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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L/姬王]Chivalry,10

[db:作者] 2025-07-05 19:11 5hhhhh 3770 ℃

09 其之所向*H有

─聯邦主席辦公室─

他的計畫很簡單。

或者說對於大會影響力增加才能得以實行。

布列依斯以國王身分向地下社會直接性交涉,以每月布列依斯巡視各區作為掩護,可在該期間提供軍火給反聯邦政府的起義人民不受干擾。另外也運用上議院與各界棋師對國王的尊崇及高層本身的腐敗,他再也不會將社交晚宴拒絕的徹底,周旋在其間直接觀察該一生態與需求。

「羅亞特少將,你用什麼保證這個計畫進行的不受干擾?」

這大概是黑白兩方最多的共通疑問。

「Chivalry最高管理人尚未選出,黑棋之王空置,目前只有我作為最高管理代理人有權利行使大會的勢力與對各界的影響。加上主席閣下對我的器重,拉瑞克斯共和國──也就是聯邦首位國,三軍共二十個將軍中,除主席外僅我有判斷權與能力鎮壓。

 你們認為這代表什麼?」

這些話換來了地下社會條件下的信任,以及某些上議院政客們曖昧的微笑。

「敬拉瑞克斯。」

「敬聯邦。」

「敬革命。」

大概是從鎮壓第六區後起算,各地的反叛軍活躍度降低,最多就是無法消停的游擊戰與指向政府腐敗的抗議遊行。但這些區政府就可以完成,還不需要貝林達以主席名義對布列依斯下達鎮壓令。

一定程度上還可以削弱上議院對自己的監控。

「你最近在想什麼?親愛的羅亞特少將。」

而在某一次會面彙報各區情況時,貝林達有意無意的提起近日在社交圈中布列依斯出席較往常頻繁這近事,先是說有人可以分散目光焦點讓他鬆了一口氣,但事實上仍沒對布列依斯這個機動性高、擁有皇后棋及個人軍團,更別說雖然是代理,但某方面而言確實取代了他的年輕少將放下戒心。

「我只是在想我的願望能不能實現。」

「距離我作為主席任期滿還有兩個月,你屬意的話我可以直接黑箱操作給你喔?雖然說這樣你會被迫放棄白棋之王資格。」

貝林達透過杯中酒打趣性的看著布列依斯,他泰然自若的表情彷彿先前在競技場上的慌張與失誤全是假象。

「閣下您多想了。」布列依斯輕啜了一口貝林達讓秘書遞過來的酒,「比起主席,我更喜歡這個位置,唯一的缺點只有工作量稍大。」

「這麼說也是。」

布列依斯沒有說謊,他確實不覬覦主席這個位子,他想要的東西在重新認清屬於古魯瓦爾多的獨特之後就沒有變過。

那才是他的『願望』。

「但恕我多問,閣下您選擇的為什麼不是遊戲而是政治?」

布列依斯指的是針對他的願望有不少人喪失棋子資格這一回事,而當時貝林達選擇的是放棄Chivalry賦於他的管理權,明明他自己在修改規則時沒有特意將話說死。

「你說這個目前只剩下兩個月的位子?就是因為它的時間不長了啊。」貝林達似乎是確認了布列依斯的目的之後,單方認定他們有合作與相同利益後放軟了態度,「其他兩個對你來說很重要,對我來說我來說不過是多了一個途徑,喪失不過是多繞點路。

 一如你所說的『願望』,我亦有我的『野心』。」

貝林達卸任前一個月,作為經濟示範區的第二區之工業區忽然大爆炸,反叛軍以此為信號高舉旗幟,誓要推翻現存的腐敗體制。

於是貝林達又讓歌姬傳達了鎮壓訊息,而布列依斯才從遊戲大會方剛離開即直接帶著自己的軍團跑向第二區。且作為暗示,扣除必須性的死傷,布列依斯出現時他們即收回所有蹤跡,而他也沒有同之前特意多留幾天找出主事者。表面上無事,實際上只是在配合布列依斯的提示作消停並呈交上議院與區政府的非法資料。

