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天色暗了下来。

第一瓶酒喝完了，利托里奥又开了第二瓶。她的脸颊有一点点红，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夕阳的光。

「指挥官，」她突然开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没有光辉，我们会是什么关系？」

「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她侧过身，面对着我，手肘撑在沙发靠背上，「假设光辉不存在，我们从一开始就只是两个人。你觉得，会变成什么样？」

我看着她的眼睛。夕阳把那双红色的瞳孔染成金红色，像是燃烧着的火焰。

「……不知道。」

「猜一猜。」

「大概也差不多吧。」

「差不多？」她挑眉，「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就是现在这样。」我喝了口酒，「喝酒，聊天，然后——」

「然后什么？」

她的声音压低了一些，带着某种期待。

我没有回答。

利托里奥笑了。

「指挥官，你有时候真的很狡猾啊。」她放下酒杯，整个人往我这边凑过来，「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让人心痒痒的。」

「你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吗。」

「我是知道。」她的呼吸洒在我嘴唇上，「但我想听你说。」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听你说。」她的手攀上我的肩膀，「喜欢听你亲口承认——你想我，你需要我，你离不开我。虽然你从来不肯说就是了。」

「你不是说不需要我说吗。」

「那是因为我已经习惯你这个闷葫芦了。」她的嘴唇几乎贴着我的，呼吸洒在我脸上，带着红酒的香气，「但偶尔，我也想听一听。」

我看着她的眼睛。

「我想你。」

利托里奥愣了一下。

「……你说什么？」

「你不是想听吗。」我把酒杯放到茶几上，腾出手来扣住她的后脑勺，「我说，我今天一整天都在想你。想你什么时候回来，想你回来之后我们会做什么，想你喝酒之后脸红的样子。」

「指挥官……」

「满意了？」

利托里奥没有回答。她直接吻了上来。

和平时不一样，这个吻带着某种急切。她的舌头探进我嘴里，搅动着，纠缠着，像是要把我整个人都吞下去。

我回吻着她，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

「唔……」她在接吻的间隙里哼了一声，「指挥官……」

「嗯？」

「去卧室。」

「就在这里不行？」

「沙发太小了。」她轻轻咬了一下我的下唇，「我想要更舒服的地方。」

我没有废话，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

「哇——」她惊呼一声，手臂环住我的脖子，「指挥官，你力气挺大的嘛。」

「你很轻。」

「是吗。」她的嘴唇贴着我的耳朵，声音低下来，「那待会儿可要好好表现哦。」

我把她扔到床上。

利托里奥仰躺在床单上，苍绿色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白色衬衫的领口敞开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看着我，眼睛里带着笑意和某种期待。

「愣着干嘛？」她伸出手，勾住我的领口把我拉下去，「来啊。」

我俯下身吻住她。

这一次的吻比刚才更深，更缠绵。她的双腿缠上我的腰，整个人贴着我，像是要把我融进她的身体里。

我的手从她的衬衫下摆探进去，沿着腰线一路向上，摸到了胸衣的边缘。

「直接解掉。」她在我耳边说，「反正待会儿也要脱。」

我从善如流，把胸衣的搭扣解开。两团柔软弹了出来，正好落进我的手掌里。

「嗯……」利托里奥轻哼一声，「你的手好热……」

「你不是说我手冷吗。」

「那是冬天的事了。」她笑了一下，然后被我揉捏乳房的动作打断，声音变成了一声喘息，「啊……」

她的乳房比光辉的稍微小一点，但形状很漂亮，手感也很好。乳尖已经硬了，在我的指尖下挺立着。

「喜欢？」我问。

「废话……啊……」

我低下头，含住了她的乳尖。

「嗯……♡」利托里奥的身体颤了一下，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指挥官……」

我一边吸吮着她的乳头，一边用手揉捏另一边。她的喘息越来越重，身体开始不安分地扭动。

「够了……」她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拉起来，脸上带着红晕，「别光顾着上面……下面也要……」

「急什么。」

「我等了一整天了。」她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从早上出门的时候就在想这个了。开会的时候在想，处理文件的时候在想，坐车回来的时候也在想。」

