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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泳部王牌狩獵之旅第24章 漣消失的三週

小说:游泳部王牌狩獵之旅 2025-12-29 12:57 5hhhhh 8280 ℃

宋以涵已經連續三週沒見到他的人影。

她以為自己會鬆一口氣,結果每天經過小花園時還是會下意識往那張長椅看一眼。

什麼都沒有,只有風把落葉吹得沙沙響。

她甚至開始懷疑那天在杜鵑花叢後的吻是不是自己幻想出來的。

而那三週,漣確實忙得連喘口氣的空檔都沒有。

深夜,林若宿舍樓下樓道感應燈一閃一滅,牆壁冰涼。

林若被他牽著手拉進樓梯間,還沒開口,眼圈已經紅得可憐。

漣直接把門反鎖,兩步上前,單手托住她臀把她抱起來,雙腿離地,整個人掛在他身上。

「學長……我、我今天真的好累……」

她聲音啞得發抖,尾音卻被他的吻堵了回去。

他沒讓她站著,也沒去床上。

就這麼把她抵在牆上,裙子推到腰際,內褲褪到膝彎,兩指先探進去確認她已經濕得不像話,才抽出手,換上那根滾燙的東西,一下到底。

林若瞬間繃直腳尖,嗚咽被他吞進喉嚨。

牆壁太涼,襯得他身體更熱,每一次頂進去都撞得她後腦勺輕輕磕在牆面,發出細碎的「咚咚」聲。

不到五分鐘,她哭著洩了兩次,腿抖得完全夾不住他腰。

漣低喘著射進最深處,滾燙的精液把她小腹都燙得一顫。

結束後,他慢慢把她放回地面,單膝蹲下,親手把那條已經濕得能擰出水的內褲拉回原位,指尖順著她大腿內側把蕾絲邊緣一點一點撫平,像在給最珍貴的東西封口。

林若腿軟得根本站不穩,只能揪著他衣服哭,眼淚一滴滴砸在他肩膀。

他低聲哄了一句「乖」,才把她打橫抱起,推開門,一路抱回她房間。

---

中午太陽毒得發白,休息室裡冷氣開得很足。

陳穎剛訓完,汗還沒乾,運動背心貼在身上,腰線收得凌厲。

她一進門就被漣反手帶進去,門「咔噠」反鎖。

沒說話,直接把她轉過去壓在洗手台上。

兩人都還是站姿。

陳穎雙手撐著冰涼的瓷面,膝蓋抵著洗手台邊緣,腰被他一隻手扣住,另一隻手撐在她身側的鏡子上,鏡面瞬間起霧。

他從後面掀開她的運動短褲,連帶安全褲一起往下扯到膝蓋,龜頭抵著那處已經濕得發亮的入口,腰一沉,整根沒入。

「嘶……」

陳穎瞬間弓背,咬牙悶哼。

他動作又快又狠,每一次都頂到最深,囊袋拍在她臀肉上「啪啪」作響。

鏡子裡,她臉頰通紅,眼睛被撞得泛淚,卻死死咬著唇不讓自己叫出聲。

漣俯身在她耳邊啞聲笑:「不是說要追平比分?叫出來啊。」

陳穎氣得回頭瞪他,眼尾卻濕得厲害。

不到十分鐘,她腿一軟,整個人往前滑。

漣一把從後面環住她腰,把她轉過來抱坐到自己腿上,讓她靠在他肩膀喘。

汗水把兩人都黏在一起。

他拿紙巾替她擦乾淨腿根的狼藉,又親手把安全褲拉好,拉鍊一格一格拉到最頂,發出細微的「嘖嘖」聲。

陳穎啞著嗓子罵他:「你這叫犯規……」

漣低笑,把額頭抵著她的,氣音貼著她嘴唇:

「下次換妳在上。」

停頓兩秒,他舔了舔她耳垂,補了一句:

「我躺平,妳隨便騎。」

陳穎瞬間耳根燒起來,一拳捶他胸口,卻沒什麼力氣。

漣握住她手腕,拉到唇邊親了一下,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站起身:

「走了,下午還有課。」

門被推開的瞬間,冷氣混著兩人殘留的熱氣一起散出去。

陳穎靠在洗手台邊,看著他的背影,咬牙切齒地想:

下次……老娘一定騎到你求饒。

---

週五深夜,燈只剩桌燈一盞,螢幕的冷光落在她側臉。

漣推門進來,沒開大燈,直接把還在敲鍵盤的顧清寒抱起。

她連驚呼都來不及,就被放到床上。

第一輪是面對面。

顧清寒的背靠著床頭,睡裙被推到腰際,雙腿纏在他腰上。

漣的動作很慢,像刻意在折磨她,每一次進入都深到極點,卻又停頓半秒才退出,讓她自己去感覺那種被填滿又被抽空的落差。

她咬著唇不肯叫,最後還是被逼出一聲細碎的哭腔,纖細的手指揪緊他後背的布料。

第二輪他把她翻過去,從背後進去。

手臂從她身下穿過去,托住她胸前那兩團柔軟,讓她整個人貼在他胸膛。

這個角度更深,她整個人被他包得嚴嚴實實,連顫抖都傳到他身上。

漣的唇貼在她耳後,一邊吻一邊啞聲問她:「報告寫完了嗎?」

顧清寒哭著搖頭,聲音碎得不成調:「還……還有兩頁……」

他低笑,腰卻更用力撞進去:「那就明天再寫。」

最後一次,他讓她趴著,自己跪在她腿間。

一路從尾椎吻到頸窩,每親一處就頂一下,像在她脊椎上蓋章。

顧清寒被吻得發抖,最後一次高潮時整個人繃成一道漂亮的弓,嗓子啞得只剩氣音。

完事後,漣抱她去浴室。

水聲嘩啦啦響,他從後面圈住她,手指插進她長髮裡幫她洗頭,泡沫順著鎖骨往下流。

顧清寒靠在他懷裡,閉著眼,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

洗完,他拿大浴巾把她整個裹住,抱回床上。

兩人側躺,他從後面抱著她,手掌覆在她小腹上,掌心貼著那裡微微的鼓脹,一夜沒鬆開。

顧清寒睡著前迷迷糊糊聽見他貼著自己耳後說:

「明天週末,不許碰電腦。」

---

游泳隊更衣室門一關,冷氣混著氯水味。

林悠和沈以純被他同時約來,兩個人都穿著泳裝,一進門就被他抱得東倒西歪。

先是林悠。

漣把她抱坐到置物櫃上,雙腿被他分開,自己站在中間。

泳褲被扯到一邊,他直接進去。

金屬櫃面冰涼,林悠被頂得後背一下下磕在櫃門上,發出「砰砰」細響。

她哭著摟他脖子,聲音又冷又軟:「學長……會、會被聽見的……」

漣咬著她耳垂,低聲笑:「那就小聲點。」

沈以純坐在旁邊長椅上,被他一隻手抱在懷裡,另一隻手的手指在她身下進出。

她整個人蜷在他臂彎,泳衣肩帶滑到手臂,胸前起伏得厲害。

林悠洩了第一次時,沈以純也跟著顫著到了,哭聲悶在他肩窩。

結束後,林悠腿軟得坐不穩,漣把她抱到長椅上,讓她靠著自己肩膀;

沈以純直接癱在他大腿上,眼淚把他的泳褲都打濕了。

他一邊親她額頭,一邊拿毛巾替她們擦,動作輕得像在擦最容易碎的瓷器。

離開前,他把兩個人的泳裝都親手整理好:

林悠的綁帶泳裝,他一圈一圈繞回頸後,指尖連她鎖骨都沒多碰;

沈以純的一件式,他拉鍊從尾椎一路拉到頸窩,金屬拉頭冰涼,卻拉得極慢,像在享受最後一點親密。

門被推開時,陽光從走廊灌進來。

他一手牽一個,聲音懶洋洋的:

「走吧,請你們吃飯。」

林悠和沈以純腿還在打顫,卻同時紅著臉點頭。

誰也沒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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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週·週二傍晚 瑜珈教室

