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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宠第五轮:犬式侍奉与臀浪斗,第2小节

小说:争宠 2025-12-27 15:50 5hhhhh 6720 ℃

小美的笑声戛然而止,脸上掠过一丝真正的恐慌:“你……你敢说?!”

“我为什么不敢?”小丽看到她的反应,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快意混合着剧烈的身体反应让她几乎晕厥,“你为了气我……跟那个留级生在天台打野战……结果呢?嗯?被他用手机拍了视频……你像个妓女一样求他删掉……最后……呃呃……是用嘴帮他和他两个朋友服务了一晚上……才换回来的吧?你那套深喉功夫……就是那时候练出来的?怪不得……这么熟练……啊啊啊!”

她一边描述,一边幻想自己就是那个留级生,用粗暴的方式对待小美,听着她屈辱的呜咽,并用手机记录下一切。

小美被这精准的打击刺得浑身发抖,强烈的羞愤竟然催化出一股强烈的高潮前兆,她夹紧双腿,指甲抠进地毯:“你……你看到了?!你拍了副本?!你这个变态!”

“我何止拍了!”小丽在极致的情绪冲击下,身体剧烈地哆嗦起来,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我存到现在!等我赢了……我就把它投屏到这整面墙上……让富二代看看……他现在的女人……以前是怎么被几个小混混轮流……享用……还求着别人内射的!你看他还会不会要你这辆被多少人开过的公共汽车!”

“公共汽车也比你这条没人上的阴沟强!”小美在濒临崩溃的边缘反扑,“你所有的秘密……你那些肮脏的心思……我都知道!你日记里写的……幻想被全校男生轮奸……是不是?你这个心理变态的婊子!表面上装清高……骨子里比谁都贱!啊啊……!”

她也达到了一个微小却尖锐的高潮,身体蜷缩起来,一阵阵地颤抖,眼泪混着汗水和之前的精液流下,却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极致的恨意与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

两人再次陷入一种脱力的状态,比之前更加不堪。汗水浸透了她们的发丝,凌乱地贴在额前和脸颊。空气中充斥着她们高潮后更加浓烈的雌性气息,与那些恶毒的语言缠绕在一起。

她们躺在那儿,像两朵剧毒而妖艳的花,在互相喷洒的毒液中,扭曲地绽放。十年的仇恨,在这一刻,变成了最烈性的春药和最残忍的刑具,同时施加在彼此身上。这中场休息,远比任何一轮真正的性斗都更加消耗心神,也更加地……肮脏而刺激。短暂的沉默再次降临,但谁都知道,这只是下一轮更激烈风暴的前奏。

短暂的沉寂被更粗重的喘息打破。身体的疲惫无法抑制被仇恨与回忆点燃的熊熊欲火。她们不再试图移动,只是躺在那儿,任由那些不堪的往事画面在脑海中翻腾,刺激着早已敏感不堪的神经,化作一声声淫靡的诅咒。

“呃啊……记不记得……高中毕业旅行……”小丽的声音带着哭腔,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屈辱,“在民宿……我们……第一次……用跳蛋……”

小美发出一声嗤笑,双腿却绞得更紧,仿佛在抵抗什么,又像是在追求什么。“当然记得……你像个没见过世面的雏儿……嗯……抖得像个筛子……没几下就……就喷了我一脸……骚水……”

“你放屁!”小丽激动地反驳,身体却诚实地泌出更多蜜液,“是你先求饶的!你抱着我的腿……求我关掉……说再下去就要疯了……哈啊……你那副样子……比现在还要贱!”

