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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降女记第二幕 双凤,第1小节

小说:合欢降女记 2025-12-27 15:54 5hhhhh 6700 ℃

死寂。

雨声还在。

但姜清婉已经听不见了。

她的耳朵里只剩下自己的心跳。那心跳太响了,一下一下,仿佛有人在用拳头砸她的胸腔。

"砰。砰。砰。"

她的手指还在里面。

那根手指。

此刻正被那片滚烫的、因为高潮而剧烈痉挛的肉壁死死绞着,既不敢动,也抽不出来。

她看见了林婉。

林婉也看见了她。

两人的视线在昏暗的屋内撞在一起。

没有声音。

林婉的眼睛亮得吓人。那双眼睛里没有惊讶,没有嘲弄,甚至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种近乎冷静的、审视的光。

姜清婉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类似于气泡破裂的声响。

"咕。"

那是她最后一点自尊濒死的声音。

她想动。

她想把手抽出来,想把腿合拢,想把散开的衣襟扯回去,想把自己从这副不堪入目的姿势里拯救出来。

可她的身体不听使唤。

撞破的瞬间,她被浇筑在原地。肌肉绷紧到痉挛,想逃,但骨头锁死了。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婉。

看着她伸出舌尖,慢条斯理地舔过自己红肿的下唇。

看着她嘴角那条细细的银丝,在动作间断裂、又重新黏连。

看着她从门框上懒洋洋地直起身,

林婉迈出了第一步。

赤足。

踩在湿漉漉的木地板上。

"嗒。"

声音很轻。

姜清婉却觉得这一声踩在了她的心尖上。

林婉没有说话。

她只是走。

一步。

两步。

每走一步,她身上那股气味就浓一分。

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气味。

前调是石楠花的腥膻,精液氧化后的冷气味。中调泛起铁锈味,林婉破身的处子血。底调是合欢宗的甜腻。三股味道像湿抹布一样捂住了姜清婉的脸。

三种气味拧在一起,被林婉身上那层未干的汗液裹挟着,向四周弥散。

姜清婉吸了一口气。

然后她后悔了。

那股气味顺着鼻腔钻进肺里,又从肺里窜进血管,瞬间点燃了她刚刚才熄灭一半的情欲。

"唔……"

她的小腹猛地一缩。

那处刚刚高潮过、现在还含着她自己手指的地方,在闻到这股气味的一瞬间,竟然不受控制地又分泌出了一股热液。

热液从指缝里溢出来,顺着她的手腕淌下去,滴落在已经湿透的床单上。

"滴答。"

很轻的一声。

但在死一般的寂静里,却响得刺耳。

林婉停住了脚步。

她低下头,看了一眼姜清婉腿间的那片狼藉。

看了一眼那只还埋在里面、此刻正被新涌出的爱液浸泡着的手。

看了一眼那些从指缝里溢出来、在床单上洇开的深色水渍。

然后她笑了。

那笑容很浅。

浅得几乎只是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弧度。

但那弧度里,有某种东西,让姜清婉的血液瞬间冻结。

"师姐。"

林婉开口了。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被高潮蹂躏过后的慵懒和餍足。

"你还没拔出来呢。"

姜清婉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想解释,想否认,想怒骂,想……

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的舌头僵硬得无法动弹。

林婉等了一会儿。

见她没有反应,便继续往前走。

三步。

四步。

五步。

她走到了床边。

从这个距离看去,姜清婉的狼狈暴露无遗,

衣襟大敞,露出一大片被汗水浸透的雪白肌肤。那两团原本被裹胸死死束缚着的软肉,此刻已经半塌不塌地从领口溢出来,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颤动。

腰带早就不知道散到哪里去了,道袍从腰间裂开。露出她那一截紧致光滑的小腹,还有小腹下面那片……不忍直视的区域。

她的亵裤还在。

但已经没有任何遮挡的意义。

那层薄薄的布料被她自己的爱液浸透,几乎变成了透明,紧紧贴在她的腿心,勾勒出每一寸起伏和褶皱。而在那片透明布料的正中央,她的右手正以一种扭曲的角度埋在里面,将布料撑出一个隆起的弧度。

