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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岛千夏的秘密时光4《户外的自缚 上》,第1小节

小说:月岛千夏的秘密时光 2025-12-27 12:55 5hhhhh 3080 ℃

我沿着那条熟悉的小路往山里走,晨风带着雨后草木的清香,轻轻拂过发烫的脸颊。脚下的石板路还残留着昨夜的湿气,踩上去有些滑。旁边的泥地更软,每一步都要小心。

我走得很慢。

股间的绳结随着步伐一下一下地顶上来,粗糙的棉绳擦过已经有些湿润的私处,稍微重一点的落脚就会猛地撞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

我咬着下唇,生怕一个不稳,那股压抑着的刺激就会瞬间决堤,让我当场腿软、失声,甚至直接高潮在半路上。

衣服底下,龟甲缚像一张隐形的网,随着每一次呼吸收紧,再放松,胸前的绳子把双乳托起,乳头隔着T恤轻轻蹭到布料,带来一阵又麻又痒的感觉,却还不至于立刻失控。最折磨的是股间的那个绳结,每迈一步,它就往前顶一下,粗糙的棉绳擦过阴蒂,湿热的地方立刻一阵发颤;落下脚时又慢慢滑开,留下一股空虚的痒。绳结来回摩擦,像有人用指腹若有无非地撩拨,痒得人心慌,却又恰到好处地维持在即将失控的边缘。

"得……小心点才行……"我小声喘息着。

黑丝被晨风吹得微凉,紧紧贴着皮肤,反倒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往山上走了一段路程,在龟甲缚不断地刺激下,我的额头上已经渗出汗水,股间也能感到逐渐变得湿润,丝袜的裆部黏腻地贴在皮肤上,每迈一步,裆部的湿痕就悄悄扩大一点,热而滑的触感清晰得让我脸红心跳。

"还好。" 我低头看了一眼,现在黑丝表面只是被汗水浸得颜色深了些,离远点看过去光滑如常,完全看不出异样。可我知道,再走下去,那片湿痕就会从裆部一致扩散,那样的话怎么也藏不住了。

阳光从树叶缝隙里漏下来,斑驳地落在我的身上。外套早已闷得难受,汗水把T恤完全贴在了背上,可脖子上用于龟甲缚的绳圈太过显眼,我只能咬着牙继续捂紧领子。上半身产生的汗水顺着腰线往下滑,没有了内裤的吸收,汗水继续沿着臀沟往下淌,凉凉的,痒痒的,像一条不肯停下的细小触手,痒得我忍不住夹紧腿。

可这一夹腿,股间的绳结立刻被挤得更深,湿透的丝袜"滋"地贴上来,给了我更多的快感,爱液开始分泌,混着汗水往下渗。

"不能再夹了。"我喘了口气,在心里小声骂自己:"才走到一半就湿成这样……要是现在有人从对面走过来,一眼就看出来了吧。"

我咬紧牙关,努力把快感压回去,一步一步往记忆里的地方位置走去。坡越来越陡,乐福鞋踩在湿石板路上发出轻微的"咔嗒、咔嗒"声,和我自己急促的呼吸混在一起。实在受不了了,我就停下来,假装整理背包,深深吸几口气,想让胸前的绳子松一点点。可只要一停,股间的绳结也跟着安静,阴蒂上那股痒立刻变成空虚的胀痛;等我再迈步,它又慢吞吞地开始蹭,湿滑、粗糙,一下一下,精准得像在惩罚我。

阳光越来越热,我却仍旧努力保持着平稳的步伐。大腿内侧的黑丝上晕开了一片深色水痕,汗水与爱液交织着浸湿了丝袜。额头上流下的汗水顺着锁骨往下淌,流过被绳子勒出的沟壑,滴在T恤里襟,再被胸前的绳网拦住、吸收。我的腿已经开始发软,每迈一步都得咬住下唇才不至于漏出声音。

我低声喘着,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完全是我在折磨自己啊。"

终于,前方树影晃动,我一眼认出那处隐蔽的岔口。

"哈啊……到了……"

我停下喘了口气,伸手拨开交错的灌木枝条,弯腰钻了进去。在枝叶间穿行十几步后,脚下忽然传来坚硬的触感,尘土覆盖的废弃土路出现在眼前。

我低头,看见自己留在地上的脚印,一串歪歪扭扭、深浅不一的印记。

再抬头,四周只有风穿过树叶的沙沙声,连鸟叫都远得听不见。

"……真的没人。太好了!"

