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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匪闯入我家:妻子妹妹被玩弄,睾丸被老婆踩爆后戴绿帽睾丸被老婆踩爆,只能幻想绿帽子

小说:劫匪闯入我家:妻子妹妹被玩弄睾丸被老婆踩爆后戴绿帽 2025-12-29 13:00 5hhhhh 9230 ℃

精瘦男人注意到我死死瞪着他们的眼神,眼底那股愤怒几乎要烧出来。他嗤笑一声,像发现了新的乐子。

“去,把你那双最高的高跟鞋穿上。”他冲妻子扬了扬下巴。

妻子浑身发抖,赤裸着从鞋柜里翻出那双我们结婚周年纪念时我送她的红色细高跟,十厘米的鞋跟,尖得像钉子。她抖得几乎站不稳,还是把鞋套上了脚,脚背绷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现在,”精瘦男人蹲下来,捏住我的下巴,声音轻得像恶魔低语,“把你老公的蛋蛋拉出来。”

妻子跪在我面前,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双手颤抖着伸向我的胯间。她指尖冰凉,轻轻把我软下去的小鸡巴拨到一边,把两颗睾丸从根部掰出来,暴露在空气里。

精瘦男人贴到妻子耳边,声音不大,却足够我听得清清楚楚:

“踩烂它。把你老公的蛋踩爆。”

妻子猛地摇头,扑通一声跪在精瘦男人面前,抱着他的大腿,疯狂地亲吻那根还沾着她淫水和别人精液的鸡巴,哭着哀求:“不要……求你……别这样对他……”

男人低笑,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像在安抚一只宠物:“那就踩爆一颗。这样你老公还能留个小的给你用,行不行?”

妻子浑身僵住,泪水滴在他脚背上。她缓缓起身,站直,右脚的高跟鞋悬在我睾丸正上方。那只脚我曾经亲过无数次,涂着指甲油的脚趾此刻绷得笔直,鞋跟尖锐得像一把匕首。

我拼命摇头,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呜咽,绳子勒得手腕鲜血淋漓。

妻子闭上眼,眼泪从眼角滑下,唇瓣颤抖着。

然后,她狠狠踩了下去。

“噗!”

一声闷响,像熟透的果实被踩碎。

剧痛瞬间炸开,从下腹直冲脑门,眼前一片血红。我张大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一声短促而破碎的呜咽。

意识迅速抽离。

在彻底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秒,我看见:

精瘦男人大笑着一把搂住妻子,狠狠吻上她的嘴,手掌粗暴地揉捏她丰满的乳房,妻子踮着那只沾血的高跟鞋,身体软软地靠在他怀里,眼泪还在流,却不敢推开。

然后,一切归于黑暗。

医院的灯光冷白而刺眼,消毒水的气味直冲鼻腔。我醒过来时,脑袋像被灌了铅,身体最深处传来一阵钝钝的、撕裂般的疼。

妻子坐在床边,眼睛红肿得像核桃,正低声和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说话。

“……左边睾丸完全碎裂,已经无法保留,刚才我们做了急诊切除手术。”医生声音低沉,“以后定期复查激素水平和前列腺情况就行。”

妻子只是一直点头,眼泪无声地往下掉。

医生走后,她才发现我醒了,猛地扑过来握住我的手,指尖冰凉,抖得厉害。

“老公……你醒了……”她声音哽咽,带着浓浓的鼻音。

我张了张嘴,嗓子干得像吞了沙子:“……报警了吗?”

她身子一僵,握着我的手更紧了些,眼泪又涌出来,沉默了好久,才轻轻摇头。

“那两个人……知道我们所有的信息,身份证、住址、单位、父母的电话……他们还拍了……”她咬着唇,眼泪砸在我手背上,“拍了很多照片和视频……说只要报警,就把那些东西发给我们父母、领导、同学……发到网上……”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她深吸一口气,像用尽了所有力气,才继续说下去,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你晕过去以后……他们让我……把你……踩爆以后,我跪下来求他们,求了很久……把我们家所有信息都告诉他们了……银行卡密码、你父母的家庭住址、我单位的群号……全都说了……”

她哭得几乎喘不过气:

“我亲了他们的……亲了他们的屁眼……磕头……一遍一遍保证不报警,他们才肯走……”

