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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来工人与中国妻】第5章:贫民窟之旅,第2小节

小说: 2025-12-29 13:01 5hhhhh 6530 ℃

  (天哪!太美了!能不能……再多一点?)

  陆晓灵偷偷看了一眼马哈迪。

  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摇头,语气平淡但眼神不容抗拒。陆晓灵于是乖乖地把罩袍拉了下来,像是在盖回一份禁果。

  司机发出一声遗憾到极点的叹息。然后他像是突然灵光一现,压低声音笑着说:

  「Eh…… kalau boleh nampak cipap dia sikit … trip ni saya tak ambikduit langsung lah !」

  (嘿,如果你让她的小穴露一点出来……这趟车我就免费载你们!)

  空气瞬间安静。

  马哈迪的笑容没了,脸色冷了下来。

  「Diam. Dia bukan pelacur.」

  (闭嘴。她不是妓女。)

  他说这句话时,语气比刀还冷,带着一种绝对的主权宣告。司机咽了下口水,本来张了张嘴想回一句,但看着马哈迪那副不怒自威的脸,只能乖乖闭嘴。

  他默默把视线移回前方,接下来的路上,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陆晓灵坐在马哈迪和安华之间,双腿微微分开,下体仍在不合时宜地轻颤着,残留的湿意像个羞耻的幽灵,在她两腿间徘徊未去。她能感觉到马哈迪粗糙而厚重的手,毫无预警地落回她的大腿上,轻轻拍了拍,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宣示。

  (这副肉体的展示权,属于我,不属于任何一个路人的眼睛。)

  他们在老清真寺前两条街的位置下了车。午后的空气腥臭混杂,掺着污水味、酸败的汗臭,还有未干透的油烟。可悲的是,在马来西亚,越是神圣的地方,越是肮脏——清真寺、庙宇前总漂浮着穷人的恶气,而干净清爽的地方永远只属于冷气里的白领和高楼大厦里的资本。

  街巷上密密麻麻的摊贩像寄生虫一样攀附在道路两旁,兜售油炸物、廉价手机、假冒手袋。人群涌动,几乎全是男人的脸——深色皮肤,油亮额头,目光赤裸。陆晓灵也看见了几个女人,有些包得严严实实,像她现在一样,只露出眼睛;有些则只穿着廉价的T 恤和长裤,胸乳鼓出,走路时像一对摇晃的果实。

  她不清楚马哈迪究竟打算做什么。她只知道自己阴道深处那一小滩温热淫液还再流出来。刚才在三轮车上给司机露腿,是羞耻的刺激;但现在在人群汹涌的大街上,她担心他会不会让她做更下流的事?比如……

  掀起罩袍,露出光裸的屁股?

  她有点怕,但又无法否认:心脏跳动的那一下,比刚才更快了一些。

  所幸马哈迪并没有就地「使用」她。他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她与安华跟上。三人穿过主街,钻进一条仿佛早已被遗忘的小巷。那是一道只能容下两人并行的窄路,墙壁斑驳,地面湿滑,垃圾袋散落得像某种坠落的胎衣。空气潮热,孩子们在巷子里奔跑,赤脚、脏脸,眼睛却亮得像黑曜石。有的孩子停下来看她,用手指戳她的罩袍,又被家长呵斥着拽走。

  巷子越来越深,像一段悄然坍缩的肠道,热气和臭味密不透风地包裹着人。咖喱、炸鱼、陈年旧布的霉味混合着燃烧塑料的焦气,在空气中酝酿成一种窒息却勾魂的浓汤。陆晓灵走在两个男人中间,像一块被夹在热饼里的肉,汗水沿着大腿根缓缓淌下,她却几乎察觉不到。

  她没说话,只是盯着脚下湿滑的路面。每走一步,裆下的湿意就像被脚步轻轻挤出,温热而羞耻。

  走了约十五分钟,三人停在一间极不起眼的小店前。店面用破塑料布遮着,门帘上印着「TUKANG JAHIT JAFAR」(贾富尔裁缝铺),斑驳字迹几乎褪成粉末。马哈迪掀帘而入,屋里闷热得像一口大锅,空气中漂浮着布屑、汗味和旧机油味。

