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反鎖的「咔噠」聲還在耳邊迴盪，宋以涵已經被漣打橫抱起。

她還來不及驚呼，唇就被堵住，整個人被輕輕放到床上。

床墊深深陷下去，他順勢壓上來，結實的胸膛整個覆在她身上，雙手撐在她耳側，把她困得嚴嚴實實，像一隻終於捕獲獵物的豹。

吻很長，長到宋以涵腦子缺氧，眼前炸開金星。

她無意識地推他，手指揪著他帽T的前襟，喉嚨裡溢出細細的嗚咽。

漣這才放開她，額頭抵著她的，喘息粗重得像剛破了百米個人紀錄。

他低頭看她，眼睛黑得發亮，聲音啞得不成樣子：

「……可以嗎？」

宋以涵還在暈，睫毛濕得黏在一起，沒來得及回答。

漣已經開始動手。

帽T被他自己一把扯掉，隨手扔到地上；

她的針織上衣被掀到胸口，內衣扣子「啪」一聲解開，薄薄的布料被推上去，兩團雪白瞬間彈出來，在冷氣裡顫得厲害。

裙子、內褲，一件一件被剝得乾乾淨淨。

他動作快而穩，像怕她反悔，又怕真的嚇到她。

最後他也脫光自己。

結實的胸膛、八塊腹肌、人魚線，全都壓下來，滾燙得讓宋以涵瑟縮了一下。

皮膚相貼的瞬間，她聽見自己心跳聲大得嚇人。

等她回過神，漣已經重新覆在她身上。

他低頭先吻了吻她紅腫的唇，舌尖輕輕掃過她被咬得微破的唇瓣，像在安撫一隻受驚的小動物。

宋以涵還在喘，鼻尖都是他的薄荷味，卻被他一路吻得發顫，鎖骨被他啃出一排淺淺的牙印，胸前兩顆小紅豆被他含得又脹又麻，她忍不住弓起背，哭著喊他名字：「漣……不要吸那麼用力……會壞掉……」