弧度的尖端,是她的指节。

两根。

还插在里面。

林婉看着这一切,眼睛眯了起来。

她没有伸手。

只是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位昔日高高在上的大师姐。

俯视着她那张涨红的、挂满泪痕和汗珠的脸。

俯视着她那双因为恐惧和羞耻而瞪大的、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的眼睛。

俯视着她那副明明狼狈到了极致,却因为过于惊恐而忘记了把手抽出来的,荒唐的模样。

"师姐。"

林婉再次开口。

声音很轻。

"你自己弄……舒服吗?"

这句话捅进了她的心脏。

"我……"

姜清婉的嘴唇哆嗦着,发出一个破碎的音节。

她想说"不是的"。

她想说"我没有"。

她想说"你看错了"。

可她的手还在里面。

可那处还在流水。

可她那张脸上写满了刚刚高潮过的、无法掩饰的潮红和涣散。

所有的否认都显得苍白无力。

林婉没有等她的回答。

她俯下身,把脸凑近姜清婉。

近得能看清姜清婉睫毛上挂着的那颗泪珠。

近得能闻到姜清婉嘴里呼出的、带着淡淡血腥味的气息,那是她刚才咬破舌尖的味道。

近得能感受到姜清婉脖颈上那根青筋正在疯狂跳动。

"是不是觉得……"

林婉的声音就在她耳边。

湿热的吐息扫过她的耳廓。

"指头太细了?"

姜清婉的身体猛地一颤。

"太冷了?"

又是一颤。

更剧烈。

林婉直起身,低头看着姜清婉那双已经失去焦距的眼睛。

她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无声的承认。

是的。

太细了。

太冷了。

她那两根细长的、冰凉的手指,根本无法填满那处正在叫嚣着索取的空虚。根本无法模拟出她在幻想中、陆尘的那根东西应该有的触感:粗糙的、滚烫的、带着惊人的硬度。

林婉伸出手。

她抓住了姜清婉的手腕。

就是那只还埋在腿心的手腕。

姜清婉浑身一僵。

"别……"

她终于发出了完整的声音。

嘶哑、干涩、带着哭腔。

"别碰我……求你……"

林婉没有回答。

她只是用力。

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将姜清婉的手指从那处拔了出来。

"噗呲。"

湿滑的水声。

指节退出的时候,内壁恋恋不舍地收缩、吸附。当指尖完全离开洞口的那一刻,那处微微翕动的肉穴甚至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啵"。

紧接着,是液体涌出的声音。

"咕……"

失去了手指的堵塞,那些在高潮中积蓄的、来不及流出的爱液,一股脑地从那道合不拢的缝隙里涌了出来。

透明的、黏稠的、带着体温的液体,沿着姜清婉的腿根淌下去,在床单上迅速洇开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林婉看着这一切。

她将姜清婉那只湿漉漉的手举到眼前。

手指上裹着一层晶莹的黏液,在昏暗的光线里泛着水光。当她分开姜清婉的五指,指缝间拉出细长的、透明的丝线,纠缠不休。

"这么多。"

林婉轻声说。

语气里没有嘲笑,只有一种冷静的陈述。

"师姐的身子……还真是能出水。"

她把那两根还湿着的手指送进了自己嘴里。

"唔……"

姜清婉发出一声惊恐的闷哼。

林婉没有理会。

她的舌尖正在仔细地、缓慢地舔过每一寸指节。

先是指尖。那里的黏液最浓,被舌面一卷,裹进了喉咙。

然后是指腹。

舌头停了。

粗糙。

干硬。

那里布满了一层淡黄色的厚茧,硬邦邦的。那是握了二十三年剑留下的痕迹,是无数次出剑、收剑、与妖魔搏杀的证据。

林婉用舌尖轻轻碾过那块老茧。

口腔里传来砂纸刮过舌苔的触感。

她眯起眼睛,仿佛在品尝什么。

"师姐,你的手好粗。"

她含着手指,口齿不清地说。

语气里没有嘲笑,只有一种近乎惋惜的叹息。

她把手指从嘴里送出,用指腹摩擦着老茧。

"这双手斩过多少妖?杀过多少魔?"

