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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破女将军的末路,第1小节

小说:城破 2025-12-29 13:00 5hhhhh 4900 ℃

薛芸将军被抓的消息如一记重锤,砸碎了我们最后的幻想。卧房里,死一般的寂静笼罩着每个人。母亲的怀抱忽然变得冰冷,我蜷缩在她胸前,感觉心跳如鼓,却又空荡荡的。小姨萧月第一个打破沉默,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强装镇定:“姐姐……这下完了。薛将军都没了,咱们……咱们怎么办?”

秦岚姐姐脸色苍白,但还是冷静地给出答案:“自尽吧......”

她的提议像火种,瞬间点燃了屋里的绝望。秦岚平静地继续说道:“没错,夫人。自尽是唯一的出路。至少,死得干净,不用被那些畜生当肉畜玩弄。”她顿了顿,补充道:“我刚才偷偷看了他们宰人的过程,你们应该也听到了,和我之前说的几乎一模一样,剖肚子,吹尿脬,掏肠子……想想就恶心。咱们何苦受那罪?”

墨雨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岚姐说得对。我还有剑,先杀丫鬟们,再帮岚姐和二夫人,然后帮小姐和夫人……最后我自刎。这样,我们至少不用裸吊在屠宰架上,让那些蛮子当猪肉割。”她的话让丫鬟们脸色煞白,有人低声抽泣:“雨姐姐……我怕疼……”“不要,我不要死……”

母亲抱着我,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自尽……是啊,或许是最好的办法。玉儿,你怕吗?”她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一丝绝望。我摇摇头,眼泪却止不住地流:“娘,我不怕。只要和娘一起。”其实我怕极了,但想到那些窗外传来的惨叫,想到那些无名女人被当肉畜宰杀的场景——她们的哭喊、血腥味、内脏落地的声音——自杀似乎成了唯一的解脱。

一直沉默的小姨则又反对起来:“不行,万一……万一还有转机呢?薛将军虽然被抓了,但说不定她能逃脱……或者咱们能逃走呢?我不能死,姐姐你和玉儿也不能死,咱们都是贵族,怎么能和那些贱民一样呢?那些贱民被宰,就被宰了吧,本来命就贱,跟咱们凌家何干?”

我们讨论了没多久,大概一刻钟的光景,门外忽然传来重重的脚步声。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门被踹开了!木屑飞溅,我们尖叫着后退。为首的蛮人头领——那个一身横肉的的壮汉,目光如狼般扫视我们:“哼,果然在商量自杀!老子早就猜到了。听着,不许关门!从现在起,这门必须开着,谁敢自杀,要是没成被老子抓起来,老子就用最残忍的方式弄死你们所有人!剥皮,下油锅,碎割,一片一片喂狗,到时候你们挑一个!懂了吗?”

我们吓得脸色煞白,不敢出声。蛮人头领狞笑:“而且,开着门,你们也可以好好欣赏欣赏薛芸这个贱人是怎么死的。那婊子几个月让我们数千弟兄惨死,城破了还负隅顽抗杀了我们几百兄弟,老子要亲自看着她被宰!哈哈,你们也自己看看你们的守护神,怎么变成一堆肉的!到时候你们上肉架,也就轻车熟路了。”他一挥手,士兵们守在门边,现在彻底完了,我们连这最后的庇护所都被剥夺,自杀都不可能了。卧房彻底暴露在前院的血光中,宰杀的腥风直扑进来。

外面,前院的屠宰还在继续。第一批女人宰完,第二批又被押来。哭喊声、脱衣的撕扯声、绑刑架的铁链声,一波波传来。我躲在母亲怀里,不敢看,却忍不住听。那些无名女人的惨叫如刀子般刺耳:“求求你们,放过我!”“啊——不要!”