他卻壞心眼地用牙齒輕輕一刮，換來她更碎的嗚咽，才繼續往下。

平坦的小腹被他吻得全是濕痕，肚臍那裡被舌尖鑽了一下，宋以涵抖得差點彈起來，雙腿本能地想夾緊，卻被他雙手牢牢扣住膝蓋，強行分得更開。

「別躲。」

他啞著嗓子說完，低頭就貼上那處從未被人碰過的粉嫩軟肉。

「嗚——！」

宋以涵瞬間繃直腳尖，後腦勺狠狠陷進枕頭，指甲揪住床單，指節都泛白了。

漣的舌尖又熱又軟，先是沿著整條縫隙慢慢舔過，像在品嚐什麼珍貴的甜點，然後才找到那顆已經腫得發亮的小核，輕輕含住，吸吮、打圈，還用牙齒若有似無地磨。

她哭得稀里嘩啦，眼淚順著太陽穴滑進髮絲，腿抖得像篩子，聲音斷得不成樣：「不要舔那裡……我受不了……嗚……要死了……」

不到一分鐘，她整個人猛地繃緊，腰不受控制地往上頂，一股熱流又急又兇地噴出來，濺了他滿下巴、滿胸口，甚至順著他的人魚線往下淌。

宋以涵羞得直接蜷成一團，哭得連聲音都啞了：「不要看……太丟臉了……我、我剛剛……」

漣抬起頭，舌尖慢條斯理地把唇角那滴亮晶晶的水漬舔乾淨，眼神黑得發亮，笑得又壞又啞：「甜得要命。」

說完又低頭，舌尖直接鑽進還在顫抖的穴口，把她殘留的羞恥一點不剩地舔乾淨。

宋以涵被他舔得又一次失神，指尖揪著他的髮根，哭著求饒：「不要再來了……真的會壞掉……漣……我錯了……」

可她的腰卻誠實地往他唇舌送，第二次高潮來得更快、更狠，直接噴得他滿臉都是。

漣這才直起身，單膝跪在她腿間，滾燙的那根硬得發紫，青筋繃得嚇人，龜頭卻只是貼在那片濕得一塌糊塗的縫隙，慢條斯理地來回碾磨。

每一次擦過小核，宋以涵就抖得像被電擊，哭著扭腰，主動把腿分得更開，聲音碎得不成調：「別磨了……我受不了……快進來……嗚……」

他俯身吻住她，雙肘穩穩撐在她頭兩側，寬闊的胸肌完全不壓到她，只讓她感覺被他整個人籠罩。

「會痛就咬我。」他啞著嗓子說完，額頭抵著她的，慢慢、慢慢地往裡擠。

「嘶……！」

宋以涵疼得瞬間繃直腳尖，指甲狠狠陷進他背肌，劃出五道鮮紅的血痕。

漣停住不動，低頭吻掉她眼角的淚，舌尖舔過她顫抖的睫毛，又吻到鼻尖、唇瓣，一下一下像在哄小孩，直到她呼吸不再那麼急促，才繼續往裡推進。

完全進去的那一刻，他悶哼一聲，汗水順著性感的喉結往下滾，滴到她鎖骨，燙得她又是一陣痙攣，體內那根硬物被她緊緊絞得跳了跳。

他開始抽動，慢得像在折磨人，每次都退出大半，只剩龜頭卡在入口，再緩緩頂進去，撞得她小腹一陣陣發麻。

宋以涵從一開始的撕裂痛，到後來被撐滿的酥麻，哭聲漸漸變成了黏膩的嗚咽：「好脹……漣……慢一點……我會壞掉……」

漣吻著她，舌尖勾纏她的，腰卻越來越深、越來越重，每一次頂進去都撞得她腳趾蜷緊，床單被她抓得皺成一團。

「乖，再夾緊我……」他啞聲在她耳邊哄，聲音低得發顫。

宋以涵被他頂得說不出完整話，只能哭著點頭，內壁死死絞住他。

下一秒她再次繃緊全身，小腹抽搐得厲害，第二次高潮來得又急又狠，一股熱流直接噴出來，把兩人交合處染得濕亮。

漣被她夾得低吼出聲，腰眼一麻，狠狠埋進最深處，滾燙的精液一股一股射進她體內，燙得她小腹都跟著顫，連子宮口都被撞得又酸又麻。

「啊……好燙……射進來了……」她哭著弓起背，指甲在他背上抓得更深，腿根抖得幾乎抽筋。

漣把臉埋進她肩窩，喘得粗重，性器還在她體內一跳一跳地吐著最後幾滴，兩人交疊的皮膚全是汗水與黏膩的液體，空氣裡滿是腥甜的味道。

高潮過後，他翻身把她抱到胸前，讓她整個人軟軟地趴在他身上。

性器還留在她體內，沒退出去。

漣一手圈著她腰，一手順著她汗濕的背脊來回撫摸，掌心貼著肩胛骨往下，再回到腰窩，一下一下，像在哄一隻受驚的小貓。

他低頭吻她額頭，聲音啞得發黏：

「還疼嗎？」

宋以涵把臉埋進他肩窩，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現在不疼了，就是……還脹得慌。」

漣低笑出聲，胸腔震動貼著她臉頰。

他把她抱得更緊，下巴擱在她頭頂：

「脹就多待一會兒。」

停了兩秒，氣音貼著她耳廓：

「讓它記住我的形狀。」

宋以涵被這句話羞得耳根瞬間燒起來，伸手捶他胸口一拳，卻軟綿綿沒什麼力氣。

過了好久，她才啞著嗓子開口：

