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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L/姬王]Chivalry,11

[db:作者] 2025-07-05 19:11 5hhhhh 5740 ℃

10 遊戲人間

會議結束目送布列依斯離開之後,貝林達讓秘書留下來,秘書回頭看著前主席,沒能從他眼中讀出什麼。

「那邊坐,只剩下我們了,不介意像以往聽我的胡言亂語吧?」

「謝謝閣下,我不會介意。」

貝林達懶懶地拿出手巾開始擦拭權杖,半响才開口。

「為了收集古代種與原生種,我大致上有了解過隆茲布魯整體家系圖。或者說原生種家族我多少都有研究,想當然爾得出的結果與外界一致,是機率性的、沒有規則。」

秘書在一旁靜靜聽著,沒有說話。

「我最近想了一些與收集特殊人種無關的事,某些定義上,除了極少數人才知道、失蹤的七公主之外,少將的棋子就是他在這個地平線上僅剩的、具有扭曲關係的家人。

 如果可以妥善運用這層關係,那就等同得到強大的軍隊。」

貝林達將秘書遞過來權杖舉高,憑著水晶吊燈的燈光判斷髒污存在。

「後來不也證實這層論述?布塞里西亞……,現在應該叫二十五區,正因有他們存在而強大。」

「你說那個個人轄區之一?我覺得是相反的事件,在主從關係上已經與最早期不同。

 確定了羅亞特少將對聯邦主席的位置毫無興趣,我現在不是主席,就利益與立場而言想肅清我不太可能。如果推論正確,剛好可以藉著他的手肅清順便亮開底牌,畢竟聯邦悲慘的大概也只剩下他有這個能力。」

「所以您放著他不管?」

「我只需要做好我粉飾太平的工作……,唔,主席不太好當。

 我想要的一直都沒有變,當年確定古魯瓦爾多是原生種時已經太遲,更別說本來就是因為實力過硬藏著原生種能力的羅亞特少將。但其名不僅是古魯瓦爾多,在名字背後,我若盡情釋放我的貪婪,那還包含了白棋之王與他的棋子。若沒猜錯他的計畫,古魯瓦爾多還附帶一個王國。

 然而不管最後有沒有得到,以兩個區獨立為代價,首要我喜聞樂見的隱憂上議院已經消失了,這麼好的甜頭為什麼不拿?」

之後貝林達想到了什麼,先讓秘書請歌姬進來,交了一份歌譜給她們之後再讓人送她們去第二區的國家戲劇廳。貝林達等他們離開之後才繼續說。

「既然羅亞特少將基本上我打不贏。你說為什麼我每次都讓姬兒傳達訊息而不是發公文過去?

 他的能力足以抵抗末世歌姬的歌聲這點毋庸置疑,不過洗腦、成癮、操作只是她們歌聲一部份的功能。事實上歌姬的歌聲根據曲子、歌詞、唱法、隨機變奏的不同,而有不同的作用。他心中一直有深沉的黑暗,那是他做為一個人最脆弱的地方,歌姬的歌聲能傳達到那,並靠多次增加劑量慢慢瓦解他的防線。」

貝林達的聲音漸漸轉小,像是在呢喃,字字句句卻又聽得清楚。

「我曾說過他扛的下來又多了一些時間可以陪你的家人。我沒有唬他,而他大概在潛意識中理解了自己快到了極限,從他一直打個人賽發洩就知道了,所以這三個月到我們許願前肯定不太安寧。

 我想收集到他與古魯瓦爾多,又不希望打草驚蛇,這是唯一的辦法。」其後他回過頭看了秘書一眼,「我什麼也沒有說。」

秘書理解了這句話的意思,起身恭敬的鞠躬。

「我什麼也沒有聽見。」

2357年

他在所有遊戲者的注視下緩緩的走入大廳,如同以往的這個日子。

本來他不喜歡被這樣注視,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成為了焦點中心,之後徹底麻痺這種不自在感。