“他们走后我马上打了120,把你送到医院……医生说只能切除……你被推进手术室后,我又跑回家……小遥当时已经晕过去了……我把她抱到床上,给她擦了身子……她醒了以后,我把那两个人的话原原本本告诉她……让她先别报警……然后我就赶回来陪你……”

她说到这里,终于彻底崩溃,伏在我手臂上哭得像个孩子。

“对不起……老公……对不起……我没用……我只能保住你……保住小遥……我不敢赌……”

我望着天花板,左下腹那空了一块的疼痛提醒着我,这一切都不是梦。

报警,可能毁掉我们三个人一辈子。

不报警,那一晚的耻辱、疼痛、视频、照片……就会像影子一样,永远悬在我们头顶。

我抬起还能动的手,轻轻放在妻子颤抖的后脑,声音沙哑得几乎不像自己:

“……没事,已经结束了。”

可我知道,没有结束。

只是刚刚开始。

病房里安静得能听见输液管里液体滴落的声音。

妹妹的电话打进来时,妻子开了免提。三个人,一句一句,把所有可能都掰开了、揉碎了、摊在桌面上。

报警?抓不到人怎么办?就算抓到了,那些视频只要泄露一秒,他们三个人就彻底完了。父母会看到,同事会看到,同学群、朋友圈、甚至以后找工作面试时都会有人拿手机戳到他们脸上。

“哥……我不想活了都行……可我不想让爸妈看到我那样……”妹妹的声音隔着听筒都在发抖。

妻子低着头,手指掐得发白,一句话也不说,眼泪却一滴滴砸在手机屏幕上。

最后,是我先开的口,声音哑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不报了。”

电话那头,妹妹轻轻“嗯”了一声,像卸下了千斤重担。

妻子也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肩膀塌了下去。

那一瞬间,我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她们都松了。真的松了。她们的身体被玷污过,但洗干净、睡两天、抹点药,就能恢复。而我少了一颗睾丸,激素水平一辈子都要靠药维持,永远都回不来了。

可我没说。我只是笑了一下,哑着嗓子补了一句:“就这样吧,过去了。”

妻子点了外卖。她点的全是清淡的,我的份是一碗白粥,热气腾腾地端上来。

她坐在床边,像以前无数个生病夜里那样,用小勺挖一勺粥,放在唇边轻轻吹凉,再递到我嘴边。她的动作温柔极了,睫毛上还沾着泪,嘴角却努力弯着,想给我一个安心的笑。

可我看着她这张嘴,这张曾经在我耳边说“老公我爱你”的嘴,这张被陌生男人粗暴地塞满、顶到喉咙的嘴,这张在我昏迷时,跪在地上亲吻男人屁眼的嘴,

脑子里全是那些画面。

下身因为术后镇定剂的作用,一点反应都没有,软得像死了一样。可心里却烧得发疼,一股又酸又涩的欲望混着悲哀翻涌上来,几乎要冲破胸腔。

我张嘴把粥含进去,温热的,米香淡淡的。妻子又舀了一勺,吹了吹,递过来,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什么:

“老公,再吃一口,好不好?”

我点点头,咽下去,连同那股说不出口的酸涩一起。

这一刻,我依旧是她的丈夫、她的哥哥。哪怕只剩半边尊严,也要撑到底。

病房里第三天,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切出一道一道的光。

我给单位打完电话,领导很大方,一句“好好养着”就批了一个星期。挂了电话,我望着天花板,心里空了一大块,却又说不上是疼还是麻。

妻子和妹妹几乎把时间掰成两半轮流来陪我。最难熬的,是每次要小便。

妻子扶我下床时动作很轻,像怕碰碎什么。她一只手揽着我的腰,一只手伸进病号裤,熟练地捏住我那根软塌塌的小鸡巴,对准便盆。我低头就能看见,左边阴囊空荡荡地塌下去,像被挖掉果肉的橙子,缝合线黑黑的、蜈蚣似的爬在那里,一眼就能看出缺了一块。她却像没事人一样,声音软得能掐出水:“医生说了,只少一个,不会影响性生活,就是激素稍微低一点,不用长期吃药,定期检查就行。”我“嗯”了一声,算是接受了。反正也没得选。

