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AI精修】零之使魔 · 掌中的虚无 被小胖子逐渐睡走的露易丝和随意揩油享受福利的女王和谢丝塔,才人只能在一旁看着,第2小节

小说: 2025-12-27 15:53 5hhhhh 1980 ℃

她努力地用这种理由来说服自己。因为承认“自己可能被一个变态盯上了,并且对方还敢直接闯入自己的房间”,这个事实过于恐怖,是她高傲的自尊心所无法承受的。她宁愿相信这是一次又一次的“不幸的意外”。

然而,魔鬼一旦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就绝不会轻易停手。

几天后的夜晚,真正的噩梦降临了。

露易斯刚刚洗完澡。温暖的水汽蒸腾了她一身的疲惫,也让她那白皙的皮肤透出健康的粉色。浴室里弥漫着玫瑰香皂的甜美味道。她用一条厚厚的、洁白的浴巾将自己娇小的身体紧紧包裹起来,浴巾的长度刚刚能遮住她的大腿根部,露出两条笔直纤细、还挂着水珠的小腿。

她一边用另一条毛巾擦拭着自己那头标志性的粉色长发,一边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心情难得地放松。才人今晚被派去守夜了,整个房间都属于她一个人。这种绝对的私密感让她感到无比惬意。

她擦着头发,赤着脚,踩着柔软的地毯走回卧室。房间里没有点灯,只有窗外双月的光辉透过玻璃,洒下一地清冷的银霜。

她走到衣柜前,随手将浴巾的结拉开。

浴巾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悄然滑落,堆积在她的脚边。

月光下,一具娇小而玲珑的、属于少女的裸体,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呈现在微凉的空气里。她的胸部确实平坦得可怜,像两颗刚刚冒头的青涩蓓蕾,顶端点缀着两粒颜色很淡的、小小的粉色乳头。她的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小腹平坦光滑,再往下,则是被一小簇淡粉色茸毛覆盖着的、神秘的阴部。那里的形状小巧而精致,像一瓣含苞待放的玫瑰。

她对自己这副尚未成熟的身体总是不满意的。她羡慕基尔可那宏伟的奶子,也嫉妒谢丝塔那丰满的屁股。但此刻,在只属于自己的静谧空间里,她还是感到了片刻的自在。

她伸了个懒腰,正准备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真丝睡裙。

就在这时。

“咔哒。”

一声轻微到几乎无法察觉的、金属碰撞的声音,从她身后的房门处响起。

露易斯的动作瞬间凝固了。她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那个声音是……门锁被从外面打开的声音?!

不可能!她记得很清楚,她在进去洗澡前,反复确认过三遍,门是锁好的!

一股冰冷的恐惧,像毒蛇一样从她的脚底瞬间窜遍全身。她想尖叫,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想转过身去,但身体却僵硬得不听使唤。

门,被无声地推开了一道缝隙。

一道贪婪的、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的视线,从那道门缝里投了进来,像探照灯一样,将她赤裸的身体从头到脚舔舐了一遍。

然后,那个她毕生最不想听到的声音,带着一丝虚伪的、恰到好处的“惊讶”,响了起来。

“……瓦里埃尔小姐?”

是马利柯尔努。

他走了进来,并且顺手关上了门。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了由他和月光共同统治的、令人窒息的寂静之中。

“你……你……”露易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那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她下意识地想去捡地上的浴巾,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她只能徒劳地用双臂环住自己那可怜的胸部,试图遮住胸前那两颗因为寒冷和恐惧而早已挺立起来的小乳头。

但这毫无用处。她的手臂太细,胸部太平,根本遮不住什么。反而让她这个姿态显得更加欲盖弥彰,充满了色情的意味。

“滚……滚出去!!!”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

马利柯尔努没有动。他站在阴影里,肥胖的身躯像一头沉默的野兽。他的脸上,没有了平日里那种憨厚的笑容,取而代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于虔诚的、病态的痴迷。

