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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岛千夏的秘密时光4《户外的自缚 上》,第2小节

小说:月岛千夏的秘密时光 2025-12-27 12:55 5hhhhh 8410 ℃

快感如海啸般持续席卷全身,反铐的双手和腿上的的绳子将我锁住,我连扑腾都做不到,只能跪在泥里剧烈颤抖。从清晨出门时就开始积累的快感在此刻彻底爆发,爱液在高潮中彻底失控,从股绳缝隙里喷涌出来,沿着大腿内侧奔流而下,与泥浆交融成淫靡的混合物,股间一阵又一阵剧烈的收缩,每收缩一次,就有新的热流涌出来,滴滴答答砸在泥地上,发出细微的"啪嗒、啪嗒"声。脚趾在泥水中无意识地抓挠,留下凌乱的痕迹。

"呜……呜呜……"

喉咙里溢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在空旷的林间反复回荡。身体仍在持续痉挛,每一波快感都让意识更加模糊,只有最原始的生理反应在支配着这具被欲望征服的躯体。

"呜……啊……停、停不下来……!"

我哭着摇头,却根本管不住自己的身体。腰不受控制地抽搐,臀部在泥里小幅度地蹭动,想逃又逃不掉,只能把跳蛋压得更深,汗水从额头滚下来,滑过脸颊,和眼泪混在一起,滴在泥里。快感一波接一波,像要把人撕碎,又像要把人融化。

我跪在泥泞中颤抖了足足数分钟,直到高潮的余波渐渐平息。全身力气仿佛被抽空,我软绵绵地瘫倒在湿冷的地面上,脸颊贴着泥泞,感受着泥土的凉意透过皮肤传来。股间还在一下一下地抽搐,残余的快感让大腿内侧的肌肉止不住地颤。泥浆从四面八方包上来,凉凉地糊满胸口、腹部、小腿,连头发都沾上了湿泥。胸前的绳索因剧烈的喘息深深陷入肌肤,被湿泥刺激的乳头还在传达着刺激。反铐在背后的双手已经有些麻木,指尖无力地蜷曲着,偶尔触碰到自己汗湿的后腰。

膝盖深陷泥沼,破损的丝袜再也起不到任何保护作用,裸露的肌肤直接与泥浆亲密接触。脚趾在泥水中无意识地蜷缩又舒展,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这副狼狈的模样,简直像是刚遭受过一场暴虐的蹂躏。

耳边回荡着自己粗重破碎的喘息,与远处树叶的沙沙声交织成羞耻的协奏。滚烫的羞耻感从耳根蔓延至全身,然而与此同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却让我几乎落泪。

我闭上眼,嘴角却不受控制地扬起一点点。

"哈啊……好羞耻,但是真的,好舒服……"

跳蛋仍在不知疲倦地震动着,时强时弱的嗡鸣像在嘲弄我的狼狈。现在,我整个人跪倒在泥里,膝盖深陷,泥浆已经没过小腿,黑丝破开的裂口边缘黏着污泥。

"还、还在震...哈啊...已经……不行了……"我艰难地喘息着,"必须...关掉才行...不然怎么尝试其他姿势...嗯嗯……!"

我咬着牙,额头抵在泥泞的地面上,勉强撑起一点上身。趁着震动转为低频的空档,摸索着背后的手铐,指尖凭着记忆找到释放扣的位置。咬紧牙关,我用力向后顶肩,手腕艰难地扭转。

"拜托,快点。"

我几乎是用哭腔催自己。指尖用力一压。

"咔—"

右腕应声解脱。紧接着左手也传来清脆的"咔哒"声。

颤抖的手指摸索到腰侧的遥控器,用力按下。

"滴。"震动戛然而止。

世界骤然陷入寂静,只剩下我自己粗重到近乎狼狈的喘息,和远处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我跪在原地,汗水混着泥水从下巴滴到泥里。

"唔...唔嗯..."我平复着呼吸,几秒后才喃喃自语:"...总算关掉了。"

