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下午，我提前办完手续，溜出单位，坐地铁去医院复诊。

还是那间诊室。林芷溪坐在桌后，口罩上方的眼睛冷得像冰。顾念站在旁边，马尾扎得更高了，脸颊还是红扑扑的。

“站上去，裤子脱了。”

同样的流程，同样的冷白灯光。我脱下裤子和内裤，小鸡巴软软地垂着，左边空瘪的阴囊像一道丑陋的疤。林芷溪戴上手套，两根手指捏起我的阴茎，拉到最长，冷冷报数：“软态3.1cm。”顾念的手指又摸了一遍我仅剩的那颗睾丸，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右侧体积14.8ml……”

我死死咬住后槽牙，盯着墙上那张人体解剖图，把所有注意力放在那些血管和神经分布上。这一次，我忍住了，没有射。检查结束得很快。

“伤口恢复良好。”林芷溪摘了手套，在病历本上刷刷写了几笔，“以后每月来一次就行。”我点头，拉上裤子，几乎是逃出诊室的。

回家的地铁上，我靠在车厢角落，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开始演戏。

现在是下午四点半，妹妹去图书馆了，家里只有妻子一个人。那两个男人会不会挑这个时间再来？他们拿着钥匙，轻轻一拧就开了门。妻子正在厨房切水果，听见动静回头，还没来得及叫，就被高大男人从后面抱住，一只手捂住嘴，一只手已经伸进睡裙。然后被拖进卧室，按在床上，高大男人掰开她双腿，整根没入；精瘦男人跪在她面前，把那根东西塞进她嘴里。结婚照就挂在床头，我俩穿着礼服笑得幸福，而现在她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哭着呻吟。

想到这里，我的小鸡巴在西装裤里硬得发疼，顶出一个可笑的小包。左边空了一半的阴囊隐隐作痛，像在提醒我：你连还手的资格都没有。

我出了地铁，走进小区，抬头看自家那层窗户，窗帘拉上了。

我站在单元门口，手指攥着钥匙，却半天没勇气插进去。心脏跳得像要炸开，愤怒、恐惧、兴奋、羞耻，全搅在一起。

电梯里空无一人，我低头看裤裆，那里已经鼓得明显。我咬牙上了楼，站在家门口，耳朵贴在门上。

里面真的有声音。妻子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一下一下，像刀子扎进我耳朵里。

我手抖得几乎握不住钥匙，最后还是轻轻地、几乎没有声音地开了门。

客厅地上，扔着妻子的睡衣。走廊尽头，卧室门没关严，留了一条缝，昏黄的灯光从缝里漏出来。门口散落着她的拖鞋，一只倒扣，另一只歪向一边。

我一步步走过去，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站在门缝前，屏住呼吸，往里看。

真的是他们。

妻子穿着那件结婚时的拖尾婚纱，头纱被扯到一边，头发散乱，口红早花了。高大男人把她按在床沿，婚纱裙摆堆在腰上，像一团被揉皱的白云。他腰部用力，每一次都撞得妻子身体往前倾，乳房从低胸里晃出来，乳尖红得像要滴血。精瘦男人站在床边，一只手抓着她的头发，把粗长的东西整根塞进她嘴里，喉咙被顶出清晰的凸起。

妻子哭着，呻吟却带着我熟悉又陌生的破碎尾音，那是她高潮时的声音。

我站在门外，手指死死掐进掌心，愤怒像火一样烧得我眼眶发红。我想冲进去，我想把他们撕碎，我想拿刀捅死他们。可我的腿像灌了铅，一步都迈不出去。

因为我的小鸡巴，在裤子里硬得发紫，龟头已经渗出液体，把内裤黏住。左边空了一半的阴囊抽痛得像要裂开，却反而让下身的胀痛更明显。

我站在门缝外，像个最下贱的偷窥者，看着自己的妻子穿着婚纱被两个男人操得神志不清，看着她在我俩结婚照下高潮，却连进去的勇气都没有。

只能隔着一道门，听着她的呻吟，听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听着自己心脏快要炸开的声音，站着，看着，硬着。

