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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匪闯入我家:妻子妹妹被玩弄,睾丸被老婆踩爆后戴绿帽去医院小鸡巴被医生嘲笑,看到大鸡巴开始幻想

小说:劫匪闯入我家:妻子妹妹被玩弄睾丸被老婆踩爆后戴绿帽 2025-12-29 13:00 5hhhhh 8560 ℃

陪着她们玩完,我独自打车到了医院。

挂号信息里写着「生殖医学中心·男性科」,负责复诊的医生栏写着:林芷溪主任医师。

推开诊室门时,里面坐着两个女人。

靠里的那位是主治医生,林芷溪。三十出头,白大褂下是浅蓝衬衫,扣子系到最顶端,胸口微微绷紧,勾勒出饱满却不过分的弧度。口罩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极冷的杏眼,眼尾却天然上挑,带一点天生的妩媚。黑发在脑后挽成低髻,几缕碎发垂在耳侧,整个人干净得像一把出鞘的刀。

她旁边站着一个小姑娘,应该是实习医生,工牌上写着「顾念」,二十二三岁,个子娇小,扎着高马尾,眼睛圆得像受惊的鹿,脸颊还带着一点婴儿肥。白大褂对她来说明显大了半号,袖口堆在手腕处,看上去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

林芷溪连眼皮都没抬,只淡淡开口:

「陈屿是吧?站到检查台前,把裤子和内裤一起脱到膝盖以下。」

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冷意。

我僵在原地两秒,还是走了过去。检查台是可调节高度的不锈钢台,铺着一次性无菌垫,旁边放着一盏无影灯,冷白的光打下来,像舞台的聚光灯,把我钉在中央。

我解开皮带,拉下运动裤和内裤。

软趴趴的小鸡巴一下子暴露在冷气里,缩得更小,像一颗可怜的花生米。左边阴囊空荡荡地塌下去,缝合线在冷光下黑得刺眼,像一条蜈蚣爬在皮肤上。

身后传来翻病历的声音,林芷溪的声音平静得像在念教材:

「患者陈屿,27岁,外伤性左侧睾丸破裂,急诊行睾丸切除术。术后第5天复诊。」她抬眼,目光在我下体停留不到一秒,又回到病历本:「软状态阴茎长度记录一下。」

她戴上一次性乳胶手套,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然后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两根手指,精准地捏住我的小鸡巴,像捏一根牙签,轻轻往前拉。

「软状态长度……3厘米。」她头也不抬,声音平静得像在量一根试管。

我浑身的血一下子冲到脸上。3厘米。她连「大约」都懒得说,直接报出精确数字,像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实验数据。

她另一只手托住我的阴囊,冰凉的乳胶贴上来,指腹轻轻按压右侧那颗仅剩的睾丸。「右侧睾丸体积约15ml,质地正常,活动度可。左侧缺如,切除处缝合整齐,无红肿渗出。」

她侧头,对站在旁边的顾念说:「过来,实践一下。」

小实习医生顾念脸瞬间红到耳根,却还是乖乖走过来,戴上新的手套,手指抖得厉害。林芷溪把我的阴囊递到她手里,像递一个实验样本。

「先摸右侧,感受正常睾丸的硬度和弹性。」顾念的手比林芷溪更冷,指尖碰到我时,我明显感觉到她指甲修剪得很短,带着一点颤抖。她学着林芷溪的样子,用两根手指轻轻捏住那颗仅剩的睾丸,像在确认一颗葡萄有没有坏。

「再摸左侧,感受缺如后的空虚感。」顾念的手指滑到左边,碰到那片空荡荡的皮肤时,指尖顿了一下,像是被烫到。她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空的。」

林芷溪「嗯」了一声:「切除术后常见表现。观察伤口,瘢痕目前属于增生期,颜色偏深,半年后会逐渐变淡。」

我站在那里,像一头被剥光待检的牲口。冷气从空调口吹下来,吹得我大腿根发麻,小鸡巴在她们手指间被来回拨弄,像一件毫无生命的教具。

然后,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也许是冷,也许是羞耻,也许是年轻女医生指尖无意识的摩擦,我的小鸡巴竟然不受控制地、慢慢勃起了。