回忆如同潮水般涌来,带着当时青涩又恶毒的细节。

“大学宿舍……那次……”小美喘息着,脸上浮现出扭曲的得意,“你带了那个学长回来……在我下铺……弄出那么大动静……不就是想让我听吗?”她顿了顿,感受着下腹熟悉的酥麻,“我就在你上面……用那根最大的……紫色的……自慰棒……嗯……比你那学长的玩意儿……粗多了……你听着我的声音……他还没射……你就先到了……对不对?你个没用的东西……”

“你……你怎么……”小丽的羞愤达到了顶点,那个晚上的记忆如同梦魇,她清晰地记得自己如何在小美制造的、毫不掩饰的淫声浪语中,先于男友达到了高潮,那种被比较、被碾压的羞辱感至今灼烧着她。“那你呢!工作后第一次同学会……在KTV厕所……我们同时勾引那个暴发户……”

“哦……那个蠢货……”小美接上,语带轻蔑,身体却微微弓起,“我们打赌……谁先让他射……谁就赢……嗯……你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舔他……我却只是……坐在洗手台上……自己玩给他看……他就……不行了……你还记得你输了之后……喝了什么吗?啊啊……”

那混合着屈辱与莫名兴奋的记忆让小丽浑身战栗。她输了,按照赌约,她喝了小美和那个暴发户混合的体液。那味道她至今难忘。

“我喝了又怎样?”小丽在强烈的身体反应中嘶吼,“至少我敢作敢当!你呢?上次在酒吧……和那个鼓手……我们比赛谁先让他求饶……你用了药!别以为我不知道!呃呃……”

“证据呢?”小美有恃无恐地呻吟着,“输了就是输了…… loser 总是要找借口……就像你现在……躺在这里……像块烂肉……除了用嘴逞强……还能做什么?哈啊……你的身体……明明就很想要……”

仿佛为了印证她的话,小丽的大腿内侧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热流涌出。

“我想要?我是想要你死!”小丽尖叫,幻想自己手里有一根烧红的铁棍,她要把它狠狠捅进小美那张不断吐出恶言的贱嘴,一直通到她的肠胃!“你所有的手段……都那么下作!偷拍……用药……散布谣言……你就是个阴沟里的臭虫!”

“手段下作?”小美扭曲地笑着,感受着自己身体里同样汹涌的欲望洪流,“只要能赢你……怎么样都行!你忘了你说过同样的话吗?在你给我下泻药……想让我在联谊会上出丑的那次!我们半斤八两!婊子配狗……天长地久!嗯啊……”

她们争相回忆起每一次交锋:在温泉旅馆互相下药后混乱的群P,目的是看谁能在意识模糊时守住防线;在商务酒店的走廊里,像动物一样争夺同一个男人,用尽浑身解数只为让对方先崩溃;甚至在某个共同朋友的婚礼上,在堆放杂物的房间里,用随手找到的按摩精油和黄瓜,进行了一场原始而狼狈的对抗……

每一次回忆,都伴随着身体一阵阵无法抑制的悸动。汗水、爱液、或许还有失禁的尿液,混合着之前富二代留下的精斑,将她们身下的昂贵地毯浸染得一片狼藉。

“啊……那次在游艇……你把我推下海……”小丽在翻滚的情欲中指控。

“是你先……用酒泼我……”小美喘息着回应,臀部无意识地抬起,空虚地撞击着空气。

羞辱对方的历史,就是在重温自己扭曲的“荣光”;揭露对方的不堪,仿佛就能证明自己的“优越”。这病态的逻辑在她们之间运行了十年,早已根深蒂固。

“我们……是彼此的诅咒……”小丽在又一次微小的潮吹后,瘫软着,喃喃道。

“那就……一起……下地狱吧……呃呃……”小美回应着,身体同样经历着一波颤抖。

她们躺在那里,像两具被玩坏的人偶,只有胸膛的剧烈起伏和断断续续的呻吟证明着她们还活着,还在恨,还在欲求不满地等待着下一轮,能将对方彻底打入深渊的较量。这十年的性斗,没有赢家,只有两个在仇恨的欲海中,不断沉沦的灵魂。

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像一道惊雷,劈开了房间里淫靡黏稠的空气。富二代男友踱步进来,脸上带着一种了然又玩味的表情,仿佛在欣赏一出早已看穿结局的戏剧。他手里甚至还拎着一个精致的纸袋,像是刚去楼下取了份外卖般从容。

地上两个刚刚还沉浸在恶毒回忆与情欲漩涡中的女人,如同被按下了切换键。前一秒还在用最肮脏的语言互相诅咒,下一秒却同时发出了混合着惊喜与欲望的娇吟,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像两条看到骨头的饿犬。

