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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针换形:武林高手被迫变身成欲女,第2小节

小说: 2025-12-30 13:09 5hhhhh 3380 ℃

那一夜之后,郑凛的世界彻底颠倒。

为了掩人耳目,也为了不被谷外的寒气侵体,她不得不穿上了殷长青找来的衣物。听殷长青说,那是药庐以前一位逝去的哑女帮佣留下的旧物。布料虽不算上乘,却胜在针脚细密。只是郑凛如今这副被药物重塑的身躯实在太过丰润,那贴身的桃红肚兜系带不得不勒得极紧,深深陷入那变得敏感异常的背脊与颈后肌肤之中;下身的丝质亵裤轻薄透风,却根本藏不住那两瓣圆润饱满的肉感;最外面的素白布裙,腰身被硬生生收束起来,勒得她呼吸微促,却也更无遮拦地突显了那惊心动魄的腰臀曲线。

穿上这身衣服,他不再觉得是被遮蔽保护,反倒觉得比赤身裸体更加淫靡,更加无所遁形。

这身装扮对于曾经粗布麻衣、只求利落的江湖豪侠而言,简直是一种时刻不停的酷刑。但郑凛咬牙忍了。既然要瞒天过海,这戏便要做全套,若是连这点屈辱都受不得,谈何去找施万仇索命?

每日清晨,殷长青都会让她端坐镜前,亲自替她梳髻。

“你以前的眼神太过凌厉,步态也太重。”殷长青的手指修长有力,穿过她的发丝,动作专注而细致,仿佛在雕琢一件稀世珍品,“既然要易骨换形,便不能只变个皮囊。发髻要松,眼神要柔,这根木簪虽不名贵,却最衬你现在的气质。”

镜中那张脸,眉目含春,确实已找不到半分当初“铁掌震九州”的影子。郑凛看着镜中的陌生女子,心中的抗拒在一次次的自我暗示下,逐渐化作了一种为了复仇而生的决绝与默许。

“喝药。”

每日早晚,那碗黑漆漆的汤药雷打不动。殷长青告诉她,这药名为“归元散”,既能稳固她新生的骨血,又能温养受损的丹田,助她早日重修内力。

郑凛不再像最初那般充满戒备。每次服下这药,一股暖流便会迅速散入四肢百骸,那种被重塑身体后的酸痛感随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舒泰与慵懒。

然而,身为武者的骄傲并未完全熄灭。

一日午后,趁着殷长青去后山采药的空档,郑凛咬着牙,强撑着走到院中。她不想就这样变成一个废人,她记得自己的家传心法“烈阳诀”,那是至刚至阳的内功,只要能聚起一丝气,她就有希望冲破禁制。

“喝!”

她低喝一声,双腿分开,试图扎下一个稳如泰山的马步,气沉丹田,强行调动那沉睡的经脉。

可就在她运气的瞬间,异变突生。

原本应该刚猛无匹的真气,在流经那已被药物和金针彻底改造过的经脉时,竟像是泥牛入海,瞬间被那具身体里的阴柔之气吞噬。紧接着,一股可怕的反噬从丹田炸开。

“唔——!”

那不是预想中的剧痛,而是一种令她头皮发麻的极度酥痒。

那股试图凝聚的“烈阳劲”,在撞上体内那名为“归元散”的药力后,竟然变了质。它没有变成杀人的力量,反而化作了一股滚烫的情潮,顺着脊椎疯狂下窜,直冲那幽秘的下腹与腿间。

“不……怎么会……”

郑凛惊恐地瞪大了眼。她感觉自己的膝盖骨像是化成了水,那个原本应该稳固的马步瞬间崩塌。双腿一软,她狼狈地跌坐在地上,大腿不受控制地死死夹紧,互相摩擦着。

那种感觉太可怕了。她越是用力想要对抗,那股热流就越是凶猛。原本是为了练武而绷紧的肌肉,此刻却在每一次收缩中,带给身体一阵阵难以启齿的快感。胸前那两团丰盈因为剧烈的喘息而震颤,乳尖在衣料的摩擦下迅速硬挺,传来阵阵刺痛般的酥麻。

“啊……哈……”

