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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宠第五轮:犬式侍奉与臀浪斗,第1小节

小说:争宠 2025-12-27 15:50 5hhhhh 3280 ℃

短暂的昏厥后,是小美先挣扎着从意识的泥沼中爬出。她浑身像是被拆散重组般酸痛,尤其是那个被过度使用的花径,仍在微微痉挛。但比身体感觉更强烈的是获胜的狂喜。她推了推身边依然昏迷的小丽,声音嘶哑却充满得意:

“醒醒!贱人!是我赢了!我撑到了最后!” 小丽被推醒,剧烈的疲劳和依旧残存体内的快感余韵让她眩晕。听到小美的宣言,她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弹起,尽管身体虚浮。 “放屁!明明是一起晕过去的!是你输了不敢认!”

两人立刻忘了身体的虚弱,像两只争宠的母狗,手脚并用地爬到富二代脚边,用脸颊、嘴唇磨蹭他的小腿,抓着他的裤脚,用带着哭腔的媚音哀求:

“哥哥~你说句公道话嘛!是不是我赢了?”小美抬起梨花带雨的脸,眼神却充满暗示,“赢的人…可以陪你解锁更多姿势哦…” “哥哥别听她胡说!她都快被操烂了!你看我,我还精神着呢!”小丽不甘示弱,故意撅起被她操得微微红肿的臀部,手指划过自己湿漉漉的腿心,“我这里…还能为你变得更紧…”

富二代居高临下地看着脚边两具依然散发着热气和情欲气息的雪白肉体,她们脸上的泪痕、汗水和残留的精斑(属于他之前的赐予)混合在一起,形成一幅无比淫乱的画面。他轻笑着,用脚尖挑起小美的下巴:

“嗯…刚才那一轮,确实是小美你…意识多停留了那么一瞬。”他话语缓慢,带着裁决的重量,“微弱的优势,但优势就是优势。”

小美脸上瞬间绽放出胜利的光芒,而小丽如遭雷击,脸色煞白,随即涌上不甘的潮红。

“不过,”富二代话锋一转,语气带着一丝不满和更大的期待,“光是你们两个用那根假玩意儿互操,我看得还不够尽兴。”他的目光在两人绝望又渴望的脸上扫过,“小美,既然你赢了,这一轮的花样,由你定。让我看看,你这个‘胜利者’能玩出什么花样。”

小美的眼睛猛地亮了,里面闪烁着恶毒而兴奋的光芒。

新规:犬式对峙,跳蛋加剧,口舌争宠

“我们…像狗狗一样,屁股对着屁股…”小美喘息着说出她的构想,一边说,一边已经主动趴伏下去,高高撅起她那丰满白腻、此刻还带着些许鞭痕的臀部,“用双龙头…继续!而且…”她拿出两个小小的、但威力强劲的跳蛋,“我们先把这个放进去…谁要是被操得更狠,跳蛋就会在她里面跳得更欢!”

“还有…我们要一起…用嘴伺候哥哥…” 她补充道,眼神勾人。

小丽虽然不甘,但规则如此,她也只能咬牙切齿地趴下,同样撅起臀部,与小美的臀瓣几乎紧贴在一起。那根湿滑黏腻的双龙头,再次被艰难而坚决地纳入她们依旧敏感无比的身体。这个姿势让她们无法看到对方的脸,却能将对方臀部的每一次受力、颤抖看得一清二楚,更能通过连接处的反馈,清晰地感知到对方承受的冲击。

更残酷的是,她们各自在插入双龙头之前,都将一颗开启的跳蛋深深塞入了自己身体的最深处。这是一个致命的赌注——当一方因为对方的紧箍而遭受更猛烈抽插时,体内的跳蛋也会被震动激活,如同在已经被点燃的欲火上又泼了一盆热油。

口舌侍奉的拉锯战

两人趴好后,富二代好整以暇地走到她们面前。粗长的双龙头连接着她们的下体,而她们仰起的脸上,是讨好与竞争。

他先将粗大的龟头凑近小美的嘴边。小美立刻**像得到恩赐般,贪婪地张口含住,舌头灵活地缠绕舔舐,发出诱人的“啧啧”声,同时努力放松后穴以减轻刺激,但这又会让对方那边的抽插变弱。