“老公~~你回来了……”小美抢先开口,声音黏得能拉丝,她故意侧过身,让一条腿曲起,露出那片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幽谷,手指还若有若无地在腿根划过,“人家……这里好痒……刚刚被某只脏东西污染了……需要你消消毒……嗯啊……”

小丽见状,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向富二代,抱住他的小腿,用脸颊磨蹭着他的裤管,仰起头,眼神迷离:“主人……别听她的……她那里早就松得像破麻袋了……用我的……我的紧……刚才自己玩的时候……都夹得受不了……哈啊……”

富二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既不推开小丽,也没理会小美,只是慢条斯理地将纸袋放在一旁柜子上。他的沉默和了然的眼神,像剥掉了她们最后一层遮羞布。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她们是什么货色。

这认知没有带来羞耻,反而像一种解放,点燃了更疯狂的竞争。

“滚开!丑八怪!别用你的脏脸碰主人!”小美尖叫着,也爬过来,用力去推小丽的头。

小丽反手就掐住小美裸露的乳房,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你才该滚!你这身肥肉晃得主人恶心!”

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但这次的目的不再是伤害对方,而是争夺那唯一的“资源”——富二代胯下那逐渐显露出轮廓的昂扬。

她们不再伪装清纯或无辜,手段变得直接而下流。

小美猛地低下头,不顾一切地张口去含富二代的鞋面,舌头笨拙又急切地舔舐着昂贵的皮革,抬起头时,脸上带着讨好的谄媚:“主人……你看我……我比她贱多了……我可以舔你的鞋……她行吗?”

“舔鞋算什么!”小丽为了抢先把身体挤到前面,竟直接翻身躺倒,双手掰开自己湿透的阴唇,对着富二代的方向:“看我这里……主人……粉的……比她那个黑木耳好看多了……进来……快进来啊……呃呃……”她的手指迫不及待地插进自己的小穴,快速抽动起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试图用更放荡的姿态吸引注意。

富二代终于动了,他轻笑一声,解开裤链,那早已勃起的性器弹跳出来,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两只“母狗”的眼睛瞬间亮了,闪烁着贪婪的光。她们几乎同时扑向那根肉棒,像争夺救命稻草。

小美用嘴,试图将龟头整个吞入,用喉咙的紧缩来吸附。

小丽则用她早已湿润的牝户,摩擦着肉棒的根部,试图将其纳入体内。

“别抢。”富二代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他一只手按住小丽的额头,阻止她靠近,另一只手却粗暴地抓住小美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向自己的胯下更深,“一个一个来。”

但这命令根本无法平息争夺。小丽在被按住的瞬间,伸出舌头疯狂舔舐富二代的大腿内侧,甚至试图去亲吻他的睾丸。而小美在深喉的间隙,发出挑衅的呜咽声,手指却偷偷伸到后面,狠狠掐进小丽的臀肉里。

“啊!贱人你掐我!” “就掐你怎么了!主人喜欢看我欺负你!”

富二代享受着这种疯狂的争夺,他稍微后退一步,摆脱了两人的纠缠。他拿起刚才放在柜子上的纸袋,从里面倒出几样东西——一条黑色的皮质项圈,和一个造型夸张的双头龙假阳具。

“想要吗?”他晃了晃项圈。

“给我!主人给我戴!”两人异口同声地喊道,眼中充满了对“标记”和“占有”的渴望。

“那就看你们的表现了。”富二代好整以暇地坐到了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像个等待表演开始的国王。

小美和小丽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惜一切的决心。她们知道,单纯的勾引已经不够了,需要更彻底的献祭和更下贱的臣服。

这场性斗,在这一刻,进入了更为赤裸和残酷的阶段。争夺的不仅仅是高潮的胜负,更是谁更能堕落,谁更能取悦这个掌控着她们欲望钥匙的男人。她们像两只最饥渴的母狗,围着那根决定她们“价值”的肉棒,开始了新一轮,毫无底线的竞标。

