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AI精修】零之使魔 · 掌中的虚无 被小胖子逐渐睡走的露易丝和随意揩油享受福利的女王和谢丝塔,才人只能在一旁看着,第1小节

小说: 2025-12-27 15:53 5hhhhh 8560 ℃

第一幕:裂痕

场景一:最初的“事故”

特里斯汀魔法学院的训练场上空,两轮太阳正懒洋洋地倾泻着光和热。空气中弥漫着青草被烤灼后的焦香,以及年轻贵族们身上昂贵香水与汗水混合在一起的、略带甜腻的气味。对于露易丝·法兰索瓦·露·布朗·杜·拉·瓦里埃尔来说,今天又是另一个必须用尽全力来维护自己那摇摇欲坠尊严的日子。

今天的课程是“动态施法与障碍规避”,由基尔可·奥古斯都·菲列特利加·封·安哈尔特·查伯斯特,那个拥有一头火红长发和一对硕大奶子的日耳曼尼亚婊子,担任助教。她那对傲人的奶子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而剧烈晃动,几乎要从那身紧身的皮衣里弹跳出来,吸引了在场几乎所有雄性的目光。露易丝厌恶地瞥了一眼,下意识地挺了挺自己那可怜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胸部。平坦得像块洗衣板,她不止一次在浴后对着镜子绝望地想。这种天生的缺陷感,让她对基尔可那种毫不掩饰的炫耀充满了尖锐的嫉妒和憎恨。

“好了,小家伙们,”基尔可的声音甜得发腻,她用魔杖指向场地中央,“今天的任务很简单,依次穿过这个我设置的‘微风走廊’。走廊里会有随机方向的气流冲击,你们需要在保持平衡的同时,对自己施放一个最简单的‘浮空术’,来减轻冲击的影响。记住,姿态的优雅也是评分的一部分哦。”

这简直是针对性的羞辱。对任何人来说都只是基础中的基础,但对“零之露易丝”来说,任何魔法都意味着一次公开处刑。她能感觉到周围传来的窃窃私语,那些目光像黏腻的虫子一样爬满她的后背。

“喂,露易丝,你没问题吧?”平贺才人,她那个来自异世界的、一无是处的平民使魔,凑过来小声问道。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真切的担忧,但这担忧在露易丝看来,就是最大的侮-辱。

“闭嘴,你这只蠢狗!”她压低声音,狠狠地踩了才人一脚,“你以为本小姐是谁?这种小孩子的把戏,我怎么可能失败!”

她的声音虽然严厉,但微微颤抖的指尖却出卖了她的紧张。她握紧了那根朴实无华的木制魔杖,手心里全是冷汗。

轮到她了。她深吸一口气,像只上了战场的小猫一样,鼓起全部勇气,走进了“微风走廊”。她挺直脊背,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真正的瓦里埃尔家三小姐,而不是一个连浮空术都用不好的废物。

“浮空!”她小声念出咒语,将全部精神力集中在魔杖尖端。

什么都没有发生。

魔杖尖端连一丝光芒都没有闪烁。就在她准备硬着头皮靠身体硬闯时,第一股气流从她的左侧猛然袭来。这股风并不算强烈,但足以让一个毫无防备的娇小女孩失去平衡。

“呀!”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向右侧踉跄了几步。紧接着,第二股、第三股气流接踵而至,仿佛舞台上拙劣的演员被四面八方的嘘声包围。她像个喝醉酒的陀螺,在场地中央摇摇晃晃,那身黑色的校服裙摆随着她的动作上下翻飞,露出里面穿着黑色长袜的纤细双腿。

男生们的哄笑声已经毫不掩饰了。

“快看,是零之露易丝的舞蹈时间!”

“哈哈,裙子!裙子要飞起来了!”

羞耻感像滚烫的烙铁一样印在她的脸上。她不能在这里倒下,绝对不能!她孤注一掷地再次举起魔杖,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出那个该死的咒语:

“风啊!听我号令!给我……爆炸!”

她本意是想用一个攻击咒语抵消掉那些气流,但她那不听话的虚无魔法,再一次以最恶劣的方式回应了她。

“轰——!!!”

