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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日】第二部——【天殇】(第八回),2

[db:作者] 2025-06-28 10:42 5hhhhh 6650 ℃

     眼见骆知县徐徐点头,孔师爷续道:「……其二,方氏沐浴乃至委身侍奉董四,均是为了拖延时间使其滞留,以证自身清白,故此不惜牺牲色相几欲到了无耻下贱之地步。其三,方氏眼见孟守礼猝死未曾惊叫,盖因其便是真凶,对之身死无甚意外,更须借此时机投毒嫁祸小菊,而其不大声呼叫,却独寻小菊回到发案初情,乃是怕人多破坏了现场物证!」

     骆文斌扭回头微笑点头,面上对师爷颇多赞许。

     便在此时,那董四突地对方氏高声叫道:「不可能,此事竟是这般么?你……你你你说于小生纯是相利,这……这言语虽令人颇难接受,可小生尚可采信。然我一直在你房中,怎未见你下毒,这……这这又作何解释?」

     此语问来勾起在场众人心事,各人均想:『确实,如董四所言非虚,则方式怎生下毒的呢?』一时之间上百双眸子不自禁齐齐汇聚于美妇人身上。

     方氏闻言惨笑一声,毫不隐晦间指着自己两腿根处,言道:「民女便将毒药涂于此处,那孟守礼作恶有一陋习,乃喜舔舐女子身体,愈是腌臜所在其愈不放过,故此民女趁小菊等人将沐浴所用诸般物事搬出之际,涂毒在此,那时四哥恐是怕人发现,躲将起来了吧?」

     此时此地此情此景,这一声『四哥』听在耳中,董四羞愧难当,再见妇人那冷森森颜面更觉可怖,竟不自禁向后倒退,脊背撞在堂柱之上,口中喃喃道:「不会……不会,这等杀人之法,这……这……好生可怕!」

     知县闻听亦觉匪夷所思,问道:「孟方氏,据本官所知,那砒霜乃是剧毒,涂于身上当被其烧灼,其痛楚难当非常人所能忍耐,难不成你竟是强忍此剧痛至今么?」

     「大老爷有所不知……」方氏接言道:「此药虽以砒霜为引,其内尚含有十几味草药,更将砒霜毒性限于胃肠之中,对皮肤无害。先前民女曾无意间洒在手上,当时甚为惶恐,这些便是常嬷嬷宽解民女所告之的,故此民女才敢将之涂抹女阴之上杀人!」知县闻听方才了然,缓缓点头。

     先前方氏跪坐堂上,乃用脊背对着门外乡亲,故此观审之人虽闻其声却未见其手指所在,更不知那砒霜是涂在何处。此时方氏一语道破,便惹来众百姓一片沸腾。

     一人言道:「甚么,她……她她说把毒药涂在哪?」

     另一人应道:「女阴!你耳背么,她说的是女阴!」

     「乖乖,这女子怎生如此……如此大胆,那里也……也拿来杀人,真是……真是蛇蝎美妇啊!」有人诧道。

     当下一人接道:「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由是可,最毒妇人心!太公早有明训,此言不虚啊!」

     亦有人摇头道:「莫要如此说,这妇人此等做法皆是被逼无奈,倒也甚为可怜!」

     听闻一众乡里鼓噪不休,方氏突然大声嘶叫道:「那孟守礼害我失了清白之身,民女便用这残花败柳之躯要他性命,好叫他知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哈哈哈哈哈哈哈……」言罢声嘶力竭般狂笑起来。

     时方才周围议论声始终不绝于耳,直至方氏言及毒杀之法,更是鼎沸般喧嚣起来。时至此刻,四下里却尽皆鸦雀无声,偌大公堂上下百余人,均为其惨笑声笼罩,再无一人有只言片语,仿若世间根本不曾有文字话语可以形容时下之事与众人心境一般。

     良久,方氏慢慢力竭,嘶哑着嗓音不知是笑是哭,委顿在地上。

     孔师爷此时早已写好各人供状,使差人捧了下去,小菊、孟安、董四乃至伏于地上之方氏一一画押。

     「哎!」眼见几份口供均已具结,骆知县一声长叹打破此时宁静,单听他言道:「此案目下已真相大白,本官当依律判决,尔等听真……」

     一语出口堂下众人尽皆仰望,就连那自知必死的小菊亦自瞩目望来,只有方氏似充耳不闻,兀自抽泣于地。

     「董正,尔名为扶危济困,实则乃趁人之危,行径卑劣,按律当处杖责重刑……」董四闻听立时满面乞怜,方要进言,知县已然宣道:「……然本县念你诚心悔过,且供词对本案诸多裨益,故此从轻发落,乃判处劳役一年,罚银五十两,尔可有异议?」