我撑着发软的膝盖,颤巍巍地从泥泞中爬到旁边较为坚实的土路上,被膝盖分开的泥土发出黏腻的水声,在我的身后形成了两道长长的拖痕。

总算挪到旁边那块被阳光晒得发硬的土路上,我整个人像散架一样坐倒,屁股底下是温热的干燥泥土,和刚才那片冰冷泥浆完全不同的触感。

坐稳后,我先解开大腿上的绳子。手指还在发抖,绳结被泥浆、汗水和爱液浸得发滑,我抠了好几次才找到绳头。一圈圈松开束缚,透过破损的丝袜能清晰看见皮肤上浮现的深红色勒痕,像被烙上去的印子。

接着是股间的跳蛋。胶带边缘已经卷翘,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我撕下来,拿出跳蛋,跳蛋已经整个湿透,表面裹着一层混浊的液体,在阳光下有些发亮。我把它随手放到到一边。

最后是龟甲缚和后手缚。绳结全在背后,指尖一碰到就沾了满手的黏腻,爱液、汗水、泥浆混在一起,又凉又滑。我一边解一边忍不住发抖,绳子从胸口、腰侧、股间一圈圈滑开时,皮肤上立刻浮现出整片整片的红痕,像一张完整的网,把刚才的疯狂全都刻在了身上。

全部解完,我弯下腰,双手插进大腿根的袜腰,深吸一口气,用力往下拽。湿透的黑丝黏在腿上,剥离时发出连续的"嘶啦"声,裆部离开私处的时候,拉出几根晶亮的银丝,在空中颤了颤才断掉。丝袜一路褪到脚踝,我抬脚踢了踢,彻底甩开。

阳光暖洋洋地照下来,风从树梢吹过,带着草木和泥土的味道,轻轻掠过满是绳痕的皮肤。胸口、腰侧、大腿,到处都是红得发亮的勒痕,像刚被拆开的礼物。股间空荡荡的,残留着一点湿意,被风一吹就泛起细微的凉。

我抱着那团湿黏的绳子和破烂的黑丝,赤脚踩过温热的泥路,一步一步走向小溪。

踏进浅滩,冰凉的溪水漫过脚背,我下意识缩了缩脚趾,"嘶……"地轻吸一口气。水流带着山林特有的清冽,把刚才黏在皮肤上的泥浆一点点冲开。

我蹲下身,把绳子整团塞进水里,抓起绳子用力搓洗。浑浊的泥浆和黏液立刻在指间散开。我来回搓了好几遍,直到最后一根棉绳都清洗掉脏污,才把它们收好,搭在旁边的石头上晾着。

接着捧起水,狠狠往脸上泼了几下。

"咝……"

冰凉的水流滑过脸颊、脖颈,冲掉汗水和泥点,带起一阵舒服的战栗。我又连续捧水,从锁骨开始往下浇,胸前的绳痕被冷水一激,立刻浮得更红,像被重新描了一遍。腰侧、大腿根、手腕、脚踝……每一处勒痕都被水流刺激得有些疼痛,却也带来了别样的快感。

我小心地分开腿,指尖探进股间。用水清洗最敏感的地方,我还是忍不住轻轻抖了一下。指腹轻轻擦过肿胀的阴蒂和微微张开的入口,把残留的黏液洗净。冰凉的水和微微发烫的皮肤相撞,带来一阵细细的刺痛,却又舒服得让我咬住下唇。

捞起那双彻底报废的黑丝,我在水里晃了几下。泥浆迅速散开,露出上面大大小小的勾丝和破洞,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已经不能穿了啊,又玩废了一双。"

我低声嘟囔一句,把丝袜拧得半干,随手和绳子们放在一起。

最后,我干脆坐进水里。

"——呼……"

冰凉的溪水一下子漫过臀部、腰际。突如其来的冷意让我整个人都缩了一下,皮肤上残余的汗味、泥味、爱液的腥甜,全都被冲得干干净净。

阳光温暖地洒在脸颊,微风从树梢间穿过,耳畔是潺潺的流水声。

"至少现在干净了。"