他的目光,像最精密的仪器,一寸一寸地解剖着她的身体。

“真是……完美的艺术品啊……”他用梦呓般的、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喃喃自语,“和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样……不,比我想象中还要美妙。”

他的视线从她那因为羞耻而涨红的脸颊,滑到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锁骨,然后,停留在了她那用手臂徒劳遮掩的胸部。

“别看了……求求你,别看了……”露易斯的眼泪已经涌了出来。她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被剥光了所有包装,放在展台上供人肆意观赏和点评的物品。这种精神上的凌辱,比任何鞭打都让她痛苦。

“为什么要遮掩呢?瓦里埃尔小姐。”马利柯尔努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蛊惑,“您根本不明白自己拥有着怎样的宝藏。那些凡夫俗子,只懂得欣赏像母牛一样肥硕的奶子,他们不懂,真正高贵的,是您这种……像最顶级的瓷器一样精致、小巧的乳房。上面的那两颗小乳头,一定是草莓味的吧?真想用舌头……好好地品尝一下啊。”

他用最下流的话语,描述着最猥亵的幻想。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锥子,狠狠刺进露易斯的耳朵里。

草莓味……舌头……品尝……

露易斯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她无法理解,一个人怎么能用如此平静的、甚至带着赞美的语气,说出这么肮脏的话。

然后,他的视线继续下移,落在了她那被淡粉色茸毛覆盖的、最神秘的三角地带。

“还有那里……”他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瓦里埃尔家的血统,一定是最纯净、最顶级的吧。那紧闭的、小巧的……小穴,里面一定还是粉嫩得像初春樱花瓣一样吧?还没有被任何男人那粗鲁的东西玷污过……真想……第一个进去看看啊。”

“啊——!!!”

露易斯终于崩溃了。她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也顾不上羞耻了,转身就想往床的方向跑,想用被子把自己藏起来。

但她刚一转身,手腕就被一只肥厚而有力的大手抓住了。

是马利柯尔努。他不知何时已经移动到了她的身后。

“别怕,我不会在这里对您做什么的。”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日里的那种“温和”,但抓住她手腕的力量却大得惊人。“我只是……情不自禁而已。看到如此完美的神迹,任何一个懂得欣赏的男人,都会失去控制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他的胸膛和那肥硕的肚腩,紧紧地贴上了她光滑冰冷的后背。

露易斯的身体猛地一颤,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臀瓣,正被对方下腹部一个坚硬滚烫、形状惊人的东西死死地顶着。

“放开……放开我……你这头猪!”她哭喊着,剧烈地挣扎起来。

“嘘——”马利柯尔努在她的耳边吹了口热气,“别叫,要是把别人引来了,大家看到您现在这个样子……您觉得,别人会相信是我闯进来的,还是会相信是您在深更半夜,光着身子邀请我进来的呢?”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浇灭了露易斯所有的反抗意志。

是啊……如果被人看到……

一个贵族小姐,在自己的房间里,和一个男人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

没有人会相信她是无辜的。他们只会认为,是“零之露易丝”又做出了什么不知羞耻的、下贱的事情。她的名誉,瓦里埃尔家的名誉,将彻底毁于一旦。

她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不再挣扎。

马利柯尔努满意地笑了。他知道,他已经抓住了这个高傲少女的死穴。

他并没有进行下一步的侵犯。他只是维持着这个从背后拥抱的姿势,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像野兽一样,深深地吸了一口她身上那混合着少女体香和玫瑰皂香的气味。

“真香啊……”他满足地叹息着,“瓦里埃尔小姐,您记住,您的身体,是只属于我的艺术品。那个平民使魔,他根本不配,甚至……连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说完,他松开了手,在露易斯那因为恐惧和屈辱而剧烈颤抖的、光洁的后背上,用手指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

然后,他慢条斯理地走到门口,拉开门,回头对她露出了一个平日里那种憨厚的笑容。

“晚安,我尊敬的瓦里埃尔小姐。请务必……锁好门哦。”