她把姜清婉的手翻过来,让月光照在那片老茧上。

"可刚才,它插在你自己的里面。"

她顿了顿。

"这些杀人的茧,刮过那里面最嫩的肉,是什么感觉?"

她想起来了。

刚才,当她的手指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时候,那种感觉确实不一样。不像书上写的那样顺滑。她的指腹太粗糙了,老茧刮过内壁最嫩的软肉,像砂纸擦过豆腐,带起一阵火辣辣的摩擦感。

那种感觉很痛。

但也很……舒服。

痛与爽混在一起,让她根本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受苦还是在享受。

"真是浪费。"

"这双手,本该握剑的。"

姜清婉闭上了眼睛。

泪水从眼角滚落,消失在鬓角凌乱的发丝里。

她不敢看。

不敢看自己狼狈的手。

不敢看林婉审视的眼睛。

不敢看自己此刻的模样:彻底被人看穿、被人拆解、被人拿捏在掌心。

林婉松开她的手。

那只手软绵绵地落回床上,带着一串黏液甩出的水珠,落在姜清婉裸露的小腹上,冰凉得让她打了个哆嗦。

然后,林婉做了一件让姜清婉心脏骤停的事。

她抬起脚,踩上了床沿。

膝盖顶开姜清婉的双腿。

然后,整个人跪了上去。

她跪在姜清婉的两腿之间。

她的膝盖压在姜清婉的大腿根部,将那两条原本就大张着的腿,撑得更开。

姜清婉猛地睁开眼。

"你——!"

话还没说完。

一片滚烫的、湿滑的触感,贴上了她的腿心。

是林婉的大腿。

是林婉那沾满了陆尘精液、从始至终都没有擦拭过的大腿内侧。

皮肤贴着皮肤。

湿润贴着湿润。

林婉身上那层黏腻的、混合着精液和血液的液体,被两人的皮肤挤压着,发出"咕叽"一声轻响,顺着接触的缝隙,朝着姜清婉那处还在往外渗水的洞穴边缘流去。

烫。

那温度烫得姜清婉差点叫出声。

林婉的皮肤带着一种不正常的高温。而那些正在往下淌的、陆尘的精液,更是滚烫。

"感觉到了吗?"

林婉俯下身,鼻尖几乎蹭到姜清婉的脸颊。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餍足后的慵懒。

"这些……是师兄刚才射进我肚子里的。"

她故意动了动胯。

贴在一起的皮肤相互摩擦,发出"滋滋"的黏腻水声。更多的液体被挤出来,沿着两人接触的边界线,缓缓流淌。

一部分涂抹在姜清婉雪白的腿根上。

一部分顺着她那早已湿透的亵裤边缘,试探性地往里面钻。

"太多了。"

林婉在她耳边轻声说。

"满得溢出来……"

雨停了。

窗外最后几滴残雨顺着屋檐滑落,敲在铜盆里,发出零星的"叮、叮"声。乌云裂开一道缝,月光从那道缝里漏下来,把整个房间切成明暗两半。

姜清婉缩在床角。

她的后背紧紧贴着墙壁,膝盖蜷到胸口,双臂环抱着自己。那把从不离身的"霜雪"剑早已跌落在地,剑鞘上沾着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液体,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林婉站在床边,没有动。