我轻声自语。

"这样的自缚果然最棒了。"

冲洗一会后,我从溪水中站起身,晶莹的水珠沿着肌肤的曲线滚落。我把洗净却还湿漉漉的绳子抱在胸前,另一只手拎起那团破烂的黑丝,赤身裸体地踏上归途。

盛夏的阳光毫不吝啬地洒落,才走出几步,皮肤上的水珠就已蒸发殆尽,只余下隐约的凉意。微风拂过挺立的乳头与平坦的小腹,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赤足踏上河岸,首先接触到的是被水流打磨光滑的鹅卵石。冰凉而滑腻的触感从脚底传来,稍一用力,石子便硌得脚心生疼。

几步之后,鹅卵石变成了被晒得半干的泥土小径,表层松软的细沙立刻黏到还带着水气的脚底,再往前,是更为柔软的泥土,脚掌每一次落下,泥泞便从脚趾缝间挤出,冰凉黏腻的触感如同湿面团包裹住脚趾。每落下一步,表层的干泥壳就碎裂开,露出底下新鲜的湿泥,发出轻微的"啪嗒"声。我慢慢走着,脚底又变的越来越脏,身后留下一串深深浅浅的脚印。

走到木屋门前时,我的双脚早已重新沾满泥污。然而正是这份污浊、这份赤裸、这份泥土沾满全身的触感,怀里抱着把自己捆住的绳子,让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仿佛真的化作了被遗弃在荒野之中,被各种方式紧缚的囚徒。

我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屋里还是那股熟悉的陈木头味混着尘土味,我先把怀里湿漉漉的绳子放在门口的平台上,抖开,让阳光和风把它们晒干,破掉的黑丝也被我拧干,随手甩在一旁。

做完这些,我赤脚踩回屋里,脚底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黑乎乎的脚印,从门口一路延伸到床前。我从包里拿出水来喝了几口,回到床边,从床上挑出等会需要用到的物品:新的棉绳、震动棒、润滑液、口球和乳夹,再拿上刚才用的快脱手铐。

将这些道具抱在胸前,我再次踏出木屋。温热的泥土立即包裹住脚底,带着熟悉的黏腻感。我绕到屋后,走进树林,眼睛盯着四周的大树,开始寻找一棵足够粗壮的树枝,准备进行期待已久的吊缚。阳光从树冠漏下来,斑驳地照在我满是绳痕的皮肤上,胸前的龟甲缚已经被解开,身体保持着全裸,一丝不挂,但那些深红色的印子还清晰地留在身上,像一张褪不掉的网。

我放慢脚步在林间穿梭,尽管林间泥土比较松软,但是脚心还是被细小的石子和碎树叶硌得脚心发痒,让我下腹那股还没完全平息的热意又翻了上来。

树林比木屋前更安静,连风都被树干挡住了大半,只有零星的叶子声。空气里混着泥土、青草和一点点腐叶的味道,潮湿又闷热。我赤裸着走了一小圈,寻找合适的支撑。

终于我找到了一棵树干比较粗的大树,离地面两米多高的地方伸出一根横枝,粗细刚好,能撑住我的体重。

我把所有道具放在树根旁那块平整的石头上,先拿起那捆最长的棉绳,握在手里沉甸甸的。我将绳子对折,抬头看准那根横枝,双手举高,用力一甩——

"啪!"

