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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降女记第二幕 双凤,第2小节

小说:合欢降女记 2025-12-27 15:54 5hhhhh 1040 ℃

丝线越拉越长,越来越细,最后在空气中颤抖了一下,断裂,弹回手指上,变成一小团透明的水珠。

林婉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姜清婉那副狼狈的模样。

她笑了。

那笑容不带嘲讽,不带恶意,只有一种纯粹的、近乎艺术家欣赏自己作品时的满足。

"师姐,你流的水,能装满一个茶杯了。"

姜清婉没有回答。

她已经说不出话了。她只是大口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

林婉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

她直起身,双手移向自己的领口。

那件早已湿透的白色内衫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领口的系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散了大半。她只是轻轻一扯,整件衣服就从肩头滑落,堆积在她的腰间。

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正好落在她的胸口。

那是一对饱满的、挺翘的乳房。形状完美,顶端是两颗因为情欲而挺立的深粉色乳珠。

但那两团雪白的软肉上,此刻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痕迹。

有牙印,深深浅浅,有的已经泛紫,有的还渗着血丝。

有指印,五个手指的形状清晰可辨,被人用力揉捏过无数次。

还有吻痕,红色的、紫色的、层层叠叠,从乳沟一直延伸到锁骨。

那是陆尘留下的。

是刚才那场疯狂交欢的证据。

林婉毫不遮掩地展示着这些痕迹。

她甚至刻意挺起胸膛,让月光更清晰地照亮每一道伤痕,让姜清婉看得更清楚。

"来。"

她俯下身。

"磨一磨。"

她将自己那滚烫的、柔软的胸脯,狠狠压上了姜清婉同样赤裸的胸口。

皮肤贴着皮肤。

软肉挤着软肉。

四团乳房在汗水的润滑下相互挤压,变形,彼此纠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两颗乳珠在挤压中不期而遇。

先是擦过。

那一瞬间的接触,像是一道电流,同时击穿了两个人的神经。

"嗯……"

姜清婉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林婉没有停。

她开始扭动上身,用自己的乳珠去摩擦、去碾压姜清婉的乳珠。

那两颗小小的、硬硬的凸起,在四团软肉的夹缝中相互追逐。有时候擦肩而过,有时候正面相撞,在狭小的空间里激烈交锋。

"滋……滋……"

皮肤摩擦皮肤的声音。

很轻,却很清晰。

与此同时,林婉的下半身也没有闲着。

她抬起腰,将自己那处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对准了姜清婉那被手指撑开、此刻正一张一合流着水的穴口。

两处花瓣,在空中对视。

一处是刚刚被粗暴开垦过的处女地,红肿、外翻、边缘还挂着几缕粉色的处子血丝。

一处是刚刚被陆尘狠狠蹂躏过的战场,同样红肿、同样外翻,边缘还挂着来不及流尽的浓稠白浊。

两片花瓣都在轻轻颤抖。

仿佛在呼吸,又仿佛在召唤。

林婉深吸一口气。

然后,落下。

"啪。"

两处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阻隔地贴合在一起。

声音很脆。

"唔——!"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那触感太过鲜明了。

湿热贴着湿热,软肉压着软肉,两片同样敏感、同样肿胀、同样渴望被抚慰的花唇,此刻正死死地黏在一起,疯狂地亲吻。

林婉能感觉到姜清婉的温度。

那温度比她想象的还要高。她那处被陆尘刚刚蹂躏过的私处已经够烫了,但姜清婉的更烫。

姜清婉能感觉到林婉的湿润。

那湿润不只是爱液,还有陆尘的东西。那些残留在林婉体内、此刻正顺着两人贴合的缝隙往外渗的浓稠白浊,涂抹在她那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花蒂上。

两个女人,通过下体紧紧相连。

而连接她们的介质,是一个男人的精液。

荒唐。

背德。

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

林婉开始动了。

她的腰肢开始缓慢而有节律地扭动。

前。后。左。右。画圈。

每一次扭动,她的花唇都会在姜清婉的花唇上碾过一遍。那些柔软的、布满神经末梢的肉褶相互摩擦,发出"滋溜"的水声。

她在寻找。

寻找那颗隐藏在两片花瓣之间、此刻应该已经肿胀到极点的小小珍珠。

找到了。

"啊——!"