我沿着这条被遗忘的小路继续前行,脚步在尘土覆盖的路面上留下浅浅的印记。

那间木屋终于出现在眼前,我下意识往前小跑了两步。

刚迈开腿,绳结在爱液里滑了一下,精准地刺激着我。

"唔——!"

我猛地刹住,喉咙里滚出一声短促的呜咽,只能立刻放慢,咬紧牙关,一小步一小步地挪过去。

道路两侧是昨夜雨水浸透的泥泞,在阳光下泛着湿漉漉的光泽,鞋底一不小心就会陷进去。

"再忍一下……就到了……"我给自己加油。

总算走到门口,我伸手推门,老旧的门轴发出"吱呀"一声,门被我轻轻打开。

阳光从屋顶破洞里斜斜漏下来,照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

我整个人往后一靠,背重重抵在门板上,额前的碎发早已被汗水黏在脸颊上,膝盖发软,几乎滑坐下去。我迫不及待地抓住拉链,"唰"地一下扯到底,外套里闷了整整一路的热气终于释放。

"哈……终于……到了……"

我低头看自己。

T恤已经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半透明得能看清底下每一根绳子的走向。龟甲缚的菱形网格勒进皮肤,胸前的绳子把乳房高高托起,乳头隔着湿布顶出两粒明显的突起,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颤动。

汗水顺着锁骨往下淌,把棉绳浸得颜色更深。腰侧的绳子因为一路摩擦已经微微发红,皮肤上勒出一圈圈清晰的凹痕。

再往下,黑丝大腿内侧已经是一大片深色湿痕,从裆部一路晕开到大腿中段,边缘还亮着水光。绳结被爱液浸湿,绳面黏着亮晶晶的液体。我咬着牙,我伸手轻轻碰了碰那团绳结,指尖立刻沾上温热黏腻的液体,拉开时还能牵出一条细丝,在阳光下闪了一下就断了。

我从背包侧袋摸出纸巾,把木桌和椅子上的灰轻轻擦掉。防晒外套脱下来抖了抖,叠得方方正正放在桌上,双肩包靠着椅腿放下,确认不会倒。

我走出木屋,慢慢绕木屋转了一圈。

阳光把空地烤得暖烘烘的,连空气都泛着热浪。我眯起眼,先盯住左边那片灌木看了十几秒,又转向右边,树影里只有风在动。侧耳听了一会儿,风掠过树叶的沙沙声、远处两声鸟叫,再就是小溪隐约的水声。没有人走动的脚步,没有说话声,连衣料摩擦都没有。

我屏住呼吸又等了十秒,才彻底松掉肩里的力气。

"真的没人。"带着压抑了一路的雀跃。

我转身退回门口,秘密基地,确认安全。

接下来,可以彻底放开了。

秘密基地终于到了。

一路上我都在心里数:再忍一步,再忍一步……就快到了……

现在,我真的站在这里了。

……我居然真的做到了。

把自己绑成这样,内衣内裤都没穿,绑着龟甲缚,绳子还故意卡在最敏感的地方,就这么大白天地走到户外,甚至走了这么久山路……

现在的黑丝里全是自己流出来的爱液,走一步就湿得更明显……

我到底有多下流、多变态,才会兴奋到连腿都在抖,却还是硬着头皮一路走到这里?