看到富二代拿出的道具,两个女人的眼睛瞬间爆发出贪婪的光芒,如同饿狼见到了鲜肉。项圈!那是占有和宠信的象征!她们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根昂然挺立的肉棒和那个代表“所有权”的项圈上。“给我!主人!我最乖了!”小丽尖叫着,几乎是四肢着地爬过来,像最驯服的母狗,用脸颊蹭着富二代的膝盖,舌头伸得老长,试图去舔舐他的脚踝。

“她装什么纯!”小美一把揪住小丽的头发,将她猛地拽开,自己挤到前面,她没有去乞求,而是直接张开嘴,用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龟头,喉咙发出深沉的吸吮声,眼睛却挑衅地向上看着富二代,仿佛在展示自己的“技术”有多么娴熟。

富二代舒服地靠在沙发上,发出一声低哼,这更刺激了两人。

小丽被拽开,怒火中烧,她不再试图用温顺打动,而是选择了更激烈的对抗。她猛地扑上去,不是冲向肉棒,而是冲向小美!她双手粗暴地抓住小美沉甸甸的乳房,指甲狠狠掐进乳晕,用力向外撕扯!

“啊——!你个疯婆子!”小美痛得松开了嘴,发出一声惨叫,但混合着痛楚的,还有一种被粗暴对待的奇异快感。

“松?我看是你的嘴松!除了会吸还会什么!”小丽恶毒地咒骂,趁着小美吃痛,她立刻低头,用自己的嘴接管了那根沾着小美口水的肉棒。她没有像小美那样深喉,而是用舌尖极其灵巧地挑逗着系带和马眼,发出啧啧的水声,像在品尝无上美味。

小美岂能甘心?乳头的疼痛让她更加疯狂。她直接伸出两根手指,插进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快速抠挖了几下,带出大量晶莹的爱液,然后竟然将那湿漉漉的手指,直接塞进了小丽正奋力吞吐的嘴里!

“唔!!”小丽被这突如其来的“加料”恶心得一僵,但下一秒,她竟然更加用力地吸吮起来,仿佛要将小美的手指连同她分泌的液体一起吞下去,她用喉咙挤压着肉棒,仿佛在证明自己连“这种味道”都能接受,都比小美更下贱,更值得拥有!

富二代看着这混乱而淫靡的一幕,呼吸明显粗重起来。他享受着这种毫无尊严的争夺,这比任何服务都更能满足他掌控的欲望。

“项圈……”他沙哑着开口,晃了晃手中的皮项圈。

两个女人同时抬头,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渴望。

小美猛地抽回手指,再次加入争夺。她不再试图去含肉棒,而是直接趴下身体,将脸埋进富二代的胯下,用鼻子顶开他的睾丸,用舌头疯狂舔舐着会阴和后面的褶皱,这是一种完全臣服和讨好的姿态。

小丽则不甘示弱,她干脆骑到了小美的背上,用自己的阴户摩擦着小美的后脑勺,同时双手掰开自己的阴唇,对着富二代,手指再次插了进去,疯狂地进出,带出更多汁液,她嘶喊着:“主人!看我!我比她湿!比她骚!用我!用我啊!啊啊啊!”

她们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汗水、唾液、爱液混合在一起,发出淫靡的气味。争夺的方式已经超越了普通的性爱,变成了纯粹的、动物性的占有欲展示。她们用最下流的动作诋毁对方,也用最放荡的姿态推销自己。

小美在舔舐的间隙,断断续续地骂:“你……你这烂货……流那么多水……是想淹死主人吗!” 小丽一边自慰一边反击:“你舔得那么卖力……是想把主人的蛋也吸进去吗!你个无底洞!”

富二代被她们的服务和咒骂刺激得低吼一声,他猛地抓住小美的头发,将她的头拉起来,粗暴地将肉棒再次塞进她嘴里,进行了一阵快速的抽查。然后又推开她,拉起骑在小美背上的小丽,将她按倒在沙发扶手上,从后面抵住了她那片泛滥成灾的入口。

“谁先让我射,”他喘息着宣布规则,声音因欲望而沙哑,“项圈就归谁。”

这一宣判,如同发令枪响。两个女人发出了更加激烈、更加癫狂的呻吟和乞求,身体的争夺进入了白热化。她们不再仅仅是争夺那根肉棒,更是在争夺那个象征着“胜利者”身份的项圈,争夺在这场持续了十年的战争中,暂时压过对方一头的变态荣耀。

富二代的话语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点燃了两具早已被欲望焚尽的躯体。

“给我!给我射!”小丽被按在沙发扶手上,臀部高高翘起,疯狂地向后迎合,试图将那根粗硬的肉棒完全吞入,狭窄的甬道传来阵阵被撑开的酸胀感,却只让她更加饥渴,“用我的骚逼……夹射你……主人……啊啊啊!”