     董四忙不迭的叩头:「并无异议并无异议,谢大老爷开恩谢大老爷开恩!」

     知县转头道:「小菊,汝为一己私欲存心戕害人命,虽此事未成仍属未遂,按律判处斩监侯,收入大牢,待州府核准之后择日行刑,汝可有异议?」

     小菊早知有此一判,然事到临头亦自不免神情呆滞,良久才木讷应道:「没……没有!」

     「孟方氏……」知县唤出口,等待许久方氏才微微扬起面庞,骆老爷轻叹一声言道:「孟方氏,汝设计毒杀,乃是元凶,虽其情可悯然国法难容,依律判处汝……判汝斩监侯,先自收入衙内大牢。本县当禀奏知府大人,看可否从中斡旋,酌情从轻发落!」

     「无须如此……」岂料美妇人惨然蔑笑,接道:「大老爷盛情民女感激涕零,然我自知难逃恶报,现如今民女已是心死之人,人间地狱亦无甚分别!」

     骆知县无法,摇头不已之下,复道:「常婆,虽在堂上申作伪供扰乱视听妨碍办案,然其乃为救赎其女所致,且此时业已身死,本县体上天悲悯之德,特此为其正名,常玉芝立身清白,乃无罪之人!」言及此处骆知县转头对孔师爷言道:「自本县薪俸之中拨出十两纹银,为常婆好生安顿后事!」

     「是!」师爷应道。

     「谢大老爷!谢大老爷!」小菊哭拜于地大声言道,早已是感激涕零,似乎已忘自身不久之后即将身临刑场受断头之苦。

     骆知县缓缓点头,旋即续道:「孟安,尔身为孟府总管,对府上诸般事物并非全然不知,然却未曾即时疏导,乃至恶果酿成,实有知情不报之罪。现本县着你戴罪立功,整顿孟府残骸,聚敛所剩财物,由衙差监管之下分发受难百姓,善加抚恤!」

     孟安自是满口应承,不迭称是。

     审结完毕,自有各差役将堂上众人或押或拖,带离大堂。

     此时已是夜半,眼见此案告破,骆知县站起身来,朗声对门外一众百姓言道:「众乡亲,本官审结此案并无丝毫快慰,乃因案情牵扯出这许多隐秘之事。丫鬟小菊心存不良觊觎高位,乃至铤而走险,落得此等下场,实为可悲。孟方氏一念错走,沦落万劫不复,更是可叹。实则上苍自有公理,乃存乎于心,唯我等善待,方可立身正身,上不负天道,下不负人心。还望列位以此为鉴,今后与人为善,恪守我华夏美德,如此自能天下太平万民乐业!」言罢深施一礼。

     门外百姓早已对这位青天大老爷信服的五体投地,闻言不约而同齐齐跪倒,口诵:「骆青天在上,我等受教,定当谨记于心!」

     一时之间山呼海啸之声不断,早已将马班头「退堂!」之语,乃至众衙役「威——武——」高唱亦被淹没其中。

     骆文斌知县便在此歌颂声中,转身回到内宅。

     『当……当……当……当……当……』更夫敲响五棒铜锣,口中唱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此时已是五更,街上了无行人一片寂静,然在知县府邸内里一间高舍之内却兀自亮起烛火。

     此间外室之中陈着一张圆桌,桌上杯盘碗盏罗列着各色美食,席间端坐二人。其一身居侧位,乃是个俊眉朗目的男子,年纪在三十开外,一双虎目一方扩口甚有威严。另有一男已近天命之年,居中而坐,生的倒也寻常,只是双目微合却隐约放出丝丝寒光。

     先前那男子拿过桌上玉瓮,使手托底恭敬探身为主位那人面前琉璃杯续酒,旋即才为自己倒满,捧起杯子言道:「师尊,今日大功告成全赖恩师计划周详,正是神机妙算运筹帷幄。来来来,文斌这里敬您老一杯,先干为敬!」言罢捧杯在手一饮而尽。