妹妹来的时候,我死命憋着尿,疼得额头冒汗也不肯开口。她却一眼看穿,轻轻叹了口气:“哥,我又不是外人。”说完就过来扶我,动作比妻子还自然。厕所里灯光冷白,她蹲在我身前,手指纤细却稳当地捏住我的鸡巴,指尖凉凉的。尿液冲出去的声音在瓷砖上回荡,我却不受控制地想起那天,她被迫握着别人粗大青筋暴起的东西,哭得满脸泪水的样子。视线一错神,滑到她领口,那里因为弯腰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雪白和一道浅浅的乳沟。她抬头,正好撞上我的目光。我慌得心脏都停了一拍:“对不起……”妹妹却只是轻轻摇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没事的,哥……过一段时间……就都回去了。”她说完,把我扶回床上,替我拉好被子,转身去倒水。我望着她的背影,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死死攥住,一遍遍重复那句话。

过一段时间就都回去了?不,有些东西,真的永远回不去了。

第四天上午,医生查完房,签了出院单。

回家的一路上,妻子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发白,却努力笑着跟我聊些无关紧要的闲话。我望着车窗外熟悉的街景,像隔着一层雾。

推开门,家里干净得过分,地板亮得能照出人影,沙发套也换了新的,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柠檬味洗涤剂。那天留下的痕迹,被她们两个亲手抹得一干二净。

妻子系上围裙去厨房做饭,锅铲碰撞的声音刻意地响亮,像在证明一切都和从前一样。我和妹妹坐在沙发上,电视开着,里面放着一部没人看过的甜宠剧,男女主正腻歪。

我坐在妹妹身边,妹妹坐的却是她被按着后入的地方。

她抱着抱枕,声音轻得像蚊子:“哥,这部剧还挺好看的……”“嗯。”我应了一声,眼睛却盯着屏幕上根本没进脑子的画面。脑海里全是那天,妻子被扛着腿操得外翻的小穴,妹妹被扯着马尾一次次撞向沙发背的哭声,还有自己那根可笑的小鸡巴在裤子里硬得发疼。想到这里,它又条件反射地抖了两下,却因为镇定剂的关系连半点硬度都起不来,只剩空虚的酸胀。

门铃响了。“叮咚——”

妹妹手里的遥控器“啪”一声掉在地上,脸色瞬间惨白,身体抖得像筛子。我心脏也猛地一缩,声音发紧:“谁?”门外没人应。

我想站起来,妹妹却猛地站了起来,声音发颤却带着决绝:“我去开……我得自己迈过去这一步。”她深吸一口气,像走向刑场一样走到门口,手抖得几乎握不住门把手。

门外空荡荡的,只在地上躺着一个牛皮纸信封。

妹妹捡起来递给我,指尖冰凉。我拆开,里面厚厚一叠照片,滑面纸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全是那天拍的。没有那两个男人露脸,妻子和妹妹拍得清清楚楚:妻子被按在沙发上高潮到失神的脸,妹妹被内射后腿间淌着精液的特写,妻子拿着结婚证、嘴里含着粗大鸡巴的屈辱合影,甚至还有我昏迷后没看到的画面:妻子跪在地上,脸埋在高大男人的屁股里,舌尖明显探出来舔着肛口,而那根我熟悉的、比精瘦男人更粗更长的鸡巴,正整根没入妹妹红肿的小穴,妹妹被顶得脚尖离地,泪水糊了一脸。

还有一张,是妹妹被交换过去后,高大男人那根巨物插在她体内,她小腹被顶出的清晰轮廓。我一眼就能分辨出哪根是高大男人的,哪根是精瘦男人的。

最上面压着一张A4纸,打印字:“乖一点,别找死。”

妹妹看到照片,双腿一软差点坐到地上。妻子端着最后一道菜出来,一眼瞥见,盘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汤汁溅了一地。她捂着嘴,蹲下去,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我把照片和那个显然装着视频的U盘一起塞进信封,声音平静得自己都陌生:“吃饭,别看了。”

晚饭在沉默里结束。

晚上,妻子和我轻点被抢走的东西:两台笔记本、一台相机、一些首饰和现金,加起来也就几万块,伤筋动骨却不致命。妹妹先去洗澡,水声哗啦啦地响,洗完后妻子也进了浴室。

我等屋里彻底安静,才从床头柜底层抽出照片,昏黄的台灯下,我盯着妻子把脸埋在男人屁股里、妹妹被巨物撑到极限的画面。心脏像被一只手攥紧又松开,疼得发麻,却又涌起一股说不出口的酸麻快感。小鸡巴在睡裤里无力的软着,一点反应都给不了,只剩空荡荡的欲望在胸腔里乱撞。