「……你射進去了……萬一懷孕怎麼辦……」

漣笑意更深，手掌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輕輕揉了揉：

「懷了就生，我養。」

他低頭吻她汗濕的鬢角，聲音低卻篤定：

「我說過的，懷了就養妳一輩子。」

宋以涵眼眶瞬間又紅了。

她把臉埋進他肩窩，小聲罵：

「……神經病。」

卻伸手環住他的脖子，把自己埋得更深。

房間裡只剩兩人交纏的呼吸聲。

窗外月光漏進來，落在兩人緊貼的背脊上。

宋以涵閉著眼，心跳亂得像擂鼓，卻第一次覺得：

完了也無所謂。

要是被他養一輩子，好像……也挺好。

宋以涵把臉埋進他肩窩，搖頭又點頭，最後只悶悶地「嗯」了一聲。

漣低笑，收緊手臂，讓她貼得更近，胸膛的溫度一點點傳過去。

他開始說話，聲音壓得很低，像怕驚醒什麼：

「剛才妳哭得那麼兇，我差點就捨不得繼續了……」

「可是妳夾得太緊，我一停就想再欺負妳。」

全是圍著她轉的悄悄話，說她剛才怎麼咬唇、怎麼抓他背、怎麼在他耳邊叫他名字。

宋以涵被他說得耳根通紅，伸手捶他胸口，力氣卻軟得像撒嬌：

「……閉嘴啦……變態……」

氣氛慢慢鬆了，宋以涵以為今晚真的要結束。

她整個人軟軟地趴在他胸前，聽著他心跳一點點平穩下來，連眼皮都沉得快要闔上。

可體內那根東西始終脹得嚇人，粗硬得像一根燒紅的鐵杵，偶爾還在她體內不老實地跳兩下，燙得她內壁一陣陣抽搐。

宋以涵被撐得又酸又脹，下意識輕輕扭了一下臀，只想找個稍微舒服的角度，卻沒想到這一扭直接讓那根東西更深地嵌進去，頂端狠狠碾過最敏感的那一點。

漣瞬間像被點燃的炸藥，抱在她腰上的手臂猛地收緊，指節都陷進她軟肉裡，嗓音啞得發狠：「小麻煩，妳他媽在勾我是不是？」

話音剛落，他雙手狠狠托住她臀瓣，腰猛地往上一頂，整根直接撞進最深處。

「嗚啊啊——！」

宋以涵被這一下頂得眼前發白，整個人往前劇烈一晃，胸前兩團雪白狠狠撞在他胸膛上，雙手慌亂地抱回他脖子，指甲幾乎掐進他後頸的皮膚，哭得聲音都碎了：「太深了……真的會壞掉……嗚嗚……」

漣根本不給她喘息的空檔，直接坐起身，讓她整個人跨坐在自己腿上，雙手牢牢托著她臀，像抱小孩那樣把她往上抬，又重重放下。

每一次都又狠又深，退出時帶出大片黏膩的咕啾水聲，撞進去時「啪」一聲肉體相貼的脆響，撞得她小腹一陣陣發麻，乳尖貼著他滾燙的胸肌蹭得紅腫發亮。

宋以涵被頂得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鼻尖發紅，哭喘斷得不成調：「漣……慢一點……我受不了了……真的要裂開了……嗚……好脹……」

漣低頭咬住她已經紅腫的耳垂，牙齒輕輕磨過那塊軟肉，啞聲哄她，熱氣全噴在她耳廓裡：「乖，再讓我射一次……就一次……」

說話的同時腰猛地加快，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龜頭狠狠碾過那塊已經腫得發軟的敏感點，撞得她小腹鼓起又塌下，透明的液體順著兩人交合處往下淌，把床單濕出一大片。

宋以涵哭到聲音都啞了，腿根劇烈顫抖，內壁突然瘋狂收縮，像要把他絞斷似的：「不行……要……要去了……嗚啊啊——！」

她整個人猛地繃直，後腦勺往後仰，胸前兩團雪白顫得厲害，一股熱流又急又兇地噴出來，直接噴了漣滿腹肌，濺得他腹肌全是亮晶晶的水痕。

漣被這一股熱流一激，腰眼瞬間發麻，低吼一聲，雙手死死扣住她臀，狠狠頂進最深處，滾燙的精液一股一股射進她體內，射得又多又滿，瞬間就從結合處溢出來，順著她大腿內側往下流，拉出黏膩的銀絲。

高潮過後，宋以涵整個人癱軟在他身上，連眼皮都抬不起來，只剩斷斷續續的抽氣。

漣低頭吻掉她臉頰的淚痕，舌尖舔過她被咬得紅腫的唇瓣，嗓音啞得發黏：「乖……我抱著妳。」

他抱緊她汗濕的身子，自己也跟著坐起，那根還埋在她體內的東西又脹又硬，始終沒退出去半分，像是要把她徹底釘在自己身上。

他就這樣抱著她下床，一步一步走進浴室，熱水嘩啦啦落下。

漣把她轉過身，讓她背對自己，雙手撐在還冒著熱氣的瓷磚牆上，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

