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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来工人与中国妻】第5章:贫民窟之旅,第1小节

小说: 2025-12-29 13:01 5hhhhh 9740 ℃

 作者:joker94756978日期:4/12/25首发sis001

 字数:28543

  命运像个披着面纱的婊子,总爱在人最狼狈的时候,露出冷笑。

  这一次,它再次点了张健的名。

  白天,他像一条链子拴紧的狗,在办公室的格子间与报表撕咬,在客户的冷脸中咬着牙赔笑。他忙到连外卖都凉透,只能一边嚼着米饭的粘腻,一边琢磨陆晓灵这些天的「表现」是否已经越过界线。

  但他没有时间去求证。

  因为晚上也不是属于他的。

  美国刚下班,欧洲刚睁眼,他像一片夹在两洋之间的薄肉,被两个时区咬住脖子轮番肏弄。视频会议一场接一场,仿佛他整个人都被吞进了摄像头里,化成一个随叫随到的生殖器官,只供职场所需。

  家,不是归宿,是冷藏尸体的地方。

  直到这天夜晚,命运终于打了个盹。

  属于他们的夜,像旧情人似地回来了。

  他几乎是发狂一般地扯掉陆晓灵的衣服,那具熟悉却又显得格外陌生的身体暴露在灯光下,像一件许久未拆封的奖品。

  他扑上去,几秒钟,肉棒便挤入她湿热的穴口。

  但那一刻,他忽然感觉到妻子的里面,比从前宽了。

  那种松,不是表层的滑,是一种深处的让人心惊的空荡感。软,滑,却不再紧致如初。仿佛那儿,曾被什么粗大的东西反复碾压过。

  他的心,猝然一跳。像从半空跌落。

  他很快安慰自己:错觉,一定是错觉。也许是她太湿,也许她真的太兴奋了。马哈迪那条老黑肉棒再粗,也不可能短短几天就把她干松了吧?

  可即便真是那样,又能怎样?

  他不是一直渴望这个吗?

  一个被「使用」过的身体,一具曾在别的男人胯下哆嗦过的肉体。那种「被他人打开」的感觉,反而像某种无法抗拒的禁忌香气,灼烧他的欲望。

  她喘着,呢喃:

  「嗯……操我……操我这个贱货……」

  那声音,轻得像羽毛,却每一根都扎进他心头。她平时从不说这些,羞涩、保守,像一朵只在夜里开的花。可现在,她却张口就吐出这些下流话,像个被调教得极致的荡妇。

  张健像被雷击中,腰猛地一挺,整个人仿佛被欲火烤焦。可他的心,却像被人从背后抽了一鞭。

  这些词,是谁教她的?

  是谁,在他无法靠近的白天,把她彻底调教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是谁,在她大腿之间植入了另一套语言?

  她是学会的,还是被调教出来的?

  他的大脑陷入一阵空白。肉棒却硬得像要炸开。

  他分不清这是兴奋,还是一场正在悄然上演的恐惧,一种男人在「被夺走」中悄然勃起的羞耻快感。

  他只知道,此刻他正在肏的,不再是那个属于他一个人的陆晓灵。她的身体,已经学会了别的男人的节奏,别的方式,别的语言。她甚至学会了如何,在被肏的同时去取悦在家的丈夫。

  「妳喜欢被操,是不是?妳喜欢被狠狠地操?」

  他的声音发颤,像是在确认什么,又像在自残。

  「对,操你这个贱人老婆,用力操我!」

  她的声音一出口,像一把刀,刺破了什么沉默的壳子。淫靡、顺从、兴奋、羞耻,在她嘴里混成一种烈酒。

  张健终于崩溃般地发力,像疯了一样开始猛干。节奏越来越快,撞击声混合着肉体拍击与他几乎失控的喘息。可也正因太过兴奋,他无法掌握自己的节奏。不到一分钟,他便整根颤栗着,射进了她温热的体内。

  「该死……太快了……」

  他的声音像是自责,又像在泄气。

  伏在她身上,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对丰满乳房柔软地贴在他胸膛,像某种沉默的讽刺,也像某种温柔的惩罚。