她只是看着。

看着姜清婉那张涨红的脸。那张脸上还挂着泪痕、汗珠,嘴唇被咬得发白,眼角的潮红一直蔓延到太阳穴。那是被情欲烧灼过的痕迹,是药物侵蚀后的残留,任何借口都遮掩不了。

看着姜清婉那双眼睛。那双眼睛里有恐惧,有羞耻,有崩溃,还有某种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饥渴的光。

看着姜清婉那件雪白的道袍。道袍从肩头滑落,露出大片被汗水浸透的肌肤,领口敞开,隐约能看见里面的肚兜边缘,和肚兜下那两团因为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软肉。

林婉笑了。

"姜清婉。"

她开口。

没有叫师姐。

"姜大仙子。"

这声"仙子"咬得很重,带着某种戏谑的尾音。

姜清婉的肩膀抖了一下。

林婉抬起脚,踩上床沿。

膝盖压在床垫上,发出"吱呀"一声轻响。她一点一点地往前爬,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某种压迫性的优雅。

"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我加入剑宗,知道我为什么一路尾随你们吗?"

她问。

姜清婉没有回答。她只是把自己缩得更紧。

林婉爬到了她面前。

她跪坐在床上,双腿微微分开。

月光从窗口斜斜照进来,正好落在她的腿间。

姜清婉看到了。

她看到林婉那处刚刚经历过一场惨烈战役的私处。那里红肿、外翻,边缘的软肉被撑得发亮,还挂着一层来不及流尽的白浊。那些白浊有的已经开始凝固,在皮肤上结成薄薄的霜;有的还是湿的,正随着林婉的动作,一股一股地往外渗。

"因为我在等。"

林婉的声音很轻。

"等我的纯阴之体大成。"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残留的银丝。那银丝断裂,又重新黏连,在暗处拉出一道模糊的亮线。

"合欢宗的人都以为我是守身如玉。"

她笑了一声,很短。

"蠢货。"

"我是嫌那些男人脏。配不上我的纯阴之气。"

她抬起手,五指张开,在月光下晃了晃。那只手白皙、修长,指尖却沾满了各种液体,有白的,有红的,有透明的,混在一起,在光线下泛着诡异的色泽。

"所以这十年来,我只与宗门里的师姐妹切磋。"

她把"切磋"两个字咬得很慢。

"女人的身体哪里最软,哪里最怕痒,哪里一碰就会流水……"

她俯下身,凑近姜清婉的脸。

近得能看清姜清婉眼底那层恐惧的水雾。

"我比谁都清楚。"

姜清婉的身体在发抖。

不是冷。

是怕。

她是修剑的痴人。二十三年来,她的世界里只有剑道与陆尘。对于男女之事,她只从书本上看过只言片语;对于这种女子之间的荒唐事,她更是闻所未闻。

可眼前这个女人,正在用一种近乎炫耀的口吻,告诉她——

我要用这些年积累的技巧,把你拆吃入腹。

林婉没有急着动手。

她先是居高临下地打量了一遍姜清婉的身体。

"张嘴。"

她一只手掐住姜清婉的下巴,拇指和食指用力,强迫那张紧闭的嘴打开。

姜清婉挣扎了一下。

但刚才那场剧烈的自慰已经抽空了她大半的力气,加上被撞破的羞耻让她全身发软,根本使不上劲。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婉把自己的嘴撬开,像看牲口牙口一样左右端详。

"舌苔红润,津液清冽……"

林婉的声音很轻,仿佛在自言自语。

她甚至伸出手指,在姜清婉的舌面上刮了一下,放到鼻尖闻了闻。

"没有烟火燥气。不像外门那些凡人武者,一股子污浊。"

她松开姜清婉的下巴,又抬起她的手腕,用指腹按压她的脉搏。

"脉象沉稳,元阴充盈……二十多年处子之身,一点都没漏。"

她的手顺着姜清婉的小臂往上滑,捏了捏她的三角肌,又按了按锁骨下方的肌肉。

"皮肉紧致,筋骨柔韧。剑修的底子就是好,比那些只会打坐的蠢货强多了。"

