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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妖女传我,千面狐妖,第1小节

小说:千面妖女传 2025-12-27 15:49 5hhhhh 50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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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说为极度重口味作品,可能包含以下内容:

- 极端血腥、暴力、肢解、器官破坏的详细描写

- 大量尸体腐烂、排泄物、蛆虫、脓血等极端恶心细节

- 性器官及排泄器官的毁损、侮辱性描写(R18)

- 未成年人角色遭受的极端暴力和性相关暴力

- 详细的尸体解剖、寄生、器官摘除等医学恐怖场景

- 强烈的精神污染与绝望氛围

以上所有内容均为虚构,仅服务于剧情与恐怖氛围的营造,与现实世界任何人物、事件、团体无关。

本作品不包含任何性快感导向,所有相关描写均以恐怖、厌恶、悲剧为目的。

作者及发布方强烈反对现实中一切暴力、性暴力、虐待、伤害未成年人等违法犯罪行为。

任何现实中的模仿、借鉴、传播相关违法行为均属犯罪,与本作及作者无关,一切法律责任由行为人自行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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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

封神余灵录

自商周交伐,姜尚奉元始之命,执封神之榜,雷部正神、星宿天皇、各路仙真尽登金阙,然榜上残余灵气未尽归天,化作亿万点青磷玄光,散落神州九野,入山川、渗草木、匿幽泉、伏荒丘。天地间万物刍狗之属,凡有灵窍者,皆得窃此残息,或化妖、或成怪、或为精、或成魅,一时妖氛四起,鬼哭遍野,人间再无太平可言。

狐族得灵尤多,旧日山野之狐,借封神余泽,百年可化人形,千年可窃天机,万年则近真仙。其中西域昆仑之麓,有白狐一脉,最擅吸纳月华,诞下三姐妹,名震妖界,世人皆称“西域三狐”,又号“封神余孽之最”。

大姐白墨楠

西域白狐,万年修成,人身绝艳,眉目若雪中墨兰,一笑百媚生,举手投足皆摄魂魄。她以媚术惑世,凡男子见之,无不神魂颠倒,肝脑涂地;女子见之,亦多自惭形秽,甘为婢妾。白墨楠居于贺兰山深,筑“听雪魅庐”,四壁悬冰镜千面,夜弹《倾魂曲》,声传数百里,闻者皆失魂落魄,不知今夕何夕。世人惧之,称“白魅狐妖”,传言其一笑,可令铁石心肠化作绕指柔;一嗔,可令万军自溃。然她心性高洁,冷若霜雪,只以媚术为护身之刃,非万不得已,不轻杀人。

二姐周子诺

雪域赤狐,千年化形,天生异瞳,一金一碧,擅“幻形百变”之术,顷刻可化老叟、稚子、美人、怪兽,甚至一花一木、一沙一石,皆可为其真身,难辨真伪。她行迹飘忽,今日现身于大漠孤烟,明日已立于东海之滨。凡有人称见过周子诺真容者,不出三日,必暴毮而亡——盖因所见之“周子诺”,早已是她杀人的幻影。她喜以他人之面,行他人不敢行之事,朝堂市井,皆有其传说,世人呼之为“千面狐妖”。其笑声如银铃碎玉,然铃响之处,必有血光。

小妹慕容萌萌

中原处州黄狐,不过百年得道,化形最幼,貌似十四五许少女,双髻垂鬟,眸子澄澈如秋水,唇红齿白,天真烂漫,令人见之忘俗。然天赋异禀,能吐“醉仙雾气”,雾气所至,凡生灵吸入者,双目瞬间失明,三日方复。她若开心,雾气清甜如梨花酿;若稍感饥饿,雾气即化作腥红妖雾,铺天盖地,千里不见天日。更奇者,萌萌若三餐不饱,或馋嘴不得甜食,便即癫狂发作,原地打滚,化作三丈黄毛狂狐,口吐人言,狂呼“饿杀我了!饿杀我了!”神志尽失,见人就扑,见妖就咬,连亲姐亦不认。此时唯有以灵蜜糕、琉璃糖、玉露酪拼命塞之,方可稍安。世人既怕且怜,私下唤她“小疯黄狐”,却无人敢当面言疯。

