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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精修】零之使魔 · 掌中的虚无 被小胖子逐渐睡走的露易丝和随意揩油享受福利的女王和谢丝塔,才人只能在一旁看着,第3小节

小说: 2025-12-27 15:53 5hhhhh 8970 ℃

终于,丝袜被拉到了大腿的最顶端。

他满意地欣赏了片刻,然后,又握住了她的另一只脚踝。

重复。

同样的流程,同样的话语,同样的抚摸。

当两只腿都穿好袜子后,露易斯像一个被抽掉了所有灵魂的木偶,呆呆地坐在床上。两条被包裹在黑色过膝袜里的修长美腿,无力地微分着,呈现出一个毫无防备的姿态。

而马利柯尔努,则缓缓地站了起来。

他像一头刚刚享用完美食的野兽,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的猎物。

现在……是时候品尝主菜了。

他伸出手,轻轻地捏住了露易斯那因为恐惧而显得格外尖俏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我亲爱的小姐,您准备好了吗?”他微笑着,声音低沉而嘶哑,“准备好……让我来发掘您身体里,那些连您自己都不知道的、更深层次的‘美妙’了吗?”

说罢,他俯下身,用他那肥厚的、油腻的嘴唇,堵住了她那早已失去血色的、冰冷的双唇。

侵犯,在这一刻,从心理层面,彻底升级为了肉体层面。

马利柯尔努的吻,没有任何温柔可言。那是一种纯粹的、带有掠夺性和占有性的啃噬。他的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在她那狭小的、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口腔里,肆意地搅动、扫荡。

露易斯的脑子,彻底当机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舌苔上粗糙的触感,以及那股混杂着食物残渣和酸腐气味的、令人作呕的味道。

反抗的念头,在身体的最深处苏醒了。

她开始剧烈地挣扎,双手用力地推着他那肥硕的胸膛。但她的力气,在一个成年男人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就像一只小猫在徒劳地抓挠着一堵墙。

她的挣扎,似乎反而激起了对方更强烈的征服欲。

马利柯尔努的侵犯,让露易丝的挣扎显得既可悲又徒劳。他肥胖的身躯像一座肉山,将她娇小的身体完全压制在身下。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

他终于结束了那个令她作呕的、长久的深吻。一丝亮晶晶的、混合着两人唾液的银丝,从他们分开的唇间牵扯出来,在空气中断裂。

露易丝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偏过头去,剧烈地咳嗽起来。她感觉自己的嘴巴里,全都是那个男人留下的、肮脏的味道。

然而,对方并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别着急,我亲爱的小姐。”马利柯尔努的呼吸像破旧的风箱,又粗又响,温热的气流喷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开胃菜……才刚刚结束呢。”

他的手,像两条肥硕的、贪婪的白蛇,开始在她那只穿着单薄内衣的身体上游走。其中一只手,粗暴地抓住了她胸衣的边缘,用力一扯。

“嘶啦——!”

几颗廉价的贝壳纽扣,承受不住这股蛮力,应声崩飞。单薄的白色棉布向两侧裂开,露出了里面那具未经人事的、青涩而纤瘦的少女胴体。

她那两团可怜的小乳房,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马利柯尔努那双闪烁着淫邪光芒的眼睛之下。

“啧啧啧……真是……比我想象中还要小啊。”他发出了充满恶意的、尖锐的羞辱性评价,“简直就像两颗还没熟透的李子。瓦里埃尔小姐,您该不会……还在发育吧?我都怀疑,城里那些平民妓女的奶子,都比您的要大上好几圈。”

这番话,比任何酷刑都更能刺痛露易斯。胸部,是她身为女性最大的自卑来源。此刻,这个最让她感到羞耻的秘密,正被她最厌恶的男人,用最下流的语言,无情地嘲笑着。

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从她的眼角无声地滑落。她放弃了挣扎,像一具美丽的尸体,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华丽的纹路。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绝望,马利柯尔努又立刻换上了一副“鉴赏家”的口吻。

“不过……小虽然小,但形状却堪称完美。像两只倒扣的、最顶级的白瓷酒杯,精致得让人不忍亵渎……当然,也让人……更想狠狠地把它玩弄、玷污。”

他说着,伸出他那肥胖的、带着汗湿的手掌,覆盖了上去。

一只手掌,就几乎能将她那一对小小的乳房完全包裹住。

“!”