绳子越过树枝,带着风声落下,两端在身前晃来晃去。我抓住两端,脚跟离地,身体整个挂上去试了试。树枝纹丝不动,连叶子都没掉几片。

我松开手,让绳子自然垂落,开始调整高度:双手举过头顶,脚跟微微离地,脚底前端刚好能踮到泥地,肩膀会被拉直,但还不至于立刻疼得受不了。高度合适后,我把右边那股绳子拉低,绕到旁边一棵树干上,密密地绕了四圈,最后打一个结实的绳结,把整根绳子的长度彻底锁死。

左边那股绳子我留出活动端,先在末端打了个小环,再把快脱手铐套进去,最后把绳头穿过小环,拉出一个牢固的活扣,这样就固定好了吊缚用的手铐,也保证了我按释放钮,手铐就能立刻松开。

我又试着扯了扯两端,整条绳子绷得笔直,在树枝上发出轻微的"吱"声,却没有半点松动。

我低头喘了口气,脚尖在泥里点了点:"好了,看样子不会断掉。"

我从石头上拿起那根震动棒,又抓过润滑液,拧开盖子,透明的液体挤出来时发出"咕啾"一声,落在棒身上,我立刻用手指把它抹开。

"唔嗯……"

我低头分开腿,双腿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左手两根手指先探进小穴,把已经湿润的入口撑开,指尖立刻被热热的内壁裹住,我把棒头抵在穴口,冰凉的触感刚碰到那片软肉,整个人就猛地一颤。

"进来吧……"

声音又软又哑,带着一点哭腔,像在求它快点填满自己。

我腰往前送,手上慢慢加力,棒头一点点挤进去,先是撑开入口的紧缩,嫩肉被硬生生顶开,发出黏腻的"咕啾"声,然后"滋"地滑进去半截,内壁被强行撑开的胀痛混着快感一起冲上来。

"啊……好粗……好胀……"

我咬着唇,手指一点一点把震动棒往里推,每推进一寸,湿热的内壁就立刻裹上来,像要把棒子吞进去。到底的时候,棒头狠狠顶在最深处,我"呜"地一声,整个人往前一栽,差点直接跪到地上。尽管如此,我还是没忍住,把棒子又往里转了半圈,棒头碾过敏感的内壁,顶得更深、更满。内壁立刻痉挛着绞紧,一股热流顺着棒身涌出来。

我拿起束带,先把带子从左大腿根绕到胯下,再绕到右边,拉紧,然后将震动棒的底座压在带子中央,用力一收,带扣"咔哒"一声锁住,确保待会儿不管怎么夹腿、怎么扭腰,这根东西都会老老实实待在最深处,不会滑出来。

最后把开关拨到随机档,手指在定时按钮上停了两秒,才按下——

"滴。"

二十分钟后启动。

我松开手,股间被塞得满满的,棒体随着呼吸轻轻顶一下,内壁立刻条件反射地缩紧,爱液涌出一股,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哈啊……这么玩,等会儿……会坏掉的吧……"带着自己都觉得羞耻的雀跃。

我坐到那块平整的石头上,把双腿并拢,先把绳子中段压在脚掌下方,从脚掌开始往上缠。

"嗯……"

我把一捆绳子抖开,绳头先在脚背上绕了几圈,再穿过双脚中间,拉紧,打结,白嫩的脚背勒出了浅浅的红痕,脚趾因为压迫不受控制地蜷紧,趾尖在泥地上抓出几道细痕。

第二圈、第三圈……绳子一圈圈往上叠,脚踝、小腿、大腿,每绕几圈,再将绳子从双腿中间穿过,绕过腿上的绳圈,用力收紧。到最后一次拉紧时,双腿已经完全分不开,只能像一根木头似的僵直着,只能稍微的弯曲。从脚掌到膝盖上方,整整齐齐地裹了七八圈棉绳,皮肤被挤压得微微发红,绳子陷进皮肤,勒得有些疼,却又让我感受到紧缚的快感,阳光照在腿上,反射出一点湿亮的光,那是汗水已经渗出来了。

绑好双腿后,我拿起口球,橡胶球体还带着一丝凉意。当球体塞入口中的瞬间,舌尖最先感受到那股陌生的橡胶味,紧接着整个口腔被填满。皮带绕过脑后,我熟练地扣紧,这个动作已经重复过太多次,连手指都记住了那个恰到好处的卡扣声。

"咕姆……咕姆……"

唾液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在口球后慢慢积聚。不过片刻,第一滴口水就顺着嘴角滑落,滴在胸前,带来一阵湿润的感觉。

我伸手拿起一旁的乳夹,右手捏着乳夹缓缓靠近左胸,当冰凉的金属触到早已挺立的乳头时,我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手指松开——

"咔"。

夹齿瞬间咬合,尖锐的刺痛混着快感直冲脑门。

"唔嗯——!"

