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将军一路辛苦，不如坐下喝杯茶，让妾身……好好伺候。”

她指尖轻抬，一缕几乎看不见的粉色妖雾悄然散开，缠向黄炎。

那是她的本命媚术，凡夫俗子沾之即溃，修道者亦难自持，连山川精怪都会神魂颠倒。

可妖雾刚触及黄炎衣角，便像雪遇沸汤，瞬间蒸发得干干净净，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黄炎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他的眼神冷得像北疆万年不化的玄冰，心跳沉稳得听不见一丝紊乱，气息纯正得连半点邪念也无。

那是一种被杀气与信念淬炼到极致的“正”，正得可怕，正得让所有妖术都无处遁形。

白墨楠指尖猛地一颤，雪尾无声垂落，尾尖在金砖上扫出极轻的“沙沙”声，第一次失了颜色。

她低低呢喃，像说给自己听：

“心正得……可怕。”

大殿里冷得像坠进了冰窖，风从破开的殿门灌进来，吹得龙椅上的珠帘叮当作响。

白墨楠向前半步，雪尾尽数垂落，像一朵被霜打残的寒梅。她声音低得几乎碎裂，却带着千年白狐最后的倔强与卑微：

“黄将军，我与子诺罪孽深重，死不足惜。

只求你网开一面，放过小妹。她才百年道行，连只鸡都没杀过……求你，留她一命。”

殿角里，慕容萌萌抱着自己的黄尾巴缩成小小一团，圆滚滚的耳朵抖得像风里的叶子，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却不敢哭出声。

黄炎的目光掠过她，只停了一瞬，便冷冷收回，声音如北疆寒铁：

“既为妖孽，便无一可留。

留一个，便埋一根刺。”

白墨楠身子晃了晃，指尖死死掐进掌心，血顺着雪白的指缝往下滴。

她忽然抬手，虚空一撕，一团炽烈的金色光团缓缓浮现，

那是萧廷渊的人皇精魄，纯正的天子气运在殿内流转，暖香扑鼻，照得龙椅上的金龙都活了一般。

她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字字清晰：

“此物可助令尊魂魄直升昆仑，重登仙庭，永为神将。

将军戎马半生，最重孝道……

我愿以此精魄，换小妹一命。

她若活，永囚雪魅阁，终生不出京师一步，不伤一人，不近权势。

将军……可愿？”

黄炎的目光终于被那团金光牵住。

他沉默良久，断岳刀的刀鞘在金砖上重重一叩，声音震得人心口发麻。

“好。”

他只吐出一个字，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精魄我收了。小黄狐的命，我留。”

白墨楠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身子一晃，雪尾微微松开，眼底那层千年冰霜终于裂开一道缝，露出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释然。

她深深俯身，声音轻得像雪落无声：

“多谢将军。”

我缩在龙椅后的阴影里，心跳快得几乎要炸开。

大姐能用精魄换命，我为什么不能再赌一把？

黄炎再铁血，也是血肉之躯。

他心正，可只要有一瞬松懈，我就能得手。

幻形、摄魂、缠尾……只要靠近他半步，我就有无数种办法让他跪下来。

机会来了。

黄炎转过身，背对我，迈步去接那团悬浮的金色精魄。

那一瞬，他的身影在龙椅投下的阴影里微微一晃，露出极小的一丝空隙。

我屏住呼吸，赤红狐耳紧紧贴向头皮，火红长尾无声收起，整个人化作一缕几乎看不见的赤色烟雾，贴着冰冷的金砖，无声无息地滑过去。

一寸……

半寸……

再近一点……

我的尾尖已经轻轻颤着，离他的靴角只有半尺，离他的袍摆只有一掌。

红雾悄然上涌，像一条最隐秘的毒蛇，即将缠上他的脚踝。

再近一点……就差一点……

我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跳的轰鸣。

“二妹，不可——！”