     不错,此子确乃方才堂上凛凛威风一身正气的知县是也!此刻他却是一身便装,且一改往昔肃穆威严,反而摆出一副谦卑之相。

     那中年男子欣然领受,然仅只饮了一半便将杯盏放于桌上,淡淡言道:「徒儿,你我乃自家之人无需这般追捧吹嘘,但叫……」言及此处自怀中贴身之处取出一本册子,慎之又慎的平放桌上,续道:「但叫此物到手,今后我二人青云直上金银满仓,当是指日可待之事!」

     骆知县迎笑言道:「恩师所言极是,然此等大事欲要办成,单凭徒儿一人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少了师尊提点,那便遥遥无期了。到时候文斌前程无望尚在其次,若是醇亲王怪责下来,怕徒儿这小命也是难保啊。故此文斌这里对师尊实在是感激涕零!」言罢又起身为那人满酒。

     此人闻言也自受用,哈哈笑道:「你我师徒一场,徒儿有难为师自不能袖手旁观。况且孟府气数已尽,为师不过顺应天时稍作推波而已。只是此事虽势在必行,然若思虑不周,恐日后惹人话柄遗祸无穷倒是真的。现如今一把大火一切皆化为乌有,那杀人重罪自有愚人认领,更无旁人疑心到我等身上,今后正是『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之时,哈哈!」言罢端起杯盏饮下。

     骆文斌乃为此人布菜,续道:「师尊您这『梦魇罗刹』之名,果非浪得,好一招顺水推舟,真是孔明复生也不过如此啊!」

     「哼哼……」那人听在耳中不禁冷笑起来,意气风发道:「为师奉王爷旨意化名孟安潜藏孟府,为的便是恐有今朝之虞,你若不提为师倒真恐忘却了,当年江湖之上还有我这小有名气之『梦魇罗刹』其人呢!」

     未料想,此被骆知县敬为尊长,在知县府邸偌大架子与大老爷师徒相称的男子,竟然便是方才堂上胆小怯懦畏畏缩缩的孟管家。

     知县谦卑笑道:「师尊笑里藏刀杀人于无形,世人只闻其名未识其人,然『梦庵罗刹』鼎鼎大名,却终是朝野之中江湖之上鼠辈宵小不敢正视啊!」二人笑谈起来,推杯换盏欢声不断。

     多时,孟安敛过那本册子递向骆知县,言道:「文斌啊,此物便由你保管,当按其上记载速速与买卖各家联络妥善,使这门天大生意尽快运营起来,至于醇亲王那里自有为师前去打点斡旋!」

     骆文斌双手捧过,小心翼翼放在面前桌上,这才言道:「恩师放心,徒儿定当竭尽全力,绝不辜负王爷厚望,更不会使您老一片心血东流!」

     孟安见状面带欣慰,徐徐点头。

     酒过三巡,骆知县见其师已有熏熏之意,停杯言道:「恩师此番鼎力助我,劣徒无以为报,此间备下一份薄礼,还请师尊笑纳!」言罢二目向内室帐帘望去。

     孟安早见不远处设有一道幔帐,其间灯火微亮,依稀似有甚物事便在其中,更隐约听闻些许响动,却不知何故。虽心中疑窦,却深沉下来并未动问。此时观骆文斌面现神秘笑容,心中已有计较,乃道:「哦?是何样厚礼?」

     「师尊请看!」骆知县言罢站起身来走上前去,一把将幔帐撩开,露出其中匪夷所思之景象。

     但见此间横七竖八拉起十数条绳索,宛如蛛网一般,而其上竟然绑缚着一位女子。此女身子几近赤裸,只留一方鲜红肚兜及粉白裹裤尚未除去,然手足、纤腰、脖颈、发髻乃至周身各处均为绳索牵引,倒似陈于蛛网之上一件猎物,又宛如一傀儡人偶悬于半空。

     这女子两脚微贴地面,双手被反绑背后高高扬起,牵扯着上身微微前倾,然颈上一项圈吊于屋梁之上,致使她不自禁脚上奋力下伸,只有足尖撑住地面,才能勉力维持呼吸顺畅,由此更高扬起脸面。

     观此女容貌,乃生的堪比婵娟,真是粉面桃花,手同柔夷肤若凝脂,领似蝤蛴齿如瓠犀,真是国色天香一位美姝名嫒。只不过此时有一绷带绕过颈后崩在其樱口之上,贝齿两侧更撑着一方磨具,使得那一张秀唇,那两排皓齿必须大大开阖。此一张俏丽无论面庞之上更满是惊诧,错愕非常间望向厅堂之上二人。

     此女正乃方才因杀害孟守礼获罪的孟家大少奶奶,方媛便是!