一声巨响。不是风,而是一场真正的小型爆炸在她脚下炸开。强大的冲击波以她为中心猛地扩散开来,将那些微不足道的气流瞬间撕碎。尘土和草屑冲天而起,也包括她自己。

露易丝感觉自己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抛向了空中,然后又重重地摔了下来。她在空中绝望地翻滚,视线天旋地转,脑中一片空白。她唯一能感觉到的,是身下一凉,那条作为贵族淑女最后防线的裙子,在剧烈的翻滚和爆炸气流的撕扯下,彻底背叛了它的主人。

“砰!”

她摔在地上,姿势狼狈到了极点。四肢大张,脸颊贴着满是尘土的草地,裙子被完全掀到了腰间,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型趴在地上。那条包裹着她小巧臀部的、带有可爱蕾丝花边的粉色内裤,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全校师生的众目睽睽之下。

时间仿佛静止了。

哄笑声、口哨声、以及各种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像一场冰雹般砸向她。

“喔喔喔!是粉色的!”

“妈的,第一次看到瓦里埃尔小姐的内裤,赚到了!”

“喂,你们看,她屁股还挺翘的嘛,虽然前面什么都没有。”

“真是个骚货,嘴上那么高傲,内裤却这么风骚。”

这些话语像一把把淬毒的匕首,一刀刀剜着她的自尊。她的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她只想死,或者让这里所有的人都死。她能感觉到才人正拼命地想冲过来,但他被基尔可和其他老师拦住了,场地的规矩不容破坏。

就在这片公开的凌辱之中,一个身影挤开了人群,快步跑到她身边。

“哎呀,瓦里埃尔小姐,您没事吧?”

一个油腻的声音响起。是马利柯尔努·德·格兰普雷。那个又矮又胖,脸上总是挂着谄媚笑容的家伙。他以一副关切的样子蹲下身,但他的眼睛却像两颗贪婪的、黏湿的肉虫,死死地钉在她那暴露的、被粉色布料紧紧包裹的臀部上。

“让我来扶您起来。”

他说着,伸出了他那双肥硕的手。露易丝还没来得及拒绝,一只有力的手掌就按在了她的腰上,而另一只手,则以“搀扶”的名义,精准无误地、结结实实地覆盖在了她浑圆挺翘的左边屁股上。

“!”

露易丝的身体猛地一颤。隔着内裤和校服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只手掌的形状、温度,以及那毫不掩饰的、带有侵略性的抓捏。马利柯尔努的手指甚至恶意地陷进了她臀肉的缝隙里,用力揉了一把。那是一种纯粹的、不加掩饰的猥亵。

“别……别碰我!”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听起来却像小猫一样软弱无力。

“您看您,都摔糊涂了。”马利柯尔努的声音听起来依然那么“真诚”,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在拉起的过程中,他的手顺势从她的臀部滑到大腿后侧,肥胖的手指在她敏感的大腿内侧恶意地、快速地搔刮了一下。

露易丝的身体再次僵住,一股奇异的电流从大腿根部窜起,让她一阵战栗。当她终于站稳,慌乱地拉下裙子时,马利柯尔努已经退后一步,脸上依然是那副人畜无害的憨厚笑容。

“您没事就好。”他说。

周围的哄笑声渐渐平息,但那些玩味的、评估的、充满性意味的目光,却依然黏在她的身上,仿佛要将她的衣服全部剥光。她知道,自己今天不仅是“零之露易丝”,更成了全校男生的笑料和意淫对象——那个当众露出了粉色内裤、还被那个胖子当众摸了屁股的、不知羞耻的瓦里埃尔家三小姐。

场景二:错位的怒火

屈辱的课程终于结束了。露易丝像一具行尸走肉,僵硬地走回自己的房间。她没有理会身后才人焦急的呼唤,也没有去看周围人投来的异样目光。她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刚才的画面:自己像只被翻过壳的乌龟一样趴在地上,粉色的内裤暴露在阳光下,以及马利柯尔努那只肥腻的手在她屁股上揉捏时的恶心触感。

“砰!”

她狠狠地关上房门,将才人隔绝在外。她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缓缓滑落,最终瘫坐在地上。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我?