小美岂容她独占鳌头?被推开的不甘化为更恶毒的行动。她没有去争夺入口——那里已经被小丽占据。她猛地扑到富二代脚边,双手捧起他另一只脚,将脸深深埋进他的脚掌,舌尖像刷子一样用力舔过脚趾缝隙,甚至将他的脚趾含入口中吸吮,发出“啧啧”的声响,如同品尝珍馐。她的举动无声地宣告:我比她更低贱,更顺从,更能满足您的一切癖好!

富二代低吼一声,在小丽紧致湿滑的体内冲刺了几下,快感汹涌,但他强行抽了出来。规则不能破坏,他要将这份争夺的乐趣延长到极致。

肉棒脱离的瞬间,小丽发出一声失落的呜咽,身体剧烈颤抖,差点直接到达高潮。

“不够……都还不够……”他喘息着,将项圈在手中晃了晃,目光在两张写满渴望与疯狂的脸上逡巡。

这句话是更强的催化剂。

小美立刻抓住机会,她维持着跪趴舔脚的姿势,却高高撅起自己的臀部,一只手向后伸,拼命掰开自己湿淋淋的阴唇和后庭,展示着那诱人深入的门户,另一只手则快速抠挖着自己的小穴,汁液顺着大腿流淌。“主人……看我……我哪里都可以……前后都可以给您玩……您想怎么射就怎么射……求您……”

小丽也反应过来,从沙发上滚落,也跪倒在小美旁边,但她选择的方式是攻击。她突然伸手,用力拍打小美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留下鲜红的掌印,同时对着富二代哀求:“射我嘴里!射我脸上!让我吃下去!我比她吃得干净!我连她的骚水都吃!”

她说到做到,竟然真的又凑过去,舔向小美不断泌出爱液的私处。

“滚!不用你假好心!”小美扭动臀部躲避,却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两人再次撕扯在一起,但这次,她们的嘴唇和舌头在争斗中不时碰撞到那近在咫尺的肉棒。

富二代享受着脚下和腿边传来的湿滑触感,看着两个曾经在他面前维持着矜持假象的女人,如今为了一个项圈像野兽般争夺。他抬起脚,用脚趾拨弄着小美早已硬挺的乳头,又用脚背蹭过小丽潮红的脸颊。

富二代那句“都还不够”如同鞭子抽在两具饥渴的躯体上。项圈就在他手中摇晃,像悬在饿犬眼前的鲜肉,诱惑着她们突破最后的底线。

小美听到判决,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立刻被更深的癫狂取代。她知道自己必须做得更绝,才能盖过小丽那“被内射”的优势。她不再满足于舔舐脚掌,而是将脸完全埋进富二代的脚踝与小腿之间,像发情的母猫般用力磨蹭,留下湿漉漉的口水痕迹,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乞求:

“主人……您看她那副样子……被插几下就爽成那样……流那么多水……真是个装不满的贱窟!哪像我……我只想当您的擦脚布……您的厕所……您把尿撒我嘴里我都甘之如饴!”她一边用最下贱的语言作践自己并攻击小丽,一边伸手抓住富二代空闲的手,引导着按在自己另一只饱满的乳房上,用力揉捏,“您掐……用力掐……把我的奶子掐烂……让它记住谁是它的主人!”

小丽被内射的快感还未完全消退,听到小美的污言秽语,气得浑身发抖。她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加入争夺,但高潮后的虚软让她动作慢了半拍。她只能嘶声反击,试图用更露骨的话吸引注意: “放屁!你这舔脚的烂货!主人刚刚插的是我!是我夹得主人舒服!你那破嘴除了舔脏东西还会什么!主人……您看她那对下垂的奶……有什么好摸的!您再插我……我用后面……我后面更紧……保证夹得您一滴不剩全射出来!啊啊啊!”