我站在门缝前，像被钉死在那条缝隙里。

卧室里昏黄的灯光把一切都镀上一层暧昧又肮脏的颜色。妻子被高大男人按在床沿，后入的姿势让婚纱的拖尾堆在腰上，像一团被揉皱的云。雪白的乳房从低胸里彻底跳出来，随着每一次猛烈的撞击前后晃动，乳尖在空气里划出淫靡的弧线。她的头被精瘦男人抓着头发，仰面朝上，那根粗长的东西整根塞进她嘴里，喉咙被顶得凸起，嘴角溢出口水，顺着下巴滴到婚纱的蕾丝上。

“呜……呜……”她哭着，却又带着那种我熟悉到骨子里的破碎尾音，那是她高潮时的声音。

高大男人低笑一声，手掌重重拍在她臀上，留下五个鲜红的指印：“叫大声点，让你老公下班回来听听。”

精瘦男人把东西从她嘴里抽出来，带出一长串银丝，甩在她脸上：“对啊，沈清，你老公不是去医院检查吗？8厘米，早泄，单睾……啧啧。”

他们不知道我就在门外，却像故意说给我听似的。高大男人从床头柜抽屉里抽出我上次没藏好的那张检查报告，随手扬了扬：“瞧瞧，中国男性平均勃起长度9到14厘米，他8厘米，低于平均值哦。”

妻子被插得浑身发抖，却还哭着为我辩解：“你们别……别这么说他……他很好的……”

啪！又是一巴掌落在她臀上，声音清脆得让我心脏猛地一缩。

“很好？”精瘦男人嗤笑，把她翻过来，让她仰躺，婚纱裙摆被彻底掀到胸口，两条大长腿被高大男人扛在肩上，“让你妹妹去图书馆，不就是想让我们来操你吗？”

妻子刚想摇头，嘴又被精瘦男人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站在门外，腿软得几乎站不住。他们换了个姿势，我从门缝的高度已经看不到关键部位，只能看到妻子被抬高的腿在空中乱晃，脚趾蜷缩又伸直，脚踝上的细链在灯光下闪。

我跪了下去。

膝盖轻轻磕在地板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拉开西装裤拉链，手伸进去，捏住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小鸡巴，开始疯狂地撸，动作快得像要把它扯断。

门缝里，妻子被高大男人压成对折的姿势，婚纱的裙摆堆在胸口，乳房被挤得变形。高大男人每一次都插到底，抽出时带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水，顺着她股沟往下淌，滴在床单上，洇出一大片深色。她的脚在空中乱晃，脚踝上的细链叮当作响，脚趾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一会儿蜷缩，一会儿绷直。

我低头，看到脚边散落着妻子的拖鞋，粉色绒毛，鞋口还有她常用的沐浴露味。我抓起一只，埋进鼻子里深深吸了一口，那股熟悉的甜香混着她脚底的淡淡汗味，瞬间让我脑子发白。

“呜……太深了……不要……”妻子哭着喊，声音却带着高潮时的颤。

精瘦男人笑着抽她屁股：“还装？水都流成河了。”

我跪在地上，膝盖磨得生疼，一只手撸得飞快，另一只手把拖鞋按在脸上，像个最下贱的变态。门缝里，妻子被操得浑身发抖，婚纱的头纱歪到一边，口红早花了，眼泪把妆弄得一塌糊涂，却美得惊心动魄。

高大男人突然把检查报告扔到她脸上：“念出来，你老公的鸡巴多长？”

妻子哭着摇头，被精瘦男人掐住下巴，硬是逼着她含糊地说：“8……8厘米……”

“早泄多久射？”“……一分钟……”