她将脸埋在双膝之间,肩膀剧烈地抽动着。她不是为魔法失败而哭,也不是为身体的疼痛而哭,而是为了那被践踏得一文不值的尊严而哭。在那些贵族男生的眼中,她恐怕连一个妓-女都不如。妓-女还能换来金钱,而她,只换来了嘲笑和猥亵。

“露易丝!开门啊!你没事吧?”门外传来才人焦急的敲门声和喊叫。

这个声音,此刻听在她耳中,却像是一种无情的嘲讽。

使魔……我的使魔……在我被那么多人羞辱的时候,他在干什么?他在看!他肯定也看到了!他和那些男人一样,看到了我最羞耻的样子!说不定他心里也在嘲笑我,笑我这个主人的身体是多么贫乏可笑,笑我像个白痴一样被人揩油!

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瞬间取代了悲伤和羞耻。这股怒火需要一个出口,一个可以让她发泄一切的对象。

她猛地站起来,擦干眼泪,一把拉开房门。

才人正一脸担忧地站在门口,看到她通红的眼睛,刚想说什么安慰的话,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声清脆的爆响。

“啪!!!”

附有魔咒的皮鞭,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脸上。

“啊!”才人惨叫一声,捂着脸后退了几步。一道鲜红的鞭痕立刻浮现在他的脸颊上。

“你这只下贱的蠢狗!废物!”露易丝的眼中燃烧着疯狂的怒火,她像一头发怒的母狮,不,更像一只炸了毛的猫咪,挥舞着鞭子,歇斯底里地向才人发动攻击。

“啪!啪!啪!”

鞭子带着风声,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才人的身上、手臂上、后背上。

“为什么不来救我?!你就站在那里看吗?!看到我出丑你很高兴是不是?!”

“我被那个恶心的胖子摸了!你看到了吗?!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你就是个睁眼瞎的废物!”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的内裤颜色很好笑?!啊?!回答我,你这只只会盯着别的女人奶子看的色狗!”

她一边尖叫,一边疯狂地抽打。她的话语充满了侮辱和不堪,将所有无法对别人发泄的怨恨,全都倾泻在了自己这个唯一的“私有财产”身上。

才人被打得连连后退,他咬着牙,忍受着皮肉之苦,但更让他难受的是露易丝的话。

“我没有!我当时想过去的,但是被老师拦住了!”他试图解释。

“借口!全都是借口!”露易丝根本听不进去,“你就是个废物!连自己的主人都保护不了,我要你这样的使魔有什么用?!滚!给我滚出去睡你的草堆!”

又是一鞭子,狠狠地抽在他的胸口。才人终于也来了火气。他一把抓住了鞭子的末端,怒吼道:

“你有完没完!不就是摔了一跤吗?!至于这样吗?!你平时对我的打骂还少吗?!”

“不就是……摔了一跤?”露易-丝的动作停住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才人,眼中最后一点光芒也熄灭了。

他不懂。他永远都不会懂。

在他看来,这只是“又一次”的打骂。他根本不明白,一个贵族少女当众暴露私密部位,被一个下流的男人当众猥亵,这意味着什么。那不是摔一跤,那是她的灵魂被当众强暴了。

露易丝松开了鞭子,脸上是一种近乎绝望的平静。她看着才人,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

“你走吧。我今天不想再看到你。”

说完,她转身走进房间,当着才人的面,再次用力地关上了门,这一次,还从里面上了锁。

门外,才人愣在原地,脸上火辣辣地疼,心里却是一片茫然和烦躁。他无法理解露易丝那过度的反应,只觉得这个喜怒无常的主人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最终还是听话地转身,走向了那个属于他的、冰冷的草堆。

而在几百米外的教学楼走廊里,马利柯尔努正倚在窗边,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看着才人落寞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那扇紧闭的房门,脸上露出了一个计划通的、充满算计的笑容。

他看到了。他清楚地看到了那对主仆之间那道巨大的、无法弥合的裂痕。

露易丝·瓦里埃尔,这颗外壳坚硬、内心却脆弱无比的果实,已经出现了一道缝隙。而他,只需要像一只耐心的、聪明的啄木鸟,日复一日地,用自己的“喙”,去啄开那道缝隙,直到能钻进去,尽情享用里面那甜美而苦涩的果肉。