應當是最後一次了。他想。

──最後一次許下身為『國王』的願望。

因為願望是立即生效,布列依斯回本邸之後先是替他們挖出晶片,才一一派車送了其他人離開。沒有什麼特別的儀式,只以他們的慣用武器作為防身禮物贈與,期間有人笑著說從踏入Chivalry那刻開始就從沒想過可以活下來,還能夠回家簡直是奇蹟。就這樣難得輕鬆的說笑下離別,直到最後只剩下自己與古魯瓦爾多。

「你許了什麼願望。」

「我說過我會送你回家,所以我先讓他們回家了。」布列依斯接過下人給的飛艇鑰匙,示意他先上去,「他們本身的背景絕大多數就是聯邦體系下的都市,僅有少數是來自周邊國家,而且自保能力不差,所以我沒有同行。」

目的地是二十五區與二十四區的交界。

飛艇降落在寬敞的石造台上,布列依斯早在飛行途中向古魯瓦爾多說明這一整個計畫

「羅亞特少將,我們已經準備好了。」

「辛苦了,按照計畫就好,如有變數須及時回報。」

布列依斯向著效忠自己的前聯邦首都第一師團副團長行了標準鞠躬禮,而在其之後的士兵們,包含前王國之士兵也同禮回敬。

「那麼就從這區開始推進,各區集中火力攻破區政府分散注意力。」

副團長接過指揮權,才要開始分配工作時,Chivalry傳信官與守哨小隊長忽然跑到台前打斷。布列依斯看著傳信官,想著所有的可能性。

「還好趕在開戰前。有件事我必須告知。

 黑棋之王的願望是請你恢復白棋之王的身分,並與您決鬥來減少雙方消耗,若他贏了各區就必須投降。若您贏了就可以以您的意見為主開始重新整頓各國。」

然而直到聽完才想起他是無法預測的、一點規律性都沒有的人。

「各區首腦的說法也是以您的名字為主,儘管您現在已經不是白棋之王──甚至喪失了少將一職……」

「我答應。」

布列依斯阻止了小隊長的話語,他先是解開兩顆衣領鈕扣,才伸手接下傳輸官手中的晶片與匕首。甚至還沒等到傳輸官道歉說沒帶上晶片槍,就俐落且毫不猶豫的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切開右鎖下方的肌膚,熟練的將晶片埋入其中後,驅動能力使之復原。

說起來這個動作他也頗習慣了,早在最開始他就沒用過晶片槍植入晶片,對棋子也是、對自己也是。

「當然將消耗降的越低越好。」

在場所有人似乎沒想到他這麼快就答應,他從布列依斯手中接過沾血的匕首就被請到一旁的簡易帳中休息,說是讓少將最後交代一些事。

他最後也沒有和古魯瓦爾多說什麼,向副團長說的話還比他來得多,古魯瓦爾多沉默許久後才終於開口。

「你不怕這是陷阱嗎?」

「我當然清楚他的條件不可能只有這樣,但是他有他的野心,我亦有我的願望。」布列依斯沒有理會襯衫上血漬直接扣回扣子,接過古魯瓦爾多遞過來的西洋劍,「我會活著,直到我們一起回家。」