當然不是所有反叛軍都同意布列依斯的做法,一如被他剿滅的第六區殘黨在第二區之後聯合第十三區暴動,布列依斯仍然面不改色的鐵血鎮壓。

聯邦首位國的內亂就這樣戰戰停停到了隔半年自由競技開始,這次布列依斯並沒有被抽選出場,古魯瓦爾多成為皇后即憑一己之力單挑掉對方三人,當然沒有布列依斯半年前的單方壓倒,但成績不差。

然而自由競技期間聯邦各國才知道拉瑞克斯共和國的內亂先前是被貝林達掩飾過去,但卻也因為本身國家與周邊帝國、公國等邊境騷亂一直未有停火跡象而無法抽身。

這時間最為嚴峻的屬聯邦西部的共和國必須面對的、攻下安納多公國後版圖擴張的卡納克西王國。甚至有該國國王欲成立聯合王國用以抗衡聯邦共和之說,但必須慶幸卡納克西王國在吞併公國之後即沒有再開火的打算,只是以最低戰力反覆試探共和國邊境防線。

世界的動亂幾乎都被導向了聯邦長久以來的吞併與野心,打者人民自由與自主的理念,然而聯邦高層的腐敗就同現今滅亡在即的國家王室一樣,毫無自覺。

「白棋之王,閣下您今年的願望是?」

「拉瑞克斯共和第二十四及二十五區歸我個人所有。」

作為聯邦之首的貝林達被送上浪尖順便默許布列依斯這樣的願望之後,還能優雅俐落的下台,可以見得他的手腕。之後他甚至乾脆在這期間重新申請了自己作為棋子的身分,參與自由競技以短短一個月拿到皇后之位,向大會方申請先前延長的自由競技仍沒選出的國王挑戰資格。

布列依斯這時宣布布塞里西王國獨立都不會讓人覺得奇怪,但他在宣布所有權讓二十四及二十五區成為自治區之後卻遲遲沒有什麼大動作。有人猜測是新任聯邦主席上任,作為最低的尊重而不打算這麼快宣布。

但事實上比起新任主席,大部分人的意象還是傾向布列依斯,包含反叛軍與部分上議院的官員。而布列依斯的計畫尚未完成,他還沒有完全崩解聯邦體制。

2356年 秋

今年對大的新聞除了白棋之王的領地宣言,就是甫上任半年尚無作為的新任主席遭到暗殺,連人民都還沒有記住他的名字就死去。聯邦各國質疑兇手就是在半年前卸任之後挑戰黑棋之王位階並順利取得的貝林達,說是與布列依斯共享遊戲管理權之下,本身就比布列依斯還懂得人脈操作的他要暴力的掌控聯邦並非毫無可能。另外大會方至今仍遲遲未選出新的最高管理人也被懷疑是貝林達背後操作。

甚至在布列依斯與他同席開大會會議時私下詢問,連他自己也沒有否認。

「那個傢伙太笨了,要換人。」

言下之意即是這個人會壞事,連操線人偶都不適任。布列依斯用著複雜的眼光看了他一眼,即將注意力放回眼前的全息投影簡報。

他弄不懂貝林達的目的。儘管默許了自己擁有二十四及二十五區的事實,甚至放任自己做出假動作收集資料並藉各種機會暗地拉垮上議院,他卻在此時做出最匪夷所思的行動。

「我這是在幫你,你不知道嗎?」

「我無法理解閣下的惡趣味。」

在會後離開會議室時,貝林達針對布列依斯的問題做衍生回答,而布列依斯顯然沒有領情。

「在瓦解上議院這個部分目標是一致的,你固然有你的考量,我只是認為那堆蟲子沒必要留在上議院繼續汙染我的失樂園。

 但若我不介入操作順便彌補你對我的好感度,我相信你的計畫也會泡湯,你不希望的對吧?」

貝林達試探性地反問,順便以手勢領著他來到現在空置的最高管理人辦公室,布列依斯沒有拒絕。

「但若要做到完全肅清,你將會是目標之一。你就不擔心我真的這麼做?」

入座時布列依斯接過了秘書遞來的熱茶,而貝林達卻只站在桌邊,遲遲沒有入座。

「你需要的東西在你許下近兩次願望之後就很清楚了,你也說過你對主席這位這毫無興趣,這幾樣提示就足夠明顯描出你的『願望』,所以我不會擔心。我甚至連下個主席都想好了,雖然依照聯邦憲法今年只會是副主席代理,新任主席明年才能選。」貝林達倚著辦公桌,伸手往腰間摸去卻沒有如預期摸到權杖,「倒是你,最近主動參加單人賽好像相當頻繁,幾乎只要你沒有去各區巡視、沒有社交宴就會出現,沒見過這麼好戰又高調的國王。」