  缝纫机角落,坐着一个瘦得像旧晒衣架的老头,一边踏着脚踏,一边用放大得像瓶底的眼镜仔细盯着针脚。他戴着一顶泛黄的宋谷帽,嘴里叼着细长的烟,牙只剩三颗,像化石残骸。

  「Assalamualaikum , Pak Jafar. 」

  (萨拉姆阿拉库姆,贾富尔大叔。)

  马哈迪率先开口,语气带着某种地头蛇的熟稔。

  「Waalaikumussalam, Mahadi … Anwar…」

  (瓦阿拉库姆萨拉姆,马哈迪……安华……)

  老裁缝回过头,看了他们一眼,眼睛半眯着,嘴角龟裂地笑了。他那只瘦得皮包骨的手仍未停下工作。

  「Kenapa hari ini baru muncul ? Sudah lama tak datang, ya ?」

  (今天怎么想起我来了?好久没见了,是吧?)

  「Ada kerja sikit. Nak tempah baju. 」

  (想缝几件衣服嘛,很显然。)

  马哈迪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的小木凳上,动作粗鲁,仿佛这是他家客厅。安华也笑了笑,站在一旁点头,目光却始终在陆晓灵身上游走。她低着头,罩袍底下的皮肤仍因湿热而泛红,那感觉就像全身被裹进一条闷湿的棉被,连喘气都在呻吟。

  「Untuk perempuan ?」

  (是给女人做的吗?)

  老裁缝瞥了一眼陆晓灵,眼神仿佛一根针,从她脚踝一路划到胸口。

  「Ya. Tapi… dia special sikit. 」

  (是的。但……她比较『特别』。)

  马哈迪朝她努了努嘴角,笑得意味深长。老头「哼」了一声,像是听懂了什么。

  「Special macam mana? Perlu saiz dalam ? Takut longgar?」

  (特别?哪种特别?需要量里面的尺寸?怕松?)

  他边说边伸手拍了拍缝纫台上的一张量身纸样,笑容愈发暧昧。

  「Boleh juga. Aku nak dia pakai baju yang betul-betul ikut bentukbadan.」

  (也可以。我想让她穿一件真正贴合她身体的衣服。)

  这句话落下时,马哈迪回头看了陆晓灵一眼。她依旧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学生。面纱下,脸颊已经烧得滚烫,那种热不是羞涩,是一种带着淫意的羞辱灼烧,仿佛皮肤下有火苗在舔。

  「Ini siapa ni? Isteri keempat kau ke?」

  (这是谁?第四个老婆?)

  贾富尔咯咯一笑,声音带着一点卡痰似的哑涩。

  「Lebih kurang lah. 」

  (差不多吧。)

  马哈迪嘴角一翘,像是听到一则旧笑话。

  「Kau ni… makin lama makin tradisional pulak.」

  (你这人啊,越娶越传统了。)

  贾富尔笑得更开心,烟头在他手里抖出一点灰。

  「Bini pertama pakai ketat, yang kedua pakai baju kurung pun punggungtutup. Yang ketiga pakai T-shirt je. Sekarang ni terus pakai jubah hitam.」

  (你第一个老婆年轻时穿得那么紧身。第二个虽然穿的是低领长裙,但至少屁股还是遮住的。第三个开始只穿T 恤。现在这个直接罩袍上身?)

