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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nthon,12

[db:作者] 2025-07-06 16:17 5hhhhh 16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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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垣紧紧握住两边栏杆,并不准备让御堂筋离开。

“你不说?不相信我会信?”

御堂筋要往上,石垣双手握住肩膀上方栏杆,水从腕部滴下落到锁骨,御堂筋要往下,石垣一脚踏上横梁,膝盖弯起来更凑近,连后退都无处可躲。

泳池的水新换,满是漂白粉味道,十分刺鼻地占据了大部分的嗅觉。

直到现在几乎紧贴着身体,体温都能通过水传递,御堂筋身上有股隐隐约约的香味,正吸引着自己。

好像是在黑色梦魇中追寻的足迹,石垣其实记不清了。

但愈靠近愈美好,他便不舍得走。

御堂筋躲开,不让石垣亲他的嘴,头一侧躲得十分快,被吻上耳根。

耳根腾得一下烧起来。

不是二十度的水温,御堂筋其实嫌凉,不过实际上成了人类以后,连二十度的水温都不热。

石垣身体的温度和水、和栏杆,皆是差异。

他朝后靠,却忘了后无退路,反被捕捉得更紧。

前方体温多少,御堂筋不知道,他想要浸没到觉得冷的水中,一动起来就互相接触,水在流动,腿和腿的触碰不粘腻,却滑不开。贴合起来,就没有缝隙让液体从中流走。

石垣手掌盖上去,一样紧贴,只余他掌纹触感。游走间有流畅的水,好像整片浪在抚摸着御堂筋身体,他脚掌弯曲着,试图扣上栏杆曲面,腿是故前屈了,似乎在把石垣顶开。但其实撞不离,反倒怕脱离了支撑点,更加前倾过去。

分身还没有勃起,即使撞上也是软瘫的两条,不会脸红。

那回晚上在海滩,石垣双手握上去之前,已经盛开了,如今却是含苞状态,如同抚着朵未张的花,他小心翼翼,勾勒着它的轮廓。

御堂筋没做过这种事,但类似的感觉却常常在那个浴室产生,第一次是糖的作用,他浑身烫得宣泄不出,令人觉得害怕。而石垣吻他,在体内被封闭的热意开始有了规律的动向,他知道在哪里,知道该往何处去。

石垣对他做的事,叫他能够安心。

于是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也仿佛被他覆盖在身体表面的热情融化了,不再那么僵硬,也贴合到对面身上,连抓紧后方的手都张开,在浮力的带动下飘向前去。

石垣从御堂筋和栏杆的缝隙环住胳膊,将他搂住。

水面下的图像被光折射了,显得扭曲,也看不清。

手中的分身渐渐有了更易分辨的形状,手指附着于上,想着凭借上次的记忆,其实时间很近,手掌还能握出一样的姿势,不够饱满的部分,再用指尖摩挲了,令它挺立起来。

另一只手并不满足于背脊,石垣踩在栏杆上,不下沉,就放心地将手下放。

两指扒开后穴,先有水往里灌入一流,御堂筋立刻收紧了,要将那股水退出去。石垣用力,阻止掉那一趋势。液体在甬道里流过,因是狭窄内径,虽流畅却缓慢,进进停停,御堂筋总要并拢,却被石垣扒拉着,他那截手指却停在入口,不跟着水流进来。

风拂过花苞表面,把外层几瓣吹开缝了,却再没有动作幅度。

一朵花要开,不是靠风硬生生吹入花蕊,要有水、有肥料、有阳光。

如今不够养分,也不够温度。

御堂筋往后动起下身,依旧不习惯分开,大腿根摩擦着也蹭到性器根部,开始发痒,又缓缓,贴合上石垣手掌空余形状,后身左右扭动一下,在寻找什么位置。

石垣连另一只手都挪到身后,后穴被张开的幅度一下变大,水漩涡一样卷进去,比内壁凉的温度,他要紧缩,被手指堵住了出口,憋在体内,无处可泄。

“哈……”

御堂筋双手在石垣身侧抓了抓,只漏出两阵气泡,再收紧,掐着石垣侧腰。手臂弯曲得将近一百八十度,他硬立的勃起撞在石垣下体,顶端笨拙地蹭在性器表面,竟也渐渐传递过热量。

石垣两只手掌抵在御堂筋臀部,盖牢了压住了,他脱离不走,也感觉得到收缩的轻微幅度,手指挡住后穴,水要从中泄露,几丝几丝,大多被他遮掉。

性器逐渐立起来,手指也一并伸得直了,真正钻进去后,水被一腔挤出去。

比起变幻莫测的液体,内壁如今更能清晰体会到形状,石垣在自己体内搅动,比水浪更汹涌的来势,一波波席卷上来。

风变大了,连叶片都抖动着。

御堂筋张大了嘴巴,他要吐气。

石垣将手指侧向一边,硬抵开的缝隙又放进些水,总能将内里填充得十分满,但他只要紧闭起来,就把那些无形的东西,通通逼出去。只有切实触碰到的,才是真实能存留的东西,譬如石垣的第二根手指再进入,内壁挤得要胀开,只是再缩紧,也只是包裹住那两道不平整的外表面。