每念一句，他们就大笑，撞击得更狠。妻子被操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呜咽着高潮，淫水喷出来，溅在高大男人的小腹上。

我听着，听着，脑子里全是那天他们交换内射的画面，全是妻子穿着婚纱被颜射的画面，全是妹妹被按在客房床上哭喊的画面。

我射了。精液稀薄地喷出来，落在地板上，落在妻子的拖鞋上，落在我的西装裤上。我抖得像筛子，膝盖发麻，脑子一片空白。

房间里，精瘦男人突然说：“来，把结婚证叼着。”

我听见翻抽屉的声音，然后是妻子呜咽的抗拒声。紧接着是“啪啪”拍打声，“叼着，让我们射你脸上，跟你老公结婚照一样笑。”

我知道不能再待下去。我踉跄着起身，把还在滴液的小鸡巴塞回裤子，拉链拉得指节发白。我转身，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下楼。出了单元门，下午的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我走到小区旁边的公园，找了最偏的一张长椅坐下，双手捂住脸。裤裆湿了一大片，膝盖磨破了皮，掌心全是汗。

我坐了整整两个多小时，直到天色彻底暗下来，直到手机震动，是妻子发来的消息：“老公，你今晚加班吗？我做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

我盯着那条消息，手指抖得几乎打不出字。最后回了两个字：“快了。”

我起身，把外套脱下来系在腰间，遮住那一大片狼狈的痕迹，慢慢往家走。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我推开家门时，客厅灯亮得刺眼。妻子坐在餐桌旁，围裙系得整整齐齐，桌上摆着糖醋排骨、糖藕片、清炒芦蒿，热气腾腾。她抬头冲我笑，额头有细汗，声音轻快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老公，你回来啦？今天忙得我出一身汗，快来吃吧。”

我没说话，径直走进卧室。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床单换了新的，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柠檬味空气清新剂。可我一眼就看见床头柜没关严，抽屉缝里露出一角红色。

我拉开抽屉，拿出那本结婚证。封面是我俩穿着礼服笑得幸福的照片，可现在，照片上沾着大片半干的精液，纸张被洇得发皱，红色的封皮变得黏腻、发暗，精液甚至渗进了内页，把我俩的名字糊成一团。

我拿着结婚证走出去，往餐桌上一扔。“啪”一声轻响。

接着把系在腰间的外套解开，西装裤裆处一大片深色水渍，明显得刺眼。我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我今天提前回家了。你那只拖鞋上，还有我的精液。”

妻子愣在原地，手里的筷子“当啷”掉在桌上。她低头看结婚证，又抬头看我裤裆，再看我空洞的眼神，脸瞬间白得像纸。

下一秒，她双膝一软，直接跪在我面前，膝盖重重磕在地板上。“老公……对不起……他们、他们拿着视频威胁我……说不听话就发给你领导、发给你父母、发到网上……还说要伤害你和小遥……我没办法……”

她哭得浑身发抖，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我蹲下去，捧住她的脸，声音轻得像叹息：“不怪你，我也是个懦夫。我站在门外，看着你穿着婚纱被他们操，跪在地上撸，还射了。”

她瞪大眼，眼泪挂在睫毛上，抖得更厉害。

我把她拉起来，扣住她后脑，狠狠吻上去。她的舌头带着薄荷漱口水的清凉，可喉咙深处却残留着淡淡的腥味，精液的味道，从她喉咙里一点点溢出来。

她呜咽着回应，眼泪顺着脸颊流进我们交唇的缝隙，咸得发苦。

我把她转过去，按在餐桌上，掀起围裙和睡裙。她下意识翘起臀，内裤早就不在，小穴被操得外翻，洞口合不拢，边缘一圈艳红，里面还往外淌着白浊的精液，混着她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我蹲在她身后，双手轻轻掰开她雪白的臀肉。