姜清婉的身体猛地一弓,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

林婉的阴核正好撞上了她的阴核。

那是两颗都已经充血到极点的小小肉粒。它们在这一刻相遇,瞬间炸开一阵酥麻。

林婉找到了节奏。

她不再漫无目的地扭动,而是开始精准地、有目的地,用自己的阴核去撞击、去碾压姜清婉的阴核。

"滋溜……咕叽……"

声音变大了。

那是两片湿润的软肉在高速摩擦时发出的声音,黏腻、淫靡。

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和窗外已经停歇的雨声形成鲜明的对比。

外面安静了,里面却越来越吵。

三种液体在两人的私处之间混合。

陆尘的精液,浓稠、白色、带着雄性荷尔蒙特有的腥膻。

林婉的处子血,稀薄、粉红、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味。

姜清婉的爱液,透明、黏滑、带着某种清冽的淡香。

三种液体被两人疯狂的研磨搅拌在一起,变成了一层乳白色的、滑腻至极的介质。两人的摩擦变得毫无阻涩,只剩下纯粹的、令人发疯的快感。

"啊……好热……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姜清婉的声音开始破碎。

她的双眼已经彻底失焦,瞳孔涣散。

她的双手死死抱住林婉的后背,十根手指在林婉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血痕。那些血痕火辣辣的,让林婉的动作变得更加疯狂。

姜清婉不知道那是谁。

她已经不在乎了。

她只知道,有一团火正在她的小腹里燃烧。那火越烧越旺,越烧越大,几乎要把她整个人都吞噬。而唯一能让那火稍微平息一点的方法,就是继续摩擦,继续碰撞,继续把自己那处最敏感的地方,往那个正在施虐的凶手身上贴。

"啊……啊……啊……"

她的叫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尖锐。

那团火已经烧到了临界点。

一股灭顶的快感正在她的小腹聚集,蓄势待发。

就在那一刻。

"停。"

林婉停了。

所有的动作都停了。

腰肢停止了扭动,胸膛停止了摩擦,就连呼吸都仿佛停滞了一瞬。

那种戛然而止的剥夺感,犹如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姜清婉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那种颤抖不是冷,不是怕,而是极度的空虚。她的身体已经被推到了悬崖边缘,只差最后一步就能飞升,却被人硬生生地拽了回来。

"呜……"

她发出一声近乎哀求的呜咽。

她的腰下意识地抬起,想要去追逐那片刚刚还贴在自己身上的、湿热的软肉。

"啪!"

一声清脆的响。

林婉的巴掌落在了她的臀肉上。

那一巴掌又狠又准,正好拍在臀瓣最饱满的地方。雪白的肉在掌印下剧烈颤动,泛起一圈圈红色的涟漪。

"啊——!"

姜清婉尖叫出声。

那一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但更让她崩溃的是,那股被打断的快感,此刻正在她的小腹里发疯似的横冲直撞,找不到出口。

她快要疯了。

她想要。

她需要。

她渴望那种被填满、被摩擦、被推上巅峰的感觉。哪怕只是再来一下,哪怕只是再蹭一下,她就能释放出来。

可林婉不给她。

十息。

二十息。

房间里只剩下两种声音:姜清婉粗重的喘息,和另一种更细微的、近乎不可闻的声响。

那声响来自她的腿间。

失去了摩擦的穴口正在本能地收缩。

一张。

一合。

又一张。

又一合。

红肿的肉唇像是溺水者的嘴,在空气中徒劳地开阖,寻找着什么。

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抓不住。

每一次张开,都有一小股透明的液体从深处被挤出来,顺着臀缝往下淌。

每一次合拢,那道湿漉漉的缝隙就会发出极轻的一声"唧"。

在修行者的耳朵里听着就像是嗷嗷待哺的小兽。

林婉看着。

一言不发。

她在数。

数姜清婉的穴口张合了多少次。

数那些液体淌下了多少滴。

数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大师姐,在自己的技法下,需要多久才会忍不住开口。

三十息。

四十息。

姜清婉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细微的声响。

是一个音节的开头。

是"给"字的第一个辅音,在舌尖上碾碎了。

林婉笑了。

"别急,师姐。"

林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某种猎人戏弄猎物时的闲适。

"光是磨皮蹭肉有什么意思?"