“哥哥…好大…好喜欢…”小美吞吐着,卖力地服务,但她无法完全抑制来自身后的冲击。每当小丽在她身后用力夹紧,将更强烈的震动和抽插传递过来时,她的身体就会猛地一颤,口中的侍奉会稍有停顿,发出一声闷哼。

“哼…连口活都做不好…哥哥,来我这边…”小丽见状立刻大声嘲讽,并夸张地呻吟起来,“啊~!好舒服!哥哥…你看我…我被操得这么爽…还能好好吃你的大鸡巴…”

富二代果然被吸引,毫不留恋地从小美口中抽出,将满是唾液、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的阳具,塞进了小丽等待已久的嘴里。

小美立刻感到了失落和被冷落。她看着富二代享受地在小丽口中抽插,而自己身后的刺激因为小丽的“专心服务”而略有减弱。这短暂的喘息反而让她更加恐慌!

“哥哥!别走!”小美急了,她开始用更激烈的方式扭动臀部,主动迎合、紧缩,她要让对面那个贱人尝尝厉害!

“呃啊!”小丽正努力吸吮,试图用口腔留住男人,但身后假阳具的刺激骤然升级!那疯狂的抽插力度让她整个臀部肌肉都在跳动,而体内的跳蛋也仿佛被引爆,在她敏感的G点和子宫口附近疯狂跳跃! 她无法再专心口交,头部后仰,发出一连串无法控制的、高亢的浪叫,身体剧烈颤抖。

这一叫,富二代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似乎对她的“失职”不满。

小丽心中警铃大作,她强忍着几乎要让她崩溃的复合刺激,重新低下头,更加卖力地、近乎窒息般地深喉吞吐,试图挽回。

残忍的臀浪碰撞与濒临极限

就这样,一场诡异而淫靡的拉锯战在卧室上演:

富二代如同帝王,悠闲地在两具趴伏的雪白肉体间切换,享受着她们湿热口腔的侍奉和无助的呻吟。 他的“公平”体现在他从不长久停留,总是在一方似乎即将独占恩宠时,无情地转向另一方,迫使她们永远处于竞争和不安中。

小美当感觉到富二代来到自己这边时,她会得意地瞥一眼旁边狼狈的小丽,然后使出浑身解数舔弄、吸吮,用喉咙的紧缩去取悦,同时还要拼命收紧后方,承受着因此而来的、加倍的狂暴刺激**。她的臀部被撞得微微发红,爱液混合着之前的潮吹痕迹,顺着大腿根部不断流下。她咬着牙,在剧烈的快感风暴中维持着口舌服务的一丝不苟,向富二代证明自己的“价值”。

小丽则在被“冷落”时疯狂追击,**用尽所有知道的技巧侍奉口中的巨物,同时她的身体在身后的鞭挞下像波浪一样起伏。“哥哥…看…看我被她操得…样子…但我的嘴…只属于你…”她断续地表达着忠诚,身体却诚实地反应着身后的侵犯。

“啊啊…不行了…太深了…跳蛋…跳蛋也在滚!” 小丽在一次尤其猛烈的冲击中尖叫,她感觉身后的假阳具和体内的跳蛋仿佛形成了共振,快感像高压电流一样穿透她的脊椎,直冲天灵盖! 她的口活开始变形,无法抑制的呻吟和干呕声打断了服务。

而小美则抓住了机会,她虽然也被操得眼神迷离,但看到小丽先一步失控,她获得了巨大的满足感。她更加努力地吞咽、舔弄,仿佛要将富二代整个人吸进去。“哥哥…我比她…厉害…对吧?呃啊~!”

两人的臀部紧密地通过双龙头连接在一起,如同连体婴般一同起伏、颤抖。臀肉的撞击声、假阳具的震动声、跳蛋的嗡鸣、女人的呻吟浪叫和卖力的吸吮声,交织成一曲堕落的交响乐。

