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從走廊窗戶斜斜切進來，操場上人聲嘈雜。

林若被男友牽著手，慢慢沿著操場跑道散步，晚風把她黑長直的劉海吹得亂七八糟，黏在已經滾燙的臉頰上。

她低著頭，耳尖紅得幾乎透明，心跳快得像要從喉嚨裡蹦出來。

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震了一下，震得她掌心瞬間冒汗。

螢幕亮起，漣的訊息只有一行字：

「C棟三樓男廁最裡面那間，我在等妳。」

林若手指猛地一抖，手機差點摔在地上。

她慌張地把手機塞回口袋，掌心全是汗，聲音卻硬擠出平靜：「我、我突然想起系上還有報告要交……我先回去一下喔。」

男友沒起疑，只笑著揉揉她頭頂：「要我陪妳去拿嗎？」

「不用不用！」她聲音瞬間拔高，連忙搖頭，耳根紅得快滴血，「我很快就好了！你先去社團，我晚點找你！」

話沒說完，她已經拔腿狂奔，裙擺被風吹得鼓起，像隻受驚的小兔子。

C棟三樓男廁，走廊空蕩得只聽得到自己急促的喘息。

林若氣喘吁吁地衝到最裡面那間，門虛掩著，她抖著手指輕敲兩下。

門「咔」一聲被拉開，一隻手瞬間探出，把她整個人拽進去，反手鎖上。

下一秒，她後背重重撞上冰冷的隔間牆。

漣低頭狠狠吻住她，舌尖粗暴地撬開牙關，把她所有驚呼全吞進自己喉嚨。

「嗚……嗚嗚……！」林若雙手推他胸口，卻被他輕鬆抓住手腕，高高舉過頭頂壓在牆上。

足足一分鐘的吻，他才鬆開，額頭抵著她的，喘得胸膛劇烈起伏。

「剛跟男朋友散步，我傳訊息給妳，會不會打擾啊？」

他聲音啞得發黏，嘴角卻勾著那種欠揍的壞笑。

林若氣得眼眶瞬間紅了，踮著腳瞪他：「那你還傳！」

漣低笑出聲，鬆開她手腕，轉而扣住她腰，掌心滾燙地把她整個人往自己身上帶。

「因為想到妳，它就變大了啊。」

他說得理直氣壯，另一手已經拉開運動褲拉鍊，那根硬得發紫的肉棒猛地彈出來，粗長的柱身直直抵在她小腹，燙得她小腹一縮。

林若視線往下，耳根瞬間紅到脖子。

「……變態……」她小聲罵，聲音卻軟得沒半點威脅力，腿根已經開始發軟。

漣直接坐到馬桶蓋上，雙腿大開，褲子褪到膝彎，懶洋洋地靠著水箱。

那根肉棒翹得嚇人，頂端已經滲出透明的液體，在昏黃燈光下閃著水光。

他拍了拍自己大腿，聲音低啞得像在命令：「幫我舔，小兔子。」

林若氣得咬住下唇，卻還是跪了下去。

冰涼的瓷磚瞬間硌得膝蓋生疼，她雙手顫抖地握住那根滾燙的東西，指尖勉強合攏，掌心全是汗。

才低頭含住前端，漣就悶哼一聲，手掌插進她長髮裡，輕輕往下壓。

「哈……對，就是這樣……舌頭伸出來……」

林若被按得越來越深，嘴角被撐得泛紅，眼淚瞬間湧上來，卻還是聽話地把舌尖貼著底下那條青筋，一下一下舔過。

她含得笨拙，牙齒偶爾不小心刮到，漣反而更興奮，啞聲哄她：「沒關係，再深一點，乖。」

不到五分鐘，漣腰身猛地一緊，低吼一聲，直接射進她喉嚨最深處。