门,被轻轻地关上了。

露易斯像一尊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雕像,双腿一软,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过了很久很久,她才像个疯子一样,连滚爬地冲到门口,将门锁死,又用椅子、桌子,所有能搬动的东西,死死地抵住了门。

做完这一切,她才蜷缩在墙角,将脸埋在膝盖里,发出了压抑而绝望的、如同幼兽悲鸣般的哭声。

她的圣域,被玷污了。

从那天起,露易斯的房间,再也不是她的避风港。它变成了一座插翅难飞的囚笼。她开始神经质地反复检查门锁,甚至在睡觉时也要在门后堆满东西。她换衣服的时候,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窥视着自己。洗澡的时候,任何一点轻微的声响,都会让她惊恐地跳起来。

她变得更加沉默,更加暴躁。尤其是对才人。她将所有无法言说的恐惧和屈辱,都化作了对才人变本加厉的打骂和斥责。因为在她内心最深处,有一个怨毒的声音在嘶吼: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在?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这只没用的蠢狗,到底在哪里?!

场景六:公开的秘密

如果说,房间里的入侵是对露易斯精神防线的彻底摧毁,那么在公共场合的、当着才人面的骚扰,则是马利柯尔努精心设计的一场、旨在向才人炫耀和示威的心理战。

特里斯汀魔法学院的餐厅,一如既往地喧闹。贵族学生们优雅地使用着刀叉,享用着精致的晚餐,空气中飘浮着食物的香气和低声的交谈。

露易斯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几乎没什么胃口。自从那晚的事件之后,她就一直食不下咽,精神恍惚。她只是机械地用叉子戳着盘子里的豌豆,眼神空洞。才人像往常一样,笔直地站在她的身后,履行着一个使魔的职责。

“下午好,瓦里埃尔小姐,不介意我坐在这里吧?”

那个让她灵魂都在战栗的声音响了起来。

露易斯猛地抬头,看到马利柯尔努端着餐盘,笑眯眯地站在她的餐桌旁。他身后还跟着基修等几个他的跟班。

“这里没……”

她想说“这里没你的位置”,但话还没说完,马利柯尔努已经自顾自地在她旁边的空位上坐了下来。那个位置,离她非常近,近到她能闻到对方身上那股让她反胃的味道。

露易斯的身体立刻绷紧了,像一张拉满了的弓。

才人站在她身后,皱起了眉头。他不喜欢这个胖子。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这家伙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露易斯,他心里就一阵莫名的烦躁和不爽。

“喂,你离露易丝远一点。”他忍不住开口,语气不善。

马利柯尔努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对露易斯说:“瓦里埃尔小姐,您的使魔,似乎不太懂得餐桌上的礼仪。主人在与同学交谈时,做奴仆的,应该安静地待在后面,而不是随意插嘴。”

他的话语,表面上是在教训才人,实际上却是在才人面前,赤裸裸地强调着他和露易斯之间“同学”的平等地位,以及才人“奴仆”的卑贱身份。

“你!”才人顿时火冒三丈。

“才人,闭嘴!”露易丝却低声喝止了他。她不是在帮马利柯尔努,而是她现在恐惧到了极点,她害怕任何一点冲突,都会让这个恶魔做出更可怕的事情来。

看到露易丝“喝止”了才人,马利柯尔努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胜利的、几乎无法察觉的笑容。他转头看向才人,眼神里充满了含蓄而尖锐的优越感和怜悯。那眼神仿佛在说:看吧,平民,就算你是她的使魔又怎样?在她心里,我这个“同学”,也比你这只“狗”重要。