没有了木门的遮挡,声音和血腥味更加明显了,原本听不见的声音细节也开始往耳朵里钻,刀入肉的“噗嗤”,尿脬炸裂的“啪”,肠子落进竹筐的“啪嗒”,血腥味越来越浓,混着内脏的腥臭、内脏翻出的湿滑声、盐巴涂抹摩擦人肉的“沙沙”,渗进屋里,让人作呕。偶尔传来蛮人们的对话:“这肉畜肠子真长,够腌十人份!”“你看我才割下来这对奶子肥的,腌成肉干,熟成后烤起来应该直冒油,啧,想想都馋!”我颤抖着,不敢看,但是脑海中却不由自主浮现那些场景:女人们被裸体吊起,腹部被剖开,像是我们过年杀猪一样……这种诡异的恐惧,让我喘不过气。母亲紧紧抱我,低声安慰:“玉儿,别听,别想。闭上眼睛。”

小姨靠在墙边,喃喃自语:“那些畜生……真不是人。真够狠的,这些贱民喜欢抵抗守城,活该落得这下场。那些贱民的命,本来就贱,宰了就宰了,跟咱们凌家无关。”

秦岚和墨雨守在门边,警惕地盯着外面,但她们的脸色也苍白如纸,秦岚的手微微颤抖,墨雨的拳头捏得发白。宰杀还在继续,一批又一批,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甜腥。

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士兵的禀报声:“将军!薛芸被带来了!大王说,马上宰了,把奶袋子、女子胞宫和穴腌好给他送过去!不要弄碎了,别出差错。”

蛮人头领大笑:“好!快快快,你们几个,赶紧把现在这批赶紧处理完!架子空出来,给薛将军腾位置!”外面顿时忙碌起来,惨叫声加速:刀子飞快地切割,内脏落地声密集如雨,人肉被割下,随着器官扔进容器的闷响。很快,那批女人的声音消失了,只剩肢解的锯骨声和盐巴撒落的“沙沙”。

然后,是街道远处传来的铁链的拖拽声、以及蛮人们的呵斥声:“走快点,贱人!”铁链声越来越近,夹杂着一个女人的喘息——低沉,却带着不屈的力度。我的心跳加速:那难道真的是薛芸姐姐?我们的守护神,城池的传奇女将军?她丈夫就是已经战死的太守,太守死后,就是作为前锋将军的她带领城池在反抗,记忆力,薛芸姐姐三十岁左右,正值壮年,高挑英武,身材如劲松般挺拔,平日里一身银甲,手持长枪,策马驰骋,杀敌无数。城中流传她的故事:一人独挡千军,血染战袍,却笑傲敌阵。她的样貌英气逼人,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薄而坚毅,平日里长发束起,英武逼人。

我和薛芸姐姐,也算是认识,是在父亲带我参加太守的宴会上。那是去年秋天,太守府宴请城中贵族,薛将军作为太守夫人,也出席了。宴会上大家都是名门贵族,身着锦缎华服,维度她一身戎装,铜甲金光熠熠,手握长剑,英姿勃发,站在太守身边,看见我这个小丫头一直好奇地盯着她,和太守问了几句,便笑着走过来:

“你是凌家大小姐,小玉是吧?一直盯着姐姐看干嘛?听说你也喜欢骑马射箭?”

“什么,原来你不会骑马呀,来,明日随姐姐我去郊外打猎,我教你。”

第二天,她真的带我去了。她把我扶上马,她自己在身后护着我,我们同乘一匹马,驰骋在林间。她教我拉弓,手把手矫正我的动作:

“小玉,手要稳,心要定。遇到敌人,容不得失误。”

我那时崇拜极了,感觉她像天神下凡。我们猎到一只野兔,她还笑着说:

“小玉,这兔子肉嫩,带回去给你娘补身子。”

从那天起,她成了我心中的偶像,我甚至偷偷幻想自己长大后,能像她一样披甲上阵,护卫家园。她也认得我这个小丫头,每当她率军出征,我都会去城门送别,她见到我也点头微笑。不过后来,城防越来越吃紧,战事越来越紧张,娘就不许我再去城门那边看薛芸姐姐了,说起来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见过她了,难道她也被俘了,也像牲畜般拖来,我不信。

蛮人头领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我的回忆,这问话带着一丝戏谑:“薛将军?杀了我这么多族人,有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今天?”