  「嗯嗯……」

  陆晓灵软声地呻吟,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却比呻吟更像一种等待。

  「没关系,」

  她笑了笑,眼神却比以往更深。

  「这几天……我有很多故事要讲呢。」

  她抬起手,食指在他胸口画圈,一字一句地说:

  「我敢说,你听完之后……很快又会硬起来。」

  张健怔怔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熟悉女人缓缓脱下人皮,露出一个他从未真正了解过的灵魂。陌生、性感、带着某种被征服后的妩媚。

  他翻身躺下,沉默地吻她,唇齿间尝到她的喘息,尝到刚才交合残留的湿气,还有皮肤间交缠出的汗味。苦涩、淫靡,却令人沉醉。

  然后他闭上眼,低声说:

  「说吧,我洗耳恭听。」

  「这几天他一定像条野狗一样,一见妳就扑上去肏妳,对吧?」

  张健忍不住冷笑,语气里藏着醋意,也藏着渴望。

  「对了一半。」

  陆晓灵轻轻笑了笑,那笑带着某种回忆后的自鸣得意。

  「前几天的确如此,但昨天……他过来家里,说他想聊聊。」

  她说得轻巧,语气像是聊午餐的菜式。

  张健没有吭声,只是静静地听着,心跳却随着她的字句加快。

             陆晓灵回忆道——

  她那天早上刚冲完澡,披着浴袍在沙发上擦头发,马哈迪却没像以往一样迫不及待地压上来。他坐在她对面,一副似乎「真有点事要谈」的模样。

  她有些困惑,便直起身子,侧头望着他。

  马哈迪抽了口香烟,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她,说:

  「晓灵……这几天我那些朋友……过来时候,有看妳、摸妳……我看妳没有反应。妳也没讲不可以。」

  他中文发得不准,那「朋友」一词说得像「peng-yu 」,音调带点鼻音。每说一个词,都像在确认她的底线,又像在戳破一层遮羞布。

  陆晓灵皱眉:

  「你是想我以后不让他们碰?」

  马哈迪摇了摇头,眼神从她脸上滑向她胸口,慢吞吞地说: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只是想知……知道——」

  他吐字缓慢,像在酝酿最直白的表达。

  「妳……妳喜欢吗?这中间……有哪一部分,是妳真……真喜欢的?」

  陆晓灵一怔。

  「什么意思?」

  她反问。

  马哈迪歪了歪头,露出一个带着烟火味的笑:

  「我说的是……妳,喜欢给陌生男人看妳的奶,看妳的屁股……尤其是像我们这样的……穷人,做苦工的……」

  他忽然俯身靠近,语气变低、变慢:

  「妳喜欢这样,是不是?」

  他最后那句几乎是贴在她耳边说的,热气喷在她脖子上,掺杂着烟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香草味那是他最常嚼的廉价口香糖。

  「妳觉得,好玩吗?」

  马哈迪靠得更近,鼻息里带着一种汗湿的热气。

  「被我们这种 orang miskin (穷人)看……被我们这种做苦工的、晒得黑黑的、满手粗皮的男人硬邦邦地……摸妳的奶、妳的屁股……妳觉得……爽吗?」

  他说到「摸」时,手指已经探进她浴袍里,落在她大腿内侧,皮肤贴着皮肤,带着一股粗糙得让人颤抖的温柔像是在确认战利品的质感。那不是抚摸,更像是验货。

  陆晓灵眨了下眼,淡淡回了一句:

  「这还不明显吗?」

  马哈迪没有笑。他盯着她的眼睛,像是在读一本看不懂的书。

  「不……妳不懂。」

  他语气低下去,「我是在问妳,为什么妳会这么做?」

  「我不知道……」

  陆晓灵一时被问住,轻轻摇头。

  「我就是喜欢。」

  「那妳有没有……好好想过,为什么喜欢?」

  马哈迪说这句话时,表情没有一点猥亵,反而像一个哲学教授在讨论欲望的本质。

  陆晓灵笑了笑,有点不耐烦地说:

  「我没想过,就是喜欢,好吗?」

  她是真的搞不懂他这话题想导向哪里。她本以为他又要操她,没想到他现在搞起「人生访谈」。

  「好啦好啦,」

  马哈迪吸了口气,换了个坐姿,身体往前倾,眼神却更阴。

  「我换个方式问。」

  「再过几天,这地的老板要来了——Tan Sri ,一个很有钱的华人。超级有钱,开大宾士那种。」

  他顿了顿,盯着她反应:

  「妳觉得……如果我把他带来,让他……也跟妳做我们做的事,妳愿意吗?」

  陆晓灵愣了一秒。

  然后整个人像被电到一样弹起来。

  「不!不行!绝对不行!」

  她的浴袍几乎滑落,双手慌乱地扯紧衣襟,胸脯在激烈起伏中显得格外饱满。眼神里的惊慌不是演的,是那种从深处浮出的慌乱,像是被戳中了灵魂某处还残留的防线。

  「你疯了吗?你连想都别想!」

  那一刻,她不再是那个跪在黄沙上、吞着马来人精液的荡妇。她像是突然惊醒的妻子,是某个母亲,是一个……

  还不想彻底堕落到底的女人。

  马哈迪点点头,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明天的天气:

  「好,好。我不会做。」

  他顿了顿,又慢悠悠地说:

  「不过……妳这个反应,很有意思。」

  他坐直身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像在看一只脱毛的猫。

  「妳可以接受我,一个每天赚五十令吉、吃nasi lemak(椰浆饭)、没有文化的马来劳工,像路边鸡一样摸妳、玩妳、射妳脸上……」

  他停了一下,轻笑了一声。

  「可是妳却不能接受一个一年赚五千万、有别墅、有司机的地皮老板,对妳做一样的事。」

  陆晓灵没说话。

  她低下头,指尖紧紧地扣着浴袍的边缘,像是把那些字句一根根塞进自己脑子里去听、去想。

  马哈迪没催她,他知道这个女人在思考,这比她当场反驳还更重要。

  而她的沉默,就是答案。

  她点了点头。

  马哈迪嘴角浮出一个淡淡的笑,那笑并不得意,更像是一种验证后的温柔。

  「所以咯,」

  他缓缓地说,语气近乎温柔。

  「妳不是喜欢我们这些人,而是……喜欢我们的世界。」

  他微微张开双手,像在展示某种脏兮兮却无比真实的画面:

  「我们的工地、破屋、黄沙、油腻的手、没洗的内裤……还有每天十几个人挤在小房间里抽烟、流汗的味道。」

  「那种味道,让妳高潮,是不是?」

  陆晓灵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低得几乎听不见。马哈迪靠近她,声音像是舔着她耳朵:

  「我想带妳走进去,更深一点。」

  「什么意思?」

  她下意识问。

  「我想带妳去城市里最烂的地方。」

  「最kotor (肮脏)、最 miskin (贫穷)的地方。」

  「没有冷气,只有电风扇也坏的。」

  「床单有洞,墙壁发霉。」

  「厕所共用,水龙头一拧,会喷出黑色生锈的水。」

  他说这话时,语气出奇温柔。那种温柔,不是疼惜,而是饲主对猎物的温柔。

  不是恫吓,而是邀请。是一个马来劳工,想把他的性奴隶带回贫民窟,给所有人「观赏」的骄傲。

  「我想让妳……在那里,给我们 semua orang(所有人)……看。」

  陆晓灵皱起眉头,笑了一下,试图化解他语气里的奇异意味。

  「哈?我又不是没去过那种地方。别以为我娇生惯养,去年我还跟社区太太们做过义工呢,给孤儿院送饭、捐旧衣。」

  「不是那个。」

  马哈迪语气轻轻地打断她。

  「这不是我要带妳去的方式。」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沙发边一个塑料袋里拿出一团黑色布料,递了过去。

  陆晓灵接过,皱眉问:

  「这是什么?床单?」

  「不是。」

  他淡淡地说:

  「是罩袍。」

  「罩袍?」

  她下意识地展开那块黑布,粗糙、闷热、长到脚踝。带着廉价塑料袋的味道,还有洗衣粉未彻底冲净的残留香精味。

  「干嘛用的?」

  「给妳穿的。」

  马哈迪靠近一步,眼神不闪。

  「穆斯林女人都穿这个,以示贞洁。」

  这句话像一块石头砸在陆晓灵脸上。

  她一下子怒了。

  「你他妈到底在搞什么,马哈迪?」

  她猛地站起身,罩袍被甩在地上,像一块被人摔下的黑色皮肤。

  「这段时间你不是已经把我肏到快断气了吗?含你的、骑你的、被你的朋友射脸……你现在又要我穿这个来装什么贞洁烈女?你是不是疯了!?」

  马哈迪没有退。他微笑着,看着她像看一头即将驯服的野兽。

  「Exactly.」

  他说。

  「这正是我想让妳做的事。」

  「我……要妳脱得一丝不挂。」

  「然后,再穿上这件罩袍。」

  陆晓灵怔住,呼吸乱了。

  她听懂了,却不敢接受。

  「……我不懂你的意思。」

  「妳会懂的。」

  他俯下身,像在哄一个孩子,又像在教一个妓女认命。

  「今天下午,我要带妳去老清真寺附近,那是最贫穷的一区。」

  「妳穿上它。」

  「里面什么都不准穿。没有胸罩,没有内裤。」

  「妳的奶、妳的骚屄……统统藏在这布料底下。」

  他轻轻地提起罩袍一角,像捧起一张诡异的请柬:

  「我想让妳……赤裸地走在那些穷人和老人的面前,走在他们的眼神里。」

  那一刻,陆晓灵突然明白了。

  这不是一场单纯的性爱游戏,这是一次带着宗教意味的羞辱仪式。

  她将成为一个披着贞洁外皮、内里一丝不挂的行走娼妇。

  穿行在破败的街头,挤过卖roti canai(煎饼)的老阿姨与蹲在五脚基边抽烟的马来男子之间。她的阴毛贴在罩袍底下,每一步摩擦都像在唤醒身体的羞耻本能;而她的乳头、裸臀、下体……

  都将赤裸地藏在这层伪善的布料之中。

  她走过药房,走过发霉的菜市场,走过清真寺前水沟边吐痰的老人。她听见有人在念经,而她阴唇在布下悄悄出水。

  这一切,她都明白。

  她喉咙发干,却仍问出那句:

  「……假设我穿上这个,跟你一起出去……那我们到底要做什么?」

  马哈迪靠近她,轻轻抚着她光裸的肩膀,像在安抚一只即将上阵的牲口。

  「Ini …… ikut saya saja.」

  他笑了笑,用马来口音的破中文说:

  「这个啊,妳放心交给我。我会让妳……很难忘,很、很特别的一天。」

  他的声音像糖浆一样甜,却又让人背脊发凉。

  陆晓灵咬着唇,低声说:

  「马哈迪……我对我们之间的事没问题。但……我不确定,跟你一起出门,是不是个好主意。听起来……太冒险了。」

  马哈迪耸耸肩,笑着露出一点牙缝:

  「Eh…晓灵,到现在为止——semua 都是妳 sendiri mahu 的,对不对?」

  「我没有强妳。妳要舔、要被屌、要给人射脸,都是妳自己决定的。」

  「这个,也是。妳自己决定要还是不要。」

  他说这话时,不像在威胁,更像在交易。

  他说完,站起来,慢慢走到门边,像已经做好了某种安排。他转身,语气轻得像在邀人去喝茶:

  「如果妳想试试看,就照我讲的做。罩袍穿上,什么都不穿在里面。走来工地前面找我。」

  「鞋子……当然要穿啦。」

  「我们……会在妳 anak (孩子)放学前回来。」

  他顿了顿,笑了。

  笑容很贱,贱得像一个计划多时的人贩子。

  「但如果妳不想…… takut(害怕)……觉得不好…… boleh. 」

  他耸耸肩,摊开手掌:

  「那就……别来。」

  他开门的瞬间,一股带着汗酸味与燥热的风灌了进来。罩袍随风一扬,掀起一角,在陆晓灵小腿上轻轻一拂,像一只黑色的舌头,在提醒她:决定权在妳手上。

  门关上,屋子归于寂静。

  陆晓灵低头看着那团黑布,脑子却还停留在马哈迪那张脸上。笑着,却藏着命令。

  平静地邀请,却让人从骨子里发寒。

  要跟他一起出门?穿着罩袍?简直疯了。可她的确已经接过了这件衣服。这意味着:无论她会在哪里、做什么,她的「脸」是被藏起来的。

  这是一层匿名的外皮。

  如果路上碰到熟人,他们也认不出她。她不是「陆晓灵」,只是「一个穿罩袍的女人」。那意味着,她可以是任何人,也可以做任何事。

  「……而我,能做的事情,真的会比在家里更少吗?」

  她盯着罩袍,喃喃自语。

  尽管理智告诉她别玩得太过火,可她心里却升起一种好奇又兴奋的蠢动。

  「试试看吧。」

  她低声说。

  「反正……这几个月都已经疯过那么多次了,不差这一回。如果真的觉得不舒服,大不了转头回家就是。」

  她深吸一口气。

  然后,陆晓灵开始脱光。

  她脱掉家居服、内裤、乳罩,一件件褪下,像是在剥离自己最后的「身份感」。此刻的她,全身赤裸,乳头在冷气下微微挺立,阴唇因摩擦略显红肿。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这个被马哈迪调教得越来越放肆的身体,像一具淫靡的空壳,却还穿着一张「贤妻良母」的脸。

  然后,她拿起那件罩袍。

  黑色、粗糙、略有洗不掉的汗味。像是别人穿过的旧货,布料带点泛白的边角,甚至还有一个脱线的袖口。她把头埋进罩袍的顶端,从上套下去。布料缓缓滑过她的脸、胸、腰、大腿,像一张漆黑的皮肤,把她吞了进去。

  她从袖口伸出手臂,罩袍瞬间将她包裹。

  「……好大。」

  她低语。

  这件罩袍明显是为比她胖两圈的女人准备的,穿在她身上有点像戏服。布料从肩膀垂到地面,完全遮住了她的身体轮廓。

  陆晓灵站在镜子前,看着那个镜中的「幽灵」。

  黑色长袍将她整个身体包得滴水不漏。她转个圈,布料轻轻飘起又落下,仿佛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她又拿起那条头巾,是配套的面纱。将它套上头,拉过脸颊,遮住嘴巴与鼻梁,只留一双眼。

  她低头,整理了一下衣角,再次抬头望向镜子。

  然后,她笑了。

  不是因为开心。是因为讽刺太过强烈,强烈到她忍不住笑出了声。笑声藏在黑纱后,没人听见。

  可她知道,自己心里已经彻底笑出了声。

  几天前,她的乳头、阴蒂、嘴巴都在别的男人眼前毫无遮掩地张开、呻吟、滴着体液。她跪在沙堆里,像条母狗一样吞咽陌生男人的液体。而现在,她成了个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穆斯林太太」。

  讽刺的是她什么都没穿。在这层象征贞洁的黑布底下,她是全裸的,阴唇贴着大腿,乳房晃动,连脚趾都赤裸得发热。

  她湿透了,潮得几乎要滴下来。

  十分钟后,她站在工地前。

  熟悉的铁皮屋、黄沙、脚印、木板味。熟悉的那些「认识她身体」的男人,此刻正低着头,强忍笑意地偷瞄她的身影。

  她从那些眼神中看出来,他们认出她了。

  尽管她现在只露出一双眼。可她的身体他们太熟了,他们看过她嘴里塞着肉棒的样子,看过她高潮时胸脯抽搐、肛门微张的模样。

  有两个工人故意咳了一声,像是在暗示。

  其他不熟的工人则一脸疑惑,有人小声问:

  「eh siapa tu ? bini siapa tu?(她是谁?谁老婆?)」

  这时马哈迪走了出来,嘴角挂着得意的弧度,身边还带着安华。

  他朝她走近,眼睛直盯着她的面罩。

  「Bagus … bagus…(很好…很好)」

  他笑着说:

  「妳准备好了吗?」

  陆晓灵轻轻点了点头,面罩轻轻起伏。

  「妳这双眼睛真的是……」

  马哈迪眯着眼看她,「连罩袍都被妳穿得… seksi sangat.(非常性感)」

  他一边说一边朝她眨了眨眼。

  陆晓灵脸颊微微一红。

  可他看不到……

  至少她以为他看不到。

  他们动身了。

  马哈迪和安华走在前面,陆晓灵轻轻提着罩袍的下摆,跟在后头。她走过邻居家时,看见窗后有两个熟面孔——某位董事太太,还有带孩子散步的华人妇人。她下意识想抬手打招呼,却又立刻压下冲动。

  不能暴露。

  她不是「陆晓灵」。她只是「一个穿着罩袍的陌生女人」。一个从贞洁中窥着世界的淫靡幽灵。几分钟后,他们走上大马路,安华挥手拦下一辆旧款的机动三轮车。

  车子吱嘎一停。

  马哈迪率先坐上后座,安华拉开另一边帘子,做了个「请」的手势。陆晓灵低着头钻进去,车厢狭小,几乎没什么活动空间。她刚一坐下,左边屁股就被马哈迪紧贴着,右边又贴上了安华大腿。

  那种感觉……

  像被两块炙热的砖头夹住。

  罩袍之下,她的臀肉被两边同时压紧。摩擦中,她能感觉到自己早就湿透的下体,像要被这些布料粘住。

  她微微动了一下,马哈迪低声笑:

  「Jangan gerak sangat , nanti aku keras terus. 」(别乱动,小心我硬起来了。)

  司机没有回头,只是点点头,问:

  「Pergi mana?」(去哪?)

  马哈迪答:

  「Masjid lama , belakang pasar.」(老清真寺,市场后面。)

  然后,车子发动了。

  风从破旧帘缝灌进来,混着街边的香料味、汗味和铁锈味,罩袍的边角被吹得轻轻扬起,像一只调皮的手,在她的小腿上来回抚摸。她本能地夹紧双腿,却只能感觉到那股黏湿的淫水,正在顺着大腿根部一点点滑落。

  她知道,这趟旅程,还只是个开始。

  罩袍原本就是套在衣服外的,所以布料特别轻薄、松垮。

  这件罩袍又显然不是她的尺寸,大得夸张,形成许多褶皱和垂边,正好给她的羞耻心制造了一点喘息空间。如果是合身的罩袍,她知道她那对因兴奋而高高挺起的乳头,早就会在布料上留下两个突起,随三轮车的颠簸跳个不停。

  幸好这件太宽。幸好有褶皱。

  但……

  坐下来的感觉就不一样了。

  坐下的时候,罩袍被她自己的身体压平,臀部下方只剩一层单薄的布料。车厢窄,腿挤着腿,她的屁股就贴在那层老旧的皮革座垫上。

  每颠一下,皮革便轻轻摩擦她的臀肉。每次震动,都是一记不轻不重的抚摸,像有人从后头偷偷地拍了她一下,又像有人把她屁股捧在手里掂了掂。她的乳房也随着车子的弹跳在罩袍里轻颤,那种无法控制的摆动感,让她忍不住咬了下嘴唇。

  宽松的罩袍遮住了一切,可她清楚自己的身体正在悄悄进入某种兴奋状态。

  车厢前,司机不停透过后视镜偷偷瞄她。

  她一开始没察觉,直到第三次被那双眼睛扫过时,她终于反应过来。他的目光,不是看风景,也不是看后座的人而是精准地落在她胸口的方向。

  虽然他不一定能看清楚什么,但她知道,他在想象。在想象这黑袍下,到底藏着怎样的乳房,是否在跳动,是否光裸着。她突然调转视线,直勾勾地盯着那面小小的后视镜,眼神穿透布料,只露出一双清冷的眼睛。

  司机吓了一跳,眼神立刻躲闪,咳了两声,假装专注于驾驶。

  她嘴角勾出一丝没人能看到的笑。

  讽刺吗?