才人被那个眼神刺痛了。他感觉自己像个小丑,一种被当众羞辱的难受感涌上心头。他搞不明白,为什么露易斯要帮这个胖子说话?但他还是咬着牙,不甘地闭上了嘴。

接下来的用餐时间,变成了一场漫长的酷刑。

马利柯尔努和基修他们高谈阔论,聊着一些贵族间的风流韵事和无聊笑话。而在这喧闹的表象之下,一场无声的侵犯,正在桌布的掩护下进行。

露易斯突然感觉自己的小腿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

她低头看去,什么也看不到。但她很清楚,那是马利柯尔努的脚。

她立刻像被烫到一样,想把自己的腿缩回来。但那只脚却像附骨之疽,紧紧地贴了上来。隔着长袜,她能感觉到对方皮鞋那坚硬的轮廓,正沿着她的小腿肚,缓慢而色情地向上滑动。

她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她惊恐地抬起头,看向马利柯尔努。对方正对着基修说着什么笑话,脸上是一副全神贯注的表情,仿佛桌下那只正在她腿上肆意游走的脚,根本不属于他一样。

那只脚越过了她的膝盖,来到了她的大腿。

这是最敏感、最私密的区域。露易斯的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没有尖叫着跳起来。

桌子在轻微地晃动。

站在她身后的才人,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看到露易斯的脸色变得惨白,握着刀叉的手在剧烈地颤抖,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露易斯?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他担忧地俯下身,小声问道。

他的声音,让正在承受着巨大恐惧和羞辱的露易斯,差点哭出来。

但她不能说。她什么都不能说。

她只能摇摇头,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没事。”

就在这时,她感觉马利柯尔努的那只脚,已经来到了她的大腿根部。鞋尖,甚至不轻不重地,隔着裙子和内裤,顶了一下她那最私密的、温热的阴部。

“!”

一股触电般的、混杂着极致恶心和病态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

“叮当!”

她手中的叉子,掉在了盘子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

“哎呀,瓦里埃尔小姐,您怎么这么不小心?”马利柯尔努立刻转过头,脸上是那副恰到好处的“关切”。同时,他在桌下的那只脚,也迅速地收了回去。

一切都消失了,仿佛刚才那场漫长而恐怖的侵犯,只是她的幻觉。

“我……我吃饱了。”露易斯再也待不下去了。她猛地站起来,也顾不上什么贵族礼仪,几乎是逃也似地冲出了餐厅。

才人愣了一下,立刻追了出去。

马利柯尔努坐在原地,看着他们两人狼狈离去的背影,慢条斯理地切下了一块牛排,放进嘴里。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只有他自己能懂的、品尝猎物时那种满足而残忍的微笑。

他就是要这样,当着那只蠢狗的面,玩弄他的主人。

他就是要让那只蠢狗感觉到不对劲,感觉到痛苦,却又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说不出。他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主人,是如何一点一点地,被自己从精神到肉体,彻底玩坏、彻底玷污。

这种感觉,比单纯地占有露易斯的身体,更能让他感到一种变态的、凌驾于一切之上的优越感。

而另一边,才人追上了露易斯。

“喂!你到底怎么了?刚才在餐厅,是不是那个胖子对你做了什么?”他抓着她的肩膀,急切地问道。

他虽然迟钝,但他不是傻子。露易斯那异常的反应,和马利柯尔努那挑衅的眼神,让他隐约猜到了什么。

被才人抓住肩膀,闻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混杂着青草和阳光的味道,露易斯那紧绷到极点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委屈、羞耻、恐惧……各种情绪涌上心头,她的眼圈瞬间就红了。

她很想告诉他。很想把那个胖子对自己做的所有恶心事,全都告诉他。想让他去狠狠地揍那个混蛋一顿,想让他来保护自己。

但是,她怎么开口?

难道要她说:“刚才在桌子底下,那个胖子用脚摸了我的大腿,还顶了我的小穴”吗?

这种话,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这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一旦说出口,就等于承认了自己被那样下流地侵犯了。在才人面前,她那仅存的、作为主人的威严和自尊,将彻底荡然无存。他会怎么看自己?是会同情她,还是会在心里嘲笑她是个被人随便玩弄的、不干净的女人?