先是龟头从包皮里一点点挤出来,然后整根细小的肉柱硬邦邦地翘起来,血管都鼓出来,却还是那么短小可怜。

林芷溪连眼皮都没抬,只淡淡瞥了一眼:「勃起了,记录勃起数据。」

顾念慌慌张张地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塑料直尺,尺子边缘还有刻度线。她蹲下来,脸几乎贴到我的胯间,呼吸喷在我大腿根,带着一点薄荷糖的甜味。她一只手轻轻拉直我的阴茎,另一只手把尺子贴上来,声音发抖:

「勃……勃起长度……8厘米……」

林芷溪点点头,继续写病历:「中国男性勃起长度平均值9-14cm,患者8cm,低于平均值,但大于7cm,不属于小阴茎症。」

她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我脑子里却轰的一声。

8厘米。我终于有了准确的数字。那天那两个男人,至少18厘米以上。我亲眼见过他们把妻子和妹妹的小腹顶出轮廓,亲眼见过妻子两只手都握不住,亲眼见过妹妹被撑到哭喊。而我,只有8厘米。连平均线都够不到。

如果今天躺在这里的是他们,林芷溪绝对不会用两根手指捏,而是需要整只手才能握住;顾念也不会蹲下来用尺子量,而是会红着脸低声惊叹「好大」;她们的声音会带着一点敬畏、一点好奇、一点女人面对雄性时的本能反应。而我,只有冷冰冰的「低于平均值」。

我盯着顾念手里那把刻度清晰的尺子,盯着「8cm」那个刻度,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天的情景:高大男人的巨物插进妻子体内时,妻子小腹被顶出的夸张轮廓;精瘦男人抓住妹妹马尾时,那根东西把妹妹细小的身体贯穿的残酷画面。

然后,我射了。

没有任何前兆,没有任何快感,只是突然地、耻辱地、像尿崩一样射了。

稀薄的精液直接喷在顾念的手背和尺子上,甚至溅了一点到她白大褂的下摆。

顾念「啊」地小声尖叫,手里的尺子差点掉地上,脸瞬间红得像要滴血。

林芷溪却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只淡淡开口:

「记录一下:患者受检查刺激后1分钟内射精,符合早泄诊断。」她转头对顾念说:「国际性医学学会对早泄的定义是:在受到持续性或重复性性刺激后,约1分钟内射精。患者属于典型病例。」

她语气专业得像在讲课,甚至还补了一句:

「外伤后单侧睾丸切除,激素水平下降,配合心理应激反应,早泄发生率会显著升高。」

我站在那里,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淌,滴到检查台下的地面,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冷光打在我赤裸的下半身,8厘米的可怜勃起在射精后迅速萎缩,又缩回3厘米,连龟头都躲回了包皮里。

顾念手足无措地拿纸巾擦手,擦尺子,擦白大褂,耳根红得几乎透明。林芷溪把病历合上,摘下手套,声音依旧冷淡:

「可以穿裤子了。下个月复查激素六项,注意不要过度手淫,容易加重早泄。」

我弯腰拉裤子时,手抖得几乎抓不住裤腰。拉链拉上的那一刻,我终于崩溃般地想:

原来在医学上,我连「正常」都算不上。只是「低于平均值,但不属于病态」。就像一句最残忍的安慰:

你不是废物,你只是,刚好不够格。

林芷溪把一包纸巾递到我面前,语气平静得像在说“拿好你的化验单”:

“把地上的擦一下。”

我蹲下去,手抖得像筛子,用纸巾一点点把那一小滩稀薄的精液擦干净。纸巾很快吸透,黏糊糊地黏在指尖,像某种耻辱的证据。

“下周同一时间普通复诊。”她补了一句,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拉上裤子,头也不回地冲出门。

刚走到走廊拐角,诊室的门没关严,里面传出两个女人的声音。

顾念压低了声音,却还是清晰地飘出来:

“天啊,那个患者的……真的好小哦,而且还早泄……这怎么满足老婆呀?”