富二代满意地看着这一切。他看着小美如何在痛苦与快感的巅峰,依然试图维持对他服务的专注;也看着小丽如何在被操得语无伦次的情况下,依然本能地用嘴唇追寻他的踪迹。

这场对决,远未结束。它从简单的性斗,演变成了意志、技巧和承受力的全面考验,而他是唯一且永远的裁判与受益人。

双龙头在她们紧密相连的臀瓣间疯狂震动,跳蛋在身体最深处肆虐。两人如同被架在欲望之火上炙烤,却还要分出心神,用尽一切手段去取悦那个掌握着胜负钥匙的男人。

花样百出的争宠与露骨的贬低

“哥哥你看她,像条死鱼一样,只会挨操,连舔都不会舔了!”小美在富二代将阳具凑近时,抢先一口含住,舌尖如同灵蛇般绕着龟头沟壑打转,深喉时故意让喉咙肌肉阵阵紧缩,模拟着性交的韵律。她一边服务,一边用手捧着自己傲人的双乳,紧紧夹住富二代的根部,进行乳交,让坚硬的肉棒在她雪白的乳肉间进出,同时还要承受身后小丽报复性的猛烈夹击带来的冲击。她的呻吟声变得断断续续,却更加甜腻勾人:“啊!哥哥…好大…顶到人家喉咙了…好喜欢…呃啊!后面…后面也要被顶穿了啦!”

小丽看到小美如此卖弄,怒火与妒火交织。当富二代转向她时,她不仅用嘴热情迎接,更伸出双手,一手快速套弄着富二代的根部,另一手则灵巧地抚弄着他的阴囊和会阴。“哥哥别听她吹牛!她那里早就松了!你看我…我这么紧…啊!”她故意扭动腰肢,让连接的假阳具发出更响亮的撞击声,以此证明自己的“活力”,但这动作也让她自己体内的跳蛋震动的更加剧烈。“我…我用手和嘴一起…保证让你…比她爽一百倍!呃呃~!后面…后面那个骚货…操得我好爽…但比不上哥哥的万分之一!”

两人的言语攻击越来越露骨下流,身体的服务也无所不用其极。她们用胸部夹击,用脸颊磨蹭,用舌头舔遍每一寸皮肤,甚至会用嘴唇含住阴囊轻轻吸吮。每一次服务都伴随着对对方不堪入目的贬低:

“哥哥,她流的水都是骚的!” “她叫得像条发情的母狗!” “她那里早就被玩烂了,松得能塞进拳头!” “她除了会叫还会什么?技术差得像条死鱼!”

痛苦与满足交织的高潮忍耐

然而,口舌之争和侍奉技巧的背后,是她们正在承受的、越来越难以忍受的肉体刺激。双龙头和跳蛋的组合,如同在两个极端敏感的熔炉里不断添加燃料。

“不行了…真的…要坏了…” 小丽在一次小美尤其用力的紧缩后,发出了濒临崩溃的呜咽。她感觉那假阳具仿佛要顶穿她的子宫,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一种混合着极致舒爽和撕裂般痛楚的感觉。体内的跳蛋像一颗失控的心脏,在她最敏感的点上疯狂蹦跳,快感如同高压电流,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刷着她的神经,让她四肢发软,眼前发黑。她死死咬住嘴唇,甚至尝到了血腥味,试图将这灭顶的高潮预感压下去。爱液早已失控,如同失禁般不断涌出,将她的大腿根部和小腹弄得一片泥泞。

小美的情况同样糟糕。她虽然占据着主动,但承受的反馈刺激同样惊人。她必须一边强忍着身后传来的、让她想要尖叫的酥麻和胀痛,一边还要维持脸上媚笑,用更熟练的技巧去吸吮、舔弄。她的身体在剧烈的矛盾中颤抖,臀部肌肉因为持续紧绷而酸痛,阴道内壁仿佛已经麻木,只剩下那机械而狂暴的撞击和震动带来的、无法摆脱的极致快感。“哥哥…我…我还能…坚持…啊啊啊!别…别那么深!”她忍不住求饶,但求饶的对象似乎是身后无形的侵犯,却又像是在向富二代撒娇。

漫长的拉锯与最终的溃败

这场侍奉与承受的拉锯战持续了漫长的时间。两人的呻吟声从高亢变得嘶哑,从充满挑逗变得带着痛苦的哭腔。她们的身体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地毯被她们的爱液、汗水和口水浸透。

富二代享受着这极致的美景和侍奉,他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他在两个女人之间切换的频率加快,享受着她们濒临极限时那种既想讨好他又无法控制身体反应的扭曲姿态。

终于,在一次小美尤其卖力的深喉和乳交组合,以及小丽几乎同时的、绝望般的后方紧缩反击下——

小美的意志防线率先崩溃了。

“咿呀啊啊啊啊——!!!不行了!哥哥!给我!给我!!!”