露易斯的身体猛地一颤。那是一种冰冷的、黏腻的、让她全身汗毛都倒竖起来的恶心触感。

他开始肆无忌惮地揉捏、把玩。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反而带着一种近乎于残忍的力道,仿佛不是在抚摸情人,而是在揉捏一块没有任何生命的、用来发泄欲望的面团。

“你看,多么惊人的弹性。”他一边揉捏,一边在她耳边进行着变态的解说,“虽然没什么肉,但这皮肤,却滑得像最上等的丝绸。还有这里……”

他的拇指和食指,精准地找到了她胸前那早已因为恐惧和刺激而挺立起来的、小小的乳头。

“……这两颗小小的、粉红色的乳头,真是太可爱了。像两粒熟透了的、诱人的小红豆。它在发抖呢……它是在害怕,还是在……兴奋?”

他恶意地揣测着,然后,用粗糙的指腹,开始不轻不重地捻动、拉扯那敏感的顶端。

“啊……”

一种陌生的、尖锐的、混杂着痛楚与一丝奇异酥麻的感觉,从胸前传来,瞬间传遍全身。露易丝的口中,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呻吟。

这声呻吟,似乎极大地取悦了施暴者。

“哦?有感觉了吗?我高贵的小姐?”他低声笑着,动作变得更加过分,“看来,您这具诚实的身体,比您那高傲的嘴巴,要坦率得多嘛。让我猜猜,您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藏在神秘花园里的小阴蒂,现在是不是也已经……变得又硬又湿了?”

他一边说着污言秽语,另一只手,已经像毒蛇一样,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滑去。

“不……不要……”露易斯终于从那种灵魂出窍般的状态中惊醒过来。她意识到对方想干什么,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她。她再次剧烈地挣扎起来,双腿疯狂地乱蹬。

“放开我!你这头肮脏的猪!别碰那里!求你……”

她的哭喊和哀求,只换来了对方更兴奋的压制。

“别动,我亲爱的小姐。我只是想确认一下……瓦里埃尔家最高贵的、那传说中如同圣地一般的小穴,到底是什么样的构造而已。”

他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粗暴地探入了她那条单薄的、早已被泪水和冷汗浸湿的内裤边缘。

穿过那片稀疏而柔软的淡粉色茸毛,他那肥胖而粗糙的手指,终于触碰到了那片温暖、湿润、从未有任何异物胆敢入侵过的、最神圣的领域。

“啊啊啊啊——!!!”

露易斯发出了凄厉的、不似人声的尖叫。

她感觉自己……被彻底地、从里到外地玷污了。

马利柯尔努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于研究的、令人发指的冷静,在她那敏感的阴部肆意地探索、玩弄。他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按压着那片柔软的、湿润的唇瓣,甚至用指甲,恶意地、轻轻地刮过那颗因为受到剧烈刺激而早已缩起来的、小小的阴蒂。

“找到了……果然……已经一塌糊涂了呢。”他用一种宣布科学发现般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在她耳边低语,“您看,我说的没错吧。您嘴上说着不要,但您这最诚实的小穴,却已经流出了这么多迎接我的蜜汁。您就是个天生的、藏在贵族躯壳里的、不知羞耻的小母狗,不是吗?露易斯?”

他第一次,叫了她的名字。

用一种宣告所有权的、仿佛在给自己的所有物烙上印记的语气。

露易斯的意识,在极致的羞耻、屈辱和恐惧中,逐渐远去。她的眼前,开始阵阵发黑。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脱离这具正在被肆意玩弄、玷污的、肮脏的躯壳。

就在她即将彻底失去意识的时候——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从门口传来。

那扇被她用椅子抵住、又被马利柯尔努从里面反锁的、无比坚固的橡木门,像是被一头攻城槌正面撞上了一样,伴随着令人牙酸的木材碎裂声和金属扭曲声,猛地向内炸开!