熱流又多又濃，林若被嗆得咳了兩聲，眼淚汪汪地抬頭。

他抽出時還故意用頂端抹過她唇瓣，把殘留的全塗在她嘴上，像給她蓋了個章。

「吞下去。」

他用拇指擦過她下唇，聲音啞得發黏。

林若紅著眼，喉結滾了滾，還是聽話地吞了。

腥膩的味道瞬間在口腔裡炸開，她小聲抽氣：「……好難喝……真的好腥……」

漣低笑，俯身吻掉她眼角的淚，啞聲問：「那感想呢？」

林若抬頭瞪他，眼眶紅紅的，聲音卻軟得像在撒嬌：

「……你壞死了……」

停了一秒，又忍不住小聲補了一句，「……下次不要射那麼多啦……我真的會嗆到……」

漣低笑一聲，喉結滾得厲害，雙手輕鬆把她從冰冷的瓷磚地上撈起，讓她整個人坐到自己腿上，胸貼胸。

林若嚇得「呀」地短促驚呼，雙手慌亂摟住他脖子，膝蓋跪在他兩側，裙擺瞬間堆到腰際。

他低頭咬住她耳垂，牙齒輕輕磨過那塊軟肉，聲音低得像嘆息：「不行，妳男朋友在外面等，我得讓妳記得今天是誰的。」

說完，手已經滑進裙底，指尖熟練地撥開那條濕得可憐的淺藍色內褲，布料整個黏在腿根。

隔間外忽然「砰」一聲門被推開，有人進來，水龍頭嘩啦啦響。

林若瞬間嚇白了臉，雙手死死摟住他脖子，腿根夾得更緊，卻被他兩根手指輕鬆頂進那處又軟又熱的小穴。

「嗚——！」她慌張到極點，只能把臉埋進他肩窩，死死咬住他肩膀才沒叫出聲，眼淚瞬間滾下來。

漣貼著她耳廓，熱氣噴得她耳朵發燙，氣音啞得要命：「噓……噴給我看。」

十秒都不到，林若猛地繃直身子，小穴劇烈抽搐，一股熱流又急又兇地噴在他掌心，順著指縫滴到馬桶蓋上「嗒嗒」作響。

她哭得一抽一抽，卻只能悶在他肩窩裡，聲音碎得不成調：「嗚……不要……有人……會聽到……」

漣舔掉掌心的水，低笑得壞透：「看吧，小兔子又濕成這樣。」

他雙手直接托住她臀瓣，往上抬了幾公分，掌心還殘留著她剛剛噴出來的熱液。

內褲歪在一邊，她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死死摟住他脖子，小穴還在高潮餘韻裡一縮一縮。

滾燙的肉棒頂端已經抵在那處濕得發亮的小口，他故意不用龜頭在那兩片軟肉上來回碾磨，碾過小核時林若就抖得像篩子。

「嗚……別磨了……我受不了……」她哭著小聲求饒，聲音卻被外面的水聲蓋過去。

「噓，別叫太大聲。」

漣貼著她發燙的耳廓，氣音啞得發狠：「小兔子，忍好。」

話音剛落，他腰一沉，雙手同時把她狠狠往下壓。

粗長的柱身一寸寸撐開剛高潮過、還在顫抖的內壁，敏感得要命的小穴瞬間被填得滿到脹痛，頂端直接撞上最深處那塊軟得一碰就顫的肉。

「嗚啊啊——！」林若瞬間咬住他肩膀洩力，眼淚嘩啦全滾下來，腿根抖得像篩子，「太脹了……真的會壞掉……嗚……」

外面的水龍頭終於停了，腳步聲漸漸遠去，門「砰」地再次關上。

漣這才開始動。

他雙手托著她臀，慢慢往上抬，再緩緩放下，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才退出大半，帶出黏膩的「咕啾咕啾」水聲。