她发出一声尖锐到变形的嘶喊,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猛地绷紧而后剧烈颤抖,口中的侍奉完全停止,脑袋向后仰去,眼神涣散。与此同时,她感受到身后那持续不断的、毁灭性的刺激终于冲破了临界点,一股无法形容的、掺杂着剧烈痛苦和极致释放的滚烫热流从她身体最深处喷涌而出!她达到了一个漫长而猛烈的高潮,几乎是同时,富二代低吼一声,将一股浓稠的精液尽情喷射在她那张开的、仍在无意识呻吟的嘴里和脸上。

小丽在小美高潮、身体放松的瞬间,也感受到了连接的假阳具传来的刺激骤然变化,但这变化不足以将她推过边缘,反而让她从那令人窒息的高潮预感中得到了一丝喘息。她看着对面彻底失神、满脸精斑的小美,脸上露出了混合着嫉妒和一丝快意的扭曲表情。

结果:在漫长而残酷的侍奉与性斗中,小美率先抵达高潮,并“幸运”地承接了富二代的赐予。然而,由于小丽并未在同一时间高潮,且小美在高潮中未能完成侍奉,富二代或许会裁定此为一场平局,或是带有惩罚意味的“惨胜”。

(精液的腥膻味与女人身体的馨香混合在一起。小美瘫软在地,意识模糊。小丽虽然勉强撑住,但也气喘吁吁,眼神复杂。富二代看着脚下两具狼藉的、几乎被玩坏的美丽躯体,露出了满意而残忍的微笑。这场游戏,还远未到尽头。)

中场休息:言辞的刀刃与幻想的惩罚

富二代那滚烫的精华,混合着小美自己高潮时的爱液,黏腻地糊在她脸上、嘴角,甚至有几滴溅入了她失神微张的眼睫。她瘫软在地毯上,胸膛剧烈起伏,像一条离水的鱼,连抬起手指抹去脸上污浊的力气都没有。身旁的小丽状况同样凄惨,长时间高强度的紧绷与侍奉让她四肢百骸都发出哀鸣,只能侧躺着蜷缩,微微颤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抽噎。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石楠花气息、女体香汗与爱液混合的糜烂甜腥。奢华卧室里一片狼藉,印证着方才那场淫靡战争的激烈。

“哥哥……”小美率先从高潮的余韵中挣扎出一丝意识,声音沙哑破碎,却依旧努力挤出最甜腻的尾音,她艰难地抬起一只手,无力地勾了勾富二代的裤脚,“人家……不行了……饶了我吧……”

小丽也反应过来,不甘示弱地用尽最后力气蠕动过去,将汗湿的脸颊贴上富二代的脚背,像只乞怜的猫儿般磨蹭:“哥哥……她……她先不行了……我还能……我还能……”话虽如此,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连贯。

富二代俯视着脚下两具几乎被玩坏、却依旧本能争宠的美丽肉体,她们眼中的迷离、身体的疲惫与那深入骨髓的争强好胜形成了极其诱人的反差。他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用脚尖轻轻蹭了蹭小丽的脸颊,又用另一只脚的鞋面拍了拍小美的大腿。

“行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餍足的慵懒,“看你们这烂泥样。休息十分钟。”说完,他整理了一下衣物,拿起手机,径直走出了卧室门,并随意地将门带上。

“咔哒。”

门关上的瞬间,卧室里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只剩下两个女人粗重而疲惫的喘息声。

但这寂静并未持续太久。

几乎是同时,两人眼中那讨好谄媚的光芒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怨毒与憎恨。她们依旧没有力气移动身体,只能维持着瘫倒的姿势,用最恶毒的语言开始攻击对方。

“哼……骚狐狸……除了会抢先把男人的东西吃下去……你还会什么?”小丽侧躺在地上,声音虚弱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她盯着小美脸上那未干的精斑,眼神像淬了毒的刀。

小美喘着气,嗤笑一声,连带脸上的精液都抖动了一下:“呵……总比某些人强……叫得那么响……结果呢?哥哥最后还不是射给了我?你那张贱嘴……也就配舔我的洗脚水……”

“你放屁!”小丽激动地想撑起身体,却徒劳地摔回地面,只能咬牙切齿地骂,“要不是你在后面夹那么紧……我会……我会控制不住?你就是故意的!贱人!”