白墨楠的惊呼撕裂了大殿的死寂，却已经晚了半息。

我化作一道赤色妖光，赤红狐尾绷成一柄血色长刀，尾尖如最锋利的匕首，带着刺耳的破空声与浓烈的妖腥味，直刺黄炎后心！

可下一瞬，空气像被一只无形巨手瞬间攥碎。

黄炎甚至没有回头，只微微侧身，右手反手一探——

“啪！”

五指如铁钳，死死箍住我最敏感的尾巴尖，指节深深掐进皮肉与骨缝之间。

“啊——！”

我失声尖叫，那声音又媚又痛，尾音拖得极长，像被撕裂的丝绸。尾巴根被他捏住的刹那，一股混着剧痛与极度快感的电流从尾椎骨直窜天灵盖，双腿瞬间瘫软，淫水不受控制地“滋啦”一声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淌成晶亮的线，在金砖上拖出淫靡的水痕。

黄炎冷哼一声，手臂猛地一扯！

“轰！”

我整个人被那条尾巴拖得凌空飞出，赤红长发在空中散成血色瀑布，胸乳剧烈晃动，乳尖划出两道绯红的弧线。

我重重砸在他脚前，膝盖撞得金砖裂纹，疼得眼前发黑，却来不及挣扎——

他抬脚，一只沉重的战靴狠狠碾在我腰窝，靴底纹路嵌进皮肉，疼得我弓起背，臀部被迫高高翘起，腿根处的淫水混着冷汗，滴滴答答砸在地上。

断岳出鞘，刀光一闪，冷得像月霜。

“噗嗤——！”

刀锋从我脖颈处一掠而过，毫无阻碍，像切开一块最柔软的绸缎。

血喷出三丈高，猩红的血柱在空中炸成一朵妖艳的牡丹，溅得殿柱、龙椅、珠帘全是血珠。

我的头颅“咚”地滚落金砖，脸还带着最后的潮红与震惊，一金一碧的异瞳睁得极大，瞳孔却迅速扩散，唇瓣微张，血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艳得像最妖异的胭脂。

我的无头尸体却仍在疯狂抽搐。

我的断颈处血如泉涌，喷得极高又落下，溅在我尸体雪白的胸乳上，把那两团挺翘的奶子染成猩红，乳尖因为死亡前的极度快感而硬挺，沾着血珠颤巍巍地抖动，像两颗熟透的樱桃被血浸透。

我赤红的狐耳在断颈上方无力地抽搐，像两朵被血染透的绯红花瓣，一下一下，带着最后的倔强；

我的那条被他攥在手里的赤红狐尾仍在疯狂痉挛，尾根被捏得皮肉翻卷，鲜血混着淫水淌下，尾巴毛根根炸开，像一簇燃烧的火焰，被他猛地一甩——

“啪！”

我的尾巴砸在血泊里，尾尖还沾着我自己的淫液与血，湿漉漉地贴在尸体屁股上，像一抹不肯熄灭的妖火。

我的尸体跪在地上，腰肢被靴底压得弯成脆弱的弧度，屁股高高翘起，腿根处的淫水与鲜血交织，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淌成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白溪流，在金砖上蜿蜒成淫靡的花纹，像一朵开到极致的罂粟，凄艳、淫靡，又彻底凋零。

血泊越扩越大，映出我那具无头女体的倒影：

赤红狐尾还在微微抽搐，狐耳还在轻颤，断颈处的血仍在汩汩涌出，染红了整片金砖。

大殿死寂。

只剩我的那具妖艳的尸体跪在血泊中，永远定格在最淫靡、最绝望、最美丽的姿势里。

我的意识像一缕被撕碎的红雾，悬在半空，疼得发抖，却怎么也散不开。

黄炎的战靴重重踏在我撅起的屁股上，靴底的铁纹像烙铁一样碾进皮肉，踩得我那具无头尸体猛地一颤，残余的淫水混着血被挤得“滋啦”一声淌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滴滴答答砸在金砖上，溅成一朵朵淫靡的红白花。

他低头俯视那我具还在抽搐的躯壳，冷笑一声，声音低沉得像从冰窟里拖出来，带着战场上淬出来的杀意与侮辱：

“千面狐妖？呵……不过是一头发情的贱母狗。

死了还翘着屁股，尾巴摇得这么欢，是怕人不知道你下面有多骚？”