她一边说,一边像检查货物一样在姜清婉身上摸索。

按压腰侧,测试脂肪厚度。

捏住大腿内侧,感受肌肉的弹性。

甚至掰开姜清婉的膝盖,看了一眼那处还在往外渗水的地方,点了点头。

"花瓣完整,蜜口未开……果然是正品。"

姜清婉的牙齿在打颤。

她是以武力论辈分的剑宗有史以来的最年轻的大师姐。是无数人仰望的对象。是被称为"仙子"的存在。

可此刻,她却像一头待宰的牲口,被人翻来覆去地检查。

林婉的目光落在她的道袍上。

道袍的领口边缘,有一圈极其细密的针脚。那些针脚用的不是灵丝,而是普通的凡俗棉线,颜色比道袍本身略深一些,补丁上的疤痕。

袖口也是。

那里的布料已经被磨得起了毛边,有几处甚至隐约能看见底下的里衬。那些磨损的位置,正是握剑时手腕会反复摩擦的地方。

"师姐。"

林婉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轻,仿佛在说一个秘密。

"连剑宗的供奉……都不够换件新法衣了吗?"

她用指甲轻轻刮过那一圈缝补的痕迹,发出"沙沙"的细响。

"这领口都磨起毛边了……省下来的资材,原来都用来养这身白肉了?"

姜清婉没有回答。

她答不上来。

是的。剑宗的供奉确实不够了。最近几年,门派的收入锐减,连长老们的法衣都是一年换一件,更何况自己还不是灵修。

"师姐,你知道吗?"

林婉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

"像你这样的'炉身',在我们合欢宗,是要论价的。"

她的手指在姜清婉的小腹上画了一个圈。

"二十多年冰心剑诀,处子元阴,品相完好……"

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

"这个价,比你们剑宗长老三年的供奉加起来都贵。"

"所以师姐,你要感谢我。"

她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姜清婉那张涨红的脸。

"我没有把你卖掉。"

"我只是……自己享用。"

"别急。"

林婉抬起右手,举到姜清婉面前。

食指和中指并拢,上面裹着一层厚厚的白红相间的浆液。那浆液浓稠、黏腻,在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膻味,甚至还冒着丝丝热气。

那是陆尘的东西。

是刚刚射进林婉体内、又被她用秘法炼化提取出来的精华。

"师兄给的太多了。烫得我肚子都疼。"

林婉的声音带着一丝撒娇般的抱怨。

"我一个人根本吃不下。"

她把手指凑到姜清婉嘴边。

那股气味瞬间炸开。

腥。膻。咸。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腻,那是林婉处子血的味道。

"既然你是他名义上的师姐。"

林婉的声音压得很低。

"那这好东西,我分你一点。"

"不……不要……"

姜清婉拼命摇头,想要躲开。

可她退无可退,背后就是冰冷的墙壁。

"唔!!"

没等她说完,林婉的手指已经塞进了她的嘴里。

两根手指。

直接捅到喉咙口。

味道炸开了。

咸。

那是精液氧化后的味道,浓烈刺鼻。

腥。

那是雄性荷尔蒙的原始气息,呛得她几乎窒息。

涩。

那是某种蛋白质凝固后的触感,黏在舌苔上,刮都刮不掉。

还有铁锈味。

那是血。是林婉的处子血。带着一丝诡异的甜腻,混在那团腥膻里,让整个味道变得更加复杂、更加恶心、也更加……上头。

"呕……"

姜清婉的胃剧烈收缩,喉咙本能地想要把这些东西吐出去。

林婉不让。

她的手指在姜清婉口腔里搅动,按压着她僵硬的舌根,强迫她分泌唾液,把那团浓稠的浆液稀释、裹挟、吞咽。

"咕啾……咕啾……"

黏腻的搅动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吞下去。"