宋以涵腿根還在細細顫抖，膝蓋發軟，才剛張嘴想說「真的不行了」，他已經托住她臀瓣，腰一沉，從後面狠狠頂進去。

「嗚啊啊——！」

那一下角度刁鑽得可怕，直接頂到最深處最敏感的那一點，撞得她小腹猛地一鼓，整個人踮起腳尖，腳趾死死蜷縮，哭腔瞬間碎得不成調：「太、太深了……會壞掉……真的會壞掉……嗚……」

熱水嘩啦啦地沖著兩人交疊的身體，水聲混著肉體撞擊的「啪！啪！啪！」清脆又黏膩，每一次退出都帶出大片透明的液體，順著 她大腿內側往下淌，又被熱水瞬間沖散。

漣俯身貼在她背上，胸膛緊貼她汗濕的肩胛骨，牙齒狠狠咬住她後頸最敏感的那一小塊皮膚，留下一個濕紅的齒痕，啞聲像從喉嚨深處擠出來：「最後一次，給我，嗯？」

說話的同時，他一隻手扣住她纖細的腰，另一隻手從前面探下去，指腹粗暴又精準地揉過已經腫得發亮的小核，速度又快又狠，逼得她整個人往前晃，胸前兩團雪白貼著冰涼的瓷磚蹭得通紅。

「嗚……不要碰那裡……我會……會又……」

宋以涵哭得一抽一抽，聲音被熱水 和撞擊聲撕得七零八落，腿根抖得像篩子，透明的熱流已經控制不住地往下淌，順著大腿內側拉出黏膩的銀絲。

漣低笑一聲，舌尖舔過她後頸那個齒痕，腰猛地加快，每一次都撞得她小腹鼓起又塌下，肉體相貼的聲音在狹窄的淋浴間裡炸開，撞得她只能踮著腳尖往前逃，卻又被他狠狠拉回來。

不到五分鐘，她忽然全身繃直，後腦勺重重抵在他肩窩，哭喊斷在喉嚨裡：「不行——要去了——！」

一股熱流又急又兇地噴出來，嘩啦啦地灑在瓷磚地上，被熱水瞬間沖得乾乾淨淨。

漣被那股熱流一激，腰眼瞬間發麻，低吼著從後面死死抱緊她，胸膛貼著她顫抖的背脊，狠狠頂到最深處，滾燙的精液一股一股射進她體內，射得又滿又深，瞬間就從結合處溢出來，混著熱水往下流。