林芷溪的声音带着一点笑意,却依旧是专业腔调:

“医学上8厘米不属于小阴茎症,别乱讲。”

顾念“噗嗤”一声,笑得更明显了:

“可看着就是小嘛!而且那么快就……嘻嘻。”

林芷溪也轻笑了一声,像长辈对小孩的纵容:

“行了,严谨点,写病历去。”

我站在门外,脸烧得像火烧,低着头几乎是用跑的冲进了男厕。

医院三楼的男厕人不多,我冲到最里面的隔间,反锁上门,对着镜子猛冲冷水。水珠顺着下巴往下滴,我死死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米八的身高,肩宽腰窄,脸型棱角分明,曾经被无数女生夸过高富帅。可现在呢?8厘米,早泄,单睾。连两个医学生私下聊天,都能把我当成笑话。

我深呼吸几次,勉强让脸不那么红,才走出隔间去小便池。

小便池前已经站了一个男人。

矮胖子,大概一米六五,啤酒肚把白衬衫绷得扣子要崩,头发油腻腻地贴在头皮上,后脖颈全是肉褶,皮鞋尖沾着灰,看起来像刚从菜市场出来的大叔。他站得随意,裤子拉链一拉,掏出一根粗壮的大家伙,半硬状态都快有我勃起长度了,龟头饱满,青筋盘绕,颜色深红。

他抖了抖,完全没看周围人,尿柱“哗”地一声就冲出去,力道又急又猛,打在瓷片上溅起水花,声音响亮得整个厕所都能听见。

我站在他旁边,手已经伸进裤子,却突然尿不出来了。那根大鸡巴就在我余光里晃,粗度是我两倍,长度即使软着也甩我勃起状态几条街,尿得又直又长,像打开的水龙头,哗啦啦半分钟都没停。

我低头看自己,手指捏出来的小东西缩在包皮里,细得可怜,连尿道口都藏得严严实实。越紧张越尿不出来,最后只能一点一点挤,滴滴答答,像坏掉的水龙头,甚至有几滴没对准,溅到我自己手指上,顺着包皮缝流进去,湿冷黏腻。

胖子抖了抖那根沉甸甸的家伙,随手塞回裤子,拉链一拉,哼着小曲儿去洗手,全程没看我一眼,像我根本不存在。

我等他走了好几秒,才敢继续。尿终于出来,却软绵绵地往下淌,打湿了捏着龟头的手指,滴在小便池边缘,又滑下来几滴沾在鞋面上。我拿出纸巾,里里外外擦干净,擦包皮里渗进去的尿液,擦手指,擦鞋面,擦得手背都泛红了,才敢把那根可怜的小东西塞回裤子。

镜子里的人,西装外套、精致五官,却在这一刻彻底崩塌。我曾经以为,高富帅只要站那里,就是天生优越。可脱下裤子,我连一个油腻啤酒肚大叔都不如。他尿得豪迈、响亮、毫不掩饰,而我,只能在角落里,捏着自己那根8厘米、3厘米、早泄、单睾的小东西,偷偷滴滴答答地尿,连尿完都要擦半天。我低头洗手,水流冲过指缝,那一刻终于彻底明白,有些差距,不是钱、不是脸、不是身高,而是脱了裤子那一瞬间,再也无法弥补的、赤裸裸的、雄性尊严的碾压。

出租车在上海午后的阳光里缓缓行驶,空调开得很足,却吹不散我脑子里越来越烫的画面。

我靠在后座,闭上眼,试图让自己睡着,可一闭眼就是那天。

妻子跪在沙发前,家居裙被掀到腰上,雪白的臀肉被撞得泛红。高大男人的巨物从后面插进去,每一次都顶得她小腹鼓起一个清晰的轮廓;她的呻吟从最开始的哭喊,慢慢变成破碎的“啊……太深了……”,身体背叛了她,开始迎合。精瘦男人抓着她的头发,把那根粗长的东西塞进她嘴里,她喉咙被顶出凸起,嘴角溢出口水,眼睛失焦,却还是努力吞吐。

