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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破女将军的末路,第2小节

小说:城破 2025-12-29 13:00 5hhhhh 3360 ℃

蛮子得意问她:“薛将军有感觉了?”薛芸姐姐则依旧不屑:“就你这没见过女人的摸法,感觉没有,不爽倒是真的,像是没吃过螃蟹的小男孩对着螃蟹壳一顿乱咬,羞不羞人?”蛮子继续把另一只手伸进去薛芸姐姐阴道扣挖,同时这只手按摩阴蒂,指头粗暴地抠挖内壁,发出“咕叽咕叽”的湿滑声,阴道收缩着包裹手指,给他那粗大的手指涂上一层汁液。

薛芸姐姐的腹肌收缩,乳房随之颤动,却依旧不依不饶:“哈!对喽,那就是你出生的地方,暖和吧?是不是想再钻回去,在你娘的怀里再待十个月?可惜这次老娘不想生你了!”

蛮人不语,只是继续扣挖,手指加速,那手指深入到根部,搅动着敏感点,薛芸姐姐的喘息渐重,下体湿得一塌糊涂,大腿内侧滑溜溜的,她的脸越来越红,身体开始微颤,却突然闭嘴不言了。那一刻,她的脸红得像火烧,不敢看我这边,咬紧牙关,额头开始流汗,似乎在忍耐什么。我心想:薛芸姐姐怎么不说话了?是生理反应?还是她在沉默中想对策?

不过她的肢体动作越来越明显:被绑住的双手紧握,脚背伸直,大腿肌肉抽搐,腹肌一块块鼓起,阴户红肿收缩,突然,她全身一震,力气大的把架子都带晃了,发出“嘎吱”声,蛮人头领被吓得赶紧抽出手往后退了几步,手上沾满黏液,直到发现薛芸姐姐不是要反抗挣脱,而是闭着眼睛,身体一阵一阵有规律的颤动,下体也随着每一次颤动都喷出一股汁液,持续了数秒,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女性气息。薛芸姐姐高潮了,过了一会,她才睁开眼,眼神坚定。

蛮子头领看到她睁开眼睛,大笑:“哈哈,她高潮了,这娘们高潮了!”然后走到薛芸姐姐面前,得意得嘲讽:“薛将军,怎么在敌人手里高潮了?荡妇!我的手怎么样,爽吧?”

我本以为这次薛芸姐姐要被他羞辱了,都闭眼不敢看,但是薛芸姐姐的回击让我再次佩服得睁开眼:“嗯,看到你被老娘随便动一抖就吓得屁滚尿流往后躲的样子,确实挺爽。你连一个被挑断手脚筋,五花大绑绑在屠宰架上的女人高潮都能吓你一跳,说你胆子没老娘奶子大确实抬举你了,怕是没有老娘阴核大吧?废物!哈哈哈哈哈!”

蛮子再次被戳中痛处,又急了,站起来就连扇了薛芸姐姐的脸几个巴掌,“啪啪啪”脆响,她的脸颊红肿,嘴角渗血,却仍笑:“用力点!再用力点!”蛮人又对着薛芸姐姐乳房扇了几下,那饱满的乳肉被扇得波浪翻滚,红印交错,奶水溅出,像被打的果冻颤动不止,才平静下来。

薛芸姐姐的一句话又点起了这蛮人头领的怒火:“就这点手段?黔驴技穷了?哦,我忘了你们这些蛮子听不懂,那我换个说法,是不是没招了?”她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屈,那被扇红的乳房还在微微颤动,表面布满掌印,像战场的勋章。