林婉的声音冰冷。

"这可是你刚才哭着喊着想要的。"

她的手指在姜清婉嘴里又搅了一圈,然后猛地按住她的舌根。

"咕嘟。"

吞咽的声音。

姜清婉的喉结上下滚动,那团滚烫的液体顺着食道滑进胃里。

然后,她的身体变了。

先是小腹。

一股奇异的热从胃部蔓延下去。那股热顺着经脉四散,流过腰腹,流过腿根,最后全部汇聚到那处早已湿透的地方。

"唔……"

姜清婉的眼神开始涣散。

瞳孔放大,眼白上爬满血丝,原本紧绷的身体一点一点软下去。

那是纯阳与纯阴融合后的顶级催情毒。

对于处子之身的姜清婉来说,无异于烈火烹油。

"这就对了。"

林婉抽出手指。

她在姜清婉雪白的道袍上随意擦了擦,留下一道醒目的污痕。那道污痕横贯在领口下方,白红相间。"

林婉爬上了床。

整个人跨坐在姜清婉的大腿上,把她死死压在身下。

"让我看看。"

她俯下身,鼻尖蹭过姜清婉滚烫的耳垂。

"剑宗的大师姐,是不是和传说中一样,身子也是铁打的。"

她的手探进了姜清婉的领口。

隔着那层薄薄的肚兜,五指收拢,精准地握住了那一团雪白的软肉。

那团肉比她想象的要大。

沉甸甸的,溢出指缝,带着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饱满。

林婉的动作顿了一下。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虽然挺翘,但显然没有这种"累赘"的分量。

一丝恼怒的妒火从眼底闪过。

"姜清婉,你平时装得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她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指甲掐进那软腻的肉里,看着那雪白的皮肤从指缝间溢出来。

"原来肉都长在这儿了。"

"修的是无情剑,长的却是奶牛的身子。"

她冷笑一声。

"真是浪费。"

指尖凝聚了一丝微弱的合欢灵气,在那颗挺立的乳珠上快速画圈。

一圈。两圈。三圈。

然后,轻轻一弹。

"啊——!!"

姜清婉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发出一声从未有过的尖叫。

那声尖叫不像是从正道师姐嘴里发出来的。它带着哭腔,带着颤音,带着某种被快感击穿后的失控。

林婉没有停。

她的手法太老练了。

指腹在那颗乳珠上画圈、提拉、轻弹、揉捏。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地踩在神经末梢上。

"我在宗门里,和师姐妹切磋从未败过。"

她一边动作,一边在姜清婉耳边轻声说。

"我的手可是非常舒服的哦……"

她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

那只手顺着姜清婉的腰线滑下去,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滑过她颤抖的腿根,最后停在那层早已湿透的亵裤边缘。

"我比谁都清楚。"

姜清婉的身体在发抖。

那种抖不是冷,不是怕,而是被快感逼到临界点的颤栗。她的大脑在尖叫着让她反抗,可她的身体却在背叛,朝着那双正在施虐的手迎上去。

林婉感觉到了。

她抬起臀部。

将自己那处泥泞不堪、红肿外翻的私处,隔着姜清婉那层湿透的布料,对准了她的腿心。

然后,重重落下。

"噗滋。"

两人的耻骨隔着布料撞在一起。

湿腻的撞击声。

"唔!"

姜清婉浑身一震。

那触感太鲜明了。

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林婉那处的温度、湿度、甚至形状。能感觉到那些还挂在林婉腿间的、陆尘的精液,正顺着接触的缝隙,一点一点地渗进自己的布料里。

林婉开始动了。

前后。左右。画圈。

她用自己那红肿敏感的花唇,去摩擦、挤压姜清婉那颗隔着布料凸起的小核。

"师姐,你的剑心乱了。"

她一边研磨,一边嘲弄。

"你看,你流的水,比我还多。"

姜清婉说不出话。

她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

那层布料已经彻底变成了摆设。

大量的爱液渗透出来,将两人黏连在一起。林婉身上那些陆尘的元阳,混着两个女人的体液,变成了最好的润滑剂,在两具身体之间被反复涂抹、研磨。

"不……不要……"

姜清婉语无伦次地哭喊。

"我是处子……我不能……"

"处子?"