我记得她高潮时的表情:眼泪顺着脸颊滑到下巴,睫毛上挂着水珠,脸颊潮红,喉咙里发出那种我从未听过的、带着哭腔的尖叫。那声音像刀一样扎进我胸口,又像火一样烧在我下腹。

出租车一个急刹,我猛地睁眼。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继续往下演。

我开始幻想,幻想刚才那个油腻的啤酒肚大叔。他坐在我们家沙发上,裤子褪到膝盖,那根粗壮、青筋暴起的大家伙挺得老高,龟头油亮。妻子跪在他腿间,双手握住那根东西,却还是握不住一圈。她低头,张开嘴,努力把龟头含进去,腮帮子鼓得变形,嘴角被撑得发白。大叔的手按着她的后脑,粗鲁地往下压,喉咙被顶得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她眼泪直流,却不敢吐,只能任由那根巨物在她嘴里进出。

而我,我就跪在妻子身后,裤子褪到膝盖,8厘米的小鸡巴硬得发紫,我一边看着妻子被陌生男人操嘴,一边用手撸自己,撸得飞快,撸得像个下贱的偷窥狂。

画面太清晰了。清晰到我能想象妻子喉咙被顶出的形状,能想象她嘴角溢出的唾液滴到大叔大腿上的声音,能想象她含糊不清的呜咽里带着的那一点点被迫的快感。

我低头,裤裆已经鼓起一个小包。小鸡巴硬得发疼,顶着内裤,龟头渗出的液体把布料洇湿了一小片。我死死夹紧双腿,不让自己动,可越夹越胀,像是要把那点可怜的精液硬生生挤出来。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我立刻坐直身子,假装看窗外。窗外是上海熟悉的街景,高楼、广告牌、车流、行人。可我脑子里全是妻子被按在胯下吞吐的画面,全是她高潮时失神的眼睛,全是她被灌满精液后腿间往下淌的白浊。

我咬紧牙关,掌心全是汗。小鸡巴在裤子里一跳一跳地疼,像在嘲笑我:你看,你又硬了。你就是个废物,连幻想自己老婆被别人操,都能硬得这么快。

出租车终于停在小区门口。我付了钱,下车时腿都是软的。裤裆那块湿了一小片,我只能把外套往下拉,遮住那点可笑又耻辱的痕迹。

我低着头往家走,心里却清楚得很,今晚,只要妻子一靠近我,我就会忍不住,又一次把她按进那些肮脏的幻想里。

夜色沉下来,卧室只开了一盏暖黄的小台灯。

妻子洗完澡,头发还湿着,带着水汽的香味。她没穿睡衣,只换了今天新买的那套黑色蕾丝内衣:半透的胸罩勒得乳肉溢出一点,腰侧是两根极细的系带,高腰内裤边缘镂空,衬得臀部更圆润饱满。

她爬上床,主动跨坐在我腿上,双手环住我脖子,低头吻我。唇舌交缠时,她轻声在我耳边说:“老公……我想要你。”

我脑子轰的一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吻得近乎粗暴。她顺从地翻过去,趴在床上,腰塌下去,臀部高高翘起,黑色蕾丝内裤勒在股沟里,露出两团雪白浑圆的臀肉。

我跪在她身后,拉下内裤到膝弯,双手掰开她的大屁股。那道粉嫩的缝已经湿了,在灯光下泛着水光。

我捏着自己硬得发紫的小鸡巴,对准那道缝就顶了进去。真的只是“顶”进去。龟头挤进去不到三分之一,就感觉到了阻力。妻子的臀太翘太厚,后入的角度让整个通道变得更深更紧。我那8厘米的小东西,连根部都埋不进去,龟头刚没入,就已经顶到了头。