她直起上身,月光从她背后照过来,把她的脸罩在阴影里。

只有那双眼睛是亮的。

一抹幽光从林婉的瞳孔深处亮起,一种近乎妖艳的粉,桃花的颜色,剧毒的颜色。

林婉双手抬起,在胸前缓缓结印。

那是合欢宗的秘法手印。

十指交叉,拇指相对,其余八指如莲花绽放。

随着手印结成,一股肉眼可见的雾气从她的指尖升起。

那雾气是粉色的,在林婉的指尖缭绕、旋转、凝聚。

"既然你那么想念师兄……"

林婉的声音从上方飘下来,轻得像是一片羽毛。

"那我就让他'进来'。"

她的双手依然保持着那个莲花手印。十指交叉,拇指相对,其余八指如花瓣般层层绽开。那股粉色的雾气正从她的指尖源源不断地涌出,朝下半身凝聚。

那是合欢宗不传之秘。

幻阴拟阳·灵犀刺,以阴阳合气凝聚虚幻阳具或者心中所想之物,无实体,有触感。在灵气枯竭之后被改良为低阶修士也能使用的招数。

从那以后,合欢宗的女修就拥有了一种可怕的能力。

她们可以用合气凝聚出一根虚幻的阳具用于切磋。

那根东西没有实体,却能在受术者的感官中制造出完全真实的触感。它可以是任何形状,任何硬度。甚至可以模拟出某个特定男人的尺寸和纹路,只要施术者曾经与那个男人有过肌肤之亲。

林婉刚刚吃下了陆尘的精元。

那股纯阳之气此刻正在她的丹田里翻涌,一团被囚禁的野火,随时等待着被释放。

她闭上眼睛。

手印微微一变。

莲花收拢,化作剑指。

她将那股纯阳之气从丹田中牵引出来,沿着任脉下行,经过关元,经过气海,最后汇聚到她那泥泞不堪的阴核之上。

"嗡……"

一声极其低沉的震颤从阴阳之气交汇处传来。

姜清婉感觉到了。

她感觉到林婉的小腹处变得滚烫,有热浪传来。

然后,她感觉到了那个东西。

那是一种极其诡异的触感。

明明两人之间只有皮肉相贴,没有任何硬物。但就在两片湿热的花唇紧紧黏合的一瞬间,一股陌生的、坚硬的、带着实质压迫感的东西,从林婉的身体里探了出来。

热得像一根炽热的铁条。

硬得像一块的玉石。

那东西有形状。

她能感觉到一个圆润的、硕大的顶端,正抵在她那刚刚被手指撑开的穴口边缘。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个顶端上细微的棱角,和棱角下方那一圈凸起的沟壑。

那是冠状沟的形状。

那是龟头的形状。

那是……陆尘的形状,一种莫名的感觉从脑海中升起。

"不……"

姜清婉的眼睛猛地瞪大。

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眼白上的血丝像是受到了惊吓,一根根暴起。

"这是什么……你做了什么……"

她的声音在发抖。

那种恐惧不是来自疼痛,而是来自未知。她是剑修,她熟悉各种各样的战斗方式,但她从未见过这种东西。一个女人的身上,怎么可能长出那种东西?

"别怕,师姐。"

林婉的声音带着某种安抚的意味,像是在哄一个受惊的孩子。

"这不是真的。这只是气。"

她的腰微微下沉。

那个虚幻的顶端开始施加压力。

"但你会觉得它是真的。"

"噗滋。"

穴口被撑开了。

那声音湿润、黏腻,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挤进一个过于狭窄的容器。

"啊——!!"

姜清婉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喊。

那叫喊里有惊恐,有困惑,但更多的是一种无法抑制的、本能的快感。

因为那东西太真实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穴口是如何被那个圆润的顶端一点一点撑开的。能感觉到那些紧致的肉褶是如何被迫往两边退让,一道道被推开的门帘。能感觉到那个顶端上的每一道纹路,是如何擦过她最敏感的内壁,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的温度。

滚烫的,灼热的,一团火正在她的身体里燃烧。那温度和陆尘的一模一样。她在隔壁偷听的时候,曾经无数次想象过那根东西插进自己身体里会是什么感觉。现在她知道了。

就是这种感觉。

就是这种被填满、被撑开、被侵占的感觉。

"进去了……真的进去了……"