林婉的动作停了。

她低下头,看着姜清婉那张布满泪痕的脸。

然后,她笑了。

那笑容带着某种残忍的意味。

她的一只手顺着两人紧贴的小腹滑下去,指尖勾住那层湿透的布料。

发力。

"嘶啦!"

裂帛声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开。

那层最后的遮羞布被撕成两半,露出下面那片从未见过天日的幽谷。

粉嫩、紧闭、因为恐惧和情欲而微微颤抖。

"很快就不是了。"

林婉直起身。

散乱的发丝垂在脸侧,月光从她背后照过来,把她的脸罩在阴影里,只有那双眼睛亮得吓人,闪烁着狩猎者的寒光。

她并拢右手的食指和中指。

在那上面裹满了两人刚才研磨出的爱液,以及陆尘那残留的、还带着余温的元阳。

"师姐,你们剑宗修剑,讲究直来直去,宁折不弯。"

她沉下腰,膝盖顶开姜清婉的大腿,将那处粉嫩的肉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那就让我这双手,替陆师弟,给你这把名剑开开锋。"

"噗呲!"

两根手指破开阻碍,狠狠捅了进去。

"呃啊!"

姜清婉的身体猛地绷直。

脖颈向后仰成一道脆弱的弧线,喉咙里的惨叫还没冲出口腔,就被林婉俯身堵了回去。

嘴唇贴着嘴唇。

舌头顶着舌头。

那声尖叫被闷在两人的口腔之间,变成一串破碎的呜咽。

痛。

那种异物入侵的撕裂感太鲜明了。

虽然只是两根手指,但对于从未经人事的姜清婉来说,那种被强行撑开的感觉已经足够致命。

"唔……呜呜……"

她拼命摇头,泪水从眼角狂流,打湿了林婉的脸颊。

她想合拢双腿,想把那个正在肆虐的入侵者挤出去。可林婉的膝盖死死抵着她的大腿内侧,让她动弹不得。

林婉松开她的嘴。

一道银丝从两人的唇间拉出,断裂,落在姜清婉的下巴上。

"好紧。"

林婉喘息着,眼神迷离。

"真不愧是练剑的。里面都在吸我。"

她的手指被绞得发麻。

姜清婉的甬道太紧致了。那些常年修炼剑气的内壁肌肉,此刻正在疯狂地痉挛、收缩,像一圈圈滚烫的钢丝,死死勒住她的指节。

"既然这么紧,那就得扩一扩。"

林婉眼神一厉。

"否则一会怎么吃得下师兄那根要命的东西?"

她的手腕一转。

那两根埋在深处的手指并拢成剑指,模仿着剑招中的搅字诀,在狭窄湿热的肉壁内狠狠一旋。

"咕啾……滋……"

黏腻的水声瞬间变大。

"啊!不……那里……不要搅……"

姜清婉的双手在空中乱抓,最后死死扣住林婉的肩膀,指甲刺破了她的皮肤。

林婉的手指太坏了。

她的指尖凝聚着纯阴之气,那是一种极其阴寒却又极其敏感的能量。每当指腹刮过那层层叠叠的内壁褶皱,姜清婉就感觉有一道电流直接打在她的脊椎骨上。

原本的痛楚,在合欢秘术的转化下,迅速变质成令人头皮发麻的酸爽。

"师姐,感觉到了吗?"

林婉的手指极其精准地扣向甬道上方的一点。

那一小块凸起的软肉。

剑修最脆弱的死穴。

她弯曲指节,对着那块软肉,如同弹奏琵琶一般,快速地、高频率地勾动。

"滋滋滋……"

"呃……哈啊!!陆……陆师弟!!"