他靴底又狠狠碾了两下，力道大得我的屁股蛋子都变形。我的尾巴被这羞辱激得疯狂抽搐，尾尖在血泊里胡乱扫动，扫出一道道猩红的痕迹，像在无声地哭喊，又像在徒劳地求饶。

白墨楠的哭声撕裂了大殿。

她泪流满面，雪白的脸被泪水染得晶莹，滴落的泪珠砸在金砖上瞬间冻成细小的冰珠。九条雪尾轰然炸开，妖气冲天，寒意席卷整个紫宸殿，柱子上的金龙都被冻出蛛网般的裂纹，殿顶的琉璃瓦“咔啦啦”作响。她双目血红，指尖掐进掌心，血顺着指缝滴落，整个人像一座即将爆发的冰火山，眼看就要不顾一切扑上去与他同归于尽。

可就在这一瞬间，慕容萌萌先动了。

她哭得满脸是泪，黄耳朵抖得几乎要掉下来，小小的身子却像一团不要命的奶黄色炮弹，猛地冲到黄炎面前，踉跄着转过身，撅起圆滚滚的小屁股，对着他——

“噗——！！！”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震得殿柱都颤了三颤。

黄绿色的醉仙雾气轰然炸开，腥甜、腐烂、催情、窒息的味道瞬间填满整个大殿，空气都扭曲成诡异的波纹，连烛火都被染成妖异的绿光。

黄炎脸色骤变，认得这雾气的厉害，绝不敢硬吸。他身形一闪，一脚狠狠踢开我那具还在抽搐的无头尸体——

“砰！”

我的尸体像破布一样飞出去，重重砸在丹墀下，断颈处的血溅出一片猩红的扇形，赤红狐尾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痕，尾尖还在无力地抽搐。

黄炎绕开雾气，身形如鬼魅，一掌精准地劈在萌萌后颈。

“咚！”

小丫头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软软倒下，黄尾巴无力地垂在地上，尾尖还在轻轻抖动，像一株被狂风吹折的小草。

黄炎收掌，目光冷冷扫向泪流满面的白墨楠，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承诺：

“我说了，不会取她的命。”

白墨楠的哭声像一把冰刀，瞬间划破了大殿的死寂。

她双眸血红，千年妖气轰然炸开，雪白肌肤下青筋暴起，九条雪尾“嘭”地炸成无数道冰刃，每一道都裹着刺骨的寒霜和媚血的腥甜，直射黄炎周身要害。冰刃划破空气，发出尖利的啸声，像无数发情的母狐在同时尖叫。

黄炎连刀都没拔，只抬手一握。

“嗡——”

所有冰刃在离他三尺处骤然冻结，随即炸成漫天血色雪粉，雪粉落在我的无头尸体上，瞬间把翘起的臀肉冻出一层薄薄的血冰，淫水混着血被冻成晶亮的红白糖霜，看上去像被浇了蜜的熟果，淫靡得让人想一口咬下去。

白墨楠咬破舌尖，一大口精血喷出，血雾在空中凝成九只一模一样的雪狐幻影，每一只都赤裸着雪白胴体，乳尖挺得像两颗红宝石，腿间湿得发亮。九张绝艳的脸同时发出浪叫，九条雪尾同时抽向黄炎咽喉，尾尖带着媚毒，能让任何男人瞬间硬到爆炸。

黄炎冷哼，踏前一步，右掌如铁，直接穿过层层幻影，一把掐住真正的白墨楠雪白细腻的脖子，五指深深陷进她娇嫩的皮肉里，指缝间立刻溢出鲜红的血。

“喀啦！”

第一声脆响，喉骨碎裂。

其余八道幻影同时炸成血雾，溅得满殿都是，血珠落在她自己的乳沟里，顺着那道深沟往下淌，染红了平坦的小腹，一直流到腿根，把稀疏的白毛都染成粉红。

白墨楠被单手举离地面，双脚悬空乱蹬，雪白的大腿根因为剧痛而绷紧，腿间那处粉嫩的秘缝因为妖力逆冲，竟然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滴滴答答”往下淌，每淌一滴，就在她雪尾上冻成一根细小的冰锥，晃啊晃，像最淫荡的饰品。