不……不能说……绝对不能说。

“放开我!”她猛地推开才人,再次用她那惯用的、暴躁的伪装,来掩盖自己内心的脆弱和恐惧。“跟你没关系!你这只蠢狗,少管主人的事!”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朝着宿舍的方向跑去。

才人伸出手,想再次拉住她,但最终,手还是无力地垂了下来。他看着露易斯那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瘦小、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倒的背影,心里那股刺痛的、被羞辱的难受感,变得越发清晰和强烈。

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掌心。

马利柯尔努·德·格兰普雷。

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咀嚼着这个名字。

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有种强烈的直觉——露易斯所承受的一切,都和这个男人有关。

那次餐厅事件后的几天,露易丝和才人之间的气氛降到了冰点。不,那甚至不是冰,而是一种真空。一种双方都小心翼翼地不去触碰、不去呼吸的,令人窒息的真空。

才人变得异常警惕,他像一头护崽的狼,几乎寸步不离地跟在露易丝身后。他的眼神总是带着一种探寻和怀疑,尤其是在马利柯尔努出现的时候。他那沉默的、充满敌意的姿态,像一道无形的墙,挡在露易丝和外界之间。

然而,这种保护,对于露易丝来说,却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折磨。

才人的每一次靠近,每一个担忧的眼神,都在提醒她那些她拼命想要忘记的羞辱。她无法向他解释为什么自己会害怕那个胖子,也无法回应他那笨拙的关切。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更加尖刻的言语,更加暴躁的态度,把他推开。

“你看什么看!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别跟着我!你这只蠢狗,我需要一点自己的空间,你懂吗?!”

“让你去做点事就磨磨蹭蹭的,我要你这个使魔到底有什么用!”

她越是害怕,就越是暴躁。她越是想靠近才人寻求一丝慰藉,就越是把他推向更远的地方。她的内心,早已变成了一座被恐惧和羞耻占据的孤岛,拒绝任何人的登陆。

机会,就在这种病态的拉锯中,悄然来临。

学院宣布,为了庆祝某个古老的节日,将在周末举办一场盛大的假面舞会。这对于正值青春期的年轻贵族们来说,无疑是一个令人兴奋的消息。女孩们开始讨论要穿什么样的礼服,挑选什么样的面具。男孩们则在盘算着该邀请哪位心仪的女士作为舞伴。

露易斯对这种事情一向没什么兴趣。但在母亲的严厉信件和学院的硬性规定下,她也不得不参加。

舞会的前一天下午,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准备试穿那件从家里寄来的、昂贵而繁复的礼服。

“才人,”她对着像门神一样杵在门口的使魔,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说道,“你去一趟学院的马厩,帮我看看我的那匹‘星光’,它的蹄铁前几天好像有点松了。在舞会开始前,给我把它弄好。”

这是一个再明显不过的支开他的借口。

才人皱起了眉,他那野兽般的直觉告诉他,让露易丝一个人待着很危险。

“让马夫去做不就行了?”他不情愿地反驳,“我的职责是保护你。”

“你的职责是服从我的命令!”露易丝的声音瞬间拔高了八度,尖锐得像要刺破人的耳膜,“我说了,让你去!现在!立刻!马上!还是说,你这只平民狗,连主人的命令都不想听了?!”

看着她那副因为激动而涨红了脸、身体微微颤抖的样子,才人最终还是妥协了。他心里那股熟悉的、被羞辱的难受感再次涌了上来。他搞不懂,自己明明是想保护她,为什么换来的总是这种尖刻的对待。

“……我知道了。”他闷闷地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听着才人离去的脚步声在走廊里渐渐消失,露易丝紧绷的身体才稍微放松了一点。她长长地舒了口气,背靠着门,感到一阵心力交瘁。

她也不想这样对他。但她真的……真的害怕。她害怕自己内心那份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的恐惧和屈辱,会被他那双过于清澈的眼睛看穿。

她需要一点……只属于她自己的,绝对安全的时间和空间。

她走到门口,反复检查了三遍,确认门锁得死死的。然后,她又搬了张椅子,用力抵在了门把手下面。

做完这一切,她才稍微安心了一点。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在地板上投下温暖而明亮的光斑。她走到床边,那件为舞会准备的深蓝色天鹅绒礼服,正静静地躺在床上。礼服旁边,放着一双崭新的、用黑色丝绸制成的、长度超过膝盖的长筒袜。