蛮子头领再次被激怒,吩咐手下拿来芦苇管,就要用芦苇管要捅薛芸姐姐的尿道,细长的管子碰到下体,那凉凉的触感让她的阴户一缩,薛芸姐姐就开始调侃:“怎么?还没剐了老娘就想玩老娘尿脬?还是想喝老娘尿了?这可不行啊......哦,操!”,随着芦苇管深入,管子粗细如筷,表面粗糙,刮着尿道壁,薛芸姐姐下腹逐渐用力,双腿肌肉和腹肌都在用力,她在憋尿,不想在我面前失禁,那腹肌块块分明,像铁板般紧绷,大腿也是用力,却被绳索捆住不能夹紧,随着芦苇管搅动着,旋转摩擦内壁,发出细微的“吱吱”声,最终尿还是滴了出来,一滴一滴,顺着管子滑落,滴到地上。薛芸姐姐第一次低下了头,我以为她是终于被蛮子伤到了尊严,我也心痛。蛮人头领蹲下去看:“看,我们的薛将军,女战神尿裤子喽,被吓得尿裤子喽”。随后突然薛芸姐姐突然尿液喷出,喷到蛮人头领脸上,然后就是薛芸爽朗的笑声:“哈哈!果然是想喝老娘的尿!老娘的尿好喝吗?”,不愧是薛芸姐姐,在我心里,这次她又赢了,被羞辱的不是她,是这个蛮子头领。那喷射的尿液如报复般强劲,她的身体放松下来,尿道口收缩,带着一丝解脱的颤动。

蛮子正要发怒,门外进来一个传令亲卫,脸色阴沉道:“将军,大王问薛芸宰了没有,为什么还不把薛芸的奶房和女子胞宫送过去?你在干什么?”

薛芸姐姐在一旁煽风点火:“是啊为什么呢?为什么还不割老娘的奶子和子孙袋给你们大王送过去呢?原来是将军顾着自己玩呐,早把你们大王忘了。”

传令亲卫脸色越来越难看,蛮人头领赶紧解释:“这娘们还有奶水,也是个意外之喜,咱们听说大王也喜欢喝这个,多花了点时间,劳烦您跟大王解释一下,马上就好。”

传令亲卫闻言离开。蛮人头领拿来一个木桶,命令手下挤薛芸姐姐的奶。他亲自上手,揪住乳头用力揉捏,然后用手从乳房根部往前一点点挤。薛芸姐姐嘲讽道:“好大儿,终于肯吃你娘的奶了?哦,老娘忘了,这奶你不敢喝,要呈给你们大王。”“为什么不说话了,说话!哑巴了?”蛮人头领被亲卫警告后不在搭理薛芸姐姐,只顾做事。

母乳一开始喷射如注,白色的液体溅进桶里,发出“哗哗”声,像喷泉般强劲。薛芸姐姐依旧调侃:“嗯,怎么样,你娘的奶多吧?是不是够养你们这一群狗崽子了?要不你尝一口?老娘奶多,不会被你们大王发现的。这都不敢?死太监!”

后来奶水变为涓涓细流,薛芸姐姐的脸开始不再轻松,吃痛骂道:“操,你娘没奶了,别挤了!疼死老娘了!”但他们还在不停手,一滴一滴挤出,直到乳房干瘪红肿,乳头几欲渗血。

薛芸姐姐更是骂得狠:“操,停!血都挤出来了,干脆把老娘奶子里面物件全捣碎了挤出来,送个空壳奶皮子给你们大王!”蛮人这才停手,停止后,蛮人头领吩咐手下传令兵:“赶紧把这个送给大王,当补品!薛将军的奶,滋补的很!然后你告诉大王,奶房和女子胞宫马上就来。”

随后传令兵提着木桶,往门外走去。然后屠夫抄起刀走过来,蛮人头领没有了之前的戏虐和愤怒,问:“薛将军,别费事了,早点死早点结束痛苦。前门下刀还是后门下刀?”

薛芸姐姐再次望向我,眼神似乎说道:“别看了,小玉,我走了,保重。”随后低下头。

我懂了,母亲也懂了,捂住我的眼睛,我也把头再次埋进母亲怀里,不再看了。

“……前门。”她的声音低沉,少了很多气势,带着一丝疲惫。就算再勇敢,再不怕死的人,到了这时,也兴奋不起来了,薛芸姐姐多少也是绝望了吧?

