑都无法好好思考,才会接受这种情况,石垣也是只顾着他的伤势,多余的一概没有多想。

然而现在,再回忆起前几天做过的一系列事情,他的皮肤总有很多浅浅的伤口,有些结了痂的地方存在细细几道凸起,指腹摩挲时候会忍不住用力,却怕剥掉那些会留下疤痕,又变回轻柔的行动。御堂筋总会发痒似的颤抖起躲开,就和目前石垣把脚趾一段段含在嘴里,舌尖绕着打转一样的反应。

他的皮肤略干燥,就算添了水也很快吸收进去,沿着脚背舔上去,一路下来不如光滑表面来得顺畅。石垣起初托着他的脚掌,又用手指夹上他细细的脚腕,再顺势拉直放到身下。不知不觉中,石垣已经前进到御堂筋腰部,开始专注于脱他的裤子。

御堂筋伸出手指顶他的额头,石垣抬起头把指尖含到嘴里。

御堂筋再弯起手指用拳头打他的脸,石垣单手挡住去亲他的手腕。

御堂筋抬起另一只胳膊要推开他,石垣张嘴咬着他的前臂。

石垣的牙齿和普通人没多大区别,甚至虎牙部分也不大尖锐,只用最轻的力气含着,没有任何痛感。御堂筋没有叫出声的理由,喉咙好像又在发干,有点痒痒的,便吞咽下口水,胸口收缩起来,闷咳了一声。

还是注意得到他的反应,石垣挥挥手招来一杯水,或许脑子里还残存上周的记忆,习惯性地将水喝进去,再俯下身喂给御堂筋。

不情不愿,但如解燥热的甘泉送到嘴边,没有不接收的道理,抿住的嘴唇长成圆状,贪婪地从石垣那里吸入清水,滚动着喉结一口口吞下去。流经喉管的液体止住了因为干燥而几近发裂的痒,就算另一头的最后一滴水被喝下,还是不满足般地再吸吮了一口。

石垣见状又喝了一口水,继续给御堂筋喂下去。

“咳咳……”

御堂筋一把推开石垣,水从嘴角流下来,呛得他口水都差点咳出来。

“你在做什么。”御堂筋支起身体,另一只手握着脖子,因为咳嗽得太厉害,脸颊有些发红,“住手。”

石垣的手正抓着御堂筋的性器,他提出意见之后,还是捏着套弄了几下。御堂筋直觉血气上涌,要用手去制止他,却忍不住捂住嘴,要用腿去踢他,却被石垣压住,再抵抗不得。

“别乱动。”

石垣说这话,主要是不想御堂筋再扯到伤口,只是从贴近着耳朵的嘴里吐出来,似乎有点变味。

御堂筋开始觉得紧张,用舔过虎牙的舌尖去点石垣的侧脸,好让他因为发烫而躲避一些。点了一下没什么作用,他又划了一道,石垣反倒凑得更近过来,拇指在性器顶端蹭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御堂筋看。

人类外表时候是琥珀色的瞳孔,有神的双眼似是流光的宝石,生气皱眉的时候会眯起一点,此刻却瞪大了不动,生怕漏过些什么。

这样的视线,让御堂筋举手无措。

他躺下来,伸手遮住了石垣的眼。

一只手不够,叠上一双手。

石垣的身体降下来,他的胳膊也一并弯下来。在快要贴到身体的时候停住,和御堂筋之间留了窄窄一道缝,对石垣来说控制身体的悬浮并非什么难事,无需耗费他的体力。他的手仍专注于在御堂筋的性器上下滑动,厚实的手掌包裹住滚烫的热意,慢慢积胀的感情。

身上那件松松垮垮的袍子在俯身的时候垂下来,即使身体没有压上去,布料还是会接触到皮肤,已经上升的体温碰到冰凉的质感,有时候会依赖般地更想靠近,但在身体并没有发觉那么热的时候,会条件反射地做出躲开的反应。御堂筋的下腹偏移了几分,石垣摁住他的侧腰,收紧着捏了一下,衣服忽然间就消失了。

没了那件白得晃眼的衣服,看起来要顺眼得多,御堂筋不再眯起眼睛,正常地睁开了望向他。

没有任何伤痕的健壮的身体,能够毫无阻力地无视他的反抗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御堂筋有些不甘地弯起胳膊,往他的胸膛啃了一口。石垣奇怪地弯起眉毛,不知道御堂筋试图做什么,想把头低下去,却被两只手抵着。架着脖子再往下实在发酸,御堂筋便将攻势转移到锁骨朝上的部分,咬住了石垣的肩膀。

“嗯……!”