木屑和门轴的零件四处飞溅。

一道身影,带着一股狂暴的、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毁灭的愤怒气息,冲了进来。

是平贺才人。

他回来了。

他冲进房间的刹那,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个让他目眦欲裂、血液倒流、几乎让他心脏都停止跳动的画面——

露易斯,他发誓要用生命去守护的主人,此刻正像一个破损的玩偶,泪流满面地躺在床上。她身上的内衣被撕开,露出那片青涩的、却布满了指痕的胸脯。她的双腿,穿着那双刺眼的黑色过膝袜,正以一个屈辱的姿态大张着。

而马利柯尔努那头肥猪,正趴在她的身上。他的一只手,还埋在她的两腿之间,那个对他来说本该是绝对禁忌的地方。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

才人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听不到任何声音,看不到任何东西。他的整个世界,都浓缩成了眼前这幅地狱般的景象。

一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灼热、都要狂暴的怒火,从他的心脏最深处,轰然引爆。那不是平时的打闹,也不是被羞辱时的烦躁,那是一种最原始的、雄性看到自己最重要的宝藏被别的雄性染指时,那种足以焚烧一切的、名为“嫉妒”与“杀意”的火焰。

“马……利……柯……尔……努……”

他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这个名字。他的手上,那作为使魔证明的符文,开始不受控制地发出耀眼的、危险的光芒。

马利柯尔努,终于也从那变态的、专注的侵犯中回过神来。他缓缓地抬起头,看到了门口那个双眼赤红、浑身散发着杀气的平民使魔。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惊慌。

甚至,连一丝惊讶都没有。

他只是慢条斯理地、带着一种近乎于炫耀的、充满仪式感的动作,将自己那只还沾染着露易斯体液的、肥胖的手,从她两腿之间抽了出来。

然后,他转过头,对着才人,露出了一个充满了胜利者优越感的、残忍而轻蔑的微笑。

那笑容仿佛在说:你看到了吗?平民。你那高贵的主人,现在,是我的了。我刚刚,用我的手,玩弄了她最私密的、你连做梦都不敢想象的地方。而你……什么都做不了。

“你……找……死!!!”

才人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咆哮,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朝着床边的马利柯尔努猛冲过去。

就在他的拳头,即将砸碎那张令人作呕的肥脸的瞬间——

“住手!!!”

一声尖锐的、嘶哑的、带着哭腔的尖叫,制止了他的动作。

发出声音的,是露易斯。

才人那凝聚了全身力气的拳头,硬生生地停在了距离马利柯尔努鼻尖不到一公分的地方。他难以置信地、缓缓地转过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只见露易斯,不知何时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手忙脚乱地用被撕破的内衣和旁边的床单,拼命地遮掩着自己那暴露的身体。她的脸上,挂满了泪水,但那双看着才人的眼睛里,却没有丝毫获救后的庆幸。

有的,只是无边的恐惧、羞耻,以及……一种近乎于怨恨的、浓烈的愤怒。

她恨的,不是正在侵犯她的马利柯尔努。

她恨的,是看到了这一切的……才人。

被他看到自己这个样子……被他看到自己像个妓女一样,光着身子,张开双腿,被别的男人玩弄……

这比杀了她,还要让她感到痛苦和绝望!

她宁愿被马利柯尔努侵犯致死,也不愿意让才人看到自己这副……肮脏、下贱、毫无尊严的模样。

羞耻,如同决堤的洪水,彻底冲垮了她的理智。在这一刻,她唯一的念头,就是否认。不惜一切代价,否认这一切的发生。

“你……你进来干什么?!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她对着才人,用尽全身的力气尖叫着。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才人整个世界都彻底崩塌的举动。

她一边哭,一边手忙脚乱地爬到床边,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马利柯尔努的前面。她看着才人,用一种急于辩解的、语无伦次的、羞涩而又慌乱的语气说道: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这……这是一个误会!马利柯尔努同学……他……他是来给我送通知单的!我……我刚才试穿礼服的时候,不小心头晕,快要摔倒了……是……是马利柯尔努同学好心,扶了我一把!我们……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对不对?马利柯尔努同学?”