  这个男人刚才可能在幻想她的奶头、她的屁股、她全裸的身体。但他看到的,却是一个「贞洁女子」的冷峻目光。她的脸被遮住,声音被封住,身体被隐藏。可她知道她的淫靡,正透过那层黑布悄悄扩散,比任何时候都更浓。

  车子晃了一下,司机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语气带着憋不住的好奇:

  「Dia bukan orang rumah kau kan ?」

  (她不是你家里人吧?)

  马哈迪笑了,嘴角带着几分挑衅:

  「Kenapa tanya macam tu ?」

  (你怎么这么问?)

  司机咧嘴笑着,透过后视镜偷瞄她一眼:

  「Kulit dia … sekeliling mata pun putih. Kau tengok kita ni hitamlegam , dia lain macam la. Macam anak Cina.」

  (她眼睛周围的皮肤都白到发亮。你们两个跟我一样黑,她完全不一样,像个华人小妞。)

  马哈迪轻笑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炫耀:

  「Pandai kau tengok , bro. Kulit dia memang lembut , licin… macamsusu. 」

  (你眼睛挺毒的,兄弟。她的皮肤真的白、滑……像牛奶一样。)

  他说着,转头吩咐身旁的安华:

  「Anwar , tunjuk sikit la. Bagi abang driver ni cuci mata. 」

  (安华,给司机哥看看。让他洗洗眼睛。)

  安华咧嘴一笑,像是早有默契。他低下头,伸手抓住罩袍的下摆。

             陆晓灵浑身一颤——

  但她没有躲。

  安华的手指粗糙却轻柔,缓缓地将罩袍往上卷。

  布料慢慢往上升。

  先是脚踝,细瘦,雪白。然后是小腿,肌肤光滑得像陶瓷,泛着一层被汗湿润的亮泽。最后是膝盖,圆润结实,在黑色布料的衬托下如同偷藏的糖果,一点点被揭露。罩袍被卷到她膝盖的位置,安华停住,笑嘻嘻地让司机尽情看。

  司机这时放慢了车速,回头一眼扫过,眼神像抹布一样黏在她腿上。

  「Fuhh… cun gila , kaki dia.」

  (哇……她这双腿,真他妈漂亮。)

  他低声说,声音里满是情不自禁的赞叹。

  马哈迪轻轻咳了一声,咧嘴一笑:

  「Kau tenang je dulu, bro. Ni baru appetizer.」

  (你别急,兄弟。这还只是开胃菜。)

  他侧头看了陆晓灵一眼,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Paha dia pun cantik , bro. 」

  (她的大腿也一样迷人。)

  他说着,用手肘轻轻捅了捅陆晓灵的侧腰。

  陆晓灵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没有拒绝。

  她把手放到罩袍下摆,动作极慢地往上卷。车厢里空间狭小,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格外旖旎而具体。布料缓缓滑动,她的小腿一点点露出来。接着是膝盖、膝弯、再往上,大腿内侧的肉白得几乎发光,甚至还沾着刚才流出的透明体液。

  她故意留下一点点,吊着司机的胃口,像慢动作脱衣舞。

  「Ya Allah…」

  (哦天啊……)

  司机嘴巴半张着,眼睛差点黏在镜子上。他开始下意识减速,车身摇晃幅度变小。

  「Jangan berhenti. Teruskan.」

  (别停。继续开。)

  马哈迪语气冷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力。司机发出一声不甘的呻吟,把车速慢慢调回去,同时调整了后视镜角度,让每一个角度都能照见陆晓灵张开的双腿。

  马哈迪让陆晓灵主动露出身体,这种「被命令下的放荡」让她羞耻得心跳失控,却也潮得更快。风灌进车厢,吹动罩袍一角,恰好钻进她腿缝之间,从湿漉漉的阴唇中间掠过。

  她抖了一下,身体自动夹紧,却又忍不住微微张腿。

  罩袍一直卷到了大腿根上方,只剩最后几公分遮住她最私密的部位。

  司机像条嗅到肉味的狗,眼神发绿:

  「Astaghfirullah…… lawa gila! Boleh…… sikit lag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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