我心里极其不愿意薛芸姐姐被当肉畜一样宰掉,更不愿意她挨这第一刀,这一段时间过得极其漫长,看不见,但是听觉极其敏锐,再加上都没有人说话,就算一根针掉到地上都听得见,这时我听到屠夫拿起刀,然后用磨刀石擦了两下的声音,然后是屠夫一步步走进,好像接下来要宰的不是薛芸姐姐,而是我自己。母亲的怀抱温暖,却无法阻挡那些声音钻进我的耳朵,每一个细微的动静都像雷鸣般放大,让我的心跳如鼓,乱成一团。我不愿意,不愿意这一切发生!薛芸姐姐是我的英雄,是城池的守护神,她怎么能被这些蛮子像宰猪一样对待?她在战场上杀敌无数,银枪如龙,英姿飒爽,那高挑的身躯本该是披甲执锐,指挥千军,而不是裸体吊在刑架上,等着被开膛破肚。理想中,她应该突围而去,带着援军杀回,救我们于水火;现实却残酷,她的手脚筋被挑断,成了待宰的肉畜。这矛盾让我胸口发闷,像有把刀在搅动——英雄怎么能变成肉畜?我的脑海中反复闪现她的形象:去年打猎时,她教我拉弓,手把手矫正,那温暖的触感还残留在记忆里;如今,她却要被刀子从“前门”切开,像杀年猪一样掏内脏。这不公平,这不是真的!我闭紧眼睛,祈祷时间停住,祈祷有奇迹发生。但声音无情地继续,那磨刀石的“嚓嚓”声,像在磨我的心,每一下都拉长了我的恐惧。屠夫的脚步声“咚咚”响起,每一步都重如千斤,地面似乎在震颤,我想象他那粗壮的身影一步步逼近薛芸姐姐,每步都像在宣判她的命运。为什么这么慢?为什么不快点结束?不,我不愿意结束!结束意味着薛芸姐姐真的死了,成了肉块,成了蛮子嘴里的“奶子肉”和“子孙袋”。理想中,她是不败的神话;现实中,她的声音已疲惫,而那“前门”两个字,像最后的妥协,让我泪水涌出。脚步声越来越近,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胸口,我的心跳与它同步,越来越快。她是理想的化身,却要被现实的刀子从阴户切开。听觉放大了这一切,那寂静中,只有脚步声“咚、咚、咚”,像丧钟,每响一下,都在提醒我:薛芸姐姐要被宰了,要被宰了!我不愿意听,却无法逃避,这漫长的几秒,如几个时辰般煎熬,我在心里默念:别走近,别动手,别……但脚步声还是停住了。

脚步声停住,我知道那是蛮人屠夫到她面前了,应该把弯刀抵在了她阴户上。——我虽没看,但从能想象,那高挑的身躯微微一颤,阴户被冷刃触碰,像冰火交加,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刀刃的凉意。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没开始,应该还没开始?接下来是薛芸姐姐低低地肯定声示意屠夫动手:“嗯......”这声音低沉,如叹息,却带着最后的决绝,让我的心如刀绞。

然后只听“噗呲”一声,刀入肉的湿滑声,随着薛芸姐姐的“哦”一声传来,低沉的闷哼如雷鸣,我知道,那是屠夫把刀刺进薛芸姐姐阴道里面了,我彻底绝望了,如果说之前还有一丝一毫的希望,哪怕是妄想薛芸姐姐能逃走,都随着这声“噗呲”灰飞烟灭。那“噗呲”声湿润而刺耳,像刀切熟瓜,带着肉被撕开的黏腻,瞬间打破寂静,直钻我的耳膜,让我全身一震。薛芸姐姐的“哦”闷哼,低沉却长长拖尾,像从喉底挤出,带着痛楚和隐忍,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如雷鸣般震撼我的心。那“噗呲”后,是血流的“滴答”声,细微却清晰,像泪水落地,每滴都砸在我的心上。我想象血从她的阴户涌出,那深色的花瓣被刀刃撕开,鲜血如泉,沿着大腿滑下,滴到刑架下,汇成小滩。英雄的血,本该染红战场;如今,却染红了屠宰场。这现实的残酷,让我胸口如堵,不愿意听,却耳朵捕捉到一切:薛芸姐姐的呼吸乱了,“呼呼”急促,像在忍痛,又像在压抑呻吟。肉畜才这样流血,英雄不该!我的脑海中反复冲突:她是英雄,不是肉畜!但这“噗呲”声已宣告,她被当肉畜宰了。不愿意,不愿意我的薛芸姐姐就这样开始她的终途。