她指尖死死掐进黄炎手腕，指甲断裂，血肉翻卷，十道血痕顺着他古铜色的手臂往下流，看上去像给他戴了十条红绳。她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嘴角鲜血溢出，声音嘶哑得像被操坏的嗓子：

“就……这点本事？……再用力……操死妾身啊……”

黄炎目光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手臂缓缓收紧。

“咔！咔！咔咔咔——！”

喉骨被一寸寸碾碎的声音清脆得像在嚼糖，软骨碎裂的黏腻声混着她喉咙里最后的呜咽，像被掐着脖子高潮的母狐。她的脸迅速涨成紫红，雪白眼球布满血丝，瞳孔翻白，舌尖从唇间吐出，鲜血顺着舌尖滴落，滴在她自己挺立的乳尖上，把那两颗红樱染得更艳，像熟透要爆的果子。

九条雪尾疯狂拍打地面，拍出一道道裂痕，每拍一下，尾尖就溅起血花，尾根因为极度的痛苦而绷得笔直，绒毛炸开，露出下面粉红的皮肉，像被剥了皮的妖艳花蕊。淫水混着尿液失禁般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淌成两条晶亮的溪流，在金砖上汇成小小的血水洼。

最后一声极轻的“咯——”

她的脖子彻底扭曲成诡异的角度，像被折断的白天鹅，头颅无力地歪向一边，长发瀑布般垂落，遮住了那张依旧绝艳的脸，嘴角还挂着血丝与涎水，艳得像刚被操到断气的妖姬。

黄炎松手。

“咚！”

白墨楠的尸体直挺挺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金砖上，发出闷响，乳房因为冲击而剧烈晃动，乳尖在地面摩擦，留下两道湿亮的血痕。她向前栽倒，四肢摊开，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腿间那处粉嫩的秘缝还因为死亡痉挛而一张一合，淫水仍在汩汩涌出，混着血流成河。

九条雪尾软软铺散在血泊里，像一朵被狂暴蹂躏后打残的雪莲，尾尖还在微微抽搐，尾根处的绒毛被血浸透，贴在皮肉上，露出下面粉红的敏感皮肤，每一次抽搐，都像在无声地浪叫。

大殿重归死寂。

我的无头尸体跪在一旁，屁股还保持着被踩过的屈辱弧度，赤红狐尾无力地垂在血里；白墨楠折颈的尸体趴在另一侧，雪尾与我的红尾交叠，血泊把两具妖艳的女体连成一片，像两株被连根拔起、被操到断气的罂粟，凄绝、淫靡、血腥，又美得让人窒息。

黄炎走了

。

靴声远去，大殿的门被风“砰”地合上，只剩血腥与死寂。

片刻后，几个北疆军士推门而入，为首的校尉一眼就看见昏迷的慕容萌萌，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小丫头软得像一团棉花，黄尾巴无力地垂在他臂弯里，尾尖还在轻轻抖。

他们正要退出去，余光却扫到血泊里那两具妖艳的尸体

。

我的无头尸体跪在那里，臀部高翘，断颈的血早已凝固成暗红，赤红狐尾湿漉漉地贴在腿根，尾尖沾着血与淫水，像一簇不肯熄灭的火。雪白的奶子垂在身下，乳尖硬挺，沾着血珠，像两颗熟透的樱桃。

校尉喉结猛地滚动，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把小黄狐带出去……这里，交给弟兄们先乐一乐。”

门被反手关死，锁舌“咔哒”一声。

血泊早已凝成黏稠的暗红，我的无头尸体跪得像一座被彻底亵渎的淫祭坛，赤红狐尾湿漉漉地贴在腿根，断颈的血痂被粗重的喘息声震得簌簌剥落。

“操他娘的，这千面狐妖死了还这么浪！瞧这屁股翘的，老子鸡巴都硬炸了！”