「想什么？」

「想你。」她的手伸下去，隔着裤子握住了我已经硬起来的部分，「想这个。」

我吸了口气。

「你今天胆子挺大的。」

「哪有。」她笑了，手上的动作没停，「只是难得你这么坦诚，我也不想输给你。」

她解开我的裤带，把手探进去，握住了我的性器。

「已经这么硬了……」她的声音带着满意的味道，「果然很想我嘛。」

「你刚才蹭了那么久，不硬才奇怪。」

「是吗。」她开始上下撸动，手法熟练得让人怀疑她平时练习过多少次，「那这样呢？」

「……别玩了。」

「怎么，忍不住了？」

我没有回答，直接扯下她的裤子和内裤。

利托里奥的双腿被我分开，整个私处暴露在我眼前。她的下面已经湿了，粉嫩的花瓣微微张开，透明的液体沿着缝隙流出来。

「看够了吗？」她问，语气里带着一丝羞意，但更多的是挑衅。

「还没。」

我伸出手指，沿着她的花缝滑动。利托里奥的身体颤了一下，一声喘息从喉咙里溢出来。

「嗯……♡」

她的花瓣很敏感，只是轻轻触碰就会收缩。我用指尖拨开她的阴唇，露出里面深粉色的嫩肉和挺立的阴蒂。

「指挥官……」她的声音带着喘息，「别看了……进来……」

「不是你说想要舒服吗。」我用指尖绕着她的阴蒂打转，「那就让你舒服一点。」

「这样不算舒服……啊……♡ 这样只是……折磨……♡」

我把手指探进她的身体里。

「啊……♡」

她的里面又热又紧，把我的手指死死绞住。我开始慢慢抽插，同时用拇指按压她的阴蒂。

「嗯……哈啊……♡」利托里奥的腰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再深一点……♡」

我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一起在她的身体里搅动。指尖摸索着，寻找她最敏感的那个点。

「啊——♡」她的身体猛然绷紧，「那里……就是那里……♡♡」

找到了。

我开始集中攻击那个点，手指快速抽插着，每一次都准确地摩擦过那块凸起的软肉。

「不行……太快了……♡」利托里奥的声音变得破碎，「我要……要去了……♡♡」

「那就去。」

「等……等一下……啊啊……♡♡♡」

她的身体剧烈痉挛起来，小穴疯狂收缩着，一股温热的液体涌出来，打湿了我的手掌。

高潮持续了好一阵子。

当她终于软下来的时候，整个人瘫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着。

「你……」她喘着气看我，脸上的红晕还没退下去，「你故意的……」

「你不是说想舒服吗。」

「我说的舒服不是这个……」她撑起身体，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我说的是这个。」

她把我拉向自己，同时分开双腿，让我的性器抵在她的入口处。

「进来。」

我没有让她再说第二遍。

一挺腰，整根没入。

「啊——♡」

利托里奥仰起头，发出一声又长又甜的呻吟。她的身体刚刚高潮过，里面又热又软又湿，把我绞得头皮发麻。

「动……」她的双腿缠上我的腰，脚后跟抵着我的后腰往下压，「快动……♡」

我开始抽送。

每一次都整根拔出，只留龟头在里面，然后再狠狠顶进去。利托里奥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剧烈晃动，丰满的乳房在胸前跳跃，被敞开的白色衬衫勾勒出淫靡的弧线。

「啊……哈啊……♡ 好深……♡」

她的声音和对光辉时不同，更放肆，更不加掩饰。像是要把所有的欲望都发泄出来。

「快一点……♡ 再快一点……♡」

我握住她的腰，开始加速。囊袋拍打在她臀瓣上的声音越来越响，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

「对……就是这样……♡♡」利托里奥的手指攥着床单，指节都发白了，「操我……♡ 用力操我……♡♡」

她平时那副自信张扬的样子完全不见了。此刻的她，只是一个被快感淹没的女人，用最原始的方式索求着更多。

「指挥官……♡ 指挥官……♡♡」

她喊着我的名字，声音越来越甜，越来越破碎。

「我在。」

「我想……我想换个姿势……♡」

我停下动作，把性器从她身体里拔出来。利托里奥翻过身，趴在床上，把屁股高高翘起。

「这样……♡ 从后面来……♡」

我扶着她的腰，把性器重新送进去。

这个角度能进得更深。龟头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个点。

「啊啊……♡♡ 太深了……♡♡」

她的脸埋在枕头里，声音被闷得模糊，但那些破碎的呻吟依然清晰可闻。

我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伸到前面，揉捏她晃动的乳房。乳尖硬得像两颗小石子，在我的指间来回碾磨。