“是又怎么样?”小美干脆破罐子破摔,脸上露出扭曲的快意,“有本事你也夹啊?哦,我忘了,你那里早就松得像破麻袋了,怎么夹都夹不紧了吧?怪不得富二代当初不要你……”

这句话彻底刺痛了小丽最深的伤疤。她眼睛瞬间红了,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滔天的恨意。“小美!你等着……等我恢复力气……我一定要你好看!”

“就凭你?”小美喘息着,却努力摆出居高临下的姿态,“想想等会儿怎么求饶吧。等我赢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短暂的沉默,两人都在积攒力气,也在脑中构思着最恶毒的报复场景。

小丽眼神阴狠,率先开口,声音低沉而充满恶意:“等我……等我操翻你的时候……我不会让你那么容易高潮的……我会用最慢的速度……用那根最大的……一点一点地磨你……让你痒……让你求我……等你受不了开始求我的时候……我就停下来……让你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蹭空气……然后……我再突然捅进去……直接顶到你的子宫……让你疼得哭出来……又爽得翻白眼……”

小美听着,身体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战栗,不知是恐惧还是被那描述勾起了残存的欲望。她立刻反击,语气更加残忍:“呵……想象不错。可惜,那只会是我的手段。等我把你干到高潮迭起、口水眼泪流了一脸的时候……我会把跳蛋塞进你的屁眼里,开到最大……然后,我会叫富二代过来……让他看着你是怎么一边被前面干得喷水,一边后面也失禁的……我要让他看看,他曾经的女朋友,是怎么变成一头前后都在流汤的牲口的……”

“你……!”小丽气得浑身发抖。

“我还要录下来……”小美继续说着,眼神疯狂,“把你最丑陋、最下贱的样子录下来,发给所有认识你的人……让你的爸妈,你的同事,都看看他们眼中的乖乖女,是怎么像条母狗一样被玩坏的……”

“我会撕烂你的嘴!”小丽尖叫。

“我会敲掉你的牙,让你只能用牙龈伺候男人!”小美恶毒地回应。

她们就那样瘫在冰冷的地板上,用所能想到的最下流、最不堪入耳的语言,描绘着如何在对方案上施加最极致的性惩罚和人格侮辱。每一个字眼都像淬毒的匕首,刺向对方最脆弱的地方。身体的疲惫并未消减她们的恨意,反而让这场言辞的厮杀变得更加赤裸和狰狞。这十分钟的休息,俨然成了另一场没有硝烟,却同样残酷的战争。空气中弥漫的,除了情欲的气息,更多了浓得化不开的怨毒。

小丽侧过头,对着小美方向啐了一口,虽然没什么力气,只有一点唾沫星子。“呸!装什么纯?刚才含着他那东西的时候,喉咙缩得那么紧,恨不得把他蛋都吸进去吧?你这套功夫,是在多少男人身上练出来的?”

小美连眼皮都懒得完全睁开,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呵……总比某些人被干得直翻白眼,像个破风箱一样只会啊啊叫强。你刚才那样子,真该让你那些舔狗看看,他们心目中的女神,私底下是怎么求着男人射一脸的。”

“你他妈再说一遍!”小丽试图撑起身体,手臂却一软,再次倒下,这无力感让她更加愤怒。“你以为他真看上你了?他不过是玩玩你这种主动送上门、技术娴熟的贱货!等玩腻了,你看他会不会多看你一眼!”

“玩腻?”小美扭曲地笑了,脸上的精液让她看起来格外狰狞。“那也比你强!你连被玩的资格都快没了!松弛得像个麻袋,你以为男人喜欢听水声吗?那是你在漏!”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捅进了小丽的痛处。她呼吸一窒,随即爆发出更恶毒的反击:“我松弛?对,我是被你这个骚货抢走男人,气得下面都松了!你呢?你紧?你那是被多少根东西同时撑过,练出来的弹性吧?听说你上周同时约了三个?怎么,一个人满足不了你这无底洞了?”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小美反唇相讥,“你是嫉妒我能同时让几个人爽吧?你就只能像个怨妇一样,看着男人从我房间里进进出出!”