他的视线向下,落在了自己的右手上。他张开手掌,又缓缓握紧,仿佛在回味着什么。那惊人的弹性,那柔软的触感……真是极品。虽然胸部小得可怜,但那屁股,绝对是能让男人玩上一整年的顶级货色。

一想到这里,马利柯尔努的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满足的笑声。

游戏,开始了。

第二幕:侵蚀

场景三:持续的“意外”

自从那次公开的羞辱事件之后,露易丝变得更加敏感和孤僻。她像一只受惊的刺猬,竖起全身的尖刺,拒绝任何人的靠近。然而,有一种“靠近”,是她无法拒绝的,因为它总是披着“意外”的外衣。

马利柯尔努的侵蚀,比她想象中来得更快,也更无孔不入。

第一次是在去餐厅的拥挤走廊里。人流拥挤,学生们推推搡搡。露易丝正低着头快步走着,试图避开所有人的视线。突然,她身后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她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一头撞在了一个柔软而肥厚的“墙壁”上。

不,那不是墙壁。

她抬起头,惊恐地发现自己正紧紧地贴着马利柯尔努的后背。而更让她无法忍受的是,由于身后的推挤,她那可怜的、平坦的胸部,正死死地压在对方的背上。隔着两层布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胸前那两颗小小的、敏感的乳头,正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挤压而变得坚硬起来。

“啊,抱歉抱歉!后面的人挤得太厉害了!”马利柯尔努夸张地叫着,转过身来。

他一转身,两人就变成了面对面。距离近得可怕,露易丝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混杂着汗味和廉价古龙水的味道。他的身体又胖又壮,像一堵山一样将她困在墙角。

“瓦里埃尔小姐,您没事吧?”他低下头,肥胖的脸上挤出关切的表情。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一只手“不经意地”扶住了她的胳膊,而另一只手,则“为了维持平衡”,稳稳地按在了她的小腹上。

然后,那只手开始不规矩地移动。

他的手掌很大,带着湿热的温度。那肥胖的手指,以一个极其缓慢的速度,从她平坦的小腹向上滑动。露易丝的身体瞬间僵硬了。她想尖叫,想推开他,但在这种所有人都挤在一起的环境里,她的任何大动作都会显得无比突兀和歇斯底里。

那只手越过了她的肚脐,来到了她的肋骨下方。然后,在即将触碰到她那贫瘠的胸部下缘时,停住了。手指的主人似乎在玩味着什么,用指腹在那里不轻不重地画着圈。

“你……放手!”露易丝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

“啊?您说什么?太吵了,听不见!”马利柯尔努一脸无辜地大声说,而他手上的动作却变得更加大胆。他的拇指,隔着衬衣和外套,精准地找到了她左边乳房的下缘,然后带着侮辱性地、轻轻地向上勾了一下。

那一下,仿佛有电流窜过。露易丝感觉自己的乳头瞬间硬得像一颗小石子,一种混杂着恶心、屈辱和一丝奇异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就在这时,拥挤的人流稍微松动了一些。马利柯尔努立刻收回了手,退后一步,脸上依然是那副憨厚的样子。

“您快走吧,瓦里埃尔小姐,这里太挤了。”

他像个绅士一样为她让开了一条路。露易丝几乎是逃也似地冲出了走廊。她一路跑到无人的角落,背靠着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像要爆炸一样,而被他触摸过的地方,还残留着那令人作呕的、湿热的触感。

这绝不是意外。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盘踞在她的心里。

第二次“意外”,发生在学院的图书馆里。露易丝想找一本关于古代符文的艰深书籍,那本书被放在了书架的最顶层。她踮起脚,伸长了手臂,也只能勉强碰到书的边缘。

“需要帮忙吗,瓦里埃尔小姐?”