她说到最后,甚至还回过头,用一种近乎于哀求的眼神,看着自己身后的那个恶魔。

才人,彻底呆住了。

他像一尊被雷电劈中的石像,保持着那个挥拳的姿势,僵在原地。

他的耳朵在嗡嗡作响,他的脑子一片空白。

他听到了什么?

误会?

头晕?

扶了一把?

他亲眼看到的……那撕裂的衣服,那肆意玩弄的手,露易斯脸上那绝望的泪水……全都是幻觉吗?

不……不可能……

但是……但是为什么……为什么露易斯要维护他?为什么她要对自己撒谎?为什么她要用那种……那种看仇人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无法理解。他那简单的、非黑即白的直线思维,在这一刻,被彻底粉碎了。

受害者,在保护施暴者。

而自己这个前来拯救的英雄……却成了那个被驱逐的、不该出现的闯入者。

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呆呆地看着。看着露易斯那因为撒谎而涨红的、挂满泪痕的脸。看着她那拼命想把真相掩埋起来的、绝望的眼神。

然后,他又看到了马利柯尔努的表情。

那个男人,好整以暇地站在露易斯的身后,脸上带着一丝悲悯的、仿佛在看一出精彩戏剧的微笑。他甚至还伸出手,用一种极其自然的、仿佛演练了千百遍的动作,轻轻地拍了拍挡在他身前的、露易斯那还在微微发抖的肩膀。

“是的,才人同学。”他用一种温和而又充满优越感的语气开口了,“就像瓦里埃尔小姐说的那样,这只是一个不幸的意外。你的主人身体有些不适,我只是尽一个同学的责任,照顾她一下而已。反倒是你……作为使魔,如此粗暴地闯入主人的房间,还想对主人的同学动手……这似乎,不太合规矩吧?”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淬了毒的软刀子,慢条斯理地、一下一下地捅进才人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羞辱。

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羞辱感,淹没了才人。

他感觉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天大的傻瓜。

他像个疯子一样冲进来,想要拯救自己的公主。结果却发现,公主……和恶龙是一伙的。而自己,才是那个破坏了他们“好事”的、不识时务的蠢货。

他的拳头,无力地垂了下来。

他身上的杀气,也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只是呆呆地看着,看着露易斯依然用身体护着那个男人,看着那个男人脸上那胜利的、轻蔑的微笑。

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被挖掉了一块。空荡荡的,只剩下呼啸而过的、冰冷的穿堂风。

“你……听到了吗?使魔。”马利柯尔努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居高临下的驱逐意味,“小姐她……需要休息。现在,请你出去。”

出去。

才人看着露易斯。

露易斯的眼神在闪躲,她不敢看他,只是死死地咬着嘴唇,眼泪流得更凶了。但她那护着马利柯尔努的姿态,却没有任何改变。

那是一种无声的、但却最残忍的默认。

才人,终于明白了。

这里,已经没有他的位置了。

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缓缓地、缓缓地转过身,像一具被抽掉了所有灵魂的、行尸走肉般的木偶,一步一步地,走出了这个让他世界观彻底崩塌的、充满了背叛与谎言的房间。

他走过那扇被自己撞得稀巴烂的门,走进了外面那冰冷的、空无一人的走廊。

身后,传来了房门被轻轻关上的声音。

以及……里面隐约传来的、马利柯尔努那低沉的、仿佛在温柔安慰着什么的说话声。

才人,停下了脚步。

他站在走廊里,一动不动。

过了很久,很久。

他才缓缓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一片冰冷。

不知何时,眼泪流下。

终幕:不幸的连锁意外

第一部分:女仆的体谅

特里斯汀魔法学院的秋季休养旅行,定在了风景如画的奥贝尔格·维尔特温泉山庄。这里远离了学院那压抑的、充满了阶级与魔法失败的空气,取而代之的是硫磺温泉特有的微暖气息、柏木建筑散发出的沉静香气,以及山间清爽得让人心旷神怡的微风。