“进进出出?”小丽捕捉到这个词,发出尖锐的嘲笑,“形容得真贴切啊!你就是个公共厕所,还是那种不收费,倒贴让人上的!”

“公共厕所也比你这个人迹罕至的烂尾楼强!”小美立刻接上,语速快得像刀子,“至少我这里有‘人流’!你呢?你那里除了蜘蛛网,还有什么?哦,还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怨妇酸臭味!”

两人像两条互相撕咬的毒蛇,尽管身体无法动弹,却拼命昂起头,将最致命的毒液喷向对方。她们不再刻意维持任何娇媚的声线,声音因为脱力和恨意而变得沙哑、尖锐,甚至破音。

“小美,我发誓……”小丽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毛骨悚然的认真,“等我赢了,我不会再用假东西了。我会去找最脏、最臭、最油腻的流浪汉,给他钱,让他干你!我要让他用那根几个月没洗的玩意儿,捅烂你那张只会发骚的贱嘴!”

小美瞳孔一缩,随即露出更加残忍的笑容:“幻想时间到了?可惜,那只会是你的结局。等我骑在你身上,用那根最大的按摩棒把你操得屎尿齐流的时候,我会把你的样子做成动图,设置成你的手机壁纸,让你每天一睁眼就看到自己有多下贱!”

“下贱?论下贱谁比得上你?”小丽啐道,“为了个男人,像条母狗一样趴在这里和竞争对手抢食,你还有尊严吗?”

“尊严?”小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跟一个抢了你男人的胜利者谈尊严?小丽,你的脑子是不是也和你的下面一样,松掉了?”

她们专挑对方最在意、最隐私、最不堪的痛点猛戳。将平日里在富二代面前维持的“性感女神”、“迷人妖精”的面具彻底撕碎,暴露出来的是被嫉妒、仇恨和胜负欲扭曲的灵魂。她们不再是为了取悦男人而表演,这是纯粹的个人恩怨,是恨不得将对方剥皮拆骨、打入十八层地狱的深刻憎恨。

这间奢华的卧室,此刻仿佛变成了一个角斗场,而武器,就是这些淬炼了多年敌意的污言秽语。身体的战争暂时停火,灵魂的厮杀却进入了白热化。

空气里的精腥味仿佛成了催情剂,混合着汗水与不甘,灼烧着两人的理智。极度的疲惫与方才激烈的余韵,让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仅仅是脑海中恶毒的幻想,就足以点燃一簇簇邪火。

“啊……哈啊……”小丽突然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双腿无意识地摩擦了一下,她猛地咬住下唇,将这份可耻的反应归咎于对方,“贱人……你当年……啊……勾引阿杰的时候……也是这副发情的母猪样吗?”

小美同样感到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在小腹窜动,她喘息着,声音带着黏腻的水汽:“阿杰?呵……你说那个……嗯……三分钟就缴械的废物?也就你把他当宝……他可是哭着求我……说他从来没在你这骚货身上爽过……呃啊……”

她一边说,一边想象着将小丽死死按在墙上,用粗大的按摩棒疯狂捅刺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直到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哽咽。

“你放屁!”小丽激动地扭动腰肢,仿佛在躲避无形的侵犯,又像是在迎合,“他明明是因为……因为你像块死鱼!除了会躺平……还会什么?啊……就像现在这样……烂泥一滩!”

记忆的闸门被仇恨冲开,过往所有抢夺与被抢夺的屈辱、所有暗中较劲的失败与胜利,都化作了最锋利的刀刃,在情欲的催化下,一刀刀凌迟着对方,也凌迟着自己。

“死鱼?哈哈……咳咳……”小美笑得呛咳起来,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晕,“那你记得大二那个体育生吗?那个你说……说是你真爱的……王浩?他可是在我宿舍楼下……等了一整夜……就为了舔我刚被别的男人玩过的……骚逼……他说……嗯……说你那里……有股怪味……”

“不准提他!”小丽尖叫,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电流击中,羞耻和愤怒让她语无伦次,“是你给他下了药!对!就是你!你这个专门破坏别人感情的瘟神!从高中……高中那个文艺委员开始……你就这样!只要是靠近我的男人……你都要抢!”