布列依斯聞言一頓,視線不自覺掃過左手才回歸平靜,他被衣料包覆的手臂到左腕上有無數的傷痕,最近這陣子他無法理解為什麼單靠自殘放血與競技無法完全平息殺戮衝動。

在不傷害古魯瓦爾多為前提,以往都是依靠自傷與殺人才能減緩心中的焦慮,最近得發作頻率越來越高了,甚至引起貝林達的注意。

他覺得很不好。

「我會將我分內的事情完成,您不需要替我擔心這部分的問題。」

所以如同以往以冷漠的姿態回答。

布列依斯返家前先去了一趟競技場,理所當然的在一次以娛樂觀眾的方式將對方削成人柱。

然而直到沐浴沖洗去一身血汙時,他才發現他的手在顫抖,也是在碰到水的一瞬才從失去理智的殺人方式清醒過來。他明白貝林達確實看穿了這一切,但這個同時自己卻無法理解原因。

當屠殺不是為了生存而是習慣時、當反覆在污穢與純淨共存的血霧中尋找到自己這次殺人的理由後再度迷失。布列依斯很害怕,已將殺人列為生活常態的他過手了多少人的血數也數不清。

他持刀再次切開自己的前臂,一顆、兩顆,順著垂下的手滑下、滴落在潔白的磁磚上,頭一次連看著從自己手腕流出的血都覺得恐怖。

「誰在那?」

「……是我。」

本來就沒有躲藏的意思,古魯瓦爾多將浴袍脫下擱置在一旁,赤裸且自然的走上前單跪執起布列依斯的手,小心舔舐血汙,甚至一口含上不大卻極深的傷口吮血。

「你……」

布列依斯欲言又止,潛意識覺得應該將他推開卻辦不到,卻隨著熱度流失逐漸找回理智。因為扭曲的關係始於自己的強勢而忘了他天性嗜血。布列依斯看著他的動作,想。

「主人,你有意識到自己多久沒有『使用』我了嗎?」

卻在自己的沉思之中被他的話語與動作拉回現實。古魯瓦爾多張口狠狠咬嚙對方的耳骨,直至鮮血宛如艷麗的唇彩替他的唇著色,最後仍是就著原先的高跪姿仰首,他染上了血跡的雙唇扯開一抹微笑,安靜的、漠然的、甚至有些挑畔的,夾雜在尚未嚥下的腥紅沿著嘴角淌落。

「我不記得。」

強硬而制式的,話語裡透著濃厚的拒絕之意。布列依斯想抽回手,卻沒料到古魯瓦爾多反而趁他不注意搶下他的小刀,直接將他的手釘在牆上,然而留給他的感覺只有不太強烈的撕裂痛感。他訝異自己近乎快要喪失痛覺這件事的同時覺得熟悉,好似最初之夜的位置倒錯。

布列依斯以另一隻手熟練的以虎口扣住古魯瓦爾多的頸並向上提,甚至逐步收緊。

「呃……」

古魯瓦爾多發出細微的聲音。布列依斯能夠感覺到皮膚底下逐漸被自己收緊的環狀軟骨,甚至透過快要失去的觸覺,鮮明的感受到脈搏在掌中瘋狂跳動。然而逐漸發紺的唇仍勉強的保持相同的弧度。布列依斯注意到了,他不耐的鬆手,沒有立即摘下釘在左手上的刀刃,紫羅蘭色的眸只是掃過跪坐於地、因空氣瞬間湧入肺部而帶起咳嗽不止的古魯瓦爾多,說。

「我給你機會說明你在做什麼。」

「那不重要,你從未顧及我的感受,難道現在會出現那可笑的溫情嗎?」古魯瓦爾多仰首,仍是那抹微笑,這時甚至有些高傲且令人發寒的,「你在猶豫什麼?」

布列依斯的表情仍是保持剛才的冷然,容許古魯瓦爾多握著小刀肆意在他的掌中攪動,另一隻手輕輕的放在他的心臟位置。他壓抑著好不容易稍微平息的殺意,他必須反覆告誡自己不可以在這時發作,一旦出手會後悔。然而漸漸聚起的光粒子隨著他的情緒波動而震盪,彷彿在宣告一個事實。

「不,並不會。」布列依斯深吸了一口氣,說,「在我發誓完成你的願望之前。也就是說現在勉強還能壓抑。」

「順從你的慾望。」

──嗜血的到底是誰?