林若整個人掛在他身上，雙腿無力地纏在他腰側，膝蓋還在發抖，只能把臉埋進他肩窩，哭得肩膀一聳一聳：「慢、慢一點……我真的會叫出來……嗚……會被聽到的……」

漣低笑一聲，胸膛貼著她汗濕的小胸部震動，故意放慢節奏，卻每一次都磨得又深又狠。

他一手扣住她腰，一手從前面探下去，指腹粗暴又精準地按住那顆腫得發亮的小核，快速打圈。

「嗚……不要碰那裡……我會……又要……」林若哭著搖頭，聲音碎得不成調，卻控制不住地收緊，內壁一陣陣抽搐。

漣啞聲哄她，舌尖舔過她後頸咬痕：「乖，再給我一次，我就射給妳。」

他說完忽然加快速度，托著她臀的手猛地往上頂，肉棒每一次都整根沒入，再狠狠撞開最深處。

啪、啪、啪、啪，撞擊聲又急又響，混著水聲在狹窄的隔間裡炸開。

林若哭得一抽一抽，腿根抖得幾乎夾不住他的腰，指甲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紅痕：「太快了……漣……我受不了……嗚啊啊……」

「好乖。」

漣啞著嗓子在她耳邊數拍子，聲音低得發黏：「……三、二、一。」

話音剛落，他猛地往上一頂，同時把她狠狠往下壓。

粗硬的頂端直接撞開最深處那塊軟肉，撞得她小腹猛地一鼓。

林若瞬間繃緊全身，小穴瘋狂收縮，一股熱流又急又兇地噴了出來，嘩啦啦順著兩人交合處往下滴，落在馬桶蓋上濺成細碎的水花。

「嗚啊啊——不行——要死了——！」她哭喊被他用吻堵住，只能從鼻腔發出細細的嗚咽，牙齒還死死咬在他肩頭，肩膀都被她咬出一圈深深的紅印。

漣被那股熱流一激，腰眼瞬間發麻，低吼著死死扣住她臀，滾燙的精液一股一股射進最深處，射得又多又滿。

裡面本就脹得厲害，現在更是溢了出來，黏白混著透明的熱液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流，在她膝彎處拉出細細的銀絲。

林若整個人軟成一灘水，掛在他懷裡細細抽氣，哭得喘不過氣：「……壞蛋……射這麼裡面……怎麼回去見人啦……」

她聲音又軟又委屈，牙齒還咬在他肩頭不肯鬆，肩膀都被她咬得滲出細小的血珠，卻被他低笑吻掉。

漣抱著她沒動，就這麼深深插在裡面，掌心貼著她汗濕的背脊一下一下順著。

他低頭吻她汗濕的鬢角，聲音啞得發黏：「乖，慢慢呼吸……我在這兒，哪兒也不去。」

林若抽噎了好半晌，才像被抽掉骨頭似的軟軟癱在他懷裡，眼眶紅得像隻小兔子，睫毛上還掛著細小的淚珠。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托住她臀瓣，緩慢地把她往上抱起。

那根還半硬的肉棒被他緩慢往後退，粗糙的青筋一寸寸刮過敏感得發顫的內壁。

「啵」一聲輕響，龜頭終於離開那張紅腫的小口，大股濃稠的白濁立刻像被拔掉塞子似的湧出來，先是「噗」地一團落在馬桶蓋上，接著黏膩的液體順著她大腿內側往下流，在膝彎處拉出細長的銀絲，最後滴滴答答砸在冰涼的瓷磚地上。

林若羞得整個人都縮起來，雙手死死摟住他脖子，把臉埋進他肩窩，聲音帶著哭腔細得像蚊子：「……不要看……好髒……真的好髒……嗚……」

漣低笑出聲，胸膛貼著她汗濕的背震動，單手托著她臀慢慢把她放低，讓她重新跪在自己腿間。

他握住那根還在滴液的肉棒，指尖沾著殘留的白濁，輕輕在她紅腫的下唇上抹了一圈，啞聲命令又像哄：「張嘴，把我舔乾淨，小兔子。」

林若眼眶瞬間又紅了一圈，卻還是乖乖低頭，雙手撐在他大腿上，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