他悶哼著射完最後一滴，才關掉花灑，抱住癱軟得快要跪下去的她，讓她整個人掛在自己懷裡，額頭抵著她汗濕的後頸，啞聲喘息：「乖……這次真的結束了。」

他拿花灑仔細幫她沖洗乾淨，從頭髮到腳趾，再把裡面也洗得乾乾淨淨，指尖輕輕探進去，確定沒有一絲殘留。

宋以涵被弄得直縮，嗚咽著往他懷裡躲。

洗完，他用大浴巾把她包起來，像抱小孩一樣抱回床上。

床單早就亂成一團，他懶得換，直接把她圈進懷裡，胸貼背，下巴擱在她肩窩。

他掌心覆在她小腹，輕輕揉著剛才被他欺負過的地方，吻了吻她後頸，聲音啞得發黏：

「睡吧，我抱著妳。」

宋以涵閉上眼，鼻尖都是他的味道。

她以為自己會失眠，結果不到十秒就沉進夢裡。

夢裡，她被他抱得很緊，緊到連呼吸都是他的節奏。

而漣低頭看著她睡顏，手掌貼在她小腹，拇指無意識地打圈。

他想：

這隻小麻煩，

終於徹底落進他手裡了。

宋以涵累得連眼皮都抬不起，卻還是小聲嘟囔：

「……你會不會太誇張了……」

漣低笑，胸腔震動傳到她背上：

「第一次就是要讓妳記得我。」

他收緊手臂，把她整個人嵌進懷裡，聲音低得像嘆息：

「晚安，我家小麻煩。」

她在他懷裡睡著了，呼吸又輕又穩。

漣低頭看她睡顏，吻了吻她汗濕的鬢角，一整夜都沒鬆開手。

天快亮時，他還留在她體內，脹得她偶爾輕哼一聲，又被他吻著哄回夢裡。

這一夜，宋以涵徹底淪陷。

而他，終於把她吃乾抹淨，一點都不剩。

宋以涵是在一陣細細的抽痛中醒過來的。

下身脹得發慌，像被塞滿後又沒完全退出去，黏膩的液體順著腿根緩緩往外流，沾濕了身下的床單。

她迷迷糊糊地想動，結果全身的骨頭都像被拆散又裝錯位置，尤其是腰和腿，酸得她倒抽一口涼氣。

背後的胸膛貼得滾燙。

漣的手臂還牢牢圈在她腰上，掌心覆在她小腹，睡得沉穩，呼吸一下一下噴在她後頸。

更要命的是，那根早上特別精神的壞東西正硬邦邦地頂在她臀縫裡，隔著薄薄的皮膚一跳一跳，像在跟她說早安。

宋以涵瞬間清醒，耳根紅得滴血。

她咬著唇，試圖輕輕往前挪半寸，讓那根滾燙的東西離自己遠一點，結果腿一軟，整個人往後滑了半寸，反而更嚴重地嵌進他懷裡。

「嗯……」她沒忍住，從喉嚨深處漏出一聲細細的嗚咽。

男人瞬間醒了。

漣的聲音還帶著剛睡醒的沙啞，貼著她耳廓響起：「早安，小麻煩。」

說話的同時，他貼在她小腹上的手開始緩緩揉圈，指腹輕輕壓過昨晚被他欺負得最狠的地方，力道溫柔得過分。

宋以涵整個人僵住，連呼吸都不敢用力。

她把臉埋進枕頭，聲音悶得幾乎聽不見：「……你先拿開。」

漣低笑出聲，胸腔震動的感覺傳到她背上，他故意把那根硬物往前頂了頂，啞聲問：「拿開哪裡？」

「！！！」

宋以涵渾身一顫，腿根又往外流了一點昨晚殘留的東西。

她羞到極點，伸手去推他環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卻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只能紅著眼眶小聲罵：「變態……你早上怎麼這樣……」

漣笑得更低，低下頭咬住她後頸最敏感的那一小塊皮膚，輕輕磨了磨，才鬆開口。

「抱歉，早上看到妳就想欺負。」

他說得理直氣壯，手卻沒停，一邊揉著她小腹，一邊把她整個人打橫抱起，動作輕得像抱小孩。

宋以涵嚇得連忙摟住他脖子，發現自己現在是光溜溜被他抱在懷裡，瞬間更想找地縫鑽。

「喂！至少給我披個衣服！」

「不用，」漣低頭親了親她鼻尖，聲音啞得要命，「反正待會還要脫。」

浴室燈亮起，熱水嘩啦啦落下。

漣把她放在洗手台上，讓她背靠著鏡子，自己站在她腿間，先開了花灑試水溫。

宋以涵雙手抱胸，腿還在發抖，看他一絲不掛站在那裡，腹肌線條被水珠順著往下流，視線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水溫調好後，他把她抱進懷裡，讓她雙腿站在地上。

熱水從頭頂澆下來，宋以涵「啊」了一聲，被他穩穩托住臀瓣，完全不用自己出力。

漣低頭吻她，舌尖帶著淡淡的薄荷味，慢慢把她昨晚殘留的哭腔又吻回喉嚨裡。

他洗得很仔細。

先幫她把頭髮打濕，指腹插進髮根慢慢按摩，洗髮精的泡沫順著她鎖骨往下流。

接著是大浴球，從肩胛骨開始，一路滑到腰窩，再到腿根，故意繞過最敏感的那幾處，惹得宋以涵咬著唇小聲抗議：「……別逗我了……」

最後他把她轉過去，讓她雙手撐在瓷磚牆上，從後面貼上來。

熱水嘩啦啦地沖刷著兩人緊貼的皮膚，漣單臂圈住她軟得快要散架的腰，另一手拿著花灑，溫柔又仔細地從她腿根往內沖。水流一碰到那腫得發亮、還在輕輕抽搐的入口，宋以涵就「嗚」地一聲，整個人往前一軟，膝蓋直接打顫，差點跪下去。