     孟安见状先是一愕,旋即大笑道:「呵呵……我的乖徒儿,真是为师肚中蛔虫,此礼甚合我心甚合我心,哈哈!」

     方氏惊惧不已,自方才为差人带下堂去,不知为何便被人打晕,等待醒转过来之时,已然身处此间且周身外衣已被尽除。其本是待罪之人,自知必死之下,虽对此后人生无甚指望,然如此莫名其妙之举,倒亦自令她心下惶恐。

     美少妇乍见二人汇聚于此登时惊呆,双眸大睁娇喘急促,胸前一对美乳亦自随着起伏不定颤颤巍巍,于肚兜之中荡起层层乳波,看的面前两个男子好不心荡。

     看罢多时,骆知县手指方氏言道:「师尊,此物系劣徒着能工巧匠精心打造,乃是用牛筋配以消簧所制……」言及此处走到柱脚,手指其上几根古怪扳手续道:「扳动此处,可使受缚之人变换诸多样式,其变化共有八种,故此唤作『八门金锁』。」

     骆文斌言罢使手在其中一扳手之上轻轻一拉,耳中单听『卡啦……咯吱……咯吱』一阵轻响,那蛛网之中几根绳索伸展,同时另几根收紧,方氏身躯在其牵扯之下,竟然翻转过去,乃如一犬儿相仿趴伏起来。

     知县复行操控,妇人旋即上身缓缓后仰,两条玉腿逐渐抬起分开,竟是将双腿之间那若隐若现之私密所在向前呈现出来,宛如荡妇迎纳男子交媾一般。

     孟安审看良久,赞叹道:「徒儿此物做的甚是精妙,料来与此之上为你淫乐之女子恐不在少数吧?」

     「呵呵……」骆文斌尴尬一笑,旋即洒然应道:「恩师知我,千里为官只为酒色财气四物,这色字头上一把刀,故此只可亵玩不可弥足尔!」

     此一语听来,孟安徐徐点头,一面举步向方氏走来,一面言道:「文斌知此中利害便好,世间女子多如牛毛,一时享乐料也无妨,然万不可动情。切不能学那孟守礼,一心贪恋这贱妇美色,终落得惨淡下场,因而……」言及此处突地使手一把将妇人肚兜扯下,望着那对微微颤动的丰挺玉乳续道:「……因而,你我二人大快朵颐之后,此女断不可活!」

     方氏惊恐不跌,观时下情形,这孟安似与知县关系非常,且其中定有甚多隐秘。听二人言语,似欲对自己不利,然目下这般,她又能如之奈何?当下不由得口中「呃……呃……」低鸣,娇躯一阵颤动,然樱口勒缚身子捆绑之下,却与事无甚裨益。

     骆文斌见妇人浑身抖作一团,檀口中剧烈娇喘,双目更充满恐惧,不停向自身及孟安望来,乃上前几步抱拢双肩一阵哂笑,言道:「孟方氏,汝已是将死之人,本县也不来瞒你,昨夜孟守礼被杀乃至孟府大火一事其实另有隐情,只不过汝做了这替罪羔羊而已,哈哈!」

     孟安正自欣赏方氏娇美身躯,方伸出一只手来轻柔美妇酥胸,耳听骆知县有此言语,不免转头望去,面色一沉言道:「文斌,为师是如何训教于你的,难道忘却了不成,怎生在此犯这口舌之戒?」

     闻听此言,骆知县突的收回方才那副乖张神色,恭敬肃立低头道:「是是,师尊教训的是!徒儿入门之时恩师曾言,我辈行事当恪守诸般信条,这第一桩便是谨言慎行不可妄语造次,文斌一时得意忘形实是不该,请师尊责罚!」