然后是刀锋切开皮肉的“丝丝”声,随着薛芸姐姐小声的“嘶......”,“嗯......”传来,这应该是屠夫从阴道顺着往上,把她的小腹剖开了,绝望一步步加深,我心中默念一万遍薛芸姐姐不是肉畜,是英雄,但是也抵不住她确实已经被人从“前门”剖开,被这样剖开肚子取下水,不是肉畜是什么?肉畜?英雄?不!不要!我的薛芸姐姐!这“丝丝”声却没有停止,和薛芸姐姐小声的“嗯......”一直折磨着我,我知道时间每过一刻,这刀口就往上一分,直到她下腹内脏完全暴露出来,像年猪那样。那“丝丝”声细长而连续,像丝绸被撕裂,又像皮肤被缓慢划开,每一下都带着湿润的黏腻,放大在寂静中,如锯齿拉扯我的神经。

然后突然这“丝丝”声停了下来,再接着就是一堆“吧唧”声,像是内脏滑动,粘腻的液体流动。我不愿相信,但却没法否认,这是他们要摘她的尿脬了,不,不要!如果说就算被剖开肚子,薛芸姐姐也还是完整的,这尿脬一旦被摘,她就连体面的死也做不到了,越来越像一个肉畜了,残忍的画面在我脑海中炸开:她的腹腔被剖开,鲜血渗出,屠夫的手伸进去,像是对待牲畜,对待被宰杀剖开的猪羊一样,摸索着薛芸姐姐的尿脬,在滑腻的肠子里面,摸索到那个透明的小球,我不知道人的长什么样,但我以前见过杀猪匠杀猪时掏出来的猪尿脬,人的应该也差不多?不!薛芸姐姐不一样!她是英雄,怎么能被这样掏?那“吧唧吧唧”的湿滑声,像手在泥浆里搅动,继续响起,每一下都像在掏空她的尊严。我不愿意听,却耳朵捕捉到她的粗重喘息“呼呼”,和内脏被推开的“咕咕”声,再随着那“吧唧”一停,我知道尿脬已被他们抓住,此刻的女英雄已经沦为一块任人割取的肉,不如说已经在被割取了。

然后着薛芸姐姐“嘶”的一声吸气,和蛮人头领的戏虐:“薛将军,看,这就是你的尿脬,割下来了。想不到薛将军这么英武,尿脬这么小,来,我吹吹看能不能大。”我知道,就算我再不愿意相信,薛芸姐姐的尿脬被摘也沦为了事实,她已经“不完整”了,想到这里,我哭了出来。她那声“嘶”低沉却短促,像气被抽走,但却掩盖不了带着痛楚的回音,薛芸姐姐的尿脬,终于还是像被摘猪泡一样,被摘了,和之前几天被宰掉的那些女人没有什么两样,唯一不一样的是,薛芸姐姐没有哀嚎。我能想象出:尿脬在蛮人手中“滴答”漏液,那小球透明,带着血丝,被人随意把玩。

随后再是一段嘈杂声,吹气的“呼呼”,像风箱鼓动,尿脬膨胀的细微“吱吱”。那应该就是他们在吹泡了:那小巧的尿脬,被吹得如气球般鼓起,薛芸姐姐的高挑身躯被悬挂在屠宰架上,英武的脸庞扭曲着,看着他们羞辱她,看着他们玩弄自己的尿脬。接着蛮人头领道:“看着不大,没想到弹性这么好,看来薛将军内里是骚货啊!”

