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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之石第二回

小说:泪之石 2025-12-27 15:50 5hhhhh 4340 ℃

夜风更冷了,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吹得草叶沙沙作响。

阿强深吸一口气,平复胸口残留的欲火,把那具凄美的裸尸抱起。

爱丽丝的身体已经彻底凉了,皮肤像上等羊脂白玉,却失了活人该有的温度与弹性;金色长发垂落,扫过他的手臂,像一缕缕冰凉的丝线;乳房仍挺立,却再也不会随着呼吸起伏;双腿间那道伤口早已凝固,血迹干涸成暗红,衬得她死后越发像一尊被亵渎的神像。

他把她横抱在怀,走向隐蔽在林子里的马车——那是他早就备好的双匹黑马车,车厢铺了厚厚的狼皮与麻布,专门用来装“完整货物”。

尸体被放进去时,发出一声极轻的闷响,像一袋珍贵的瓷器被搁上软垫。

阿强扯过一块黑天鹅绒布,将她从头到脚罩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小绺金发在布边,像不肯坠落的月光。

做完这些,他才想起她临死前那句嘶哑的咒骂——

“兰尼特斯家族……不会放过你……”

他皱眉。

周身都搜遍了,确实没找到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随身物品,多半留在马鞍上。

飞马的尸体躺在不远处,腹部破开的大洞已经招来几只夜枭,啄食内脏的声音黏腻而恶心。

阿强踢开那些鸟,蹲下去翻马鞍旁的暗袋。

一只巴掌大的东方丝绸小包掉出来——月白底,绣着银线飞马,触手柔滑得像水,带着淡淡的茉莉香,那是只有极东神秘国度才能织出的“云锦”,一小块就够买下一座小镇。

“啧……果然是大户人家的妞。”

他解开抽绳,将里面的东西哗啦倒在掌心。

香粉盒是羊脂玉雕的,打开后一股玫瑰与雪松混杂的冷香扑鼻;

唇红是上等鲛绡包裹的朱砂膏,指腹沾一点,色泽艳得像初绽的血花;

胭脂是贝壳装的,粉质细腻得能掺进水里当颜料。

还有五片薄如蝉翼的小金叶子——兰尼特斯家族特制的赌筹,每一片都刻着极细的睚眦纹,边缘滚了金,沉甸甸的,掂在手里就知道能换一家农户一整年的口粮。

“这些该死的贵族……”

阿强低声咒骂,把金叶子塞进自己钱袋,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最后掉出来的,是一枚胸针。

纯金底,镶嵌一颗拇指大的血红宝石,宝石中央浮雕着一头狼头龙身的怪兽——

獠牙外露,龙鳞覆盖脖颈,双眼是两粒更小的红宝石,正恶狠狠地瞪着一切敢于直视它的人。

睚眦。

胸针像烙铁一样烫手。

阿强“啪”地一声扔在地上,金属落地,叮的一声脆响。

家徽朝上,那双红宝石眼睛在月光下像活了一样,射出两道猩红的光,直直钉在他脸上。

他抖着手捡起来,翻到背面。

一行极细的哥特体阴刻:

Alyss von Lannitis

——艾莉丝·冯·兰尼特斯

阿强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尾椎直冲天灵盖。

兰尼特斯。

那个以“有仇必报”做家训、用睚眦做家徽的疯子家族。

那个只要有人动了他们一根头发,就会倾尽全部兵力与金库追杀到天涯海角的疯子家族。

那个连皇帝见了都要给三分薄面的疯子家族。

“操……,阿尔卑斯是化名。”

他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赏金令上只写了“飞马军团女统领”,谁他妈知道是兰尼特斯家的嫡女!

三千金币?

三万都不够买命!

“老齐……你他妈坑死老子了……”

阿强牙齿打颤,额头冷汗直冒。

但战场混乱,飞马坠落的地方又偏,除了斜阳堡的领主,没人知道是谁干的。

只要今晚不暴露……还有机会。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匕首割草皮,掩盖血迹;把飞马尸体点一把火,烧得只剩焦骨;地上的血迹撒上“净痕粉”,眨眼间连味道都没了。

做完这些,他跳上车辕,抖缰绳。

黑马车无声地滑入夜色,车厢里,那具被黑布罩着的绝美裸尸,随着车轮颠簸,轻轻晃动。

仿佛还在无声哭泣。

阿强攥紧缰绳,睚眦胸针被他死死捏在手心,边缘勒得掌心生疼。

那双红宝石眼睛,依旧在黑暗中瞪着他。

“等着吧,老齐……

这笔账,小爷回去要你十倍吐出来。”