我试着往里送,腰部用力往前撞。可每次用力,小鸡巴就因为太短、太细,被她肥厚的臀肉一夹,反而滑出来,龟头在穴口蹭来蹭去,发出黏腻的水声,却根本进不到深处。

我脑子里瞬间闪过高大男人的画面。那天他也是这样后入妻子,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后颈,那根粗长得吓人的巨物整根没入,抽出时带出一圈嫩红的肉,插入时直接顶到最深处,妻子被干得往前爬,哭着喊“太深了……要坏掉了……”,可身体却一次次高潮,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淌。

而我,想学他那样大开大合地抽插,却只能把小鸡巴插在妻子穴口最浅的地方,来回摩擦那一点点嫩肉,甚至连睾丸都够不到她,孤零零地悬在外面。我越急越用力,小鸡巴反而越容易滑出来,啪嗒一声弹到她臀缝里,蹭得满是水,却一次都没真正“插到底”。

妻子侧过脸,头发散在枕头上,声音带着一点喘:“老公……慢一点……我感觉得到你……”

她其实什么都感觉不到。她只是怕我难堪,才努力把声音做得更软更媚。

我低头看着自己,8厘米的小东西在妻子肥美的臀肉间显得那么可笑,连她穴口那一圈嫩肉都包不全,更别说像那两个男人一样,把她彻底贯穿、彻底征服。

最后,我只能放弃深插,把龟头抵在穴口最敏感的那一点,像个蹩脚的电动玩具一样,来回浅浅地摩擦。

不到一分钟,我就抖着射了。精液稀薄地洒在她穴口,顺着缝隙往下淌,连射进去都做不到,大部分都流到了床单上。

妻子回头看我,眼睛亮晶晶的,带着一点泪光,笑着说:“老公好棒……”

可我知道,她只是又一次,在用谎言,给我那点残存的、可怜的尊严,打补丁。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胸口像被一块石头压着。妻子侧身靠过来,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胸口,声音软得像在哄孩子:“老公……我刚刚真的很舒服。”

我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不用安慰我了。”

我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那张医院的检查报告,递到她手里。纸上黑字白纸,清清楚楚写着:

阴茎软态长度 3cm勃起长度 8cm(低于平均值)左侧睾丸缺如射精时间 <1min(早泄)

我低声把今天在诊室里发生的事也说了:“那个实习医生……就用两根手指捏了一下……我没忍住,就射了……”

妻子看完报告,手指微微发抖,却还是把纸折好放回抽屉,然后抱住我,把脸贴在我颈窝:“没事的,老公……真的没事的。”“我们以后就用最传统的姿势,好不好?这样没臀肉挡着,你能插得深一点……你也会舒服很多。”

她声音温柔得像在哄一个受了伤的孩子。

我看着她这张脸,睫毛上还沾着一点泪,嘴角却努力弯着,心脏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了一下。小鸡巴却不争气地,又硬了。

妻子顺从地躺下去,把睡裙撩到腰上,双腿分开,膝盖弯起,脚踩在床单上。那道粉嫩的缝在灯光下微微张开,像以前无数个夜晚一样,邀请我。我跪在她腿间,扶着她膝盖,小鸡巴对准入口,一挺腰,整根没入。没有臀肉的阻碍,这一次真的完全进去了。龟头能顶到一点点深处,包裹感比后入时强了很多。我低头看着身下的人,她咬着唇,轻轻喘息,眼睛半阖,脸颊泛红,像过去每一次那样,呻吟着叫我“老公”。

可我知道,她在演。那天精瘦男人按着她后入时,曾经笑着说过:“你老婆真他妈会演,高潮叫得跟真的一样。”

我加快了速度,腰部用力往前撞,想听她更大声的呻吟,想看她更失神的表情,想证明哪怕只有8厘米,我也能够让她舒服。可我越用力,脑子里那句话就越清晰:“会演。”

不到两分钟,我闷哼一声,射了。精液稀薄地冲进去一点点,很快就混着她的体液流出来,连塞满都做不到。

妻子睁开眼,伸手抱住我,把我拉下来压在她身上,声音轻得像怕惊碎什么:“老公……我爱你。”