三姐妹虽同气连枝,然性情迥异:白墨楠冷若寒星,周子诺诡谲难测,慕容萌萌天真而狂。封神榜散灵已逾千年,人间王朝更迭,仙门凋零,妖族却愈发猖獗。三姐妹于乱世之中,结伴东游,欲寻那传说中“封神榜残片”,欲集齐残灵,重塑一榜,登彼仙班,永脱妖籍。

岂知天道无眼,人心如渊。一榜未成,杀劫已至;三狐未仙,血债已盈。自此神州大地,再起腥风血雨,狐魅之名,响彻九霄。

乱世将启,妖星欲坠,谁为刍狗,谁登神坛?且看西域三狐,如何于残灵之中,谱一曲惊天泣鬼之歌。

------------------------前传完-----------------------

我就是大琼天子萧廷渊。

今日早朝,金銮殿里冷风直往骨头里钻,百官们一个个站得笔直,像根根木桩子。黄施那老家伙又跪在丹墀前头,声音洪亮得像打雷,嚷嚷着“北疆军饷被内廷那些蛀虫贪墨了,恳请陛下彻查到底,杀鸡儆猴”。

他一身玄铁甲,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直勾勾往龙椅上戳。我低着头,透过十二串珠帘子往下瞧,嘴角忍不住微微一翘。这张脸戴着倒也顺手,就是这身龙袍重得慌,压得肩膀发酸。

王仁杰那阉货贴在我耳边,声音细得像蚊子嗡嗡,热气直往脖子里钻:“陛下,黄施手握重兵,早就不把内廷放眼里了。这等逆臣,若不早除,怕是要酿成大祸。奴才昨夜已备好圣旨,就等陛下点头。”

我心头一沉,面上却不动声色,脑子里飞快转着。黄施这人,忠心是忠心,可他管得太宽,查到北疆军饷,就等于捅了王仁杰那帮人的马蜂窝。昨晚王仁杰在御书房里哭天抢地,添油加醋说黄施暗中勾结边将,意图谋反,我听着听着就信了三分——毕竟,这王朝的烂摊子,我得稳住才行。

“准奏。”我声音沉稳,抬手一挥。殿下顿时安静得掉根针都听得见。黄施抬头,脸上还带着点错愕:“陛下,臣……”

“来人!”我打断他,声音冷下来,“黄施图谋不轨,证据确凿,赐死!”

话音刚落,门外侍卫鱼贯而入,刀光一闪,黄施的脑袋就滚了地。血溅了一地,腥味儿直冲鼻子,百官们低着头,谁也不敢吱声。王仁杰在旁抹着眼泪,假模假样地叹气:“陛下圣明,社稷得保。”

金銮殿里血腥味还没散干净,我坐在龙椅上,指尖在扶手上敲得轻响。黄施的头就摆在丹墀下面,瞪着一双不肯闭的眼,像在无声地骂他。我垂眼看着,心里却只剩一句:碍事的,终于没了。

王仁杰伏在御阶旁,声音又软又滑:“陛下圣断,黄施一死,北疆再无人敢多言。奴婢这就命人把尸首拖去乱葬岗喂狗。”

我懒得应他,只抬了抬手。百官山呼万岁,声音整齐得像一群被剪了舌头的鹦鹉。退朝的鼓声一响,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起身,龙袍沉得像灌了铅,可我一步也没停。

后宫的路,我闭着眼都能走到。

雪魅阁的门一推开,暖香扑面,带着一点熟悉的冷冽雪味。白墨楠倚在软榻上,只披了件月白薄衫,领口松松垮垮,锁骨下那一点朱砂痣红得晃眼。她见我进来,唇角勾起一抹懒散的笑:

“陛下今日倒急,早朝刚散就往臣妾这儿跑,是朝堂上又惹您不痛快了?”