她的声音变得破碎,支离破碎。

林婉没有回答。

她只是继续下沉。

但它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

姜清婉的身体在本能地抵抗。

那些修炼了多年冰心诀的内壁肌肉,此刻正以一种近乎疯狂的频率收缩、绞紧。一道道活的关卡,每当那根虚幻的阳具试图往深处推进一寸,就会有一圈肉褶狠狠咬上去,死死阻拦。

更麻烦的是干涩。

虽然刚才的手指扩张和研磨已经让姜清婉分泌了大量爱液,但那些液体在她紧张的肌肉挤压下,早已被挤到了外围。真正的深处,依然是一片近乎发紧的窄道。

林婉皱了皱眉。

她加大了气劲的输出。

"滋……滋……"

那是灵气强行撑开干涩肉壁时发出的声音,像是有人在用砂纸打磨一块绷紧的皮革。

"疼……好疼……"

姜清婉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但林婉没有停。

她继续往前推,一寸一寸地撕开那些顽固的阻碍。

三寸。

五寸。

七寸。

直到那根虚幻的阳具终于碾过某一个点,姜清婉体内那道死死绷着的弦才突然断裂,大量的爱液从深处涌了出来,决堤一般。

"噗呲——"

"呃……太深了……不要再进了……"

姜清婉开始求饶。

她的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她的后背弓起,脖颈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

可林婉没有停。

她继续下沉,直到两人的耻骨紧紧贴在一起。

"到底了。"

林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某种满足的叹息。

"师姐,感觉到了吗?这就是小师兄。"

她开始动了。

不是缓慢的研磨,而是剧烈的抽插。

她的腰肢随着呼吸法的节奏快速前后摆动。每一次前冲,那根虚幻的阳具就会在姜清婉的体内狠狠撞击一下。每一次后撤,那些紧致的肉褶就会恋恋不舍地吸附、挽留。

"啪。啪。啪。啪。"

那是两具身体撞击的声音。

老旧的木床在两具身体的撞击下开始呻吟,床脚在粗糙的地板上一点点挪移,发出"吱嘎……吱嘎……"的哀鸣,像是一头被骑在背上的老牛。

虽然没有实体的硬物,但声音十分真实。因为林婉的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一股强大的气劲。那气劲在姜清婉的体内炸开,化作无数细小的震颤,刺激着她每一寸敏感的神经末梢。

"啊……啊……啊……"

姜清婉的叫声变得越来越急促。

她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她不在乎那是什么。她只知道,有一根滚烫的、坚硬的东西正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带给她从未体验过的、灭顶的快感。

"师兄……不要……"

她开始胡言乱语。

那股充斥在鼻腔里的、陆尘的气味,加上体内那股来自陆尘的纯阳之气,让她的大脑产生了严重的错觉。她看不见林婉了。她只看见一个模糊的、高大的、男性的轮廓,正压在她的身上,狠狠地贯穿着她。

林婉看着她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弧度。

还不够。

她要让这个女人彻底疯掉。

她俯下身,张开嘴,一口咬住了姜清婉那汗湿的锁骨。

牙齿刺破皮肤。

鲜血渗出。

与此同时,一丝极其精纯的灵力,顺着那道伤口,注入了姜清婉的经脉。

双莲并蒂。

这是合欢宗的另一门秘术。

传说这门秘术的创造者,是一对双胞胎姐妹。她们从出生起就共享着同一条命脉,能够感受到彼此的一切情绪和感官。

"嗡——"

姜清婉的大脑里响起一声轰鸣。

像是有人在她的颅骨内部敲响了一面巨鼓。声音震得她眼前发黑,耳朵嗡嗡作响。

然后,一切都变了。

她的感官被撕成了两半。

一半还是她自己。她能感觉到自己正被按在床上,被一根滚烫的东西疯狂贯穿。能感觉到自己的内壁正在痉挛、收缩,拼命地绞紧那个入侵者。能感觉到一股汹涌的快感正从小腹往上冲,像是一道即将决堤的洪水。

另一半却变成了林婉。

她能感觉到自己正跪在一个女人的身上,疯狂地摆动着腰肢。能感觉到自己的阴核正在与另一颗阴核激烈碰撞,每一次碰撞都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有一股滚烫的阳气正在燃烧,那阳气的主人是陆尘,是她刚刚用身体榨取来的战利品。