一个清冽的女声回应,带着不屑的冷笑:“呸!不是姑奶奶力竭,再杀你几千蛮子也不在话下!你们这些畜生,仗着人多,算什么英雄?”薛芸姐姐,这就是薛芸姐姐的声音,我认得!我还是忍不住,没顾母亲的阻拦,扭头往外看去,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薛芸姐姐浑身是伤,披头散发,虽然还是气势依旧,但早没了往日的风采。

薛芸姐姐早已被这群禽兽扒光衣服,全身赤裸,高挑的身躯在火光中闪烁着汗光。她的皮肤白皙却布满伤痕,胸前一对巨乳饱满坚挺,腰肢劲瘦,小腹平坦,双腿修长有力。但手脚筋被挑断,走路一瘸一拐,铁镣铐住手腕和脚踝,叮当作响。她的长发散乱,脸上污血斑斑,却眼神如刀,盯着蛮人头领。我其实是对薛芸姐姐有一种说不清的感情的——崇拜中混着一种少女的憧憬和好奇。今天能看见薛芸姐姐的身体,心里知道这样不好,但还是忍不住去仔细观察,特别是她那对丰满的乳房,挂在厚实强壮的胸肌前,好似胸肌一用力,乳房都能跟着抖动,本就是奇观。而且在偶像光环的加持下,我是越看越想看,越看越觉得美,饱满如瓜,乳晕浅褐,乳头挺立,像两座雄峰,坐落在胸肌这“底座”上,微微颤动着,散发着独特的魅力。还有那线条分明的腹肌,显示出常年征战的痕迹;孔武有力的大腿,肌肉紧实,皮肤光滑,却有不少道疤痕,像战场的勋章。我的脸红心跳,又害怕又忍不住多看几眼——这可是薛芸姐姐啊,我的偶像!她仍旧英武,即使裸体,也散发着不屈的威严。

“哈哈,手脚筋都被挑了,还这么嚣张!他们都说你的心是铁做的,你的肠子是铜铸的。等下把你子宫挖出来,看看是什么做的,是不是也是铁做的!来,薛将军自己选个架子吧!咱们早就腾空了架子等你了,你挑个风水好的地方,好好享受享受。”

我看着薛芸姐姐,忍不住惊呼了一声:“薛...”母亲赶紧捂住我的嘴:“玉儿,别出声!”但已经晚了。虽然蛮兵注意力都在薛芸姐姐身上,没有听见,但薛芸姐姐还是听见了,她转头看向我们卧房的方向,先是一愣,睁大了双眼,认出了我——那个一起打猎的小姑娘。随后她的脸微微一红,手微微抬起,似是本能地想抬手遮住羞处。但她停顿了片刻,然后想开了,深吸一口气,直接大大方方展示自己的气势。她挺直胸膛,高挑的身躯在火光中更显英武,那饱满的乳房和孔武的大腿不再是弱点,而是战士的骄傲。她对着我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战场上的鼓励,带着视死如归的从容,像是对我说:“小玉,别怕。记住,女人也能如男人般坚强。这是姐姐教你的最后一课。”脑海中,她的声音低沉,却坚定,像在教我射箭时一样。为了不让蛮兵们注意我们的互动,薛芸姐姐立刻把头转回去,恢复威严的脸庞,继续嘲讽他们:“怎么?让老娘选刑架?老娘选中间那个,来,把我吊上去!”她的气魄,让蛮子们一愣,我的心却如刀绞——偶像在用生命给我上最后一课,做真正的视死如归的榜样。我眼泪涌出,崇拜中混着心痛。她知道我在看,却选择不遮掩,不求饶,而是用裸体和死亡来证明她的不屈。这一笑,让我永生难忘,我想我后面会以她为人生标榜——如果我还有后面的话。