她深吸一口气,开始脱下身上的校服。

黑色的外套,白色的衬衫,格子的短裙……一件件地被她褪下,随意地扔在旁边的椅子上。很快,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了一套最贴身的、纯棉质地的白色内衣。一套非常朴素的、属于少女的款式,胸衣上甚至没有任何蕾丝花边。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娇小的、近乎于纤瘦的自己。胸部依然平坦得令人沮丧,腰肢倒是很细,双腿笔直修长,皮肤在阳光下白得近乎透明。

她叹了口气,坐在床沿上,拿起了那双黑色的过膝袜。

丝袜的触感冰冷而光滑,像某种蛇的皮肤。她正准备将自己光洁的小脚伸进去——

“咔哒。”

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让她灵魂都在战栗的、熟悉的轻响,从门的方向传来。

是门锁!是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露易斯的身体瞬间僵住了,血液在刹那间冻结。她难以置信地回头望去,只见那扇被她用椅子死死抵住的门,正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缓慢而坚定地、无声地推开。那张椅子,像个无力的玩具,被轻而易举地推到了一边。

门口的阴影里,站着那个她此生最恐惧的噩梦。

马利柯尔努·德·格兰普雷。

他手里拿着一张印着舞会流程的通知单,脸上的表情,是那种她再熟悉不过的、伪装出来的“惊讶”和“无辜”。

“啊……瓦里埃尔小姐……我……我来给您送舞会的通知单……我敲门了,您没回应,我以为……”

他的话没说完,但他的眼睛,却早已像两把淬了毒的手术刀,开始贪婪地解剖着她那只穿着内衣的、毫无防备的身体。

“滚……滚出去……”露易斯的嘴唇在颤抖,但发出的声音,却比蚊子哼哼也大不了多少。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

马リ柯尔努完全无视了她那软弱无力的驱逐令。他走了进来,顺手将门关上并反锁。然后,他将那张所谓的“通知单”随意地扔在桌上,一步一步地,朝着已经吓傻了的露易斯走来。

“您好像……遇到了点麻烦?”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的目光,落在了她手中那只黑色的丝袜上,然后,又滑到了她那双因为紧张而蜷缩起来的、小巧玲珑的、赤裸的脚上。

“穿袜子,对于一位娇贵的、没怎么干过活的大小姐来说,确实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吧。”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虚伪的“体谅”。

然后,在露易斯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他做出了一个让她魂飞魄散的举动。

他竟然……单膝跪了下来。

像一个最谦卑的、最忠诚的骑士,跪在了她的面前。

“你……你要干什么?!”露易斯惊恐地向后缩着身体。

“当然是为我尊敬的、美丽的小姐服务了。”马利柯尔努抬起头,脸上带着一种近乎于痴迷的、病态的笑容。他没有去碰她身体的任何其他部位,而是伸出他那双肥厚的手,轻轻地、但不容抗拒地,握住了她的一只脚踝。

“不!别碰我!脏!”露易斯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蝎子蜇了一样。

被一个男人,尤其还是被这个最让她恶心的男人,握住自己赤裸的脚。这种感觉,比直接触摸她的胸部,更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和屈辱。

马利柯尔努对她的挣扎置若罔闻。他只是握着她那纤细的、还在微微发抖的脚踝,将她的小脚,缓缓地、强制性地,抬到了自己的面前。

他像一个最专业的珠宝鉴定师,仔细地端详着手中的“杰作”。

露易斯的脚很小,形状很漂亮。脚趾圆润可爱,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泛着健康的淡粉色光泽。脚底的皮肤因为常年穿着鞋袜,显得格外娇嫩。

但马利柯尔努的脸上,却突然露出了一个奇怪的表情。他将她的脚稍微凑近了一点,然后,用鼻子,非常轻微地、但又无比清晰地,嗅了一下。

随即,他皱起了眉头。

“嗯……”他发出了一声意味深长的、拖长的鼻音。

露易斯的脸“唰”地一下,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她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但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的心脏。

“瓦里埃尔小姐……”马利柯尔努抬起头,用一种混合着“困惑”与“探究”的、极具侮辱性的眼神看着她,“恕我冒昧……您今天,是不是穿那双皮质的短靴,在外面走了很长时间?”