他捏住古魯瓦爾多的下顎,強硬的吻了他的唇並以舌撬開他的齒長驅直入,甚至古魯瓦爾多因略缺氧引起的不適反射性地咬破他的舌尖也不在乎。他身上獨有的馥郁香氣微微刺激著鼻腔深處,與口中擴散開的腥甜在互相襯托的同時也彰顯自我,布列依斯瘋狂的噬吻、想要將他拆解入腹以平息心中的焦躁感。

最後古魯瓦爾多推開了布列依斯,大口大口的喘氣。布列依斯看著他,自己在他的喘氣間摘下了小刀,但沒有立刻治療自己、甚至任由溫熱的鮮紅色沿著手指滴落於地。

他說,但他開始向後退開。

他朝著古魯瓦爾多離開的方向走去,穿過門就是自己的房間。

卻開始覺得眩暈。意識過來時已經躺在床上,他仍感覺到自己手上兩處傷口仍未治療,現在甚至還冒著一點溫熱。然後是自己的浴袍大敞,古魯瓦爾多跨坐在他的身上,兩個人略抬頭的陰莖因他的動作而相互摩擦的尷尬情況。

「你完美的直教我想將你列為收藏品,不過現在的我無法做到。」

古魯瓦爾多說,猩紅色的眼裡甚至閃爍著站上競技場時才出現的興奮感。

但布列依斯卻忽然瞪大眼,半响才朝著他問。

「……你想起來了?」

「你說什麼?」

他依然不記得。布列依斯無意識間露出了苦笑。但這樣也好。他想要抬起手描摹他的臉龐卻發現他的雙手都被壓制,於是他終於直視他的眼。猩紅裏閃爍著熾金色,那是古魯瓦爾多作為原生種在此時使用能力的證明。

但布列依斯卻毫無反抗的動作,紫羅蘭色裏難得出現了一瞬的死寂,毫無生存意念與生命色彩。

「沒什麼。」

可以明確理解到對方在昏黃的傳統壁燈下沒看清自己一瞬的失神,布列依斯閉上眼,再睜開時即將自己所有的猶豫隱藏起來。

理所當然存在的疑惑從未消失。

 孤獨嗎?

他感覺到壓制自己的力量消失,那雙他曾手把手持劍教他殺人技巧的手正在描摹自己的五官,他同時可以感覺到反覆摩娑自己唇部的微涼拇指在顫抖。

曾經那個小王子長大了,自己大概可以稱得上是看著他長大的。本來就遊走在普世價值觀邊緣的他,這五年如同他自己喪失了人性,不一樣的是他以另一種方式保持了他最純真的自我。

「布列依斯。」

他說,手沒有離開他的臉。

「我為你瘋狂的行徑肅然起敬,但為什麼呢?為什麼你一定要死。」

 究竟怎麼樣,才算是活著?

「我毀了太多人,包含你、包含我自己。」

布列依斯說,語氣平淡的不可思議。

「我曾被東方某國國師說了不得善終。其實打從最開始我就不覺得我有什麼好的結局。」

 生也好,死也好,

 不就是定義那一口有沒有意義的呼吸。

古魯瓦爾多聞言沒有立刻回話,他的手指意思性沾了布列依斯的血,調整了姿勢之後即直接朝著自己的肛門送入三根手指。

「呃……」

布列依斯沒有阻止古魯瓦爾多,他現在甚至動也不想動,憑著昏黃的光線看著古魯瓦爾多在自己身上演淫戲,想想先前說的正經話又忽然覺得好笑。

但為什麼好笑呢?

 毫無意義的生活,不如螻蟻。

 然而我該為誰而活呢?