     那孟安阴沉面皮左顾右盼审视良久,值此方微露宽容之意,一洒言道:「罢了,今日大局已定,此妇人乃是你我掌上玩物,说于她知,令其黄泉路上不至做个糊涂鬼也无不可,然日后文斌你当谨记,便是面对将死之人也不能这般自鸣得意,须知……」言及此处那只猥亵妇人玉乳之手缓缓上移,掠过方氏面颊伸入其口中,竟是硬生生将女子香舌拉出,续道:「……须知此物乃是惹祸根苗,多少大事皆坏在其上,万不可掉以轻心!」

     「是,徒儿定当铭记于心!」骆知县慌忙抱拳为礼,一副虚心受教之状。

     「嗯!」孟安微微点头,旋即又将注意力放在面前妇人身上,乃放脱其丁香,色手徐徐在方氏柔美肌肤上抚摸,缓缓开至妇人两腿之间,轻轻拉扯那条系在少妇腰际裹裤绸带。

     方氏此一贴身小裤甚为惹眼,乃纯白绸布制成,其状小巧曼妙,衬托出女子完美臀股曲线,更突显那销魂私处神秘妩媚。孟安拉开那绸带系扣,此美妙底裤便随柔滑肌肤落到妇人一条玉腿膝弯之上。

     一副玲珑宝器赫然呈现出来,更有那菊门一点尽露无遗,两处私密所在尚且随着妇人急促呼吸一张一弛煞是好看。

     即便两个男子阅人无数,亦自不免为之一阵气节。良久孟安方才赞道:「好一具奇美的女体,此乃老夫恁多年来所见之最也,难怪那孟守礼对此念念不忘!」

     骆知县亦赞道:「确是如此,这女阴好似含苞羞蕊,后庭更如待放菊花。想来世间再无男子可为之无动于衷,真可谓人间极品啊!」

     两个男子对着自己赤裸娇躯羞人密处不住品头论足,受缚妇人不禁既羞且惧,双眼惊疑不定口中支吾连声。

     见此情形,孟安不禁奸笑:「少奶奶,汝万没料到会有此一日吧?我孟安不才,早听二少爷对汝多加赞誉,却未有机会饱餐此等秀色,今日正是月黑风高,少奶奶此大好身躯便由小的享用一番如何?」言罢伸手向妇人胯下摸来。

     方氏欲行挣扎,怎奈身躯无一处可得自由,眼见恶男淫手伸到,耳中却听闻一阵『咯吱……吱』响动,原来是骆文斌扳动机簧,牵扯着牛筋绳索不断收紧,自身一双玉腿便跟着向两侧分开。

     妇人大开双腿,几欲叉成『一』字,那隐私密门亦就此开阖。孟安见徒儿乖巧,不由得一笑,一面探手按在方氏阴户之上,一面言道:「少奶奶,今番汝已领杀人重罪,不日便要授首,留此大好身子亦是无用,且与我等享乐一时如何?作为筹资,小的便将一些前情往事说于你知,望少奶奶瞑目,哈哈!」言及此处不禁得意大笑起来。

     恶人一手按在妇人酥胸之上缓缓揉搓,一手探出食中二指插入方氏秘洞之中抠挖,口中言道:「此事说来话长,索性你我有的是时间,便叫小的从头讲起吧……」言罢徐徐讲出一段鲜为人知的秘事。

     二十五年前同治帝驾崩卒于天花,庙号穆宗,慈禧老佛爷自亲族之中选取年仅四岁的载湉继位,即为时下被囚于瀛台涵元殿之当今圣上,光绪皇帝。

     其时李鸿章、左宗棠、曾国藩等朝廷重臣发展洋务,力求借此『师夷之长』,然皇朝之中守旧老臣甚多,故此洋务运动开展阻力重重。第二次鸦片战争乃至义和拳运动以后,洋务新政更是举步维艰。

     时值此刻,载湉之父奕譞已因子身贵,被封为醇亲王世袭罔替,更与李曾二位重臣私下过从。

     醇亲王自认洋务新政乃是朝廷当务,更希借此于官场之上立于不败,成就铁帽子王之殊荣地位。故此乃向李曾二人提议,借贩运鸦片筹措巨资,对洋务变法在经济上鼎力支撑。此事虽大逆天道有悖朝廷律法,然诸人皆认同『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之理,乃默然应允。