两种感官,两种身份,两种快感。

它们在姜清婉的意识中疯狂交织,两条首尾相连的蛇,彼此吞噬,彼此缠绕。

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一会儿她是那个被侵犯的受害者,在痛苦和快感的夹缝中挣扎。

一会儿她又是那个施暴的凶手,在征服和占有的快意中沉沦。

这种主客体的混淆,比任何药物都更致命。

因为它直接攻击的是自我认知的根基。

"啊……我是谁……我在哪里……"

姜清婉的声音变得飘忽不定。

她的眼神彻底涣散了。瞳孔放大到了极限,两口深不见底的井,里面倒映的不是天花板,而是两个正在疯狂交缠的身影。

那是她自己。

也是林婉。

也是她想象中的陆尘。

三个身影在她的瞳孔里重叠、分离、又重叠,像是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

"师姐,舒服吗?"

林婉的声音忽远忽近,像是在耳边,又像是在脑海里。

每一次那根东西顶到最深处,她的子宫就会本能地收缩一下,迎接,挽留。

每一次那股热浪从小腹涌上来,她的脊椎就会不受控制地弓起,祈求更多。

她想起师父说过的话:"剑心通明,方能无敌于天下。"

可师父没告诉她,如果剑心本身就是一块冰,那当冰遇到火的时候,会怎么样?

会融化。

会变成水。

会顺着那些细小的裂缝,流进她从未想过会被填满的地方。

她想告诉自己,这是药物,是那股气味,是被迫的。

可她的腰正在主动迎上去。

"我在堕落……"

这个念头清晰得可怕。

可伴随着这个念头的,不是恐惧,不是羞耻,而是一种近乎绝望的……认同。

是的。我在堕落。

我在被一个妖女用意中人的性器强暴。

而我……竟然觉得舒服。

她发现自己根本不想挣脱。

她发现自己在期待下一次冲撞。

她发现,那些年修炼的冰心诀,压抑的不是欲望本身,而是欲望被释放时的那种狂喜。

现在,闸门开了。

二十三年的压抑,全部变成了燃料。

火越烧越旺。

她越陷越深。

"这是师兄在干你。用我的身体干你。"

林婉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不是装的。

是真的在抖。

因为"双莲并蒂"是双向的。

她能感受到姜清婉的一切,姜清婉也能感受到她的一切。那些灌入姜清婉体内的快感,有一半会通过那道灵力纽带,原封不动地反馈回她的神经系统。

此刻,她的小腹里也燃烧着一团火。

那团火的温度比姜清婉的更高。因为她不仅承受着自己阴核被摩擦的快感,还承受着姜清婉体内那根虚幻阳具带来的、被填满的快感。

双倍的刺激。

双倍的濒临崩溃。

"哈啊……"

林婉的呼吸变得粗重。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发了疯似的。但那疯狂的背后,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

她差点丢了。

双莲并蒂的反馈太猛了。姜清婉体内那股冰冷的元阴顺着灵力纽带倒灌回来,像一桶雪水兜头浇在她被溢满的元阳烧红的丹田上。冰火交激,她的小腹猛地痉挛了一下,差点当场缴械。

不行。

还不够。

她还想再榨取更多。

她咬紧牙关,强行压制住即将喷涌而出的快感。

林婉尝试吸收。

每一次撞击,每一次摩擦,每一次姜清婉体内喷涌而出的爱液,都会携带着一丝极其精纯的元阴之气。那元阴是剑宗冰心诀修炼二十年的结晶,纯净如山巅积雪,冷冽如深渊寒潭。

对于合欢宗的修士来说,这是千金难求的大补之物。

林婉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

她像是一块干涸了千年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姜清婉流失的元阴。那些冰冷的能量顺着两人贴合的私处涌入她的经脉,与她体内的纯阴之气融合,化作一股更加精纯、更加强大的力量。

这就是合欢宗的修炼之道。

以身为炉,以情为火,以他人的精气为薪柴,淬炼自身的根基。

远古时期,合欢宗的开山祖师正是用这种方法,从一个资质平平的散修,一步步攀升到了与正道魁首平起平坐的高度。她留下的典籍里有一句话,被后世弟子奉为圭臬:

"天地间最强的力量,不是雷霆,不是烈火,而是欲望。谁能驾驭欲望,谁就能驾驭天地。"

林婉从修炼开始就对这句话深信不疑。

而在灵气枯竭,修行资材稀缺的现在,合欢宗的也因为修行方式的特殊性,相对其他宗门修行更快。

此刻,她正在践行它。

"师姐……你的小嘴……真紧……"

她俯下身,在姜清婉耳边喘息着低语。

那声音带着某种餍足的满足。

姜清婉听不见。

她的意识已经彻底崩溃了。

林婉的眼神变了,她将灵气集中在眼眸之中。

在她的视野里,姜清婉的身体不再是一具血肉之躯,而是一张由无数经脉交织而成的网。那些经脉有的粗如筷子,有的细如发丝,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蓝色荧光。

那是冰心剑诀修炼者特有的"元阴脉象"。

而在那张网的最中心,在姜清婉的丹田与子宫之间,有一团比其他地方更亮、更纯、更冷的光。

她调整了"灵犀刺"的角度,让那根虚幻的阳具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擦过那团光芒的边缘。

每擦一次,那团光就会抖一下,受惊了似的。

那根虚幻的阳具在她体内疯狂膨胀。它的形状在变化,从原来的光滑变成粗糙,表面生出无数细小的凸起。

那些凸起不是随机的。

它们是林婉刻意凝聚出来的"倒刺"。

合欢宗有一门秘技,叫做"百转千回"。据说修炼到极致的人,可以在阳具的表面凝聚出一百零八个敏感点,每一个点都对应着女性体内的一处穴位。当这一百零八个点同时刺激的时候,受术者会陷入一种类似于"小周天"的循环高潮,永无止境,直到精气耗尽而亡。

林婉没有修炼到那种程度。

但她在灵气模拟的阳具上凝聚出了三十六个。

足够了。

"滋滋滋……"

那是气劲摩擦肉壁的声音。

每一个凸起都在姜清婉的内壁上划出一道灼热的痕迹。那些痕迹不是伤口,而是快感的烙印。三十六条火蛇,同时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游走、啃噬、缠绕。

"啊……啊……不行了……"

姜清婉的哭喊声变得支离破碎。

她已经分不清那是痛还是爽了。两种感觉在她的神经系统里彻底混淆,变成了一种无法名状的、濒临死亡的极致体验。

林婉也快到了。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在收紧,那团火在聚集,蓄势待发。

同时,她加快了动作。

"啪!啪!啪!啪!"

撞击声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响亮。

两具身体在疯狂的摩擦中迸发出灼人的热量。汗水从她们的皮肤上渗出,又被彼此的体温蒸发,化作一层薄薄的水雾,笼罩在两人周围。

那水雾是粉色的。

姜清婉在大口呼吸着这种雾气。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双腿像是两条濒死的鱼,在空中胡乱扑腾。她想逃,却又不想逃。她想停,却又不想停。她的身体和灵魂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拉锯战,而双方都在输。

最后,她的双腿本能地盘上了林婉的腰。

将自己彻底打开。

迎接那最后的冲击。

"来吧,师姐。"

林婉的声音变了。

不再是戏谑,不再是嘲弄。

"把你的一切都交出来。"

她的腰猛地一沉。

那根虚幻的阳具在姜清婉的体内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它顶开了那道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宫口,直直地捅进了那片最神圣、最隐秘的领域。

姜清婉的子宫。

那里是女性生命的源泉,也是元阴储存的核心。正常情况下,那道宫口是紧闭的,只有在极度兴奋或者分娩的时候才会打开。但此刻,在林婉那股纯阳气劲的冲击下,它被强行撞开了。

"呃……"

姜清婉的眼睛猛地瞪大。

那一瞬间的感觉太过复杂了。

有痛。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来自身体最深处的撕裂感。

有胀。那是整个子宫被那根虚幻阳具填满的窒息感。

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

像是一个空了很久的容器,终于被填满了。

窗外最后一片云飘过月亮,屋内暗了一瞬。

"现在,炸开吧。"

林婉低声说。

她的双手结成一个复杂的手印。

那是"灵犀刺"的最终式,叫做"天女散花"。

在合欢宗的典籍里,不少宗门弟子在切磋时被这一招带去了真正意义上的极乐世界。

林婉要让姜清婉也看见。

"啊啊啊啊啊——!!!"