古魯瓦爾多的手握上他們本就濕黏的陰莖,熟練的上下撫摸套弄,力道時輕時重,指尖不忘在雙方的鈴口附近迴圈,在搔刮之下滲了點液體,沾濕了指尖。另一隻手抽插著自己的後庭,房裏除了血腥味即是濃烈的淫糜氣息。

「我在與你做愛的過程中,理解了那與我站在競技場上的得到的快感近乎雷同。」

手裡的陰莖正顫動著、甚至快握不住了,因此而加速了套弄。古魯瓦爾多仰著頭,前後刺激之下意識一點一點的被快感侵蝕,慾望甫要傾洩而出,細密的汗鋪灑在因快感而渲染成淡粉色的肌膚上。自己正在他面前利用他的身體自慰著,甚至能感覺到布列依斯的視線。那種羞恥感轉為刺激之後,剩下的就是凌駕在理智之上、名為「性」的本能。

「啊……哈……」

然後古魯瓦爾多的動作被打斷了。

布列依斯強硬的抓開了他的手。甚至不顧自己的血糊了他的身體,以受傷的右手從古魯瓦爾多的鎖骨下滑至腰側,最後扣住髖骨朝自己的方向拉,以非語言的動作暗示古魯瓦爾多自己掰開臀部扶著陰莖坐下去。

他當然照做了。

「是你……教會了我……殺戮以外的美好……」

甚至勾起了得逞的笑容。

陰莖不知不覺的已經進去了大半,布列依斯感覺的到裏面的溫度。甚至可以感覺到古魯瓦爾多技巧性夾著他的陰莖,像是在慢慢的、卻又無比貪婪的吞噬著他的陰莖,讓他有些莫名的快感。

「你喜歡……我的裏面吧……」

古魯瓦爾多騰出手捧了布列依斯的臉,本以為他要俯下身親吻,卻只聽見他深呼吸後將屁股往下用力一沉,陰莖連根盡入他的體內了。

「你想說什麼?」

布列依斯問。其後他將扶著古魯瓦爾多將他的臀部抬高,陰莖一下子從裏面滑出,只留下龜頭在裏面,手放鬆後又猛地一挺,整個又進去了。他反覆這個動作,挺動下體猛烈的將陽具像活塞一樣在緊緻的直腸中快速進出。

「嗯……嗯……」

古魯瓦爾多未能在逐漸喪失主權後於他的動作裏回答,他咬著下唇低喘著。他無法阻止腫脹的肉刃在他的體內肆意抽插,撞擊敏感點而得到快感不說,當它抽離自己時,腸道會緊縮著不讓它出去。這樣就促成他的陰囊拍打自己的臀部、反覆抽離推進時為自己的反應感到羞恥,甚至自虐的想像從裡面滲出了一些腸液與血絲。

「……嗯……哼………」

肌膚碰撞拍打的聲音與淫靡的水聲回蕩在空曠的房裡,古魯瓦爾多的分身因快感腫脹著,上端掛了像淚珠一樣的液體,晶瑩的又顯的極度不羈。布列依斯刻意放慢了速度,明知這樣會造成古魯瓦爾多更加欲求不滿而刻意為之。

「說啊。」

古魯瓦爾多似乎也意識到了他的動作,他半闔著眼,伸手拉起布列依斯染滿鮮血的右手,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活著……帶我走……我們一起……」

布列依斯甚至錯覺他的眼淚為此而流,而非生理性。

「……你的願望嗎?」

像是回答,但更像是自言自語。布列依斯沒有抽回手,他第一次將主權給了古魯瓦爾多,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前後挪動臀部,變著角度刺激他的前列腺,最後靠自己迎來高潮,忍不住全身像抽筋一般顫抖著,精液全射在布列依斯的胸腹。然後因為腸道壁強力而類似痙攣蠕動收縮,布列依斯再也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強忍的精液噴薄而出,全灌入了古魯瓦爾多的體內,如同往常。

在這之前而古魯瓦爾多自始自終都沒有放開他的手。

但不同於以往,這次是失血過多的布列依斯失去意識。古魯瓦爾多讓他離開自己的身體後,無視精液從腸道流出、沿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下的異樣感,親自動手替他做後續處理並打開微型醫療機器,這才踏入浴室盥洗。

隔日一早布列依斯先是自行移除輸血用點滴線,回頭看了看身旁的古魯瓦爾多,再看著桌上的兩封信,想了一下選擇了右邊那一封。

其實兩封的差別只有一個名字,當然不是自己的名。

「對不起。」

願望快完成了。

而他想連同生命一起放棄白棋之王這個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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