姜清婉崩溃了。

在极度的刺激下,她的大脑出现了错乱。那股充斥在鼻腔里的陆尘的味道,加上体内那股源自陆尘的阳气,让她产生了可怕的幻觉。

仿佛此刻压在她身上、手指在她体内疯狂抠挖的人,不是林婉,而是她日思夜想的陆尘。

"叫错了哦,师姐。"

林婉恶劣地轻笑一声。

她没有戳破这个幻觉。

她反而加大了攻势。

右手在体内疯狂扣弄。

左手顺着姜清婉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按在两人结合处的耻骨上方。那里是子宫的位置。

内外交攻。

"噗滋……噗滋……"

手指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

声音从两人结合的地方传出来,带着某种让人脸红心跳的节律。

林婉的手腕在加速。

每一次抽出,指节都会牵出一缕银丝。

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姜清婉身体的一次轻微痉挛。她的腹肌会不自觉地收紧,大腿会不自觉地夹紧,脚趾会不自觉地蜷缩。那些细小的反应,在林婉的指挥下不断攀升。

爱液开始泛滥。

那些从姜清婉体内涌出的液体,混合着林婉带进去的陆尘元阳,在高速的搅动下被捣成了一层细密的白色泡沫。泡沫堆积在洞口边缘。

泡沫顺着林婉的手腕滑落,坠在床单上。

姜清婉的身体开始变色。

那种变化是肉眼可见的。

从她的脸颊开始。原本苍白的皮肤上泛起一层潮红,仿佛有人往宣纸上泼洒了一滴朱砂。那滴朱砂迅速晕染开来,顺着她的脖颈往下蔓延,爬过锁骨,爬过胸口,爬过那两团因为呼吸而剧烈起伏的雪白软肉。

然后是她的小腹。

那片原本平坦、紧致、覆盖着一层薄汗的肌肤,此刻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那粉色从肚脐下方开始,一片正在蔓延的霞光,一直延伸到她那两腿之间、正在被林婉手指蹂躏的地方。

最后是她的眼睛。

那双曾经清冷如霜的眼眸,此刻已经彻底涣散。瞳孔放大到几乎吞没了整个虹膜,眼白上爬满了细碎的血丝,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从眼角滑落,在她的太阳穴附近汇成一小滩。

她的剑心碎了。

像一面镜子被人从中间轻轻敲了一下,然后整面镜子都变成了蛛网般的裂纹。那些裂纹里渗出的不是血,是欲望,是本能,是被压抑了二十三年的、最原始的女性冲动。

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背叛她。

她能感受到地板上心意相通的霜雪剑在微微颤动。

每一次林婉的手指抽离,她的内壁就会本能地追逐、吸附,死死咬住那个正在离去的入侵者,不肯松口。

每一次林婉的手指插入,她的花心就会喷出一股滚烫的热流,仿佛在欢迎,仿佛在讨好,仿佛在乞求那个入侵者再深一点、再狠一点。

她的身体在说"要"。

她的灵魂在说"不"。

可灵魂的声音太小了,被欲望的洪流裹挟着,越飘越远。

"真骚。"

林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带着喘息,带着笑意,带着某种居高临下的玩味。

"这就是剑宗的大师姐?"

她猛地抽出手指。

"啵。"

一声极轻的脆响。

仿佛某种封印被打开。

姜清婉的穴口在失去填充的瞬间剧烈收缩了一下,然后,如同再也关不住的闸门,大量的液体从那道合不拢的缝隙里涌了出来。

透明的、黏稠的、带着体温的液体。

它们沿着她的腿根往下流淌,在床单上迅速洇开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林婉举起自己的右手。

她的手指上裹着一层厚厚的黏液,从指尖一直延伸到掌心。当她分开五指,那些黏液在指缝之间拉出数道晶莹剔透的丝线,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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