一下被收紧的力道,石垣也会有相应的动作,手掌间留出的直径减小,使得御堂筋合上嘴,肩头咬着的部分被嘴唇捏起一块。

伸出舌头抵着那块皮肤,放松了上排牙齿,再用牙齿的表面顶在皮肤上,十字痕迹直接和对方紧贴紧接触,似乎听到了很轻很轻,嗞啦的声音。感觉到掌心间眼珠的转动和睫毛的颤抖,御堂筋满意地笑起来,咧开的嘴角不再和皮肤严丝密合,石垣下一步的动作发生,没太能止得住叫声。

“嘶——唔啊!嗯……咳咳……”

大拇指顶住的铃口在没有注意的间隙里已经泄出少许蜜液,沾着那一头拖出长长一段泛着光的丝线,用食指加中指相互蹭着,都沾染上他的体液以后,再摸到他的体后把润滑过的手指插了进去。

“不要怕。”御堂筋还是不愿放手,石垣也只得用侧过脑袋的方式来表示这是件轻松的行当,“不会太痛。”

御堂筋的手掌收紧,依旧挡着石垣的眼,胳膊却弯得厉害。

石垣得以眨眨眼,视线还是看不到,睫毛划过手心有点发痒,御堂筋的手又颤了颤。

只凭手指感触他体内的变化,两根手指一并扭动着,趁感觉到挤压力量的时机张开些许。曲起指节摁了几下,御堂筋的下体往后缩,抵着肩膀的嘴渐渐放开了力,一口一口哈着热气。贴着石垣的眼睛感觉他的眼珠往左肩的方向转,无视掉他将要翘上嘴角的趋势,又一口咬下去,恨不得要留下齿痕。

手指再翻个角度,实在烫得快烧起来,稍稍退出一节,与此同时立刻收缩的内壁,石垣还是笑了起来。

他将前端托在掌根,左手抓着御堂筋的腰不让他再后退,食指和中指分开一段距离,头再往下降一格,约摸着是耳垂的位置,吹了口气。

鬓角摩擦着耳心微微发痒,相比起那口呼吸还不算什么,御堂筋抬起眼,夹在肩膀上下的牙齿磨了磨,石垣在对方稍稍松口的瞬间将身体向前一抬,御堂筋又用力咬住了他。

“嗯……嗯……”

第一声还是普通的哼叫,第二声的音调已经不自觉提高了,御堂筋用指甲去抠石垣的太阳穴,再咬了一口,还是忍不住张嘴骂他。

“痛……唔……啊哈……”石垣已经不再压着他的腿了,膝盖弯起来又伸直着乱蹬,“痛哇……!你个骗子……”

安慰般的伸出舌头舔舔他的耳廓,从中心滑到外圈之后拨弄起耳垂,让它上翘起一点,再张嘴含住了那里。夹在舌头和上口腔中间轻轻揉捏,这个东西好像有点管用,御堂筋渐渐不再叫了。

耳边传来一阵一阵的酥麻,下体最开始撕裂般的疼痛也渐渐被相同的感觉取代掉,腿也不再胡乱蹬着,慢慢蜷曲起来,膝盖朝里侧撞着,似要夹住石垣的腰。

他的后穴开始有节奏地一收一缩,舔吮着的耳垂开始发肿发胀,不知是在嘴里含久了,还是本体升温的关系,总觉得有些变热。

当然,石垣自己更热就是了。

两只手都抓紧了御堂筋的侧腰,身体一下下往前冲去,还是注意了不去碰到伤口,留着那一道很窄很窄的距离。

伤口大约也开始结痂了,总觉得胸口发痒,又没有多余的手去抓挠,御堂筋的弓起又向上抬,总是有意无意,会擦到石垣不断来回动作的胸膛。

御堂筋的动作使得石垣越发好奇他的表情,无奈他的手始终坚持着,把头再往下压,他也只是对应着弯起手臂,舌头围绕着耳垂转了几圈,情绪无处宣泄,发力地啃了一口。

“嘶……”

这种尖锐的疼痛在现在的时刻最能刺激到感官,条件反射般用一只手去摸,正皱眉瞥向他问是怎么回事,前后摩挲的手指突然停住。

“你……”