一声甜腻的呻吟从她咬紧的牙关中泄露出来。

她绝望地发现,这具身体已经彻底拒绝了那种刚猛的武学。她越是想要像个男人一样战斗,身体就越是会用这种羞耻的快感来惩罚她,逼迫她软下来,逼迫她臣服。

“郑兄,看来你还是不死心啊。”一道幽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郑凛浑身一僵,羞愤欲绝地回过头。只见殷长青不知何时已站在回廊下,负手而立,神色淡然,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一幕,甚至……从一开始就没有阻止的意思。

他看着瘫软在地上、面色潮红、双腿还在不住颤抖的“美人”,悄然说道:“你的‘烈阳诀’是纯阳功法,而你现在的身子,是至阴之体。水火不容,此路不通,郑兄,你该换个活法了。”

到了晚上,便是雷打不动的“练功”时间。

这一次,郑凛没有再像往常那样有一丝一毫的抵抗。白天的惨痛教训让她明白,那是死胡同。她要想活下去,要想恢复力量,只能顺着殷长青指的路走。

“你的骨架虽已重塑,但筋膜若是太硬,便失了女子的体态,容易被人识破。”殷长青点燃了安神香,神色严谨,“此乃天竺古柔术,名为‘瑜伽’,最能以此柔克刚,疏通你如今尚未完全适应的经脉,帮你重铸根基”

为了不露破绽,也为了不再遭受那种羞耻的反噬,郑凛对此全盘接受,甚至是迫切地想要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她在榻上按照殷长青的指点,努力摆出那些令她面红耳赤的姿势:或是塌腰翘臀,胸口贴床,名为“新月式”,以拉伸脊柱;或是双腿大开,向后折叠抱住脚踝,名为“开莲式”,以松开髋骨。

汗水顺着她白皙的脖颈滑落,打湿了单薄的衣衫。她剧烈地喘息着,只觉得这些动作让身体某些隐秘部位莫名充血、酸胀,一股异样的热流在体内乱窜——但这股热流不再像白天那样狂暴得让她痛苦,而是在殷长青的引导下,变得温顺、绵长。

就这样,十余日匆匆而过。

药力日渐深厚,郑凛的眼神越来越柔顺,曾经的暴躁逐渐被一种药物催化出的温婉所取代。

这日清晨,郑凛正在更衣。当她系紧那抹胸的丝带时,忽然动作一滞。低头看去,那原本只是稍微鼓胀的胸口,如今竟已是波涛汹涌。两团雪腻的软肉被布料挤压,中间那道深邃的沟壑,竟深得足以塞进她如今小巧的一个拳头。

“这……怎么会长得这么快……”她喃喃自语,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慌,手指颤抖地抚过那陌生的弧度。

就在她心乱如麻之际,正在灶台边心不在焉地搅拌着凉拌野果时,一道如同噩梦般的声音穿透了竹篱。

“殷神医,别来无恙啊!”

那声音粗砺、阴鸷,带着不可一世的狂傲。

“啪嗒。”郑凛手中的木勺掉落在地。

施万仇来了!

那种刻在骨子里的仇恨和恐惧瞬间炸开,郑凛本能地想要寻找兵刃,却发现自己满手只有野果的汁液,身上穿着的是行动不便的裙装,体内更是空空荡荡毫无内力。

“贵客临门,蓬荜生辉。”屋外传来殷长青淡然的声音,随即,那个恶魔般的声音响起,“喂!还不快给施帮主上茶?”

这声吆喝让郑凛浑身一颤。她知道,这是殷长青在逼她。如果不出去,施万仇必然生疑闯入;如果出去……

横竖是死!

郑凛咬破舌尖,强行压下颤抖,端起茶盘,低着头,一步步挪出厨房。

每走一步,心跳都像擂鼓。

院中石桌旁,坐着一个满脸横肉、目光如鹰隼般的老者,正是她的生死大敌施万仇。

郑凛屏住呼吸,走到施万仇身边,尽量让自己的动作看起来像个卑微的下人,颤巍巍地举起茶盏:“请……请用茶。”

声音细若蚊呐,娇软得让她自己都想吐。

施万仇并未看茶,那双毒蛇般的眼睛却突然落在了郑凛端茶的手上。那只手,皓腕凝霜雪,十指纤纤,哪里还有半点练武之人的粗糙?