  说完他又咳了两声,像是憋笑太久,气都不顺。

  马哈迪只是笑,没有解释,语气淡得像老烟枪吐出的雾。

  「Saya nak tempah baju atas badan dia.」

  (我想给她做一件上衣。)

  「Boleh , boleh. No problem. Anwar ! Pergi panggil Amina kat sebelah,suruh dia ukur perempuan ni.」

  (好好好,当然没问题。安华!去隔壁把阿米娜叫来,给她量个尺寸。)

  贾富尔挥手叫安华。

  马哈迪却摆了摆手,语气一如既往的从容:

  「Tak payah. Pakcik buat sendiri sudah cukup. 」

  (没这个必要,大叔。你来量就行。)

  贾富尔愣了愣,像是没听懂。

  「Eh? Kau ni pelik betul. Bawa perempuan berjubah datang , suruhaku ukur sendiri?」

  (你这人真奇怪,马哈迪。带着个穿罩袍的女人来,然后叫我亲自量她的尺寸?)

  他皱了皱眉,但眼神已经从疑惑变成了期待,那是一种久经人事的老狐狸,嗅到猎物气味的目光。

  「Ikut saja , pakcik.」

  (照做就是了,大叔。)

  马哈迪的声音像把钝刀,温吞却不容质疑。他随即朝陆晓灵勾了勾手指。她的脚像灌了铅,还是缓缓移步到裁缝桌前,低着头,站在老人面前。身上的罩袍随着动作贴住身体,那一层黑布仿佛也感受到了空气中的骚气和窥视。

  贾富尔看着她,咧嘴一笑。那笑像一张裂开的旧布,牙齿稀稀拉拉,只剩三颗。他的眼神从她眼睛一路滑下,像在透视黑布背后的乳房和腰线。

  「Okay lah. 」

  (好吧。)

  他嘟囔一声,从脖子上取下那条沾满油垢和汗渍的布尺,一站起身,骨头发出「咔咔」的声音,像老家具挪动。弯下腰时,他的脊背像一只干瘪的老虾壳,咯吱作响。他嘴里还叼着烟,咳了一下,一口烟气直接喷在陆晓灵的罩袍上。

  那股味道混着陈年烟草、布料霉烂、口腔腐气,像一条看不见的舌头,在她胸口慢慢舔过去。

  她没有退,只是微微一颤,像是一匹未经驯服却甘愿俯首的马。眼神避开所有人的注视,却不是出于羞耻,而是一种更深的迎合与默许。

  贾富尔咂了咂嘴,嘶哑着嗓子说了句:

  「Angkat tangan.」

  (把手抬起来。)

  陆晓灵依言举起双臂,像在接受什么仪式。布尺轻轻环绕在她的胸下,凉凉的、带着塑料边缘的刺感。他测得太低,几乎压在她肋骨的位置,她出声提醒:

  「Tinggi sikit…」

  (再高一点……)

  她的马来语带着生硬的腔调,却有种难以掩饰的柔顺。

  贾富尔的手顿了一下,往上滑的动作却有些过头。他的手指毫不避讳地贴上了她的乳房,拇指甚至轻轻压了一下乳根。他的动作突然僵住,一动不动,像石化了一般。

  他抬起头,先盯着陆晓灵的眼睛看了几秒,又转向马哈迪,眼中藏着那种「老江湖识货」的笑意,他已经看出来了:这女人罩袍之下,是全裸。

  「Hmm …」

  他轻轻哼了一声,那声音里有惊喜,也有老滑头的默契。

  没有人说话。空气仿佛凝住了一瞬,只有卷尺轻轻滑动的沙沙声。他像是确认了什么,又像什么都没说。重新把尺子放到她的下胸围位置,动作变得格外认真,却又刻意「漫长」。测完,他用老马来语口音轻轻念了一句:

  「Tiga puluh dua setengah.」

  (三十二又二分之一。)

  他又开始测她的上胸围。这一环刚好绕过乳峰,他的手指发着微微的颤抖。就在卷尺拉紧那一刻,她清楚地感觉到他的一根指节划过了她的左乳头,像是一道火星擦过神经末梢。

  她的乳头几乎是立刻起了反应,在罩袍底下悄悄挺立了。

  贾富尔没有抬头,只是缓慢地低下头,像是在完成一项仪式。他那双因老花而眯起的眼睛落在纸张上,指尖微微颤着,把那串数字写下,动作极轻,仿佛在写一个需要保密的名字。

  他的声音沙哑、干涩,像沙纸在一块玻璃上摩擦:

  「Tiga puluh lima …」

  (三十五……)

  写完这句,他顿住了几秒,手指还搭在纸上,像在回味什么。他没说话,气息轻微地颤动,仿佛指尖仍残留着那颗乳头的温度。

  「罩袍外面量不了罩杯尺寸的,叔叔。」

  马哈迪一边抽烟一边说,语气淡淡,像在谈什么布料材质。

  「Tak perlu , cukup dah…」

  (不,不用紧,已经可以了。)

  贾富尔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像在逃避,也像在自我克制。

  「Tipu. 」

  (胡说。)

  马哈迪不带情绪地打断他,烟雾自他唇齿间散出。

  「Saya nak baju ni ikut badan dia betul-betul.」

  (我要这件上衣完全合身。)

  然后他看向陆晓灵,声音转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Tarik jubah tu sampai ke leher. Jangan malu. Pakcik Jafar ni kawanlama aku. 」

  (把罩袍拉到脖子那儿,别害羞。贾富尔大叔是我多年的老朋友了。)

  陆晓灵站在那里,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她知道这不是第一次「被看」,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但此刻,这间狭小、发霉、散发着尸臭和烟草味的小裁缝铺,竟让她比工地上更紧张。

  贾富尔已经停下了手,他没有说话,眼睛却死死盯着她,像等一道肉菜揭盖。陆晓灵深吸一口气。那种感觉已经不再陌生——被羞辱的恶心,与被凝视的兴奋,像一对互相啃咬的孪生体,在她身体里对撞。

  她慢慢弯下腰,双手抬起罩袍,动作迟缓得像是在剥一层熟透的皮。黑布顺着她的小腿滑上去,首先露出膝盖——苍白,微颤;然后是她的大腿,皮肤上还有一层被热气焖出的细汗光泽;再往上,是赤裸的阴阜,阴毛被汗水打湿,贴在皮肤上;她的腹部微微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一次小小的屈服。

  最后,是她的乳房。松散的罩袍堆在腋下,胸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乳头已经微微挺立,空气中夹着陈年旧布的霉味、马哈迪吐出的烟、还有贾富尔身体里的旧腐气息。

  贾富尔的眼睛睁大了。厚重的眼镜在他鼻梁上反光,镜片后那双眼里藏着某种超出年纪的贪婪,也许是色,也许是久旱之后的震惊。他像在看一幅活的画,一个从罩袍里剥开的神像,一个淫荡版的圣母。

  他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的乳房看,像看着一堆发光的神物,那眼神甚至失去了对「人的认知」。他此刻所看到的,不是陆晓灵,而是一对等待被膜拜、被蹂躏的肉体果实。

  卷尺垂在他手里,软塌塌地搭着,像一条疲软却尚未冷却的舌头,正喘着粗气。

  「Sekarang, ukur betul-betul cawan dia.」

  (现在,好好地量她的罩杯。)

  马哈迪的声音平静,却像一记鞭子抽在空气中,打碎了室内的死寂。贾富尔的视线紧贴着陆晓灵裸露的胸脯,她的乳头已经因为紧张、湿热、羞耻而挺立如针,这一瞬她几乎觉得自己是被他眼睛操了一遍。

  那种感觉淫靡而粘稠,像热带的汗水一样渗入皮肤下的神经,但也带着一丝刀锋般的刺痛。

  (马哈迪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非要让这个老男人碰我?)