露易斯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您知道,再高贵的血统,也无法改变人类身体的基本构造。汗腺……这是一种很恼人的东西。尤其是被包裹在不透气的皮革里,经过一整天的发酵……”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他脸上那副“惋惜”的表情,和他那微微抽动的鼻翼,已经把一切都说得明明白白。

他在……他在说我的脚臭?!

这个念头,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劈中了露易斯。

刹那间,所有的恐惧、所有的反抗,都被一种更加庞大、更加摧枯拉朽的、足以将她彻底毁灭的羞耻感所取代。

脚臭。

对于一个把荣誉和尊严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贵族少女来说,这三个字,简直就是最恶毒、最残忍的诅咒。它比任何污言秽语都更具杀伤力。它直接攻击了她作为一名“淑女”的、最根本的自我认同。

她的身体,彻底僵住了。连反抗的念头,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到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马利柯尔努的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的、残忍的精光。

他知道,他已经彻底摧毁了她的心理防线。

“不过,请您不要误会。”他立刻换上了一副“温柔”而“包容”的语气,“我并没有任何冒犯的意思。实际上……我觉得,这是一种非常……嗯,非常独特的、属于‘人’的味道。它让高高在上的、如神明般的瓦里埃尔小姐,稍微沾染上了一点凡间的气息。这让您显得……更加真实,也更加……令人着迷。”

“甚至可以说,这种略带咸湿的、混合着少女汗液和皮革味道的‘臭味’,比任何昂贵的香水,都更能激起一个真正懂得欣赏的男人的征服欲。就像一块顶级的、略带腥膻味的奶酪,只有真正的美食家,才懂得品尝它的美妙。”

他用最变态的逻辑,把最尖锐的羞辱,包装成了一种病态的“赞美”。

露易斯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她的脑子里,只剩下“脚臭”和“奶酪”这两个词在疯狂地盘旋。她感觉自己的人格,已经被彻底粉碎、践踏,然后,又被这个恶魔,用他那套歪曲的理论,重新捏造成了一个她自己都完全不认识的、羞耻的、肮脏的形状。

然后,马利柯尔努拿起了那只黑色的丝袜。

“来,我美丽的小姐,让我们用这高贵的黑色,来封印住这‘迷人的芬芳’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丝袜的开口撑开,然后,以一种无比熟练的、甚至带着一丝优雅的动作,将那冰冷光滑的布料,套上了她那只已经变得冰冷僵硬的小脚。

他将丝袜,一点一点地,向上拉。

他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反复摩擦着她敏感的脚心、脚踝、以及小腿肚。每一下,都让露易斯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那不是情欲的战栗,而是纯粹的、生理性的、因为恐惧和屈辱而产生的痉挛。

丝袜,缓缓地越过了她浑圆的膝盖,继续向上。他那肥厚的手掌,就这样理所当然地,覆盖在了她那光滑、紧致、充满弹性的大腿上。

他的动作很慢,很仔细。仿佛不是在帮她穿袜子,而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带有浓厚仪式感的猥亵。

他的拇指,在她的腿侧,不轻不重地画着圈。而他的视线,则死死地盯着自己的“作品”——那只被包裹在紧身黑丝里,显得越发纤细、越发诱人的少女的美腿。

“您看,多么美妙的对比。”他用咏叹调般的语气说,“洁白如雪的肌肤,与漆黑如夜的丝绸。纯洁与堕落,神圣与淫荡……全都完美地融合在了您的身上。瓦里ê尔小姐,您就是一件活生生的、足以让所有男人都为你疯狂的艺术品。”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