第一个兵一边骂一边扑上来，双手像铁钳一样掰开我冰凉的大腿，指甲抠进皮肉，撕出十道血口子，血珠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他对准那处早已湿烂、被血与淫水浸透的穴口，狠狠一挺腰，“噗嗤”一声整根没入，残余的淫液混着凝血被挤得四溅，溅了他满腹都是。

“干！这死狐狸的屄比活人还紧！夹得老子骨头都酥了！”他像疯狗一样猛撞，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我的尸体往前滑，断颈的血渣被震得飞起，落在我雪白的背脊上，像撒了一把猩红的朱砂。“贱货，生前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烂了，死了还发骚！”

第二个兵攥住我的赤红狐尾，尾根被他掐得皮肉翻卷，血丝顺着尾骨往下淌，滴在金砖上“嗒嗒”作响。“这骚尾巴真他妈滑，尾巴根都湿透了，肯定天天摇着尾巴求操！”他把硬得发紫的鸡巴塞进我的屁沟，两瓣屁股夹着他的鸡巴，来回抽送，绒毛摩擦得他低吼连连，“老子今天就操烂你这条贱尾巴！射你一尾巴精，看你还敢不敢摇！”

第三个兵把我的头颅拿起来，断颈朝上，血口还微张着，像一张永远合不上的淫洞。“这狐狸精的嘴长得真贱，死了还想吃鸡巴！”他掰开我微张的嘴，直接捅进喉咙深处，喉管被撑得变形，残余的气管软骨“咯吱”作响，血沫混着涎水从嘴角和断颈喷出。他抓住我两只赤红狐耳当把手，猛地深喉，“给老子好好含着！贱婊子，生前肯定天天舔男人鸡巴舔到吐！”

第四个兵把我两团雪白奶子狠狠挤在一起，指甲掐进我的乳肉，留下紫红指印。“这对大奶子真他妈浪，死了还这么挺！”他把粗得吓人的鸡巴塞进乳沟，乳交得极狠，我的乳肉被挤得变形，乳尖互相摩擦，沾着血珠颤巍巍地抖。“老子操烂你这对贱奶！射你一嘴精，看你还敢不敢勾引男人！”

第五个兵抓住我赤红的狐耳，掰开耳廓里最敏感的绒毛，把鸡巴硬塞进去，耳廓被撑得裂开，血顺着我的耳尖滴落。“这狐狸耳朵真他妈敏感，插两下就流水！”他插得极快，我的耳尖被顶得乱颤，“老子今天就操烂你这对骚耳朵！射你满耳朵精，看你还听不听得见男人叫床！”

第六个兵掰开我的屁沟，直接捅进早已湿滑的粪门，肠肉冰凉却紧得可怕，绞得他低吼连连。“这死狐狸的粪门比前面还紧！肯定被无数男人操烂过！”他猛撞数百下，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我的尸体往前滑动，断颈的血被挤得“滋滋”作响，“老子今天就操穿你这贱屁眼！射你一肚子精，看你还敢不敢摇尾巴！”

最后一个兵最疯，他抓住我的赤红的狐尾，尾根被勒得几乎断裂，血肉模糊。“这骚尾巴生前肯定天天摇着求操！”他强迫尾巴卷住他滚烫的鸡巴，疯狂套弄，尾尖被拽得乱甩，“老子今天就操烂你这条贱尾巴！射你一尾巴精，看你还摇不摇！”

白墨楠的尸体像一朵被暴虐摧残后彻底凋零的雪莲，脖子软软地歪在一边，折断的喉骨在皮下凸出诡异的弧度，九条雪尾无力铺散，像九条被血与精液浸透的残破白绸，尾尖还在微微抽搐，仿佛不肯相信自己已经死了。

三个北疆兵围上来，盔甲还没卸，带着战场的血腥味，眼睛却烧得通红，像饿了三天的狼。

“操他娘的，这白魅老妖精死了还美得滴血，老子忍一路了，先让老子爽！”