那道原本紧闭、只在我面前绽放的缝，此刻被操得彻底变了形。外阴充血肿胀，边缘一圈艳红，像被反复碾压过的玫瑰花瓣；小穴口合不拢，微微外翻，嫩红的内壁随着她的颤抖一缩一缩；深处还残留着大股半干的精液，乳白黏稠，像融化的蜡，顺着穴口往下淌，在大腿内侧拉出细长的丝。

空气里混着浓重的性爱腥味，精液、淫水、汗液，还有婚纱上残留的香水味，全都搅在一起，冲进鼻腔。

我低头，舌尖先碰上她大腿内侧那条最长、最黏腻的痕迹。精液已经凉了，带着微微的咸腥，粘在皮肤上像一层半透明的膜。我沿着那条线慢慢往上舔，舌面贴着皮肤，把每一滴都卷进嘴里，咽下去。舌尖经过的地方，留下我自己的唾液，亮晶晶的，像给她的耻辱重新盖了一层只属于我的印记。

她抖了一下，膝盖发软，声音带着哭腔：“老公……别……脏……”

我没回答，只是掰得更开，让她整个臀沟都暴露在灯光下。舌尖终于触到穴口。那里最浓。精液堆积在入口，像堵了半天的浊流，被我舌尖一顶，立刻涌出来更多。我张嘴含住那团软肉，舌尖沿着外翻的边缘打转，把黏在褶皱里的白浊一点点刮下来。每刮一下，她就颤抖一次，臀肉在我掌心绷紧又放松，发出细小的抽泣。

我把舌尖探进去，里面又热又湿，内壁被操得松弛，却还残留着被撑到极限后的痉挛。精液在深处积得更多，我舌尖顶到一处软肉，轻轻一压，就有新的涌出来，带着微腥的温度，直接滑进我喉咙。我吞咽的动作很大，喉结滚动，能听见自己“咕咚”一声。

她哭得更厉害，腰塌得更低，几乎整个人贴在餐桌上：“别……真的别……我受不了……”

我抬起头，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忍着。”

然后继续。舌尖往更深处钻，沿着她被撑开的通道来回搅动，把残留的精液全勾出来。每一次深入，都能感觉到她内壁无意识的收缩，像在拒绝，又像在迎合。我把舌尖卷成尖锐的形状，专门去刮那些褶皱里最顽固的痕迹，直到舌尖尝不到别的男人的味道，只剩下她本身淡淡的甜。

最后，我含住整个外阴，轻轻吸吮。“啵”一声轻响，像拔开瓶塞。最后一股混着血丝的白浊被我吸出来，我仰头咽下去，喉咙发涩，却固执地把她那里重新舔得干干净净、粉粉嫩嫩，只剩我唾液的光泽。

做完这一切，我站起来，从后面抱住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以后，脏了也归我洗。”

她哭着点头，把脸埋进我怀里，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咔哒”一声，防盗门被拧开。

妹妹陈星遥的声音从玄关传来：“哥、嫂子，我回来啦！”

我和妻子几乎同时僵住。我一把抓起桌上的结婚证塞进外套内袋，妻子慌忙把睡裙下摆拉平，坐回椅子，端起碗假装扒饭。我腿还有点软，裤裆那片深色水渍在灯光下格外明显。

陈星遥放下书包，探头进来，鼻尖还带着图书馆的纸墨味。她目光在我裤裆停了两秒，疑惑地问：“哥，你裤子怎么湿了一大片？”

我干笑两声，端起碗挡在身前：“哦，刚刚在厨房不小心把水洒了，一会儿去换。”

妹妹“哦”了一声，没再追问，洗手坐下吃饭。餐桌上，三个人低头扒饭，筷子碰碗的声音清脆又尴尬，谁也没再说话。

吃完饭，妹妹回客房休息，我和妻子回了卧室，反锁上门。

妻子低着头，手指绞在一起，不敢看我。我走到衣柜前，在最深处找到那件婚纱然后拿出来，抖开，递到她面前。

“穿上。”