那个油腻的声音又一次在她身后响起。露易丝吓得差点跳起来。她猛地回头,马利柯尔努正站在她身后,笑眯眯地看着她。

“不……不用了!”她立刻拒绝。

“别客气嘛。”马利柯尔努完全无视她的拒绝,直接走到她身后,整个身体几乎贴了上来。他比她高出一个头,此刻,他那肥胖的身躯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在里面。

“是这本吗?”他伸出他那粗壮的手臂,轻而易举地越过她的头顶,抽出了那本书。

然而,在这个过程中,他的身体,不可避免地,紧紧地压在了她的后背上。

露易丝感觉自己像被一只熊从后面抱住了一样。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背,而他那肥大的肚子,则死死地顶着她的臀部。她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下腹部,有一个坚硬的东西,隔着几层布料,正硌着她的尾椎骨。

那是什么,她心里很清楚。

羞耻和恐惧让她浑身发抖。她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僵硬地站在那里,任由那个男人的气息将她包裹。

“给您。”马利柯尔努拿下了书,递到她面前,但他的身体却没有移开。他低下头,嘴唇几乎要贴到她的耳朵上,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充满暗示性的声音说:

“瓦里埃尔小姐,您身上的味道真香啊……像一颗还没熟透的、酸涩的桃子。”

说完,他才慢悠悠地直起身,退后一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露易丝一把抢过书,头也不回地跑掉了。她跑回自己的房间,将那本书狠狠地扔在地上。她冲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的自己。

酸涩的桃子……他是在嘲笑我吗?嘲笑我的身体还没发育,嘲笑我的胸部像没熟的果子一样干瘪?

这个恶心的、肥胖的、下流的猪!

然而,除了愤怒和羞辱,她的内心深处,却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恐慌。她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有效地反抗。每一次,他都把时机和场合拿捏得恰到好处,让她无法发作,只能被动地承受。这种无力感,比直接的暴力更让她感到绝望。

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似乎正在逐渐习惯这种……侵犯。

在又一次的“意外”中,比如在餐厅吃饭时,他的脚在桌子底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小腿,然后像蛇一样顺着她穿着长袜的小腿一路向上,直到触碰到她的大腿根部时,她发现自己除了僵硬之外,竟然没有立刻踢开他。她的身体,仿佛被施了麻痹咒语,在屈辱中,产生了一丝病态的、不受控制的战栗。

她开始害怕独处,也开始害怕去人多的地方。因为无论在哪里,那头肥胖的、黏湿的野兽,似乎随时都会出现,用他那令人作呕的“意外”,一次又一次地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场景四:言语的毒药

马利柯尔努的攻势,并不仅仅停留在肉体上。他更擅长的,是用言语织就一张无形的、淬满毒药的网。

他不再仅仅是制造“意外”,而是开始寻找机会与露易丝“交谈”。他总是在她最脆弱、最需要安慰的时候出现。

比如,当露易丝又一次在魔法决斗中输给了基尔可,被对方用华丽的火系魔法烧掉了半边头发,狼狈地坐在角落里独自舔舐伤口时。

才人也许会笨拙地跑过来,说一些“别在意”、“下次努力”之类的废话,甚至会因为基尔可那火爆的身材而多看几眼,从而引爆露易丝的怒火。

但马利柯尔努不会。

他会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花茶,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身边,轻轻地放在她旁边的石凳上。

“瓦里埃尔小姐,请用。”他会用一种无比尊重的语气说。

露易丝会警惕地看着他,像一只护食的小兽。“拿开,我不需要你的假好心。”

马利柯尔努不会生气,只是微笑着摇摇头,用一种充满惋惜的、仿佛在欣赏一件蒙尘艺术品的口吻说:“基尔可小姐的魔法确实华丽,但那只是凡火,是技巧的堆砌。而您的力量……我能感觉到,那是更深邃、更纯粹的……虚无。凡人无法理解虚无的伟大,所以才会嘲笑他们无法理解的事物。这并非您的错,而是他们的无知。”

