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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来工人与中国妻】第5章:贫民窟之旅,第3小节

小说: 2025-12-29 13:01 5hhhhh 9390 ℃

  「他把药油倒在我乳房上,一点一点,油顺着乳沟滑下。我胸口那时候几乎在跳。他用指腹推开油,一圈一圈地揉,从乳根到乳头,从外圈到中心,像是在把我揉成一块可以入口的软果。」

  「我的乳头早就硬得不行了,简直疼得发麻。他每次按到乳头上,我都会哼出声。他听见了,也不躲,反而更专心地揉那里,拇指轻轻搓着,像在揉一颗熟透的樱桃。」

  「我躺在那儿,全身都在颤,一触即跳,喘得连我自己都觉得像头发情的母狗。」

  张健眼睛发直,喉结上下滚动,声音已经发紧:

  「他……真的就那样一直摸下去?」

  陆晓灵看了张健一眼,嘴角弯起,眼神却淡得像什么都没发生。

  「你猜呢?」

  她的声音轻,仿佛随时能化成一口喘息。

  张健咽了口口水,嗓音沙哑:

  「他注意到妳的乳头硬了吗?」

  陆晓灵笑了,眼神里闪过一丝火。

  「他?我敢肯定,就算他是个瞎子,都能『看到』我那两颗乳头。它们当时简直像两枚火箭,随时要从我身体里『发射』出去。」

  她吸了口气,继续说:

  「他让我翻过身,脸朝下,趴在垫子上。他开始按摩我背的时候,我的小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真的,湿液从我大腿根流下来,在垫子上都快聚成一滩小水洼。那是我身体自己流出来的渴望。」

  「然后他按到我屁股。那双老手,按住我臀肌的每一下,都像在拍我心口。我几乎忍不住要大叫:「有人……现在就得干我!』」

  她说到这里,声音发颤。

  张健的脸涨红,喘息急促。

  「所以……是马哈迪干了妳?还是……那个按摩师?」

  他声音低得像怕吵醒某种禁忌。

  陆晓灵闭了闭眼,缓缓说道:

  「我看着马哈迪,眼神已经在求他了。他却说:「Tak boleh , tempat nitak sesuai. (不行,这里不能干。)』我求他,真的,我跪下来,低声下气地求他。」

  她声音开始碎,像回忆时还带着喘息。

  「我说:「求你了,拜托,拜托干我。』他摇头。我转向那个按摩师,他的鸡巴已经把裤子撑得要裂了……我居然……」

  「居然怎么了?」

  张健几乎是脱口而出。

  陆晓灵忽然埋进他怀里,声音闷在他胸口:

  「我真的太羞耻了。」

  「我趴在地上,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把屁股翘起来,整个小穴对着他——那姿势,我自己都觉得淫荡到极致,简直……勾魂。」

  她顿了顿,像不敢说出口。

  「他看到那一幕,整个人吓傻了。他居然,真的一溜烟地跑出他自己的按摩店……跑了!」

  张健猛地倒吸一口气,裤裆突起已经涨得发疼。

  陆晓灵继续说,声音低哑,像刚从喘息中缓过气来:

  「然后我就……趴在那地上,屁股贴着那张粗糙的垫子,小穴……一下一下地摩擦它。不是那种轻轻蹭,是我真把自己当成发情的母狗,拼命地磨……希望哪怕只是一点点摩擦都能让我泄出来。」

  「我当时……已经不是人了。」

  她停了一秒,像是在判断张健是否还能承受。

  张健咽了口口水,声音紧绷:

  「那安华呢?他在干什么?」

  陆晓灵叹了口气,语调微微一笑:

  「可怜的安华也被撩拨得不行……裤子都顶起了。他偷偷在角落蹭墙,手伸进裤裆,偷偷撸,但他不敢动我……因为马哈迪是他叔叔,他不敢违抗。」

  「最后,在我换了各种淫荡姿势、下贱求饶姿态哀求了整整十分钟之后……马哈迪终于跪了下来。」

  她闭上眼,像重新回到那一刻。

  「他说:「Tak boleh kongkek sini, tapi saya tolong sikit (不能在这干你,但我可以给你一点东西。)』

  「他伸手……两根手指直接插进我小穴。」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我立刻往后顶,死命地迎合他的手指。他每一下都顶在点上……重、稳、准……那根茧子粗糙的指节摩擦我阴道内壁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快炸了。不到五分钟,我整个人就炸开了。」