“抢?”小美喘着粗气,眼神迷离又恶毒,“需要抢吗?他们闻着味儿就自己爬过来了!就像闻到肉骨头的狗!你拴不住男人……怪我了?你记不记得……毕业晚会那天……你和那个富商儿子在角落里接吻……嗯……我走过去……只是对他笑了一下……他就把你推开……跟着我走了……你当时的表情……啊……真想给你拍下来……”

她仿佛又看到了当年小丽那煞白的脸,这回忆让她兴奋得脚趾蜷缩,一股热流涌出,打湿了腿根。

“啊——!!!”小丽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嘶鸣,十年前那一幕的羞辱至今仍是心头刺,“我杀了你!小美!我一定要杀了你!”她幻想着扑上去,用牙齿撕咬小美的喉咙,用指甲抓烂她那得意洋洋的脸,然后把她扒光,绑在床头,用最粗糙的假阳具,一遍又一遍地捣烂她那肮脏的身体,直到她再也说不出任何一个侮辱她的字眼!

“杀我?凭你这被玩剩的烂货?”小美感受着下身传来的阵阵空虚和瘙痒,急需什么东西来填满,无论是实物还是更恶毒的语言,“你所有的男人……最后不都成了我的裙下之臣?你就是个专门帮我检验男人性能力的试用品……嗯……现在这个富二代也一样……他迟早会腻了你……像扔垃圾一样把你扔掉……到时候……你连给我舔鞋底都不配……啊啊……”

她的话语因为身体的悸动而断断续续,脑海中是自己高高在上,看着小丽像狗一样爬过来,乞求她施舍一点男人用过的精液的画面。

两个女人躺在地上,身体因为回忆中的仇恨和此刻无法满足的欲望而微微颤抖、痉挛。她们淫声浪语地互骂着,将十年来的新仇旧恨搅拌着情欲一并倾泻。每一句揭露的往事,都像在对方流血的伤口上再撒一把盐,同时又奇异地刺激着彼此最敏感的神经。这不再仅仅是休息,而是另一场用记忆和欲望作为武器,更加肮脏,也更加深入骨髓的性斗。

地毯上,两具汗湿的身体不自觉地扭动,像两条濒死却仍在互相撕咬的美女蛇。喘息声愈发粗重,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呻吟,仿佛她们恶毒的诅咒本身就成了最有效的催情药。

“哈啊……你……你以为你赢了几个男人?”小丽的声音断断续续,双腿紧紧夹着,摩擦带来的微弱快感让她既羞耻又兴奋,“初吻……你的初吻是给了隔壁班的肥猪吧?因为他给你买了……嗯……一个星期的早餐?真廉价……啊啊……”

小美的身体猛地一颤,这个被她深埋的、关于青春期的丑陋记忆被猛地揭开,让她一阵痉挛般的快感混合着刺痛。“闭嘴!那你呢?你的第一次……是给了那个老混混吧?在……在废弃工地……因为他威胁你要告诉全校你暗恋班主任?呵……你那时候就叫得那么骚了吗?嗯……?”

“你他妈怎么知道?!”小丽瞳孔骤缩,这件事她以为除了她和那个早就消失的混混,无人知晓。羞辱感如同冰水浇头,却奇异地让下腹的火焰燃烧得更旺。

“我当然知道!”小美脸上露出残忍而得意的潮红,仿佛掌控了对方最致命的把柄,“他后来跟我上过床……一边干我……一边嘲笑你像个木头……还说……呃啊……说你吓得尿了裤子……是不是真的?你这泡尿是不是从那时候就憋不住了?现在动不动就喷?”

“我杀了你——!!!”小丽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想象着自己的手指掐住小美白皙的脖颈,看着她因窒息而翻白眼,同时用膝盖狠狠顶撞她那片泥泞不堪的花园。

“杀我?来啊!”小美也激动起来,臀部无意识地抬起,又重重落下,撞击着地毯,“在我死之前……我要告诉所有人……你屁股上那个疤……不是手术留下的……是你偷东西被人抓住……被铁丝网刮的!你这个下贱的小偷!骚货!谎话精!”

陈年旧账混合着最新发现的污点,被她们用最淫荡的语调,作为攻击彼此的炮弹。空气中弥漫的不仅是情欲的气息,更有一种灵魂腐烂的臭味。

小丽急促地喘息着,眼神疯狂:“好……好……小美……你狠……但你记不记得……高三那个晚上……你在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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