满脸横肉的汉子第一个扑上去，粗糙的大手抓住她两条雪白长腿，膝盖狠狠压住她小腿，硬生生把她掰成耻辱的一字马，腿根的皮肉被扯得发白，隐约渗出血丝。那处粉嫩的秘缝还因为死亡痉挛一张一合，他低吼一声，腰一挺，“噗嗤！”整根滚烫的鸡巴直捣到底，残余的淫水混着血被挤得四溅，溅在他毛茸茸的小腹上。

“干！这千年老屄真他妈会吸！死了还咬老子！”

他像打桩机一样狂撞，每一下都撞得尸体往前滑，折断的脖子被震得“咯吱咯吱”响，雪白奶子上下乱甩，乳尖划出两道淫荡的弧线，沾着血珠颤巍巍地抖。“浪婊子！祸国殃民，害老子兄弟死了那么多，今天老子操烂你这妖精屄！操到你下辈子还记得老子的鸡巴！”

第二个兵早已等不及，抓住她两条最长的雪尾，尾巴根被他粗暴地并在一起，强行卷成一个毛茸茸的肉洞，尾根被勒得皮肉翻卷，血顺着尾骨汩汩往下淌。他把硬得发紫的鸡巴硬塞进去，绒毛摩擦龟头，爽得他直翻白眼，“老子操的就是你这九尾狐的骚尾巴！生前天天摇着勾人，今天全给老子射穿！”

他猛抽数百下，精液一股股灌进尾巴根，顺着尾骨流进她后穴，烫得尸体猛地一抖，九条雪尾同时抽搐，像被电流击中。

第三个兵骑到她胸口，双手把那两团雪白大奶子狠狠挤得变形，乳肉从指缝里溢出，乳尖被他拇指掐得发紫，几乎要滴出血来。他把粗得吓人的鸡巴塞进乳沟，乳交得极狠，乳尖互相摩擦，沾着血珠颤巍巍地抖。“这对贱奶子晃晕了多少男人？老子今天操烂它们！射你一脸精，看你还敢不敢再媚！”

他一边操一边把龟头往她歪斜的脖子血口里顶，精液混着血沫从乳沟和断颈一起喷出来，溅得她整张绝艳的脸全是白浊，嘴角挂着黏稠的丝，像被灌精的死人偶。

三个兵轮番发泄，骂得越来越脏，声音在大殿里回荡：

“千年老妖精？还不是被老子们操得屄开尾裂、奶子肿成猪头！”

“九尾狐是吧？老子射你九条尾巴精，看你还摇不摇！”

“叫啊！以前不是很会叫床吗？现在给老子再浪一个！浪啊！”

地牢最深处，北疆军特意为她打造的“锁妖狱”。

整间牢房由一整块玄铁浇铸而成，四壁光滑得连指甲都抠不进一道痕迹，足有三丈见方，却高不过五尺，逼得她只能像小兽一样蜷缩或爬行。天花板上只开了一个拳头大的透气孔，冷风呼呼灌进来，带着潮湿的霉味和远处血腥的铁锈气。

慕容萌萌被扔进去的时候，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铁壁上，疼得她“呜”地一声蜷成小小一团。黄耳朵吓得死死贴在脑袋上，圆滚滚的眼睛蓄满泪水，却倔强地不让掉下来。黄尾巴慌乱地缠住自己腿，尾尖抖得像风里的叶子，尾巴根却被那枚可怕的东西撑得生疼。

那是一枚乌黑的锁妖塞，通体玄铁铸就，足有婴儿拳头粗，表面密布倒刺般的封纹，硬生生塞进她娇小的后穴，卡得死死的，连一丝缝隙都不留。只要她稍微一动，倒刺就刮得肠壁火辣辣地疼，像有无数根细针在里面搅。她试过几次挣扎，最后只能咬着唇，疼得浑身发抖，却一点醉仙雾气也放不出来。

牢房外，铁栏杆后蹲着几个看守的北疆兵，火把的光透过栏杆，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晃晃悠悠，像个被困的小兽。

“啧啧，这小黄狐长得真水嫩，跟个奶娃娃似的，可惜屁眼儿被将军亲自下的‘锁妖塞’堵死了，再也放不出那要命的臭屁喽！”