她先是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試探性地從根部往上舔，舌尖碰到那條鼓脹的青筋時，漣立刻悶哼一聲，手掌插進她長髮裡輕輕往下壓。

「哈……對，就是這樣……」

她被按得更深，嘴角被撐得泛紅，眼淚瞬間掉下來，卻還是聽話地把舌尖貼著那條青筋，一圈一圈地舔過，像在描摹它的形狀。

腥膩的味道混著她自己的甜腥，衝得她鼻腔發酸，可她還是含住前端，笨拙地用舌頭卷過馬眼，把殘留的精液一點點舔進嘴裡。

偶爾牙齒不小心刮到，漣反而更興奮，腰往前頂了頂，讓肉棒更深地塞進她口腔，啞聲哄她：「沒關係……再含深一點……乖……」

林若被嗆得咳了一聲，眼淚汪汪地抬頭看他，卻又被他按回去，繼續舔過每一道溝壑，每一條青筋，直到整根都閃著她唾液的光。

最後，她含住頂端，用力吸了一下，把馬眼裡最後一滴也吸出來，才紅著臉吞下去。

喉結滾了滾，腥味在口腔裡炸開，她小聲抽氣：「……好難喝……真的好腥……」

漣舒服得低低嘆了口氣，手掌揉著她髮旋，拇指擦過她被撐得發紅的嘴角，啞聲誇她：「真乖，小兔子最聽話了。」

說完還故意把沾滿她唾液的肉棒在她臉頰上輕輕拍了兩下，留下濕亮亮的痕跡，像給她蓋了個章。

清理完，他把她抱起來，讓她雙腳落地，卻還是單手托著她臀防止她軟倒。

另一隻手熟練地把那條濕透的淺藍色內褲拉回原位，指尖故意把布料壓進還在輕輕抽搐的縫隙裡，讓濃稠的精液和淫水全都被悶在裡面。

「今天就這樣穿著回去。」

他貼著她發燙的耳廓，氣音 低得發狠：「讓妳男朋友牽著妳的手，裡面卻裝滿我的東西，嗯？」

林若氣得抬頭瞪他，眼淚還掛在睫毛上，聲音軟得沒半點威脅：「……你變態！大變態！」

可腿軟得根本站不住，只能整個人掛在他懷裡，被他半抱半哄地拉開門。

漣把她外套拉鍊拉到最頂，又細心地把她散亂的劉海理好，低頭輕輕親了親她紅腫的唇。

「走吧，小兔子。」

他笑得壞透，卻在門外走廊確認沒人後，才牽起她的手，十指相扣。

「回去記得夾緊腿，不然滴出來被看到了，我可不管喔。」

林若咬著唇，雙腿夾得死緊，每下一階樓梯都能感覺到體內黏膩的液體在緩慢流動，內褲早就濕得能擰出水。

她低著頭，耳尖紅得快滴血，心裡把漣罵了幾百遍，卻還是乖乖讓他牽著手，一步一步走下樓梯。

操場遠處，男友還在路燈下等她。

而她體內，滿滿都是另一個男人的味道，熱熱地、黏黏地，怎麼都夾不住。

下午第四節下課鈴響，林若坐在教室最後一排，腿還在發軟。

她低著頭寫筆記，卻怎麼也集中不了精神，內褲裡黏膩的感覺一直提醒她中午在廁所隔間裡發生的事。

每動一下，腿根就酸得發顫，裡面好像還在緩緩往外滲東西。

手機在抽屜裡震了一下。

漣：「還穿著嗎？」

林若耳尖瞬間紅透，左右看看，確定沒人注意，才偷偷把手機拿出來。

她咬著唇，猶豫了幾秒，還是紅著臉把裙子掀起一點，拍了張內褲的照片。

淺藍色布料中央已經透出一大片深色，濕得可憐，邊緣還沾著乾掉的白痕。

照片發過去，對面過了三秒就回了個笑到岔氣的貼圖。

漣：「小兔子夾不緊喔，都漏了那麼多。」

接著又補一句：「看起來乾了，要不要來補充？器材室還空著。」

林若氣得差點把手機摔了。