「嗯……♡ 那里……不要同时……♡」

「为什么不要？」

「太……太刺激了……♡ 我会……会坏掉的……♡♡」

「那就坏掉好了。」

我加快了冲撞的速度，同时用指尖夹住她的乳头，轻轻拉扯。

「啊啊啊……♡♡♡」

利托里奥的身体猛然绷紧，整个人都在发抖。她的小穴疯狂收缩着，把我绞得几乎无法动弹。

「又要去了？」

「要……要去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指挥官……♡ 和我一起……♡」

「还早。」

「什么……啊……♡♡」

我没有让她高潮。在她即将到达顶点的时候，我突然停下动作，只是埋在她身体里，一动不动。

「你……」她回过头看我，眼眶都红了，「为什么停……♡」

「你不是说要舒服吗。」我俯下身，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这样更舒服。」

「才不是……这样……这样只是……折磨……♡」

「刚才你也是这么说的。」

「指挥官……」她的声音软下来，带着某种撒娇的意味，「求你……让我去……♡」

「求我？」

「求你……♡」她扭动着腰，想要自己动起来，但被我按住了，「让我……让我高潮……♡」

我看着她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平时那么自信张扬的利托里奥，现在却像只小猫一样在我身下求饶。这种反差，让我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那就满足你。」

我重新开始动了起来。

这一次不再有任何试探和折磨，只有最原始的冲撞。我握着她的腰，把她往后拉，同时用力顶进去。每一次都又深又狠，撞得她整个人都往前滑。

「啊……♡ 啊啊……♡♡」利托里奥的呻吟变成了尖叫，「好棒……♡ 要去了……♡ 真的要去了……♡♡♡」

「那就去。」

「指挥官……♡ 射给我……♡ 全部射进来……♡♡」

我闷哼一声，把她的腰往后一拉，同时深深顶入，释放了出来。

「啊——♡♡♡」

利托里奥的身体剧烈痉挛着，小穴一阵阵地收缩，把我的精液全部榨了出来。她的膝盖已经撑不住了，整个人往前倒去，被我捞住腰才没有直接趴到床上。

高潮持续了很久。

当她终于软下来的时候，我把性器从她身体里拔出来。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来，在床单上洇开一小片痕迹。

利托里奥趴在床上，脸侧着贴在枕头上，眼神还有些涣散。她的后背微微起伏着，汗水沿着脊柱的凹陷流下来，把那件白色衬衫浸得半透明。

「……累死了。」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餍足的慵懒。

「你自己要的。」

「是啊，我自己要的。」她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双腿还敞着，完全没有要合拢的意思，「所以我很满足。指挥官，你呢？」

我躺到她旁边，侧过身看她。

她的样子狼狈得很——头发乱成一团，衬衫皱巴巴的卡在腰间，脸上还挂着汗水和泪痕，双腿之间一片泥泞。

但她的眼睛还是亮的，带着那种独属于她的自信光芒。

「还行。」我说。

「又是还行。」她笑了一声，转过头看我，「指挥官，你就不能换个词吗？」

「比如？」

「比如……」她想了想，「比如，'利托里奥，你太棒了，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

「你自己说的，不是我说的。」

「但你在想，对吧？」

我没有回答。

利托里奥侧过身，整个人缩进我怀里，脑袋枕在我的手臂上。她的鼻尖蹭着我的锁骨，呼吸洒在我的皮肤上，有点痒。

「指挥官。」

「嗯。」

「你身上的味道变了。」

「什么味道？」

「汗味。」她吸了吸鼻子，「早上是干净的洗衣液味道，现在是——嗯，怎么说呢，像是我们两个混在一起的味道。」

「……你闻这种东西干嘛。」

「因为喜欢啊。」她说得理所当然，「这是我和指挥官专属的味道。光辉在的时候会有光辉的味道，小光辉在的时候会有奶香味，但现在——」

她抬起头，红色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不是很棒吗？」

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你头发也乱了。」

「那是被你弄乱的。」

「怪我？」

「当然怪你。」她笑着躲开我的手，「不过我不讨厌就是了。」

她重新把脸埋进我的颈窝，手臂搭在我的腰上。

我们就这样躺了一会儿。

窗外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了，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一点月光。

「指挥官。」

「嗯。」

「饿了。」

「冰箱里有便当。」

「不想吃便当。」

「那你想吃什么？」

「……披萨。」她的声音闷闷的，「想吃撒丁风味的披萨。」

「这附近有卖的？」

「港口那边有一家，西南风开的。」她抬起头看我，「陪我去？」

我看了看窗外。

「现在？」

「现在。」她坐起来，衬衫从肩膀滑落一半，「难得的约会机会哦，指挥官。」

「约会？」

「对，约会。」她站起来，走向衣柜，「就我们两个人的约会。怎么，不想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

她的腿间还有些痕迹没有擦干净，走路的姿势也有点不太稳，但她的声音依然自信张扬，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去。」我坐起来，「等我换身衣服。」

「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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