……真的没救了。

"月岛千夏,你就是个无可救药的、彻底坏掉的变态啊。"

还好,这里没人会看见我。

没人会听见我发出的声音。

没人会来救我,也没人会来责怪我。

只有风、阳光、泥地、木屋,还有我自己。

只有我亲手给自己套上的绳子、亲手按下的开关、亲手把羞耻推到顶点。

……真好。

真的、真的好到想哭。

我低头看自己被绳网勒得发红的胸口,看私处沾着的、属于我自己的黏腻液体。

接下来,我可以彻底放开。

可以哭,可以叫,可以在泥里打滚,可以把自己绑得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可以把自己弄得比来时的路上还要狼狈一百倍。

而这一切,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我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尘土、木头、潮湿的泥土味全灌进鼻腔。

然后轻轻地、轻轻地笑出声。

……欢迎来到自缚的世界,千夏。

我走到木屋里,抓住T恤下摆,慢慢往上卷。湿透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带着一点阻力。我抬手把衣服整个从头上扯下来,湿发黏在脸侧,阳光立刻落在赤裸的上身。龟甲缚的绳子被汗浸得颜色更深了一些,紧紧勒进皮肤,边缘已经泛出红痕。乳头因为一路摩擦而挺立,在光线下湿漉漉地反着光。

我弯下腰,指尖勾住短裙两侧,慢慢往下拉,将短裙脱下。裙摆离开大腿时,股间的绳结被轻轻拉扯了一下。

"唔……"我没忍住,一声短促的闷哼从喉咙里溢出来。

现在下身彻底真空。风吹过湿掉的股间,湿凉感让我下意识夹紧腿,可这一夹,绳结更深地陷进小穴,湿黏的触感立刻传遍全身,黑丝裆部那片深色痕迹更明显了。

我低头看向脚上的乐福鞋。鞋面因为一路走来的泥和碎石已经有些脏了,鞋里闷得发热,包裹双脚的黑丝已经完全被汗水弄得湿透,浸得又黏又滑,湿漉漉地黏在鞋垫上,每动一下都能感觉到布料被扯开的黏腻。

我先抬起右脚,膝盖微微弯曲,右手往下伸,抓住右脚鞋跟,轻轻一拽,将鞋子脱下来,鞋子脱离的瞬间,被闷了整整一路的潮热猛地涌了出来。那是皮革、汗水与湿透的黑丝长时间焖在一起的味道,温热、黏腻,带着一点酸涩的潮气,并不令人愉快。

"唔,有点臭!"我下意识屏住呼吸,把脸别到一边。

"好羞耻……"

我放下脚,右脚落地的刹那,湿透的黑丝脚底"啪嗒"一声贴上地板,汗水立刻把灰土晕成深色,我抬起脚看了看,灰尘上留下一个清晰的、湿湿的脚印,脚趾到脚跟轮廓分明。灰尘被汗水一浸,颜色深得发黑,黏在丝袜足底上,带着一点粗糙的颗粒感。

我又抬起左脚,同样抓住鞋跟脱掉。左脚落地,湿透的黑丝足底立刻在地板上印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湿脚印,和右脚的并排挨着。两只脚现在都只剩丝袜踩在地板上。我轻轻动了动脚趾,黏着汗水的丝袜蹭过木板,发出极轻的"沙……沙……"声,灰尘立刻沾到湿脚底,混着汗水变得滑腻,凉凉的,又有点痒。

我把两只乐福鞋踢到墙角,转身朝角落的双肩包走去。

湿透的黑丝足底每踩一步,都在满是灰的木地板上留下一个清晰的脚印。

刚开始几步,汗水还多,脚印深得像刻上去的,脚趾、脚心、脚跟的轮廓一清二楚;越往里走,灰尘沾得越多,汗被吸干,印子就越来越淡,最后只剩一层模糊的灰影,像被水晕开的墨迹。