  「我高潮了。是真的高潮,强烈到……马哈迪不得不用手捂住我的嘴。」

  「如果不捂,我肯定会叫到让邻居以为有人在杀猪或杀牛。」

  张健睁大眼,惊喘出声:

  「哇哦!妳叫得这么夸张…应该说是杀狗吧?杀母狗…」

  「是啊。」

  她嘴角轻轻一抖,脸上浮出一抹复杂的笑。像是为自己那种堕落状态感到羞耻,又像在回味那一刻的彻底释放。

  「高潮之后我整个人瘫在地上,好一会儿动不了。十分钟后我才喘过气来。我的小穴还在抽搐,马哈迪的手指上全是我流的水……」

  「我穿好罩袍,走出那家店,心里全是羞耻和狼狈。连面纱下的呼吸都带着淫荡的酸味。我们谁都没说话,安华走在最后,裤子湿了一大片。」

  「我们一路沉默地走了几分钟。然后,马哈迪在一家店门口停下来了。」

  张健轻声问:

  「什么店?」

  陆晓灵没有看他,只是像陷入梦呓般,继续低声说着:

  「他盯着那家店的牌匾,忽然转过头来,眼神很冷,像是要把我穿透。他说——」

  她轻轻咬住嘴唇,然后一字一句地复述:

  「Kalau kau sanggup buat benda ni … lepas ni aku tak tolak kau lagi.Bila-bila kau nak , aku kongkek. (如果妳愿意为我做这一件事……以后妳随时想要,我都干妳,不会再拒绝妳。)」

  「我问他到底要我做什么。」

  「他不说话,只是抬了抬下巴,用下颌指了指那家店,眼睛没离开我一秒。」

  张健死死盯着她,眼神像一块被高温灼烧的玻璃,发出细小的脆裂声。

  「那……那是什么店?」

  陆晓灵勾起嘴角,笑意极浅,像湖面浮起的一圈轻涟,转瞬即逝。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有意让气氛沉下去,像潮水退去后只留下咸湿与裸露的沙滩。

  「十分钟后,我就在那家店后面那个密闭的小房间里趴在一张旧藤椅上。」

  「我的罩袍被掀到腰上……屁股整个撅在外面,对着门口。」

  张健喉头一紧,像吞下了什么滚烫的东西,声音变得沙哑:

  「所以……所以他干妳了?」

  陆晓灵没接话,她像含着一颗苦涩的糖,越嚼越不甘心,越不甘心越要吐出来:

  「我以为我准备好了。我知道那会疼。但我没想到……那种疼,会像刀子一样劈开我。」

  「那一瞬间,我几乎把嘴唇咬破,血腥味一直窜进鼻子。」

  张健猛地坐直,声音一变:

  「他干妳屁眼了?他真的干妳屁眼了?!!」

  陆晓灵没有回答。

  她只是慢慢地、无声地翻过身来,跪在床上。像是献祭中的女子,一点点地,向后退,把自己洁白、丰腴、带着余温与颤意的屁股缓缓送到他眼前。

  她没说一句话,像是早已习惯用身体来回答。

  只是一点点,一寸寸地,将它靠近他。

  近到张健能清楚地闻见她皮肤的味道。

  不是香水,是肉体。是那种被马来老男人反复侵犯后,仍残留在毛孔深处的湿气与体味,混合着汗水、精液和油脂的熟腥。那气味不浓,却像钉子,悄悄钉进了鼻腔。

  他屏住呼吸,像靠近一块还在发烫的铁。不敢触碰,却又舍不得离开。

  此刻他才意识到,整晚他竟从未真正看清过妻子的屁股。

  不是她躺着,就是她背对他;不是在说话,就是在做爱。而现在,那对仿佛能诱惑众神的臀瓣,就在眼前,毫无遮掩,安静地、坦然地展示着自己。

  然后他看见了。

  那个「变化」——

  那一排深墨绿的阿拉伯文,从雪白的皮肤上蜿蜒而下,像某种古老仪式留下的烙印。张健仿佛被雷劈中,浑身僵住,脸色倏然煞白。他喉咙像被棉布塞住,发出一声几乎哽咽的颤音:

  「……这是什么……?」

  他声音干裂,仿佛嗓子里全是沙。

  「这……写的是什么?」

  陆晓灵的身体轻轻一震,像终于承受不住那种沉甸甸的羞辱。

  她的声音颤抖,几乎低不可闻:

  「你知道的……你根本不需要看懂阿拉伯文,也知道那几个字代表什么。」

  张健死死盯着那处。

  她臀部右侧,从最饱满的弧线开始,一行阿拉伯书法字体盘旋而下,纹路优美而复杂,像清真寺的穹顶图案,与她皮肤的柔润形成强烈反差。文字末端,是一行小小的英文字母:

               ——MAHADI

  张健看见了,也理解了。

  这不只是名字。

  这是占有。这是信仰的篡夺。

  这是一种仪式,一种让肉体成为信物的宣言。

  在那些缠绕如花纹的阿拉伯文之间,隐约还混杂着两小段马来语句,如符咒般附在两侧:

  「Harta ini milik aku.」(这身体属于我)

  「Allah tahu dia hanya untuk aku. 」(真主知道,她只属于我)

  字迹还新,皮肤隐隐泛红,墨色中带着微微渗出的油光,仿佛它们不是刻上去的,而是烧进去的。一刀刀地,刻进肉里,刻进羞耻里。

  张健忽然觉得自己的呼吸开始紊乱。

  不是愤怒,不是欲望。

  而是被某种不可抗的力量剥夺主权后的空洞感。那种深不可测的无力,像他从未认识过的自己。

  此刻,她不再只是「妻子」。

  她是一个,被马来男人在肉体、语言、宗教三重层面彻底征服的女人,一具,被占有、被标记、被使用的性奴。

  张健一手点燃的绿帽幻想,在那串仿佛圣训般镌刻于白臀上的阿拉伯刺青前,终于迎来了最真实的仪式降下的洗礼。

  他盯着那片雪白臀肉上那排浓墨般的绿色纹身,嘴唇颤抖,像刚从冰水中被捞起。整个人仿佛被抽空,只剩下一口接一口的粗重喘息。

  陆晓灵仍跪在床上,赤裸地背对着他。

  她双手撑在床垫上,乳房随着微弱呼吸轻轻颤动,而她那双腿微微分开,毫不掩饰地将自己敞开。她的小穴微肿、湿润,唇瓣微张,像刚被操过,阴毛贴在泛红的大腿根部,淫靡得几乎叫人窒息。

  可真正让张健目光无法移开的,是她臀部中心那个屁眼。

  原本应该羞于示人的那点柔褶,如今却像某种小小的嘴,松弛着、微翕着,在他眼前轻轻颤抖,像在吐气、像在笑,带着一丝轻蔑的讥讽,一种「你发觉得太晚」的嘲笑。屁眼边缘被操弄得微微红肿,仿佛还残留着外来者的体温,皮肤被撕扯得泛着油光,像一只吃饱了的嘴,松软而得意。

  那圈皱褶在纹身的下方微微跳动着,仿佛在配合那串「MAHADI」的字句,一同唱和着某种咒语:

  「她,已不属于你张健了。」

  陆晓灵回头看了他一眼,眼尾微红,嘴角却勾起一丝笑。

  「你一直……都想看我变成这样的,不是吗?」

  她的声音又哑又软,像一个刚哭完,还喘着气的女人,那气息中混杂着湿意和火。

  「你幻想我被别的男人干……幻想我变得淫荡、变得贱,变得被操坏。」

  她一边说着,一边慢慢扭动臀部,像是刻意将那行字的弧度展现得更清晰,每一下摆动都像在加深那烙印的意义,仿佛「MAHADI」三个字不只是纹上去的,而是长在了肉里,活着的印记。