这气魄,也让屋里的女人都怔住了,小姨喃喃:“这薛芸……真是个英雄。”薛芸姐姐是平民出身,除了这几天把薛芸姐姐当救命稻草的时候,小姨平时是很看不上薛芸姐姐的。秦岚姐姐也低声:“她是为我们这些女人争口气。”墨雨姐姐则握拳:“薛将军不愧是薛将军!真是勇敢!”母亲则抱紧我,反复劝诫:“玉儿,别看了,后面太残忍了。”但我还没看够,远远不够,那一刻,我对薛将军的感情更深了——崇拜、敬佩,还有一种少女的朦胧依恋,我之前经常目送她出征,今天,我也想目送她这最后一程,让她明白,她不是一人在战斗。

薛芸姐姐,她的手脚筋被挑断,走路已经一瘸一拐了,但那种气势,还是“薛芸将军”的气势,那个女战神的气质!她仍旧神采奕奕。蛮子们推搡着她:“磨蹭什么,快点!”随后被薛芸姐姐怒目回瞪吓得不敢多言。

但薛芸姐姐不怕死,她没再犹豫,直接选了个中间位置的刑架,自己走过去。虽然腿瘸了,但她的步伐孔武有力,背脊挺直,还是那个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的气势,而不是待宰的肉畜。高挑身躯在火光中闪烁,裸体却不显卑微,反而散发着一种压迫感。

到了刑架下,薛芸姐姐还一本正经调侃:“就这个,姑奶奶觉得这里风水好,快,把我吊上去吧,宰了老娘。”

蛮兵们愣住了,他们从没见过这样不怕死的女人。你看我,我看你,愣在原地。薛芸姐姐见状,叹息一声,不耐烦道:“愣着干什么,不是要剖老娘吗?要吃老娘的奶子肉吗?一群废物,老娘自己来吧。”说着,她悠哉悠哉走到刑架下面,然后转身面对众人,再把自己的双手举起,分开握住屠宰框上沿,然后双腿叉开抵到屠宰框两边立柱,整个人摆成大字形。这下她的身体完全暴露了,阴户张开。她的外阴饱满如熟桃,微微隆起,外唇厚实而光滑,边缘微微卷曲,像被风吹过的花瓣,带着一丝野性的褶皱。内阴唇薄嫩,粉褐交织,如娇羞的内瓣微微绽开,露出一丝湿润的缝隙,隐约可见阴道口,那入口处柔软而紧致,微微收缩着,仿佛在呼吸,周围的皮肤泛着淡淡的潮红,散发着成熟女性的热气。我忍不住妄想:薛芸姐姐下面颜色稍微深色,为什么自己是粉的,难道和她皮肤一样,是常年征战晒黑的?不对,晒不到这里,那就是她作为人妻,是被太守交合多了才是这个颜色,那深褐的色调,像被反复摩擦过的绸缎,带着一种经历了无数亲密的痕迹,让人遐想她与太守的缠绵夜晚。想到这里,我脸红了,不,不该这样妄想自己的偶像,但本能却忍不住多看一眼——偶像的私密处,竟让我生出一种奇异的亲近感,仿佛那深色的秘密,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让她从神坛走下,成为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

我的妄想再次被薛芸姐姐对蛮兵的话语打断:“还在愣着?你们没见过女人?老娘是穴太迷人了,还是奶子钩住你们魂了?快绑啊,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

蛮人们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上前用绳索开始把她已经摆好的手脚捆到架子上,而且为了方便下刀,不让头发遮挡,蛮人们还把薛芸姐姐披散的头发也用绳子简单扎成马尾,这样的她,似是恢复了几分往日的英姿。当蛮兵们手中的绳索绕了几圈,逐渐勒紧时,她哼都没哼一声,只是手脚肌肉紧绷,线条分明,那对硕大的乳房也在胸肌用力下颤颤巍巍。这种气魄,让我心生对比——我们这些女人,怕死得要命,到时候上刑架,恐怕哭哭啼啼,求饶不止。可薛芸将军,却像在赴宴般从容。

待蛮兵们捆好绳索,退到一旁,蛮人头领走上前,狞笑调侃:“薛将军怎么比咱们还急?莫不是骚逼急着吃那一刀?”