她愣了一下，眼泪又涌上来，却还是乖乖接过去。婚纱是当年订制的鱼尾款，拖尾三米，胸口和腰侧手工钉了上千颗细钻。现在，胸口位置有几块暗黄的精斑，裙摆下摆也洇着大片淫水渍，灯光一打，泛着暧昧又肮脏的光。

她脱下睡裙，赤裸着换上婚纱，拉链只拉到一半，胸口被勒得呼之欲出。又从鞋柜最底层翻出那双十厘米的水晶高跟鞋，鞋面也有一两处没擦干净的痕迹。

她穿戴整齐，站在我面前，头纱垂下来，遮住了半张哭花的脸。

我牵起她的手，像当年婚礼走红毯时那样，十指相扣。她抬眼看我，眼里全是泪，却努力弯起嘴角。

我低头吻她。唇贴唇的瞬间，她轻轻颤了一下，随即回应，舌尖带着漱口水的薄荷味，却掩不住喉咙深处残留的腥甜。

我硬了。顶在她小腹的位置，隔着婚纱布料，硬得发疼。

她蹲下去，解开我的皮带，拉下西装裤和内裤。小鸡巴一下子弹出来，龟头已经湿亮。

我哑着嗓子：“鞋……脱下来。”

她听话地把右脚的高跟鞋脱了，递到我手里。鞋口还带着她脚底的温度和淡淡的皮革香，我埋进去深深吸了一口，那是洞房花烛夜，我抱着她脚亲吻、舔舐时的味道。那一刻，我仿佛回到那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夜晚。

妻子低头，张嘴含住我的小鸡巴。对她来说根本不用费力，整根轻易没入，舌尖熟练地绕着龟头打转，舔过冠状沟，再整根吞进去，喉咙轻轻收缩，像在吞咽。她的口技早已被那两人调教得炉火纯青，每一下都精准地刺激到我最敏感的地方。

我抓住她头纱，按着她的头往下压。算是我这辈子能做到的最深的“深喉”了。龟头刚碰到她喉咙口，她就自然地放松，让我顶进去一点点。

不到一分钟，我就射了。精液稀薄地冲进她嘴里，她喉结滚动，全部咽下去，然后舌尖把残留的也清理干净。

我还没软，她却主动把我翻过去，让我趴在床沿。妻子把婚纱的拖尾拢到一边，跪在我腿间。她的动作很轻，像怕惊扰什么，又像早已习惯。

我趴在床沿，腰塌下去，臀被迫翘起。她先用双手轻轻掰开我的臀肉，指尖带着一点凉意，指甲修剪得圆润，没有任何尖锐。空气接触到最私密的部位，我下意识绷紧，她却只是轻轻“嘘”了一声，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猫。

她的呼吸先落上来，温热，带着一点漱口水残留的薄荷味。先是远远地、试探性地吹了一口气，热气扫过肛口，我浑身一抖，小腹猛地收紧。她低低地笑了一下，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像羽毛扫过耳廓。

接着，舌尖出现了。不是直接贴上，而是在周围一圈皮肤上极轻地画圈，像在描摹一个禁区。先是左侧臀瓣内侧，再到右侧，绕着肛口画了三四圈，越来越近，却始终不碰中心。每一次靠近，都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我能感觉到自己皮肤上鸡皮疙瘩一层层冒出来。

终于，舌尖停在那最敏感的褶皱边缘。她先是用舌尖最软的那一面，轻轻贴上去，像盖章一样停留两秒。我倒吸一口气，脊背绷成一道弓。

她感觉到我的反应，舌尖开始收紧，变成尖尖的一点，沿着褶皱的纹理，一圈一圈地描。每描一圈，就停顿一下，用舌面压平，再轻轻吸吮。吸的时候带着一点点负压，像要把那一点皮肤吸进她口腔里，又立刻松开，发出极轻的“啵”声。