之後本來布列依斯拒絕了古魯瓦爾多的跟隨,古魯瓦爾多已一句這裡所有的事情都是由你操作,你不在了我也沒有留在這的理由,而說服了布列依斯讓他陪同。

「你明明可以不必親自前來。」

「我也希望不必。」

在大會方隨扈引導之下,布列依斯與貝林達這組對決組合被引導到他們再熟悉也不過的單人競技場前。

貝林達向一旁的人表示自己還有些話想對布列依斯說,而讓隨扈攔下了布列依斯的去路。

「怎麼了?」

布列依斯問。

「我在幾年前曾向古魯瓦爾多說明Chivalry的遊戲規則,接下來我要說的東西,作為老手的你可能未曾聽過但一定能理解。」

貝林達以輕鬆的語調說,卻沒有半分玩笑的意思,其後在確認到布列依斯以眼神默許才繼續。

「你知道為什麼Chivalry會禁止槍械嗎?說來其實也只是避免像你之前那樣,還沒暖場就結束了,多沒意思。

 最早期在這個遊戲還只屬於帝國的時候,槍械類並沒有明文禁止,然而幾乎只要是參與者都知道贏得吊牌的最快途徑就是取槍、上膛、開槍。你可以想像一下,這種崇尚殺戮的舞台搞到最後都變成比掏槍速度和槍法,而且絕大多數都是一擊必殺的情況下實在是太沒有感覺了。所以後來聯邦接管時才修定,並以三大規則之一禁止槍械。

 我會為你高尚的靈魂獻上最高的敬意。所以,請以相對的態度陪我玩。」

貝林達在最後一句放了重音,而布列依斯只是稍稍側過頭,不以為意的說。

「閣下,我的時間不多,我盡力。」

布列依斯穿上曾經狩獵王族時的獵裝,本來在交出所有吊牌與體內的晶片時以為再也不會踏上這裡,但連同隨機拿取的衣物都有這樣的巧合。

上場前他撥了通電話,算是以防萬一。他早在一個月前讓他以前的老師先引渡梅莉亞到二十五區,現在這通電話則是為了避免自己敗北或勝利時透支、無法保護古魯瓦爾多時請他出面替自己帶他回國。

這樣願望該算是圓滿了。

掛掉電話後,他靜靜看著全身鏡的自己,才紮上馬尾走至柵門前。

【貝林達 v.s 布列依斯】

競技史上第一次出現國王與國王的決鬥,光是白棋之王的引退與回歸就引起不少關注。作為噱頭,這次宣讀三大規則卻是要兩方自行宣讀作為倒數。

「武器除了槍械外皆可使用。」

閘門打開,兩個人緩緩抽出武器優雅地走入場內。

「除規則一外不存在任何犯規與罰則。」

作為啟動能力甚至在氣勢上壓制對方,在兩人身後甚至隨著步伐逐漸帶起元素之霧──貝林達身後的冰霧與布列依斯身後的光霧。

「無論對象是誰,一律格殺勿論。」

宣讀完的瞬間兩個人直衝上前於場中心交鋒,骷髏細劍與西洋劍碰撞的一瞬冰霧與光霧即隨氣壓爆開。之後兩人即向後空翻,貝林達於半空時即讓冰霧凝成冰椎,一揚手即讓冰椎朝布列依斯的方向射出,布列依斯則是讓光霧結成枷鎖,抓住其中一端後舞動擋下冰椎,甚至作勢要朝貝林達揮舞過去,卻讓鎖鍊在手中直接消散在身前形成防禦薄膜,落地一瞬即蹬地雙手正手持劍朝前衝,本要將劍送入貝林達腹部卻被冰盾阻饒,僅有光霧擦傷了貝林達施術的左手。

絢麗的令人目不轉睛。

古魯瓦爾多從未見過布列依斯在正式的場合中使用王宮劍術,這大概是唯一一次有機會看見他並非以暗殺者、甚至軍官,而是以王族的姿態站在競技場上。

也是在此刻他理解了,布列依斯只讓自己精進王宮劍術的原因。

兩個人交鋒後又瞬間拉開距離,隨後即面對面保持距離緩慢繞起場周。布列依斯隨意把玩手上的劍,雙眼卻沒離開過貝林達,身旁的光霧逐漸聚集至劍上,使劍身上不明顯古文紋刻重現。貝林達則是將骷髏細劍收回劍鞘,回復成權杖,他在他的步伐中以獨特的節奏敲擊地板,所到之處皆以他為中心向外擴散覆上一層黑色薄冰。