她手指飛快打字：「你做夢！」

「我才不要又被你……」

打到一半又刪掉，耳根紅得快冒煙，最後只憋出一句：

「滾啦！變態！」

漣回得很快：

「那我等妳十分鐘。」

「十分鐘後沒看到人，我就把中午那張妳咬我肩膀的照片洗出來貼在游泳隊休息室。」

林若看著那句話，瞬間整個人僵住。

她想起中午自己哭得太兇，咬在他肩頭那口，現在肯定留了一圈牙印。

要是真被他拍下來貼出去……她以後還怎麼見人？

她咬著唇，氣得眼眶又紅了，卻還是抓起書包，偷偷溜出教室。

走廊上人來人往，她低著頭快步走，每一步都能感覺到內褲黏在腿根的感覺。

器材室在體育館後面，門虛掩著。

推開門那瞬間，漣靠在墊子上，單手轉著手機，右邊嘴角先勾起來。

「九分四十七秒，小兔子越來越乖了。」

他把手機舉高，螢幕上是她剛傳的那張照片。

林若氣得撲過去想搶手機，卻被漣側身一閃，直接從後面摟住腰，整個人被他撈進懷裡重重按進器材室的軟墊。

她膝蓋先陷進墊子，雙手撐著墊面還來不及爬起來，漣已經俯身壓下來，胸膛緊貼她背脊，熱氣噴在她耳後。

「別生氣嘛，」他咬住她耳垂輕輕拉扯，聲音啞得發狠，「我只是想妳想得受不了。」

說完，手掌順著大腿內側往上滑，指尖勾住那條早就濕透的內褲邊緣，往下一扯，布料「啪」地彈在她膝彎。

林若還想往旁邊扭，腰卻被漣單手扣得死緊，整個人被他猛地往後一拉。

她膝蓋瞬間陷進軟墊，臀被迫翹得老高，裙擺「嘩啦」掀到腰際，白得晃眼的臀肉在昏黃燈光下顫個不停。

滾燙的肉棒抵在那早已濕得一塌糊塗的小口，龜頭只輕輕往前一送，就順著滑膩的熱液整根滑進去，頂端狠狠撞上最深處那塊軟肉，撞得她小腹猛地鼓起又塌下。

「嗚啊啊——！」林若瞬間咬住自己手背，哭聲碎得像玻璃摔在地上，十根手指死死摳進墊子，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啪！

第一下撞進去時，臀肉被他的小腹狠狠拍出一陣肉浪，清脆的聲音在空曠的器材室裡炸得她耳膜發燙。

漣沒給她任何喘息，雙手掐住她腰窩，開始一下比一下重地往裡頂。

啪、啪、啪、啪，每一次都整根沒入，粗硬的頂端直接撞開最深處那塊軟肉，撞得她小腹鼓起又塌下，透明的熱液被擠得四處飛濺。

「太深了……嗚……漣……真的太深了……會壞掉……」林若聲音被頂得斷斷續續，眼淚把墊面暈開一大片，膝蓋在墊子裡抖得幾乎跪不住，腳趾蜷得發疼。

他俯身貼上她背脊，胸膛緊緊壓住她單薄的肩胛骨，汗水混在一起滑膩一片。

漣啞聲在她耳邊哄，氣音又熱又壞：「乖，再夾緊一點，我快射了……」

說完故意放慢節奏，卻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那塊軟肉，緩慢地研磨，磨得她小腹像被電流竄過。

林若哭著搖頭，長髮黏在汗濕的臉頰上，聲音軟得要化掉：「不要……我會……又要噴了……嗚嗚……真的不行了……饒了我啦……」

她越哭越夾得緊，內壁像小嘴一樣死死吸著他，每一次抽出都發出黏膩的「啵啾」聲，大股透明的熱液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淌，滴在墊子上匯成一小灘。

