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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针换形:武林高手被迫变身成欲女,第3小节

小说: 2025-12-30 13:09 5hhhhh 9940 ℃

自那以后,日子仿佛真的扫除了郑凛,只留下了冯婉。

冯婉不再提恢复真身的事,每日按部就班地服药、练功、做些力所能及的杂活。那名为“归元散”的汤药,她喝得越发顺畅,甚至每日到了时辰,身体便会隐隐生出一种渴望,只有那滚烫的药液入腹,那种莫名的空虚感才会得到抚慰。

有时殷长青会故意晚给半刻钟,郑凛便会控制不住地焦躁,甚至像条讨食的狗一样,下意识地围着药庐的灶台打转,眼神总是湿漉漉地粘在殷长青身上。每当这时,他才会惊觉,自己那身为人的尊严,正在随着这具身体的改造,一点点被这药瘾磨得粉碎。

在这日复一日的浸润下,她的身形发生了更为惊人的变化。原本还需要勒紧系带才能显出的腰身,如今已自然收束成盈盈一握的细柳状;胸前的衣襟日渐紧绷,稍有动作便是一阵波涛汹涌。最可怕的是她的心态,那曾经属于男儿的刚烈与棱角,似乎随着胡茬的消失一同被磨平了。面对殷长青的指令,她从最初的忍辱负重,渐渐变成了一种习惯性的顺从。

转眼,半月已过。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山谷中月色清冷,正如半月前她初入谷时一般。

殷长青早早备好了厢房,屋内的炭火烧得正旺,熏香缭绕。

“进来吧。”

冯婉依言入内,见殷长青正用烈酒擦拭着那套金针,心中莫名一跳,本能地感到一丝畏惧——这种怯懦的情绪在以前的她身上是绝不可能出现的。

“药力虽猛,但若是没有后续的金针引导,不出三日,你的骨骼便会为了对抗药性而自行复位。到时候筋脉逆行,不仅前功尽弃,你还会瘫痪致死。”殷长青神色肃穆,仿佛是在谈论最严肃的医理,“这易骨换形之术,若想大成,彻底稳固下来,至少需要维持半年。”

“半年……”冯婉喃喃自语,心中虽觉漫长,却又生出一股“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便只能走到底”的宿命感。

“宽衣,上榻。”

这一次,冯婉没有犹豫,顺从地褪去了那身已有些紧窄的侍女服,赤条条地伏在软榻之上。

月光与烛火交织,映照在她那身毫无瑕疵的雪白肌肤上,泛着象牙般温润的光泽。那不再是一具强行改造的躯体,而是一具熟透了的绝色尤物。

“忍着点,这次是‘固元’,会比上次更敏感。”

话音刚落,第一针落下。

“啊!”

冯婉身子猛地一颤,一声娇啼不受控制地从喉间溢出。她惊恐地发现,随着身体的女性化,她的痛觉神经似乎也被放大了数倍。那细若牛毛的金针,此刻竟像是烧红的铁签,刺入穴位的瞬间,激起一片酥麻又尖锐的痛楚。

“呜……疼……”眼泪瞬间涌上眼眶,她下意识地想要扭动躲避。

“不准哭。”殷长青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低沉,不容置疑,“也不准叫。这点痛都忍不了,谈何报仇?”

若是以前,听到这种命令,冯婉定会怒目而视。可此刻,听到这略带严厉的呵斥,她那颗因疼痛而慌乱的心竟莫名安定下来。一种深深植入骨髓的服从感占据了上风,她竟真的咬住了下唇,将到了嘴边的呜咽生生咽了回去,身子也不再挣扎,乖顺地任由对方施为。

又是几十针落下。冯婉浑身大汗淋漓,如同一条刚从水中捞出的白鱼,瘫软在榻上,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埋线已毕,接下来是推拿,助药力化开。”

殷长青收起金针,双手搓热,覆上了冯婉那湿滑的背脊。

那双手温热有力,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魔力。他从冯婉紧绷的肩颈开始,一路向下,着重揉捏着那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