我低头看着身后那一串由深到浅的脚印,脸一下子烫得像火烧。

这全是我自己留下的。

汗、泥、还有腿间藏不住的湿……全被这串脚印老老实实供出来。

我咬住下唇,耳根烫得几乎要冒烟,却鬼使神差地没有立刻往前走。

反而……往回退了一步。

又一步。

我故意走向另一侧,把脚尖踮起来,再重重落下,"啪"地一声轻响,新的脚印立刻变得更明显。

接着我又侧过身,刻意用脚跟碾了碾……像在给这间废弃木屋盖章。

盖上"月岛千夏来过,而且下流到连脚底的汗都要留下证据"的印章。

我明知道这样做毫无意义,却停不下来。

一步,又一步。

像着了魔一样,非要把这间只有我一个人的屋子,全部用自己脏兮兮的脚印填满。

要是有人这时候推门进来,看到这串印子,再看到我现在这副样子……

光是想想,我就腿软得差点站不住,绳结像故意似的,又往小穴上压了一下,像在提醒我:

"你就是这么下流。"

好羞耻。

可为什么……更兴奋了?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蹲下身,拉开背包最上层拉链,把野餐垫抽出来。垫子叠得方方正正,边角因为一路被压,起了几道硬邦邦的折痕。

我刚一蹲下去,绳子随着身体的动作擦过私处,大腿猛地一夹,绳结就被挤得更深,湿透的棉绳狠狠擦过阴蒂。

"唔——!"

我没忍住,娇喘出声,蹲得越低,绳结陷得越狠,粗糙的绳面像故意刮似的来回磨,爱液被挤得顺着绳子滴下几滴,在厚厚的灰尘里砸出一串小小的、深色的湿点。

"哈啊。"

我强忍着快感,在心里拼命告诫自己:还不行……再忍一下……现在还不是放纵的时候……逼着自己把野餐垫抖开,对准床头一点点铺平。垫子铺好,床板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现在的我,身上只有龟甲缚和黑色丝袜。上半身除了汗水和绳子以外还算干净,下半身已被爱液浸得黏滑,脚底全是灰,湿透的黑丝踩过地板后,脚底和脚趾那块颜色深得发黑,每动一下脚趾,就能感觉到那层粗糙的脏东西在丝袜底下蹭来蹭去,又凉又痒。

我把背包拉链彻底拉开,伸手进去,一件件把今天的玩具掏出来,放在野餐垫边缘:好多卷棉绳、几个跳蛋、一卷胶带、有快速释放按钮的快脱手铐、插入式震动棒、一小瓶润滑液、口球、眼罩、耳塞还有乳夹,我几乎把床底下那整箱的玩具都搬来了。

"把你们背到这儿来……真是费劲。"阳光照在这些道具上,反射出安静的光,像在等待我的下一步。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坐到床边,双腿自然垂下。

刚一坐实,股间那团被爱液浸透的绳结猛地被整个压进湿润的小穴里,往深处顶去。

"嗯——!"我腰猛地弓起,一声又软又湿的娇喘直接从喉咙里溢出来。

我咬着唇,把快感压下去,拿起一卷棉绳,对折找到中点,放在膝盖上方,绳圈绕过腿后,我把两根绳端穿过圈里,慢慢收紧。

第一圈勒上去时,黑丝发出轻微的"嘶啦"声,绳子立刻陷进丝袜里,在皮肤上压出一道清晰的凹痕。第二圈、第三圈……每多绕一圈,束缚感就越强。我停下来,用手指试了试松紧:绳子已经陷进皮肤,却还不至于立刻发麻,刚好能感觉到清晰的束缚感。

确认好后,我在绳子末端打了个结。小腿和脚踝依然自由,能轻松活动,可膝盖以上被紧紧束缚,再也分不开。

我试着分开双腿,大腿根立刻被绳子勒紧,湿黏的触感更明显地传上来,显得又色情又可怜。

接着是跳蛋。我撕下一段胶带,把那颗粉色的小东西在私处绳结附近固定好,正好压在阴蒂正上方。我把跳蛋的遥控器别在腰侧的绳结空隙里,特意把"随机档位"调好,又把定时设定成二十分钟后启动,这样我还有足够的时间把自己绑住,挪动到室外,等它突然开始的时候,我已经连伸手关掉它的可能都没有了。