不到三十秒，她後腰猛地弓成一道漂亮的弧，整個人繃得像拉滿的弓。

小穴瘋狂縮緊，一股熱流又急又兇地噴出來，嘩啦啦打在墊子上，濺得兩人交合處全是水，甚至濺到她自己的膝蓋。

「嗚啊啊——不行——要死了——！」她哭喊到破音，腿根抖得幾乎跪不住，整個人往前栽。

漣悶哼一聲，腰眼瞬間發麻，雙手死死掐住她腰，狠狠頂進最深處，滾燙的精液一股一股射進去，射得又多又滿，瞬間就從結合處溢出來，黏白混著透明的熱液順著她大腿內側往下淌，拉出長長的銀絲。

他緩緩抽出時，故意用龜頭在那兩片腫得發亮、還在抽搐的軟肉上來回刮了兩下。

每刮一下，林若就抖得像被電擊，細細的嗚咽從喉嚨裡漏出來，更多混著白濁的液體被帶出，「啪嗒、啪嗒」滴在墊子上。

她整個人癱軟在軟墊上，膝蓋還陷在裡面，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只剩急促又細碎的抽氣聲。

漣繞到她頭前，單膝跪在墊子上，握著那根還沾滿液體、半硬半軟的肉棒，輕輕抵在她唇邊。

「乖，張嘴，把我舔乾淨。」

他聲音啞得發黏，指腹擦過她紅腫的下唇，像命令又像哄。

林若哭得眼眶通紅，還是聽話地伸出舌尖，先是怯怯地從根部往上舔，舌尖碰到青筋時漣立刻低低嘆了口氣，手掌插進她散亂的長髮裡輕輕往下壓。

她被按得更近，嘴角被撐得泛紅，眼淚又掉下來，卻還是乖乖含住前端，用力吸了一下，把殘留的精液和自己的味道一起卷進嘴裡。

「嗚……好腥……」她含糊地哭著抱怨，舌尖卻沒停，一圈一圈舔過，直到整根都閃著她的唾液。

漣被她笨拙又認真的動作弄得腰眼發麻，舒服地悶哼一聲，手指揉著她髮旋，低聲誇她：「小兔子最乖了。」

舔乾淨後，他才慢條斯理地把那條濕得能擰出水的內褲拉回原位。

指尖故意把布料壓進還在輕顫的縫隙裡，讓濃稠的精液和淫水全被悶進去，黏膩地貼著皮膚。

「今天就這樣穿著回家。」

他把她翻過來抱起，讓她坐在自己腿上，胸貼胸，低頭吻掉她紅腫的眼角，聲音低啞卻難得溫柔：「當然不會傳出去。」

「這是我們的秘密。」

「我只是……太想妳了。」

林若還在喘，聽見這句話眼淚突然掉得更兇。

她伸手摟住他脖子，把臉埋進他肩窩，哭得肩膀一抖一抖，聲音又軟又委屈：「……你每次都這樣……壞蛋……每次都射那麼裡面……我怎麼回家啦……」

漣嘆了口氣，收緊手臂，一下一下順她汗濕的背脊。

最後低頭，準確地吻住她還在顫抖的唇，舌尖輕輕舔掉她唇角的淚，像要把剛才所有的粗暴都吻化。

這個吻很輕，很慢，舌尖先舔掉她唇角的淚，才慢慢探進去，纏著她的舌頭，像要把剛才所有的粗暴都吻化。

林若被吻得喘不過氣，手指揪著他衣服，從用力到無力，最後整個人軟在他懷裡。

器材室裡只剩下兩個人交纏的呼吸聲，和窗外遠處傳來的下課鈴，悠長又刺耳。

很久以後，漣才放開她，額頭抵著她的，啞聲說：

「走吧，我送妳回去。」

「記得夾緊。」

他低頭幫她理了理被風吹亂的劉海，嘴角那抹壞笑又浮上來。

「小兔子，晚上回家會不會拿那條內褲聞著自慰啊？」

他故意把聲音壓得低低的，熱氣噴在她耳廓。