马车远去,月光下,只剩焦黑的飞马骨架与一地灰烬。

风吹过,灰烬散开,像一场无声的、迟到的葬礼。

次日清晨,薄雾像一层湿冷的纱,缠在边陲森林的古木间。

阿强赶着黑马车,车轮碾过落叶与腐泥,发出黏腻的咯吱声。

马蹄踏碎晨露,溅起细小的水珠,在初升的阳光里折射出短暂的虹彩。

他一夜未眠,眼底布满血丝,掌心还残留着那具裸尸的冷香与血腥味。

赏金猎人公会——黑棘堡垒,藏得极深。

外表看去只是一座被藤蔓与苔藓吞噬的废墟,门前却悬着一面褪色的骷髅旗,在风里猎猎作响,骷髅的眼窝里塞着两颗红宝石,像在嘲笑每一个踏进来的亡命之徒。

推开沉重的橡木门,里面灯火通明,油灯摇曳,空气里混着麦酒、陈烟、汗臭与干血的味道,粗俗的笑骂声此起彼伏,像一群豺狼在分食腐肉。

阿强把马车停在后院,跳下来,一脚踹开虚掩的侧门。

“老齐!你他妈给老子滚出来!!”

秃顶老头老齐晃着醉步出来,脑袋亮得像颗剥了壳的蛋,眯缝的小眼睛在看到马车时瞬间睁圆。

“哟,阿强,火气这么大?飞马女骑士的首级呢?不对,你小子从来不砍头,带的全是整货。快,掀开让老子瞧瞧!”

阿强一把扯掉黑天鹅绒布。

艾莉丝的裸尸静静躺在那里。

晨光从院墙缝隙漏进来,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像给她镀了一层冷银。

金色长发散乱,却依旧亮得刺眼;乳房高高挺立,乳尖在冷空气里微微收缩,像两粒被永夜冻住的红宝石;腰肢细得惊人,臀线圆润饱满,双腿大张,阴部那道割痕已凝成暗红的细线,周围的金色阴毛干涸成卷,带着昨夜疯狂后残留的腥甜。

死后一天,她依旧美得惊心动魄,像一尊被精心摆放的战利品。

老齐喉结滚动,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操……极品啊!这脸蛋,这奶子,这腿……死得真他妈漂亮。邪术士们要疯了,这身子做成尸姬,玩一百年都不腻。阴蒂割了?啧,你小子下手还是这么狠。”

他拍拍手,两个帮闲立刻抬出三袋沉甸甸的金币,叮当作响。

阿强却猛地揪住老齐的领子,把他按在马车边,声音低沉得像磨刀石:“领你妈逼赏!这妞是兰尼特斯家的艾莉丝·冯·兰尼特斯!你他妈早知道吧?老子差点栽了!那家族的睚眦可不是摆设,有仇必报,老子现在命悬一线!!”

老齐脸色煞白了一瞬,随即狞笑起来,露出满口黄牙:“小子,干咱们这行哪有不提着脑袋玩的?知道又怎样?兰尼特斯家再疯,势力远在帝国中心,鞭长莫及!他们连你长什么鸟样都不知道。交货,拿钱,滚蛋!别他妈在这儿装孙子。”

阿强死死盯着他看了三息,终于松开手,恨恨啐了一口。

“操你祖宗十八代,老贱货,早晚被睚眦活吞了。”

他把羊皮卷轴砸到老齐脸上,又把那枚家徽胸针狠狠甩过去——

胸针在空中翻滚,血红宝石的睚眦眼睛闪了一下,像活过来似的。

“家徽你他妈给我融了!金叶子老子留着!”

老齐接住胸针,掂了掂,笑得更猥琐:“行行行,钱拿好,下次还有兰尼特斯家的小姐,老子还指名给你!”

三袋金币堆成小山,被塞进一个麻袋,沉甸甸砸进阿强怀里。

阿强跳上车辕,抖起缰绳。

黑马车驶出黑棘堡垒,碾过晨雾,消失在森林深处。

风掠过他耳侧,带着松脂与泥土的味道。

可他掌心那枚被强行塞回去的金叶子烫得惊人——

叶面上的睚眦浮雕,血红双眼,死死盯着他。

那双眼睛。

昨夜艾莉丝死前,瞳孔扩散时,也是这样的红。

阿强猛地抽了一鞭子,马车狂奔起来。

身后,骷髅旗在风里猎猎作响,像在狞笑。

而他脑中,那双血红的睚眦之瞳,却怎么也甩不掉。

灰石镇的午后阳光懒洋洋地洒在石板街上,空气里混着铁匠铺的焦炭味与面包房的蜂蜜香。

阿强赶着黑马车停在“银刃与玫瑰”装备店门前,门楣上挂着一块交叉的刀剑木牌,漆成暗红,像干涸的血。

他跳下车辕,从车厢里取出那杆银白长枪与沉甸甸的盔甲包裹,推门而入。

铃铛清脆地响了两声。

“欢迎光临~”

声音优雅得像丝绸滑过肌肤,带着一点点慵懒的尾音。

柜台后,女人站起身。

三月。

三十一岁,正是一个女人最成熟、最毒、最甜的年纪。

一头乌黑长发如瀑,松松挽在脑后,几缕散落下来贴着雪白的颈窝;眉如远山,眼尾微微上挑,瞳仁是极深的酒红,像能把人的魂魄都吸进去;鼻梁挺直,唇瓣饱满,涂着暗红的唇膏,笑时露出一口贝齿,带着一点点坏。

她穿一件低胸的深紫皮革紧身衣,领口开得极低,硬生生将那对傲人至极的乳房勒得呼之欲出,乳沟深得能埋进一柄匕首;腰却细得惊人,被黑皮腰带束得盈盈一握;下身一条开衩到底的黑色长裙,走动间修长大腿若隐若现,脚踝系着银铃,叮当作响。

整个人站在那里,就像一朵开到极盛的曼陀罗花,美得危险,香得要命。

“哟,小强,又来卖战利品啦?”