他挤压得愈厉害,两指交互摩擦,和两支肉棒一样细微却不可控的幅度,石垣的分身也已经灌入了血液,成了带动身体循环的一部分,跟着心跳一样节奏。

御堂筋在喉咙深处发出哽咽,这另石垣想起他还是尚未成熟的身体,轻轻吻住他未来要长出喉结的位置。那一处凸起目前不明显,拿舌尖在周圈打转,御堂筋伸长了脖颈,却停止了嘶哑的叫。

如今是夜晚,月光从云层里漏出几道,从游泳池的玻璃顶棚打下来。

照得水面泛光。

显得水上粼粼波光更多,大多却因为两人晃动得厉害。

石垣停止了舔舐,那动作好像叼着御堂筋的前颈段,一只手臂放上来,贴住他后背,小心地抚摸着,动作轻柔像在哄人入睡。

而那如羽翼柔软的触碰,确实令御堂筋又舒缓下节奏,抠紧石垣肋骨的拇指陷得不深,松了虎口,绕道去了身后。

啊——

御堂筋要叫,却发不出声。

石垣没入他的身体,填进比普通容量更多的东西,他不觉得多余,只觉得满足。

他走路都不习惯跨大步伐,现在石垣进来,却张开也不觉得不安。

但其实,这些都说不出来。

石垣曾经说过,愿意亲吻是喜欢的表现,但他实在有不得已的理由,无法表达出如此的情感。

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他总习惯性躲到水底下去。

他曾在水底是看得清全貌,而石垣视线总模糊起来,被注视得少,他眼神传来的热情,就没那么炽热。现在也学会闭眼,但正好,并不想看到石垣表情。

御堂筋想,自己什么都不能说,石垣要知道的,却无能为力。

稍微有点难过。

这个词没有人教过,竟也知道怎么用。

事实上到如今,石垣没想这么多东西,御堂筋抱着他,两人一同进到水里,冰凉的水温刺激着头脑,却降不下温度,要屏住呼吸,就把体内乱窜的气,都封闭起来。

他摁住御堂筋肩膀,教他下沉,身体便能向上冲,挤出任何一丝液体,把体内缝隙全部填满。

用他自己的形状。

石垣咬着嘴唇,眼前风景模糊,却盯着御堂筋轮廓。

御堂筋似感受到视线,也被吸引过去,虽不睁开却找得到方位,越逼越近。

他们渴求着呼吸,想要彼此的气。

石垣凑近上脸,御堂筋还牢记着,抿住嘴,只是鼻尖蹭着对面,一撞就忍不住,从嘴角泄出气泡,再漂到水面消失了。

他不能呼吸,不吐气,身体仿佛要炸开,无处可泄,要浮上去,抱住御堂筋的身躯,喘气声盖过了被卷起的水浪。两脚蜷曲又伸直,人便能够一段段向上。御堂筋仰起脑袋,他也要空气,水太深,拼命地伸直了腿在蹬,一动便吞入得更多,而内壁与石垣分身间,已没有与水接触。

他觉得滚烫,想要躲,降到水里,后发一段飘起来,被石垣挽住后颈,再躲不开吻,才咬住石垣肩膀。

炸开胸口的花。

石垣伸直了手指都看到分明指节,和御堂筋脖颈一样线条凌厉,他拿手轻捏着,要御堂筋松口。水流逐渐平缓下来,被浸得久的柔软后发逃到手指缝里,也软了石垣的力气,手腕和胳膊都松懈,跟着水波动到搂住御堂筋的全部。

御堂筋再咬下去,石垣忍不住闷哼,水底的气泡冒出来有声响,和下体抽插一并是噗嗤噗嗤的音效,水下声音传播更明显,嘈杂充斥了双方的耳。

双腿再蹬向底部,他也想蜷曲双腿,叫四肢都纠缠住石垣。

这个人,这个身体,事实上不舍离开。

石垣蹬一下腿,更进一步。

他不懂自己,但走进去,就不愿走出来,要更朝里看得更多。

这些情感,本就不该能被道清缘由。

如同阳光和养料猛地灌入,花苞终于漏开了缝,露出内里柔软颜色。

是爱心一样粉红、海面一样湛蓝、月光一样亮白,沉静却夺目。

像石垣双眸。

棕色虹膜,并非多耀眼的光泽,是不擅发光的宝石。

却倒映出全部表情。

“石垣君。”

御堂筋想,什么东西都由他来教,那么自己不懂,或许也可以问一问。

“嗯?”

“你最喜欢什么东西?”

“这个啊……现在大概没有吧。”

“哈?”

凡事都该有个最,比其他都好。

“我闭上眼睛,在想什么会浮现上来,要么一片黑,要么满眼纷杂。”石垣闭着眼睛,睫毛不长,依旧沾着没干透的水珠,极小,透出了光也透不出画像,“我想,大概是那样东西还未出现吧。”

御堂筋模仿起他的样子,闭上眼。

“你看到了什么?”

石垣睁着眼睛问他,应该是出于好奇,瞳孔里是御堂筋没有喜怒的脸。

“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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