然而就像說好一般,走了三分之一圈餘兩人就忽然改變方向朝對方直衝而去,交鋒時一瞬圍繞在雙方身旁的元素在他們的衝擊下爆開。西洋劍縱劈在權杖上的情況並沒有持續多久,貝林達壓低下盤後向後翻,以腿掃開了布列依斯的劍擊。

貝林達主動與布列依斯拉開距離,這次不再有對峙,他一抬手,身旁的冰霧再一次結成冰刃朝著布列依斯飛過去。而布列依斯只是鎮定的將光霧聚集到劍上,隨後朝著貝林達的方向破空橫劈,聚集的光也在這一瞬隨著劍擊爆開融化冰刃,布列依斯甚至趁機拉近與貝林達的距離,躍至半空翻身劈下卻是清脆的金屬撞擊聲,以及貝林達口中的咒文。

布列依斯沒有跳開,他曉得他的身後出現了異象。與向來速戰速決的他不同,貝林達之所以可以快速的取得國王,後期靠的就是亡靈軍團消耗對手的體力。

原先的黑色薄冰裂開成了扭曲的異空間,曾經在這個競技場上消逝的亡靈一一再現,貝琳達卻在此刻瞬間消失,並穿梭在發出刺耳嚎叫的亡靈間。

「嘖。」

布列依斯向前空翻,順勢以腿將亡靈掃倒在地,隨後因感覺到左側冰冷的風壓襲來,他向後仰避開了貝林達的劍刃,下一秒自己的右腿竟無預警的被冰刃刺穿。理解了自己所有動作都被看穿,亦無法追上他此刻的速度。他將光霧重新聚攏,快速的拔出冰刃並治療之後,直接將冰刃一腿踢向正前方。預料之內的看見貝林達本來快如黑影的身影出現了遲滯,最後當然沒有造成傷害。

卻爭取到了足夠的時間捕捉他的動作,他向後退了幾步,持劍直接用光粒子在半空寫下單字符文後啟動,貝林達身上出現了兩道枷鎖,動彈不得。

而他寫下符文的動作沒有停止,一支支由光粒子凝聚成的聖劍自天而降,自頭部貫穿亡靈的身體,淒厲的喊叫聲四起。他們恍若未聞。

「我果然贏不了你。」

貝林達說。他嘗試以冰凍結禁錮掙脫,最後發現連冰霧聚集起來都有困難,儘管他們的攻擊沒有實質傷害到對方,但貝林達為驅動亡魂拖遲布列依斯的動作已經造成內臟損傷,加上自身屬性與之相反,他的他光粒子光是接觸就會對他造成傷害。他優雅的擦去唇邊的血,看著布列依斯身上的光霧逐漸在他身後化作宛如火焰的翅膀,而他僅只是將所有亡靈收入他的體內,漆黑色的怨氣甚至染黑了他異色的眼眸。

「閣下,您很強悍。」

而布列依斯身上並非毫無傷害,貝林達的冰霧與死者之息從交鋒以來持續性侵蝕他的身體,尤其當冰刃貫穿身體的瞬間,他差點要直接廢了被劇烈侵蝕的右小腿。

當然這些賽場外的觀眾不會察覺,對他們而言就像是炫麗的特效在眼前炸開。而他們兩個看起來像是毫髮無傷,這與過往以血染紅黑白相間的地磚很不一樣,幾乎只有特殊人種才能看出其中的端倪。