“命令写得死清楚：不许给她吃一口东西，连一滴水都不行。就让她这么饿着，饿到死也不松口。”

“嘿，你们忘了？狐妖不进食，先疯后魔，见啥啃啥，最后连自己尾巴都咬断。咱们这牢房可是玄铁整铸的，她要是真疯了，啃得满嘴是血，啃得牙都崩掉，哭都哭不出来，那画面……啧啧，细思极恐。”

“嘘！小声点！将军的命令谁敢问？上面就八个字：‘饿着，不许喂’，别的半个字没提。咱就照办呗，反正她再怎么闹，也翻不出这玄铁牢。”

“也是……等着吧，看她什么时候开始啃自己尾巴。听说狐妖疯了以后，连自己奶子都咬，那才叫好看呢。”

火把的光晃了晃，几个人笑得意味深长，靴跟一转，走了。

铁门“咣当”一声彻底落锁，锁链哗啦作响，像给这间牢房上了最后一道枷锁。

黑暗瞬间吞了一切。

只剩慕容萌萌小小的抽泣声，和那枚堵得死死的乌铁塞子，在寂静里泛着冰冷的黑光。

风从头顶的小孔灌进来，吹得她尾巴尖的绒毛一抖一抖，像一盏随时会熄的灯。

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自己心跳，一下一下，撞得胸口生疼。

脑子里却全是那一幕。

二姐……

我的头被砍下来的时候，血喷得那么高，像一朵红得吓人的花。

赤红的尾巴还抽搐着，像在找她，像在喊她名字。

她当时被打晕了，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我倒下去，再也没站起来。

“呜……二姐……”

她把脸埋进膝盖里，声音细得像蚊子叫，眼泪一串串往下掉，砸在冰冷的玄铁地面上，“嗒嗒”作响。

“大姐呢……大姐还在不在……”

她不敢想。

她只记得白墨楠哭得撕心裂肺，然后就再也听不见大姐的声音了。

大姐那么厉害，连天劫都不怕……可要是大姐也……也……

她不敢往下想，猛地摇头，黄耳朵甩来甩去，把眼泪甩得四处都是。

“不要……不要……大姐你不能死……你们都不能死……”

她抱着自己的黄尾巴，把脸埋进去，哭得喘不过气，鼻涕眼泪全蹭在尾巴毛上，黏成一团。

“二姐……你说过要给我梳毛的……你还说等我长大要给我找最好看的铃铛挂在尾巴上……”

她越哭越大声，声音却被厚重的玄铁吞得死死的，连回音都没有。

“大姐……你别不理萌萌……萌萌会听话的……再也不放臭臭的雾气了……”

她哭得嗓子都哑了，小手死死攥着尾巴，指甲掐进肉里也不觉得疼。

牢房外偶尔传来士兵的脚步声，又很快走远。

她缩得更小，像要把自己揉进墙角里。

“二姐……大姐……你们等等我……萌萌会去找你们的……一定会的……”

泪水流尽了，她只能干嚎，小小的身子在黑暗里一抖一抖。

那枚冰冷的锁妖塞还死死堵在她身后，像一枚永远拔不出的钉子，把她最后的希望也钉死在这片黑暗里。

铁门“咣当”一声被推开，火把的光像一柄烧红的刀，劈开地牢的黑暗。

两个北疆兵抬着两具尸体进来，脚步沉重，靴底踩得血水四溅。他们骂骂咧咧，像扔两袋破麻布，把尸体“砰”地砸进牢房。

先是我的无头尸体。

我的断颈处早已凝成黑红的血壳，却在拖行时又裂开一道道口子，暗红的血渣簌簌往下掉。我的赤红狐尾被踩得乱七八糟，尾根皮肉翻卷，露出下面粉红的筋膜，我的尾巴毛黏成一缕缕，全是干涸的精液、血污和灰尘，像被拖过泥潭的破旗。我雪白的奶子垂在身下，乳尖被掐得发紫，上面布满牙印和指痕；腿根处一片狼藉，精液混着血顺着大腿内侧干成一条条暗红的沟痕，我的整具尸体像被最粗野的兽群反复蹂躏过，凄艳、下贱，又透着死透的冰冷。