     然朝廷大员一届亲王贩私,实有诸多不便,故此醇王爷乃派人暗中授意京城之中名望甚重之孟家济世堂掌柜孟承恩为之,为避免尾大不掉,更派眼前红人头号幕宾,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梦魇罗刹』乔装仆役,化名孟安潜藏孟府以备不时。

     孟承恩欲在京城立足,不得不仰他人鼻息,何况贩运烟土乃是一本万利之事,更有当今圣上之父予其撑腰,料定必是顺风顺水无往不利,当欣然领受暗自运营起来。

     上有通天庇佑,下有错综人脉,不过数年这庞大的鸦片集散枢纽便构建而成。一时之间中华之地华夏宇内,各大繁华都城均经此渠道购置倾销烟土,孟承恩与醇亲王更是盆满钵满日进斗金。

     谁知几年之后,京城之中与孟家药店齐名之广昌堂常掌柜为救治烟土荼毒之民,乃呕心研出一药方,可助人戒除毒瘾。此无异于断了醇王爷财源,故此他暗命手下在常家施展手段,害的常掌柜一家倾家荡产家败人亡,那能克制毒瘾之药方亦自落入孟承恩手中,其女常玉芝更被卖入孟府为婢。

     值此之后,孟家在京城恩威并存,再无人敢与之争衡,那烟土生意更一做便是几近二十个年头。虽是洋务新政惨淡收场,然世人又有几个能舍弃这敛取民脂民膏的大好途径?

     年前光绪帝被囚,醇王府地位一落千丈。此时光绪生父奕譞已然辞世,醇亲王之位由其次子罔替。这年轻王爷为保自身爵禄,更需强大财力支撑,故此这烟土生意不但未有稍缓,反见变本加厉之势。

     话说去年春季,孟承恩老爷此时已年近古稀,一趟祭祖之行已毕,身子却日渐衰弱,经名医诊治方知自己竟是染上绝症时日已然无多。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其心念成灰,一朝间看破诸般过往,才知名誉金钱皆是浮云,更深悔这些年来助纣为虐,不知坑害了多少无辜百姓,每每夜半便有无数冤魂全赖索命,实叫这将死之人心中难安。

     当下孟老爷决然断去往昔与醇王爷之交,盼从此与之省去瓜葛,这才舍弃京城繁华,迁居澄水实为避祸。更广施恩德,期盼消弭自身罪孽之万一。

     孟承恩身体日渐衰败,堪堪不久于人世。值此弥留,他并未如常人一般召来妻子儿女,反是请来常婆料理后事。他将自己十九年前奸污常婆之事说出,盼其念及自身时日无多能予宽宥,更说出小菊便是二人亲生女儿之事。

     孟老爷追悔不迭之际,将那克制毒瘾之药方亲手奉上交予常婆,亦自说出此方实是昔年常老爷研制,请常婆乃为继承。此物便是老嬷嬷借以治愈方氏瘾疾,那一以毒攻毒之奇方。

     是时常婆老泪纵横,心中憎恶之情虽有,然见床上老翁奄奄一息,一颗良善之心登起恻隐,更喜闻亲女便在身边,业已长大成人出落得如花似玉,一悲一喜之下,只得点头允纳了这将死之人的忏悔。

     孟承恩心愿已了神情一舒,竟是有了力气坐起身来,自怀中贴身之处取出一本册子,双手捧予常婆,言道:「此乃至关重要之物,现我将死,烦请嬷嬷代为焚化,切不可将此物事流传出去,否则天下苍生更不知有多少要遭涂炭!」

     常婆接过在手点头应允,旋即再看孟老爷竟然已面带轻松微笑与世长辞,这才知方才实乃临死之人回光返照之相。

     老妪手捧此书册战战兢兢暗藏起来,等到夜晚之时秉烛观看。岂料便在此时烛火突然熄灭,紧跟着一股巨力袭来,常婆便及昏厥。等到她转醒过来,那本书册已然不翼而飞。殊不知其与孟承恩临终会面之时,早有孟家二公子守礼在外窥看,当夜他便潜入常婆房间将此册掠走。

     「喏……便是此物!」孟安言及此处,一手尚自在方氏阴部亵玩,一手已回身在桌上取过方才那本书册,在妇人面前扬起道:「这便是孟守礼致死真正原因,更是汝现下在此之故!」

     方氏原本强忍男子猥亵,一直紧闭两眼苦挨。值此方才睁开双眸,但见一方单薄册籍便在眼前,其上端端正正书着四个大字——亚圣族谱!