对于大多数学生来说,这是一次难得的、可以彻底放松身心的天堂之旅。但对于才人来说,这里的美景却丝毫无法缓解他内心的焦虑。因为马利柯尔努,那头行走的、会说话的肥猪,也一起来了。并且,自从来到这个山庄后,他那黏腻的、充满了算计的视线,就从未从露易丝以及……其他他感兴趣的女性身上移开过。

才人像一只进入了陌生领地的猎犬,浑身的神经都紧绷着。他寸步不离地跟着露易丝,警惕地审视着每一个靠近她的雄性生物。

而他这种过度保护的姿态,却让本就因为过往阴影而变得神经质的露易丝,感到更加烦躁和窒息。

“你就不能离我远一点吗?!”在又一次才人挡在她和某个只是想问路的男同学之间后,露易丝终于爆发了,“你这样像个看管犯人的狱卒一样跟着我,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瓦里埃尔家的大小姐,连一点私人空间都没有吗?!”

“我只是……”

“我不想听你解释!”露易丝粗暴地打断他,“我现在命令你,去把山庄里所有的温泉出水口都检查一遍,确保温度和硫磺浓度都符合标准!在我回来之前,不许出现在我面前!”

这是一个荒谬到极点的命令。但才人看着露易斯那副仿佛随时都会崩溃的、既愤怒又脆弱的表情,最终还是选择了服从。他知道,她只是在用这种方式,把他推开而已。

怀着那股熟悉的、被羞辱的难受感,才人转身离去。

在他离开后,露易丝一个人站在原地,脸上露出了茫然若失的表情。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只是本能地……害怕才人那过于担忧的眼神,会看穿她内心深处那个肮脏而屈辱的秘密。

就在这片刻的、危险的空白期,另一场“意外”,正在山庄的另一角悄然上演。

勤劳的女仆谢丝塔,因为山庄人手不足,也被临时派遣过来帮忙。她此刻正抱着一大摞刚刚浆洗、烘干的纯白浴巾,艰难地行走在一条连接着主楼和员工宿舍的、僻静而狭窄的木制回廊里。

浴巾堆得很高,完全遮挡了她前方的视线。她只能凭借着记忆,小心翼翼地向前挪动着脚步。少女丰满的身体,因为承受着重物而微微起伏,女仆装被绷得紧紧的,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成熟的曲线。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在回廊的拐角处,有几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已经盯了她很久了。

“哦豁,快看,那不是学院里最出名的那个大奶子女仆吗?”一个贵族学生对身边的马利柯尔努挤眉弄眼地说道。

马利柯尔努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计划通的、和善的笑容。他看了一眼谢丝塔前进的路线,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书,对身边的基修等人使了个眼色。

“各位,稍微让一下,这里的风景不错,我想在这里静下心来,感受一下古代建筑的韵味。”他说着,便煞有介事地靠在回廊的栏杆上,装模作样地翻开了手里的书,身体却不偏不倚地,正好挡在了谢丝塔前进路线的正中央。

谢丝塔哼着小曲,抱着浴巾,一步一步地靠近。

近了,更近了。

她那对因为重负而上下晃动的巨大乳房,几乎就要碰到马利柯尔努的后背。

就在这时,马利柯尔努仿佛才刚刚从书中的世界里回过神来一样,猛地一转身。

“砰!”

一场“不幸的”、但却又“精准无比”的意外,发生了。

谢丝塔感觉自己像是撞上了一堵又厚又软的肉墙。她惊呼一声,怀里所有的浴巾都像雪崩一样四散飞落。巨大的冲击力让她失去了平衡,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哎呀!走路要小心啊,小姐!”