薛芸姐姐此刻气势已经弱了不少,只咬牙吐出四个字:“无耻……畜生!”然后突然一声“砰”!重重的踩踏,尿脬炸裂的爆鸣,液体溅射的“啪啪”。我知道那是薛芸姐姐的尿脬被踩炸了。我还隐约听到她一声叹息,似乎尊严破碎了——昔日的女将军,被人把尿脬当猪尿脬吹来踩着玩,是莫大的耻辱。那鲜血和尿液溅满刑架,她的双腿湿淋淋,高傲的眼神已经黯淡,我不敢看,又心疼。那“砰”的炸裂声比过年的鞭炮还响,这不是我第一次听踩泡了,前几日蛮人们一直在做这种事,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薛芸姐姐的“泡”,炸裂声要更响一点,也更吓人一点。液体“啪啪”溅地,的声音,不知道是从炸裂的膀胱溅出的尿液,还是从她腿间滴落的鲜血。

然后是箩筐声,粘腻的“吧唧”声,他们在干什么?掏薛姐姐内脏吗?薛姐姐要死了吗?也好,少受点折磨,蛮人头领的话语肯定了我的前半部分想法:“看了薛将军肠子也不是铜铸的嘛,传言不实,不过可真够肥的阿,薛将军你自己往下看看?不会怕了吧?”,而薛芸姐姐则否定了我后半猜测,她还没死,而且言语又犀利起来:“老娘死都不怕怕什么?哦,看到了,这就是我的肠子吗?白的红的黄的,你们是想听这个吗?笑死了,谁的肠子不是这样,要不你们自己剖开你们自己的肚子看看和我的一不一样?”

蛮人没再回话,再然后就是一堆剧烈的“吧唧”声,以及腥臭的味道传来,还有薛芸姐姐低声的“呃”、“哦”。她的喘息低沉,带着不屈,却无法掩饰那份痛楚,这可是在被活掏肠子。薛姐姐肠子如蛇般滑出,屠夫用手往外翻,热腾腾的内脏倾泻,一溜烟随着屠夫的手落进框内“啪嗒”。薛芸的英武身躯敞开,腹腔空荡,巨乳起伏,她会痛到扭曲身体吗?还是像之前一样风轻云淡?我不知道,我不敢看。

那“吧唧吧唧”的声音越来越密集,像手在泥沼里搅动,每一下都带着湿滑的拉扯,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腥臭味,热腾腾的,新鲜内脏的腥味、肠子的臭味,让我干呕,却又无法逃避。薛芸姐姐的“呃”短促如闷雷,“哦”拖长如叹息,每声都像从腹腔挤出,带着气泡破裂的颤音,那痛楚通过声音传进我的脑子,我能想象屠夫的粗手伸入她的敞开腹腔,抓住温热的肠子,一段段往外拽,那肠管滑腻,带着血浆和黏液,“吧唧”就是它们被翻出的声音,层层叠叠,如长蛇被拉直。那“啪嗒”声也如雨落,一段段肠子掉进箩筐,砸出黏稠的回响。传说中,薛芸姐姐的心,不该是铁打的吗?薛芸姐姐的肠子,不该是铜铸的吗?如今,却被当猪肠一样拽出,我不信,也许是我想错了呢?