我从鼻腔里挤出一声闷哼,双乳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乳夹轻轻晃了一下,拉扯着乳头,疼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我忍住疼痛,如法炮制地夹上右边,两个乳夹随着每一次喘息轻轻摇晃,牵动着敏感的神经,每一下细微的晃动都不断将我推向高潮。

我先把腰腹用力顶起,双手撑着石头边缘,把被绑成一根木棒的双腿先挪到地面,像人鱼一样靠腰力把整个下半身"掀"起来。

"嗯咕……"

我咬着口球,闷哼一声,整躯体往前扑了一步。双腿并得太紧,重心一下没稳,差点脸朝下栽进泥里。赶紧抱住旁边的树干稳住,胸前的乳夹被猛地一扯,刺痛感甚至在一瞬间压过了快感。

调整好姿势后,我开始一点点往绳子正下方挪。每一次只能用脚尖蹬地,像青蛙一样蹦一小步,我张开没有被束缚的双臂,保持这身体的平衡。双腿被绑得笔直,每蹦一下,体内的震动棒就被猛地往深处顶一下,发出黏腻的"咕啾"声。

"唔嗯……唔嗯……"

每跳一次,口球里就漏出一声短促的呜咽,乳夹随着身体晃动不断拉扯,疼得我直吸气,可股间却更湿、更热。

终于蹦到绳子正下方。我踮起脚尖,双手高举过头顶,指尖在空中摸索,碰到悬在那里的手铐。

先抓住右边那只,手腕往里一套——

"咔哒。"

右腕被牢牢扣住,金属边缘立刻勒进皮肤。我喘着粗气,把左手也抬上去。

"咔哒。"

双手瞬间被吊起,我的身体被整个拉起,脚掌勉强点地,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手腕和那根横枝上,胸口被迫挺起,乳夹晃得更厉害,口水顺着下巴滴滴答答往下落。

我抬头头看了一眼:双手高举过头顶,手铐在树枝上轻轻晃。

"呜咕——!!"

我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喘息。

我终于完成了期待已久的吊缚。

现在,只剩等待。

此刻的我被悬在树林中央,全身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黑发被汗水浸湿,几缕发丝黏在脸颊和颈侧。脚尖勉强点地的姿势让全身完全舒展,双乳因重力微微晃动,被乳夹夹着的乳头在空气中轻轻颤动,深红的色泽与周围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腋下完全舒展开来,敏感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我能感觉到汗水正沿着腋窝的曲线缓缓滑落,在腰侧留下湿热的痕迹。双腿被绑得笔直,脚尖踮在泥里,体内塞满震动棒,嘴里塞着口球,手腕被手铐牢牢固定在头顶,金属边缘已经在我细腻的肌肤上压出勒痕,每一次呼吸都让身体轻轻晃动,脚趾在泥地上徒劳地抓挠,脚趾缝里塞满了泥土,踮脚的姿势只能稍稍环节手腕上的重量,但很难找到合适的着力点。

小穴内插入的震动棒随着身体的晃动微微颤抖,震动模式还没开启,棒体已经沾上了新鲜的爱液,黏黏的爱液从缝隙里不断渗出,顺着并拢的大腿内侧往下淌,在阳光下拉出一道道晶亮的细丝,滴到脚下。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我布满细密汗珠的肌肤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整个人挂在那里,赤裸、狼狈,浑身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像是被欲望亲手捆好、摆在阳光底下晾晒的祭品。

我试着轻轻晃了晃身体,悬空的姿态让这个细微的动作立即带来一连串连锁反应。

手铐"嘎吱"一声磨过绳子,手腕被猛地往上一提,扯的肩膀酸发疼。身体像钟摆一样晃起来,乳夹立刻被惯性扯动,夹齿狠狠咬住肿胀的乳头,疼痛不断地刺激着我。

晃动让私处的震动棒在体内微妙地移位,未经开启的棒体擦过最敏感的那一点,激起一阵猝不及防的快感。

"呜咕——!"