薛芸姐姐冷脸回骂:“呸!死畜生嘴干净点!”

蛮人头领随即恢复正色,继续问:“薛将军,要开始了,你想从哪下刀,前面还是后面?”

薛芸姐姐再也不耐烦,怒骂道:“从你娘逼里下刀,要杀要剐就快点,磨磨唧唧的,真他妈不是个男人,你不会在床上都硬不起来吧?”

蛮人头领本来就不爽她这不怕死的态度,又被这样羞辱,脸色铁青,一脚踢在薛芸双腿张开的阴户上。重重的闷响传来,薛芸姐姐的身体一颤,闷哼一声:“哼!”但她立刻抬起头,露出不屑的表情:“就这?你们蛮子,也就这点力气?再来啊,老娘痒着呢!”

蛮人头领闻言更是气急败坏,脸红着怒吼:“给我把这婊子奶头阴蒂割了,看她还嚣不嚣张!”

手下蛮兵见状赶紧劝诫:“将军,消消气。大首领说要完整的奶房、穴,还有女子胞,咱们要是割碎了不好交差。”

蛮人头领稍微冷静下来,喘着粗气咬牙道:“没事,老子有的是办法治这贱人!”

他随即脱下裤子,露出那粗壮的家伙,我待字闺中,自然没有亲自见过这东西,只是听丫鬟们说过男人下面有这玩意,可这也太大了吧,真能进去吗?

就在我感叹时,蛮人头领已经把阴茎对准薛芸下体,说:“老子让你看看行不行!”他的那东西粗壮丑陋,顶在薛芸姐姐的下面,摩擦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原始的热气。薛芸的阴户被顶得微微变形,她的脸庞先是一颤,随后恢复不屑的神情,大笑:“哈!来来来,插进来,老娘可不怕,你们大王要剐老娘逼,不知道被你这根东西弄脏了会不会嫌弃了。来,插啊,老娘已经张开腿等着了!就怕你不敢!”她的嘲讽让蛮人头领脸红脖子粗,阴茎更硬了,蛮人头领喘着粗气,眼中满是兽欲,那根粗壮的阴茎青筋暴起,像一根狰狞的棍棒,直直顶在薛芸姐姐的阴户口上。他狞笑着往前一挺,龟头硬生生挤开她的外唇,粗鲁地往里推进。那阴茎太粗,薛芸姐姐的阴户被撑得变形,外唇翻开,内壁紧致地包裹着入侵者,发出湿润的“咕叽”声。进去大概三四厘米时,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下腹紧绷,腹肌线条更加明显,薛芸姐姐的脸庞扭曲,英武的眼神闪过一丝痛楚,却立刻转为嘲讽,她喘息着骂道:“呃唔,你他妈还真......”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身体本能地收缩,试图挤压入侵者,蛮人头领得寸进尺,又往前顶了顶,发出黏腻的摩擦声,低吼着:“婊子,看老子怎么操烂你!”这时,一旁的蛮兵见状赶紧拦住:“将军不行,大王要完整干净的女子胞宫,您这样被大王知道了咱们都要受罚!”几个士兵们上前拉住他,蛮人头领才不甘地抽出阴茎,带出一丝黏液,拔出的一瞬间,薛芸姐姐的阴道口微微张开,红肿着收缩,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味道。

被打断的滋味不好受,蛮人头领喘着气,先是把怒火发泄在劝他那个士兵身上,一脚把那人踢飞数丈,随后不甘心地提上裤子:“行,老子不插你,老子玩你。”

薛芸姐姐见状笑得更大声了:“哈哈哈,还真不敢啊,怂货,插进去那点玩意还没老娘手指粗,真是个阉货!哈哈哈!”