接着就是剪刀清脆利落的“卡擦”一声,和薛芸姐姐的短暂而低沉的“呜啊”,应该是他们用剪刀剪断了薛芸姐姐肠子和身体的连接,这下是掏完肠子了,薛芸姐姐,我的薛芸姐姐腹腔逐渐被他们掏空。那“卡擦”声尖锐如金属断裂,干净却残酷,像剪断最后的联系,薛芸姐姐的“呜啊”短促而压抑,如风中烛火一闪,带着一丝意外的痛楚,却迅速收尾。这声音让我心碎——这是英雄的痛呼。

不过我没想到,薛芸姐姐居然还有力气,虚弱调侃:“割完了?要把老娘的肠子装竹筐里拿到哪里去啊?洗干净今晚炖了吃吗吗?不用洗,你们这些出生就连里面的东西一起吃也行,反正狗也吃屎嘛。”

“做腊肠,不是炖了吃。”蛮人头领一本正经的回答倒反把薛芸姐姐噎住了,不止是她,我也被这回答吓住,这代表蛮人早就把她当家畜看待了,做腊肠,这不是宰猪是什么?我以为她和其他被宰杀的女人不一样,我以为......,可最终的过程、甚至结局都相差不大,昔日战无不胜的女将军、还是普通女人、亦或是猪、牛、羊,在他们看来没有分别。

再然后,是一阵阵搬运箩筐、处理内脏的声音,接着又是那令人恐惧的蛮人的脚步声,此时突然听到薛芸姐姐怒骂:“操你娘,别玩那里,那是你娘生你的地方!想要老娘的女子胞,就快点割!”

完了,他们要摘薛芸姐姐女人的宝贝了,摘了之后就是割乳,然后挖心、斩首、肢解,薛芸姐姐要死了吗?那脚步声“咚咚”响起,蛮人头领走近她的敞开腹腔,每步都带着恶意,我的心随之紧缩。

腹腔内“咕咕”的气泡声,像剩余液体流动;那些女人的宝贝,如今却如猪下水被翻找。我想,薛芸姐姐应该会更加绝望,更加痛苦,她确实是一开始就知道,这些蛮人要摘她的女子胞和奶房,或许有些心理准备,可这种女性最宝贵的地方,无论怎么说,等到真要被割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恐惧的吧,我的绝望早就在薛芸姐姐被摘尿脬,掏肠子的时候到达顶峰了,这时我只希望她快点死,不要再受折磨了。

但那蛮人头领却不依不饶:“薛将军,这就是你的秘密了吗?你那子孙道怎么这么肥,全是筋络肥油?那茄子一样的东西是你下崽的地方吧?可惜要割下来了。上面这两颗,是你的卵黄吧?我手指一拨弹来弹去,真饱满啊,不知道捏一下会不会爆……来,等我捏一个试试!”他的声音带着戏谑,那饱满的卵黄是什么,我没有概念,但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即将被蛮人当弹珠弹,就算是过年杀猪,母猪的那里也是随便一刀割了和肺什么的,当作杂碎,要么喂狗,要么赏给乞丐,远没有这么残忍。

“你敢......”

薛芸姐姐这“敢”字还没说完,随即而来的就是她一声凄厉的惨叫“啊——!”,我没有听过她叫这么惨,哪怕被剖腹、摘尿脬、掏肠子,她也只是低声吃痛,这样的惨叫,我只在前几天的女人口中听到过,他们到底对薛芸姐姐干了什么?卵黄是什么?那惨叫尖锐而长,长到让我心如被撕,带着回音在前院回荡,如野兽的哀号,却从英雄口中发出。这声音刺耳,像刀子刮骨,带着颤音和断续的痛楚,“啊——!”尾音拉长,渐弱成呜咽,让我的耳朵嗡嗡作响。薛芸姐姐也这样叫,让我意识到,她也是人,也会痛,也会叫,也像那些女人一样。即使我不愿意,也没法阻止一个事实——女英雄正在一步步变为一堆烂肉。

蛮人头领依旧不饶:“哟,这不是能发出女人的呻吟吗?我们不怕死的薛将军也能发出这种声音啊?被捏卵黄这么爽吗?”