“唔……”冯婉发出一声闷哼,这感觉太怪了。痛楚尚未完全消退,那大手的抚触却带来了一种奇异的舒缓,像是一股热流顺着脊椎窜遍全身。

殷长青的手掌翻转,让她翻过身来。

此时的冯婉,眼神迷离,双颊酡红,毫无防备地展露着一切。殷长青的手没有停歇,覆上了那对饱满挺立的雪峰。他并非轻薄地揉弄,而是循着经络,用一种沉稳的力道按压、推拿。

那种肿胀的酸涩感在推拿下化开,变成了一种令冯婉头皮发麻的快意。

紧接着,那双手顺着肋骨下滑,越过平坦的小腹,停在了丹田之处。

“丹田乃气之海,如今是你这具身体最脆弱,也是最关键的所在。”

殷长青低语着,手指在丹田处画着圈按压,随后,指尖一路向下,顺着那条隐秘的中线,缓缓划向那幽秘的腿间。

“嗯……殷神医……”

冯婉浑身一紧,双腿本能地想要并拢,却因为刚才的金针早已酥软无力。她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那根修长的手指,带着令人战栗的温度,在那最私密的边缘地带划动、按压。

那种感觉不再仅仅是舒服,而是一种令人羞耻却又无法抗拒的欲望。仿佛沉睡在身体深处的某种东西被唤醒了,空虚感如潮水般袭来,让她甚至可耻地希望那只手能再重一些,再深一些。

“放松,”殷长青看着她迷乱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手下的动作却并未逾矩,始终维持在“治疗”的界限内,却将这界限逼到了极致,“这是为了让你适应这具身体的‘气感’。唯有如此,你日后练功,才能事半功倍。”

冯婉脑中一片混沌,根本无法思考这是真是假。她只能在这漫长的推拿中,在那痛与乐、羞耻与渴望的交织中,彻底沦陷,再一次在心底向这个掌控着她身心的男人低下了头。

从第二晚开始,那所谓的“瑜伽”修行,多了一位同伴。

“你的经脉如今虽已通畅,但毕竟是逆天改命,体内阴阳二气失衡。单靠你自己,很容易走火入魔。”殷长青一本正经地解开了外袍,只着单衣,盘坐在榻上,“从今日起,需由我为你‘导气’。”

冯婉不懂这其中的玄机,只当是治疗的一环。然而,当殷长青摆出架势,让她背对自己坐进怀里时,一股从未有过的慌乱还是袭上心头。

按照殷长青的指示,她不得不摆出那些令人羞耻的姿势——那是“双修瑜伽”中的“交颈鸳鸯”。她被迫分开双腿,跨坐在殷长青的大腿上,身体后仰,背脊紧紧贴着他宽阔温热的胸膛。虽然两人都穿着衬衣和单裤,但那种紧密的贴合依然让冯婉感到窒息。

最令她无地自容的是,那个位置。

她那柔嫩幽秘的腿间,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正紧紧抵着殷长青胯下那一团灼热坚硬的凸起。随着呼吸起伏,随着殷长青引导她转腰、挺胯,那处便无可避免地与那硬物相互摩擦、碾压。

“专心,气沉丹田。”殷长青的手扶住她的腰肢,声音低沉,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热度吹拂在她耳畔,“感觉到了吗?我的内力正顺着你的会阴穴渡入。”

冯婉确实感觉到了。一股精纯刚猛的热流,正透过那个羞耻的接触点,源源不断地涌入她体内,冲刷着她原本空虚冰冷的经脉。那种被填满、被温暖的感觉太过舒适,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

尽管她从未有过男欢女爱的经验,但这种姿势,这种摩擦,这种仿佛被某种巨物贯穿一般的错觉,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正被男人肆意弄的女人。更让她崩溃的是,在那种极度的羞耻与莫名的快感刺激下,她胯下取代男性特征存在的新生穴口竟也羞耻地分泌液体。在被挤压在两人身体间,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让她浑身战栗。

“这……这真的只是练功吗?”她在极度的晕眩中喃喃自语。

“自然。”殷长青的声音毫无波澜,甚至带着一丝医者的严谨,“这叫‘阴阳互补’。你感觉舒服,是因为你的身体在渴望这种平衡。”

日复一日, 在这种诡异而旖旎的修行中,又一个月悄然流逝。

如今的冯婉,早已脱胎换骨。那曾属于男人的粗犷骨架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的完美身躯。她的肌肤细腻如羊脂白玉,胸前的丰盈随着呼吸微微颤动,挺翘浑圆的臀部将裙摆撑起诱人的弧度。就连她的声音,也彻底褪去了最后一丝暗哑,变得娇嫩婉转,说起话来慢条斯理,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媚意。

