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蓝光是冰心剑诀修炼者的元阴特征。此刻，那些元阴正在以一种最羞耻的方式，从她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流失。

一股。

又一股。

又一股。

每流失一股，姜清婉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林婉看着这一切，眼底闪过一丝满意。

她没有急着起身。

她还跪在姜清婉的身上，两人的私处依然紧紧贴合。那层黏腻的液体像是最好的粘合剂，把两片红肿的花唇粘在一起，分都分不开。

窗外有风。

风从窗缝里钻进来，卷起桌上那张写了一半的符纸，在空中打了个旋，又落下。

符纸落在床边，正好被那滩还在往外渗的液体浸湿了一角。墨迹洇开，变成一团模糊的黑。

林婉看了一眼那张符纸。

是辟邪符。

她笑了一声，没出声。

她在等。

等灵犀刺引出的那点元阴全部流尽。

等那些蓝色的光芒全部涌入自己的经脉。

床单已经彻底毁了。

以姜清婉的臀部为中心，一大滩深色的水渍正在迅速扩散，很快就浸透了褥子，顺着床板的缝隙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

屋内弥漫着一股独特的气味。

不同于陆尘那种浓烈的石楠花腥气，这是一股带着淡淡兰花香、却又混杂着强烈骚味的雌性麝香。

热气蒸腾。

在这初秋的雨夜，两人的身上竟然冒着丝丝白气。

她直起腰，那黏连在一起的私处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啵”的一声脆响，带出一道长长的、晶莹剔透的黏液。那黏液从林婉的花唇一直延伸到姜清婉的花唇，在空中拉成一条细细的丝线，摇摇晃晃，像是一座脆弱的桥。

姜清婉已经彻底瘫软了。她像是一滩没有骨头的烂泥，任由那黏液断裂、回弹，啪地一声打在自己早已红肿不堪的阴唇上。

“陆……陆尘……”

她的意识依然停留在那个虚幻的高潮里，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那个名字。

“还想着师兄呢？”

她轻笑一声。

那笑声里有嘲弄，有戏谑，还有某种近乎怜悯的东西。

"既然这么想……那我们就去找他。"

林婉一把抓起姜清婉那条早已无力的手臂，将她像拖死狗一样从床上拽了起来。

“走，我们回隔壁。正好师兄那边……应该也‘饿’了。”

她拽着姜清婉下了床。

两人的动作带动了那些还挂在身上的液体。有些滴落在床沿，有些甩在了地板上。

地板上早已是一片狼藉。

各种液体在粗糙的木地板上汇成了一小滩，白浊与粉红交缠，透明的爱液在其间蔓延，而最诡异的是那几缕泛着淡蓝幽光的丝线，那是从姜清婉体内流失的元阴。

那滩液体正好淌到了"霜雪"剑旁边。

那柄剑还躺在地上。剑身上沾着不知道是谁的汗水，在月光下显得有些黯淡。

是真的黯淡。

不是尘垢，不是水渍，而是一种从内而外的……枯竭。

那是灵气匮乏的症状。在这个末法时代，就连剑宗的至宝，也需要主人每日以精纯剑气温养，才能保持锋芒。可姜清婉能分给它的，实在太少了。

它已经"饿"了很久。

当那滩混合着元阴的液体缓缓流淌到剑身边缘时，"霜雪"的反应出乎意料。

"铮——"

一声极其诡异的剑鸣。

那声音不像金属被触碰时的震颤，而是一种……吞咽。

剑身上浮现出一层淡淡的蓝光。

那蓝光正贪婪地、一丝一缕地吸收着地上的液体。那些原本挂在剑身边缘的水珠，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消失，像是被一张看不见的嘴吸进了剑里。

林婉看见了。

她的脚步停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玩味。

"师姐，你的剑……好像也饿了。"

她轻声说。

"正道的宝剑，吃的居然也是这种东西。"

她低下头，看着那柄正在贪婪吞食的剑，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

"和我们合欢宗……有什么区别？"

姜清婉没有回答。

她已经听不见了。

她只是被林婉拖着，软绵绵地往门口走去，身后拖出一道长长的、湿漉漉的痕迹。

映出皎洁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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