接着，她把舌尖抵在正中央，轻轻往里顶。不是用力，而是像试探温度的水滴，一下一下地戳。每戳一下，肛口就无意识地收缩，她就停住，等我放松，再继续。如此反复，直到我彻底放松，括约肌不再抗拒，她才慢慢把舌尖探进去一点点，大概只进了一个舌尖的厚度，却让我整个人像被电流穿过。

进去之后，她没有立刻抽动，而是停在那儿，让我适应那一点湿热、柔软的入侵。然后才开始极轻地左右摆动，像在用舌尖最柔软的部分给我做最温柔的按摩。偶尔，她会把舌尖完全抽出来，再重新顶进去，重复这个“进-出-停-摆动”的节奏，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深一点点，更慢一点点。

同时，她的一只手滑到前面，握住我已经硬到发紫的小鸡巴，用极慢的速度上下撸动，指腹偶尔扫过龟头最敏感的那条缝。另一只手则托着我仅剩的那颗睾丸，轻轻揉着，像在安抚，又像在提醒我：你还有感觉，你还属于我。

舌尖深入到她能达到的最深处后，开始打圈。先顺时针三圈，再逆时针三圈，幅度很小，却精准地扫过内壁每一处敏感点。每扫到一处，我都忍不住抖一下，脚趾蜷缩，床单被我抓得皱成一团。

最后，她把整个舌面贴上来，像给一个伤口盖上最柔软的纱布，从下往上，慢慢地、长长地舔了一口，从肛口一直舔到尾椎骨。那一下，像把所有的羞耻、愤怒、欲望、爱意，全都用舌尖卷走。

我低吼一声，第二次射了。几乎是干射，只出来一点清液，滴在她掌心。她没停，继续用舌尖轻轻安抚，直到我浑身脱力，趴在床沿喘得像刚跑完马拉松。

她起身，婚纱的拖尾扫过我的背，像雪一样凉。她俯身吻了吻我汗湿的脊背，声音轻得像叹息：“老公……我爱你。”

我闭上眼，知道这样的技术是不知道舔了那两个男人多少次肛才能这么熟练，然而我喉咙发紧，一个字都说不出。只能伸手，把她拉进怀里，死死抱住。

妻子把婚纱小心地从身上褪下，拖尾在地板上拖出长长一道，像一滩被揉皱的雪。她抱着婚纱去衣柜深处收好，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明天我拿去干洗……一定洗干净。”

她转过身，站在床边，灯光打在她赤裸的身上，乳尖还挺着，腿间残留的痕迹在灯光下泛着水光。她咬了咬唇，终于问出那句憋了很久的话：“老公……他们……以后还来怎么办？”

我低着头，手指死死抠着床单，指节发白。喉咙像堵了一团棉花，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妻子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绝望，又很快被另一种决绝取代。她轻轻叹了口气，像把什么东西彻底放下：“那就……还是这样吧。至少，小遥能安全。”

我点头，声音哑得像从胸腔里挤出来的：“先……先这样。”

妻子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她太了解我了，了解我眼底那股压不住的扭曲欲望，了解我每一次愤怒到极点，却又在最羞耻的时刻硬得发紫。

她拉开床头柜最底层的抽屉，把那天的照片全拿出来。最初那次被强暴时拍的：她被按在沙发上，腿被掰成M形，小穴外翻淌着精液；她跪在地上，脸埋在高大男人胯下，嘴角被撑到发白；她拿着结婚证，嘴里含着粗大的东西，眼泪糊了一脸；还有我被绑在椅子上，头上套着她内裤，胯间挂着刚射出来的精液，可笑又渺小。

她把这些照片一张张摊在自己身上，胸前、腹部、大腿根，全是那些屈辱的画面。然后她跪坐在我面前，慢慢吐出舌头，舌尖悬在空气里，亮晶晶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字字见血：