马利柯尔努那虚伪的、夸张的惊叫声响了起来。他丢掉手里的书,像一头笨拙的、好心的大熊,张开双臂,朝着即将摔倒的谢丝塔“扑”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秒钟,对于谢丝塔来说,是一场混乱而又羞耻的噩梦。

她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肥胖的、带着汗味的怀抱。然后,两只极其不规矩的、肥硕的大手,就开始以“搀扶”和“帮助”的名义,在她身上肆意地游走。

其中一只手,从她的腋下穿过,五根手指张开,像一个巨大的爪子,结结实实地、毫不客气地,覆盖住了她那尺寸惊人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左边乳房。那肥胖的手指,甚至还用力地向内陷了进去,将那柔软的脂肪,捏成了各种不堪的形状。

而另一只手,则更加过分。它滑到了她的腰后,本意似乎是想扶住她的后腰。但在那片刻的混乱中,这只手却“一不小心”滑得太低,整个手掌都贴在了她那被女仆裙包裹得浑圆挺翘的臀部上。油腻的掌心,隔着布料,在她那充满弹性的臀肉上,用力地、带有侮辱性地,反复摩擦了好几下。

“啊!”谢丝塔的脸瞬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胸部和臀部,正被一双男人的手,用一种极其下流的方式玩弄着。

“站稳!站稳!”马利柯尔努还在大声地叫着,仿佛真的是在尽力帮助她一样。

终于,在经过了一番“艰难”的努力后,谢丝塔被他扶着站稳了。

马利柯尔努立刻像触电一样,收回了自己那两只占尽了便宜的手,脸上堆满了“诚恳”、“憨厚”的歉意。

“天哪!真是万分抱歉,小姐!都怪我!我不该在这里看书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手忙脚乱地弯下腰,帮她捡拾那些散落在地上的浴巾。

他的那几个同伴,也强忍着笑意,装模作样地过来帮忙,嘴里还不停地帮腔:“是啊是啊,马利柯尔努就是这么个书呆子,一看起书来就什么都忘了。”

“你没事吧,小女仆?我们马利柯尔努不是故意的,他就是这么个粗心大意的人。”

谢丝塔站在原地,羞耻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刚才那清晰的、被揉捏的触感,还残留在她的胸部和臀部上。但看着眼前这个不停地鞠躬道歉、表现得比她还要惊慌失措的肥胖贵族,以及他那些“热心”的同伴……善良而单纯的她,实在无法把这一切,归咎于“恶意”。

她只能结结巴巴地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不……不关您的事……是……是我自己抱着东西没有看路……”

“哎呀,你真是个善良的好姑娘!”马利柯尔努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了“感动”的表情。他直起身,将捡好的浴巾递还给谢丝塔,然后,用他那标志性的、毫无神经的、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的语气,大声地、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音量说道:

“不过话说回来,小姐,您这身体,可真是……太有弹性了啊!刚才扶你的时候,我的手差点就陷进去了!哈哈哈!特别是你那对大奶子,哇哦,那手感,软得像两团刚发酵好的、温热的面团一样!真不愧是学院里最出名的‘移动面包房’啊!哈哈哈!”

他放肆地笑着,那笑声里,充满了尖锐的、不加掩饰的性羞辱。

周围他的同伴们,也跟着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谢丝塔的脸,已经不能用“红”来形容了,那简直就像一块烧红了的烙铁。

“移动面包房”……

这个下流的、充满了侮辱性的外号,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地插进了她的心脏。她感觉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刺在她那引以为傲、此刻却让她羞愤欲绝的胸部上。

她再也待不下去了。她抱着浴巾,在一片哄笑声中,哭着、逃也似地跑掉了。

她没有看到,在她转身之后,马利柯尔努脸上那憨厚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品尝完开胃菜后,那种心满意足的、残忍的微笑。

他就是要用这种“没有恶意”的、“粗神经”的方式,来玩弄这些平民。他要让她们在被侵犯后,不仅无法反抗,甚至还要反过来为他开脱,把所有的羞耻和责任,都归咎于自己。

这种从精神上彻底征服猎物的快感,让他感到无比的陶醉。

而就在这时,才人恰好从另一条路绕了回来。他没有看到碰撞的那一幕,却正好看到谢丝塔哭着从回廊的拐角处跑开,而马利柯尔努和他那群狐朋狗友,正指着她的背影,笑得前仰后合。

一股怒火,瞬间冲上了才人的头顶。

“你们对谢丝塔做了什么?!”他冲上前,愤怒地质问道。

马利柯尔努转过头,看到是才人,脸上立刻又换上了那副无辜的表情。

“哎呀,是才人同学啊。没什么,我们只是不小心和那位可爱的小女仆撞了一下,然后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而已。”他摊了摊手,说得轻描淡写,“怎么,使魔,你想为了一个平民下人,来挑战我们这些贵族的权威吗?”