夕陽從落地窗灌進來,把整片瑜珈墊染成暖橘。

姜杳剛上完一堂私課,還穿著那套淺灰色寬鬆瑜珈服,背心鬆鬆垮垮,長褲褲頭低低地掛在胯骨上,露出整片纖細的腰線。

漣鎖門進來時,她正跪在墊子上做最後的放鬆。

他沒說話,直接單膝跪到她身後,雙手貼著她腰把她往前引。

姜杳順著他的力道變成跪姿前屈,胸口貼向大腿,雙臂伸直撐在頭前,臀卻高高翹起。

鏡子裡,兩人姿勢曖昧得過分。

漣從後面掀開她寬鬆的長褲,連帶內褲一起褪到膝彎。

他沒急著進去,先低頭吻她尾椎,一路往上吻到後腰窩,吻得她抖得厲害,才扶住自己滾燙的那根,抵著那處早已濕得不像話的入口,緩緩推進。

「嗯……」

姜杳嗚咽被悶在臂彎裡,鏡子裡的自己臉頰通紅,睫毛濕透。

他動作很慢,卻每一次都頂到最深,兩人一起對著鏡子,能清楚看見自己被進入的畫面。

姜杳被看得羞恥到極點,卻又忍不住看。

高潮來得又快又猛,她整個人猛地弓起,像被拉滿的弓。

漣一手托住她腰,另一手撐地,避免她真的趴下去,嗓音啞得發狠:「看著鏡子,別閉眼。」

她哭著又洩了一次,透明的液體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淌,把瑜珈墊暈開深色痕跡。

漣低喘著射進最深處,然後慢慢退出。

結束後,他直接把她抱成坐姿,自己盤腿坐在墊子上,讓她整個人窩在他懷裡緩。

姜杳軟得連手指都抬不起來,只能靠在他胸口喘。

他拿毛巾幫她擦汗,又親手把那條寬鬆長褲拉好,褲頭的鬆緊帶調整了三次,才放到最舒服的位置,連褲腳的捲邊都幫她撫平。

二十一天,七個女人,十一次親自到場。

他像完成某種儀式一樣,把現有每一個都照顧到無可挑剔:

- 林若的內褲被他拉回原位時,指尖順著大腿內側把蕾絲邊緣撫得平整;

- 陳穎的安全褲拉鍊被他一格一格拉到最頂,齒痕對得完美;

- 顧清寒的長髮被他用手指梳開,馬尾綁得比她自己還利落;

- 林悠的比基尼綁帶被他繞了三圈才打結,連蝴蝶結都對稱;

- 沈以純的眼鏡被他從置物櫃頂層拿出來,親手幫她戴上,鏡腿調整到貼耳;

- 姜杳的瑜珈褲褲頭被他調到最舒服的鬆緊,甚至連襪子都幫她拉到腳踝沒有一點皺褶。

每一次結束,都是他親自抱、親自背、親自牽著離開。

電梯裡、宿舍樓下、校園小徑,

他永遠把她們擋在懷裡,像抱著什麼易碎的珍寶。

他從不說甜言蜜語,

卻用最細緻的動作告訴所有人:

你們被我弄亂的每一根頭髮、每一寸皮膚,我都會親手收拾好。

三週下來,

沒有一個女人再說過「腿軟走不動」。

因為她們知道,

只要他在,就永遠有人背、有人抱、有人牽著回家。

而宋以涵的名字,在他手機裡那份清單的最底下,

從頭到尾都是空白。

直到第三週的週五深夜。

漣從顧清寒宿舍出來,脖子上還帶著一點剛才留下的紅痕,帽T兜帽扣著,頭髮還在滴水。

他靠在路燈下,低頭滑手機。

日程表翻到下一個月,指尖在「宋以涵」三個字上停了很久。

沒有備註,沒有勾選,沒有日期。

只有三個字,乾乾淨淨。

他盯著螢幕,忽然低低地笑了一下。

笑聲散在夜風裡,右邊嘴角先勾起來。

他把手機塞回口袋,抬頭往財經系女生宿舍的方向看了一眼。

聲音輕得像自言自語:

「……該去找她了。」

同一時間,413室。

宋以涵抱著抱枕,把漣的名字在通訊錄刪了又加,最後乾脆把手機扔到一邊。

她完全不知道,

那隻剛把整個後宮照顧得服服貼貼的狼,

已經把下一步,踏向她的門口了。

下午四點十七分,財經系後方小花園。

榕樹的影子被拉得老長,風一吹,落葉嘩啦嘩啦往下掉。

宋以涵抱著電腦從側門出來,遠遠就看見那張長椅上坐著一個人。

灰色帽T、游泳隊外套、帽簷壓得低低的,長腿交疊,手裡轉著一瓶沒開封的礦泉水。

那個背影她閉著眼睛都能認出來。

她氣到胸口發疼。

三週,一句訊息都沒有,現在又若無其事地坐在這裡?

宋以涵深吸一口氣,腳步越來越快,幾乎是帶著火藥味衝到他面前。

「你——」

「抱歉。」

漣先開口,聲音低低的,帶著一點啞。

他抬頭看她,帽簷下的眼睛安靜得過分,「這段時間太忙了。」

宋以涵愣了半秒,氣勢瞬間被打掉一半。

她還是冷著臉,把懷裡的電腦抱得更緊緊緊的,像在給自己壯膽:

「……喔,忙著照顧別人是吧?」

尾音發抖,連她自己都聽得出酸味。

漣沒解釋,也沒笑,只是站起身。

他比她高一個頭還多,站起來時影子整個罩住她。

下一秒,他伸手握住她手腕,力道不重,卻不容她掙脫。

「跟我來。」

宋以涵想甩開,卻被他牽著往杜鵑花叢後面那個熟悉的角落走。

還是那個監視器死角,還是那面被爬牆虎蓋住的牆,只是今天風很大,葉子沙沙響,像在幫他們掩護。

到了角落,他鬆開她的手腕,改成直接把她整個人抱進懷裡。

沒有吻,也沒有亂摸。

只是安安靜靜地抱著她,雙臂圈在她背後,掌心貼著她肩胛骨的位置,一下一下、很輕地順著她的背脊滑動。

像在安撫一隻炸毛的貓。

宋以涵僵在他懷裡,鼻尖全是他的味道——剛洗完澡的薄荷,混著一點陽光曬過的溫度。

她本來還想罵人,可那隻手一下一下撫過她背後的布料,力道輕得過分,讓她胸口的火氣一點點洩了。

她咬著唇,悶了好久,終於忍不住抬頭瞪他:

「你知不知道我——」

話沒說完,漣低頭吻住了她。

很輕,很慢。

先是唇瓣貼唇瓣,停了半秒,像在確認她不會躲開,才慢慢加深。

他的舌尖先是沿著她下唇的輪廓描了一圈,然後才探進去,找到她的舌尖,溫柔地纏繞。

沒有那天報告廳的侵略性,也沒有小花園的急切,只有安撫的意味,一點一點把她三週的委屈都吻化。

宋以涵的手指揪著他帽T的前襟,越揪越鬆,最後整個人軟下來。

吻了很久很久,久到她都忘了呼吸,久到風都停了。

漣才慢慢退開一點點,鼻尖還貼著她的,喘息聲粗重地噴在她唇上。

然後他把頭埋進她肩窩,額頭抵著她鎖骨,聲音悶得發啞:

「……想妳了。」

宋以涵整個人僵住。

他的心跳隔著兩層薄薄的衣服撞進她胸口,咚咚咚,快得不可思議。

她腦子空白了好幾秒,才慢慢抬起手,環住他的腰。

掌心貼在他背後,能感覺到他肌肉繃緊的弧度,還有那陣急促的震動。

風又吹起來了,吹亂她的髮絲,也吹亂他的帽T兜帽。

兩個人就這麼抱在角落裡,誰也沒再說話。

只有心跳聲,一下一下,撞得彼此耳膜都發疼。

很久以後,宋以涵把臉埋進他胸口,聲音悶得幾乎聽不見:

「……下次再消失三週,你試試看。」

漣低低地笑出聲,胸腔震動的感覺傳到她臉頰。

他收緊手臂,把下巴擱在她頭頂,聲音啞得要命:

「不會了。」

停了兩秒,又補了一句,

「以後只忙妳一個,好不好?」

宋以涵沒回答,只是把臉埋得更深。

漣抱得很緊,緊到宋以涵整個人幾乎嵌進他胸膛。

隔著兩層薄薄的衣料,她先感覺到他胸口急促的起伏,接著,

小腹的位置,有一根硬得發燙的東西正隔著布料抵在她。

那形狀太明顯,宋以涵瞬間連耳朵都紅透了。

她僵在原地,呼吸亂得一塌糊塗。

想裝作不知道,卻又忍不住偷偷往下縮了半公分,結果那東西反而更貼近她,隔著裙子頂在柔軟的小腹上,熱得驚人。

漣像是察覺到她的僵硬,低低地喘了一口氣,聲音啞得要命:

「……別動。」

宋以涵哪裡還敢動,連大氣都不敢喘。

她把臉埋進他胸口,假裝自己什麼都沒感覺到,心跳快得快要炸開。

漣也沒再亂動,只是把下巴擱在她頭頂,手掌繼續一下一下順著她背脊安撫,像在哄一隻受驚的兔子。

又過了一會兒,他才低頭找到她的唇。

這次的吻比剛才更慢、更深,舌尖纏著她的舌尖不放,像要把剛才那句「只忙妳一個」全都吻進她嘴裡。

宋以涵被吻得腿軟,整個人只能靠他手臂支撐,鼻腔裡全是細細的嗚咽。

那根硬物始終抵在她小腹,一跳一跳的,像在提醒她它的存在。

很久很久以後,漣才放開她。

他額頭抵著她的,喘息噴在她濕潤的唇上,聲音低啞:

「……先回去。」

停了兩秒,又補了一句,「再不走,我在這裡就要了妳。」

宋以涵被這句話燙得渾身一顫,連忙點頭,轉身就跑。

漣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低頭笑了一聲,手掌往下按了按自己還在發硬的部位,喉結滾了滾。

回到413室已經是晚上九點半。

宋以涵反鎖房門,把電腦隨手扔到桌上,人直接撲到床上。

室友都不在,宿舍安安靜靜,只剩她一個人的喘息聲。

她把臉埋進枕頭,腦子裡全是剛才那根硬物的形狀、溫度、跳動的頻率。

越想越熱,腿不自覺併攏又分開,內褲早就濕得一塌糊塗。

「……變態……」

她小聲罵了一句,卻伸手把自己睡裙下擺掀到了腰上。

指尖隔著內褲按在最敏感的那一點,輕輕一碰就顫了一下。

腦海裡自動播放畫面:如果剛才沒跑,如果他真的在角落把她壓在牆上,掀起裙子,直接把那根滾燙的東西頂進來……

宋以涵咬住枕頭邊緣,另一隻手伸進內褲,兩根手指熟練地找到那顆已經腫脹的小核,快速地畫圈。

她腦子裡全是他的氣息、他的心跳、還有那句低啞的「再不走,我在這裡就要了妳」。

不到兩分鐘,她整個人繃緊,腿根劇烈顫抖,一股熱流從下腹衝上腦門。

高潮得又快又兇,她悶在枕頭裡的嗚咽聲斷斷續續,久久都停不下來。

潮紅從臉頰蔓延到胸口,宋以涵癱在床上喘了半天,才慢吞吞爬起來去浴室清理。

鏡子裡的自己,嘴唇還是腫的,眼睛水汪汪,連脖子上都有一片可疑的紅。

她對著鏡子瞪了自己一眼,小聲罵:

「宋以涵,你真的沒救了。」

洗完澡出來,她把房間燈關掉,只留床頭一盞小夜燈。

窩進被子裡時,手機螢幕亮了一下。

漣傳來一行字:

【睡了沒?】

宋以涵盯著那三個字,耳根又紅了。

她把手機反扣在枕邊,假裝沒看見,卻忍不住把腿夾緊,回味剛才高潮時腦海裡那個模糊又清晰的輪廓。

過了大概十分鐘,她還是沒忍住,摸過手機,回了一個字:

【……睡了。】

對面很快回:

【晚安,小麻煩。】

宋以涵把手機扔遠,把被子拉到蓋住整張臉。

被窩裡悶熱得要命,她卻忍不住彎起嘴角。

明天,不對,今晚她就註定睡不著了。

那個禮拜,下午四點十七分,小花園的長椅上永遠坐著那個人。

灰色帽T、游泳隊外套、手裡轉著礦泉水,帽簷壓得低低的,像一隻守著巢穴的狼。

宋以涵只要從財經系側門出來,就能看見他。

第一天她還裝冷臉,第二天就乖乖走過去,第三天已經開始提前兩分鐘衝下樓。

每天的流程都一樣:

他牽起她的手,帶到杜鵑花叢後面那個死角。

然後抱住她,吻她,從很輕的唇瓣相貼,到最後舌尖纏繞得誰都喘不過氣。

他的肉棒每天都硬得嚇人,隔著布料頂在她小腹,一跳一跳,像在催她快點投降。

宋以涵從第一天的羞憤欲死,到第五天的腿軟到站不住,只能踮著腳掛在他脖子上讓他吻。

直到這一天,週五,下午四點二十五分。

漣照舊坐在長椅上,看見她時右邊嘴角先勾起來。

他站起身,沒像往常那樣直接牽她去角落,而是低頭問了一句:

「要去吃飯嗎?」

宋以涵愣了半秒,耳尖瞬間紅了。

這是這輩子第一個男生約她吃飯,而且還是他。

她故作鎮定地點頭:「……嗯。」

於是他們第一次光明正大牽著手走出校門。

校外那條老街,烤冷麵、臭豆腐、珍珠奶茶,兩個人吃得嘴角油亮。

吃完又去逛了文具店、唱片行、甚至一家賣情侶對戒的小攤。

漣單手插兜,另一隻手全程握著她,偶爾低頭在她耳邊說一句「這個好看」「那個適合妳」,聲音啞得讓路人頻頻回頭。

宋以涵被他牽得掌心全是汗,卻捨不得鬆開。

天完全黑下來時,他們才慢慢晃回學校。

校門燈光亮起,宋以涵以為他會像往常一樣把她送到財經系宿舍樓下。

結果漣牽著她,直接往游泳隊男生宿舍的方向走。

宋以涵腳步頓住,試圖抽手:「……喂,路不對。」

漣沒停,握得更緊,聲音低低的:

「我知道。」

他側頭看她,帽簷下的眼睛在路燈下亮得過分,「今天不想在角落親妳。」

宋以涵心跳直接炸開,想掙脫卻被他十指相扣,根本甩不開。

一路上她腦子亂成一團,耳根紅得快滴血,卻還是被他牽著上了樓。

游泳隊宿舍單人房,門一關,整個世界瞬間安靜下來。

門鎖「咔噠」一聲。

下一秒,漣轉身就把她抱起來壓在門板上。

沒有說話,直接低頭吻住她。

這次的舌吻跟前幾天完全不一樣,帶著晚上那幾罐啤酒的淡淡麥香,舌尖直接探進去,找到她的舌頭用力吸吮。

宋以涵被吻得渾身發軟,後背貼著冰涼的門板,前胸卻被他滾燙的身體緊緊壓住。

她「嗚」了一聲,手指揪住他帽T的前襟,整個人懸空,只能靠他雙臂托著臀部支撐。

吻了很久,久到她腿都開始發抖。

漣才鬆開她的唇,額頭抵著她的,喘息粗重得像剛游完四百米。

他聲音啞得不成調,貼著她嘴唇一字一句:

「這次,不親完不放妳走。」

宋以涵還在喘,眼睛濕漉漉地瞪他,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房間裡只剩兩個人急促的呼吸聲,和門板上被壓得吱吱響的細碎聲響。

窗外月亮很亮,

亮得剛好照進他眼裡那團,快要燒起來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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