我拿起另一卷棉绳,对折,中点压在背后中部,紧贴着龟甲缚的横绳。双手把绳子往一边拉,绕过胸口,绕回背后,再绕过胸口,再从腋下钻到背后,用力一拽,绳子立刻陷进皮肤,胸前的乳房被绳子挤得更加挺立。我把绳子在背后交叉,又绕了两圈,绕到最后一圈收紧,形成一个没有固定双手的后手缚,我在背后留出一个结实的绳环,正好位于后背中部,刚好能让手铐穿过固定。我拿起那副快脱手铐,将它固定在绳圈中,这样,自缚中最困难的束缚双手的准备工作就做完了。

我把右手绕到背后,摸到手铐的开口,金属边缘冰凉。

"咔哒。"

右腕被扣住。

我把左手也伸过去,手指摸索着对准另一边。

"咔哒。"

左腕被扣住

双手被反铐在背后,手铐与身后的绳网紧紧卡在一起,手腕几乎没有活动余地。指尖勉强能够到快速释放按钮,我轻轻碰了一下,确认随时可以按开。

我试着动了动肩膀,上半身的绳网立刻被拉得更紧。

"嗯……"我娇嫩的声音喉咙里漏出来,在空荡的木屋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点湿黏的尾音,连我自己都听得脸红。

做完这一切,我算了算时间,跳蛋大概还有十分钟就会自己启动。

现在的我,上半身被龟甲缚和后手缚的绳子裹得严严实实,绳子勒进皮肤,双乳被挤得鼓胀。背后双手反铐,手腕贴在一起,肩膀被迫向后张,连呼吸都带着绳子的拉扯感。大腿上,棉绳把两条腿锁得紧紧的,两条腿从膝盖以上完全并拢,无法分开,小腿保持内八字的样子分开。股间那颗粉色跳蛋已经被固定,黏在最敏感的地方,胶带边缘已经沾湿。脚底的丝袜踩着满是灰尘的地板,脚掌和脚趾处的丝袜全染成深黑,汗水把灰尘糊成一层薄泥,黏在脚底。

我咬了咬牙,准备离开床。双手被铐在背后,只能靠腰腹用力,把身体一点点撑起来。膝盖以上被绳子绑得死死的,双腿并得紧紧的,只能用可以活动的小腿蹭着床沿,一点一点往前挪。

第一次试着起身,股间的绳结猛地被扯紧,我"啊……"地叫出声,膝盖一软又坐了回去,这一下挤得爱液直接涌出一股,沾湿了野餐垫。

第二次,我深吸一口气,把重心往前倾,终于摇摇晃晃站了起来。站直的瞬间,龟甲缚猛地收紧,肩膀被反剪的双手猛地往后拽,酸麻感从手腕一路窜到腿根,绳结因为身体的晃动又来回蹭了两下,我已将感觉到了股间湿得一塌糊涂。

我咬着下唇,把呼之欲出的娇喘硬生生咽回去,喉咙里只剩一点沙哑的呼吸。

"……好了。"

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却像在给自己下命令。

"该……出发了。"

我对自己说完这句,带着一点倔强。

深吸一口气,我不敢挺直身体,只能稍稍弯着腰,用内八字的走路方式,双脚小心地蹭着地板,一小步、一小步地往门口挪。每动一下,绳网就勒得更紧,才走了几步,腿已经软得发抖,可我还是咬着牙,一点点挪向门口。

"你可以的……再忍一下……"