蛮人头领自知吃瘪,不言语,只是开始恶狠狠地玩弄薛芸姐姐双乳,他先是大手抓住饱满的乳房揉捏拉扯,像在挤面团。乳肉从指缝溢出,随后又换右手揪住薛芸姐姐的乳头,拧、掐、扯、捏,薛芸姐姐被折磨得的身体不住颤动,她双拳攥紧,指关节发白,胸肌也在用力,那发达的胸大肌如铁板般隆起,乳房在胸肌用力下不住抖动,像两团被风吹颤的果冻,表面皮肤紧绷,乳房也随之被拉伸变形张开,让蛮人头领捏得手感不顺,乳肉仿佛在反抗他的掌握一样,滑溜溜地从指间逃脱。薛芸姐姐这是无声的反抗,胸肌一收一放,乳房随之弹跳,蛮人头领被她挑逗得发了火,扬手扇了薛芸姐姐奶子几巴掌,“啪啪啪”的脆响回荡在前院,那饱满的乳房被扇得红印浮现,乳肉荡起层层波浪,像被打的浪花,乳头硬挺着弹回,薛芸姐姐的身体微微弓起,却不哼一声。

蛮人头领嘲讽道:“婊子,胸肌这么强壮有什么用?老子一巴掌扇下去,你这大奶子还不是晃荡得像两个破袋子?你练再壮,不还是变成老子的玩物了?”薛芸姐姐反而回怼:“操,你该不会是嫉妒吧,你脱下上衣来给老娘看看,作为男人,奶子没老娘大正常,但胸肌不会也没老娘强壮吧?娘娘腔?哈哈,难怪你刚才不继续插了,老娘猜你下面那玩意儿被你们家大王吓软了!”

蛮子似乎被说中了,脸色铁青,更加气愤地揉捏,那大手像钳子般用力,薛芸姐姐的乳房被捏得变形,指痕深陷白腻的乳肉,表面皮肤拉扯得发红。在她的乳头正中间,突然有几滴丝丝露珠渗出,是母乳!薛芸姐姐才生孩子不久,可惜由于围城战乱,她们夫妻都忙于守城,孩子病重,没有及时医治,夭折了。那是两个月前的事情了吧,可没想到薛芸姐姐的奶水居然还没断。那乳晕本就浅褐,此刻被捏得肿胀,乳头挺立如豆,细小的奶孔中挤出点点白汁,带着淡淡的甜腥味,滴落在蛮人手背上,顺着指缝滑落,但这细小的情节除了我没有人注意到,我也祈祷着那些蛮子不要注意到,不然他们会更加变着法子折磨薛芸姐姐,但祈祷还是落空了,随着蛮人的大手继续用力挤压,奶水由渗出水滴,逐渐变为细流喷出,像两道细小的喷泉,溅到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嗒”,这下除了薛芸姐姐自己,都是注意到了,不仅蛮人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我们这边众女也捂住了嘴。

只有薛芸姐姐自己,此时正被蛮子捏乳,痛得额头冒汗,青筋隐现,胸膛急速起伏,却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喷奶了,仍在嘲讽蛮人:“来,使劲捏,阉货,你这力气也就够给老娘按摩了!老娘的奶子,被你捏了这么久,还没碎吗?哈,再来,继续!”

直到蛮人头领的一句话才提醒了她:“哟,薛将军这奶房还有奶水呢?我还以为是摆设,莫不是才下崽不久?来,弟兄们,等老子先尝尝薛将军的奶水甜不甜,你们等会也来尝尝!薛将军脾气这么臭,奶水不会也是苦的吧?”蛮人头领说着就把嘴对着薛芸姐姐的乳头,要含上去。他的胡须蹭着薛芸姐姐的乳晕,粗糙的大嘴张开,热气喷在乳头上,让那敏感的红宝石微微颤动。