这番话,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切开了露易丝层层的心理防御。

虚无。

这个词,从别人口中说出来,是“零”,是“废物”的代名词。但从马利柯尔努口中说出来,却变成了“伟大”和“不被理解”。

这是第一次,有人肯定了她那该死的、让她受尽屈辱的魔法天赋。

“您……胡说些什么……”她的嘴上依然在反驳,但眼神却已经出卖了她内心的动摇。

“我没有胡说。”马利柯尔努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我研究过古代文献。‘虚无’是四大元素系统之外的、传说中的第五种属性,是王族的血脉证明。拥有这种力量的人,是天生的女王。只是,女王的力量,需要用正确的方式来引导和……浇灌。”

他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她的全身,最后停留在她那被烧焦的发梢上,眼神里充满了痛惜。

“看到您这样珍贵的瑰宝,却被一个粗鲁的平民使魔所持有,我真的很痛心。他根本不懂得如何照顾您,如何发掘您的价值。他只会用他那平民的、浅薄的眼光看待您,甚至……还会被那些只有一对大奶子的庸俗女人所吸引。”

他精准地提到了“奶子”这个词,又提到了才人和平民。每一个词,都像一根针,扎在露易丝最敏感的神经上。

是啊,才人那个笨蛋,确实总是盯着谢丝塔和基尔可的胸部看。他从来没有用那种……那种“欣赏艺术品”一样的眼神看过自己。在他眼里,自己只是个脾气暴躁、胸部平平的麻烦主人。

露易丝没有说话,但她端起了那杯花茶,默默地喝了一口。

毒药,已经开始通过耳朵,渗入她的思想。

另一次,是她看到才人和女仆谢丝塔在庭院里有说有笑。谢丝塔那个贱人,总是故意挺着她那发育得过分的胸部,在才人面前晃来晃去。而才人那个蠢货,居然还笑得一脸开心。

露易丝躲在树后,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她不知道自己心里那股翻腾的情绪是愤怒,还是嫉妒。

就在这时,马利柯尔努又像幽灵一样出现在她身边。

“看到了吗?”他用一种悲天悯人的语气说,“忠诚是无法用契约来约束的。尤其是对于一个身体里流淌着平民血液的男人来说,他们的欲望永远比忠诚更诚实。他们的目光,永远只会被丰满的奶子和肥硕的屁股所吸引。他们不懂得欣赏真正的精致。”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凑到露易丝耳边。

“像您这样……虽然胸前的果实还未成熟,但每一寸肌肤都透露着最高贵血统的芬芳。您的身体,不是给那种凡夫俗子享用的廉价面包,而是只有真正的贵族、真正的鉴赏家,才有资格品尝的、最顶级的圣餐。”

他刻意地、下流地将她的身体比作食物,用“果实”来形容她最自卑的胸部。这种话语,如果出自别人之口,只会让露易丝恼羞成怒。但马利柯尔努的语气,却充满了虔诚和赞美,仿佛在描述一件神圣的艺术品。

这让露易丝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错乱感。

一方面,她为这种露骨的、性意味浓厚的评价感到无比的羞耻和恶心。另一方面,她那被才人长期忽视的、作为女性的虚荣心,却又在这种下流的“赞美”中,得到了一丝扭曲的满足。

他……他是在说我的身体很宝贵吗?

即使是平胸,在他看来,也是“精致”和“高贵”的吗?

“别说了……你这个变态……”她低声反驳,但声音软弱无力,毫无说服力。

“我只是在说实话而已,我尊敬的瓦里埃E尔小姐。”马利柯尔努轻笑一声,缓缓退开,“您的价值,远远超出您自己的想象。也远远超出了……您那位使魔的理解范围。”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留下露易丝一个人在原地,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她看着不远处还在和谢丝塔说笑的才人,再回味着刚才马利柯尔努那些如同毒蛇般缠绕在她耳边的话语。

一个,是名义上最亲近,却对自己不屑一顾、情感淡漠的使魔。

另一个,是外表肥胖恶心,却似乎能看穿自己内心、用下流的语言来“赞美”自己的变态。

天平,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倾斜。

侵蚀在持续。肉体上的每一次“意外”接触,都让她的身体防线变得更加麻木和脆弱。而言语上的每一次“精准投毒”,都在瓦解着她的精神防线。她开始在夜里做一些奇怪的梦。梦里,有一双肥胖的手,在她的身上肆意游走,从她平坦的胸部,到她敏感的私处。她在梦里感到屈辱和抗拒,但身体深处,却有一股陌生的热流在涌动。