我低声给自己打气,声音像在撒娇,却没人听得到。

终于挪到门口,我侧过身,用肩膀顶住门板,把身体挤出去。阳光一下子落在赤裸的皮肤上,绳痕被照得清晰发红,股间那片湿痕在光线下闪闪发亮。

我眯起眼,抬脚跨过门槛。好了,期待了一晚……

真正的户外自缚,终于要开始了。

裹着黑丝的脚底第一次踩上屋外的泥土时,粗糙、微凉、带着碎石子硌人的触感猛地从足底窜上来,我整个人像被电了一下。

那层薄薄的黑丝根本挡不住什么,硬土上的小石子、干裂的泥块直接硌着脚心,隔着丝袜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脚掌落地的一瞬间,丝袜立刻被地面蹭得沙沙作响,细小的尘土顺着丝袜的纹路钻进来。我试着走了两步,袜底变得越来越脏。迈出的每一步都清清楚楚地提醒我:这里没有地板,没有拖鞋,只有夏日的阳光、粗糙的泥土,还有我这双只剩黑丝包裹的双脚。

每一步落地,尘土就多糊上一层;每一步抬起,绳子就再勒紧一分。

疼、痒、羞耻、快感,全混在一起,像潮水一样一波接一波地拍上来。

"这样走路……真的好下流…"

我挪着小碎步往前走,平日里在卧室里自缚,再怎么紧,也体会不到这样的羞耻感,整个人连保持平衡都只能靠腰和腿根拼命使力,只要重心有一点点不稳,绳子就立刻收紧,每走一小步都像在把自己往更深的羞耻里送。明明只是几米远,却像走了整整一条山路。当我终于挪到那片昨夜被雨泡软的泥地前时,已经满头是汗,股间湿得能拧出水来,幸好……幸好我有在房间里一次次把自己紧缚自慰的经验,把高潮的阈值提升了一些,否则就凭刚才那几米路,我早就腿软得直接喷在路上了。

我站在土路和泥地的分界线,看向四周。

我做到了,我真的做到了……赤裸、反绑、股间湿得一塌糊涂,就这么把自己挪到了屋外。

这里是屋外,真正的屋外。

哪怕隔着树林,哪怕四周安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也改变不了——我现在赤裸着上身,只剩龟甲缚和那层被汗水、爱液、灰尘弄得脏兮兮的黑丝,就这么被绑着站在光天化日之下。

我低头,看见自己被绳子勒得突出的双乳在阳光下泛着光,看见大腿内侧深色水痕正一点点往下蔓延,看见被黑丝袜包裹的足底已经脏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万一有人从树缝里看见怎么办?

万一有人刚好路过,听见我压不住的喘息怎么办?

万一有人走近,看见我被自己绑成这副样子,双手反铐在背后,双腿被绑住,连跑都跑不了,只能像待宰的羔羊一样跪在泥地里……

这个念头刚闪过,恐惧像冰水浇下来,却在碰到绳子的那一刻瞬间变成滚烫的热流。

我越害怕,下身反而越湿。湿得丝袜裆部已经透出一大片深色,湿得每走一步都能听见极轻的、黏腻的水声。

我明明知道这里几乎不会有人。

我明明亲眼确认过四周空无一人。

可身体却比理智诚实得多,它在兴奋,在发抖,在渴求更危险的可能。

……要是真的被看到了呢?

被看见我把自己绑成这样。

被看见我连逃跑都做不到。

被看见我一边害怕得发抖,一边却湿成这副样子。

这个念头像火星落进干柴,我猛地咬住下唇。

我闭上眼,喉咙里滚出一声极轻的、带着哭腔的笑。

……已经彻底没救了。

明明害怕得要死,却停不下来。

明明知道危险,却偏偏想把自己推得更深、更深。

我深吸一口气,再次迈出一步。

碎石硌着脚心,绳结刮着阴蒂,阳光晒着绳痕,风吹过每一寸暴露的皮肤。

我想像着自己无法逃跑、只能任人摆布的模样。

我站了片刻,汗顺着脖子往下淌。做好心理准备,我终于抬脚离开那条硬实的土路,把裹着黑丝的脚尖探进泥地。

第一脚落在泥地中时,脚掌立刻往下沉了一截。昨夜的雨把这里泡得泥泞,表层晒了一上午,已经半干,底下却还湿得发黏。我脚尖刚踩进去,干裂的泥皮"咔"地裂开,底下积了一整夜的湿泥涌上来,像的胶水一样立刻抓住了踩入的脚,黏腻地往上糊,发出轻微的"咕叽"声。黑丝瞬间被染得又湿又脏,像给脚套上了一只湿透的泥袜子,凉意混着泥浆一起往脚踝爬。