姜清婉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啸。

声音不像是从人类喉咙里发出的。它太尖锐了,太绝望了,又太……欢愉了。像是一只被猎人射中要害的野兽,在临死前的那一刻,终于挣脱了所有的枷锁,获得了真正的自由。

那根阳具在她的子宫里炸开了。

合气失去了控制,重新化为阴气和阳气。

微小的气体分散,像是无数只看不见的手指,同时刺激着她体内所有的敏感点。

它们钻进了她子宫的每一个角落,用滚烫的温度熨烫着那片从未被触碰过的黏膜。

它们抚过了她的花心,用细密的震颤让那颗已经肿胀到极点的小肉粒彻底崩溃。

它们刺激了她尿道口旁的那块凸起,那是女性的快乐开关。

它们甚至顺着她的经脉往上攀爬,一路穿过她的丹田,穿过她的膻中,穿到了她的眉心。

那里是剑修的"剑心"所在。

是姜清婉修炼的根基。

冰心诀的剑心讲究波澜不惊,控制情绪。

是她最后的防线。

在这一刻,那道防线像是被铁炮砸穿的冰层,轰然崩塌。

"啊……"

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姜清婉喉咙中蹦出。

与此同时,林婉也到了。

她强行压制了太久的快感,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唔……"

她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那呻吟和姜清婉的尖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林婉的身体剧烈颤抖着。

那股快感从她的小腹升起,像是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她的意识。她的眼前一片空白,耳边响起一阵嗡鸣,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但她没有失去理智。

即使在高潮的巅峰,她的一部分意识依然保持着清醒。

因为她在吸收。

姜清婉此刻喷涌而出的,不只是爱液,还有她的元阴、她的精气、她的剑心碎片。那些东西像是溃堤的洪水,顺着两人贴合的私处,疯狂地涌入林婉的经脉。

冰凉的。

纯净的。

强大的。

林婉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快要撑破的水袋。

她的丹田在膨胀,她的经脉在颤抖,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

这就是她想要的,冰心剑诀修炼者的元阴。

即使灵犀刺只能引出少量的元阴。

"噗——!!"

一股液体从姜清婉的身体里喷涌而出。

那冲击力大得惊人。

液体划破空气,形成一道银白色的弧线。它不是普通的透明色,而是带着一丝淡淡的蓝。那是冰心剑诀的痕迹,是元阴外溢的证据。

林婉没有躲。

她甚至刻意挺起胸膛,迎接那股洪流。

"哗啦——"

滚烫的液体浇在她的胸口。

那触感奇妙极了。液体是热的,但里面蕴含的元阴却是冷的。冷热交织,像是冰火两重天,让她的皮肤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液体顺着她的锁骨流淌,汇聚在她的乳沟里。

那道深深的沟壑像是一条河床,承载着这股来自师姐身体最深处的馈赠。液体在河床里打着旋,然后满溢出来,滴落在两人紧贴的小腹之间。

林婉伸出舌尖。

她舔了舔溅在自己嘴角的一滴液体。

味道很淡。

不像陆尘的那么腥膻,而是带着一股清冽的、像是兰花一样的香气。那是姜清婉修炼了多年的冰心剑诀留下的痕迹。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她的一切,都被那门心法浸润了二十多年,连体液都带上了那种独特的气息。

还有一丝回甘。

像是山间的雪水融化后,流经了一片草药田,带上了某种清苦的余韵。

"甜的。"

林婉轻声说,然后用舌头舔了舔嘴角。

她看着身下那个已经完全失去意识的女人。

姜清婉的双眼翻白,瞳孔几乎完全涣散。

她的身体还在抽搐。

那种抽搐不是有意识的动作,而是身体在极度刺激后的自动反应。

每隔几秒,她的小腹就会猛地收紧一下。

那收紧会带动她的腰肢微微弓起,带动她的大腿不自觉地夹紧,带动她那张早已红肿不堪的小嘴像濒死的鱼鳃一样张开。

然后,又是一小股液体被挤了出来。

透明的,黏稠的,带着一丝淡淡的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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