薛芸姐姐这才注意到自己胸前的乳房在蛮子手中已经被掐的母乳直流了,她先是有些惊讶,也有些脸红,那英武的脸庞闪过一丝罕见的羞涩,乳房上的奶水痕迹让她一怔,但随即又恢复神气:“那可不,你娘我刚生了你当然有奶水了,来,好大儿,饿了吧,为娘给你喂奶吃。”她的声音带着调侃,却夹杂一丝喘息,乳房还在滴奶,那白汁顺着腹肌线条滑下,湿润了小腹。

蛮子可被她这句话给噎住了,若是真的含住薛芸姐姐奶头吃奶,不就真被她占了便宜,成了她的“好大儿”?若是停下来,又觉得憋了一肚子气。他脸涨得通红,眼中喷火,只能更加狠辣用力地挤薛芸姐姐乳房,那饱满的白腻在蛮子粗糙双手的用力下变形,像被挤压的果冻,奶水喷射得更猛,弧线般溅出,洒在蛮人胸前和地上,发出连串“哒哒”声。薛芸姐姐的身体弓起,吃痛却依旧不停嘲讽:

“嗯……畜生,使劲!老娘的奶水,够你们这些狗崽子喝一壶!”

“贱人奶水真......”

“你想说老娘奶水真多是吧?我替你说了,能不多吗,奶水不多怎么养活你们这些狗东西呢?”

“哈!阉货,刚刚老娘张开腿让你插你都不敢,说到底不过是你们大王养的一条狗罢了,再不让你玩玩老娘奶子,你也太可怜了,来来来,给你玩。”

“对对对,就是这样,不肖子,饿了不好好吃你娘的奶,在这折磨你娘,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玩意。”

蛮人头领嘴笨,骂不过她,只能恶狠狠地说道:“贱婊子,嘴真毒,没事,老子有的是办法治你这贱人!”随后他便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薛芸姐姐硕大的乳房里此时正胀满了奶水,在蛮人头领刚刚的摧残下,现在极其敏感,随便一碰都会流出洁白的露珠。只见这人脸上一抹坏笑,薛芸姐姐也是脸色一惊,不过很快又恢复了视死如归的眼神:“有什么手段尽管用到你娘身上,不肖子,你娘不怕!”

蛮人头领不语,左手对准她右边乳房,死死捏住住她的乳头不放,那乳头被拧得紫红,像要爆裂般肿胀,指甲嵌入乳晕,堵住了奶孔。右手却又用力挤压她的右乳根部,然后从后往前挤,像挤牛奶那样,反复重复这个过程,我可以想象得到,奶水从乳腺中被蛮人挤压,顺着输乳管流出,正要喷射出来,却被捏住的乳头堵住,好像想要尿尿却不能,我想到这里浑身一颤,他们太狠了......乳房迅速胀大,表面皮肤拉紧,青筋暴起,像蛛网般蔓延,乳肉内部压力越来越大,薛芸姐姐的胸膛剧烈起伏,痛得低吼:

“你,干什么,嗯?呃!”奶水被堵,乳房如气球般鼓胀,表面泛起红晕,她的身体扭动,却早已被锁在屠宰架上动弹不得,试图用胸肌发力挣开那双大手缓解,却也是徒劳,只让乳房晃荡得更厉害。

“哦,操你娘,要炸了......”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却仍不求饶。

蛮子头领得意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薛将军不是挺硬气吗?怎么求饶了?来,认个错,服个软,我就不折磨你了,送你快点上路。”

没想到得到的只是薛芸姐姐的一顿辱骂:“呸!贱种,你们想看老娘求饶,老娘偏不!老娘跟你们这群怂包不一样,一群胆子没老娘奶子大的玩意,你有种的就把老娘奶子这么捏炸了,老娘不怕疼,看看你怕不怕被你们家大王问罪!”