他們都被逼到必須亮出底牌。

「您有什麼話要說?」

本就打算速戰速決的布列依斯身後的焰火肆意的掃過屏障,一陣陣刺耳的雜訊聲取代了直接觀場者的歡呼聲。

「說得像是我必然會被你燒死……,好吧,這麼早就挑戰你確實是我最大的個人失誤。如果是挑在你精神崩潰前挑戰,那麼我就不是必輸。原因是什麼我也不想多做說明了。」

貝林達身上的純黑之息甚至逐漸染黑他的軍服,保持原有色澤的僅有他冰藍色的髮與過於蒼白的肌膚。在火之翼包圍之下他仍處之泰然。

「你說什麼?」

「因為體質問題,我喪失了部份感官,用通俗的說法就是活死人。我不畏懼死亡,也不會再一次死去。」

最後一個字的尾音尚未落下,布列依斯焰火的高溫灼燒著貝林達,被灼燒的男人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不過十秒,布列依斯解除自身能力,跪倒於地不斷大口喘氣。

直到大會方宣布他獲勝並解除電子屏障的同時,他才勉強起身離開。

布列依斯得到了勝利卻沒有實感。

或者說早在習慣殺戮時他就沒有實感了。

他與待在休息室外的古魯瓦爾多會合,卻在古魯瓦爾多握住他的手之前倒下,雙眼甚至無法對焦、對於他的呼喊近乎聽不見。他只能以簡單的話語告訴他自己行動電話放置的地方,以及,叫他與阿奇波爾多會合之後快點逃走。

「為什麼你要留下!?」

「透支的我會成為你們的拖油瓶。將我留下來可以爭取到更多時間。」

本該是戰無不勝,完美、毫無弱點的白棋之王竟然會說出這種話,古魯瓦爾多難以置信。

「我可以帶你走。」

古魯瓦爾多看見了逐漸走近的衛兵,他將布列依斯推回休息室並鎖上門。

「……我在失去少將一職後即成了通緝犯,只是憚於我作為國王原有的戰鬥力而沒有下手,如今我的透支已是全國人民都知道的事實,這點你該曉得代表什麼。說起來什麼以我的意見整頓只是個幌子,一個通緝犯哪還有什麼人權。」

他想要笑,然而現在連說話他都覺得費力。

「為什麼答應?」

他問。

「為了吸引政府的注意力,我覺得自己是不錯的籌碼。」布列依斯回答。他閉上眼,難得低聲的、輕柔的說,「我欠你太多,現在變成殘缺不全的人,除了從遊戲中活下來,其他什麼也不是。但若你還有那一點沒有被我扼殺的夢,將我留在聯邦,你將得到你應得的,我想那才該是你的願望。」

「被你俘虜至今,現在的你,才是完美無缺。」

布列依斯在這一刻流淚,他幾乎將所有力氣用在克制流淚卻徒勞無功。

最後他連目送古魯瓦爾多被阿奇波爾多與利恩帶走的力氣都沒有。衛兵包圍了休息室,他一動也不動的被捕,以反叛罪名義,然後關進了聯邦的特製牢籠。

他終於完全被黑暗侵蝕,他卻自認沒有遺憾。

喪失自我。

當日大會方清理競技場時,無人清潔機忽然無預警報銷,大會方無奈之下才請貝林達手下的棋子破例來替他送最後一程。

「主人,該起床了。」

一群形形色色、約莫十人的男女圍在貝林達的焦屍旁,然而少年出聲之後,本來飄散在空中的純黑色粒子漸漸凝聚成型,最後貝林達以不為人知的方式、極度虛弱的模樣重新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

「還讓你們專程跑來。」

他開口,濃的近似黑色的絳紅從他嘴角邊流出。眾人急急忙忙將牠們的主人扶起來,並隱密的帶回休息室,只留下一個人打掃。

「他應該已經入獄了吧?」

「是的。但各區的反旗仍沒有消停的現象,或許他並非如報告書上寫的沒有副指揮官。」

一旁的青年說。

「都無所謂了。等那群普通人玩夠了我在一併收拾,在這之前我需要休息。」

貝林達躺在擔架上,說。

「那二十四及二十五區……?」

「我不缺那些土地,就順其自然的讓他們打獨立戰爭,並且讓他們打贏。我收集到了布列依斯,已經算是極大的收穫了。」

「謹遵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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