她说着,竟真的挣扎着转过身,高高撅起臀部,用手指沾着脸上和胸口混着爱液的精浆,涂抹在自己的后庭花蕾上,试图让它看起来更“诱人”。

富二代看着脚下小美如同最卑贱奴隶般的侍奉,听着她极具羞辱性的自我贬低和针对小丽的恶毒攻击,再对比小丽虽然放浪却略显“常规”的邀宠,一种扭曲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他需要的是彻底的精神碾压,而不仅仅是肉体快感。

他抬脚,用脚尖挑起小美的下巴,看着她布满红潮、沾满灰尘和口水却写满渴望的脸。 “哦?你说你愿意当我的厕所?”他声音低沉,带着戏谑。

“是!我是!我就是主人专用的便器!”小美急切地回应,甚至伸出舌头想去舔他的脚尖。

他又看向还在努力展示后庭的小丽。“她说她能夹得我一滴不剩。”

小丽立刻点头如捣蒜:“我能!主人相信我!我比她紧一万倍!”

富二代笑了。他抓住小美的头发,将她的脸拉向自己青筋虬结的肉棒。那上面还沾着小丽的爱液和他自己刚才射精后的残迹。

“舔干净。用你的舌头,还有你的嘴,证明你比她更配。”他命令道,目光却瞥向小丽,带着明显的比较意味。

这是最后的机会!

小美眼中爆发出决绝的光芒。她没有丝毫犹豫,如同最虔诚的信徒面对圣物,张开口,不是简单地含入,而是用嘴唇包裹住龟头,然后用舌头如同灵活的小蛇,一遍遍刷过铃口、冠状沟,将每一丝残留的浊白黏液和晶莹爱液都卷入口中,吞咽下去,发出清晰的“咕噜”声。她甚至发出陶醉的呻吟,仿佛在品尝琼浆玉液。

“哈……主人的味道……混合着那只母狗的味道……太棒了……全都给我……全都属于我……”她一边舔舐,一边用模糊不清的声音继续羞辱小丽,“你看清楚了……烂货……主人连你留下的脏东西都赏给我吃了……你还有什么能跟我比?嗯?”

小丽看着小美那副甘之如饴地吞咽混合液体的下贱模样,看着她脖子上即将被戴上的项圈,嫉妒和挫败感像毒蛇啃噬着她的心。她尖叫起来:“不对!不是这样的!主人!我也可以!我吃给她看!”她疯了一样爬过来,也想加入舔舐。

但富二代挡住了她。

够了。

小美那毫无底线、甚至以吞食“混合液体”为荣的极致下贱,彻底取悦了他。这种精神上的完全臣服,比单纯的肉体紧致更让他满足。

他低吼一声,压抑的欲望终于决堤。他猛地将小美的头按向自己,不再是让她清洁,而是进行最后的、宣告所有权般的深喉冲刺,浓稠的精液悉数喷射在她喉咙深处。

“呃呜——!”小美被呛得翻起白眼,身体剧烈颤抖,但她强行忍耐着,甚至主动吞咽,直到富二代完全释放完毕,她才像烂泥一样瘫软下去,嘴角挂着一丝浊白的痕迹,脸上却带着胜利的、扭曲的笑容。

富二代喘息着,看着瘫软在地却满脸荣耀的小美,和一旁失魂落魄、满脸不甘的小丽。

他拿起项圈,亲手为小美戴上。

“赏你的。”他拍了拍小美的脸颊,“今天,你证明了谁才是更下贱的那条母狗。”

小美抚摸著项圈,如同抚摸勋章,匍匐着亲吻他的脚背:“谢谢主人……小美会永远这么下贱……永远只属于您……”

而小丽,只能眼睁睁看着象征胜利的项圈戴在了对手的脖子上,发出了一声混合着欲望、嫉妒和无比挫败的、悠长而痛苦的哀鸣。这场肮脏的争夺,暂时画上了句号,但仇恨与竞争的火焰,只会燃烧得更加炽烈。