“你!”蛮人头领又急又气,但又怕真的玩坏了薛芸姐姐乳房,只能先放开捏着薛芸姐姐右边乳头的手指,顿时积攒的奶水喷了出来,像高压喷泉般射出,洁白的弧线撒到蛮人胸前,甚至溅到脸上,发出“哗啦”声,乳房瞬间瘪下一些,表面留下一道道指痕。这蛮人本想开口嘲讽,没想到薛芸姐姐先一步开口:“不肖子没接住啊,你娘奶水全撒了,等着饿死吧!”

这蛮人头领再次吃瘪,只把怒火发泄到她另一个乳房上,对薛芸姐姐左乳又如法炮制了一遍。这次更狠,只见她左边乳头被捏住,让奶水涨满却喷不出来。胸膛急速起伏,乳房已经被憋得青筋暴起,一条条静脉纹路像是虫子,又像是蛟龙纹身,嵌在她白花花的乳房上,她的奶子现在好像熟透的西瓜一样,浑圆饱胀,还有一些“纹路”,薛芸姐姐也痛的额头冒汗,但却仍不认怂,只是喘息道:“哈……你们……这些下贱东西……真是没开化,暴殄天物,老娘的奶,你们这些狗崽子再不喝,怕是下辈子也喝不到了!”她的左乳胀得更大,表面皮肤薄如纸,透明到隐约可见内部的乳腺鼓胀,她的身体弓起,虽然吃痛更狠,但她叫骂也更狠:“嗯……畜生……来!老娘受得了!用力!没吃饭吗!”蛮人头领狞笑,继续挤压,直到乳房颤动如要爆裂,才松手,奶水喷射而出,溅满一地,她的身体瘫软,却大笑:“哈,不肖子,又撒了!白瞎了你娘的奶!”

蛮人头领气不过,又吩咐手下着拿来猪毛,拿起一根放到薛芸姐姐面前,问:“薛将军?知道这是什么吗?”

薛芸姐姐一愣,随即又轻飘飘答道:“我当是什么呢?你想用这个来捅哪?老娘的眼睛?下面?还是奶孔?老掉牙的手段,真不愧是山里的野人,有什么招继续往你娘身上用!畜生!”

蛮人见这女人一点不带怕的,根本吓不倒她,手段还被她戳穿,也不在故弄玄虚,左手捏住薛芸姐姐右乳,右手直接抄起一根粗硬的毛刷捅进她的乳孔,猪毛越插越深,然后蛮人首领开始旋转搅动,薛芸姐姐明显更痛了,她的的身体开始颤动,但她依旧她咬着牙,嘴不饶人:“老娘知道你们这些阉货吃不住痛!想些这种捞什子办法,但老娘受的住痛,来,对了,就这样捅,爽死老娘了。”

见她这样蛮子也失去了兴致,拔掉猪毛,那乳孔被捅得红肿渗血,奶水混着血丝滴落,空气中甜腥味更浓,蛮人头领甩甩手上的液体,冷哼道:“贱人,还挺硬气。”他又蹲到她身下开始想其他办法折磨,先是用双手用力往两边扒开薛芸姐姐阴唇,那饱满的外唇被拉扯得变形,像花瓣被强行绽放,内唇薄嫩,泛起潮红,阴道口微微张开,露出湿润的内壁,带着一丝热气。薛芸姐姐的身体一颤,下腹肌肉紧绷,却调侃道:“干什么?你娘已经张开腿让你玩了,还在扒?嫌你娘腿张的不够大?”

直到蛮人把手放到她那娇嫩的阴蒂上,她才抖了一抖,那小珠被手指粗鲁按压,揉捏得肿胀发红,随即道:“我当是要干什么,不肖子原来是要玩你娘阴核啊,看来确实是自己下面那根玩意不行,来玩你娘的,来,想要怎么折磨都行,你气不过想直接挖了、割了都行,就是不知道你在你家大王那里能不能交差?”随着蛮子的玩弄,薛芸姐姐也开始面部潮红,那阴蒂被捏来揉去,阴道里汁液渗出,阴户整体湿润起来,她的身体本能扭动,大腿内侧肌肉紧绷,像在反抗却又被激起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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