我几步过去,一把把她打横抱起。她轻笑一声,手臂自然地环上我脖子,指尖在我后颈轻轻挠了一下,像羽毛扫过,痒得我心口发烫。

玉带被她三两下解开,龙袍落地,金线缠枝纹在烛光里闪了最后一下,便被我踢到一边。我低头吻住她,带着一点早朝上没散尽的戾气。她不躲,反而迎上来,齿尖轻轻咬我下唇,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气,却更想把她揉进骨血里。

锦被翻浪,烛火被风吹得乱颤。她在我身下笑,笑得像雪夜里突然绽开的妖花,冷香混着热汗,一下一下往我心里钻。

“陛下……”她喘着气,手指掐进我背上,“今晚别想别的,好不好?”

我闷声应了,低头再次堵住她的唇。

殿外风雪呼啸,殿内春深似海。黄施的血、王仁杰的笑、满朝文武的眼神,全都被这一帐暖香烧得干干净净。

这一刻,我是大琼天子萧廷渊,也是世上最沉溺的男人。

雪魅阁里热气蒸腾,烛火被风吹得一跳一跳,映得满帐红影。我压在白墨楠身上,龙袍早被我扯得乱七八糟扔在地上,汗顺着下巴滴到她锁骨那颗朱砂痣上,眼看着就要亲到底。

她忽然脸色一变,眉梢一挑,眼底那点水汪汪的媚意瞬间冻成冰渣子,两只手狠狠一推,直接把我掀得往旁边一歪,差点滚下床。

“脏死了!拿萧廷渊那张破皮囊碰我,你嫌我命长啊?”

我愣了半秒,忍不住低笑出声,懒得再撑着那副皇帝壳子。骨头“咔啦啦”一串轻响,萧廷渊那张俊脸像烧纸一样片片剥落,转眼碎成灰,露出我自己的模样:黑长发哗啦散开,一金一碧的异瞳在烛光里亮得妖异,头顶“刷”地冒出两只尖尖的赤色狐耳,毛尖还带着点火红的光;背后“嘭”一声甩出那条又粗又长的赤狐尾,尾巴一抖,带起一阵热风,把帐子都掀得鼓了起来。

我单手撑在她身侧,低头看她,尾巴不耐烦地在身后扫来扫去,声音里带着点委屈:“姐姐,你嫌这皮脏我认了,可萧廷渊那张真脸是你亲手剥下来的啊,你怎么就舍不得一口吃了?还把他关在地底宫,日日夜夜慢慢吸精魄,到底图啥?”

白墨楠懒洋洋地拢了拢滑到腰间的衣服,雪白手指在自己锁骨上轻轻一划,叹了口气,声音又冷又媚:“他再昏庸,也是真龙天子,气运没散,天道不让死。再说……”她舔了舔唇,眸子眯起来,像刚偷到腥的猫,“他那人皇精魄,香得要命,纯得要命,杀了多浪费?留着当长明灯,慢慢吸,咱们三姐妹都能多活几百年,尾巴都能再长三尺。”

话音刚落,站在床边的小丫鬟春晓突然“呀”地一声,脑袋顶上“啵”一下弹出一对圆滚滚的黄狐耳,毛茸茸的,像两团刚出笼的小奶黄包,耳朵尖还带着点粉,抖一抖就犯萌;紧跟着,裙摆后面“啪”地炸开一条黄澄澄的大尾巴,又粗又蓬松,尾尖一翘一翘,Q弹得像果冻,轻轻一甩,尾巴毛扫过烛火,带起一串金色的火星子。

春晓双手抱住自己耳朵,脸蛋鼓成包子,声音甜得发齁:“就是就是!萧廷渊的精魄可香了!每天吸一口,尾巴就长一截,摸着还更软更滑呢!”