  她在心中低语,却没有退后。

  贾富尔终于举起手中的布尺,动作迟缓,仿佛他正在靠近某种高温物体。然而还未碰到,马哈迪已经走上前来,冷冷地说:

  「Bukan begitu. Ukur macam ni.」

  (不是那样的,要像这样量。)

  他握住贾富尔的右手,像是在握住一根老树枝般粗硬的手,然后猛然按在陆晓灵的左乳上。

  「Kau perlu rasa dia betul-betul. Baru tahu saiz. 」

  (这样你才会有个准确的感觉。)

  「哦,Ya Allah……」

  贾富尔发出一声被惊吓的呻吟,那声音既像呻吟又像感叹。他的另一只手也颤抖着覆上陆晓灵的右乳,两只老旧、干裂、布满茧子的手就这样包住了她胸前最柔软的部分。

  他的掌心粗糙得像砂纸,每一下揉搓都像刮过乳头上的神经。他先是小幅度地摩挲,指节在乳晕边缘打圈,慢慢地,他的动作开始加快,从轻柔的打磨变成了像在揉捏面团一样的抓捏,两只老手抓得满满的,像是要把乳肉挤进自己掌心的褶皱里。

  他嘴里发出一种低哑而破碎的声音,像破鼓被拍打,每一声都带着不应属于这年纪的欲望与羞耻。

  「Mmmhh … Mmmhh… Mmmhh…」

  (嗯…嗯…嗯…)

  他揉着揉着,声音突然尖了一下,整个人像抽搐般僵住。

  他闭上眼,嘴唇张开,喉咙里发出一声奇异的、破碎的呻吟:

  「Ahhhhhh …」

  下一秒,他松开手,手指还在微微抖。整个人踉跄地往后退了一步,像是被雷击了一样虚脱。他一屁股坐到身后的椅子上,木椅「嘎吱」一声发出呻吟。

  陆晓灵困惑地看向马哈迪。马哈迪只是微微一笑,眼神向下一点。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贾富尔的裆部,裤子前面一片湿痕,深色的布料吸饱了精液,粘成一团。

  他光是摸她的胸,就射了!

  贾富尔瘫坐在那张陈旧的木椅上,仿佛一只被吸干骨髓的老猫,眼皮下垂,嘴唇发白,整个人像从身体里流出了什么。他的双眼仍旧一瞬不瞬地盯着陆晓灵,目光既不色,也不爱,像是一个临终病人,在回味最后一口热饭。

  那不是「看女人」的眼神,是「看记忆」的眼神。

  「Nak tengok lagi ke, pakcik ?」

  (叔叔还想看点别的吗?)

  安华低声问,语气礼貌得像是在饭店帮长辈加汤。

  「Pusing… biar dia pusing belakang sikit.」

  (就……让她转过去吧。)

  贾富尔喉咙干哑地吐出这句话,像是口腔里全是灰。陆晓灵听懂了,什么都没说,只是缓缓转过身去。她将身体挺直,双腿微微分开,然后缓缓俯身,一只手扶在缝纫桌上,另一只搭在膝上。罩袍堆在腰际,那对光裸、圆润的臀部就在灯光下呈现出淡金色的油光,像两块刚出炉的椰浆糕。

  她听见背后贾富尔「呃……」地呻吟了一声,那声音不像人类的,更像动物最后一口叹息。他没再说话,也没再靠近,只是继续看,像在把她的屁股刻进视网膜最深的那一层里。那姿势维持了两三分钟,空气里只剩下钟表的滴答声、卷尺掉落地板的轻响,和老裁缝粗重的鼻息。

  「Cukup , jom gerak. 」

  (够了,走吧。)

  马哈迪终于出声,他的声音像收网一样,把这一幕从空气中抽离。陆晓灵顺从地站直身子,拉下罩袍,那块黑布重新盖住她的肌肤,但身体的湿意和余温还在散发。

  他们走出小店时,贾富尔依然坐在那里,嘴角挂着一滴几乎干掉的涎水,眼神空空的,像一个刚做完梦的人。

  巷子里阳光偏斜,落在地上像油渍。

  「感觉怎么样,晓灵?」

  马哈迪问,语气轻松得像刚喝完一杯拉茶。

  陆晓灵偏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弯了弯。

  「嗯……挺有意思。」

  她声音温和,听不出羞耻,只有一种介于游戏与堕落之间的暧昧调子。

  「妳要想回家,我就送妳。妳要想继续,我们还有地方。」

  马哈迪用带口音的中文说,一边抬手替她整理把面纱遮回鼻尖。陆晓灵低头沉吟了一秒,声音像拧开水龙头前那一声轻响:

  「继续吧。」

  马哈迪笑了,笑意挂在嘴角,却不达眼底。

  安华也笑了,露出一排整齐、略泛黄的牙齿。

  陆晓灵没有问他们要去哪,也不在意。她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在被「带着走」,而是被「送上某种舞台」。而她竟开始期待起下一位观众的眼神。

  下一站,是一家隐藏在旧街尽头的马来按摩小店。油布门帘破烂,屋内昏暗,墙上贴满早已褪色的保健广告。店主是个年约六旬的男人,瘦而干枯,头发花白,额上刻着长年的倦意。他原本不肯答应,脸上满是狐疑:

  「Tak pernah buat untuk perempuan. Dulu pernah urut kaki terseliuhje… Urut seluruh badan tu lain cerita. 」

  (从来没给女人按摩过。以前只给女的按摩过扭到的脚,全身按摩……这可不一样。)

  他补了一句:

  「Minyak panas tu mesti kena kulit. Kalau pakai baju, tak rasa kesandia.」

  (马来式按摩是靠热油药膏渗进皮肤的。穿着罩袍,根本没法做。」)

  「No problem. Dia buka semua. 」

  (没问题。她会脱掉罩袍的。)

  马哈迪的回答一锤定音。

  几分钟后,在那间充满药膏味与闷热油气的小屋里,陆晓灵将罩袍缓缓从身上拉起,像揭开一层神圣布帘。当那块黑布彻底滑落,她就那样一丝不挂地站在地毯上,除了面纱和头巾,全身赤裸。

  那一刻,那老头的眼珠差点从眼眶里跳出来。他手中那罐还没拧开的药油「啪」地掉在地上,油液渗出,像是他的脑袋短路了一瞬。

  她的身体就那么坦然地呈现在他面前。

  胸部饱满,乳头因房间的热度与羞耻而立挺,腹部平坦,皮肤因为汗水而泛着微光。她的双腿修长紧实,膝弯以下微微泛红,那是刚才久站、夹紧、紧张与兴奋的痕迹。

  而最叫人震惊的,是她的阴部。

  她的阴毛浓密、乌黑,却因湿意过盛早已失去蓬松感。每一根毛发都被淫液打湿,贴在肌肤上,像一丛被雨淋透的荒草。湿润从阴唇间涓滴滑下,顺着大腿根悄悄往下爬,形成一条清晰的水痕,几乎要滴到地毯上。阴唇略微张开,鲜嫩得如同裂开的果肉。肿胀的花瓣边缘还在颤动,仿佛身体的某部分仍在回荡之前的摩擦。

  她就那样站着,被药油、墙上老旧日历、和一个六旬男人的目光所围绕。

  她缓缓躺下去,背贴在薄垫上,乳房随之自然滑向两侧,乳晕微涨,胸口起伏之间,是一条若隐若现的锁骨。两腿自然分开一些,阴部隐约绽开在昏黄光线中。

  那老人怔怔地站在原地,连茶杯都忘了放下。

  「Astagfirullah …」

  (主啊……饶恕我……)

  他低声念着,却没有移开视线。眼神如同贾富尔一样混杂着震惊、渴望、不可置信与老年人罕见的硬挺感。陆晓灵没有遮掩。她躺着,一动不动,像一具供奉用的肉身,静静地等待陌生男人的双手将她重新「抹匀」。

  她的身体因裸露而微微颤抖,乳头因冷气而更加挺立,但她心里却是热的。像刚下水又爬上岸的鱼,肌肤贴着空气,羞耻感如盐粒一样从皮肤渗进去。她开始想象,这老人的手若是涂了药油,在她乳上、腹部、阴唇上涂抹、揉按,会是什么感觉?