「才、才不會！！」

林若瞬間炸毛，耳根紅得快滴血，踮腳捶了他胸口一下，轉身就跑上樓。

漣在後面笑得肩膀直抖，聲音啞得要命：「我等妳誠實的回報喔。」

林若衝進房間，反鎖門，把書包一扔，整個人撲到床上。

林若把臉埋進枕頭，鼻尖全是洗髮精的淡香，卻怎麼也蓋不住下午器材室裡的畫面。

那個「啪、啪、啪」的撞擊聲、他低吼著射進來的滾燙、還有最後那句欠揍的玩笑，像魔咒一樣在她耳邊反覆播放。

她翻來覆去，腿根越來越熱，內褲裡殘留的黏膩感每動一下就提醒她，那裡還裝著他的東西。

「……不行。」

她咬著唇爬起來，光著腳溜進浴室，反手鎖門，啪一聲開燈。

鏡子裡的自己，臉頰紅得過分，眼睛水汪汪，嘴唇還被吻得有些腫。

林若深呼吸一口氣，手指發抖地掀起裙子，勾住那條淺藍色內褲的邊緣，慢慢往下褪。

布料離開皮膚時，拉出一條黏膩到近乎透明的銀絲，「啪」地斷在腿間。

內褲中央已經被精液和淫水浸得半透明，深色痕跡乾掉後發硬，邊緣還掛著幾塊沒完全乾掉的白濁。

她蹲下去，把內褲完全脫到腳踝，拿在手裡攤開。

好多……真的好多。

濃稠的精液結成一小塊一小塊，還有她自己噴出來的水，把整片布料染得狼藉不堪。

「……才不會聞咧。」

她小聲反駁自己，聲音細得像蚊子叫，卻還是鬼使神差地把內褲湊到鼻尖。

輕輕一嗅。

腥、濃、混著他身上淡淡的薄荷沐浴乳味，瞬間衝進鼻腔。

林若腿一軟，耳根燒得發疼，卻沒鬆手，反而又深吸了一口，像著了魔。

身體像被點著了。

她慌張地把內褲扔到洗手台上，轉身坐到冰涼的馬桶蓋上，雙腿大張。

鏡子正對著她，鏡面裡的小穴還在緩緩往外滲白濁，兩片軟肉因為下午被撐開太多次而腫得發亮，輕輕一顫就又擠出一滴渾濁的液體。

「嗚……」林若咬著唇，伸手摸上去，指尖沾到那黏膩的東西，忍不住抖了一下。

她把沾滿精液的兩根手指插進嘴裡，舌尖舔過，腥味瞬間在口腔裡炸開，衝得她眼眶發酸。

另一隻手往下，熟門熟路地找到那顆已經腫得發硬的小核，快速畫圈。

腦子裡全是漣的聲音。

「小兔子夾不緊喔。」

「要不要我再補充一點？」

「晚上會不會拿那條內褲聞著自慰啊？」

林若哭出聲，腿張得更開，指尖把殘留的精液抹在陰唇上，再整根插進小穴裡攪弄，發出細細的咕啾水聲。

鏡子裡的自己，臉紅得要滴血，眼淚順著下巴往下掉，卻停不下來。

不到一分鐘，她後腰猛地弓起，腿根劇烈顫抖，又一股熱流噴了出來，嘩啦啦濺在馬桶蓋上，甚至濺到對面牆上。

「嗚啊啊……漣……你這個壞蛋……」她哭著喊他的名字，聲音碎得不成調。

高潮過後，她癱坐在那裡喘了半天，胸口起伏得厲害。

內褲還攤在洗手台上，像在嘲笑她。

林若紅著眼，把內褲抓過來，悶聲罵了一句：「……變態……都是你害的……」

說完，卻又忍不住把那片最髒的地方湊到鼻尖，再次深深吸了一口，然後把臉埋進掌心，哭得一抽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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