说完还故意把尾巴往上一抬,“啪”地拍在床沿上,弹得老高,又软又Q地晃了两圈,晃得烛光都乱了,像一团会发光的大棉花糖。

白墨楠笑得像雪里突然炸开的妖花,指尖一勾,直接把旁边还在傻乐的慕容萌萌扯得一个踉跄。“咚”一声,三妹整个人栽进锦被里,圆滚滚的小身子撞进我怀里,奶香混着糖味扑了我一脸。

紧接着,白墨楠自己也翻身压上来,雪白长发瀑布一样泻下,头顶“嘶啦”一声冒出两只雪白狐耳,耳尖粉得滴血;背后九条雪尾轰然炸开,像一场暴雪瞬间吞了整个帐子。她俯身咬住我下唇,声音又媚又狠:“今晚不把你们俩喂到哭,你们又要闹我。”

慕容萌萌被她雪尾卷着按到我胸前,小脸红得要滴血,黄狐耳抖得像筛子,尾巴已经翘得老高,毛茸茸的尾尖在我乳尖上扫来扫去,痒得我直吸气。她奶声奶气地哼唧:“二姐……我饿了……”

我一把掐住她黄尾巴根用力一揉,三妹立刻软成一滩水,黄尾巴“啪”地缠上我腰,尾尖钻进我腿间,蹭得我湿得更厉害。

白墨楠低笑,九条雪尾瞬间散开,一条卷住我后颈把我狠狠拽过去;一条直接滑到我腿间,尾尖沾着她自己的淫水,精准地扫过我肿得发紫的阴蒂,绒毛刮得我浑身发抖;剩下几条把萌萌绑成一团,只剩那条黄尾巴在空中乱甩,甩得“啪啪”响,像要哭了。

我喘着粗气,掐着白墨楠的腰翻身把她压到最下面,四根手指狠狠捅进她湿得一塌糊涂的穴里。她仰起脖子,发出一声拖长的狐狸尖叫,雪尾猛地绷直,又“嘭”地炸成雪雾。淫水顺着我手腕往下淌,拉出银丝。

萌萌被雪尾卷着贴在我背后,小舌头舔我耳后,黄狐耳贴着我耳朵乱蹭,奶声哭着:“二姐……后面也要……”

我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直接掰开她小屁股,三根手指狠狠插进她又紧又热的小屁眼,顶到最深处一抠。萌萌尖叫一声,黄尾巴炸毛,尾尖扫过白墨楠的乳尖,把那两点红樱蹭得发紫。

白墨楠被刺激得绷直了身子,雪尾缠上我腰逼我插得更狠;我每撞一下,萌萌就被往前送,小穴把白墨楠的乳尖吞进去,舌头卷着舔,口水混着淫水把白墨楠的胸染得晶亮。

我掐着萌萌的黄尾巴根往后拽,她被拉得哭叫,穴肉却绞得更紧;白墨楠的雪尾趁机滑到我后面,尾尖沾满淫水,一下子顶开我屁眼,绒毛刮蹭内壁,刺激得我眼前发黑。

“操……”我喉咙里挤出一声嘶哑的狐狸叫,赤红尾巴炸成火。

高潮来得又急又狠。

白墨楠九条雪尾同时绷直,最粗的那条在我后穴里疯狂搅动,绒毛刮得我内壁痉挛;她穴口猛地一缩,滚烫的阴精一股股喷出来,直接冲在我小腹上,烫得我皮肤发红。我眼前炸白,尖叫着弓起背,后穴死死夹住她那条尾巴,淫水喷得又高又急,直接射了白墨楠一脸,溅得她雪白狐耳全是晶亮的水珠。

萌萌被我们夹在中间,最后泄得最狠,小身子抖成筛子,黄尾巴死死缠住我和大姐的腰,一大股透明的液体“噗”地喷出来,浇在我们交叠的小腹上,烫得我们同时发出一声呜咽。

高潮的余波一波接一波,三条尾巴死死缠成一团,雪白、赤红、明黄搅在一起,抖得像要散架;淫水、阴精、汗液混成黏腻的一片,顺着大腿往下淌,滴滴答答砸在锦被上,晕开大片深色水渍。

烛火“啪”地彻底熄灭,黑暗里只剩三具还在抽搐的身子,和三条还在痉挛的狐尾。

翌日黎明,紫宸殿钟鼓初动,我强撑着萧廷渊这副皮囊,端坐龙椅。殿外寒风透窗而入,吹得十二冕旒下的珠帘轻颤,我却已觉背脊一片冰凉。

急报来得毫无征兆。

“启奏陛下!”跪在丹墀下的兵部急足声音嘶哑,“北疆黄炎将军反了!三十万铁骑已连破三关,兵锋直指京师,沿途州县望风而降!”