  她知道自己已经湿得不像话了,身体像一口渗水的锅,每一个毛孔都在往外滴着透明的、发烫的羞耻。她闭上眼,深吸了一口热烘烘、混着药油与汗味的空气,等待那双陌生的、年老的手触碰她的堕落。

  「Mahadi… mana kau jumpa perempuan ni?」

  (马哈迪,你是从哪儿找到她的?)

  那老头一边兴奋地四处翻找药油瓶,一边忍不住问道,声音里压不住的躁动像破风箱。

  「Sebelah je. Ambik dari sebelah rumah. 」

  (就在隔壁找来的。)

  马哈迪轻描淡写地回答,语气像是在讲一件买菜的小事。安华顿时笑出声,那笑带着猥亵的愉快。连陆晓灵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一下。笑得很轻,却带着一种「我知道自己正在堕落,但我不讨厌它」的意味。

  陆晓灵的叙述,到了这里停下了。

  房间里安静了两秒。

  然后,张健出声,嗓子发紧:

  「抱歉打断一下。」

  他的语气小心翼翼,像是生怕一不留神会惊动某种脆弱的神圣情境。

  「但我得确认一下……妳就那样光着身子,躺在那老头的垫子上?」

  陆晓灵抬眼看着他,目光平静,却像刀子一样剖开张健的脑袋,让他不得不直视那个画面。

  「除了头巾和面纱,其它地方全裸,是的。」

  她说得云淡风轻,就像在说今天出门忘了带雨伞。张健眨了几下眼,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内容。他追问,声音微颤:

  「妳不是像在裁缝那儿那样只是掀开一点……而是……是直接全脱了?」

  「是啊,其实很简单。」

  她的语气轻松,脸上却浮现出一点点带笑的羞意,像是在欣赏自己某种不为人知的大胆。

  张健深吸了一口气,额角渗出一点细汗。他摇头,低声说:

  「这……不是『简单』不『简单』的问题……是妳在陌生地方,面对一个比你爸还老的男人,竟然能……就那样毫无保留地脱光,这让我太……」

  他停顿了一下,像卡住了什么,然后轻轻呼出一口气,咬着牙说:

  「这让我太震惊了。」

  陆晓灵看着他,眼神仍旧平静,却像把火慢慢压在他胸口上。

  「这让你不舒服吗?」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点像是试探的愉悦。

  张健的肩膀轻轻一颤,像一块被欲火灼烧的肉,半晌,他低声喃喃:

  「一点都不……我这辈子,从没这么兴奋过。」

  他知道,这不是简单的兴奋,而是一种彻底、深不见底的沉沦。陆晓灵勾了勾嘴角,继续缓缓说着,就像在剥开一件湿透的罩袍,将每一寸暴露都讲得从容。

  「好吧,那老头就真的动手了。他拿起那些油瓶,倒得很慢,像是在酝酿什么。粘稠的棕黄色药油滴落在他掌心,他先搓了几下,然后就用那双粗糙、布满老茧的手开始在我身上作业。」

  「从脚开始。脚趾、脚背、脚踝,每一寸都涂满了药油。他的手掌很干,但油是热的,像是在烫我,又像是在唤醒什么。」

  「再往上,是小腿,膝盖,再到大腿。他的指节很硬,揉按的时候带点微妙的疼,但那疼感像是催情剂。我躺在那里,感觉自己全身的肌肉都在发酥,特别是当他的拇指按住我大腿内侧、缓缓揉圈时,我差点没忍住张开腿。那种痒,是从骨头里冒出来的。」

  张健倒吸一口凉气。

  「哇哦……」

  他喃喃地说,肉棒已经顶成一柱擎天。

  「他手法真的太专业了。接着,他换了部位,开始按我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捏揉,再到手腕、前臂……直到肩膀。那手指沿着肌肉的纹理滑动,像蛇一样,带着油腻和火。我的全身已经被热油覆盖,皮肤亮得发光。」

  「然后,终于,他把双手放在我胸上。」

  她说到这里时,声音低了半个调,眼神却像火星落在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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