窗外是上海此起彼伏的车声,屋里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和照片里她们无声的哭泣。

我把照片一张张码得整整齐齐,塞进抽屉最里层,动作像在封存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心里骗自己:这是证据,以后万一要用呢。可手指摸着光滑的相纸时,却像被烫了一下,舍不得松开。证据?不过是借口罢了。

U盘插进笔记本,点开那文件夹时,我的手抖了一下。里面整整齐齐地躺着几百张照片、十几个视频,还有一个孤零零的txt。点开文档,屏幕上只有一行字:

“小鸡巴,打开自己看着撸吧。”

心脏像被一脚踹中,血全冲到脸上。我咬着牙,把文档关掉,却鬼使神差地点开了第一张照片,是我。那天被绑在椅子上,双腿大张,软塌塌的小鸡巴垂在外面,包茎的龟头只露一点,狼狈得像条死虫。嘴里塞着妹妹那条沾满体液的白色蕾丝内裤,头上套着妻子湿得发亮的内裤,裆部正对着鼻子。眼睛红得像兔子,脸上还挂着妹妹的泪和我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如果有人看到这张照片,第一反应只会是:这个男人是个下贱变态。

我又点开视频。第一个就是妻子被迫给高大男人深喉的特写。镜头拉得很近,能看见她舌尖在青筋上滑动,嘴角被撑到发白,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她抬头看镜头的一瞬间,眼泪刚好滚下来,睫毛上挂着水珠。我那根被镇定剂压制的鸡巴,软趴趴地抖了两下,像被无形的手撸了一下。

第二个是妹妹。她跪在沙发上,被精瘦男人从后面猛干,屁股被拍得通红,马尾被拽得后仰,露出细白的脖子。那根粗长的东西在她红肿的小穴里进出,每一次都带出一圈嫩肉。她哭得嗓子都哑了,却在被顶到最深时,发出一声破碎的“啊……”,像被迫高潮的呜咽。我的鸡巴又抖了两下,酸胀得难受,却连半点硬度都起不来。

浴室门响,妻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我手忙脚乱地把电脑合上,心脏狂跳,像个偷腥被抓的小孩。她推门进来,穿着最普通的棉质睡衣,头发还滴着水,冲我笑了一下:“我洗好了,你去吧。”

我“嗯”了一声,撑着拐杖进了浴室,反锁上门。

热水冲下来,雾气很快蒙满镜子。我抹掉水汽,第一次完整地看见镜子里的自己。

左边阴囊空了一半,像被剜掉一块,缝合线黑黑的、蜈蚣一样爬在那里。小鸡巴软塌塌地垂着,比以前好像更短了,包皮半裹着龟头,像个没长开的小孩。我伸手碰了碰左边空掉的位置,指尖传来钝钝的疼。

那一刻,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我看着镜子里这个男人,曾经觉得自己能护住妻子、护住妹妹,护住这个家。现在却只剩半副雄性器官,连勃起都做不到。那天最深的羞辱不是睾丸被踩爆,而是当着他们的面,我那根可笑的东西一次次硬起来,一次次射精。我恨那两个男人,更恨自己,恨自己竟然在那种情况下起了反应,恨自己现在看着照片和视频,身体还记得那种扭曲的快感。

热水冲在头顶,像无数根针扎。我低头看着自己残缺的下体,突然很想笑,又想哭。笑不出来,哭也哭不出。

我只是站在花洒下,任滚烫的水冲刷着手术疤痕,一动不动。像一具被掏空的壳,或者说,像一个已经死了却还得继续活着的废物。

我擦干身体,换上干净的睡裤,推开卧室门时,妻子已经侧躺在床上,被子拉到胸口,灯只剩最暗的那一档。

我掀开被子躺进去,床垫轻轻陷下去一点。往常这个时候,她会笑着扑过来,头发扫在我脸上,我们接吻、缠绵,像所有结婚三年还腻歪的夫妻一样。可今晚,我们之间隔着半臂的距离,谁也没动。