     「汝可知此物为何?」此时骆文斌款步上前一面柔抚方氏酥乳及面颊,一面道:「此乃当年醇亲王私下沟通之烟土贩运网络名册,其内记载着英法得意奥各西洋贩售巨头乃至我中华上邦各大都城营销烟馆之关系网,乃是醇亲王授意我等务必寻回之物!」

     方氏未料想这其间竟有如此多隐情,尚且牵扯到当今圣上之父,至于用亚圣族谱记录此等大奸大恶之事,更是始料未及。尚未来得及在脑中细想,面前恶人又行逼来。

     「然也!」孟安此时已亵玩妇人私处良久,便褪下裤子,挺出一根硕大阳物向方氏两腿间靠来,言道:「那孟承恩自己死去便好,偏偏想将此物一并带入棺木,醇王爷授意我师徒二人必须将此物寻获,否则经营恁多年头的人脉就此丧失,岂不可惜?」

     方氏乍见孟安那根污物登时一惊,此男根较孟守礼那物更为骇人,几欲碗口粗细堪堪一尺有余,更有青筋突起密布其上,若是被此等物事植入身体,怕是世间女子无人能消受得起。

     方自惊恐不迭之际,却见骆知县也自褪去衣裤,露出其胯下淫物,亦是一般面目狰狞其形可怖。

     「我本孟家族祠一届看护小童,乃是恩师及醇王爷提拔,才有今日,王爷为夺回名册特派我前来充任澄水县令伺机而动,本官敢不效劳。」骆文斌轻笑言道:「那孟守礼得此至宝,在恩师指引下前来找寻于我,本县本待扶持,盼由他接任孟承恩昔日之位,继续为醇王爷效劳,借贩运鸦片聚敛民财,正所谓' 父位子替' 此乃天经地义!」

     孟安一面手持肉棒前端在妇人阴户不住磨蹭,撬开两片蜜唇抵在那幽溪洞口,一面接道:「是啊,我二人与人为善自是先礼后宾,岂料那孟守礼恁的不识时务,居然欲坐地起价,枉费我等一片好心!」

     「哼哼!」骆文斌一声蔑笑,将方氏发髻重重向下一拉,直把妇人脸面拉的向后仰起,被迫大张之檀口亦随之朝骆文斌平伸迎来。知县手扶自己那根阳物,在女子脸面之上一阵拍打,续道:「这世上不吃敬酒之人甚多,然如孟守礼一般不识何为自知之明的愚蠢之辈倒也少见。故此,我才烦请恩师出谋划策,看如何不动声色间将此子除去,夺得名册!」

     方氏时值此刻方才明白,原来那孟守礼已在此二人掌握,其欲杀孟二之心尤甚于己,不禁念及这番言语之含义。然尚未思虑,胯间私处突地传来一阵撕心裂肺剧痛,方氏无法仰首观看,然此等剧痛不问可知,乃是孟安作恶所致。

     妇人单听孟管家言道:「其实夺去名册杀死孟守礼于我并非难事,然关键在于怎生避人耳目。要知道朝局之中身居高位觊觎此滔天巨利之人大有人在,倘若孟守礼被杀名册消失无踪,自会有人疑心到我等身上……」

     言及此处孟安已将自身阳物顶入妇人体内,然方氏下体紧窄,男子肉根又何其硕大,故此仅只插入一半便难以寸进。

     孟管家沉哼一声复行用力,却无功而返,不由赞道:「好个绝妙妇人,此间竟是如此狭小,到叫老夫未曾料到,看来那孟守礼虽外表风流,这床上功夫倒也一般,否则怎将汝这淫穴保存这般完好,嘿嘿!」言罢使手用力掰开妇人臀瓣,阳物抽出复行插入徐徐耕耘起来。

     此时骆文斌亦自将肉棒送入方氏樱口,一面将淫物顶在女子口中香舌之上,感受着其间湿热滋味,一面续道:「为扰乱视听,恩师费了颇多心思……」方言到此,突感胯下一阵异样。举目望来这才醒悟,原来方氏心中惊怒悲愤,加之口中塞物,粗重呼吸自鼻间发出,正好喷在骆文斌臀股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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