我咬着唇,把整只脚踩实。

"咕——"一声闷响,泥浆立刻从脚背漫上来,先灌满脚趾缝,再沿着脚背一路爬到脚踝。黑丝的颜色瞬间被泥土的颜色覆盖,泥水顺着网眼往里钻,冰凉、黏稠,像一堆活物在脚底蠕动。

我试着抬脚,泥浆吸得有些紧,我用了些力气才拔出来,丝袜底拖出一条黏稠的泥线,啪嗒一声又落在旁边,溅起几滴泥点。

第二脚踩得更深,脚面直接埋了进去。 泥浆"咕啾"一下从脚跟两侧漫上来,瞬间把脚踝整个淹没,厚厚的泥层压着脚背, 抬脚时,丝袜被吸得变形,泥浆拽着我的双脚不放,"啵"地拔出来时,沉甸甸的泥块顺着砸下去,溅得膝盖以下全是湿泥点。

我喘着气,低头看着被泥糊满的双脚。

"好脏。"泥浆厚厚地裹在丝袜上,黏腻的凉意混着股间的湿意,不断将我推向高潮的边缘。

"可是……"我咬着唇,声音很轻,却很清楚:"好舒服,唔……真的好舒服"说完,我又往前迈了一小步。"咕叽"一声,泥浆再次吞掉整只脚。

我故意的在泥巴中来回走动。

左脚踩实,右脚跟上;右脚陷进去,左脚拔出来。每拔一次,双脚上的泥就越来越多;每踩一次,新的泥浆又从四面八方涌上来,把刚才的裂缝重新填满。不到十步,小腿前侧已经全是甩上去的泥点,像被人用脏手胡乱抹过。泥土的痕迹已经爬到膝盖下方,把丝袜勒出一圈更深的黑痕。

我又往前走了两步,脚下忽然更软。

"噗嗤——"

整只脚直接陷进一个浅洼,泥浆漫过脚背,我慌忙踮脚想拔,重心猛地一歪,膝盖上的绳子狠狠收紧,股绳粗暴地摩擦小穴,我"呀嗯!"惊叫一声,差点跪进泥里。

此时的我心里却有着相反的想法:

……干脆跪下去吧。

反正已经脏成这样了……再跪下去,也不过就是更脏一点而已。

泥浆趁机从脚踝一路往上爬,丝袜大腿内侧也开始挂泥,湿冷的感觉贴着皮肤往腿根钻。

不行……还不能倒……

至少……至少要再往前一点……

在外面……把自己弄成这样……

我挪了几步后,停在泥地中央,低头看自己。

黑丝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从脚尖到膝盖糊满泥浆,脚趾在泥里蜷紧又松开,丝袜前端被撑得变形,趾缝里全是黏糊糊的泥。

我轻轻动了动脚踝,泥浆立刻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像在回应我。

这就是我想要的:在没人会来的地方,把自己弄得这么脏、这么狼狈。

每当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踩进泥泞,勒过私处的绳子便骤然收紧,然后再随着步伐放松,小穴被绳结刺激的不断分泌出爱液,湿透的丝袜根本挡不住汹涌而出的爱液,黏稠的液体不断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淌,在黑色丝袜上划出一道道晶莹的银丝。

就在这时,腰侧突然传来"滴"的一声轻响,我完全忘了还贴着跳蛋。贴在阴蒂正上方的跳蛋猛地启动,随机档毫无预兆地跳到最高档,强劲的震动像一柄小锤子,狠狠砸在已经肿得发烫的敏感点上。

"啊啊啊——!"