声音从塞满的口腔里硬生生挤出来,尾音被口球压得黏黏糊糊,却带着明显的哭腔,将此刻被吊缚的羞耻与快感暴露无遗。

我脸红得发烫,口水顺着嘴角又淌下一大滴,砸在胸口,顺着曲线向下流去。

身体却不听话地又晃了一下,棒体再次顶到深处,惹得内壁猛地一缩,一股热流"滋"地涌出来。

"唔……嗯呜……呜呜呜……(唔……不要……自己动……)"

我含糊地呜咽着,可声音越听越像在撒娇。

我闭上眼,呼吸越来越乱,脑子里又开始不受控制地乱转。

画面一闪,我不再是偷偷跑进林子自缚的千夏,而是一个真被抓住的囚犯,双手被反吊在这片荒林中央,脚尖勉强点地,身上的布料早已被撕得干干净净,只剩绳子、手铐、口球和乳夹。

我被吊在这里,等着未知的拷问。

谁也不会来救我。

谁也不会解开我。

只能这样,脏兮兮地、湿漉漉地、彻底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千夏。"

那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熟悉的轻快尾音。

"被我吊在这种地方……爽吗?"

明明是我自己想的,可皮肤还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汗毛一根根立起来。

绫乃慢慢走近,指尖没真的碰到我,却像真的一样掠过颈侧。我抖得厉害,口球里的呜咽声越来越大。

她虚幻的指尖始终没有真的碰到我,却像带着热气,一路掠过我的颈侧、锁骨,最后停在腋窝上方。

那里几乎从未被别人触碰过,连我自己都很少留意。可现在,我被吊着,双手高举,腋窝完全暴露在空气里,汗水顺着腋窝往下淌,把那小片皮肤冲得又湿又凉,敏感得发抖。

我却像被真摸到一样,猛地一颤。

“呜……!”

口球里滚出一声含糊的呜咽,整个人拼命往旁边躲,可手腕被吊得死死的,根本躲不开。

那阵又麻又痒的电流从腋窝开始,顺着肋骨一路窜到胸口,再狠狠扎进小腹。

明明什么都没被碰到,可皮肤自己先绷紧、起栗、发烫,像被无数根羽毛同时撩过,又痒又酥,痒到想哭。

幻想里的绫乃低低地笑了,指尖继续悬在空中,时近时远。

“呜……呜……!”

明明只是幻想,却这么的真实。

"要是现在有人经过这里,"她声音压得低低的,热气喷在耳廓,"看见月岛家的优等生光着身子吊在树上,乳头上夹着乳夹、嘴角塞着口球,腿间还塞着那种东西……"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像把每个字都含在舌尖慢慢碾碎。

"唔——!!"

我拼命摇头,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淌,可身体却诚实地绞紧了体内的震动棒,一股热流猛地涌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滴,在泥地上渐渐汇聚。

"会哭出来吧?"

我真的哭了,眼泪混着汗水滚下来,喉咙里挤出含糊的、带着哭腔的哀求:

"呜嗯……唔嗯嗯……(不要……不要看……)"

可声音越听越像在求她继续。

"哭着求人救你……还是哭着求人再把震动棒插深一点?"

"要不我拍下来吧?"她贴近我耳边,声音甜得像毒药,"发到学校群里,让大家都看看……平时安静的月岛千夏,其实是这种下流的模样……"

"呜——!"