她笑着迎上来,声音软得像羽毛挠心窝,亲昵地伸手在他手臂上轻轻掐了一把。

阿强把长枪和包裹重重放在柜台上,金属撞击木台的闷响在店里回荡。

三月挑眉,指尖抚过枪杆上的飞马纹,眼神一亮:“矮人秘银混铸,天马鳞片甲……啧啧,这些可都不是凡品。强君这次的猎物,是个大人物吧?”

阿强嘴角扯出一个苦笑,没说话。

三月从盔甲包裹里翻捡,忽然两指捏起一条白色蕾丝内裤——边缘还绣着兰尼特斯家的飞马纹,布料上残留着淡淡的血腥与麝香味。

她把内裤举到眼前,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又是个女孩子?你把她怎样了?滋味如何呀?”

阿强脸瞬间红到耳根,一把抢过内裤塞进怀里:“别说笑了三月姐……快算钱。”

三月咯咯笑起来,胸前波涛汹涌。

她拿着长枪细细品,舌尖舔过枪尖,又掂了掂盔甲的重量,精明的酒红眼珠一转,就是一通狠砍价。

最后,阿强只能无奈收钱。

三月倚在柜台上,乳房几乎要从皮衣里溢出来,歪头看他:“强君今天怎么阴郁得像要下雨?来,姐陪你一晚?保证让你舒舒服服~”

阿强摇头:“不必了姐……那妞的身子还要处理,我不打扰了。”

他转身出门,三月却尾随出来,银铃在脚踝叮当作响。

“等等,让姐姐看看,是什么样的尤物能让你心神不宁成这样。”

走到马车边,她掀开篷布。

艾莉丝的裸尸静静躺着,金发散乱,雪白肌肤在阳光下晃眼,乳房挺立,腿间伤口暗红,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却依旧倔强绽放的百合。

三月眼神一黯,轻叹:“却是个小美人……这样死去可惜了。这金毛,这皮相,一看就是贵族。强君,你不是惹了大祸吧?有什么姐能帮的?”

阿强苦笑摇头,跳上车辕:“谢谢姐了,这事你帮不了。我去把她处理了。”

马车辚辚远去,尘土扬起。

三月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酒红的眸子里浮起一丝爱怜与怅然。

……几年前。

那时的阿强才十九岁,还是个毛头小子,刚从公会出来,脸皮薄得一戳就破。

第一次把猎物——一个逃亡的女法师——带到灰石镇,三月在店里收了货,夜里却把他留了下来。

“来,小家伙,姐姐教你点真正的本事。”

她锁上门,把他按在柜台后的软榻上。

三月骑在他身上,慢慢解开他的裤带,手指像蛇一样灵活。

阿强呼吸急促,脸红得像煮熟的虾。

她低笑,俯身含住他的耳垂,声音又酥又软:“别急……姐姐教你,女人最舒服的地方在哪里。”

她牵着他的手,滑进自己裙底。

“这里……叫阴蒂。轻一点,画圈……对,就像这样……等她肿起来的时候,就是她最想要的时候……”

“还有这里……往上一点,找到那个小突起……对,就是G点……用指腹勾……听,她叫得多好听……”

她越哭,你越要顶得狠……”

她教他如何用舌尖挑逗乳头,如何用牙齿轻咬锁骨,如何让女人在高潮时彻底崩溃。

教他当女人痉挛得最厉害、阴蒂肿得最厉害的那一刻,用小刀轻轻一划,就能取出那颗属于她的泪石。

“记住,颜色越纯,女人本性越烈……姐姐的,是深紫色的哦,像毒酒……你以后会遇见更漂亮的颜色……”

那晚,她骑在他身上,乳房在他胸前摩擦,湿润得一塌糊涂。

她咬着他的肩膀,教他第一次射在女人身体里是什么感觉。

阿强在她身下抖得像筛糠,却死死抱着她的腰,眼里是狂热的崇拜。

而今,雏鸟已长成雄鹰。

忽闪着染血的翅膀,飞向更远的夜空。

再也不会回头,落进她的怀抱。

三月指尖轻轻抚过唇瓣,尝到一丝苦涩。

风吹起她的长发,银铃叮当作响,像一声遥远的叹息。

“飞吧,小强……

别被睚眦咬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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