黄炎。

这两个字砸进耳里,像一柄千钧重锤当头劈下。

我脑中轰然一声,指尖死死掐进龙椅扶手,指节泛白,几乎要将金漆掐碎。

黄施的独子,大琼第一猛将,黄炎。

大姐曾反复告诫:此人天生将星,杀伐果决,若非封神榜残灵作乱,他本该在下一轮封神中位列神将,掌雷部正法。

“无论如何,别招惹他。”

这是她咬着我耳朵说的最后一句话。

可我昨日急着回宫与她欢好,竟把这最要命的一环忘得干干净净。

三十万铁骑。

不是凡兵,是北疆最精锐的玄甲军,刀锋所指,血流成河。

便是我们三姐妹倾尽妖力,也绝挡不住他一冲。

恐惧像冰水,从尾椎骨一路灌到头顶。我坐在九五之尊的宝座上,却觉胯下湿热,几乎失禁。龙袍深处,赤红狐尾不受控制地颤抖,尾尖扫得袍摆簌簌作响,险些破袍而出。

满殿文武屏息,目光如钉钉在我身上,等着我这个“天子”拿主意。

我几乎是本能地在龙椅上微微前倾,又缩回,双手紧扣扶手,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青,声音发颤却强作镇定:“黄……黄炎为何反?”

“因陛下昨日赐死其父黄施!”急足磕头如捣蒜,“黄炎接到噩耗,连夜点兵,誓要踏平京师,为父报仇!”

殿内死寂。

王仁杰匍匐上前,额头贴地,声音阴柔却带着急切:“陛下莫要惊慌。老奴有一计,可暂解燃眉。”

“讲!”我声音发哑,几乎是吼出来的。

“黄炎虽怒,却终究是人……人心可收,怒气可泄。陛下可急遣使者,献上金银十万、珠宝百箱,再选宫中最美的女子一百名,悉数送往北疆军前。只需言辞恳切,示以诚心,黄炎说不定便能消弭杀意,刀锋一转,天下可安。”

我怔了片刻,脑中乱成一团,却又觉得这是眼下唯一的活路。

“准。”

我抬手,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金银十万两、珍珠玛瑙一百二十箱、江南新选美女一百名,即刻启程!再拟罪己诏,称黄施罪有应得,与朕无关……不,称朕一时糊涂,受奸臣蒙蔽,赐死忠臣,朕心痛如绞,愿以国库之半,美女之精,赔罪于黄将军,求他……刀下留情。”

王仁杰连连叩首:“陛下圣明,此乃以和为贵,上策!”

我靠在龙椅上,脸色惨白如纸,冕旒下的双眼空洞,狐尾在袍底抖得几乎要抽筋。

殿外,天光刚亮,北疆铁骑却已踏碎晨霜,滚滚南下。

而我,只能坐在这个金光闪闪的囚笼里,寄希望于金银与美色,能换来一线生机。

退朝后,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进雪魅阁,连龙袍都没来得及脱,冕旒撞在门框上“咣当”一声,珠帘散了一地。

白墨楠正倚在软榻上看书,雪尾有一搭没一搭地扫着地毯,听见动静抬眼,眸子冷得像冰。

我扑到她跟前,声音发抖:“大姐……黄炎反了!三十万铁骑!三天就能到京师!咱们完了!”

她翻书的手顿住,雪白的指尖在书页上轻轻一掐,纸张无声裂开一道口子。

“黄炎?”

她声音平静得可怕,尾音却像冰刃划过琉璃,“你昨日杀黄施的时候,可曾想过他有几斤几两?”