"哭得真好看,千夏。"

"滴"

震动棒突然发出一声轻响,像在耳边提醒我:游戏真正的开始了。

随机模式带来了毫无规律的刺激。起初只是细细的嗡鸣,像羽毛尖轻轻扫过内壁,我忍不住把腰放松,脚尖在泥里蹭了蹭,想把那点痒痒的快感留得久一点。我正放松身体享受这份轻柔的爱抚,震动却骤然转为剧烈的抖动,粗硬的棒体像发了疯,在体内狠狠乱撞,每一下都直顶小穴最敏感的位置,使得我整个人往后弓,脚尖瞬间离地,手腕被手铐猛地一扯,疼得我眼泪都飙出来。

"呜呜呜!"口球让我的惨叫变得沉闷而扭曲。被束缚的双腿剧烈颤抖。私处不受控制地阵阵紧缩,像要吞没那根作恶的震动棒。

"呜……呜嗯——!"

快感像潮水一样冲到顶点,眼看就要去了,震动却在那一瞬间骤然收住,只剩几乎感觉不到的轻颤。

"唔……?!"

我猛地睁眼,整个人悬着傻了一秒,随即难耐地扭腰,想把那根坏东西再往里挤一点。可双手被吊得死死的,双腿又绑得纹丝不动,只能像条鱼一样在绳子上徒劳地晃。乳头被扯得生疼,脚尖乱蹬,泥浆溅到小腿上,却连半点刺激都追不回来。

"呜嗯……唔嗯嗯……唔哈啊……(呜嗯……不要停……求你了……)"

含糊的哀求从口球里漏出来。

刚喘了两口,更猛的一波震动毫无预兆地袭来。

"——!!!"

这次是连续不断的高频震颤,棒体像发狂般在体内搅动。我的腰猛地向上弓起,脚尖离地,整个人瞬间悬空。失重感让全部重量砸在手腕上,金属铐环"咔"地勒进皮肉,疼得我眼前发黑

"呜嗯嗯——!!"

双腿被绑得笔直,只能无助地蹬空气,绳子立刻在脚踝、小腿、大腿勒出更深的红痕。乳夹被甩得乱晃,夹齿一次次撕扯乳头,疼得我眼泪直流,可体内的快感却被这阵疼推得更高、更疯。

就在我抖得几乎要碎掉,快感再次冲到顶点的前一秒,震动又戛然而止。

"呜嗯……呜呜……"

我哭着发出细碎的呜咽,口水再也憋不住,从口球边缘成串往下淌,拉着丝滴在胸前,顺着汗水混成一条细流,滑进小腹,又消失在大腿根的湿痕里。我拼命吞咽,却只能让更多唾液溢出来,滴答、滴答。

这种反复的寸止折磨让我濒临崩溃。爱液源源不断地从交合处渗出,沿着震动棒滑落,在双腿间拉出银色的细丝,最终滴落在泥地上汇聚成一小滩水渍。我整个人挂在那里,吊缚的身体无处可逃,只能被动承受这甜蜜而残酷的折磨。

每次都是在快感冲到顶点的前一秒,震动又戛然而止。

那股空虚像被人猛地抽走了骨头,我悬吊在绳子上,抖得不成样子,脚背时而绷直时而无力地抽搐,爱液混着一股股往外涌,却怎么也到不了顶点。

"嗯嗯……唔唔呜……嗯嗯嗯啊……(再来……求你……让我去吧……)"

被口球阻挡的声音带着自己都觉得羞耻的渴求。

身体已经完全不是自己的了。

只能吊在这里,被那根棒子、被这根绳子、被我自己,一点点玩到崩溃。

高潮被生生掐断的空隙里,我只能吊在绳子上,像坏掉的玩偶一样喘气。

"咕啾……咕啾……呜……"

唾液从橡胶球的缝隙里不停往下淌,滴在胸口,溅到被夹得发红的乳头上,冰凉得让我猛地一抖。乳夹像两只不肯松口的牙,稍稍晃一下就钻心地疼,可那阵疼又顺着神经一路烧到小腹,和体内残留的空虚搅在一起,烧得我浑身发颤。多重感官的折磨让我濒临崩溃,身体在疼痛与快感的夹击下瑟瑟发抖。