又是这句话。

这句话,像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死死地压在才人的身上。

是啊,他能做什么呢?为了一个“玩笑”?为了一个平民?去和这些大贵族动手?

他看着马利柯尔努那张写满了“优越感”和“轻蔑”的肥脸,只能把所有的愤怒,都死死地压回心底。他那双握紧的拳头,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

他再次……体会到了那种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意的人被羞辱,自己却无能为力的、被阉割般的耻辱感。

第二部分:女王的“失态”

当晚,温泉山庄举行了一场盛大而奢华的欢迎晚宴。水晶吊灯将整个宴会厅照耀得如同白昼,悠扬的古典乐在空气中流淌,穿着华丽礼服的贵族们觥筹交错,言笑晏晏。

女王安丽埃塔,无疑是全场最耀眼的明珠。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露肩长裙,高贵而典雅。恰到好处的剪裁,将她那成熟而丰腴的、属于王室女性的完美身体,勾勒得淋漓尽致。雪白的脖颈上,戴着一串价值连城的蓝宝石项链,更衬得她肌肤胜雪,仪态万方。

她端着酒杯,正微笑着与几位德高望重的大臣交谈,浑身散发着属于一国之君的、那种令人不敢逼视的威严与圣洁。

然而,在宴会厅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马利柯尔努的眼睛,却像一条潜伏在阴暗沼泽里的、最贪婪的毒蛇,死死地,锁定了这位高贵的女王。

侵犯一个平民女仆,对他来说,只是开胃小菜。

而像女王陛下这样圣洁、高贵、遥不可及的禁忌存在,才是能让他那颗扭曲的心,感到极致兴奋与满足的……主菜。

他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亵渎这份神圣,并且还能全身而退的机会。

很快,机会就来了。

一名年轻的侍者,端着一个盛满了汤和各种菜肴的巨大银质托盘,正小心翼翼地,穿过拥挤的人群,朝着女王那一桌走去。

马利柯尔努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他端起自己的酒杯,装作要去和另一桌的朋友敬酒的样子,不紧不慢地,朝着那名侍者走了过去。

就在两人即将擦身而过的瞬间,马利柯尔努的脚,非常隐蔽地、但却又恰到好处地,伸了出去。

“啊呀!”

那名可怜的侍者,被结结实实地绊了一下。他发出一声惊呼,身体失去平衡,手中那巨大的托盘,再也无法端稳,朝着前方,猛地飞了出去!

“哐当——!!!”

一声巨响!

银质的托盘,连同上面所有的汤水、菜肴、餐具,如同天女散花一般,朝着女王所在的方向,劈头盖脸地砸了过去!

整个宴会厅,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紧接着,爆发出了惊恐的尖叫声和混乱的骚动!

“保护女王陛下!”

“天哪!快躲开!”

女王身边的几位大臣,吓得脸色苍白,手忙脚乱地向后躲闪。安丽埃塔女王本人,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惊得花容失色。她下意识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想要向后退,但身后就是拥挤的人群和被撞得东倒西歪的椅子,她根本无路可退!

就在这片混乱之中,一个身影,如同一头蓄谋已久的猎豹,动了。

是马利柯尔努。

他像一个最忠诚、最勇敢的骑士,一个箭步冲上前,张开他那肥硕的双臂,在所有汤水和污物即将溅到女王身上的前一刻,将那位高贵的女王陛下,稳稳地、紧紧地,“保护”在了自己的怀里。

从远处看,这简直就是一幕足以载入史册的、英雄救美般的壮丽景象。

所有人都被马利柯尔努这“奋不顾身”的举动惊呆了。

就连站在不远处,正为女王的安危而捏了一把冷汗的才人,在这一刻,都对这个胖子,产生了一丝……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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