啪!

施万仇猛地探手,一把扣住了郑凛的手腕。

“啊!”郑凛惊呼一声,茶盏倾覆。

那只大手粗糙滚烫,带着常年习武之人的强悍内劲瞬间击穿了郑凛的伪装。

理智告诉她,这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这是杀机!她本能地想要运劲反抗,想要调动杀意。然而,这具被药物彻底改造过的至阴之体,在接触到施万仇那股霸道狂烈的纯阳真气时,竟然做出了令她羞愤欲绝的反应——

她的膝盖骨瞬间酥软,原本应该紧绷反击的肌肉,竟在强者的威压下控制不住地轻颤、瘫软。那不是因为恐惧,而是一种刻在生物本能里的臣服,是雌性面对顶级雄性掠食者时的畏惧。

更可怕的是,丹田深处那股空虚的寒气,感受到施万仇身上炽热的阳气,竟贪婪地跳动了一下,下身那处幽秘之地不争气地渗出了一丝湿意。

不!不可以!我要杀了他!我怎么能……怎么能对他有这种反应?!

郑凛在心中疯狂咆哮,羞耻感几乎将她的灵魂撕碎。她拼尽全力抬起头,想要用最凶狠的眼神瞪视对方,掩盖身体这可耻的软弱。

可如今,这是一张宜喜宜嗔的绝色面容,这一瞪,眼波流转,眼角甚至因为生理性的战栗而泛着泪光。非但没有半点威慑力,反而在施万仇眼中,成了一种欲拒还迎、带刺玫瑰般的泼辣与风情。

可如今,这是一张宜喜宜嗔的绝色面容,这一瞪,眼波流转,非但没有半点威慑力,反而在施万仇眼中,成了一种带刺玫瑰般的泼辣与风情。

“哟呵?”施万仇非但没生气,反而大笑起来,松开了手,“神医,你养的这侍女,脾气还不小啊!够辣,老夫喜欢!”

他转头看向殷长青,指着还在急促喘息的郑凛:“这丫头叫什么名儿?”

殷长青端起茶杯,似笑非笑地看向郑凛,似乎在看她如何应对。

郑凛心中警铃大作。不能说真名,也不能不答。情急之下,她想起了早逝母亲的娘家姓氏,脱口而出:

“……表妹,冯婉。”

这声音清脆,带着未消的怒意,听起来更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冯婉?名字倒也温婉,可惜这性子烈了点。”施万仇也没多想,毕竟谁会将眼前这个娇滴滴、连手腕都只有他两根指头粗的“表妹”,和那个满脸胡茬、身如铁塔的仇敌郑凛联系在一起?

“罢了。”施万仇站起身,目光在郑凛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的高耸胸脯上贪婪地扫了一圈,才有些遗憾地收回目光,“神医既不留客,老夫也不讨嫌了。”

说罢,他大笑三声,转身施展轻功,几个起落便消失在茫茫山林中。

直到那身影彻底消失,郑凛才感觉双腿一软,整个人虚脱般地瘫软在地上,冷汗早已湿透了那层薄薄的肚兜。她像是被抽去了脊梁骨,瘫坐在沾了茶水的泥地上,大口喘息。

良久,郑凛才扶着石桌勉强站起,眼中闪过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随即看向殷长青,声音虚弱却急切:“他……他走了。殷神医,快,替我解了这易容术,把内力还给我。”

殷长青却只是慢条斯理地收起茶具,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解?郑兄未免把江湖事想得太简单了。”

“什么意思?”冯婉心中一紧。

“施万仇生性多疑,犹如狡狐。他虽然走了,但这方圆百里定然还会留下眼线。他今日虽未识破,但若这药庐中突然没了个娇滴滴的表妹,反倒多出个大汉,你猜他会不会去而复返,一把火烧了这幽谷?”殷长青语气平静,却字字诛心。

郑凛愣住了。她虽急于恢复男儿身,却也知道殷长青所言非虚。为了报仇,她不能冒哪怕万分之一的险。

“那……要等到几时?”她咬牙问道。

“维持现状吧。”殷长青转身走向屋内,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话,“直到风声彻底过去,或者……直到你有十足的把握能杀了他。你刚刚说的那个名字不错,从今天起我就只叫你冯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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