石垣的眼睛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通红。

瞳孔一直朝着御堂筋的方向,他的一只手拿下来,透过另一只微微张开的指缝可以看到部分的画面,一时没有习惯,眼睛又瞪大一圈。泛着红光的眼从缝隙里直射向自己,御堂筋不免吓到,连带另一只手也缩了下来。

手挡着的同时也遮到了自己的视线,现在才得以看到他脸部的全貌,额角淌着汗滴,嘴张合的幅度不大,却能看到从口中冒出的雾气来。他的视线急切又热烈,贴得太近的距离,另御堂筋的心跳又加速几拍。

石垣的动作没有停,一下一上的脸庞,眼神没过一刻就和自己相交,想要躲过这样的注视,放下来的手掌终于可以握拳,用手腕以下的部分干脆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石垣再眨眨眼,只集中注意力看清了一瞬的表情,又被遮去了大半。

他不满。

“御堂筋,放开。”

石垣一边抓着他的腰用力朝前顶,一边在面前低低地吩咐他。御堂筋却不肯理睬,越来越朝里的热潮,意识也不太清晰,头跟着那股电流朝后仰去,嘴下意识地张开,想要喘口气却被石垣堵住了呼吸。

悄悄地挪开一些,石垣正闭着眼投入的样子,便放心地松开手,眼神不知往何处放,干脆一起合上,手臂不知往何处放,干脆抓住后脑勺。

呼吸被夺着,太多气息没有发散的地方,他用牙去咬石垣的舌,都用牙面去贴紧,却没有比身体更烫。

明明抓着他后脑勺的手没有用丝毫力气,石垣却好像挣脱不开一般一直吻下去。

实在呼吸不住的时刻,御堂筋的指甲嵌到头皮里去,石垣才松开一些,吞入一口氧气再渡给对方,御堂筋却又立刻喘得浓厚,把气吐回去。

石垣似乎还嫌吻得不够,御堂筋却再受不了,睁开眼想要用意念来抗议。

映入眼帘的是那双红色的瞳孔,看得他似要燃烧。

早在御堂筋松开胳膊闭上眼的瞬间,石垣就一直一直注视着他。

颤抖的睫毛,泛红的脸颊,滑动的喉结,统统留在他的眼底,他的脑海。

御堂筋抓着他的头发提起来,石垣倒顺从,只是目光从不离开,眼底和嘴角都包含笑意,御堂筋敲敲上下两排牙,甩手想将石垣的头挥到一边。

力气完全起不到作用,石垣依旧坚定地盯上他,抓着侧腰的手又向前进了一步。

“唔……”

御堂筋捂住嘴,食指贴着鼻孔的位置,只有一道缝隙供他吐气呼气。

屏住的呻吟和呼吸都不是说散就消失的东西,热气在身体内部乱窜,伴随着石垣方向性地进入逐渐统一起来,汇集成一道道,从心底蔓延出来,向四面八方冲去。

冲到腿部的,让他再蜷起膝盖,脚底蹬着床单,将下身抬起。

冲到手部的,让他忍不住要抓向胸口,发痒难耐,被石垣制止的手腕翻转了方向,攀住手臂。

冲到头部的,让他的大脑涣散,眼睛已不是睁圆的形状,自然地要闭起一样,嘴也漏着半道开口,偏快速地呼吸。

冲到腰部的,让他再向上接近,扭动着角度,好像就能碰得更多。

这些细微的不经意的潮流,统统积攒往腰再往下的地方,膝盖张开的同时后穴夹得更紧。

石垣膝盖压住床单,大腿从弯曲的角度直立起来,抬起胸朝前顶去。

小腿大腿间的角度变小,一夹就再也无法堵住的体液,尽数从下体那里射出来。

石垣捏紧了他的腰,热流在御堂筋的体内再度流淌。

有些抬高的下体,使得精液从上而下滴落在腹部,石垣伸手将那些堵在掌心,再把腹部的体液抹去。又小心地从御堂筋体内退出来,他喘了几声,腿还是不自觉地抬起几分,才被石垣托着放平到床面。

“……恶心。”

石垣的体液还留在体内,后穴有异物存在着,却只有少许,御堂筋难受地摩擦着大腿,被石垣摁住了扒开。

“我会帮你清理的,还有胸口的绷带,好像也要换一换。”

御堂筋弯起脖子,伤口没有撕裂的感觉,不过绷带因为不可避免的擦过,还是有些松开来。

他眨眼再看向自己,石垣笑了笑,五指在他的面前转了一圈。

“刚刚那件事……稍微费体力些,你应当休息一会。”

还想再说什么,眼睛却已经不可控制地合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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