紧接着是白墨楠。

脖子彻底扭曲成不可能的角度，头颅无力地歪在一边，长发瀑布般盖住半张脸，却遮不住嘴角溢出的白浊。九条雪尾断了三四根，断口处骨头外露，尾根被勒得皮开肉绽，绒毛被精液黏成一团团；雪白胴体上全是青紫的掐痕，乳沟里、腿根处、甚至断颈的血口里，都灌满了腥臭的精液，干涸的、半干的、还在缓缓渗出的，混着血水，像给这具千年老妖精的尸体涂了一层最淫靡、最肮脏的釉彩。

火把晃了一下，铁门再次轰然落锁。

黑暗重新吞噬一切。

慕容萌萌先是僵在角落，小小的身子像被钉死，连呼吸都停了。

然后，她闻到了那股味道，

血、精液、还有属于我和大姐的狐香，混在一起，腥甜、腐烂、刺鼻得几乎要让她呕吐。

她抖着膝盖爬过去，膝盖在玄铁地面上磨出血，却感觉不到疼。

“……二姐？……大姐？”

她先摸到我的赤红狐尾，尾尖冰凉，却还在微微抽搐。

指尖碰到尾根那片翻卷的血肉时，她猛地扑上去，小脸埋进尾巴毛里，沾了一脸血污和精液，哭得嗓子瞬间就哑了。

“二姐——！！！不要……不要死啊……你说过要给我梳毛的……呜啊啊啊啊——”

她死死抱住我的无头尸体，小手环住早已僵硬的腰，脸贴在冰冷的乳侧，泪水混着上面的污秽糊了满脸，像要把自己也揉进这具尸体里。

接着她又扑向白墨楠，抓住大姐一只断掉的雪尾，死死抱在怀里，像抱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大姐……大姐你醒醒……萌萌在这儿……萌萌听话……你别睡……”

她小小的身子在两具尸体中间来回扑腾，哭得几乎窒息，把我和大姐的尾巴抱了又抱，亲了又亲，脸上、身上、尾巴上全是血和精液，像是被扔进地狱的小奶狐。

“不要丢下萌萌……求求你们……不要丢下我……”

她哭到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细细的、撕心裂肺的呜咽，抱着我和大姐的两条尾巴，死死蜷缩在血泊里，像一朵小小的黄花，被连根碾碎在无边的黑暗中。

牢房里，只剩她断断续续的抽泣，和那枚冰冷的锁妖塞，在黑暗里泛着无人怜悯的黑光。

饥饿。

那是一种从胃里烧到骨髓、再烧穿灵魂的饥饿，像一把火，把她整只小奶狐都点着了。

牢房里没有日月，只有头顶那个拳头大的透气孔偶尔漏进一点灰白的光，像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割着她的神智。慕容萌萌蜷在角落，圆滚滚的小身子已经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肚子瘪得像被挖空，每一次抽搐都疼得她蜷得更紧。

她早已不哭了，眼泪在第二天就流干了，嗓子干得像塞了一把沙，连呜咽都变成嘶哑的气音。

饥饿像一只长满倒刺的黑手，先掐住她的胃，把五脏六腑搅成一团火；再掐住她的心，让每一次心跳都带着撕裂的痛；最后掐住她的脑子，把理智一寸寸碾成齑粉。

她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牙齿“咯咯”打颤，视线在黑暗里晃成一片血红的雾。

牢房里，只剩两具东西还能被她看见、闻见、摸到。

我的尸体，侧躺在离她不到两步的地方。无头的躯干依旧雪白，只是蒙着一层暗红的血衣，赤红狐尾软软垂在地上，尾尖偶尔还会轻轻抽搐，仿佛还残留着最后一点生命，在无声地喊她名字。

大姐的尸体，趴在另一侧，脖子扭曲成诡异的弧度，九条雪尾散成九条残破的白练，尾根被血与精液浸透，绒毛黏成一缕缕，散发着一股奇异、甜腥、腐烂又诱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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