沉默像一层湿冷的雾,把两个人都裹得喘不过气。

妻子先动了。她轻轻挪过来,胳膊环住我的腰,把脸埋进我颈窝。她的体温还是那么熟悉,带着沐浴露的淡淡香味。她抬起头,睫毛在灯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嘴唇轻轻凑近。

我看着她。这张脸还是那么漂亮,鼻梁细直,唇形饱满,眼睛里有我曾经觉得全世界都装得下的温柔。

可下一秒,画面就像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那张嘴张开,含住别人的龟头;舌尖舔过别人鼓胀的睾丸;精液喷在她脸上,顺着下巴滴落;还有她跪在地上,把脸埋进男人臀缝里,舌头探进去的屈辱瞬间。所有画面像幻灯片一样闪过,快得让人窒息。

妻子看懂了我的眼神,睫毛颤了一下,头慢慢低下,像做错事的孩子。

我伸手托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重新抬起来。然后主动吻了上去。唇瓣相贴的瞬间,她浑身一抖,眼泪就滚了下来,落在我的嘴角,咸的。我撬开她的牙关,舌尖缠上去,带着一点近乎凶狠的力道。她在哭,却努力回应我,舌尖笨拙地缠绕,鼻音浓重。

我闭上眼,脑子里却全是她跪在高大男人胯下、舌尖舔着肛口的画面。那画面恶心得要命,却又像钉子一样钉在视网膜上,怎么也甩不掉。下身空荡荡地酸胀,镇定剂还没完全过去,小鸡巴软得像一团棉花,却不受控制地渗出一点清液,把睡裤黏住。

我们吻了很久,久到呼吸都乱了,才慢慢分开。妻子把脸贴在我胸口,手指轻轻攥着我的睡衣,指节发白。我抱着她,掌心贴着她背脊的弧度,一下一下抚着,像在安抚她,也像在安抚自己。

房间里只剩彼此的呼吸声。谁都没再说话。谁也没提那晚的事。谁也没说以后该怎么办。就这么抱着,像抱着一个随时会碎掉的梦。

天刚蒙蒙亮,窗帘缝里透进一点灰白的光。

我醒得突然,下身胀得发疼。镇定剂终于退了,小鸡巴硬邦邦地顶着睡裤,像一根细小的棍子,龟头从包皮里挤出一半,带着久违的热度。左边阴囊却空荡荡地塌着,缝合线在晨光里像一道狰狞的笑。

妻子比我醒得早,手已经轻轻贴在那儿,指尖先是试探地碰了一下,随即像确认什么似的,惊喜地把我摇醒。“老公……你硬了!”她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明显的欣慰。

我没说话,只是掀开被子,褪下睡裤和内裤。那根东西立刻弹出来,硬得发紫,却还是那么短小,孤零零地立在空了一半的阴囊上方,像一株被砍掉一半根的植物,倔强又可怜。

妻子跪坐在我腿边,睡衣领口敞着,露出胸前大片雪白。她伸出右手,只用食指和拇指两根手指,轻轻捏住我的小鸡巴,上下撸动。动作很轻,像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两根手指就足够包裹住全部。

“别勉强自己。”我哑着嗓子开口。她抬头冲我笑,眼角还有未褪的红:“你还能硬,就是天大的好事。”

她笑得温柔,可我脑子里却瞬间炸开另一幅画面。那天,她穿着那双红色细高跟,踮着脚,低头看着我,眼神空洞又绝望,然后右脚重重落下,“噗”左边睾丸碎裂的闷响仿佛又在耳边炸开。紧接着,她被男人搂住,舌头被粗暴地吮吸,乳房在男人手里变形……

我猛地伸手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吻上去。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带着近乎发泄的力道。她愣了一下,随即呜咽着回应,舌头缠上来,眼泪又滚下来,却没停手,两根手指继续一下一下地撸动。

不到三十秒,我浑身一抖,精液稀薄地射了出来,落在她指尖和我的小腹上。量很少,很快就洇开在皮肤上,像一小滩可怜的证据。

妻子低头看了眼,用另一只手轻轻抹掉,声音轻得像怕惊碎什么:“没事的……以后会越来越多的。”