“老公，你看，这张是我被8厘米的鸡巴都喂不饱的样子；这张是我被18厘米的大鸡巴操到喷水；这张是我老公的小牙签，连我穴口都塞不满；这张是我老公看着我被操，还撸射的绿帽废物。”

每说一句，她就拿一张照片往自己身上拍一下，“啪”“啪”“啪”，声音清脆得像鞭子抽在我脸上。

我呼吸越来越粗，小鸡巴不受控制地硬起来。

妻子看了一眼，冷笑一声，抓起今天穿的那条黑色蕾丝内裤，裆部还带着她被操后残留的湿痕和淡淡腥味，直接套在我头上，湿透的布料正对着我的鼻子，她体内的味道、精液的味道、淫水的味道，瞬间灌满我的鼻腔。

“闻啊，老公，这是你老婆今天被别人操完剩下的味道，你不是最喜欢闻吗？”

她抬起穿着水晶高跟鞋的脚，鞋跟尖锐得像匕首，先是在我硬得发紫的小鸡巴上轻轻敲了一下，疼得我倒吸气，却又硬得更厉害。

“8厘米的小牙签，连我鞋跟都比你粗，你说你拿什么满足我？”

她又敲了一下，这一次力道重了些，鞋跟直接压在龟头上，慢慢碾，“你看看你，老婆被操成这样，你还硬成这样，你是不是天生就该戴绿帽？”

我抖得像筛子，膝盖发软，身体前倾，几乎要给她跪下。却不是反抗，是兴奋得控制不住。

妻子看着我这副样子，眼底闪过一丝悲凉，却很快被另一种近乎自弃的疯狂取代。

她叹了口气，像彻底放下什么，爬上床，跨坐在我身上，抓住我那根可怜的小鸡巴，对准自己还合不拢的小穴，狠狠坐下去。

“噗”一声，整根没入。她开始上下起伏，婚纱的高跟鞋还穿在一只脚上，另一只赤足踩在我胸口，每一次坐下，小鸡巴都被她穴口最浅的那一点嫩肉夹住，却连一半都塞不满。

她一边动，一边继续羞辱，声音又软又狠：

“老公，你感觉到了吗？我里面都被操松了，你那8厘米的小东西，在我里面跟没插一样，我得使劲夹才能感觉到一点点。”

她故意收紧内壁，夹得我闷哼一声，又立刻松开，“可我夹一下就累了，还是大鸡巴好，插进来就顶到最深处，一下一下撞我子宫口，我都不用动就高潮了。”

她抓起我套在内裤上的手，按在自己胸前，让我摸到乳尖上残留的指痕，“这里，被他们捏的，你摸摸，比你用力多了，我当时疼得哭，可下面水更多。”

她又拿起一张照片，是我被绑在椅子上射精的那张，直接糊在我脸上：“看看你自己，老婆被操成这样，你还射得满地都是，你是不是天生就该看着我被操？”

我被她骑得喘不过气，内裤裆部的湿布料贴着鼻子，每呼吸一次都是她的味道，高跟鞋一下一下敲在我胸口，照片在我眼前晃，她的羞辱像刀子又像蜜糖，每一句都扎进我最深的耻辱点，却又让我硬得发疯。

“射啊，废物老公，射在我被别人操松的逼里，射在我给你戴了绿帽的逼里，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吗？”

她猛地坐下，内壁狠狠一夹，我低吼一声，精液稀薄地冲进去，却连她深处都到不了，大部分顺着结合处流出来，滴在床单上，滴在她大腿上，滴在我小腹上。

她没停，继续动，直到我抖着又射了第二次，才慢慢停下来，俯身吻我，舌尖带着我的味道，还有别的男人的余韵。

她贴着我耳朵，声音轻得像叹息：“老公，我们都回不去了，那就……一起烂到底吧。”

我闭上眼，抱着她，死死抱着，像抱着这辈子最后的一点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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