我喉咙发干,跪都跪不稳:“我……我急着回来找你……忘了……”

白墨楠缓缓合上书,雪尾“嘭”地炸成九条,尾尖颤抖,空气里瞬间降了十几度。她起身,一步一步逼近我,每一步都像踩在我心口上。

“你拿萧廷渊的皮囊去杀人,连最不该碰的黄家都敢动。”

她停在我面前,俯身,雪白指尖掐住我下巴,逼我抬头看她,“周子诺,你是嫌我们三姐妹死得不够快?”

冰凉的指尖带着妖力,疼得我眼泪直打转,却不敢躲。

“金银十万、美女一百,你就指望这些能拦住黄炎?”

她冷笑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那是他爹的命。你以为送几个女人,就能换他掉头?”

我抖得像风里的破叶,赤红狐尾从袍底钻出来,瑟缩地卷在脚边:“那……那怎么办?大姐,你救我……”

白墨楠盯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下一刻就要掐碎我的喉咙。

良久,她才松开手,转身背对我,九条雪尾缓缓垂落,像一堵雪白的墙,把我隔在外面。

“金银美女,送。”

她声音冷得像雪夜的风,“但不够。”

“再把皇宫里囤的那批封神残灵,连同萧廷渊的精魄,一起打包,附上我的亲笔信,送到黄炎面前。”

她侧过脸,眸子里终于浮起一丝极深的暗色:

“告诉他,

‘人皇精魄,可延寿三百年;封神残灵,可助他父魂归天庭。

若他肯罢兵,我白魅狐妖,愿以千年道行,为他父子做牛做马。’”

她顿了顿,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若他还不肯……”

九条雪尾猛地绷直,尾尖直指殿顶,雪光炸裂,映得她侧脸冷若霜雪。

“那就让他来雪魅阁,亲手取我三姐妹的命。”

“至少,死在他的刀下,总比死在天劫里强。”

第二天天还没亮透,我已经顶着萧廷渊那张脸,僵着身子坐在龙椅上。昨晚一夜没睡,脑子里全是黄炎那三十万铁骑踏碎京畿的样子,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

钟鼓刚响完,殿门“轰”地被撞开,一队黑甲骑士抬着十口渗血的木箱直冲丹墀。箱盖掀开的瞬间,一百颗人头滚落金砖,血水顺着砖缝淌开,脂粉混着血腥味,甜腻得让人想吐。那些女子昨天还被我亲自点过名,一个个水灵得能掐出水来,现在却瞪着死鱼眼,脖子切口平整得吓人,像被一刀削了豆腐。

满殿文武倒抽冷气,有人腿一软直接跪了。

最前面放着一只黑漆小匣,匣盖上还滴着血。

我手抖得连玉笏都拿不稳,嘶哑着嗓子吼:“都出去!都给朕滚出去!”

殿门轰然关闭,金锁落地那一刻,我才敢去开匣子。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宣纸,八个大字黑得像血凝成:

妖狐祸国,当铲除之。

落款一个朱砂大印:黄。

我“咣当”一声从龙椅上栽下去,膝盖砸得生疼,龙袍下赤红的狐尾一下子炸开,尾尖抽得袍子“刺啦”裂了个口子。

顾不上别的,我连滚带爬冲出大殿,一路狂奔到雪魅阁,连鞋都跑丢了一只。

“大姐!大姐!”