我望着天花板,喘得厉害,胸口却像被什么沉沉压着。她把头靠在我肩上,手还停在我那根迅速软下去的小鸡巴上,像在守护一个随时会熄灭的火苗。

妻子拿过纸巾,低头要给我擦。我盯着她弯腰时露出的颈线,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大鸡巴是不是更好撸?不用只用两根手指,可以一整只手握住。”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妻子的动作僵在半空,手里的纸巾慢慢攥成一团。她抬眼看我,眼眶红得吓人,却没掉一滴泪,也没说一句责怪的话。

对不起三个字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

她当然懂。她给他们清理时是用舌头、用喉咙、用整张脸。而轮到我,却只配一张纸巾。她懂我为什么突然发狠,也懂我狠完自己以后有多疼。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把纸巾放到一边,俯下身,把脸贴到我那根已经软下去的小鸡巴上。她头发散在我肚子上,带着洗发水的清香。

“其实……我还没给你口交过呢。”她声音很轻,像怕惊动什么。

说完,她张开嘴,把那根短小、软塌、连龟头都缩回去一半的东西整个吞了进去。对她来说,根本不用费力,甚至连嘴角都不用撑开。

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我,舌尖轻轻扫过冠状沟,把残留的精液一点点卷走。她动作很慢,像在完成什么仪式,又像在道歉。不到十秒,就清理得干干净净。

可我没再硬。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少了一颗睾丸的疼痛隐隐约约地抽了一下,像在提醒我:你已经不是完整的男人了。

妻子松开口,抬头看我一眼,舌尖把嘴角最后一点白浊也舔干净。她没笑,也没哭,只是轻轻说了一句:“我去做早饭。”然后起身,把睡衣下摆拉好,背影消失在卧室门口。

我躺在那里,盯着天花板,下面空荡荡的,像整个灵魂都被抽走了一半。

早餐桌上的气氛像被强行缝合的伤口,表面平整,底下全是线结。

我问得突兀:“避孕药……吃了吗?”妻子和妹妹几乎同时点头,声音轻得像怕惊动什么。“吃了,你放心。”我“嗯”了一声,把这个话题咽回去,再没人开口。

沉默了一会儿,妹妹举起手,像课堂上回答问题的小孩:“要不……我们去公园走走吧?晒晒太阳。”妻子立刻接话:“好啊。”我也点头。总不能一直闷在家里,像三只被关进笼子里的老鼠。

换衣服时,妹妹回了客房。卧室里,妻子背对我脱到只剩内衣,淡粉色的文胸和内裤,腰窝深,臀线圆润。我只是看了一眼,下身就胀得发疼,小鸡巴迅速硬起,把睡裤顶出一个可笑的小包。

妻子回头看见,笑着走过来,隔着布料用手指轻轻蹭了两下:“哎呀,马上出门啦。”我却像被什么东西突然拽住,一把抱住她,小鸡巴隔着衣服顶在她柔软的臀部。她愣了一下,没推开,只是无奈又温柔地叹了口气,蹲下去,熟练地把我内裤褪到膝盖。

她张嘴含住那根短小的东西,舌尖绕着龟头打转,另一只手托住我仅剩的那颗睾丸,轻轻揉着。不到二十秒,我就抖着射了。量很少,稀得像水。

“吞下去。”我声音哑得不像自己。她抬眼看了我一秒,没犹豫,喉头轻轻滚动,把那点精液咽下去,然后又用舌尖把残留的清理干净。做完这一切,她把我的内裤拉好,拍拍我的腿,像完成一项日常任务,起身去穿裙子。

公园阳光很好,草坪被晒得暖烘烘的。我给她们买了三杯半糖奶茶。妹妹抱着杯子跑去和几个陌生女生的狗玩,笑得像以前那样没心没肺。

我和妻子坐在草坪边的长椅上。风吹过,她的长发扫到我脸侧,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我低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刚刚……对不起。不该强迫你吞。”妻子没说话,只是侧身抱住我,把头靠在我肩上。过了很久,她才轻声说:“没关系的,老公……那是我自愿的。”她声音很轻,却像用尽了全身力气。我没再说话,只是伸手握住她放在膝盖上的手。

掌心都是汗,分不清是谁的。

远处,妹妹被一只金毛扑得往后退了两步,笑声清脆地飘过来。阳光落在我们身上,暖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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