富二代长吁一口气,欲望彻底宣泄后的空虚感笼罩了他。他有些嫌恶地推开依旧黏腻在身边的温热躯体,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点燃一支烟,目光淡漠地扫过一片狼藉的房间和两个眼神依旧炽热的女人。项圈已经戴在了小美脖子上,但他的“奖赏”却不止于此——那些溅落在地板、沙发乃至她们身体上的,属于他的精液,此刻在她们眼中,似乎也成了需要争夺的战利品。

小美第一个反应过来。项圈的皮质触感紧贴着她的脖颈,那是胜利的宣言,但还不够。她要占有更多,要将主人留下的每一分“恩赐”都据为己有,以此彻底碾压小丽。她几乎是四肢并用地扑向沙发扶手上那一滩明显的白浊,像一头护食的母兽,伸出舌头飞快地舔舐起来。

“我的……这些都是我的……”她一边舔,一边用挑衅的眼神瞪着小丽,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吞咽声,“主人赐给我的……你这输家……连闻的资格都没有!”

小丽看着小美脖子上刺眼的项圈,看着她又开始抢夺精液,挫败感和嫉妒像毒液一样瞬间淹没了她。不!她不能接受!就算输了项圈,她也决不能输掉这最后的表现机会!她尖叫着扑过去,不是去抢小美正在舔的那块,而是冲向地板——那里有更多溅落的斑点。

“放屁!你戴了项圈就了不起了吗?”小丽趴在地上,像狗一样用舌头清理着瓷砖缝隙里的精液,声音因为姿势和激动而变形,“你看清楚了……我舔得比你干净!主人留下的东西……一点都不能浪费!你这贪心的骚货……项圈也堵不住你下贱的嘴!”

她甚至故意发出比小美更响亮的“啧啧”声,仿佛在证明自己的“效率”更高。

小美见状,怒火中烧。她立刻从沙发上滑下来,加入了对地板的“清洁”。两人像两条饥饿的野狗,在有限的空间里争抢着散落的精液。她们的头发散乱,沾着灰尘和汗液,身体因之前的激烈运动而布满红痕和淤青,此刻却毫不在意,眼中只有那些白色的斑点。

“你舔过的地方都脏了!”小美骂道,用力撞开小丽,抢占了一块区域,“只有我才配享用主人的赏赐!你只配吃我吐出来的口水!”

“哈!你刚才不是还得意吗?”小丽反唇相讥,趁机伸手抹了一把小美胸口残留的精液,迅速塞进自己嘴里,“现在呢?现在是谁的东西进了我的肚子?烂货!”

争夺从地面蔓延到彼此的身体。小丽注意到小美大腿内侧还有一丝滑落的浊白,她猛地凑过去,用舌头将其卷走。小美惊叫一声,立刻报复性地抓住小丽的头发,去舔她脸颊上已经半干的痕迹。

“松口!那是我的!” “是我的!你滚开!”

她们互相推搡、撕扯、咒骂,用舌头作为武器,争夺着每一滴带有富二代气息的液体。她们不再是争夺插入权的女人,而是退化成了最原始的状态,为了占有雄性遗留的痕迹而搏斗。地板上、皮肤上,任何一点残留都被仔细地、疯狂地舔舐干净,吞咽下肚。

富二代吐出一口烟圈,冷漠地看着这一幕。贤者时间带来的清醒,让他更能以抽离的视角欣赏这幕丑剧。他看着她们像清洁工一样匍匐在地,为了他早已不屑一顾的残渣争斗不休,一种荒诞而满足的笑意浮上嘴角。

最终,当最后一点可见的痕迹被争夺、舔舐殆尽,两个女人瘫倒在地板上,胸口剧烈起伏,嘴角都残留着不属于自己的唾液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浊白。她们互相瞪着,眼神中充满了对彼此极度的鄙夷和一种诡异的、因为共同参与了这场不堪仪式而产生的扭曲联系。

房间里弥漫着石楠花的腥气、汗水的酸味和一种空虚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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