薛芸姐姐这时的回复,已经有一些虚弱、沙哑,甚至哭腔:“畜生……”。

就当我还在祈祷,不知道他们要怎么折磨薛芸姐姐时,门外再一次传来急促的跑步声,以及带有怒意的话语:“将军!大王让我来问你你在搞什么?怎么薛芸的物件还没送来?大王问你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然后是薛芸姐姐稍微恢复神气,但还是嘶哑的调侃:“他在干什么?他在捏我卵黄呢!他想要捏爆了自己品尝这宝贝补品,让你们大王吃他的剩饭。”她的声音带着痛楚后的沙哑,却仍尖锐,那调侃如刀,反击使者的话语,让蛮人头领一怔。

接着就是蛮人头领的辩解:“不不,传令使大人,别听这个娘们瞎说,咱不是得按照流程来吗?这不?以及处理完尿脬、肠子了,正要摘了她的穴、女子胞和卵黄给大王送过去呢?您不信亲自来瞧瞧?下边已经打开了,那宝贝就挂这呢,您瞅瞅?这卵黄饱满得很呐。”

接着就是那人的脚步声,他应该走到了薛芸姐姐跟前,只听薛芸姐姐又开始骂:“老娘的卵黄、胞宫、子孙道你们大王都要完整的,要割快点,再不割老娘发火挣脱了你们就等死吧。”

其实我知道薛芸姐姐是最后的嘴硬了,被人绑屠宰架子上,腹腔剖开那么大个口子,膀胱、肠子都被掏掉了,现在就算放她下来,她又能怎么样呢?还能活多久呢?更不用说女子胞宫,还有那个什么卵黄都露在别人面前了,像是成熟的葡萄一样待人采摘,哪还能反抗,可就是这样的嘴硬,也是她最后的英姿。那脚步“咚咚”近了,使者的呼吸粗重,像在检查货物,那“咕叽”声又传来,细微,却如雷鸣,薛芸姐姐的骂声带着颤音,痛楚未消,我想象他伸出手,摸索她的敞开腹腔。

那人有理会薛芸姐姐的叫骂,只是自顾自评价道:“嗯,确实不错,卵黄圆润,里面应该是满黄了,上佳的滋补品,胞宫也不错,生过孩子还是那么小巧有弹性,这腔道确实肥了点,不过无妨,我看那穴不错。”

他应当是边摸边评价的,因为随着他的评价,还有薛芸姐姐不甘和嫌弃的骂声:“操,怎么你也来看,来摸老娘的这里,老娘这物件这么稀罕吗?你们前几日杀了这么多女人没见到我这样的极品?”

那摸索声“咕叽咕叽”,像手指在湿肉里搅动,每一下都带着黏腻的拉扯,薛芸姐姐的身体一颤,刑架“嘎吱”响,她的骂声渐弱,却仍犀利:“老娘卵黄不错吧?可惜你没有资格,吃不了别碰!”使者继续:“这卵黄,饱满如葡萄,手感弹弹的,捏一捏,哈,弹性真好。”

“操,你们买猪肉吗?挑来挑去,摸来摸去的,哈哈,你别说,老娘现在还真像母猪啊,被你们吊起来剖了。”薛芸姐姐的调侃带着哭腔,却如刀子,那摸声越来越频繁,像在揉捏检查,

“他妈的摸够了没有,别碰了,要动手快点!”我本以为我不能更绝望了,我错了,随着这人的到来,他们真的像买猪肉一样对着薛芸姐姐的女子器官指指点点,捏捏这里,摸摸那里,像是在挑一块上好的猪肉,不如说,在他们眼里,就是在挑一块上号的猪肉,只不过这只“猪”会说话,会嘲讽,是我的薛芸姐姐,绝望深入骨髓,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英雄?肉畜?都一样吗?

那评价声平淡如议价,“嗯,这腔道肥油多,腌了正好出味”,“卵黄满黄,补肾佳品”,薛芸姐姐的骂声交织其中,却越来越虚弱,再然后,就是那人的命令:“好,屠户动手吧,割了。卵黄,子宫阴道连在一起摘了,一定要切完整了,别让大王挑剔!”