  而就在她缓缓晃动的臀瓣中央,她的屁眼轻轻一缩,像是突然醒来的眼,或者说,是张嘴要说话的小口。那皱褶微张的洞口,在绿色阿拉伯文下方跳动着,像在配合这段展示,一同传达某种嘲笑的讯息。

  它不再只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它像是某个隐秘的灵魂出口,正悄悄地对张健说话:

  「你妻子的屁股,被另一个男人刻上了名字。而你,只能傻傻地……看着。」

  张健忽然低吼一声,像崩溃的野兽。

  他扑上去,跪在她身后,双手死死掐住她纤细的腰。他一边盯着那串刺青,一边颤抖地将自己的肉棒抵住她湿得发烫的小穴口。

  「妳是我的……妳还是我的……妳一定还是我的……」

  他声音断裂,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浮木,像是要用性来为自己的尊严做救赎。

  陆晓灵没有说话。她只是将头埋进被子里,默默地、主动地把屁股翘得更高,小穴绽开,像一朵被人反复插入后却仍渴望被操的花。

  张健狠狠一挺!

  他插进去了。

  她早就湿透了,小穴热得像炉子,柔软得像一张渴望男人的嘴。张健一边抽插,一边死死盯着那排墨绿刺青,那几个陌生的阿拉伯字母,像一面旗帜,在他眼前飘动、嘲笑。每一下挺入,都撞在那排字下方。每一下,都像在试图用肉棒抹去那个名字。

  啪——啪——啪!

  肉体猛烈撞击声,在房间里清晰得像巴掌声,一巴掌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张健自己的脸上。

  他疯狂抽插着,喘息像野兽。

  「妳是我的!妳是我的!!妳是——我的!!!」

  他的怒吼像火在烧,而他的下体,正在她的身体深处滚烫地炸裂。陆晓灵发出一声混着哭腔的呻吟,整个人像被抽空一样颤抖着达到了高潮。她的阴道猛然收缩,像一只贪婪的嘴,死死地把他的肉棒吸住,像是要把他整个吞进去。

  她边哭边笑,声音破碎不堪:

  「是啊……我是你的……可我身上写着……他的名字啊……」

  那一瞬,张健崩溃了。

  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像是被命运狠狠抽了一鞭,疯狂挺入最后几下,最终将整股精液射入她的子宫深处。而他自己,在那股灼热精液爆发的同时,也彻底沉入混乱的深渊。

  他分不清自己是征服者,还是那个亲手把妻子送上别人床,却又幻想自己掌控全局的戴绿帽的败犬。

  他只知道,他高潮了。

  但那不是因为爱。

  也不是因为快乐。

  那是彻底失控的羞辱,在肉体里炸裂开的自我否定。他伏在她的背上,像一具刚被欲望榨干的壳。骨头空了,心也空了,只剩下一团塌软的余温,在皮肤底下慢慢流。

  泪水混着汗水,滴滴落在陆晓灵光滑的后背上,像一颗颗灼热的盐,没入肌肤,每一滴都疼,每一滴都是忏悔。

  陆晓灵闭着眼,体内还温热,张健的精液在体内一点点滑落,像烫进她身体深处的一封匿名信,封口是男人的呻吟,内容却是无法承认的软弱。

  她轻轻吸了一口气,声音像从喉咙最深处挤出来的哑语: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老公。」

  张健没回答,只是更用力地将脸贴紧了她的背。鼻尖抵着她的肩胛骨,微微发抖,像一名刚从废墟里扒出来的幸存者。

  像是活着,却不确定自己还配不配呼吸。

  陆晓灵继续说,声音柔得像在悼念自己,或者是,在为她与张健的婚姻举行一场安静的葬礼:

  「那天……马哈迪指着那家店,说他想在我身上,留下点什么。」

  张健没出声,整个人像被什么扼住了。

  「我以为,他说的是精液。」

  她轻轻笑了一声,笑里带着喉头的颤音,像哭音藏在缝里挣扎:

  「但不是。」

  「他说:「Aku nak cop nama aku kat badan kau. 』(我要把我的名字,刻在妳的身体上。)」

  张健猛然抬起头,眼神惊怔,像是有人在他梦中捅了一刀,梦还没醒,血却已经流了出来。

  「妳……妳当时拒绝了吗?」

  他声音虚浮,像一张被水泡过的纸。

  陆晓灵的眼眶泛红,眸光却毫无闪躲:

  「我当然拒绝了。」

  「我哭着跟他说不要……我说太过分了。我说他已经干了我、看了我、用过我……为什么还要……」

  她声音一顿,眼泪滑落,却咬住了嘴唇,强迫自己把话说完。

  「为什么……还要我,把他的名字……刻在我身上,带一辈子?」

  她说出「名字」两个字时,声音忽然哽住,像是一根细细的骨头卡进了喉咙,割得人说不出话来。

  她不敢哭出声,只能把下唇咬得发白。

  而张健,就这么看着她。

  他的妻子,那个他曾拥有、曾深爱、曾睡过一万次的女人,现在却这样平静地说:

  「我求过他,不要在我身上刻那个字。」

  可那个字,终究还是刻上去了。

  刻在皮肤上。

  更刻进了她的身体记忆里。

  陆晓灵声音低了下去,像落在老木家具上的一粒灰:

  「但你知道他怎么说的吗?」

  她顿了一下,仿佛回忆那句话时,连气息都变得沉重。

  「他说:「Kau sendiri yang minta aku kongkek kau bila-bila. Aku cumanak pastikan orang tahu kau milik aku.』(是妳自己求我随时干妳。我只是想确保别人知道妳是谁的。)」

  张健的喉结动了一下,喉咙干得发涩,像吞不下这句话的重量。他艰难地问:

  「然后……妳答应了?」

  陆晓灵点点头,动作轻到几乎没有波纹,声音像夜风吹过湖面,带着一丝虚无的凉意:

  「他握着我的手……像在牵一个孩子。」

  「他看着我,说:「Kalau kau buat benda ni , aku akan bagi kau kongkekhari-hari.』(只要妳纹了,我每天都干妳。)」

  她停顿了。不是犹豫,而像是在回味那句话的温度。

  「我不知道……那一刻我哪里来的勇气。也许那已经不是勇气了。」

  「我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就答应了。」

  张健的呼吸紊乱,胸口剧烈起伏。他的肉体还在兴奋,肉棒甚至还没有完全软下,血液依旧在沸腾。

  但他的心,像被灌进冰水。

  陆晓灵没再看他。

  她只是闭着眼,继续说着,像是独自走在一条黑暗走廊里,声音飘散,带着某种彻底交出的坦白:

  「他没问我愿不愿意疼……也没问我怕不怕留疤。」

  「他只是……想看见他的名字,在我屁股上,永久地写着。」

  她没有说出口的,是那一刻她心里真正的感觉。

  她没说,那句话带来的不是羞辱,而是一种归属。

  一种「我终于不是浮在你张健幻想里的女人」,而是一个具体属于某人的玩物的安定。她甚至没告诉他,在纹身椅上,她咬着毛巾,一边流泪,一边忍着痛,一边高潮。

  那个阿拉伯纹身,每刺下一针,下面的小穴就悄悄收紧了一次。仿佛肉体正在响应那根针的每一下落点,像是在迎合,也像在臣服。

  但她没有说。

  她只是闭着眼,声音温柔、低沉,像一只带着伤的鸟在夜里低唱,不是哭诉,更像是把自己,连同张健,一起引向那场早已无法回头的堕落仪式。

  「那家店很小,光线昏黄。天花板吊着一盏老灯,像医院病房里永远不肯熄灭的那种泛黄灯泡,罩子积灰,晃得人眼晕。」

  「墙上贴满了旧纹身样图,大多数是伊斯兰图腾,蛇、匕首、可兰经段落……线条粗粝,像刀痕。空气里弥漫着药膏味、酒精味,还有多年未散的男人汗臭味……」

  张健没说话。

  他只是在呼吸,极慢,极浅,像怕吸进去的不是空气,而是火。

  「纹身师是个马来中年男人,皮肤黝黑,脸上的皱纹像干涸的稻田。他看了我一眼,没有多说话,也没有多看。」

  「他见过太多女人来纹爱人的名字,只是……我可能是唯一一个裸着屁股来的。」

  陆晓灵说这句话时,声音平静得像在叙述天气。

  张健仍旧没有说话,但指节已微微泛白。

  她继续。

  「马哈迪站在我身后,他一只手慢慢把我的罩袍往上掀,一点点卷到腰间。没有粗暴,也没有怜惜,就像在揭开一张等待打印的画布。」

  「我被按在那张旧藤椅上,椅背上有很多刀痕,不知道是岁月留下的,还是某些人曾经用力刻下的。」

  「他一手按着我的后腰,一手扶住我的肩膀,让我动也不能动。」

  「我的屁股彻底裸露……就那样翘着,等着纹。」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已经不是人了。」

  「不是一个有意识、有尊严、有过去的『我』——」

  「我只是肉。只是皮肤。」

  「只是一个,被摆好姿势,等着盖章的……牲畜。」

  她吸了一口气,像从记忆的火坑里重新走了一圈。声音轻微颤抖,却没有哭腔,像是疼痛已经在身体里沉淀成一种沉默的经验。

  「纹身机响了。」

  「那声音像电钻,嗡嗡地钻进脑子里,不是吵,而是……一种警告。」

  「然后……第一针落下。」

  她停了一拍,像那一下至今还留在神经末梢深处。

  「我尖叫了……真的尖叫了,那种痛,比任何一次性行为都直接,像皮肤被火灼开,又像灵魂被撕裂。」

  「我哭了……止不住地哭。」

  张健的喉头动了动,像被钉子卡住,却发不出声音。

  「马哈迪却在我耳边轻声说:「Tahan. Lagi sakit , lagi sah milik aku.』(忍着。越痛,就越证明妳属于我。)」

  陆晓灵说到这里,声音低到近乎耳语。

  「我咬着毛巾,不敢出声……泪水一滴滴落在那把藤椅上,像烫在自己心口。」

  「纹身机一点一点地走着,嗞嗞嗞嗞……一针一针,把字母刺进我皮肤里——」

  她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后臀,像是那一排字还在发热。

  「每一下都像火烧……不是烧表皮,而是烧神经、烧意识、烧掉我的『自我』。」

  「我痛得差点昏过去。可马哈迪一直握着我的手,像钉子一样握着,不给我逃的空隙。」

  「他的手很稳,像铁——可他眼里,全是兴奋。他在看着『他』的名字,一笔一划,在我肉上刻下。」

  她眼神略微上扬,仿佛还听得到那个声音:

  「我听见纹身针在我屁股上一笔一画地写——『MAHADI』,还有两句古兰经文。」

  她声音轻了,像已经接受了一切。

  张健睁大了眼,瞳孔一点点放大,整个人像被雨水泡软的纸,正在无声地、缓慢地塌陷,精神虽没有崩溃但已经碎成几片。

  陆晓灵继续说着,声音虚软,像梦里带着体温的风。

  「纹完以后……我屁股又红又肿,火辣辣地痛。」

  「马哈迪命我站起来,转过身,面对镜子。」

  她语调轻得像在讲一段回忆录,甚至没有任何起伏。

  「那是一面老旧的墙镜,镜框裂了一角,玻璃斑驳。」

  「镜子里,我全身赤裸、眼睛红肿,嘴唇有点发白,脸色苍白到像纸。」

  张健像听见什么东西在体内「啪」地断了,但他连低头都不敢,只能看着她的嘴唇动。

  「他站在我身后,一边舔我的耳朵,一边摸我的小穴。」

  「我疼得一边喘,一边呻吟。他就笑着对纹身师说:「Lihat , sekarangdia betul-betul jadi perempuan aku. 』(你看,现在她是真的属于我的女人了。)」

  她语调平静,像在念出一个完成宣誓的誓词。

  张健喉咙里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咕」声,像喉结里卡了一口血,咽不下去。

  「后来,他用一条湿毛巾擦掉了血和药膏。」

  「我疼得几乎站不住……膝盖发软,他托着我,然后——」

  她轻轻眨了一下眼,睫毛颤动,像水面上浮起的一丝羞耻,和……回味。

  「他低下头,亲了那排刚刺完的字。」

  她声音低下去,带着一点控制不住的颤抖。

  「他真的……亲了。」

  「嘴唇贴着那片还在渗血的皮肤,轻轻、温柔地吻了一下。」

  「他像在吻什么圣物……不是在吻我。」

  「他是在吻他的名字。」

  陆晓灵说得很轻,却像一根针,轻而准地扎进张健胸口最柔软的地方。

  她顿了一秒,然后低声说出那句让张健彻底崩解的话:

  「那天我才明白——『爱』和『归属』……可以是两回事。」

  张健的身体轻轻一颤,像一只裂缝刚开的瓷器,随时会碎。他缓缓地抽出还半勃着的肉棒,整个人伏在陆晓灵身后,额头贴着她的腰窝,像个走投无路的朝圣者。他用双手捧起她那双沾着泪水与火痕、烙着刺青的臀瓣,手指小心到发抖,像在触碰一尊刚开光的圣像。

  然后他低下头,吻了上去。

  不是亲热。

  不是挑逗。

  而是膜拜。

  是一种含着眼泪的、近乎宗教的吻,柔软、虔诚、没有欲望,只有认罪、臣服与请求原谅。他一下一下地吻着那排绿色阿拉伯字母,嘴唇贴着陆晓灵的皮肤,不敢用力,仿佛怕惊扰了那行「封印」。

  陆晓灵缓缓转过头,看着他——

  她终于落泪了。

  不是因为羞耻,不是因为疼痛。

  而是因为张健的彻底崩塌,比她想象得更快、更深。

  他不是「接受」了她的堕落,而是投入了她的堕落。

  她看着自己深爱多年的丈夫,像奴仆一样舔着另一个男人留在她身上的字——那画面太荒谬,太卑微,太安静……却也太真实。

  张健喃喃地说,声音发颤,鼻音细碎,像个孩子在风雨中抱着冰冷的枕头,哀求一个早已离开的母亲:

  「求妳……求妳继续说下去。」

  「告诉我更多……我想知道……妳还做过什么……」

  「全部都给我……不要留一点给自己……」

  他已经不是在索取什么刺激。

  他在请求被羞辱。

  像一条自愿跪下的狗,渴望她用肮脏的回忆喂养他、调教他、掏空他。

  陆晓灵仍旧跪在床上,一丝不挂。

  双膝自然分开,臀部微微翘起,那姿势不带半分勾引,却色情得像雕塑。一种属于「被用过的肉体」的自然松弛感,混着不可回头的顺从之美。

  她缓缓抬起下巴,像一位坐在祭台上的女神,目光低垂地扫向张健。

  那不是邀请。

  是命令。

  张健还跪在她身后,脸颊滚烫,眼神漂浮不定。他听见自己的心跳,仿佛不是从胸膛里响起,而是从下体传来的一声声雷鸣,轰炸耳膜,击穿羞耻。

  陆晓灵终于开口。

  声音轻柔,却像针刺在心口,带着慢火灼烧的后劲:

  「你真的要知道?」

  「我怕你听完之后……就真的,再也不是个『男人』了。」

  她缓缓往后退一点。臀瓣随动作自然绽开,像两瓣剥开的果肉,在昏黄灯光下微微泛着湿光。那串墨绿色的「MAHADI」刺青仿佛染着油脂,潮湿得几乎发亮。光线勾出每一笔阿拉伯书法的曲线,像某种异教仪式中用鲜血书写的契约文字。

              而那颗肛门——

  就端坐在字尾的正下方。

  微张的褶皱轻轻颤动,像在「喘息」,又像在「召唤」。它时而收拢,时而舒张,像一张正在准备说话的小嘴,嘴角带笑,语调讥讽。像在对张健说:

  (来吧,看看你老婆身上真正属于谁。)

  陆晓灵的声音低了,几乎是耳语。

  温热,贴在张健灵魂的边缘:

  「舔吧。」

  「去舔它。」

  「用你的嘴……把你老婆,变成马来人的性奴——真正变成。」

  她停顿了一下,笑了。

  不是温柔的笑,而是一种掌控节奏者才拥有的轻笑。不急,不露声色,却让人毫无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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