"呜嗯...!"我透过口球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咽,幻想里的绫乃还在眼前,琥珀色的眼睛冷冷地盯着我,嘴角却带着笑。她慢慢走近,食指轻轻一弹左边的乳夹。

"——!!"剧痛像闪电劈过胸口。

幻想里的绫乃俯身贴近,几乎能感觉到她呼吸的温度。

"这么想要吗?"她纤长的手指顺着我汗湿的小腹缓缓下滑,指尖停在停在剧烈震动的露在外面的底座上,"可坏孩子……是要接受惩罚的哦。"

话音刚落,就像是她指尖轻轻一拨了一下开关,嗡鸣声戛然而止。

震动棒像死了一样安静,只剩一根硬邦邦的异物卡在体内,空虚感瞬间像潮水倒灌,

她低低地笑,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廓里,痒得我浑身起栗。

“告诉我……背着我偷偷玩了多少次?”

指尖又回到底座上,慢条斯理地画圈,一圈、两圈……明明没开震动,却像在无声地数着我的心跳。

“一次?两次?……还是每天晚上把自己绑起来,塞得满满的,哭着高潮好多次?”

我拼命摇头,口球里的呜咽全化成了含糊的哭音,口水顺着下巴成串滴落。

震动棒猛地跳到最高档。

"呜嗯嗯——!!"

"说啊,"她贴在我耳边,"到底玩了多少次?"

我哭着摇头,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口球里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

"说不出来吗?"

"那就……继续惩罚。"

快感刚要炸开,她又"啪"地关掉。

空虚瞬间吞了我。

"呜……呜呜……!"

我难受得直扭腰,脚尖在泥里乱蹬,绳子勒得更深,乳夹被甩得叮叮作响。

"还是不说?"她笑得更甜了,指尖在乳头上慢慢打圈,"那就一直玩到你说为止,好不好?"

我哭得一塌糊涂,口水滴到她虚幻的手背上,却还是倔强地摇头。

她叹了口气,像拿我没办法似的,轻轻拍了拍我的脸。

"那就继续吧,千夏。"

震动棒再次启动,这次直接是最狠的模式。

"呜嗯——!!"

我整个人被快感掀起来,又一次冲向顶点,却在边缘被狠狠拽回。

一次、两次、三次……

我哭着、抖着,像真的被她抓住了把柄,只能吊在这片林子里,一点点被幻想的她玩到崩溃。

吊缚已经持续了约四十分钟。这四十分钟里,随机震动模式把我玩得像个坏掉的玩具。每次快要冲到顶点,震动就突然停掉,只剩体内那根硬棒静静的杵着,把我留在最难受的边缘。空虚得发疼,可身体早就被不停的寸止调教得太敏感,哪怕什么都不动,内壁还是会一阵阵抽搐,爱液止不住地往外冒。

随着时间推移,一开始只是几滴、几滴,泥土吸进去还看得见痕迹;后来脚下那片泥地早已被滴落的液体彻底浸透,原本松软的土变成一滩黏稠的泥浆,深褐色,亮着水光。每一次挣扎,脚掌蹬地,泥浆就"咕啾"一声从趾缝挤出来,再陷进去时又发出更粘腻的声音。

随着身体的挣扎晃动,赤裸的双脚反复踩在这片泥泞之中,早就脏的不成样子。脚底、脚背、脚踝已经沾满了泥土,挣扎中带起的泥点糊到小腿上。

每当震动棒突然加强刺激,我的身体就会失控地剧烈扭动,臀部在空中乱晃,双脚在泥泞中徒劳地挣扎,想找一点支撑,可脚底全是湿滑的泥,脚尖刚一用力就"滋溜"滑开,迫使被吊起的身体失去平衡,手腕处的绳索猛地收紧,传来撕裂般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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