我一脚踹开门,直接跪在地上,声音都破了。

白墨楠站在冰镜前,背对着我,九条雪尾全垂在地上,尾尖微微抽搐,像被霜打过的白梅。她听见动静才缓缓转身,脸色白得吓人,眼底却安静得可怕。

“人头……送回来了?”她声音轻得像在问今天天气。

我点头,眼泪混着冷汗往下掉:“一百颗……全砍了……他说要铲我们……”

白墨楠没再说话,只是慢慢走到软榻边,蹲下来,伸手轻轻摸了摸蜷缩在那儿的慕容萌萌。

小丫头抱着自己的黄尾巴,把脸埋得死死的,两只圆滚滚的黄耳朵耷拉着,尾巴尖一抖一抖,眼泪却倔强地憋着不掉。

白墨楠指尖在她发间停了很久,才低低开口,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我已经……没什么办法了。

她抬眼看我,眼底那层千年冰霜终于裂开一道缝,露出里面深得看不见底的疲惫和哀求:

“只能求他看在小妹年纪小,从没沾过血,没害过人……能留她一条命。”

我愣愣地看着萌萌,心里也酸得发疼。对啊,小妹什么都不懂,她连只鸡都没杀过,黄炎再狠,总不会对这么个小丫头赶尽杀绝吧?况且我已经把大琼第二猛将刘明海和二十万御林军全派出去堵路了,怎么着也能撑几天……

我刚想开口安慰,萌萌却突然抬起头,眼泪“吧嗒吧嗒”砸在尾巴上,声音带着哭腔,却一字一句咬得死紧:

“大姐,二姐……要是你们死了,我也不活了。”

她说完,把脸又埋进尾巴里,小身子抖得像风里的叶子,黄尾巴紧紧缠住自己的脚踝,像要把自己捆成一团,再也不松开。

雪魅阁的门被我反手“砰”地关死,门闩落地的声音像最后一根棺钉。

烛火只剩一豆,却被我们三个身上炸开的妖气映得血红,像整间屋子都在燃烧。

白墨楠最先动手。她指尖一撕,雪白中衣碎成蝴蝶,九条雪尾“轰”地炸开,绒毛扫过空气,带起一阵冰凉又灼热的雪风。她把我狠狠按进锦被,冰凉的唇直接咬上我喉结,牙尖刺破皮肤,血腥味混着她独有的冷香灌进鼻腔,呛得我眼泪都出来。

“命都要没了,”她声音低哑,带着冰裂的沙哑,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那就先把自己操到死。”

我们狐妖是这样的,命可以丢但是不能不合欢。

话音未落,她雪尾猛地缠上我赤红的尾巴根,尾尖沾满她自己的淫水,一下子钻进我屁眼,绒毛刮蹭内壁,像千万根湿热的舌头同时舔我最敏感的那一点,刺激得我尾椎骨直炸电。

慕容萌萌被这股妖气一激,黄耳朵“啵”地弹得老高,小身子软得像化开的糖,扑过来抱住我腰,哭得鼻尖通红:“二姐……我怕……先要我……先要我好不好……”

我一把扯开她那件几乎遮不住什么的小衣,掐着她圆滚滚的腰翻身压上去,舌尖卷住她粉得滴水的乳尖狠狠一吸,小丫头立刻尖叫得嗓子都破了,黄尾巴炸成毛球,尾尖扫过我后背,痒得我浑身发麻,淫水瞬间涌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淌。

白墨楠从后面贴上来,雪白的乳贴着我后背,冰凉又滚烫。她咬着我狐耳,声音带着冷笑:“叫出来,子诺,让小妹听听你有多浪。”

她雪尾在我屁眼里搅得更狠,另一条尾巴卷住我肿得发紫的阴蒂,绒毛疯狂扫动,像无数根小刷子同时刷我最敏感的地方。我尖叫着往前一冲,四根手指直接捅进萌萌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指尖狠狠撞上那块最软的肉,再猛地一抠。

“啊啊——!”萌萌尖叫声拖得极长,黄尾巴死死缠住我手腕,小穴疯狂抽搐,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喷出来,溅得我满手满臂都是,烫得我指骨发麻。

白墨楠被这股热流一激,雪尾在我后穴里搅得更深,绒毛刮得我内壁痉挛。她咬着我肩膀,声音带着哭腔:“再深一点……子诺……操死我……”

我翻身把她压在最下面,四根手指狠狠捅进她穴里,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淫水被搅得“咕叽咕叽”响,溅得锦被全是水渍;萌萌从后面抱住我,小舌头舔我后颈,黄尾巴钻进我和大姐交合的地方,尾尖卷着我们俩的阴蒂一起蹭,刺激得我们同时尖叫出声。