我把脸埋进她肩窝,闻着她发间的香味,喉咙发紧,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因为我知道,她爱我,可她的身体,已经回不去了。

病假结束那天,我穿上熨得笔挺的衬衫,打好领带,站在玄关镜子前系扣子。妻子在身后帮我理了理领口,踮脚亲了我一下,像所有普通早晨一样说“路上小心”。我点点头,逃也似的出了门。

坐地铁、刷卡、进电梯、打考勤,一整套流程做完,我反而松了口气。国企的节奏慢得像钝刀割肉,可正是这种慢,让我暂时不用面对家里那股压得人喘不过气的沉默。

领导拍着我肩膀问“身体好全了吧”,同事们笑着递咖啡,会议室里空调嗡嗡响,PPT一页页翻过去。我坐在会议桌前,看着投影屏上密密麻麻的数字,忽然觉得这里才是安全的。至少在这里,没人知道我只剩一颗睾丸,没人知道我老婆和妹妹被两个男人按在家里操得高潮连连,也没人知道我那根8厘米的小鸡巴连平均线都够不着。

午休的时候,我锁上办公室门,拉上百叶窗,靠在椅子里闭上眼。脑子却不受控制地开始放电影。

我不在家的时候,那两个男人会不会再来?他们用以前留下的钥匙,轻轻一拧就开了门。妻子在厨房洗碗,听见动静回头,还没来得及尖叫,就被高大男人从后面抱住,一只手捂住嘴,一只手已经伸进睡裙里。结婚照就挂在卧室床头,那张我俩穿着礼服笑得幸福得要死的照片,正好对着床。妻子被按在床上,睡裙被掀到胸口,两条大长腿被折成M形,高大男人那根粗长的巨物整根没入,撞得她哭着喊老公,却又在高潮时失神地叫“太深了……要死了……”。床头柜上的合照摇晃着,像在冷眼看她被操到喷水。

客房里,妹妹本来在午睡,被精瘦男人扯掉被子,细瘦的腰被掐住,直接从后面插进去。她哭着挣扎,马尾散开,脸埋进枕头里,却被顶得一次次往前爬。枕头上还留着她上次回家时我给她买的草莓抱枕,粉嫩嫩的,和她腿间淌下的白浊形成最讽刺的对比。

我睁开眼,额头全是汗。裤裆已经鼓起一个小包,硬得发疼。

我起身去了茶水间旁边的无障碍厕所,锁门,蹲下来,拉开裤链,把手机调成静音,插上耳机。U盘里的视频我早就拷贝到了手机隐藏文件夹,点开其中一个缩略图,画面里妻子跪在沙发上,被后入得身体前后晃动,乳房甩出漂亮的弧线,嘴里还含着另一根,呜咽声混着水声,清晰得像在耳边。

我把耳机音量调到最大,右手飞快撸动。不到一分钟就射了,精液滴在马桶里,我拿纸巾擦干净手机边缘溅到的那点痕迹,冲水,洗手,回到工位。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像一场精准的手术。

后来我学会了蹲着尿。男厕小便池永远站着一排男人,西装革履,谈笑风生,拉链一拉就掏出家伙,我站在他们旁边,越看越自卑。财务部的王主任,四十多岁秃顶,鸡巴却软着都十几厘米;技术部的李工,一米七五的瘦高个,阴茎勃起时目测二十出头,龟头大得像拳头;甚至连前台小张,那个看起来奶油一样的小男生,脱了裤子也是一根让人沉默的巨物。

我只能等他们都走了,才敢站到小便池前,捏着自己那根细得可怜的小东西,滴滴答答地尿,常常还没尿完就有人推门进来,我只好硬生生憋回去,提上裤子逃进隔间,蹲在坑上继续。

蹲便器冰凉的瓷面硌着脚踝,我低头看着自己软塌塌的小鸡巴缩在包皮里,像一颗永远长不大的豆子,心里空得发慌。

下班铃一响,我却舍不得走。因为我知道,一旦回到那个家,我又要面对妻子温柔的谎言,妹妹小心翼翼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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