"停、停下...哈啊..."我话还没说完,震动又骤然减弱,只剩下若有若无的轻颤。这种毫无预警的变化让我根本无从适应,"刚...刚开始就这么激烈..."

就在我喘息的间隙,更强烈的震动再次袭来。这次是连续的高频震颤,"咿!!"我失声尖叫,可还没等我缓过神,震动又突然停止。

"怎么...又停了..."我咬着唇,难耐地扭动腰肢。这种随机的刺激让我完全无法预测下一秒会是怎样的感觉,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连最轻微的震动都能激起强烈的反应。

"呜嗯……呜…不、不行了…要去了…"

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自己此刻的淫靡模样:双手被牢牢反铐在背后,胸前的绳索将双乳勒得高高隆起,充血的乳头在空气中颤抖;黑色丝袜早已破烂不堪,沾满泥浆的布料紧贴着肌肤,脚底糊着厚厚一层泥泞;最羞耻的是股间那颗被爱液浸得发亮的绳结,伴随着跳蛋毫无规律的震动,正不断刺激着最敏感的地带。

恍惚间,我开始幻想是被什么人逮到了这片密林,正被迫承受着屈辱的折磨。不知为何,绫乃的身影突兀地浮现在眼前——她就站在离我仅两步之遥的泥泞中,低马尾随风轻扬,琥珀色的瞳孔里漾着似笑非笑的神色。

那目光明明温柔得如同往常,却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明明遥控器还别在我的腰间,但我的感官却产生了错觉——仿佛正被她纤细的指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那小小的装置在她指间优雅地翻转,每一次转动都让跳蛋的震动模式随之变幻,将我推向更失控的境地。

"千夏,不许停。"她温软的嗓音贴着耳廓响起,却明明离我那么远,"不许停,也不许高潮。敢高潮,我就把你扔在这儿,让你一直绑到天黑。"我死死咬住下唇拼命点头,可颤抖的双腿却已经背叛了我的意志。

每当我艰难地迈出一步,她便优雅地轻按遥控器。跳蛋瞬间飙到最高档,在我即将攀上顶峰时又骤然停止。

"真乖,继续走。"她轻笑着,目光扫过我狼狈的身躯,"看看你这副模样,脚上沾满泥泞,腿间淌着爱液……若是被旁人瞧见,该作何感想?"

我呜咽着向前挪动,股绳与跳蛋共同刺激着小穴,快感几乎要将我撕碎,她却始终不肯给予解脱。

"再走三步。"她压低嗓音,如同情人间呢喃,"忍住,千夏。若敢跪在泥地里高潮,我就拾走你的衣服,让你赤身裸体爬回家去。"

泪水混着汗水滑落,我仍顺从地向前蹭。"很好。"她满意地颔首,指尖再次轻触遥控器,"再走两步……就放过你。"

我哭着摇头,身体却诚实地上前两步。

现实与幻想的界限早已模糊,我只知道只要她在注视,我便永远无法停歇,也永远得不到释放。

跳蛋突然切换到最强档,毫无预兆的剧烈震动像电流一样直冲大脑。

"啊——!!!"

我猛地睁大眼,喉咙里挤出一声娇喘。

在这强而有力的刺激下,我的双腿终于彻底脱力,整个人重重跪进泥里,溅起的泥浆泼洒在颤抖的大腿上。脚趾在泥浆中死死抠紧,单薄的丝袜应声撕裂,发出"嘶啦"的哀鸣。

"啊……呜啊啊——!!"

被压抑许久的尖叫冲破喉咙,声线在极致快感中扭曲变形。

"啊!……啊啊——!不……要、要去了——!呜!!!"

声音完全失控,我被快感撕得支离破碎,带着哭腔在林间回荡。湿润的绳结陷入小穴,和跳蛋一起疯狂摩擦,湿透的小穴被压得又痛又麻,每一次震动都像有人用指腹狠狠碾过阴蒂,电流般的快感从下腹炸开,一路冲到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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