漣立刻從後面收緊手臂，把她整個人往自己胸膛上帶，胸肌貼著她汗濕的背脊，低聲貼在她耳邊哄：「乖，撐一下，馬上就乾淨了。」

他的聲音啞得發黏，卻帶著讓人安心的溫度，指尖還順著大腿內側把殘留的白濁一點點撥開，讓水流徹底沖掉。

宋以涵還在喘，腿抖得厲害，聲音細得像蚊子叫：「……真的不行了……我會站不住……」

話沒說完，花灑被他掛回架子，水聲瞬間小了，只剩兩人粗重到近乎狼狽的呼吸在瓷磚牆上來回彈。

漣低頭，牙齒準確地咬住她濕漉漉的耳垂，輕輕磨了兩下，啞得不成樣子的聲音像從胸腔深處擠出來：「再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宋以涵還沒來得及搖頭，他已經雙手托住她臀瓣，掌心全是水珠，腰一沉，從後面緩緩頂進去。

「嗚——！」

那一下又脹又熱，粗硬的柱身一寸寸撐開還在顫抖的內壁，直接頂到最深處最軟的那一點，宋以涵瞬間弓起背，腳尖踮得老高，十根腳趾死死蜷縮，哭腔直接破了音：「太、太脹了……真的會裂開……嗚嗚……」

熱水順著她背脊往下淌，混著撞擊聲「啪！啪！啪！」又急又狠，每一次退出都帶出黏膩的咕啾水聲，再重重撞進去時頂得她小腹鼓起又塌下，乳尖貼著冰涼的瓷磚蹭得又紅又疼。

漣貼在她背上，喉結滾得厲害，啞聲喘著哄她：「乖……很快就給妳……」

速度快得驚人，卻每一下都深得可怕，撞得她只能踮著腳往前逃，卻又被他狠狠拉回來。

不到兩分鐘，宋以涵忽然全身繃直，後腦勺重重抵在他肩窩，哭得聲音都啞了：「不行——又要——嗚啊啊——！」

一股熱流又急又兇地噴出來，嘩啦啦灑在瓷磚地上，直接濺了他一腳。

漣被那股熱流一激，低吼一聲，雙手死死扣住她腰，狠狠頂進最深處，滾燙的精液一股一股射進去，射得又多又滿，瞬間就從結合處溢出來，順著她腿根往下流，和熱水混在一起，拉出黏膩的銀絲。

他悶哼著射完最後一滴，才抱緊軟成一灘水的她，讓她整個人掛在自己懷裡，額頭抵著她汗濕的後頸，啞聲喘息：「……這次，真的結束了。」。

完事後，他抱著她沖乾淨，把裡面也洗得一滴不剩。

大浴巾把她包得嚴嚴實實，像包一隻濕漉漉的小貓，抱回床上。

床單早就亂成災，他懶得換，直接把她放在自己腿上，開始一件一件幫她穿衣服。

內褲先套進一隻腳，再另一隻，然後慢慢往上拉，指尖順著大腿內側把蕾絲邊緣撫得平整；

內衣從後面扣好扣子，再轉過她身子，低頭幫她調整胸型，指尖若有似無地擦過乳尖，惹得她縮了一下；

針織裙的拉鍊從腰際一路拉到胸口，他拉得極慢，像在享受最後一點親密。

宋以涵紅著臉坐在他腿上，看他低頭認真幫自己整理裙襬，耳尖紅得快滴血。

拉鍊拉到最頂時，漣忽然停下，低頭親了親她鎖骨上昨晚留下的紅痕，聲音低低的：

「今天會痛就跟我要藥，嗯？」

宋以涵咬著唇，小聲「嗯」了一聲，又補了一句：

「……你送我回去。」

漣笑出聲，把她打橫抱起，連外套都幫她披好，拉鍊一格一格拉到最頂，連帽T的帽子都幫她戴正。

出門前，他低頭吻了吻她額頭，聲音啞卻溫柔：

「聽話，我養妳一輩子。」

陽光從窗簾縫隙漏進來，落在兩人交疊的影子裡。

宋以涵把臉埋進他胸口，心跳快得像要炸開。

她知道，自己真的徹底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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