薛芸姐姐的叫骂也随着这声音一同终止,不知道是有些害怕了,还是在为即将到来的痛苦作准备,接下来又想起来屠夫的磨刀声,脚步声,这次更多了一点点薛芸姐姐沉重和急促的呼吸声,她紧张吗?那磨刀“嚓嚓”声尖利,每一下都拉长我的恐惧,薛芸姐姐的呼吸“呼呼”急促,像在积蓄力量,又像在压抑恐惧,英雄也怕痛?理想中,她无惧;现实中,那呼吸乱了,带着颤音。这沉默的几秒,如永恒,我想象她英武的脸庞苍白,眼神黯淡,等待那致命一刀。

随后又是薛芸姐姐的闷哼和低声哀嚎:“哼……畜生……这一刀老娘还受的住,比起生孩子来,哦.....操.....呃.....啊啊啊啊!!!”她从言语变为低吟,再变为迄今为止最尖锐的一声哀嚎,然后就只剩下刀切肉的“滋啦”,器官分离的湿滑声,。

然后是那人的评价:“嗯,到了手上来看,还是差不了,极品,你们处理吧,处理好,和奶房一起,马上送给大王,我就不盯着了。“随后是扔进容器“咚”的一声。穴芸姐姐这孕育生命的摇篮,也要被抹上盐腌制了。

不一会儿,蛮人又捡起来那东西,不甘地戏虐道:“薛将军,看,这就是你的穴、胞宫、卵黄,你看这胞宫,生过孩子还那么嫩,看这卵黄,鼓鼓囊囊的,里面全是籽呢!薛将军?薛将军?还活着吗?要割奶了。”

薛芸姐姐有气无力:“看到了,老娘的下面漂亮吧?卵黄鼓鼓囊囊的你是不是想嘬一口?可惜你不敢,也不配。哦,接下来要割奶了是吧?割吧,你们这群畜生。老娘大发善心,这对大奶子也赏给你们大王了。割干净点,别让糟蹋了老娘的宝贝。”

然后一阵拍打皮肉的声音,薛芸姐姐骂道:“操,干什么?你这屠户也发情了?舍不得老娘的奶子?也要玩会?”

蛮人屠夫回答:“我找找下刀位置,割歪了大王要治罪,顺便拍打一下帮你这两个玩意顺一下气血,你想先割哪个?”

“操,真他妈的,麻烦!你爱先割哪只就割哪只,老娘都要死了还不能清净一会,想帮老娘最后再揉揉顺顺气?也行,嗯,对,就是这样,那边再顺一顺,哦…………!!呃!啊!”屠夫还是下刀了,薛芸姐姐叫声没有之前那么尖锐了,逐渐嘶哑,但还是可以感觉到她的痛苦。

随着她的调侃变为哀嚎,那应该是屠夫揪着她的奶头,刀刃从下面巨乳基底切入,随着薛芸姐姐咬着嘴唇的“嗯嗯”的痛苦声,那饱满的乳房被活生生割下,乳腺断裂的“啪啪”,扔进容器“咚“、”咚”两声。薛芸姐姐的英武的身躯瘫软了。

再然后,就只有安静的处理声:锯骨的“嘎吱嘎吱”,盐巴的“沙沙沙”。我忍不住挣开母亲的手掌,偷瞄了一眼,发现架子上没有人了。案板上,一个无头、无四肢、无内脏、无乳房的躯干,正在被肢解——那应该是薛芸将军。高挑的躯干,皮肤还带着英武的痕迹,肌肉线条分明。还有另一旁地上一堆人头里,最高处那个,扎着马尾的,应该是薛芸将军的头。另一旁的人正在用大把大把的雪白的盐涂在她那两种“关键器官”上,染成红色:一对巨乳饱满却毫无生机,卵巢子宫血淋淋的,吓人极了。我赶紧把头埋回母亲怀里,害怕、恶心涌上心头,混着一种扭曲的敬佩——我的偶像,就这样沦为一摊烂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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