高潮像雪崩,又像火山。

我眼前彻底炸白,赤红尾巴狂甩,尾尖扫过白墨楠的乳尖,把那两点红得滴血的乳头抽得发紫;白墨楠九条雪尾同时绷直,最粗的那条在我屁眼里疯狂搅动,绒毛刮得我内壁痉挛,阴精一股股喷出来,浇得我后背全是黏腻的热;萌萌被我们夹在中间,小身子抖得像要散架,黄尾巴死死锁住我们三个的腰,泄得最狠,一大股透明的液体“噗嗤”喷出来,浇在我们交叠的小腹上,烫得我们同时发出一声呜咽。

一波又一波,我们三个像疯了一样纠缠,尾巴缠着尾巴,狐耳贴着狐耳,淫水、阴精、汗液混成黏腻的河,顺着大腿往下淌,滴在锦被上,晕开大片深色水渍。空气里全是甜得发齁的狐香,腻得化不开,呛得人眼泪直流。

最后一波高潮过去,我们三个软成一团,瘫在湿透的锦被里,喘息声混在一起,像三只刚被暴雨淋透的狐狸。

窗外,北疆铁骑的马蹄声已经震得地面微微发颤,杀气顺着风灌进来。

京师破得太静了,静得像一场梦。

没有烽火,没有号哭,连城楼上的更鼓都照常敲。

三十万北疆铁骑像一道黑色的潮水,无声地漫过十里长街,淹没了每一座城门。百姓只看见盔甲锥亮、军容肃杀的队伍井然入城,以为是天子又调了边军入卫,照旧挑担、吆喝、晒太阳。街角卖糖人的老头还冲着骑兵笑:“大兵爷,吃块桂花糕不?”

孩子追着马蹄跑,拍手喊“好威风”。

雪魅阁顶层,冰镜映出这一切。

白墨楠赤足站在镜前,雪白的长发垂到腰,九条雪尾低低垂着,尾尖微微发抖,像九片被霜打过的白梅。她看得极久,久到镜面结出一层薄霜,指尖才轻轻贴上去,像在抚摸那支铁骑的影子。

她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千年白狐从未有过的疲惫与叹服:

“黄炎……才是更适合做人皇的人。”

我喉咙发堵,还没来得及应声,殿外已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像铁锤砸在心口。

紫宸殿的朱漆大门被缓缓推开,只进来了一个人。

黄炎没披玄甲,只穿一身素黑战袍,腰间悬着那柄“断岳”,刀鞘上凝着暗红的旧血。他站在殿门逆光处,身形高得仿佛能把整座大殿压碎,肩背挺得像一柄永远不会弯折的长枪。

北疆的风雪与战场的血腥味随他而入,冷得刺骨,带着一种让人窒息的肃杀。

我拼尽最后一丝妖力,强撑着萧廷渊的皮囊,端坐在龙椅上,手心却全是冷汗,狐尾在袍底抖得几乎要抽筋。

黄炎的目光穿过十二冕旒,穿过层层珠帘,精准地钉在我脸上。

他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像从九幽地府拖上来,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与血腥:

“既然信里已自承是狐妖,何必还顶着这副腌臜皮囊出来见我?”

那一瞬,我浑身妖力像被抽干,再也撑不住。

骨骼“咔啦啦”一阵轻响,萧廷渊那张俊美的脸皮寸寸龟裂、剥落,露出我原本的模样:

一金一碧的异瞳,赤红的狐耳紧张地向后贴紧,火红长尾垂在龙椅边,尾尖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扫得金砖“沙沙”作响。

殿后脚步轻缓,白墨楠缓步走出。

她雪衣曳地,九条雪尾无声铺开,像一场无声的暴雪。

她停在我身侧半步,眸光流转,千年白狐最极致的媚意在眼底绽开,唇角轻勾,声音软得像雪里藏着的刀,又带着一丝几乎听不出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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