当她惊醒时,常常发现自己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小块。

她惊恐地意识到,那头名为马利柯尔努的野兽,不仅在侵蚀她的生活,更在侵蚀她的思想,甚至……她的欲望。

她正在坠落,朝着一个她自己都无法预知的、黑暗而黏湿的深渊,加速坠落。而那个她本以为会接住她的英雄,此刻,却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第三幕:囚笼

场景五:破碎的门扉

特里斯汀魔法学院的夜晚,被双月的清辉浸泡得一片银白。对于绝大多数学生来说,这是结束了一天繁重课业后,可以放松、社交或沉浸于冥想的静谧时刻。但对于露易丝·法蘭索瓦·露·布朗·杜·拉·瓦里埃爾而言,自从马利柯尔努那头肥猪开始他那无声的侵蚀以来,她的房间,这个本该是世界上最安全、最私密的港湾,已经逐渐变成了一个让她时刻感到不安的、布满阴影的囚笼。

最初的入侵,发生在一个普通的午后。

那天阳光很好,露易斯难得地没有去训练场上进行那注定会失败的魔法练习。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理着那些从家里带来的、承载着瓦里埃尔家族荣耀的精装书籍。为了方便活动,她脱掉了那身刻板的黑色校服外套,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女式衬衫和及膝的短裙。因为房间里只有她和……那只通常被她忽略不计的使魔,她甚至懒得将衬衫的扣子全部扣上,最上面的两颗随意地敞开着,露出了纤细白皙的锁骨和一片尚显青涩的肌肤。

她正踮着脚,努力将一本厚重的纹章学大典塞回书架顶层,口中还在不停地抱怨着:“喂,才人,你这蠢狗死到哪里去了?就不能过来帮你的主人一下吗?”

才人此刻并不在房间里。他被基尔可那个大奶子的女人以“需要人手帮忙搬运炼金材料”为由叫走了,这让露易斯的心里憋着一股无名火。自己的使魔,却像条公狗一样被别的女人呼来喝去,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就在她踮着脚,身体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衬衫下摆从裙腰里滑出来,露出一小截纤细腰肢的时候——

“笃笃。”

门外传来了两声礼节性的敲门声。但还没等露易斯回应,门把手就“咔哒”一声被转动了。

门被推开了一条缝。

“瓦里埃尔小姐?您在吗?我来归还前几天向您借阅的《古代魔导器考》。”

是马利柯尔努的声音。

露易丝的身体瞬间僵硬了。她像一只被车灯照住的小鹿,保持着那个踮脚伸手的可笑姿势,一动也不敢动。她的脑子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都冲上了脸颊。

他怎么会来?他怎么敢直接开我的门?

马利柯尔努似乎也“愣住”了。他推开门的动作停在那里,眼睛透过门缝,精准地捕捉到了房间里这幅香艳而无防备的景象。他的视线像涂了胶水一样,黏在了她因为踮脚而绷紧的小腿曲线上,然后缓缓上移,掠过她浑圆挺翘的臀部,最后停留在那一截暴露在空气中、白得晃眼的纤细腰肢上。

“啊……万分抱歉!”他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呼,仿佛这才意识到自己打扰了什么。“我……我以为您不在!”

他说着,迅速地关上了门。整个过程,从开门到关门,不超过三秒钟。快得像一场幻觉。

但那道充满了侵略性和评估意味的视线,却像实质的烙铁一样,深深地印在了露易斯的皮肤上。

她慌乱地跳下脚凳,第一时间冲到门口,颤抖着手将门锁死死地锁上。然后她背靠着门板,心脏疯狂地跳动,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羞耻。无与伦比的羞耻感淹没了她。

被看到了。被那个最让她恶心的男人,看到了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虽然只是露出了一点腰,但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最私密的日记被当众朗读了一样。

不过……他马上就关门道歉了,态度也很诚恳……也许,他真的以为我不在吧?是我自己太大意了,在房间里也不把衣服穿好,门也没锁好……对,一定是这样。是同学间一次尴尬的、愚蠢的意外。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