除了练功,殷长青交给她的“任务”也越来越多。从最初简单的端茶倒水,到后来为他缝补衣衫、研磨墨汁,甚至在他看诊归来时替他脱靴按脚。

起初或许还有些不情愿,但随着药物的浸润和那种深入骨髓的“服从训练”,她做得越来越顺手,甚至会在做好饭菜后,下意识地期待殷长青的一句夸赞。不知不觉间,在这个与世隔绝的药庐里,她仿佛真的活成了一个温顺贤惠的小媳妇,全心全意地照顾着她的“丈夫”。

这一天,又到了埋线的日子。

深秋的寒意已浓,窗外寒风呼啸。屋内虽燃着炭盆,却依然透着几分凉意。

无需殷长青吩咐,冯婉便自觉地褪去了所有的衣物。空气中的寒意激得她肌肤微颤,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她本能地并拢双腿,夹紧了那处私密,双手交叉护在胸前,遮住那两团早已熟透的丰盈,怯生生地躺在榻上。

殷长青走到床边,并没有立刻施针。他伸出手,轻轻握住冯婉护在胸前的手腕,并未用力,只是温柔地将她的双手分开,平放在身体两侧。

“别怕。”

这一次,他的动作格外轻柔。金针落下时,依然带着些许刺痛,但冯婉没有再叫出声。相反,在殷长青温热的手掌抚过她冰凉肌肤的瞬间,在每一次指尖触碰穴位带来的温热传递中,她竟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与安全感。

这套针法似乎与往日不同。随着金针没入,一股温煦如春日暖阳般的热流在她的丹田处缓缓孕育、盘旋,仿佛有一颗种子正在那里生根发芽。

“好了,接下来是推拿。”

殷长青收起针,并未像往常那样起身,而是俯下身去。这一次,他几乎是整个身体都贴了上来。虽然隔着衣服,但他身上那股浓烈的男子气息和滚烫的体温,瞬间将冯婉包围。

那双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力度适中,带着一种近乎爱抚的意味。当那宽阔温暖的胸膛若有若无地擦过她敏感的乳尖时,冯婉脑中轰的一声,几乎是一瞬间,一个可怕却又诱人的念头冒了出来——她好想就这样反手抱住他,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这个男人的怀里,汲取那份令人安心的温暖。

这个念头刚一出现,便让冯婉浑身打了个哆嗦。她在想什么?他是殷长青啊,是把她变成这样的始作俑者……可为什么,现在的她,对他竟生不起半分恨意,反而满心都是这种渴望?

那一夜的治疗结束后,殷长青替她盖好被子,如往常一般悄然离去。

然而,冯婉却怎么也睡不着。

那股在推拿中被唤醒的热流并未消散,反而像是野火燎原般向着下身汇聚。一种巨大的空虚感在双腿间蔓延,仿佛那里有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正急切地渴望着被填满。

屋内的炭火明明已经熄灭,她却觉得自己浑身燥热难耐。

她将被子紧紧裹在身上,双腿难耐地绞紧。那粗糙的棉布被面在摩擦中挤压着她那处早已变得肥厚多汁的阴唇,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意,却根本无法缓解深处的瘙痒。

“唔……”

一声压抑的呻吟溢出唇齿。还不够……这一点点摩擦根本不够。

鬼使神差地,她的手探进了被窝,顺着那道诱人的曲线滑落。指尖触碰到那处湿软之地时,她惊恐又羞耻地发现,那里早已泛滥成灾,一片泥泞。

颤抖的手指试探着按压在两侧颤巍巍的肉瓣上,轻轻揉弄。那种直接的刺激让她头皮发麻,脚趾都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而指尖的抚慰终究只是饮鸩止渴,那短暂的快意过后,是更为汹涌、更为难耐的空虚。那处被唤醒的幽谷仿佛一张饥渴的嘴,急切地索求着更为充实、更为滚烫的填补。

“唔……”冯婉难耐地在榻上辗转反侧,脑海中全是那晚练功时,那隔着布料抵着自己的坚硬触感。那滚烫的温度,那令人心惊的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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